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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豪门:幸孕俏妻索入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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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她自己敢不敢,光是她父母那边就得抽她。
霎时间,众人被这话给点醒了,皆开始小声讨论起来,声音不大,足以让这桌人全数听见,而外人辨不出在讲些什么。
而那始作俑者却是在一旁拿着餐巾纸擦拭了一下碗,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始吃起东西来。
只在人问起什么时,插上几句话而已,沉默得实在有些反常。
夏妤看着她,凑近人耳边问道:“班长,你该不会也喜欢班草吧?”
这样直接而不加任何隐晦地问出来,让那嚼着生嫩海鲜的人,差点没反手一巴掌将人给拍走。
平复下心情后,叶璇才瞪着人回答道:“当初我们班里,可能除了你以外的人,都对班草有过邪恶想法。”
夏妤微点头,看来这算是默认了。
而叶璇语气却有点急躁道:“所以,现在这桌子的女人才会,只盼坏不望喜。”
这世上,怕是没多少人,愿意看着青葱年少时喜欢着的他,和别的女人牵手步入婚姻殿堂。
所以现在他们班的女生,心声可能大多都是:看到你们过得这样不好,我就放心了。
夏妤被心里想法,狠狠苏了一把。
总的来说,这次婚宴其实也很是平淡,除却被班草莫名带至某个地方,和被那个女人挑衅以外,真的很平淡。
散席时,叶璇故意挽着夏妤手臂,佯装漫不经心地开口问道:“你去厕所的时候真没碰到班草?”
鬼才会相信那个要逃婚的男人,会在逃脱里外三层看护情况下,却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瓷器给绊住了双腿!
真当人智障不成?
而且,当时在全班女生心底都有个感觉,班草对那个相当文静不爱说话的女生,挺不一样的。
可是谁让情敌太过可爱,她不仅没被人给孤立起来,倒是还有了几个死党。
反而那高调形事的穆情歌,被众人羡慕着勇气,却也被无情地隔离出圈子以外。
可又偏偏就是那个女人,现在却当上了心心念念夜不能寐的人妻子,简直是个笑话。
这问题一出,夏妤总感觉这人挽着自己的地方,好像有什么虫子在啃咬着她般,让她几乎想要将实话脱口而出。
不过在那话涌至嘴边时,飞快将其咽于腹中,笑得无比纯良温顺,“要是真碰见班草了,我还能对你有隐瞒不成?”
夏妤本就比叶璇要矮上半个头,此刻穿着平底鞋,在踩着恨天高的女人面前简直小鸟依人。
所以她就算是不低头,这女人也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啧,那就信你一回好了。”叶璇摆摆手,像是要妥协般,弯着绯色的唇角,笑得有几分无奈。
呵呵,她要是真信了,那就真是智障了。
两个人绝对见过面,并且还有过一段时间的谈话,并且没有谈成功,所以班草才会束手就擒。
……
这场婚宴的活动远远不止是吃顿饭这么简单的活动,唱歌跳舞还有其他全部一条龙。
甚至就连班草同学聚会时说的一次请客,也在这个时候履行。
夏妤没有通知别墅任何人,自己今天的活动,而且她和那个男人现在的关系,可谓是水火不容。
但是心底莫名泛起一层担忧,害怕自己回去以后会受到什么不好的对待。
她果然是从来都不给自己盼着一点好的。
夏妤单手撑着额头,看着包厢里疯魔跳动的人群,觉得脑袋好像比刚刚要更疼了。
刚从包厢外抽烟回来的叶璇,看着缩在角落里,明显无聊的夏妤,开口提议道:“不跳舞就去唱首歌听听?”
恰好此时的点歌台也没有人去光临,夏妤微微迟疑一会后,便起身走过去。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虽然很生气,但还是得笑(3)
却不曾想,手刚拿起一只话筒,要坐在点歌台前时,身旁已经有长腿男人毫不客气地坐下。
她再次嗅到一股熟悉的香水味道,顿时间有点想要逃跑,尽管这男人不久前才帮自己避免穆情歌的纠缠。
提步正想转身时,那男人微带着醉意却依旧好听的嗓音,闯进她的耳膜,“你要唱什么歌?一起给点下来好了。”
人家这样平易近人,她要是再拂人面子实在不太好。
无奈下,夏妤只好抬头朝人道谢,然后随口说了几个自己会唱的歌名,等着那人笑应下后,忙不迭坐回位置。
她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而坐在她身边的女人却是毫不手软地刷着微博,时不时还笑出声来。
身上还带着若有若无的尼古丁味道,出去的时间不长,应该是只抽了一支烟。
舒缓的前奏响起,完全掩盖不掉不远处的吵闹声,夏妤一直紧盯着那显示屏才知道,是自己点的歌,先上了。
她不管唱什么歌都会有一点的跑调,拿起话筒在人注视下,闭着眼睛歌词完全靠蒙,后来索性只是哼唱起来。
而恰在这时,一道干净磁性的男声与她合唱起来,正好是歌曲到了高潮的部分。
夏妤猛然睁开眼,看着那坐在点歌台前的男人,他没有回头,只是随着屏幕上滚动的字幕和声。
挺直的背影,看起来显得有几分瘦弱。
忽然之间,夏妤放下了话筒,唱不下去了,而那男人却也不说什么,一个人接着往下,差不多将她点的歌解决了大半。
如果穆情歌在这儿,一定会气得七窍生烟。
也许那个女人是料想到了这种情况,索性自称累了,让班草带着他们一起转战各个玩乐场所。
活动彻底结束后,夏妤被叶璇送至一处车站,跑车上的女人挑着眉问道:“真不用我送你到家?”
专注着解安全带的夏妤摇了摇头,“不用麻烦你了,我在这里搭个车有个半小时就到。”
叶璇低头看着女人隆起的腹部,还是觉得有些担忧,“要不然你给孩子他爸打个电话?”
这时夏妤已经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去,踩在马路上回身笑道:“真不用了,你先走吧,一路小心。”
她说完这些客套话后,便朝人挥挥手,越过一条没有红绿灯的斑马路线。
叶璇车后有人开始鸣笛,她不好多作逗留,便开车离开。
而原本等在车站的夏妤,在瞧见那辆车离去后,幽幽长叹出一口气,走出车站在一边马路上抬手拦车。
哪里能有什么直通车开往那片地方啊,说到底,她就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罢了。
夜桀澈担忧她大肆宣扬拿着一尘女主人的名号丢脸,她也就不见得自己是有多想承认他的身份。
不过就是两看两相互厌恶而已。
拦住一辆车后,她探身入内说出地址,然后面对司机的打量,无动于衷。
那一块是所谓的富豪权势之人能够待的地方,一般需要打车过去的人,实在是少得可怜。
……
夏妤回到别墅的时候,那个男人还未归。
心底说不上庆幸还是失落,她揉着额头便想往二楼走,余光里却瞧见正匆匆冲自己方向赶过来的杨婶。
不由得地停住脚步,朝人方向转身,“杨婶有什么事吗?”
那妇人急忙抓住夏妤的手,像是紧张得有些快要不分身份,“少奶奶您这是去哪里了,电话也接不通,少爷知道心情又不高兴了。”
话里带着些轻微的埋怨,夏妤本觉得有些愧疚,却在人后面半句话说出时,脸上表情微僵硬。
他最好能够郁结而亡。
可面对这平时待自己不错的妇人,这样的话她是绝对说不出口的,只笑着认错,“今天一个老同学结婚,玩得有点欢,就忘了给回电话了,真是抱歉。”
她压根不怀疑,自己这话要是说出去了,不要十分钟,铁定能传至那男人耳里。
“您没事就好,我这就去给少爷报个平安。”杨婶点下头便松开抓着人的手,转身再次急匆匆离去。
夏妤抿着唇,偏偏还不能多说几句。
在这别墅里,她怕也就是个挂名的少奶奶罢了,所有的事情都是根据着夜桀澈的指令完成。
现在的笑脸相待,要是等到那个男人某天不高兴了,要给她的颜色看看,她绝逼没有任何好果子吃。
越想越气结,夏妤鼓着腮帮子朝楼上走,她还真怕先行郁结猝死的人成了自己,不过按照现在这种形式来说,还真是没什么不可能。
回到主卧后,她直接将自己摔进那张大床,所有的迷乱痕迹都被人给粉饰太平,干净得让人觉得有些不太习惯。
窗户也大开着,通气换气,窗台上还搁置着一盆粉嫩色的花,散发着幽离的香气。
翻来覆去一会后,顾忌着肚子里的孩子,猛然坐起身往浴室走去洗澡,在衣柜找衣服时,心情忽然有些低落。
……
夜桀澈回来时,身上带着明显的酒气,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那向来毫无变化的脸上,居然染上一抹胭脂红。
却还清楚地知道自己和夏妤正在冷战期间,看着那待在床边追剧的女人,呵呵冷笑一声,便转身进了浴室。
夏妤在那人将浴室门给关上后,才从笔电上移开视线,抬头看着吊着繁复顶的天花板,紧了紧眉心,蠕动了一下菱唇,最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男人出来时,身上只挂着一件摇摇欲坠的浴袍,像是故意穿成这样辣眼睛般,他还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扰得夏妤完全无法再将视线,单纯地放在笔电上,在沉默得有些诡异的房间里,拔高了声音。
她抬手直接合上了还在爱得死去活来的偶像剧,极为正经地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夜桀澈,我有件事想和你谈谈。”
那男人极为不配合地看了她几眼,轻蔑的目光如AK47枪般,在女人心上突突突射出几颗子弹。
“你拿什么东西和我谈?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
这完全是气怒的语气。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和解过渡期(1)
夏妤微楞后又有些释然,这才是冷战时期该有的正确打开方式,她抬头看着那裸着上身的男人,眸光微微闪烁。
“我觉得……”
夜桀澈故意和人作对,不等她开口说出完整的一句话,直接打断:“什么都是你觉得你以为,你怎么就这么多想法呢?”
坐在床上的某人瞪大了眸子,看着那幼稚到可怕的人,深吸一口气后,“我今天出去的时候想了很久,觉得我们现在这样也不是什么办法。”
夜桀澈挑了挑眉,似乎是有了些兴趣,抬步走至一旁沙发上坐下,做出一副洗耳恭听之势。
她想什么想了很久,不过就是出去浪到现在,还知道要回来罢了。
低垂下眸子没人看见他眼底的不屑轻蔑,精致的五官上没有过多表情。
“我知道你们夜家一直都是把我当成…”她吞咽下口水,“一个生产的工具。”
女人说这话时脸上还带着笑意,虚伪得可以。
夜桀澈抬头看着她,抿唇不语,她的觉悟就是这样否定自己?
“我觉得其实自己好像对你们夜家也就只有传宗接代这个作用,所以我想现在和你打个商量。”
夏妤抬头看着那沙发上神色不明的男人一眼,实在有些受不了反酸的鼻子,便微微扬起了头。
“我生完肚子里这个孩子,我们之间就了断吧,什么关系也不要有。”
他的夜家少夫人,一尘女主人什么的都见鬼去吧,她现在只想逃离这儿。
夜桀澈双腿交叠,翘起一条细长均匀的腿,凉声开口问道:“夏妤,你真能舍得和自己的骨肉分开?”
幽色的眸子清清冷冷地看着她,没有施加任何压力,却也将那人看得目光闪烁。
夏妤抿唇,像是很无奈,“我要是想走,就不可能带着孩子一起,你们夜家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子嗣在外流落。”
她清楚地知道,如果孩子生下来,迎接她的不一定是借子升天。
那男人有太多对付她的办法,随便一个都能让她放弃一切,还不会让人觉得她有半点可怜。
索性,在这人说出来时,她先开口谈判,能得利一分是一分。
可那只有浴巾遮挡身体的男人,却是忽然之间笑起来,眯起波光潋滟的丹凤眼,“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的要求?”
他话落,成功将那还在神游天外的女人神智,忽然间给拉回正轨。
女人抬头,声音拨高后显得异常惊骇,“你为什么不答应?”
这提议对男人来说,明显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她想不明白,这人有什么理由不接受。
“可能是因为看不惯你。”夜桀澈轻笑着从沙发上起身,走至大床旁,银白月光隐隐约约从窗户中逃窜而出。
在男人洁白无暇的身体上,勾勒着完美弧形,夏妤飞快转移视线,不让自己贪念人的美色。
长得再好看也不过就是一披着人皮的饿狼,她要是真给陷进去,那可就不得了,非被人骂智障。
夜桀澈走近人,步伐沉稳嗓音含笑:“夏妤你要是有本事,就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刚刚的话。”
女人靠坐在床头,低着脑袋准备装死,视线里能够看见男人包裹着下体的白色浴巾,摇摇晃晃的,她还真想伸手扯一把。
这念头刚出,她还未来得及打醒自己,男人身上的浴巾已经掉落,夏妤的惊呼声被微凉的薄唇吞下。
唇舌交缠着,她伸手捶打着人,完全没有想过要放水,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气,却没将身上男人撼动分毫。
捶打累了以后,她不禁再次怀疑这男人是吃铁长大的。
……
一吻方罢,夏妤脸色因缺氧而苍白,耳垂上却染了红,她用力喘气时,头顶传来男人的嘲笑声。
“都已经接过这么多次了,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满满都是嫌弃,仿佛是教授了人什么本事,而学子芝麻粒也没学到般。
夏妤抬手捂着胸口,感觉能够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而他们之间本来异常正经的冷战气氛,和谈判气场,全数被这突如其来的吻给打乱。
可女人并不想放弃这次机会,当一个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对于另外一方不管多不好的条件,大概都会很欢喜地执行。
她闭上眼睛,将头转向另外一边,调整下急促的呼吸,“你别和我转移注意力,我刚刚的话你就真的没有心动过?”
怎么可能不心动,他们的开始,不就是捆绑在这孩子身上的吗,她现在选择让步将孩子留下,碍眼的自己离开,他在心底应该是乐开了花。
夜桀澈在她身边坐下,伸手还住女人纤细的腰身,挑衅道:“那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女人鼓起腮帮子没有回话,她可不傻,这男人刚刚把浴巾都给脱了,她现在一睁眼到底先看个什么东西,还不一定呢。
越想心里越觉得膈应,这个变态。
夜桀澈看着女人一脸的不满,笑着凑上前亲了亲人的腮帮子,“你说你自己这么怂,以后要是离了我,准一天换个人把你欺负。”
“……”
夏妤沉默,他现在不也是在欺负她吗,和他嘴里说的,其实还真没多大的差别。
“呵呵,你说得也对,我真是上辈子烧了高香,才能够被你一个人欺负。”女人阴阳怪气嘲讽而笑。
可不要脸的人,实在过于不要脸,她本想着那男人应该甩手走人,或者是冷嘲热讽一番后再甩手走人。
哪知,夜桀澈却更加收紧放置在人腰间的手,“你越是不高兴,我就越开心,夏妤你果然是个贴心的,知道我现在心情不好,故意哄我。”
他将头埋在人肩膀上,偏着脑袋鼻息全数喷洒在人脖颈上,带起一层说不出什么滋味的酥痒。
夏妤抬手想要将人给推开,手却摸到人光洁的胸膛,当即像是摸上了火红铁板,快速收回了手。
脸色忽青忽白忽黑,在三色中各自轮转,一时间很难停下来。
她之前就觉得这男人不要脸,却实在没有想到,先前那些不过都是些小把戏而已。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和解过渡期(2)
深深感觉自己受到欺骗的夏妤,收回手后,再次听到人清清浅浅的笑声,还有沙哑而又干净的声音。
“你怕什么,我们不已经都是夫妻了吗,不管你对我做出什么都是合法的。”男人笑着顿了顿,“难不成你就喜欢偷情的感觉?”
这盆脏水泼得夏妤用力推开人,睁开眼睛一把扯过床上被子扔在男人身上,快步起身往浴室走去。
身后传来男人疑惑不解的声音,“你这是去做什么?”
女人回答得铿锵有力:“消毒。”
“不想要和我一起谈谈了?”
回应人的是浴室巨大的关门声,那磨砂门晃悠了几下后才归于平静,夜桀澈靠坐在女人刚才的位置上。
薄削的唇角微弯起,精致的五官被室内柔和的睡眠灯,照耀得少了几分凉薄,而是不自觉地带上了暖意。
事后他回想起来自己的举动,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居然就因为夏妤说了这样的话而采取不要脸措施。
真是多变得让他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而浴室里的女人,打开水龙头后捧着一把水,往脸上冲去,冲刷了数次后,才觉得好受一点。
拿起一边的毛巾,略微擦拭下脸上的湿意,抬头在那面半身镜子里,看见脸色憔悴而苍白的自己。
唇色微微泛白,像是冷得厉害,而眼睛里已经没有了任何光彩,犹如今儿个的新郎班草。
忽然间觉得他们两个人,还真是像呢,一个要娶自己不喜欢的青梅竹马,一个被迫嫁给孩子他爹。
正在人自怨自艾时,浴室门忽然被人拉开,夏妤惊讶转头时,忽而想到什么连忙闭上眼睛。
她擦干净脸后,低下头看脚下路,想要越过男人往外走,“你要上厕所?”
可今儿个这男人却像是笑上瘾了,听见她的话也不做任何回复,只轻笑着,仿佛心情异常好。
夏妤低头时也能看见他白色浴巾一角,已经再次系上了。
“我来看看自家害羞还异想天开的媳妇,怕憋死在浴室里,到时候传出去不太听。”夜桀澈侧身倚在浴室门旁,故技重施般抬腿挡住女人去路。
开口用的却是一副微低带着些委屈的嗓音,气得夏妤只差没挽起袖子,和人正面打一架。
他可以这么不要脸,她可不行。
夏妤也不急着离开了,直接靠在洗漱台旁,抬头对上男人精致无暇的脸,弯着唇角道:“我刚刚说的话,可是一点玩笑成分也没有,你也不需要对我嬉皮笑脸的。”
而且她也没有一点想要改变主意的想法,所以不管他现在是个什么模样,都无法好好安抚下人去意已决的心。
现在只等孩子出生,漫长的几个月,她还是能够等下去的,只是这心情一定不会有多好罢了。
“夏妤,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孩子以后生下来不管是没有父亲还是母亲,对他来说都能在心理上存在阴影。”夜桀澈觉得有些无奈,收回挡路的长腿,站直身体看着那面带笑意的女人。
他也唇角微弯,两人眼底却是一点笑意也没有。
这样的话题,实在让人无法心情舒畅。
夏妤轻叹出一口气,提步不顾男人难看的脸色,往浴室外走去,身后紧随着男人轻松脚步声,沉在毛绒地毯里。
他们要这样为了孩子而耗着?慢条斯理而又互相生厌的度过余生?
按照这个男人本性,他可以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而她在人控制下,却只能每天守着活寡。
这样的生活,有朝一日被孩子知道,那才是真的乱套,在人心底会留下浓重阴影。
夏妤挑着意思把话说出来时,紧随在身后的男人顿了顿脚步,一时间没有开口回应她。
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又或者说是在想用什么谎言来欺骗。
女人哼嗤一声提步往阳台方向走去,脸上却始终带着一抹怎样也消散不下去的苍白,她扶着阳台上被粉刷的墙壁,眺望着远方。
她现在就像被人细心呵护的金丝雀,看起来像是无比自由,却只有自己才知道,她所处的地方就是一座牢笼。
不管去了哪里,那牢笼都不会有丝毫的松懈。
夏妤长舒出一口气,朝着身旁男人道:“把看护我的人手撤了吧,不管去哪里都跟着,只差没尾随我一起去上厕所。”
她是个孕妇,不是一个逃犯,他这样的安排不是保护,而像监视,虽然那些人隐匿在人群里,可她就是能发现。
夜桀澈毫不忌讳地承认,自己给她安排了人手,“你要是跑了,我上哪找人,跟你爸妈要?”
可是最后一句话,也是无形的威胁。
……
夏妤猛地抬头,看向身旁男人,从他让人垂涎的腹肌往上,对上那张足以让人神魂颠倒的脸,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
“夜桀澈,你好样的。”
男人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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