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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奸夫娇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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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根本就没有想到苏越会自己损自己,而且损的还那么得心应手,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瞪了一旁还在拉她的苏楚。
这个时候,作为一家之主的苏根发话了:“今儿个趁着你们几个都在,咱们把话说清楚,省的各自在心里猜忌。”
王氏心里担忧,怕等下万一说不拢了,两个儿子再起了间隙,急忙插嘴道:“老头子,你看今儿个这么晚了,要不明天晌午再说也不迟,而且明天一早还要去地里插秧,今儿个得早些睡了。”
谁知道不等苏根反对,赵氏先出声了:“娘,你这话就不对了,如今阿越他们可都是大忙人,回来一趟不容易,我看有什么话还是趁早说了。省的到时候就是说也找不到人了。”
苏楚有些气闷,他平日里虽然说是个老实的,但是对自己的亲爹亲娘,心里还是有杆秤的,不说多孝顺,但是忤逆的事儿那是半点也做不出的。
所以见自己媳妇竟然直接拨了老娘的话,他面子上终归还是有些挂不住,忍不住轻声的呵斥:“你少讲几句,该怎么做由爹娘做主。”
赵氏平日里最好面子,不管是在外人面前还是在自己家人面前,如今见丈夫当着这么多人,特别是自己一向看不上眼的小叔子面前训斥自己,她有些动怒,脸色愈发的阴沉,隐忍不住正要爆发,苏根发话了。
他先是摆了下手:“老大媳妇说的是,有一些事儿是要早些说话,早说早省事儿。”
顿了下,他扫了一眼在坐的几位,郑重的开口:“老大家的今天来到后也是问阿越去镇上盘下来铺子的银子从哪里来的?是不是我们老两口背着老大二人偷偷的塞钱给阿越他们?我倒是要问一下老大家的,我们老两口倒是想留些银子给子孙,可是我们从哪里去弄去?”
已经觉察说形势不对的赵氏虽然心里有些隐隐的害怕,害怕一向不拘言笑的公公会当着众人的面冲自己发火,但她壮了下胆还是说道:“听说太爷是有些家当的。”
“你太爷爷有八个儿子,三十多个孙子,你爷爷有六个儿子,莫说当时家道中落没什么积蓄了,就是有,你们觉得分到我这里还能剩下来几个子?”苏根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问道。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总归还是有些的。”赵氏继续诺诺的呛声。
“老大家的,你觉得阿越盘下来镇上的铺子要多少银子?”苏根不给她解释了,直接问。
“怎么着也要几百两银子。”赵氏曾经也粗略的估算过,所以倒也能马上答上话。
“你看看我们这个家徒四壁的样子,再看看这些年我和你娘都过的什么样的日子,再环顾下周围你那些堂伯堂兄们的日子。”苏根说道这儿就不下说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把难听的话说出来,毕竟还是自己的儿媳妇。
苏越看到了他的为难,急忙接过去话:“大嫂,刚才爹说的话你仔细想想就明白了,太爷爷不可能给他留下来什么,给你们说实话了吧,我盘下铺子的银子是我一个朋友出的,他出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好想送你们分啊,有25字评论就有分送啊~~~
☆、独家首发
赵氏听了将信将疑的瞥了苏越一眼,她心里是相信公公苏根的话的;想想苏家这么些年过的日子;旁人不知道她还不清楚嘛。
刚成亲时候还有些家底,不会自从分家后再加上后来苏越的胡吃海喝,家里真的没有什么了。
要说公婆对小叔子疼;那是真的;可是有一个人;让公公婆婆更偏心,那就是自己的儿子苏大河。
这个从苏大河时不时拿回家的零嘴、抱回家的衣服就能看出来;卢婉芝加进来之前,苏越身上也是一两年也见不得一件新衣服;虽然不至于穿有补丁的衣服;但是旧的有时候让人都看不下去了,好在苏越是个爱干净的,不然真的不堪入目了。
不过即使面对满脸严肃的苏根,赵氏心里还是在斟酌苏越刚才的话的真实性,她依然有些怀疑,可是她不敢再有质问了,如果这个猜想让那些叔伯弟兄们知道了,那到时候不仅仅是公婆无法在村子里生活下去了,连自己一家三口都待不下去了。
她也是个聪明的,知道孰轻孰重,而且她也想撕破脸皮。所以她决定把那些话憋在心里,即使到烂也不会再说出口了,既然苏越说是拿了朋友的银子,那就当他说的是真的,这有个趁钱的小叔子自己也沾光不是。
想起今天苏越递给自己的那些送给苏大河的东西,她没有说接下去的话了,她即使再不满,再不忿,心里也十分清楚,苏家人最疼的最在乎的人是谁。
苏越即使对自己这个大嫂再不满,也从来没有转嫁到儿子身上,对唯一的侄子,即使当年混着的苏越也是掏心掏肺般的疼。
自己活着,同样也是为了儿子啊,赵氏一个人低头思绪万千了半天,叹了口气。
也不理屋子里的其他人,只站起身来对旁边的苏楚说:“阿楚,我们回家。”
她还是拉不下那个脸和颜悦色的对公婆,毕竟刚才公公有那样质问自己,更是不想对苏越两口子摆什么好脸色,特别是苏越,那剑拔弩张的气势从认识他都很少消过。
还好卢婉芝这个弟妹是个好脾气的,倒是可以多接触一些,再加上她的家境比较好,对大河也是有好处的。
苏根叫住苏楚二人离去的脚步,叮嘱他们且莫再提半个字关于银子的事情,才摆手让他们悻悻的离去。
屋子里随着苏楚两口子的离开突然间变的有些安静,苏跟见也没有外人,沉声问苏越:“阿越,你实话告诉我,那些银子是从哪里来的?”一双浑浊的双眼盯着苏越问。
因为苏根一直以为那个铺子是苏越的岳家出的银子去盘下来的,可是刚才又听他那样说,苏根也不确定了,但是最怕的就是苏越这些钱来路不明。
“爹,之前我给你说过是去镇上的铺子里做事儿,也提过是我岳父的意思,其实这个铺子真的是卢家的,只不过让我来惯着,可是爹,这个事儿最好还是别人村里其他人知道了,毕竟平日里卢家看起来就已经有些张扬了,特别是婉芝出嫁的时候,嫁妆也多的令人羡慕,所以我岳父就想着不告诉别人关于那个铺子的事情,我们就合计出来这么个办法,就说是我朋友出的银子盘下来的。”苏越一本正经给苏根解释完后才轻轻的缓了口气。
对于自己的亲爹,他选择不隐瞒但是也没有必要全盘托出,特别是那些报仇的事情,被仇人追杀的事情,要是被老实本分的父母知道了,一定会吓得不轻。
苏根听了沉默半天才缓缓的说:“你岳父考虑的周到,只不过既然对外这么说了,以后你们夫妻二人可要咬紧牙关,无论谁问都这么说,别平白惹来事端。”
苏越点头:“爹,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守口如瓶,只不过村子里的人,若谁来问你,还得麻烦你们二老帮忙抵挡着。”
“这个你放心吧,我们心里自有分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会和你们说的一致的。”苏根承诺。
王氏见他们爷俩还有话要说的样子,就拉着卢婉芝进了里屋,说是看一下都给他们老两口买什么了。
见小儿子夫妇给自己买了几件衣服不说,还有一些布,王氏忍不住抱怨:“买个一两件就够了,没得花这么多银子,我们老两口在家里也穿不了这么多,还让你们破费,虽然说你们在镇上挣了些银子,可这不以后还要养孩子吗,以后你们可得省着点花!”
卢婉芝笑着说没有几个钱,自己两口子在外面没办法在跟前尽孝,买些东西也是应当的,她在镇上待久了,话也说的漂亮些。
提到了孩子,王氏忍不住问她:“婉芝,说起来你们成亲好几个月了,有消息没有?”
卢婉芝身心都是一颤,但是脸上还是没有做出多大的反应,维持着刚才的微笑:“娘,这个不急,苏越最近一段时间忙着铺子的事情。”
她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婆婆大人,不是我不想生,是你儿子不卖力,心里却默默的向苏越道歉:“苏越,对不起,面对你娘的殷切眼神,只有拉你出来挡一挡了。”
王氏听了觉得她讲的也是有道理,忍不住酸酸的说:“没关系,不急,你俩还年轻,我生阿越的时候都快三十岁了。”
卢婉芝干笑了几声,正着急正屋里的苏越怎么还没有结束和公公的对话呢,苏越挑门帘就进来了,她才如释重负的急忙说天色不早了,爹娘早些休息,拉着苏越的衣袖就告辞了。
回到屋子,苏越一脸纳闷的问她刚才和娘说什么了,怎么脸色怪怪的。
叹了口气,卢婉芝有点内疚的把刚才的事儿告诉了苏越,然后忐忑的说:“阿越,我刚才不知道怎么回娘的话,所以才把你拉出来,对不住哦。”
所完一脸歉疚的低着头,都不好意思看苏越一眼了。
苏越故作生气的扭头坐在了床上,沉着一张脸也不搭理卢婉芝了。
凭自己对苏越的了解,他不可能因为这个事儿给自己生气啊,卢婉芝悄悄的抬起头,瞄了一眼苏越,在没有确认然后亦步亦趋的来到了苏越的跟前,伸出手可怜巴巴的扯了下他的袖子:“苏越,阿越……”声音极其温婉缠绵。
苏越极力控制住心神才没有破功,面上冷冷的看着卢婉芝在自己面前示弱撒娇,心里却已经化成大灰狼了,想尽快把眼前的小白兔拆骨入腹。
可惜这个小白兔还不疑有他,见苏越还是不搭理自己,心里有点泛着嘀咕,难不成他真的生气了?
于是,一向处于被动地位的卢婉芝有些腼腆的轻轻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去轻抚那张俊颜。
苏越的心在卢婉芝的手挨着自己的一刹那跟着一跳,他再也憋不住笑场了,一把把卢婉芝拉到自己怀里,有些气闷的去挠她的咯吱窝,他知道她那个地方最怕痒。
卢婉芝先是被他突兀的拉拽吓得轻声叫了一声,然后就发现一双大手已经钻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咯吱窝下面传来阵阵的□,她止不住的笑了出来,嘴里还不停的让苏越停止这一举动,她实在太怕痒了。
两人嘻嘻哈哈的在房里玩了半天,苏越本来想着反正都在床上了,就趁机办了卢婉芝吧,不过忽然间想起自己好像昨天刚刚欺负过她,考虑到她的小身板,今天只能自己忍了再忍吧。
他们一共在家待了两天半,这期间都是卢婉芝在家洗衣服做饭给他们送饭,苏越和他父母三个人就跟长在地里似的,早上吃晚饭出门到晚上回到家有时候都披星戴月了。
不过好在在第三天的下午把秧苗都插上了,王氏就赶他们赶紧去镇上,苏越这个掌柜的这几天不在镇上,不一定会乱成什么样子了。
苏越笑着给她解释了半天铺子里的人都是各司其职,按部就班的干活,自己不在个一两天也没什么。不过王氏还是一脸不置信的催他们快些回去。
两人回到镇上的家里正好吃晚饭,因为不知道他们两个要回来,饭也只做她一个人的,见两个主子回来了急忙殷勤的去厨房忙活去了,苏越看天色还没有暗下来就先去了趟铺子里,和伙计们了解一下这几天的情况,知道没什么特别打紧的事后,还是待到打烊才转身回家。
接下来的两个月,苏越经常会把铺子里的账本带回家给卢婉芝看,有些是他自己真的不懂,有的是和她商量来着,考虑到自己出去后铺子里要全部依靠卢婉芝了,所以无论自己做什么决定,有什么顾虑都会和她商量,他发现有些时候卢婉芝比自己还有这方面的天赋。
比如说到清明节的时候,她会提醒自己在门前施粥,今年田里的稻米长势喜人卢婉芝想着尽快把铺子里的存货清了,新米总是比陈米好些,而且新米的价格也不会贵到哪里去。
施粥这一举措确实为店里招揽不少人气,生意也跟着比之前更加红火,加上卢婉芝一再的叮嘱他,让他告诉店里的伙计们,温和待客,诚信待人,遇见有困难的老人就帮忙送货到家。
就在两人都感叹着铺子里的买卖越来越好的时候,征兵的官文发到了村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临行意难舍~~~
☆、独家发表
县衙里的文书是直接发到村子里的里正那里的,这次征兵的范围比较广;凡是家里有两个以上青壮年的都必须要出一个人;而这个家都是以分家之前来算的。如果不出人也可以,吗就出二十两银子用作军饷。
而苏家的老大苏楚不到三十岁,苏越不到二十岁;无论如何是一定要出一个的。
这天一早苏根就托人带信儿给镇上的两个儿子;让他们当天下午回村子里一趟。
卢婉芝本来也要跟着回去的;毕竟距上次回去看公婆已经半个多月了,苏越怕大嫂再说什么不好听的话;污了自己媳妇的耳朵,就没让她回去;再加上怕现在铺子里的账房先生或者是伙计有什么急事儿;就让卢婉芝留守了。
最近这段时间,在苏越的软磨硬泡加温柔陷阱下,卢婉芝慢慢的接手铺子里的事情,卢勇偶尔也来指点一二,不过他看苏越做掌柜的这几个月之间,店里的收成明显比以前好了一成左右,也就放了心。
其实卢婉芝心里很清楚,苏越是担忧他走了之后就卢婉芝对铺子里的事情上不了手,虽然说如今铺子里的伙计们都是老实本分的,但是将来谁也说不准,万一有一个被外人骗了过去做什么有损铺子里的事儿,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是苏越的一贯准则。
于是苏越还是套了辆马车,去叫大哥和自己一起做车回去,顺便在镇上给苏大河买些零嘴,卢婉芝对这个唯一的侄子很是疼宠,丝毫没有因为赵氏的原因有些别扭。
苏越对于这一点也很是欣慰,他最近一直在打算着卢婉芝一个人在这镇上,在村子里怎么过活,倒不用担心她缺金少银之类的事情,倒是有一些人的关系还是要处好。
所以他这次回去报了个心思,就是一定不能和大嫂起争执,还要和大嫂缓和一下气氛,为卢婉芝铺路。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如今这个时节,苏根偶尔会去瓦工班上工,大部分时间都是下地除草捉虫了,今年雨水充沛,地里的稻子长势喜人,让苏家老两口对这个年景充满希望,想着卖了钱小儿子不要,倒是可以贴补些给闺女苏兰了。
苏兰自过年的时候回过娘家之后,一直到端午节的时候才又回来一次。话里行间都透露出现在生活的贫困,还有对婆婆的不满。
她婆家的事情,苏家人作为娘家人不好插手,老两口只想着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贴补一下唯一的女儿,毕竟她出嫁的时候也没有陪送什么嫁妆。
“今儿个叫你们回来,为了什么事儿可能你们在镇上也听说了,如今国家有难,官府征兵的文书到了村子里,凡是家里有两个以上壮年的人家必须至少出一个人,我们家也是要出一个壮丁的,你们兄弟商量一下,你们俩看?”苏根开门见山的问坐在一侧的两个儿子。
苏楚年近三十,如今在镇上刚刚当了账房先生,家里也是风调雨顺的,他不想去从军,那可是十有八九有去无回的事情。
可是弟弟刚刚成亲,新婚燕尔的如果去了战场,如果回不来岂不是哭了年纪轻轻的弟妹,更何况弟弟如今一男半女都还没有。
只想了一下,苏楚抬头看着苏根问:“爹,我听说可以不去,只需交几十两银子即可,我们家如今也不是出不起银子,我看不如我们就花些钱,破财免灾。”
苏根点了下头:“老大说的对,我也是这个意思,我不似村子里的其他人,儿子有四五个,我只有你们两个儿子,谁出去都舍不得,我和你娘商量了一下,县衙里的差役说如果不去,要交五十两银子,我们老两口拼拼凑凑也能出六银子两,剩下的四十四两,你们哥俩均摊,你们看如何?”
苏楚一听要出那么多银子,脸色顿时暗下来了,对于家里的银钱,他是半点发言权都没有,即使他说了算,要让他们一下子拿出来二十几两银子,也是不可能的。
苏越却是一本正经的坐在旁边听父兄说话,对于父亲的提议,他没有赞成也没有反对。
不准备现在就把自己打算去从军的想法说出来,主要是考虑到大哥和大嫂两个人,特别是大嫂。如果自己出去了,她是不可能善待卢婉芝的,虽然说二人接触的机会不多,但是万一赵氏要是在村子里说几句卢婉芝的闲话,或者去镇上的铺子里闹上一闹,也惹得一身骚不是。
他还想看看,大哥家能不能拿出或者说有么有二十几两银子,毕竟大哥近十年都在镇上干活,家里的土地每年收成也都不错,应该是存些银子的,如果不备大嫂贴补娘家的话,可是大哥对于这件事儿是丝毫不知情的,他常年在外,回来的时候不多,即使回来,大多数也是低头忙地里的农活。
他还想通过这件事情,让大嫂偷着拿银子贴补娘家的事情败露,也给大哥敲下警钟,让大嫂老实一些。
“爹,一下子要拿出这么多银子,我要回家商量一下,不过这个军我们是不能去从的,就像你刚才说的,我们就兄弟二人,无论出去谁都不好,更何况二弟刚刚成亲,连个孩子都还没有。”苏楚低着头沉默半天,才缓缓的开口,说出来的话及其坚定。
苏越被大哥的话暖了心,他极力忍住脱口而出的冲动,只点了下头:“爹,大哥,我也要回去和婉芝商量一下,毕竟二十几两银子不是什么小数目。”
苏根瞥了他一眼,臭小子说假话都不打草稿,他人还没有老到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的铺子的情况,那个米铺子,虽然不能呈上日进斗金,但是每日卖出去几两银子的大米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在村子里的苏根都知道这回事儿,更别说每日在镇上干活的苏楚了,他心里更是清楚弟弟那个铺子的情况。
二百两银子估计要努力一阵子,二十两?对于他们只是九牛一毛吧,不过苏楚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弟对弟妹是有多宠,所以他说回去商量他也觉得十分正常。
不过苏越的这个商量和苏楚的商量是不一样的,苏越的商量是真的商量,是夫妻二人手挽手面对面心平气和的商议,而苏楚的商量则是请示了,是要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说服赵氏愿意出这二十几两银子,说实话他这些年来上交给媳妇的银子绝对比这个多的多,而且家里的花费并不是很大,除了儿子苏大河读私塾的银钱,其他基本没什么花费。
看了眼大儿子,又看了眼小儿子,苏根心里叹了口气,大儿子明显的一副心事重重惴惴不安的样子,而小儿子则是气定神闲云淡风轻的,他只摆了下手让他们离去了。
很快的,他们当天晚上天黑之前就都回来了,苏楚是拉着一张脸来到老院的,如果眼睛尖些,看的仔细些还能发现他脖颈后一处五指抓痕。
苏越看了摇了下头,庆幸的是父母心里满是征兵的事儿,再加上天黑,没有发现大儿子的异状。
苏越催头丧气的坐在那里一声不吭,苏根问话后才缓缓的回答:“爹,我去从军吧。”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大儿子估计是拿不出那么多银子的,但是想着他们夫妻两个总是会想点办法,谁知道他们想到的办法就是这个。
屋子里瞬时陷入沉静,苏根有些气结的瞪着苏楚,他刚才已经说了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去战场,他还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苏越一看父亲生气、大哥蔫了,急忙站起来说:“爹,你也别生气,大哥,要去也是我去,我比你年轻,官府更喜欢我这个年岁的青壮年,而且你还有大河要养活,咱们苏家还指望着大河给咱们苏家光宗耀祖。”
于是他们哥俩就在那争执谁去的问题,苏根气呼呼的盯着他们,他也知道国大于家,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可是他还是有些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
苏越先是拉着大哥出去嘀咕了一阵子,然后就让他回去了,然后他一个人进了屋子,把自己要去从军的打算告诉了苏根,不等他开口反对,就把自己这么长久的打算都和盘而出,包括自己在卢家的自卑,对朋友的思念等。
苏根先是声色俱厉的骂了一阵子,见无论自己怎么样,是苦口婆心的劝还是板起脸骂,苏越就是坚持自己要去从军。
最后他也无法,对着苏越叹了口气:“罢了,你从小到大都是有主意的,为了一个目的可以筹划好几年,这事儿我不管了,你们哥俩看着办吧,我老了!”苏根说完扭身进了卧房,不理小儿子了。
苏越连夜赶回了镇上,他虽然说不让卢婉芝等自己,但是他知道自己不在身边,她睡不着的。
卢婉芝果然在等他,她半个字都没有问回村子的事情,依然很是贤惠的为他洗漱宽衣。
想到自己享受不了多久这样温馨的时光了,或许离开后就再也回不来了,再也见不得这个让自己心房揪着的玉人了。
苏越忽然间把卢婉芝推倒在床上。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去扒她的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o⊙)…,这么晚了还在更文的我,请大家留个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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