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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奸夫娇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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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太康镇差远了。
所以,如今苏越心里对自己岳家出了惊讶外,更是多了一层怀疑,想起他们卢家是十多年前才搬过来的,看来搬来村子之前一定是有很多事儿。
看卢勇夫妻举手投足间都是透着干练,虽然没有富人该有的那副雍容,但是身上那股子利索劲儿,在乡间也是很少见的。
看苏越蹙着眉低头思索着什么,鲁敬之纳闷的问:“你问那万栗粮油铺作甚?”
摇了下头,苏越答道:“暂时没有什么,可能以后就有什么了,事情没有定下来之前先不给你说了。”
鲁敬之看他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也无意多问,知道他是个有主意的人,只说如果需要他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苏越谢过他就问他刘四和阿福这段时间怎么样,自从自己成亲当日他们几个去喝过喜酒后,就再也没有见过。
“他们还不是那样,倒是阿福,都已经十五岁了,乡试考了一次也都没有过,最近他在和他老子闹着不想去书院了,想踅摸个小本买卖做,他老子还是那副老思想,还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要逼他去书院,说人家考到八十岁中状元的有的是,他才十五岁,不急。爷俩正搁家里闹腾着呢,正好过年,也热闹。”鲁敬之说完幸灾乐祸的笑了几声。
“我早就说那小子不是个读书的料,和我一样看到那密密麻麻的字都长得一个样子,叫人怎么区分,及时认清真相也不错,赶紧寻个事儿做才是正事,也该定亲了。”苏越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说道。
忽然间想起了鲁敬之自己的亲事儿,他忍不住问道:“你最近一段时间和那赵三小姐怎么样了?”
鲁敬之本来平静的脸上在听到他的问话顿时有些扭曲,站起身来喝了口水,才缓缓道:“你也知道,我如今孑然一人,无依无靠的,她家那么大的家族,怎能看的上我,上次听你的建议厚着脸皮拖了媒人去提了亲,结果媒婆回来直摇头。”说完无声的叹了口气。
“那你准备怎么办?总不能眼看着心上人嫁给别人吧?”苏越不甘的问道。
鲁敬之不说话,只来回的在屋子里踱步,一脸大胡子在他的来回走动中也跟着颤悠。
待走了片刻后,他才定住看着苏越苦笑着说:“我做不到那样,说起来我之前还笑话你是个痴情的,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现在才明白个中滋味,这是又苦又涩。”
不等苏越安慰的话说出来,鲁敬之就摆了下手:“我这几天都在犹豫,你也知道如今北边战事已经开始,朝廷征兵的公文已经到了县上,只县县老爷想着如今正是过年喜庆的日子,压了下来,想等着过完年再发放下去,我想自己要不要去,毕竟我这一身好功夫,只再街上抓个贼心里总有些不舒服。今日你这一问,倒替我做个决定,我还是真的不忍看到她嫁人,决定去从军了,倒落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没想到竟然还有征兵的事,苏越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惊讶的问:“这次征兵量大吗?”
朝廷上次征兵已经是十年之前的事情了,凡是年满十六岁未满三十五岁的男子,只要身子没有毛病都有可能被征去。上次征兵他已经满七岁了,那些妻离子散的画面想起来还历历在目,村子中凡是有两个之上儿子的,是一定要出一个的。而村子中当初走了三十来号人,回来的只有十余个人,有一班人都命伤沙场了。
而自己家中是兄弟两个的,大哥苏楚二十八岁,自己十七岁,如果征兵的数量和上次相差无几,那么自己家是要出个人的。
以大哥和大嫂的性子,是绝对不会愿意去的,而自己呢?自己刚刚成亲,他怎么舍得离开如花似玉又温婉可人的刚过门的妻子。
“据说这次征兵数量不多,只收身手利索的壮年,放心,就你这小身板,你想去朝廷也看不上。”鲁敬之看出了苏越的担忧,忍不住开口讽刺道。
长吁了口气,苏越微笑着说道:“我倒不是因为自己这身板,你莫看我瘦,有的可是力气,特别是最近去拎泥,倒是觉得神清气爽了不少。还不是舍不得你弟妹,你也知道她是个娇气的,若没有我跟着,凭白被人欺负了怎么办?再说了,我连个儿子还没生呢,就这样去了战场,要是回不了岂不是对不起苏家的列祖列宗。”
其实,苏越心里清楚,自己最担心的是卢婉芝的伤心,他怕她伤心,一想到她会伤心自己的心里就像压了块石头一样沉重。
“我还不知道你竟然还是个孝子!”鲁敬之笑着讽刺道。
苏越不理他的取笑,只认真的问:“你可想好了,这事儿开弓没有回头箭,战场上不同你在衙门做事,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
鲁敬之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说还没有最终决定,到时候再看。
看天色不早,他就开口让苏越再在自己家等会儿,自己去找刘四和阿福,几个人好久没有聚一起了。
苏越急忙拒绝了,说自己今天来镇上是带着任务的,等下还要去采买些过年用的物事,就起身要告辞,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叮嘱:“你莫要再醉酒了,铜墙铁壁的身子也经不起你这么折腾,我可还想着让我儿子认你做师傅传授功夫呢,你别早早的西去了,害的我还要花钱去请师傅。”
“你……”鲁敬之气的抄起手边的茶杯就迎面砸了过去,不过被苏越及时的多过去了。
看着仓皇逃离的苏越的背影,鲁敬之笑了,这个人嘴巴还是这么毒,但是他还是感受到的是他话语中深刻的关心,这是他一贯关心人的风格,真的不知道他那娇滴滴的媳妇怎么受得了他。
若是鲁敬之知道,苏越对媳妇那可是甜言蜜语巴结奉承的,估计他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侄子
苏越告别了鲁敬之,没有去买肉,而是一路绕到镇子南头那条粮油铺子林立的街,循着心里的疑问去看一下传说中全镇最大的粮油铺子是什么样子的。
苏家在村子里算是田地比较多的,他们家从来没有去买过粮食,只家里的油也是苏根买的,所以在镇子上混了两年的苏越竟然从来没有来过这条街,更别提进过什么粮油铺子了。
镇上的酒肆赌坊多在城北,而花街柳巷全部坐落在离鲁敬之家不远的镇子东头,所以他们基本没有来过城南。
问了下路人,被指了路,苏越才寻着了万栗粮油铺,许是过年,大街上行人如织,这个背袋米,那个拎个篮子的,待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万栗粮油铺前,竟然发现,门口竟然排起了十多个人的对,这和旁边几家店铺的稀落的几个客人相比,差别太大了。
苏越疑惑的抬头看了一眼装饰的有些简谱的门面,默默的去了队尾。
然后状似不经意的和前面一个大叔聊天:“大叔,过年了哈,你看这买粮食的这么多。”
那位面容憨厚的大叔笑了下,脸上洋溢着节日的喜庆:“是啊,这不都赶着过年嘛。小伙子,你是来买米还是买油?”
“是啊,我们家里平常也只是吃玉米饼子或者小米粥,这不过年了吗,我爹就让我来买些白米。大叔呢?”苏越笑呵呵的回复。
“我来买油,明天家里要炸果子、糖糕什么的,有两个孙子,可馋这个了。”说起自己的孙子,他一张黢黑的脸上堆满了笑容。
“大叔真是好福气,年纪轻轻的就当上爷爷了。”苏越部不遗余力的夸赞。
“哪里?我都四十五岁了!”说完憨厚的笑着。
见聊的差不多了,苏越不着痕迹的问:“大叔,这万栗粮油铺的东西还真抢手。你看,这么多人。”
“那当然,这家铺子里卖米从来不缺斤少两,更别说以次充好了,人家都不屑于做,而且童叟无欺。做买卖,最重要的不就是诚信。价格都一样,干嘛不来这家。”大叔提到万栗粮油铺,声音有些激动。
周围其他有些排队的人听到了,还说这家掌柜的是个心善的,又一次自己家没钱,而要吃米糊的小儿饿的哇哇直叫,这一条街都借过来了,只有这家愿意赊给自己。
然后就是一阵子熙熙攘攘的,无非就是夸这家掌柜的人好,做买卖本分诚实。
苏越只笑着听,随着他们往前慢慢挪着,队伍前进的速度倒是不慢,只过了一小会儿就轮到了苏越,是一个笑容满面的伙计手里拿着木瓢,抬头看着苏越殷切的问道:“客官,你来点什么?”
正上下打量铺子的苏越反应过来,也笑着回了句,来五斤大米。因为来的时候没想着要买米,所以他也没有带布袋,不过店家很体贴的拿了一个布袋给他,只说下次来镇上还回就行。待被人领着付过帐之后,他提溜着五斤大米离开了。
又去买了些肉和蔬菜,苏越就背着个袋子,挎着竹篮回家了,对于今天在镇上自己所做的事情,他对卢婉芝只字未提。
年前的几天,卢婉芝几乎没有离开自己家的灶台后,因为很清楚自己什么也不会做,杵在那里还耽误婆婆做事情,她特意挑了一个适合自己的活计…烧火,这个自己经过几天的练习,已经完全驾轻就熟了。
到了蒸馒头和包饺子的那天,苏越和苏根都上场了,看着连他们两个大男人都会包饺子,卢婉芝更觉得百无一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待大年初二回娘家的时候,要好好的请教一下自己娘亲厨艺。
还好因为过年,苏家的早饭从小米粥,玉米饼子变成了包子,虽然是素包子,但是好歹是白面做成的。不然,苏越真的不知道下次去岳家的时候会遭到甚么质问,更重要的是,他心里也有愧。
上次回门时,岳母状似不经意的在苏越面前提了一句,自己家早饭都是吃白面馒头的,苏越脸红脖子粗的接不上话,只低着头看着自己那双卢婉芝做的新棉鞋。
回来后,他心里就在琢磨着,怎么才能让自己又白有嫩的媳妇能够吃上同样又白又嫩的白面和白米。
所以,当卢婉芝在他面前提了两次去镇上照应铺子的时候,他答应了,和眼前的人比着,什么自尊、男子汉气概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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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上次苏根的态度比较坚决还是苏楚说服了赵氏,反正从祭灶那天到除夕之前,这个大嫂就再也没有来过老院,而王氏早已经习惯了这个媳妇不来这里,到了除夕,还让苏越一大早就去苏楚那里说,让他们别忘了中午就过来吃饭。大河要是没事儿,早上就可以过来了。
对于苏大河这个唯一的孙子,王氏和苏根那可是打心眼里疼,尽管对大儿子夫妇心有怨言,可是挡不住他们疼爱孙子的心,特别是一个上进好学的孙子,这也是他们坚持分家的原因,他们心底想着趁能做得动,苏根去做瓦匠,王氏做些针线活,还能存下来不少钱,以后给孙子考学用。
当然,也并不是说他们不疼爱小儿子,只前两年苏越把他们折腾怕了,只想着分开了,他就由媳妇管了,以后再出什么事儿,自己顶多再骂几句,当着儿媳妇的面是不好抬手打的,与其看着生气,还不如早些分开,眼不见心不烦。
特别是,他们也清楚,小儿子表面上看着是娶了媳妇过来,仔细分析,和入赘给卢家也没什么区别了,以卢家的家底,定也是亏不着他,更别提卢婉芝将来生的孩子。就看现在卢勇夫妇疼宠卢婉芝的样子,将来她生的孩子,那还不如珠如宝啊。
所以,无形中,苏根老两口已经把小儿子看成半个卢家人,当然他们心里也清楚,将来小儿子有什么需要自己老两口做的,他们也绝对不会犹豫的。
王氏心里念着孙子,特别在今年做的菜食多些,还让苏越端个盆子把家里炸的耦合、糖糕给苏楚家送去。说这些是苏大河爱吃的。
苏越没有听老娘的,把糖糕取了出来,忍不住嘟囔:“娘,你看大河都胖成那样了,不能再吃甜食了,你倒是可以把卤的猪蹄给他送去几个。他们家也是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肉。”说着就要拿筷子夹猪蹄。
结果被王氏一个巴掌拍了下来:“这个不行,你不是说婉芝爱吃嘛,得给她留着。”
虽然知道王氏是对自己媳妇不错,可是八个猪蹄都留给卢婉芝,也太夸张了,别说她会吃腻,自己看着都腻了。
苏越笑着说:“娘,晚上虽然好这一口,可是这么多她也吃不完啊,还是给大河吃些吧。”
“不行,这八个猪蹄有四个是你帮人家杀猪人家送的,还有四个是你们自己的钱买的,怎么能给老大家送去,都分家了。”王氏反对道,原来在她心中,还是分的很清楚的,耦合是自己家地里出的藕做的,糖糕是地里种出来的番薯做的,只这肉是苏越去买的。
没想到自己娘还分这么清,苏越忍不住笑了:“娘!都是亲兄弟,没必要这么较真。再说,大河是我和婉芝的亲侄子,送些吃食给他怎么了?”说完看王氏不反对了,就拿了四个放在盆子里。
卢婉芝当天晚上听苏越回来给自己讲这件事情,她也笑了,说婆婆真是太较真了,自己也很喜欢那个孩子,让她想起自己的弟弟卢文轩,所以愿意多疼爱苏大河些。
苏越见卢婉芝巧笑倩兮的边说别收拾着床铺,蛰伏了几天的心又蠢蠢欲动起来了,他不待卢婉芝铺好床铺,从后面一把抱住卢婉芝的纤腰。
卢婉芝半弯的身躯一怔,她拍了下苏越紧扣在自己肚子上面的手:“苏越,别闹了,我在铺床。”
“先别铺了,铺好等下还要被我们弄乱。”苏越边说边动手解开卢婉芝系在身子一侧的腰带。
还不忘凑到她秀颈处点点浅啄,这一刻苏越觉得自己怎么只有两只手呢,再多长几只手多好,有扒卢婉芝衣服的,有抚摸她胸前高耸的,有帮忙把她头上的朱钗卸下的,有轻揉把自己顶的硬邦邦的翘臀的。
苏越根据前几次的经验,发现卢婉芝脖子处特别怕痒,只要轻轻一碰她就能笑个不停,所以他不停的用薄唇去亲吻,目的就是让卢婉芝毫无反抗之力。
很显然,他这一招很奏效,卢婉芝在他撩人清喘的攻击下,顿时觉得手脚无力,只往后仰着身子,依靠在身后那副男性躯体上,不然她一定会趴倒在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o⊙)…,评论君捏。。。。。。
☆、攀亲
贴的更近的少女曼妙的身躯,让苏越顿时失了章法,近乎粗暴的将卢婉芝的衣服撕开,只恨现在这时节是冬天,浪费自己这么多时间来脱衣服。
他只简单粗略的爱抚几下卢婉芝□在空气中的两处半圆,就迫不及待的从后面循着花|径挺了进去。
只听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苏越是舒服的,被紧箍的;而卢婉芝是难受的,有些疼痛的。
仿佛能感受到身下人的难受,苏越忍住抽动的欲望,不停的唇手并用,安抚卢婉芝抗拒着的身躯。
卢婉芝有些生气,待慢慢的适应了身子里的那根硬物,还是忍不住抄起苏越的大手就咬了一口。
苏越轻轻的“啊”了一声,身下的动作更是凶猛,直震得卢婉芝不停的娇吟,待到最后感到一阵热意倾入身体深处时,卢婉芝的身子已经不受控制的不停轻颤。
发泄过后的苏越也不急于放了卢婉芝,还是不停的在她柔滑的背上轻吻,让她感受着余温。
待发现怀里的娇躯因为空气中泛着的冷意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之事,苏越才急忙撤出卢婉芝身体里,把她抱起轻柔的放在床上,然后飞快的盖好被子,自己也钻进被窝延续刚才的温存。
待卢婉芝平息下来声息后,然不住对着苏越是抱怨:“苏越,你好鲁莽!”边说边用含着泪水的双眼控诉的看着苏越。
苏越觉得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凑上前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了下卢婉芝的眼睑:“婉芝,下次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说完也忍不住的说:“还不是你憋我太久了,你知道吗?这男人的身体就想蓄水坝,到了一定时候就要放一下水,不然会憋死的。”
类似的话上次回娘家的时候张氏也给卢婉芝说过,所以她听完苏越的解释顿时脸又是一阵红。
“明儿个就除夕了,要守岁的,你今儿个这么折腾我,明天晚上我哪有那个精力去守岁。”卢婉芝忍不住撅着粉唇继续埋怨。
“媳妇儿的意思是,今个不行,明天晚上大好的光阴我们倒是要好好的利用了?”苏越一脸坏笑的故意曲解卢婉芝的意思。
“你……。你不怕丢人,大可以躲在这屋子里折腾我。全家人都坐在一起守岁,就你我两个躲起来,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大家都知道你平日里就是个脸皮厚的,我可不敢这样。”卢婉芝娇嗔的说道。
“婉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也要学的脸皮厚些,不然怎么配得上我这张铜墙铁壁般的脸。”苏越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边说边用手拍了下自己的脸。
卢婉芝被他逗的咯咯直笑,刚才那点生气也烟消云散了。只说天色不早,赶紧睡罢,明天早上定是要早起的。
苏越笑着点头,搂紧怀里的娇躯,缓缓入了甜美梦乡。而卢婉芝则是浑身酸疼,特别是某个部位,透着火辣辣的感觉,一时半会也睡不着,只轻手轻脚的挣脱了苏越的怀抱,扭头盯着睡梦中的苏越。
此时的苏越一片安宁,脸眉毛都是舒展的很开,一张俊颜在黑漆漆的夜里也能辨得清楚,怕打扰到他,卢婉芝极力忍住伸出手抚摸他的冲动。
今儿个弟弟卢文轩来给家里送年货了,又是整整一推车的东西,吃食衣服,书籍种子,有需要的一样也没有落下。王氏是一个子都没要,一股脑的都让送到了自己的屋子。
卢婉芝只好把这些能归置起来的都和之前的嫁妆放到了一起,其他都放到了隔壁的空房子里。
想着分家后自己和苏越只有两间房子,想着还是要建两间,反正如今屋子的西边有的是空地。
清点了一下自己的家当,卢婉芝发现竟然有上百两之多,如爹爹卢勇所讲,自己家镇上的粮油铺子一个月的进项也有二三十两,更别提州府里的两个胭脂铺和一个布庄了,每月的进项加起来少说也得有个五百两。
自己的爹爹卢勇是个有能耐的,既能吃苦耐劳又有主意,还知道隐忍,更懂得要和主事儿的县官知州打好关系。
想起他曾经讲的,如果只想这一辈子过的荣华富贵,这些就足够了,可是他们要的不仅仅是如此,而是那深入骨髓般的复仇心切。十余年不曾改变。
看着睡的一脸平静的苏越,卢婉芝心里叹了口气,忍不住在心里默默的问:“苏越,你可知道娶了我要面对的是什么?我只希望有生之年无论发生什么事儿,你都不要后悔娶了我。”
除夕这天一大早,苏越就被王氏派去叫苏大河去了,这次出奇的苏楚和赵氏吃完早饭没多久就来到了老院里。
苏家的三个男人这次不像小年那次坐在一起侃大山,估计是父子兄弟间也没有什么可多说的,所以就闷头摸牌了。
而王氏、赵氏和卢婉芝则都窝在厨房里准备吃食,卢婉芝见苏大河衣服百无聊赖的样子,只笑着说让他去自己房间里拿书看。
谁知道赵氏这个时候却叫住了儿子苏大河的脚步,趴在他耳朵上嘀咕了几句什么,苏大河一脸不认同的上下打量着赵氏。
赵氏被儿子看毛了,忍不住一个巴掌拍在他背上:“你个臭小子,长大了就不停娘的话了?”
“娘!先生有教过,君子当有所为有所不为。你还是赶快去厨房做饭去罢,我奶和婶子都等着你呢!”苏大河一副少年老成的表情摇着头瞥了一眼赵氏后就去了隔壁卢婉芝的屋子。
赵氏本来还想说什么,被从厨房探头出来的王氏叫住了:“老大家的,快些过来啊,等着你掌勺呢。婉芝烧火,我切菜,你掌勺。”
答应了一声,赵氏忿忿的进了厨房,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表情的王氏还在嘟囔:“要说,还是得养两个儿子,你看我们三个在这厨房正好正好的。多一个就没地方站,少一个就不够手。”
说完后,一脸闷闷不乐的赵氏和埋头专心烧火的卢婉芝都没有理她,王氏只好撇了下嘴,低头切菜了。
霎时间,厨房里只上下柴火烧的噼里啪啦声,伴着砰砰的切菜声,偶尔还有铲子碰撞铁锅发出来的沙沙声。
王氏这个时候才发现赵氏满脸郁色,忍不住心想,这大儿媳妇虽然平时是有些傲气,但是话是不会少说的,今儿个大过年的,怎么就如此沉默了,还伴随着一张苦瓜脸。
只不过即使这样,作为村子里出了名的好婆婆的王氏还是什么都没说。
待吃午饭放鞭炮的时候,以前这事儿都是让苏越干的,只不过今年苏越也成亲了,大家都说今年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苏大河了,谁知道赵氏说大河还年幼,怕吓着他,还是小叔放炮合适。
苏越一个反对的字都没说,让苏大河进屋子里自己就拿起炮仗点了起来,吓得卢婉芝不停的叮嘱他小心手。
其实,卢婉芝之所以欢喜苏大河这孩子,出了发现他和自己弟弟一样勤奋好学之外,她还觉得苏越很是心疼自己这个唯一的侄子。
最近两次他从镇上回来,总是会带些吃食给苏大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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