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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奸夫娇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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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婉芝则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最后突然幽幽的说:“我不学这些了,反正你会,有你在,总是不会饿着我的。”
愣了一下,苏越浅笑着敲了下她脑袋:“话是这么说,但是我这不过几天就去镇上了,中午的饭你总是要自己做的,不然我也赶不及回来。”
既然媳妇宁愿选择做一个缩头龟,不想面对接下来的事情,他就找个更容易让她接受的原因吧。遂了她的意,只自己已经提前预警过了,到时候自己真走了她也不至于措手不及。
“我同你一起去镇上,不想你每天来回的奔波,我去镇上还能帮你做些事情,你莫瞧我是个女子,算账记账的我也都会,而且我也可以帮你洗衣缝补,两个人在一起多个照应更好些。”卢婉芝一改之前的态度,此刻坚决的拥护苏越最先痴缠自己的念想。
没想到卢婉芝转换观念如此快,前几日还说要孝敬公婆住在村子里,如今一听说自己想去从军,竟然马上就变成相互照应一起住镇上了。
无奈的笑了下,苏越好脾气的说:“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去镇上一起住本来就是我所期盼的,再说,你也知道我大字不识得几个,看账本都看不全了,与其求着其他人去请教,不如你来教我来的更快些。之前我也是考虑这个原因才想着让你和我一起去的。”
苏越心里其实已经打定主意了,自己迟早是要离开家的,而现在两人连个孩子都没有,如今自己的主要任务就是拼命耕耘,早日让卢婉芝怀上,这样即使自己出去了,她也不会觉得孤单,也是让自己多个念想,想着留条命回来报自己的儿子。
还有一点就是,自己确实认识的字不多,出去了难免心里发憷,虽然说去的是战场,但是苏越还是觉得能和卢婉芝学字,更多的是夫妻情趣,设想一下,夫妻二人,一个研磨一个习字,那将是何等的温馨。
虽然只剩下短暂的几个月,能于她这样的相处也是好的。日后他在军营寂寞难耐时,还有多的回忆来聊以慰藉。
不过,即使苏越说了以后两个人一起去镇上,卢婉芝心里还是惴惴不安,心神不宁的吃过了饭就寻了个借口回躺娘家。
正好,今天自己的父亲卢勇在家,卢婉芝直接随他来到了书房,父女两个关上了房门开始了长谈。
听完卢婉芝的叙述,卢勇一脸沉重的紧蹙眉头,半天了也不吱一声,卢婉芝着急的问他可有听到外面什么风声。
抬起来头看了这个从小养大的闺女一眼,卢勇认真的问:“如今外面疯传咱们开元国连着吃了几次败仗,前面将士死伤惨重,估计朝廷再次征兵的文书快到县衙了。”
卢婉芝听完一怔,她明白了为何今天早上苏越要问自己那样的问题了,看来他必定也是听到了风声了。
卢勇又语气恳切的看着卢婉芝说道:“婉芝,你可知道国仇家恨大于天,阿越能有报效朝廷的想法着实不错。如果他真的说要去,你也不可伸手阻拦他,这是好事儿。”
卢婉芝何尝不知道这些,只心里就是过不去那个坎,两个人才刚成亲不到三个月,如果他就这么走了,自己怎么办。
若等个两年三年就回来了还好说,即使等个十年八年自己也无怨无悔,可是万一一去不回呢,这战场上刀枪都是不长眼睛的,万一他有去无回,自己岂不是要独守空房一辈子。
如果没有这几个月的甜蜜相处,或许她还会觉得一个人一辈子也无所谓,可是他给自己带来了那么多的震撼,那么多的甜蜜,那么多的温柔,就这样突然间说收走就收走了,她承受不住这个代价,她怕自己会崩溃。
“爹,你可有想过,阿越要是去了回不来我们那个家可当如何?我该如何自处?”卢婉芝红了双眼,盯着卢勇紧绷的脸问道。
“这世上千千万万的好男儿为了朝廷战死沙场,他们何尝不是家有妻儿的,别人都可以这样做,为何阿越就不行了。那些志士的妻儿老小还不是一样要存活在这世上。”卢勇眼睛望着窗外沉声道。
“那是人家,我们没有这个必要啊,我们家里有的是银子,我们花钱消灾也行啊,待那衙役来招人的时候多塞些钱就是了。”卢婉芝惶恐的说道,声音都有些犀利了。
她在害怕,深入骨髓的害怕,她害怕苏越从军走了就再也回不来了,再也没有人温言软语的持着自己的手了,再也没有人为她洗手做羹汤了,再也没有人会疼她入心底般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撒花、地雷。
啥都可以,只要让我知道有人看啊~
☆、独家发表
卢婉芝不想这样,她不舍得苏越去战场;想到他拿刀厮杀的样子;甚至是满脸是血的样子,她忍不住肝肠寸断。
“爹,难道苏越只能去战场上吗?这天下有千千万万的壮丁;不缺他这一个。”卢婉芝说到最后声音里透着无望透着狂躁;此刻的她想抓住手中流失的什么;却发现只是徒劳。
“千千万万的男子都上了战场,为什么阿越不能去?婉芝;如果从一个父亲或者家仆的角度着想,我也不想着作为姑爷的阿越去从军的;那是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的事儿;对他有一点情谊的都不会想让他去做。但是婉芝,咱们家的大仇你想过没有?指望你弟弟文轩官做到比那人高,至少要等个十几年,那个时候仇人都要老死了,我们只剩下遗憾了。而阿越是个聪明,去战场上定能闯出一片天地,那里立功建业也快,而且你不是说他那几个朋友都去了吗,他们几个在一起也能有个照应,那鲁敬之我之前也是认识的,他曾经去少林寺学过艺,所以你大可放心,有他在身边,阿越的性命定是无忧。况且看朝廷这局势,这仗打起来定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儿,阿越有的是机会。,阿越能去从军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我们多准备一手希望总是大些,文轩这边今年就要参加乡试。如果他中不了举人,回来是要吃板子的。”卢勇思前想后终于说出来这段语重心长的话。
抬起了朦胧泪眼,卢婉芝哽咽着问:“爹,那仇是一定要报的吗?我们不报了行不行?弟弟才十二岁,我和阿越才刚成亲啊。”
卢勇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只他也不敢说卢婉芝,冷着脸说:“婉芝,你可别再说这样的话,老爷临走前把你托福给我的时候,说的很是清楚,让我一定要把那些给你,让你一定要为他们报仇,他明知道你是个女孩子,还是寄予重托,我和你娘更是不敢怠慢,尽我们最大的努力去教你读书识字,为的还不是有朝一日能派上用场。”
卢婉芝却不听他的,止住了哭声,有些生气的问道:“他托孤的时候心头正气,说出报仇的话可以理解,如果他泉下有知,也不希望他唯一的女儿过的如此凄楚。”
卢勇听了长吁了一口气,噗通一声竟然给卢婉芝跪下了:“小姐,就算是我求小姐了,老爷的仇是要报的!”说完竟然抹起了眼泪。
吓得卢婉芝急忙也贵在他面前,毕竟是养育自己长大的父亲,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他为了自己也是历尽心血,她怎么忍心看着他跪在自己面前。
于是,父女二人对跪着抱头痛哭了起来。
最后两人都妥协了一步,卢勇同意如果苏越自己开口说不去战场就遂了他的意,不在让他去;而卢婉芝也点头如果苏越自己同意去,那她也不再阻拦。现在先让苏越去镇上的铺子上去帮忙做事情。毕竟去从军也不是这一两天的事儿。
出了书房,看到站在门口焦急等待的张氏,她也是听到里面的声响才过来的,想进去又不敢进去,只好站在门口等他们父女俩结束了。
看到卢婉芝红肿的眼眶和卢勇猩红的双眼,知道他们两个定是出了什么事儿了,不过她可不像卢勇那么狠心,毕竟是从小养大的闺女,她是疼卢婉芝疼到心坎上,急忙去取了温水给她敷眼。
她也不开口问卢婉芝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正晚上卢勇自会和她交代,如果问了也是徒增伤感。
不过卢婉芝毕竟是她教出来的,不一阵子脸上的阴郁就散尽了,虽然还没有笑容,不过看起来清爽多了。
又和张氏唠了会磕,就挎着个篮子回去了,虽然不用她做饭,但是为□的饭点还是应该出现一下的。
回到家,她仿佛白天什么事儿都没发生,反正苏越也不知道,看苏越已经提着瓦刀回到家了。
两个人合作去了厨房,卢婉芝烧火,苏越则充当起平日里王氏的角色,在灶台前忙前忙后的,顺嘴问了句岳父岳母的身体怎么样。
卢婉芝点头说声还好,就开口和他商量这几日去镇上的事儿:“苏越,我爹说明天你上工前去他那一趟,好像是说建完这家的房子就不想让你在瓦工对里做了,我们之前说的最近不是要去镇上嘛,好像镇上的房子我爹都帮我们找好了,只不过隔壁爹娘那里还是要去说一声的。”
苏越先是愣着不说话,想了会才点了下头:“好的,现在庄稼还没开始种,这家的房子估计也就这两天就能封顶,我明儿个去一趟你家。”
晚上就着煤油灯卢婉芝又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块儿布,把苏越叫过来比划了一番说要作件夏天穿的长衫。
苦笑了下,苏越扒上她的肩膀说道:“婉芝,你嫁过来后啥事儿没干,就给我做衣服了,你去数数如今咱那柜子里,我的新衣服有多少件了,不用了,真的够了,春衫都有五件了,夏衫也做了三件了。”
卢婉芝强颜欢笑的说反正自己在家里也没事儿,以后去镇上,人家当掌柜的都穿的风风光光的,咱也不能寒酸了。
晚上,熄了灯后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都是好一阵子不说话,但是都知道对方没有睡。
最终还是卢婉芝忍不住了,她低唤了一下苏越的名字,苏越扭身面对着她,一双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还是显得神采,只卢婉芝还是能感受到他眼神中透露的那种对自己深深的依恋,还有三分不安。
抬手抚上他眉眼,卢婉芝轻声的问道:“你今天早上问我的事儿,我今天想了一天,还特意回趟娘家给我爹说,在告诉你我的意见之前,你先告诉我,你是否真的想去从军?”
苏越认真的点了下头:“婉芝,我是认真的。”
“那你告诉我,你想去从军是因为你的朋友们都去了,那你想随波逐流呢?还是迫于我家这边的压力?”卢婉芝接着问到,不过不等苏越回答她就有些扭捏的说:“我知道,我家的情况,给了你很大的压力,或者说不舒服,比如说我们明明知道你不想去管镇上的铺子,现在还是因为我去了。”
苏越盯着她的眼睛,点头道:“这两个原因都有些,但是更重要的是,我自己想去,我想配得上你。”
卢婉芝听了心里一震,她没有想到自己本身的存在就给了他这么大的压力,忍不住欺身窝进了他温暖的怀抱,双手前伸抱紧他的窄腰。
“阿越,嫁给你我从来没有后悔过!”片刻后她才从他怀中低喃了一句。
苏越笑了下:“我知道。”,然后抬手拍了下她的纤背。
过了一阵子卢婉芝才猛然抬头,啄了下苏越的唇瓣,沉声说:“阿越,以后再莫提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话了,这个世上的男女没有配不配的上一说,只有合不合适,而合适不合适则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现在很清楚,我们俩很合适,嫁给你后我心里都是欢喜的,我也能感受到你也是和我一样的感受,上次你说你很中意我,我也是中意你的。只希望我们能执手到白头。所以我不想你去。”
苏越没有答话,继续重复的轻拍着她的后背,下巴在她的秀发上蹭了又蹭。
感受到了他内心的坚定,卢婉芝苦笑了一声:“即使我不想你去,你还是会去的吧。你不是因为妇人之见就改变想法的人。”
苏越此刻倒是有了心情打趣了:“谢谢媳妇儿夸赞。”
卢婉芝呸了他一下,阴郁的心情稍稍得到了些缓解。
两人又聊了一阵子天,知道下次征兵至少要一两个月,所以这段时间决定去镇上,帮忙照看着些买卖,对外就称那家铺子是苏越盘下来的,以后他走了之后就让卢婉芝去撑起来,以苏家妇的名义。
苏越知道卢婉芝还是对自己有所隐瞒,比如说为什么那个铺子存在那么久了,都没有挂上卢家人的名号,而自己这成亲没多久就要冠上苏越的名,只卢婉芝没有主动告诉他,他也不问。
正好卢文轩开春后就去镇上的县学里读书,以后还能和大姐做个伴。
说到家里那三亩地,苏越提议还是让自己父母种,估计要是租出去苏根是绝对不同意的,到农忙的时候雇人下地做活就行了。
至于把去从军这件事儿怎么告诉苏家二老,他们是绝对舍不得的。苏越说先不提,到时候衙门里的人来了,不是他们不愿意就行的。
卢婉芝想想,这样也好,得罪人的事儿自己还是少做。
解开了心结,苏越倒头就呼呼大睡了,而卢婉芝接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还是没有把那比海深的家仇告诉苏越,那是卢家的家仇,按理说,和这个卢家的女婿苏越半点关系都没有,可是现在他身上扛的可有一半的希望。
无声的叹了口气,看来在他走之前自己是一定要说的。无论这件事说明之后苏越是什么态度,都是要说的。
不过,以苏越在乎自己的程度来讲,他应该会合盘接受吧,然后抢过去自己身上的胆子,这就是她的男人,有担当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爱一个人就要接受她的全部,所以阿越也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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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发表
为了让苏根夫妇更容易接受些,苏越拉上卢婉芝一起去说去镇上的事儿。
苏根和王氏对卢家的家底早就有个大概的估计;所以当听说苏越要去镇上的万栗铺做几个月掌柜的;两个人都没有太大惊讶。
只王氏诺诺的说了句:“阿越,这样的话,你大嫂一定会找你们借钱的;我和你爹的态度很明确;有那个命就去挣;所以借不借是你和婉芝的事儿,不用顾忌我们老两口的意思。”
苏越点头说知道了;对于那个大嫂,他并不是束手无策。
他们怕老两口一下子接受太多的信息受不了;征兵的事儿就没告诉他们;反正还有几个月。
最后说定分给苏越的那三亩地还是苏根来种,只是地里产的作物和苏越他们小两口半点关系都没有,当然这样做也是为了免于落人口舌。
苏越知道他们是怕大哥大嫂知道了心里不高兴,他也不在乎地里产出来的那些东西,就点头同意了。
毕竟说好了分家,老两口不种地,突然间小儿子说不种了就给老头种,种出来的东西还要给小儿子一份儿,苏楚他们两口子绝对不会答应的。
办好了这件事儿,苏越和卢婉芝都松了口气,毕竟他们之前还怕他们老两口不同意。
不过临走的时候,苏根特意把苏越单独叫过去说话,他看着苏越语重心长的说道:“阿越,你从小就是个脾气的,也是有主意的,我没多大的本事,连你读书后来都供不起,白白的耽误了你的好脑子。”
苏越听的直脸红:“爹,瞧你说的,那不是我不是读书的材料嘛,去了私塾那一年,大字还识不了几个,你可千万别那么说。”
叹了口气,苏根闷闷的说:“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给我说实话,你还不是看那个时候你大哥刚和我们分家,你姐的嫁妆都没有着落,才不去读的书么,你当你那点心思我和你娘看不出来,别忘了知子莫若父。”
苏越听了不反驳了,只故作轻松的憨笑了几下:“爹,要我说读那么多书没什么用,人家不是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吗。你看咱村里的那几个读书的,个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挑的,我这身板都结实啊。”
“你啊,还有你前几年做的那些混事儿,也是为了你媳妇儿吧?”苏根忽然间想起来,自己的小儿子虽然淘气,但是一向知分寸,突然变坏总是有个原因的,再联想起来后来他娶亲的事儿,就全明白了。
苏越嘿嘿的笑了几下,夸自己亲爹一句,还是爹你英明。
白了他一眼,苏根才缓缓的说:“你大哥是个不成器的,但是你那侄子我看着是个有出息的,如今大河也是咱们家唯一的一个孙子辈的,只阿楚的媳妇和岳家都不是明白人,我担心以后会耽误大河的前程,爹今儿叫你过来就是给你说件事儿。”说完有些内疚的抬起头看了苏越一眼。
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的苏越还是殷勤的问了句:“爹,你说。”
“大河以后有什么需要你们夫妻两个帮忙的,爹还请你们能伸出援手,毕竟那是你的亲侄子。”苏根一口气说完,就定定的看着苏越,等着他肯定的答复。
笑着安抚了一下自己的老爹,苏根才肯定的说:“爹,你放心,如果大河有那么一天,我一定竭尽全力去帮他。”
苏根的一张老脸这才缓缓的舒展开,笑着点头看着自己的小儿子:“阿越,你媳妇一看就是大小姐命,嫁到咱们家她也享不到什么福,至于以后什么样,就看你为她挣了,只什么时候都别忘了她和卢家对你的恩情。”
苏越郑重的点了下头,又和他唠了几句就离去了。
村子里关系好的人家不是很多,再说这事儿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于是苏越夫妻把家里收拾的差不多了,就在一个艳阳高照的下午,大家都窝在家里打牌的时候雇了村子里的一辆驴车去了镇上。
卢勇上午就到了,见他们过来先带他们去了铺子不远处的一个小院里,这是给他们两个找的临时住处。
其实铺子的后面也有一个院子,只里面摆放的大多是存货,剩余的几间房也给了店里的伙计们做了卧房。
一时半会也不好赶他们走,再说卢婉芝一个姑娘家和一群男人住在一起也不好,所以卢勇思前想后还是单独给他们买了一处宅院。
看他们安顿好后,特意单独的叫了卢婉芝把这个院子的地契塞给了她。
卢勇想的是以后来镇上办什么事儿的时候再不用遮遮掩掩了,那是光明正大的来看闺女了。
特别是想到以后卢文轩晚上也住这里,理由更加充分了。
卢婉芝说他太谨慎了吧,都有些小心翼翼了,谁知道卢勇却十分认真的说,小心驶得万年船。
苏越被卢勇带着去了见万栗铺子旧的掌柜的,是一个年过护甲的贾老爷子,只声音还是洪亮,要不是家里的儿子们实在是着急了让自己回去颐养天年,他真的不愿意离开万栗铺,卢勇这个主子是个拎得清楚的。
什么时候该收货,什么时候放仓,被他预料的一次都没有错过,而且卢勇对他是及其信任的,铺子里的大事儿小事儿基本上是都是放任他一个人做主,对他更是尊重,称呼都是贾老,听了就让人觉得打心眼里舒服。
只一样,是卢勇所明确要求的,那就是一定不能对任何一个人说这间铺子是他的,别人要问就说这家铺子的主子是外地的,偶尔来一两趟收钱而已,一般人看不到也就不足为奇了。
待贾老做好准备教苏越的时候,才发现问题,苏越大字不识几个,账本看不懂,算盘不会拨。
这可真真的愁坏了卢勇和贾老,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一脸焦急的苏越,没办法,贾老只有十来天的时间,最后还是卢勇想出来个方法,那就是让自己的女儿卢婉芝和苏越一起学,苏越学的一知半解无所谓,反正还有他媳妇帮瞅着呢,回去再慢慢教。
于是明明该在家里收拾屋子的卢婉芝被叫到了书房,抱着一本一本的账本啃,好在她自幼聪慧,对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基本能做到过目不忘了,当然这也跟之前张氏经常教她做账有关系。
珠算更好说了,待口诀交给了苏越,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全部会算了。
卢勇特意又买了个丫头给他们来做饭,就卢婉芝那做饭的手艺,他都不好意思说这个是自己的闺女。
夫妻两个白天窝在书房里学习已经够辛苦的了,但是晚上苏越看温习过书本后上床,总是要把卢婉芝弄醒过来折腾一阵子。
第一天晚上,卢婉芝清醒后是死活都不同意,但是苏越一句话之后,她就乖乖的从了。
苏越竟然眨着一双桃花眼,可怜巴巴的说:“婉芝,我们成亲三个月了你还没有喜,这过几个月我要走了,留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你给我生个儿子吧。这样你看着他就不会想我了,我在外面也多了个念想,一定会活着回来见咱的儿子的。”
卢婉芝完后顿时双眼酸涩,眼泪都出来了,抬手抱紧了那颗贴在自己胸口的头颅,这是她的丈夫,她心爱的人啊。
于是卢勇很快的发现,卢婉芝竟然廋了,他不禁怪的是那丫头做的饭不和她的胃口,又想着要去外面找个厨娘,被卢婉芝一口拒绝了,只说是自己这几天白天太累了,没有食欲。
听说她没有食欲,卢勇先是一脸担忧,但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又颠颠的去请了大夫。
花白胡子颤悠着的老大夫来号了脉,淡淡的说了句:“这位小娘子最近操劳过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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