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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奸夫娇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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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家都以为这个事儿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后,就在纳礼的前一天,陈家派来了大管家和一个年老的嬷嬷,来到卢家噼里啪啦说一通。
“我们夫人不嫌弃你们卢家是个庄户人家,派人来求亲已经是给你们天大的面子了,谁知道你们卢家竟然有所隐瞒,怪不得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到十八岁了还嫁不出去,你们卢家不要脸了我们陈家还要呢!”那嬷嬷一张口就是一串污言秽语。
张氏被气的脸都发青了,抬起手指着那婆子颤声问:“这位妈妈,你今儿个要说清楚,我们卢家到底是怎么着了?谁不检点了?你要是血口喷人别怪我们当家的去告官!”说完以杀人的眼光盯着那嬷嬷。
一听说告官,那嬷嬷的声音顿时低了下来,不过还是悻悻的说:“张太太,你去镇上打听一下,现在全镇子的人都知道你们家大姑娘不检点了,怪不得急着往我们陈家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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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诬陷
“别在那满口喷粪了,自己嘴巴脏难道还是别人的错?既然这门亲事儿成不了了,也正合我们的心意。不过今儿个你要是不给我说清楚,比别想出我家的大门!”张氏厉声的吼完就让愣在门口的荷花去叫邻居过来帮忙,这都欺负到自己家门口了,还真能放过她不成。
那嬷嬷也是个欺软怕硬的,本来以为是老实的庄户人家,那还补随便自己拿捏,谁知道真的来了,不是这样子的,这家的女主人好像比她还厉害,比她还能说。
而且看张氏要动真格的了,她也害怕了,强作镇定的嗤笑道:“你要是不怕丢人,尽管去叫人来,来的越多越好,我看你们家这几个孩子以后还有谁来说亲?”说完有些紧张的看着张氏。
一听她这么讲,张氏也犹豫了,三人成虎,万一这个婆子嘴巴不检点说点污七八糟的东西,自己和掌柜的老脸倒无所谓了,那以后自己这三个孩子在村子里头都抬不起来了。
想到这里,张氏急忙叫住已经走到院子门口的卢荷花,然后一屁股坐在门口的一个板凳上。
平息了一下呼吸,张氏狠声的道:“好啊,我们家掌柜的就去地里取点柴火,想来是马上要回来了,你倒是和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然今天这官是一定要去见的,就是拼的我们卢家倾家荡产也要告你个诬蔑罪,让你吃几年牢饭!”
那嬷嬷见今天不给她一个说法不行了,清了清嗓子,嘲笑的说:“我说卢太太,你这不经常去镇上你是不知道,如今人家都在嘲笑我们三少爷要戴绿帽子了,全镇人都知道我们少爷要娶个有伤风化的女子了。”
张氏气急倒是平静了,紧接着问道:“那你倒是说说,我家姑娘做什么有伤风化的事儿了?”
“人家都在传,说你家大姑娘大晚上的不睡觉,和一个男子在你们家门口的柴火垛那卿卿我我呢,那个腻歪劲儿说起来我这老婆子听了都脸红。”那嬷嬷说完这话后故意用帕子半遮住自己的老脸,好似真的要脸红。
张氏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但是站在她旁边的卢荷花听的清楚,吓得一哆嗦,想起了那日晚上骗姐姐出门见苏越那事儿,难道被别人撞见了?想到这里她更是站不住了,两条腿交替的在那紧张的晃悠。
卢荷花打哆嗦的那一刻,张氏已经察觉到了,她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难道真有这事儿不成?
但是面上还是冷着脸道:“嬷嬷别是道听途说吧,如今有人就是不想让别人好,听说镇子南头卖猪肉的那个猪肉荣想把闺女嫁给你家三少爷,又是给你们陈家抬猪肉又是塞钱给你们少爷的。谁知道这人是不是听到你们要定我们家姑娘起了那坏心思也不一定呢?”
一听张氏这么说,那嬷嬷也不吱声了,她背地里也没少得那猪肉荣的好处,正想开口替那人争辩几句,张氏又发话了:“嬷嬷,今儿个辛苦你跑来一趟,如今陈家无意和我们卢家结亲,竟然想这乌糟的理由来退亲,好在两家还没有过礼,我们也认清了你们陈家的卑鄙嘴脸,至于诬陷之事,等我们掌柜的回来我们定会去镇上打听清楚的,谣言从谁那起的,我们一定要讨个说法。嬷嬷请回吧,不求嬷嬷回去后替我们家说什么好话,只希望嬷嬷不要再传,谣言至于智者。荷花,去我屋里取五两银子给嬷嬷压惊。”
张氏说完就挥了下衣袖,站在旁边又惊又怕的卢荷花根本没有听到母亲的吩咐,被张氏碰了一下才知道。
那嬷嬷本来还想辩解几句,但是听说有五两银子可以拿,便喜笑颜开的说必定是误传,卢家姑娘是个好的话,认钱不认人的样子。
打发走了陈家来的二人,张氏转身进了里屋,让卢荷花也跟着进来。
外面发生的事儿都被在屋子里的卢婉芝听的一清二楚,做为当事人的她刚开始也是气的发抖,本也想出去和那嬷嬷理论下,又想自己这样出去又加了个泼妇的美名就忍住了。后来平静下来了想自己妹妹逃不过这顿打了,所以在听到母亲狠戾的声音叫妹妹进去的时候,她急忙出了自己的屋门,进了母亲的房间。
果然,张氏正手握一根藤条往卢荷花背上招呼,边抽边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这样害你姐的啊!”
卢荷花知道自己做的事儿该打,也不求饶,只嘤嘤的哭泣。
见状卢婉芝急忙扑到妹妹身上,求张氏不要再打了,张氏对于这个大女儿,终归是下不去手的,只得扔掉了藤条,坐在椅子上默默的流泪。
这是姐妹俩长这么大,第二次见母亲流泪,上一次还是五六年前父亲进山打猎被一群狼攻击,被咬的体无完肤,差点送命的时候。
卢婉芝也跟着哭了,她哭的是委屈,虽然对于那个陈少爷来说,她没有什么感觉,但是那个是她嫁出去的希望,是让父母卸下自己这个重担的希望,是让妹妹可以早点定亲的希望。可是现在这些希望都破灭了。
于是卢勇回到家,就看到母女三人抱头痛哭的场景,待问清楚原因后,他也先是骂了几句卢荷花,紧接着就坐在旁边唉声叹气了一阵子。
待一家四口都坐在那里黯然伤神的时候,就听到外面卢文轩下学回来吃午饭了,张氏急忙收起自己生气悲伤的表情,让其余的三个也都该干嘛干嘛去。
吃过了午饭,卢勇就给张氏说自己去趟镇上,安慰张氏不要放在心上,那陈家少爷也绝非良配,他会再找找合适的。
卢荷花被打之后就躲回了西屋和卢婉芝默默的低头做针线。
好在卢婉芝不停的安慰她,让她不要放在心上,这事儿交给父母办就好了,没准儿丢个芝麻,捡个西瓜呢。
卢勇晚上回来的时候阴沉着一张脸,全家人都能感受到今日的高气压,个个都如坐针毡的吃完晚饭后麻利的收拾,赶忙回自己屋子了。
“这个谣言确实是从咱们村子传出去的,根据婉芝说的,那日确实是有人看到她和苏家小子在柴火垛那里,那人想来是住在咱家附近的,平日晚上出去打牌的还能路过咱们门口的也就那三四个人,可是即使这样我们也不能挨个去问是不是你撞见我们姑娘了?”卢勇沉声说道。
“当家的,你说的有道理,事到如今,我倒是想到个补救的办法,明日一早你就去镇上自己家的几个铺子里,嘱托几个心腹之人,让他们按照这样给散播出去。”张氏思考了一阵子给卢勇说这几句话后就爬在卢勇耳边嘀咕了几句。
卢勇听后先是摇头,然后叹气,最后说,只能这样子了,然后又叮嘱张氏明日托人去打听一下原来来提亲的几个如今都有谁还愿意的,要赶紧把婉芝嫁出去,免得夜长梦多,最后他忽然间提了一句:“我看苏家那个小子倒是想洗心革面的做人了,哎!就是家里条件太差了。”
张氏又去女儿屋子安慰了好一阵子静静做着针线的卢婉芝,谁知道反而被闺女反过来安慰自己:“娘!我虽然不敢说自己知书达理,但好歹字都识得,自幼你就教诲我要自爱自强,我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儿就想不开的!你别为我操心了!再说,嫁不出去更好呢,正如我的意,可以一辈子伺候在你和爹身边,那是我的福分啊!”
张氏听了又想抹眼泪了,只得随意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卢家的两口子就分别行动起来了,而卢荷花头一天晚上发愁自己和姐姐的亲事也没睡好,卢婉芝以为她担心自己安慰她,说咱卢家在村子里算是富户了,咱家的条件这么好,多陪点嫁妆一定还是会有很多人可以挑选的。最后姐妹俩才惴惴不安的睡过去。
然而事实并没有他们想象的乐观,张氏去托人打听去了,原来踏过自己家门槛的媒婆都避若蛇蝎。
真的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张氏唉声叹气的回到了家,给卢勇说这事儿的时候,卢勇安慰她道今日自己去镇上把她嘱托的那事儿都办了,而且办的妥妥的,过不了几日,那些人就会回头求咱们的。
张氏听了心里舒服些,只得等着了。也就去安慰卢婉芝去了。
可是事情出乎了他们预想的范围,过了半个月家里还是门前冷落。
张氏又私下里托人打听了下,原来大家都是心有余悸,对后来传出来那猪肉荣陷害卢家的事情都半信半疑。
举棋不定之时,也没有人在这个时候和卢家结亲了,于是卢婉芝又剩下了。
而这个时候最高兴的莫过于苏越了。卢家发生的大小事儿他都听说了,他不仅没有因为卢婉芝的清誉受损而愤怒,相反的他很开心。
但是,即使再开心也不能表现在脸上,他看事情平静了下来后,就又去找李氏了。
可是这个时候他的老娘王氏不干了,卢家的事儿传的沸沸扬扬的她也有所耳闻,之前嫌弃卢婉芝年纪大,娇气不会干活这些都还好说,如今这卢婉芝的名声都毁了,这和之前的缺点是本质上的区别,于是她这次是死活都不同意了。
无论苏越怎么求,她那只有一句话:“你要想娶她,除非我死了!”
于是,苏越被逼无奈,就悄悄的给老娘说了一个秘密,然后他可遭殃了,被王氏拿起笤帚疙瘩往死里打了一顿,最后也只叹了口气点头同意了。
所以当李氏这次再踏进卢家门的时候,她的头式高昂的,她的脖子是硬挺的,她的鼻孔是朝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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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协
后来又一想,不应该啊。而且这次是自己爹娘随自己一起去的,就是自己干的那缺德事儿还没被发现,那么自己要尽快想办法弥补。
就在苏越在那苦思冥想之际,王氏已经和李氏定好去拜访卢家的时间了,就是三天之后的一个晚上。
为什么挑晚上呢,当然一是因为两家都是同一个村子里的,相距不远,比较方便;二当然是王氏存着这事儿万一不成的念想,如果那样,村子里的人也都没有见过自己家去了卢家,少丢点人。
待李氏走了之后,苏根质问王氏为何要这么上杆子的去攀这门亲事,自家儿子又不是缺胳膊少腿,这几天也浪子回头的跟着自己去干活了,这过不了几个月自会有人上门来提亲的。
王氏看了一眼闷头吃饭仿佛事不关己的小儿子,叹了口气,就把那天苏越告诉他的事儿又给他说了一遍,苏根气的马上抄起自己屁股下的等着劈头盖脸的对苏越一顿揍,还好苏越反应的快,高喊着:“爹,别大脸,过两天就要去卢家了,留下伤不好看,打其他的地方!”
他还边说边爬跪在地上,把屁股翘的老高给苏根打,苏根气的拿根藤条对着屁股一顿猛抽,苏越只咬紧牙关受着,半点疼都不叫出来。
刚开始的时候,王氏还说该打,儿子干出这么缺德的事儿该打,可是看苏根打了一阵子没有住手的意思,她心疼的上前抱住苏越叫着苏根,让他别打了。
苏根再气也不能打到王氏身上,最后只得扔了手里的藤条,气呼呼的回屋子里了。
苏家的乱糟糟且不说,且说第二天李氏去卢家告诉张氏,张氏听了也是满心欢喜的谢过了李氏,这次虽然没有再包银子,但是还是给她带走些家里的零嘴。
当天晚上,张氏和卢勇又是商议了半宿,后天见面的时候该说什么,那些不该说都要牢记在心上,还要叮嘱自己那个嘴上没有把门的二闺女,只端茶递水就可以了,一定要少说话多做事,也不必让婉芝刻意在苏越娘面前表现,就要让苏家看到一个真实的女儿。
“当家的,若是婉芝的亲事儿定下来就要赶紧和苏家商量成亲的日子,最好十一月内就能完婚。这样今年也能把荷花的事儿给定了,过完年咱们俩就和儿子搬到镇上住吧,这样文轩也能去读那康知书院,不指望那些京城里劳什子的朋友,我们指望自己的儿子还不行吗?我就不信这仇就报不了了,冤就平不了了!”张氏说着说着开始流起了娟娟的眼泪,话里既是恨又是着急。
卢勇叹口气上前拍着妻子的背,安慰道:“这个事儿你就别急了,我们不是还有文轩吗?退一万步讲,文轩既是将来没有出息,不是还有婉芝的孩子吗,我相信老天会让我们卢家得偿所愿的。”
张氏想到伤心事儿,就嘤嘤的止不住的流泪,卢勇把她拥在怀里,轻轻的边拍着她的背边说道:“之前这么多年我们不搬到镇上,无非就是怕那人察觉,如今看来到是多余了,那人都坐到那么高的位置了,不会再看这门小的地方了,而且我们毕竟还是隐姓埋名的。过完年我们在看吧。”
在李氏的眼中,如今你们卢家的姑娘是个没有清誉的,虽然说可能是被诬陷,但是无论怎么说我们阿越对你们来说都是高攀。
果然,这次张氏看李氏的嘴脸比上次可爱多了,语气里也透着各种客气。
“嫂子,你来了啊,我正想去你家看你呢。真不巧,这不有事儿给耽搁了。”张氏微笑着又是请李氏上座,又是亲自给她倒水。
张氏想通了,卢勇也想通了,特别是在经过陈家少爷如今传的到处都是的留言,赶紧把卢婉芝嫁出去才是当务之急,不然这个女儿可真要当老姑婆了。
而且与其把自己的宝贝疙瘩嫁到别处还不如搁到眼前看着,不是那苏越犯浑吗?他们夫妻俩自有治他的招数;苏家穷没关系,卢家有银子,到时候无论是嫁妆还是平日来往,多给些钱就是,待婉芝生了儿子大不了直接抱到卢家来教养。
所以经过前几天某个夜晚卢家夫妻半宿的揪心,商议,叹息后,最终决定为了防止夜长梦多,就定苏越。
不过说定上苏越以后,又没有看到李氏再来崔亲,那苏越也没再干那半路拦截卢家人的事儿,于是这是到轮到卢家人坐立不安了。
正在张氏决定今天那苏家再不派人过来,自己就自己走一趟,去找李氏去。比起儿女的幸福,她这张老脸不算什么。
正想着吃完午饭就跑一趟的张氏迎来了李氏,她心里是开心的,但是基本的拿乔还是没有忘,倒杯水给李氏之后就坐在她对面,也不主动问她来所谓何事。
而西间房的卢婉芝也听到动静了,这几天她也内心翻滚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以她自己的意思,能做老姑婆在父母跟前一辈子是最好了,可是她也知道那是自己的意气用事,即使父母愿意,两个弟妹怎么办。
想起了那日晚上那个名叫苏越的少年扯着自己的袖子焦急的表情,还有月光下那虔诚的眼神,听到母亲给她提准备定苏越的时候,她点头了,她想有温暖眼神的男人会善待自己的。
听荷花讲过,卢婉芝也知道李氏是苏越本家的一个婶子兼媒婆。所以隔着窗户见她来了,她也放下手里的针线爬到门板上听客厅里的谈话了,幸亏妹妹荷花跟着爹去镇上了,不然定会嘲笑她这个姐姐。
李氏本来就是个沉不住气的急性子,见都到这个时候了张氏还能纹丝不动的坐着装大家夫人,她忍不住先开口了。
“卢勇家的,那事儿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李氏开门见山的问。她不想撕破脸,毕竟看苏越那架势,是对卢婉芝势在必得,将来两家还是要做亲戚的,她毕竟还是苏越的本家婶子。可是她也看不惯张氏那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不就是仗着家里有点钱吗?要是真有钱,你们有本事搬到镇上去住啊。心里不屑着,李氏就想这件事儿赶紧定下来自己回去交差,以后少和卢家人打交道,这张氏可是个厉害的主。
知道李氏上次在自己这儿吃了排头,如今心里不痛快也是可以理解的,张氏微笑着先道谢:“说起来,我们家婉芝的亲事儿,还真是麻烦嫂子了,看你来来回回的都跑了几趟了,这事儿要是成了,礼钱定给你多包些!”
一听说有多的礼金,一直阴着脸的李氏才缓和些:“那弟妹你的意思是同意这门亲事儿了?”她斜着眼睛问张氏,她如今是真的不想和张氏再绕弯了,她发现了,自己嘴皮子是真的刷不过这张氏,之前听说她是老实的传说绝对是骗人的。面对一脸贤淑装的张氏,太脏太俗的话她也说不出口,张氏就是能给人一种你不能随意侮辱她的强烈气势。
张氏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着让李氏吃桌子上果盘里刚洗好的水果,李氏也不客气的拿起了梨子就咬了起来,仿佛那个梨子和她有过节似的。
“嫂子,不瞒你说,我们刚开始是觉得我们家婉芝配不上那阿越,毕竟你也知道阿越比婉芝小上一岁,而且那孩子也长的一表人才的。而且你也知道我们家婉芝是不会做什么活计的,没下过厨房也没下过地,我们也不知道这是在心疼她还是在害她。而且我们卢家在村子里没有宗族,你们苏家那可是一个大家族,说起来是我们高攀了。”张氏看着李氏说的十分自谦。
李氏听她这么说,心里舒服多了,毕竟她自己也是苏家的人。
“不过你来这几次也看到了,我们家的情况,也是有娇养女儿的资本的,苏越家的情况我就不说了,想必嫂子比我清楚多了,就说那阿越吧。这两年阿越在十里八村的可是很有名气的,他都做了什么事儿嫂子你必定也是经常有耳闻,所以希望你也能理解我们犹豫不定的原因。”张氏接着道,她这两段话刚开始全是说自己女儿怎么怎么不好,然后又提到上次自己态度不好的原因,话里的意思太明显了,我女儿再怎么不济,也比你们那个混小子强多了,是你们高攀。
李氏啃完一个苹果,用花手帕擦了下手,点头附和张氏的话:“弟妹你说的都有道理,可是如今的情况对于你们不是不利嘛?所以以我的意思,这事儿就赶紧定下来吧!”
“嫂子这句话我就不同意了,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你也应该都听说了,是那些眯了良心的人看不得我们婉芝寻了好夫婿,造谣生事,我们掌柜的已经告官了,定会将那坏了心肝的人正法!”张氏狠声说道。
不过她马上话锋一转:“倒是嫂子说两个孩子的亲事快点定下来这事儿是有些道理的,我们也知道阿越的父母是通情达理的,只是我们还是对阿越那孩子不放心,可怜我们当爹娘的,哪个不想自己儿女过的幸福?所以我想两家在定下来之前双方见个面,我和我们当家的想和阿越及苏三两口子都唠唠嗑。”
李氏早就会猜到她会同意,只不过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条,其实村子里的习俗一般正式成亲前亲家才会见面,那也是商量成亲的细节。但是定亲前很少会正式见上一面的。
所以听到张氏提到的要求,她还是愣了一下,知道这种事儿要和男方商量的,所以她说这个要回去和苏三夫妻商量下,尽快安排两边见面。
因为带着任务,李氏就没在卢家坐了多久,就又和张氏扯了下村里谁家又要建新房子了,阿越跟着他老爹拿着瓦刀在哪家干活之类的话。就站起来告辞了,这次张氏没有再包果子了,而是叫李氏等一下。
李氏正纳闷呢,就见张氏从里屋里出来了,手里攥着一块小碎银塞给李氏,嘴里还说着李氏辛苦了,这些知识劳碌费。
知道张氏不是个小气的,李氏也不和她客气,再说她村南头跑到村北头这么老远不说,光是又是担惊又是受气的,这点小钱就当是安慰钱吧。李氏接过来塞进了袖筒,笑着说张氏太客气了,自己会尽快带来好消息的。
送走了李氏,张氏就叫卢婉芝出来了:“婉芝,刚才李氏来所为何事你也知道,我和你爹想找个时间见下苏越家的二老,特别是他娘,这事儿要是成了那就是你婆婆,男人们平日多出门在外做事情,日后还是婆媳两个人待在一起的时候多些,所以找个对脾气的婆婆很重要。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男人心里有你,不然即使公婆把你当宝贝,你心里也是苦的。还有那苏越,虽然听说他这两天拎着瓦刀跟着他老爹到处干活,但是谁知道他会不会再干那不着边的事儿,我们也要帮着敲打敲打。你有什么要我和你爹给他们特殊提的吗?”
张氏知道这个女儿向来话少,倒是真的是心疼自己夫妻,每年冬天家里的棉衣棉鞋全是她一个人做的,手即使被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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