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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小媳妇-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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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声开口:“那时我只有九岁,还不懂事,但已经有强烈的羞耻感,本来只是个被蚊子叮咬后的小包,我无意间挠了一下,发炎红肿,如果当时告诉爸妈,只需用酒精棉球擦一下就好,可是这个位置很尴尬,我羞于开口,对谁都不说,以为时间长了,它就会像其它被咬的小包自行消失。”
顾意被我引起了兴趣,低声问道:“后来呢?”
“后来,那包肿的越来越高,渐渐影响到我走路、坐下,所以像上次被你打屁股之后不能走路、不能下床的感受我早就体验过了!”
顾意跟着感叹:“可怜的小东西,一定是以为你爸妈不关心你,不愿意说。”
我笑了笑说:“可能吧,除了害羞,应该也有这层原因,反正,我也说不明白当时我为什么不出声。我咬着牙坚持走路,照常上学,直到有一天。。。”
顾意打断我问:“你被谁打了屁股?”
我惊讶出声:“你猜到了?不过,也不完全,其实当时我哥在逗我玩,他就拿一条毛巾,轻轻抽打一下我的屁股,我竟然嚎啕大哭起来,因为那时已经很疼了,结果又被抽打了一下。”
顾意连连叹气:“你那是就坡下驴!”
“我哥跟我闹着玩的时候,爸妈就在旁边,所以看的很清楚,没理由,这么轻轻一下就哭成这样,于是,我被按在床上,当众扒了裤子。爸妈看到那个惊人的大包,吓坏了,当时是晚上,他们立刻喊了邻居家当护士的阿姨来帮忙。那阿姨看了,啧啧感叹,说至少有两周了,估计里面已经肉烂生脓了,她只能先帮我把表面消下毒,要爸爸还是带我去医院治疗。”
“老爸怒火中烧,一巴掌就杠上我的屁股,没长包的那半边。所以我老爸也是打过我的,唯一的一次,很重的一巴掌,于是,我整个晚上就像上次那样趴在床上睡,两边屁股都在剧痛,这半边是因为长了包,那半边是因为挨了打。老妈责怪老爸,说,这下连侧一下都不能了,数落老爸打得太重!老爸说我太气人了,不打不行!”
我看着顾意的眼睛问:“顾意,你上次也是被我气得不行,才打那么重的吧?”
顾意“嗯”了一声,抚摸我额前的短发。
我接着说:“第二天老爸带我去一家看疮包很出名的郊区医院,在中医和西医诊室之间犹豫好久,最后决定带我去看西医。一位胖胖的女医生给我看,我趴在老爸的腿上,就在诊室里被扒下裤子,当时还有很多其他病人在看着,那个医院虽然出名,可是条件很差,连个布帘遮挡都没有。”
我突然笑,“顾意,你老婆的屁股其实早就被很多人看过了,你嫌弃不?”
顾意一脸严肃地摇摇头。
“我听到那个医生对老爸说:‘太大了,贴膏药已经没用了,得赶紧清理里面的脓液’,跟着我就感觉到屁股上一凉,锐利的刺痛感传来,我叫着:‘阿姨,轻点儿。’那医生柔声说:‘给你消毒呢,不怕,按紧她的身体,按牢了!’我感觉后面两句话好像是对老爸说的,因为他跟着就把我按得很紧,我迷迷糊糊想着消完毒我就可以回家了,结果,更加锐利、刀割般的剧痛传来,一下,两下,三下,我拼命地嚎哭起来。”
“顾意,其实经历过这样的痛,上次你打的根本就不算什么,后来我才听老爸讲,那时不知为什么,连麻药都没用,那医生就直接用手术刀割开我的脓包,一刀剜下去,两刀挑上来,直接把表层皮肉都豁开了。再看,肉全烂掉了,里面满满一肉坑黄绿色的脓液,老爸描述的时候,老妈吓得连声说幸好她没去,她一定不忍心看不下去的。老爸瞪着老妈说:‘我就看得下去吗?再心疼,我还是得配合医生按住珊珊。’”
顾意又揉揉我的脑袋,眼里充满了同情。
我继续讲下去:“那三刀剧痛过去,停顿了一下,我以为结束了,结果更加难忍的剧痛传来,这次持续时间很长,后来我听爸爸讲才知道这是在给我挤脓液、清理伤口,我继续尖叫哭泣。”
说到这里,我嘿嘿一乐,问顾意:“知道我叫的是什么吗?”
顾意转了转眼珠回答:“叫妈妈呗!”
我有些得意地说:“不对,我叫的是‘阿姨,轻
61、摊牌 。。。
点儿,阿姨,轻点儿!’
顾意笑了,夸:“真懂礼貌!”
我又接着讲:“几分钟后,终于,清理完毕,上好药,续上纱布引子,老爸形容我那伤口就像在我屁股上嵌进了一个小酒盅,纱布引子的作用是防止里面肉还没有长好,外面表皮就封上口,得让那肉从内往外长,一点儿一点儿地长好,最后再从表面封口。后来老爸解释说他以为中医要动刀子,没想到西医也是这么个治法,左右是逃不过那几刀。”
我沉浸在童年的回忆中,继续说:“后来那段日子,我不用上学,每天老爸带我去医院换药,还是那个女医生,一见面就夸我,说:‘小姑娘,太可爱了,疼成那样,还知道叫阿姨,上次我遇到个男孩子,满嘴脏话,骂得我都不想给他治了!’”
顾意微微笑着说:“是很可爱,现在也很可爱!”
我瞥他一眼,继续说:“那段日子,每天回去之后,爸爸会给我削一个红红的大苹果吃,然后再抱着我给我讲一个好听的童话故事,全家人都关心我,围着我转,所以虽然受了场罪,那段日子我是家里最受宠爱的小孩,我心里高兴极了,甚至不想那个伤口快点儿长好。”
顾意又忍不住打断:“傻瓜!”
我的语气开始变冷,淡淡地讲:“我在那间诊室里看到了太多跟我一样长疮包的人,形形色色,长在什么位置上的都有,有一次我看到一个阿姨,那时我眼里的阿姨,很年轻,也就二十几岁,竟然乳房上长了疮,那医生跟治我一样处理的,她的上衣就那样当着众人被掀开,边上那人好像是她老公,就像爸爸按我一样,紧紧按住她。那时我突然明白一件事,明明不想丢丑,因为遮掩,最后反而会丢更多的丑,付出更大的代价。”
说这话的时候,我盯着顾意的眼睛,他的眸中闪过一丝慌乱。
我冷冷开口:“这件事还让我明白一个道理,就是有些东西表面看上去是好的,但是里面可能早已烂透了、坏掉了,只有揭开表皮才能发现。”
顾意的脸色转暗,眸中闪着飘忽不定的光,他紧紧地盯着我的嘴巴,似乎预料到我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好话。
果然,在费尽心思铺垫之后,我说出最终想说的话:“顾意,这就像我俩现在的生活,我想揭开表皮,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我还趴在顾意的胸膛上,他冷冷开口问:“你想看什么?”
我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划拉他胸前的肌肤,淡淡地说:“上次医院没有说完的事情!”
顾意推开我,自己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我也坐起,换上那身厚实的睡衣。
确实,这样沉重的话题,已经不适合再□相对。
顾意靠在床头,看了一会儿对面白白的墙壁,低低出声:“珊珊,对不起,有些事情我确实不该背着你。可是,我和你姐的过去你是知道的,现在她遇到难处,我不可能完全置之不理,而且她是惟扬的妻子,又是你的姐姐,无论站在什么角度,我都有理由适当地帮助她。”
这就是我家的顾意,永远正确、永远有道理的顾意!
用爸爸的话说,顾意不说话,但是一说话,就是在点儿上。
我盯着他的眼睛问:“你就是这么帮助的吗?瞒着老婆,把自己赔进去!”
顾意脸色阴沉,眸中尽是怒意,低吼:“珊珊,你瞎说什么!”
看来这刀还不够狠,我继续问:“那为什么你不告诉我?还有,那些钱到哪里去了?”
顾意解释:“惟扬把钱投入股市,你姐跟他吵架,找过我一次,是希望我能劝劝惟扬,后来惟扬动用了爷爷的钱,你姐找我,我取了五万希望帮他们瞒过爷爷,结果,还是被爷爷知道此事,气得生病,过年那天是你姐离家出走,她一个孕妇,当时情绪很激动,不回顾家,不回宋家,不见顾惟扬,执意要我借她钱一个人单过,我担心她出事,只好先答应她,那晚把她安置在宾馆,半夜三更的,我怕她想不开,只好留下陪了她一夜,早上我打电话回家,这才知道你妈妈住院的事情,只好又带着她赶到医院。珊珊,我当时。。。”
顾意话未说完,我冷笑着打断他:“顾意,你真忙,担心的可真多,这世界离了你别人都不活了!”
顾意不理睬我的冷嘲热讽,继续说:“你那么能闹腾,我敢告诉你吗?”
永远都是这个借口!
我紧紧逼问:“知道我为什么闹腾吗?因为你无法让我相信,因为你至今还没有说出全部!”
那封信,顾惟扬说“你姐拿着那封信去找大哥了!”
我脱口而出:“你后悔了吗?姐姐后悔了,你会配合她吗?纠缠在姐妹之间有意思吗?”
顾意怒:“宋晓珊,你简直不可理喻!”
这句话听来如此的熟悉,是了,做试验时,因为意见分歧,我曾经被暴跳如雷的老板用这句话骂到哭,现在,顾意竟然也这样骂我了,难道我真的是不可理喻?难道我真的是不值一物?难道我不配得到顾意的爱?
强烈的自卑感令我羞愧难当,我无力地垂下脑袋,喃喃地说:“顾意,我不能接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瞒,我们分手吧!”
话刚说出,我的心就剧痛,仿佛当年的刀子又剜到了身体上,我双眼酸痛,却无泪水,木木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顾意仿佛不相信他的耳朵,大叫:“你说什么?”
于是,我咬着牙,狠下心,态度坚决地说:“我们分手吧!”
顾意立刻大吼着跳下床去:“我不答应!”
他的眼睛愤怒得仿佛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盯着我的脸,冷冷地说:“宋晓珊,你真能耐!永远有本事让我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
接着,他的眸中闪过寒意,突然开口:“后悔的人怕是你吧?”
我怔住,不解其意,呆呆地看着他,他又说:“你不是一样有欺瞒我的事情?为什么那个医生总是等在楼下?周旋在表兄弟之间有意思吗?”
在他眼里,我竟然是这样不堪的人吗?
陈昊天说过的一句话在耳边响起:“他就这么不信任你吗?”
震惊、愤怒、委屈、伤心、失望,看着眼前这个让我爱恨不能的男人,我的心瞬间被喷涌而至的冲动和绝望所蒙蔽,骤然间强烈无比地痛恨自己。
宋晓珊,你都做了些什么?你又能说些什么?你能怪得了谁?这全部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啊!
我颤抖着举起手,对着自己的脑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厉声道:“顾意,我错了!我瞎了眼,竟然相信你!”
说完,我跳下床去,光着脚拼命往外冲。
可是,跟着我就被顾意抓了回来,我使劲挣扎,用尽力气却怎么也挣不脱他。
我无处发泄,恼怒地用拳头重重地捶打自己的脑袋。
顾意跟我对着干上了,他用强壮有力的胳膊把我紧紧地箍在怀里,举着我的手去打他的脸,在我耳边恐慌地叫着:“珊珊,我错了!你打我,不要打你自己!”
我宋晓珊是个笨蛋,长这么大,只会打自己,不会打别人!
我拼命地往回收手,不肯打顾意,然后,闭着眼睛,在顾意的怀中放声大哭。
我心里堵得慌!我太憋屈了!
我哭得声嘶力竭,肆无忌惮地释放心中所有的委屈和愤恨,哭声中,我大喊着:“顾意,我恨你!你走,我不要再看到你!”
可是,顾意不肯放开我,他紧紧地抱着我,在我耳边悲痛地重复着:“珊珊,我错了!我错了。。。你打我啊!只要解恨;你怎么打我都可以。。。”
突然,我停止了哭泣,因为我再也没有力气了,我蜷缩在顾意的怀里,不再哭闹,一动不动。
顾意还是抱着我,热量隔着两层睡衣在我俩之间传递,很奇怪,我们就这样安静地呆坐在大床上。
我心中明白,有些伤害一旦形成就难以挽回,就像我身体上的伤疤,永远都感觉得到那块新长出的肉与众不同。
漫长的煎熬中,天终于亮了,顾意放开我,站起身,换衣,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两张纸,狠狠地揉成一团,抛在地上,沉声说:“珊珊,你要我走,我不敢不走,可有一点请你记住,你还有父母,别做伤害自己的傻瓜!”
看着他大跨步地离去,听到铁门咣的一声关上,我终于崩溃,嚎啕大哭。
我赶走了顾意,我不想的,为什么成了这样?
我以为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以为我可以承受任何的结局,可是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我又无法接受了!
我后悔了!只要还能够守在他的身边,我为什么不稀里糊涂地过日子呢?
我确实太闹腾了!
那么,以后,我安静!只要我安静,顾意就会回到我的身边吗?
可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等待我和顾意的将会是什么?
我和顾意会再一次陷入冷战吗?
我和顾意的婚姻生活从冷战中开始,难道也要从冷战中结束吗?
作者有话要说:很诡异的情节,某天突然从脑子里冒出来,现在终于亮相,忐忑中。。。
想起某亲的一句话:毕竟不是生活写实文,是言情小说,所以,请允许我狗血一把!顶锅盖逃走。。。
顾意伤害珊珊的那句话删了又添,添了又删,我知道此句一出,顾意要被大家打入深渊了,呜,不想的。。。
还有,珊珊对顾意发狠就会痛快了吗?不,是双虐!
童年往事揭示珊珊的性格,骨子里,她和顾意是一类人,所以,他们相爱,却彼此伤害。。。
本来是想写一个欢快带一点点小虐的文,可是现在,太痛心了,我都要心碎了!
62
62、风平浪静 。。。
清晨,我肿着眼睛,赶去参加系里临时召集的会议。
原来是要讨论大四学生毕业实习的指导老师人选,系里今年两个年轻老师出国深造,实在缺少人手,原定带队的一位男老师又突然因为打球扭伤了脚腕。
张主任看了一圈在座的数位教授、副教授们,缓缓地把目光投向我,眸中似有期望。
如今,不同于生产实习,毕业实习的工作量被学校大力缩减,成了一个费时、出力、不讨好的苦差使,上岁数、有资历的大教授们日理万机,自然是不好商量,做外文数据时,张主任帮过我的忙,于是,我毫不犹豫地主动请缨,按照系里原先定好的行程,当晚就匆匆离开学校,带着学生坐火车前往外地。
其实,我心里明白,自己是在逃避,因为我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面对顾意。
临走时,我给老妈打了电话,说明了出差的缘由,推说顾意在开会,要老妈回头转告顾意一下。'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
三周之后,我回来了,客厅的餐桌上放着一封顾意留给我的信,交代了他带队科技支农,下基层出差的事情,算下来,那个春夜闹翻之后,我和他竟一直没有再见过面。
信上面还写着:“珊珊,对不起,关于你姐的事情,我确实没有处理好,一直以来,我以为对你的隐瞒是对你的保护,可是,我错了,我对她的容让成了对你的残忍,我欺瞒了你,还说出那样可恶的话来,我真混!我做了错事,说了错话,不敢祈求你的原谅,甚至都不配再留在你的身边,可是,我还想最后争取一下,能给我一个尽力弥补的机会吗?有些话不能轻易说出口,也许,那晚的我和你都不够冷静,等忙过这阵回来,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顾意道歉了,他愿意为挽回我们的关系而努力了。
看着这几行俊逸而熟悉的字迹,我的心中竟又升起了一丝淡淡的期望。
“有些话不能轻易说出口”,顾意指的是我说的“分手”两个字吗?
好笑,我和顾意关系破裂,应该是“离婚”才对,可是,那晚,为什么我只说出“分手”两个字呢?
还是因为,即便是到了最后一刻,我都不忍心说出“离婚”这两个字?
宋晓珊,你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那么,我和顾意还有希望吗?
无论心情如何,每天,太阳还是照常升起,课还要上,会还要开,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停止,只有思考可以停止,伤心可以停止,仿佛彼此曾经的伤害也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停止。
杨梅和张老大终于步入婚姻殿堂,我只身前去参加婚礼。
时隔大半年,我再次看到杨梅披上婚纱,她最终还是选择了一件抹胸式婚纱。
的确,这婚纱很美,很难有女孩子能够抵抗住这种诱惑。
可是,为了不至于太过暴露,她还戴着长长的蕾丝头纱,她那光洁的背部在长长的头纱巧妙地遮掩下若隐若现,显得更加性感,而她那天鹅般美丽的脖颈上,一串繁琐灿烂的宝石项链挂在胸前,使那里的肌肤不至于露出很多,我猜想这样的装扮设计肯定是出于老大之手。
果然,最懂杨梅的还是她的天天,知道她爱臭美的心思,既满足她的面子,又妥善地保护了自己的新娘。
我感慨万分,兜兜转转,杨梅的幸福又回到原地。
不同的人,不同的人生际遇啊!
婚礼上,我又见到陈昊天,他是老大的伴郎。
知道我前一阵子照顾妈妈的忙碌,杨梅这次没有打我的主意,没有找我帮忙,而是找了一个亲戚家的女孩过来帮忙,还顺便做她的伴娘。
新郎、新娘、伴郎、伴娘两对璧人往酒店大堂一站,男的英俊潇洒,女的娇艳如花,美不胜收。
我突然发觉陈昊天和那女孩很般配,而且那个女孩对他好像有些意思,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面色羞红,言语躲闪。
婚宴中间休息时,我把建议撮合陈昊天和那女孩的心思跟杨梅一说,立刻受到她的无情讽刺:“你管得可真宽啊!陈昊天有没有老婆关你何事?”
我想了想,回答:“与情与理,都得关心一下!”
杨梅坐在梳妆镜前理妆,嘴里不依不饶地追问:“什么情?什么理?”
我坦然回答:“杨梅姐姐,与情,他是姐夫的好兄弟,也是大学同班四年的老同学,与理,当初如果他一直纠缠着我不放,咱日子也过不安稳,所以。。。”
蓦然心惊,我对陈昊天尚且如此,何况顾意对宋晓珍呢?
与情,宋晓珍是他老婆的亲姐姐,他弟弟最爱的妻子,与理,毕竟是顾意先提的分手,宋晓珍成全了,他心有歉意,希望她的日子过得好,困难时刻出手相助也是可以理解的啊!
这话与顾意那个夜晚的解释又有什么区别?为什么我当时就那么难以接受呢?难道是我误解了他?
杨梅看我还在出神,关切地问:“你脸色不太好,和顾意又冷战了?”
我点头,暗思,我和顾意连面都不见,这样算是冷战吗?
杨梅感慨:“看你们这样,我真不敢结婚了,可是这辈子总要体验一下这滋味。”
我酸涩地笑,说:“什么滋味,酸甜苦辣咸,什么都有!”
杨梅盯着我的眼睛研究,说:“妹,你变了?”
我问:“哪里?”
她摇摇头,回答:“说不上来。”
我帮杨梅补了下妆,她又花枝招展地去应酬了,我只觉得浑身无力,坐在沙发上休息。
突然,休息室的房门被推开,陈昊天走了进来,惊讶道:“丫头?你怎么在这里?”
这么多年,他还是改不了叫我丫头的习惯。
那么,“意”也仅仅只是改不了的称呼脱口而出?
我微笑着跟他打招呼,刻意避免称呼,说:“你好!”
他似乎已从与我的情感纠缠中走了出来,表情随意地解释:“有事问老大,我以为他在这里。”
我呆板地回答:“他不在这里。”
这不是废话吗?打眼一看,就知道人在不在房间里。
陈昊天又关切地问:“你很累吗?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我淡淡回答:“不要紧,我坐一下就好。”
陈昊天讪讪地说:“那,我回去了!”
我注视着陈昊天转身离开的背影,突然想起这一幕的似曾相识,我曾经为自己婚礼上那两人偶遇之间的只言片语哭得稀里哗啦,甚至半夜闹腾,那么,如果顾意看到现在的这一幕,听到那一声“丫头”,虽然没有什么,又怎能不多想?以他之前在电话里听到过的陈昊天的话,或者已经看到些什么,怨不得会说出那样误解我的话来!
顾意的隐瞒是怕我会胡思乱想吗?心境猛地变化,我仿佛可以理解顾意的所作所为了,想到那个春夜,自己大闹顾意,突然觉得自己还真有些不可理喻。
我觉得体力不支,跟杨梅打声招呼,提前告退,返回家中。
刚进家门收到顾意的短信,意思是出差时间延长,还有几周才能回来,时间未定。
也好,我需要一个人好好想一些事情,想我和顾意的各种过往。
我给顾意回复了两个字:“收到!”
可是,顾意的电话跟着就打来了,他轻轻地叫了一声“珊珊”,就不再说话了。
我明白他的心思,于是,轻轻地喊:“顾意。。。”。
顾意在电话里用力地说:“珊珊,等我回来!”
我用力地点头,回答他:“嗯!”
挂断电话,我简单吃些东西,蒙头大睡,睡醒了又是新的一天。
周末,我回家看望老妈,老妈的眼睛康复得很不错,现在连眼药水也不用点了。
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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