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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奸夫娇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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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听卢婉芝的意思,荷花那丫头估计已经和那王举人暗通沟渠了,她是个胆子大的,平日里就仗着她爹的宠爱无法无天了,连关乎女孩子清誉的事儿都能这么大意。
越想她越生气,趁着卢勇不在家,叫了还在隔壁家玩的卢荷花回来,然后就是关到西屋里一顿胖揍,卢荷花一头雾水的边抱头鼠窜边向门外的卢婉芝求救,还交叉着问张氏自己犯了什么错。
待觉得出了胸中的那口气后,张氏才放站在门外不停捶门的卢婉芝进来,然后扔了手中的鸡毛掸子,坐在炕上直喘气,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累的。
卢婉芝见状给妹妹递了个信,自己上前又是捶背又是拍胸的安慰张氏,嘴上还骂着卢荷花不懂事。
“荷花,你也是的,亲事儿这么大的事儿能是你一个人做主的吗?你做了什么还不赶紧和咱娘说清楚,娘也好帮你想办法不是。”说完冲妹妹猛挤眼。
卢荷花虽然是个莽撞的,但是也不傻,急忙将手中倒的水递给张氏,小心翼翼加委屈的说:“娘,都是我的错,我怕你和爹不同意,一直瞒着这事儿,我。。。。。。我中意。。。。。。中意那后村里的王柏,你就成全女儿罢。”
她说完就扑通一下跪在了张氏的脚下,张氏气的抄起刚刚放下的鸡毛掸子就要往她背上招呼,被卢婉芝一把拦住:“娘,你这是何苦呢,先听荷花怎么说,我们先听她怎么说。”
母女三个人又是一阵乱,才听卢荷花断断续续的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偶尔陪卢勇去镇上的卢荷花,一次在卢勇去铺子里办事儿的时候,自己一个人无聊在大街上逛,就遇见了卖字画的王柏,他十六岁中举后因为家中无钱也没有背景,连捐一个县衙里的狱史都没办法,他读书多年肩不能挑手不能抬的,只能靠给人写字作画为生。
卢荷花因自己自小就不喜欢读书,但是对读书人有一种狂热的崇拜,例如对自己的姐姐卢婉芝,那是打心眼里敬佩。
所以她沦陷了,当场就掏光了荷包里的碎银,把他摊位上的字画全部买了。
王柏本身就长的一表人才的样子,见卢荷花出手这么大方,而且长相甚是可爱,就多给些笑脸,于是卢荷花的一颗小芳心就扑通扑通的涌动了。
之后她再随父亲去镇上的时候,都会把王柏那边的字画买过来,卢勇一向对两个女儿都是宠爱有加,恨不得摘天上的星星来给她们做饰物,所以平日里给卢荷花的零花钱也不是少的,只不过叮嘱过一定不要在熟悉的人面前特别是村里人面前显露罢了。
“娘,他那妻子不是他克死的,是嫁进她们家的时候就有病的,所以嫁出去才两个月就去世了。他不克妻!”卢荷花说完自己的动心史不忘为心上人正名。
张氏听了不禁骂道:“你就是个没一点心眼的,他见你一个小姑娘家的出手就那么阔绰,还不是一次两次,早就会猜到你家境不错了,不定安的是什么心。你爹平日里怎么教你们的,要你们不要露财,不要露财!你这个丫头就是不听!”说着她又想敲打卢荷花几下。
发现找不到鸡毛毯子,原来被卢婉芝给拿走了,张氏只能气鼓鼓的瞪着小女儿。
“他不是个趋炎附势的,我有几次多给他铜板他都不要。”卢荷花忍不住嘟囔着抗议。
“你现在被蒙了心,如何能看的出他的本性,你以后两个月不能去镇上一步,这事儿我会和你爹商量的,你看看你如今都招惹上些什么人?”张氏狠声道。
她心里也清楚,大闺女卢婉芝的名声受损,总是对小的这个有些影响,不然不会这么多天来提亲的都是些歪瓜裂枣看不上眼的,自己从卢婉芝嫁出去后就放出话了。
“娘,你不用担心,这事儿我想爹会处理好的,荷花今儿个也挨了打,受了教训,日后定会收敛,你莫气坏了身子。”卢婉芝边安慰张氏边给卢荷花使眼色。
于是,卢荷花不停的保证一定会听张氏的话,这几个月绝对连村子都不出。张氏才慢慢的气消些,才想起来大闺女来一趟不容易,不能就这么气呼呼的过一天,急忙起身去张罗饭食。
从娘家吃了一顿饱饭,卢婉芝就匆忙的回到了婆家,正好碰到苏越也从镇上回来,这次没有闻见一丝酒味,卢婉芝笑着点头夸他两句。
苏越摇头摆尾的在卢婉芝跟前蹭了两下。
卢婉芝又想起了自己成亲前苏越所做的种种事例,不禁邹着眉毛问道:“苏越,我问你件事情,你一定要给我说实话。”
见她这么认真,苏越莫名的觉得一阵心虚,自己在她面前好像从来都自信不起来。只点了下头,一本正经的等着她的问话。
“我们定亲之前,从镇上传到村子里来的那些关于我名声的谣言,是你放出去的吧?”卢婉芝此刻十分的笃定这事儿绝对是他干的。
当时她也不是没有猜想过,他来找自己的那天晚上,就他、自己和妹妹卢荷花知道,当时月黑风高的,即使有邻居路过,也不会发现的,再说自己确定隐蔽的很好,在村人路过的时候已经回到了院子里,两人说话的声音也是很小,怎么可能就这么被发现了呢,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当事人自己走漏了风声。
她当时是有想过是苏越干的,但是觉得这样做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毕竟谁都不想娶一个清誉受损的女子做妻子。
结合最近一段对苏越的观察,这事儿还真有可能是他做的。
果然,见瞒不过去的苏越点了下头:“婉芝,你听我解释,我当时也是病急乱投医,你家不认可我,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你这么做于你于我来讲都是无可厚非,但是你可有想过,我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和弟弟,他们将来也是要嫁人娶妻的,你这么做置他们于何地?”卢婉芝语气稍冷的问道,这是嫁到苏家以来,她第一次生气。
苏越心里更是慌了,急忙上前紧握卢婉芝的手:“婉芝,我事后已经做了些补救的措施了,你放心,这几日过年,去镇上的村人会少些,过了元宵节你就会听说关于那陈家少爷的事儿了,你会听说你是被人陷害的,你根本就没有和任何男子私会过。这样你的名声得以保全,更不会影响荷花和文轩什么。你放心!”
卢婉芝一脸怀疑的看着他:“可是你又想了什么损招?”
苏越急忙摇头:“没有,我不会做缺德的事儿的,这次只是帮助有情人终成眷属而已。那陈家公子中意的是镇南头菜市口卖猪肉的老薛头家的闺女,我就寻了个由头,说老薛头为了把闺女嫁进陈家,污蔑你,坏了你和陈公子的亲事。而陈公子和他闺女真的有私会,还被人逮着了,这次他们成亲也的成,不成亲也得成亲了。”
卢婉芝皱着眉头一脸不认同的看着苏越:“就这么简单?”
苏越又是一番解释,最后终于让她放了心,自己也落个浑身都快虚脱了,紧张的。
不过,他还是明显的感受到卢婉芝的不开心,知道这件事确实是自己处理的不够恰当,但是换来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媳妇,他不后悔。
想到今天在镇上说的刘四和阿福都要去从军的事情,他心里忽然间空落落的,他承认他也动心了,与其守着岳父给的一个劳什子铺子,还不如自己出去闯出来一番名堂,那样才是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该做的。
最重要的是,只有那样可以再自己妻子面前挺直了腰板。做一个男人该有的样子 。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写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让男主和女主分开,用心良苦~
评论超25字送分~
☆、独家发表
果然,慢慢的传言就来到了村子里;说什么镇上的陈三少爷真的娶了那个卖猪肉家的闺女;毕竟陈家在镇上是数一数二的大户,整个镇子上数不清的眼睛都在盯着他们家呢,巴不得他们家出点什么事儿来满足大家的好奇欲。
同样的;提卢婉芝正名的声音也是一浪高过一浪;轻易不出门的时间女主角卢婉芝偶尔去趟隔壁;就能被吴氏打趣几句:“我就说之前那些都是谣言吧,这不不等你解释;也不用任何人出来帮你辟谣,这陈少爷一成亲;就不攻自破了。我们接触这么多天了;还不了解你的为人,你这是这么个好相与的,之前传的那事儿现在可没几个人信了。”
一起做活的几个嫂子大娘们也都跟着附和,卢婉芝安静的冲她们笑了下,继续低头穿针引线。
日久见人心,自己嫁过来这些日子,在苏家家里那些事儿自不必说,外人也看不到,但是卢婉芝也觉得自己用最大的努力去学着为□为人儿媳了。
而和外人接触的唯一机会,就是来苏齐家找吴氏的时候和这些苏家的媳妇们聚在一起,听她们聊天,她一般只是单音节复合,不插话,外人看来,她这样可是安静贤淑的好媳妇,这就够了。
于是,大家都知道了卢婉芝根本就没有和什么男子夜半相会,是陈少勇想娶人家卖猪肉家的女儿,为了退亲才诬陷她的,而卢家人还不与陈家人计较,卢婉芝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了。
这样,卢婉芝面对苏越才有了笑脸,于是她准备晚上犒劳一下苏越,毕竟自己冷了他十来天了。
其实她也没怎么忍心对苏越拉下来脸,只是苏越对她说话她总是有一句没一句的答上一两句,多的不说。
可是,当苏越压抑着自己兴致勃勃的热情,小心翼翼双眼冒光的看着她时,她总是装作没看到,即使看到了也选择忽视。
而只要卢婉芝一露出那张寒冰脸,苏越就乖乖的蔫儿了,碰都不敢碰她,更别说对她怎么样了。于是,大好青春年华的苏越就这样被憋着。
所以,这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当卢婉芝一反常态的给苏越加了筷子菜,苏越受宠若惊的差点没有把下巴在饭桌上磕掉,王氏看的那个心疼,直说他吃饭慢一点,瞅着点。
不过想起明天就分锅了,王氏就转了方向,不停的给卢婉芝叮嘱事情,大多都是苏越爱吃什么,忌讳什么的话,卢婉芝听着乖巧的点头。
到了晚上,卢婉芝很是殷勤的给苏越打了盆洗脚水,苏越战战兢兢的,不知道卢婉芝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自从上次他向她坦白之前的那些事儿之后,卢婉芝就当时说了几句自己,然后就是晾着了,这几天苏越心里百抓挠心般的刺挠,甚至希望卢婉芝给他来一顿大脑,或者打自己几下解气都可以。
可是她没有,就是不怎么理自己,即使是看了,也是冷冷的,害的他晚上睡觉都不敢去碰她,只因为那天碰了一下后,一个毫无温度的声音“我来月信了”打破了他心中那万马奔腾的欲望。
特别是在卢婉芝故意给他倒了杯烫嘴的茶,做了一道咸的齁死人的菜单独给他吃之后,他有些不敢把自己的那双完好无损的大脚往她端来的洗脚水里泡。
谁知道卢婉芝看出来了他的犹豫,笑了一下,上前亲自抓起他的脚踝,给按到了盆子里。
稳稳的热热的水,恰到好处,于是苏越知道了,卢婉芝这是原谅自己了。
于是他已经快要没有的热情又死灰复燃了,急忙拉起卢婉芝准备给自己洗脚的双手:“婉芝,别,你这么娇嫩的小手,我可舍不得让你给我洗脚,你洗刷完了赶紧床上去,天冷,可千万别冻着了。”
卢婉芝笑了,也没有坚持,站起身来扭头奔床头就去了,还不忘扭头一副难为情的样子道:“你快些,我等你。”
一句我等你三个字,害的苏越差点没有把洗脚盆踢翻,三下五次的把泡脚的流程改为涮脚,起身去倒了水就猴急的爬到了床上。
十天了,他整整十天没有碰过自己媳妇了。
一咕噜身上床的苏越看到卢婉芝对着自己的一个后背,忽然有点迟疑了,他踌躇着,徘徊者,卢婉芝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呢。
低头看了眼小帐篷,不管了,今儿个就是挨两个耳刮子也要办了她。
于是,欲壮怂人胆,苏越一个大手攀上卢婉芝的肩膀,稍微一使力就把她的脸翻到了自己的对面。
然后,他看到的是一幅娇羞状的媳妇,突然间开窍了,原来自己真的没有想多,通常这个表情的卢婉芝是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时候才会有的,如今之意,就是期望自己继续下去呗。
苏越不厚道的笑了,不过他不打算打趣卢婉芝,而是一个俯身就吮住那两片嫩瓣,舌头先打前阵,开始在她娇口中攻城略池。
一双手也同步的迅速剥去了自己和她身上的衣服,或许是太久没有释放了,他竟然急躁的不等卢婉芝准备好迎接他就挺身而入了,害的卢婉芝紧蹙眉头,嘴巴里不停的嘤嘤着,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
好吧,苏越听在耳中只当是自己不够卖力,他明明记得前几次她是娇喘,而且声音明显大过这次,于是顶弄的更加深入。
还好,慢慢适应他的存在的卢婉芝也找到了遗落的飘向云端的感觉。也配合着舞动自己的身子,想让他得到更多的快乐。
不过,苏越很丢脸的没有一会儿就低吼一声释放了,他懊恼的低咒一声,有些生气的撤出了卢婉芝的身体,看都不好意思看她一眼,他今天的表现太令人失望了。
他没有让怀里的人达到那种境界,于是苏越心里不仅仅是失望了,而是自厌了,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就这么快呢?
卢婉芝也不知道怎样面对如此的情景,她只以为是自己没有赶上苏越的步伐,或者就是自己憋他太久了。
看到旁边做木头桩似的苏越,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她就更纳闷了,怎么不像以前那样,每次事后两人都搂在一起说几句体己话。
用芊芊玉指轻轻的点了下苏越的后背:“苏越。”一声叫喊风情万种,既娇柔又魅惑,听的苏越后背密密麻麻的起了鸡皮疙瘩。
见苏越还是不理自己,卢婉芝真的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他如此不高兴了,急忙又戳了下,这次是稍微用了些力:“阿越~”声音却更加柔媚。
苏越紧绷的身子一震,不过还是隐忍不发,只低头看了下慢慢苏醒的下面,心里想一雪前耻的时刻还没有来到。
不过,卢婉芝已经等不及了,或者说她心里慌了,真的以为自己惹他不高兴了,所以才不理自己,遂贴了身子上去,双手抱紧苏越精干的身躯,在他耳边低喃着喊着“苏越”二字。
后背传来两团柔软的触感更是让苏越的身子僵了又僵,而耳边传来的湿热更是触动了整个灵魂般。
她不知道她没穿衣服赤身裸体吗?她不知道自己的耳朵是最敏感的吗?她不知道自己最喜欢听的就是来自她口中的那简单的两个字吗?
苏越此刻十分的怀疑,卢婉芝是故意的,故意考验自己意志力的,看了一眼已经蓄势待发的欲望,苏越低吼一声,转身再一次把卢婉芝推倒。
这次,卢婉芝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因为幸运之神偏爱了苏越,他有如神助般在她身上仿佛要施展十八般武艺,时而让她趴着,时而让她坐着,时而又让她侧卧。
最后,卢婉芝觉得自己仿佛只剩下了个躯壳,任苏越摆弄,不过脑袋里残留的意识却还在告诉她,此刻自己是多么的快乐,身上的人是多么的满足。
于是,嫁进苏家来从来没有晚起过的卢婉芝在第二天晚起了,而同样折腾了大半夜的苏越确实神采奕奕,看着惺忪睡眼的卢婉芝一脸得逞后的坏笑。
卢婉芝有些气恼的打了他一下:“天都这么亮了你也不叫我起来?”
只她抬起手来才发现,原来不仅仅是腰酸背痛,手都快抬不起来了,她的拍打落在苏越身上更像是抚摸。
苏越低笑着握住她的手:“看来你还有力气嘛,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来你个头啊,你不知道过犹不及啊,快些起床!虽然说今儿个起咱们就自个吃饭了,但是要是让婆婆知道我饿着你了,罪名就大了。”卢婉芝想坐起来,结果却被苏越拉住了。
“没关系啦,反正有篱笆墙隔着呢,再说我娘最喜闻乐见的就是咱俩关起房门在屋子里厮混了,她想抱孙子呢。”苏越笑着打趣。
卢婉芝嗔了他一眼,想着反正已经晚了,而且自己确实不想起床,还不如再舒舒服服的躺在温暖的炕上赖会儿。
苏越一只手探到她平坦的小腹上,略显失望的问:“婉芝,我们成亲也两个多月了,我也很努力的耕耘了,怎么就不见收货呢?”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觉得肉文好像也挺好码的。
看的亲留个评吧,撒个花吧,谢谢~
☆、独家发表
卢婉芝羞得直接把头缩进了被窝,她此刻非常十分的想把这个什么荤话都说出口的丈夫给踢下去。
苏越才不管她这会儿多么害羞;反正之前也是这样;一提到这个事情她就这副表情。
“婉芝,我们成亲的时候来喝酒的我那几个镇上的朋友,如今都要去从军去了。”他说的时候一脸落寞。
卢婉芝从被子里拱出了头;只露出两只明亮的大眼看着他问:“上次不是说只有那个大胡子鲁敬之去了吗?怎么那两个也去了?我记得你提过;那鲁敬之在县衙里坐铺头;怎么就放着公职不做去从军了呢?”
忽然间,卢婉芝心里觉得深深的不安;她能从苏越的话中感受到那种不安定的想法。
看了一眼卢婉芝,苏越缓缓道:“之前只稍微的给你提了几句那几个人的身世;大胡子去从军也是因为看上了镇上大户赵家的小姐;硬着头皮去提亲被人家轰出来了,这不觉得没面子待在镇上了,而且他家里爹娘早就不在了,去了倒是一身轻松,对了,他家院子的钥匙还在我这儿呢,说是以后请我们去镇上了,要是有什么地方用的着那地方的,倒是可以用一下,省的我们出租子租别人家的院子了,我看当个仓库不错。”
“其实他大可不必就这么走了,好女怕缠男,他只需脸皮再厚些,多求几次亲没准儿那家小姐就看上他了,在家安安稳稳的生活多好啊,何必去做那些朝不保夕的军士呢?”卢婉芝一脸惋惜的说。
其实最多的是,这些人如果都还在的话,以后苏越去镇上有个伴不说,那鲁敬之衙门里的身份多少也能罩着些不是。
苏越呵呵的笑了两下:“你当天下男子都和我一样,脸皮厚,骨头贱啊,别看他身强力壮皮糙肉厚的,脸皮薄的很,和你一样,最爱脸红了,只那一脸的大胡子遮盖住了不让外人看到而已,他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求而不得后只说了一句大丈夫何患无妻,我们都以为他想开了呢,谁知道他竟然找到后路了。”
“那另外二人又凑什么热闹,要去从军?”卢婉芝纳闷的问到,她心想如果四个臭皮匠中的三个都去军营了,最后这个苏越能不能安得下心在家里待着呢。
她越想心里越是惶恐,忍不住身子欺上苏越的,双臂紧抱着他的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抓住那转瞬即逝的安心。
感受到卢婉芝的不安,他握紧她的手,缓缓道:“阿福年纪是最小的,那小子从小就喜欢舞枪弄棒,但是他父亲只想他在学堂里好好读书,能考个功名为他们家光宗耀祖,阿福觉得去从军也能光宗耀祖不是,自己还喜欢,就去了。刘四纯碎是凑热闹的,他这个人一肚子坏水,平日里和我们几个待在一起习惯了,大胡子和阿福都走了,我也成亲了,他怎么还待的下去。”
苏越解释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向往,他也想去,好男儿就应该在国家有难时为朝廷效力。
知道不是自己问不问的问题,即使不问,他的心思也在那,于是卢婉芝盯着苏越的双眼,郑重的问道:“苏越,你也想去是吗?想去从军是吗?”
没有直接回答卢婉芝的问话,而是坐了起来看了她片刻才缓缓的问道:“婉芝,你愿意我去吗?”
卢婉芝没有回话,而是忽然间故作轻松的说:“都快中午了,快点起床了。”
说完后径直的穿衣服去了,她不想去回答苏越的问题,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愿意或者不愿意都会让两人之间产生间隙。
苦笑了一下,苏越也跟着起了身,他曾经设想过她激烈的反对,却没有想到会是她巧妙的回避。
可是问题不是她回避就能解决的,从已经过去半个月的大胡子传来的信上来看,这军营不是自己想不去就不去的,估计再过个一两个月县衙里征兵的衙役就会来到自己村子里,到时候家里有两个壮年男丁的苏家,无论如何是要出一个的。
原来他们开元朝在欢度春节之际,被北方的胡人连下了十余个城池,开元朝的将士更是死伤无数,这些死的人是需要补上的。
所以镇上的刘四和阿福听到自己的朝廷逢此大变,满腔的忧国忧民的情怀被彻底激发出来了,两人今天晚上连夜去投奔大胡子去了。
起的晚了,就早饭和午饭一起吃了,还是后来进厨房的苏越做的饭,他边做边不厌其烦的给卢婉芝讲解米要怎么淘,菜怎么切,盐放多少。
卢婉芝则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最后突然幽幽的说:“我不学这些了,反正你会,有你在,总是不会饿着我的。”
愣了一下,苏越浅笑着敲了下她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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