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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豪门:幸孕俏妻索入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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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说杂纷的谣言让当事人觉得汗颜,夏妤默默抽着嘴角想要离开,却被一长发细腰美女故意拦住去路。

    那双横在过道的长腿美得耀眼,她捂着唇笑问:“夏妤,能不能向你讨教一下,勾引男人的技巧?”

    明嘲暗讽,眼里都带着讥嚣,和她一起的几个人,也学着她的样子笑。

    夏妤皱着眉头不想搭理,路却被人堵得严严实实,脾气再好也有些不太痛快了。

    这都是些什么人,就是见不得她过得好是吧?

    “夏妤,急着走什么,先给我们说说经验吧,毕竟你可是个过来人呀,好歹同事一场,别藏着掖着了。”

    “抱歉,我真不知道你们所说的什么经验,别像条疯狗一样逮着人就咬。”夏妤看着她笑起来,亲切体贴的江南女子样,嘴却是变得厉害起来。

    她对人向来和气,却不代表会任由人随便捏骂,对于夜桀澈她是怕,可对于这个女人,她无所畏惧。

    “吵什么吵,嫌每天这样浑水摸鱼太舒坦了?”是途径而过的玛丽,打量这群不干正事的人,眉皱得飞起。

    扫到夏妤那一脸复杂表情时,嘴角边的笑也深了几分。

    呵,夜桀澈怎么可能会不对她做出惩罚,这样的事情可不是什么小失误,一尘供不起瞎干事的蠢人。

    “都散了吧。”玛丽挥手,抬头时正好对上不远处背对夏妤的男人,脸上表情微僵后极快地反应过来,叫唤了一声。

    瞬时间,刚刚还在张牙舞爪的女人,一个个皆作鸟兽散去,连同那一脸不快的夏妤,也趁乱离开。

    她可不想面对周扒皮那犹如黑炭般的脸色,看多了铁定折寿。

    煎熬到下班时,她决定还是回趟家,尽快将户口本拿出来,那个疯子般的周扒皮可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

    夏宅,秋季树叶斑驳泛黄,夏母见她回来高兴得很,而夏父却是坐在沙发一角,笑得勉强。

    “阿妤回来了,快来尝尝辙晓从欧洲带回来的巧克力。”夏心洁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带着浓重的笑意。

    她那玻璃心的妹妹居然还会愿意回来,那为了不辜负她的苦情妹妹,她可得好好秀一手恩爱。

    心里打定主意后,直接拿着一盒包装精致的巧克力走出来,热情地塞在夏妤手中。

    “阿妤怎么好像又瘦了,是不是公司伙食不好,还是太累了?”夏心洁摸了把她的脸,状似心疼的道。

    怎么就没饿死在外面呢?

    “姐你别担心了,我这就是在减肥呢,巧克力你留着自己吃吧,我已经不喜欢甜食了。”

    她只是不喜欢他的甜食了。

    笑得眼神暗淡,全部收入进想看她笑话的人眼底,夏心洁弯着唇角假意推搡,真是我见犹怜的贱人。

    “心洁,我送你的东西转手就给别人了?”薛辙晓洗干净了手,从厨房走出来,打趣着问道。

    视线从夏妤身上一扫而过,多一秒都不愿意,仿佛她是什么毒瘤般,避之不及。

    “阿妤可不是什么别人。”夏心洁凑到他身边,扬着那精心打扮的小脸笑着道。

    夏妤心底微涩,不愿再看他们秀恩爱,随便找了个蹩脚借口便回了房,跳上自己被打理得干干净净的床后,脑袋有片刻的放空。

    她的人生就是那一夜开始被毁掉的,可好像主谋还是她自己。

    “宝宝,妈妈很后悔有了你,但是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

    抚摸着肚子莫名有些心酸,她还那么年轻,却因为乱七八糟的事情搭上一生。

    甩在床上的手机突然震动着亮起,是周扒皮的短信,只有三个简洁的字,户口本。

    这混蛋。

    夏妤低咒一声后走出房间,户口本和其他重要文件都放在夏父的书房里,而书房就在二楼最尾部靠近太阳的位置。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那扇门,心底忐忑不安,户口本这惹人蜚议的东西,她不敢明目张胆。

    那黑花复古办公桌上叠放着散乱的文件,像是被人怒极中的人给蹂躏过,夏妤对那些东西从来不敢兴趣。

    夏父从来都是个善于整理的男人,不管是什么细小末节,体贴而又观察入微的男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将办公重地弄成这样。

    夏妤鬼使神差地走过去,随便翻阅了几下后,才知道如今夏氏集团资金垄断,董事之一携巨款潜逃,公司陷入严重危机。

    她心底有些震惊与不安,却还是很快将东西放了回去,开始找户口本时心思还有些不宁。

    公司已经这样,可夏父还是决定抛下事业,只为回来陪她吃顿饭。

    她母亲应该是不知道这事的,不然哪里能笑得那么开怀,夏妤虽担心却什么也做不了。

正文 第二十一章 领证协奏曲(3)

    许是过于沉浸在了心烦里,连逐渐逼近的脚步声都没有听到。

    “阿妤,在书房找什么呢,我叫你这么多声也也不回应。”夏心洁靠在书房门边,看着她那鬼鬼祟祟的样子,突然开口问道。

    她知道夏妤不会偷盗东西,却也因此更加好奇,有什么东西需要她这样来拿。

    这一声犹如石破天惊,在寂静的空间里将刚碰到户口本的夏妤吓得不轻,慌乱间拿着暗红本直接往衣服里一塞。

    “我在找一本书呢,太认真了没听到姐的声音。”夏妤站直身体,一副坦荡的样子,只有手上轻颤能体现她此刻的紧张。

    要是就这样被姐发现了,不管她有多疼自己,都是会向父母报告的,到时候她哑口无言。

    要瞒天过海的话,就让这秘密永远只是秘密。

    “是吗?那你找到了吗?”夏心洁弯着唇角笑得毫不在意,她那塞东西的小动作可没有躲过她的眼。

    她现在不说也行,等下就让她当着全家人的面说。

    “嗯,还没有找到,姐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夏妤走过去,和夏心洁一起离开,转移话题问道。

    再揪着这事不放,她就真不好怎么编造理由解释了。

    夏心洁挽着她的手,亲昵地道:“吃饭了。”

    那化得眼妆极浓的眸子却是在关紧的书房,和她放在衣服某处的隆起上徘徊。

    客厅上,夏父夏母与常客薛辙晓已经落座,几人气氛融洽地吃饭,夏妤神情有些恍惚不安。

    户口本就在她口袋里,只要再撑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但是眼皮却总不受控制地跳动。

    事情不会如她所想的那般完美成功。

    待会不管说什么,她也得立马走人,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抬眸对上夏父微浊的眼,心底有些不忍,她已经长大,不能再让父母为自己担心。

    可,她刚放下碗,脚却突然被谁绊住,身子微微踉跄着往前栽,忙扶住身旁桌子稳了身形。

    “阿妤怎么这么不小心?”夏心洁起身去扶她,语气里还带着微微的关怀责备。

    碰触间却突然惊叫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道:“阿妤,你这是把户口本揣身上干吗?”

    这一声惊呼,引得一桌人都放下筷子,审视的目光如针般戳进人身体里,暗红色的本子应景地落至地上。

    “妤儿这是怎么回事?”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夏母,看着地上那户口本,问话时的声音带着不解。

    这傻孩子不会是因为受到打击,想不开要随便找人嫁了吧?

    这世上难道就没有比薛辙晓更好的男人了?

    夏父默不作声地看着她,希望她能给一个解释。

    “没什么……就是……我想……”夏妤无法开口解释,支支吾吾的一看就是在掩饰什么。

    快速弯腰将那户口本捡起来,重新装回口袋里,动作自然,没人注意到她眼底的惊慌。

    一旁的薛辙晓勾着唇角打趣道:“夏妤该不会是要和人去领证吧?”

    这话也正好同夏母的想法相同,顿时几人看向她的目光皆带着不可置信。

    夏心洁看着她渐渐苍白的脸色,还有那微微僵硬的脸色,按照多年来的了解,便知道薛辙晓这番话是误打正着了。

    她要和谁领证,明明不久前还想和薛辙晓在一起,却被自己横叉一脚,她现在一定没有精力去维持一段感情。

    “妤儿,你跟妈说,这人我们见过吗?你们怎么认识的?你可别被人骗了啊。”夏母神色紧张地上前,抓住夏妤的手,由于太过紧张,而失了力道。

    可面对她的却是死一般的沉默,夏妤低着头不敢说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敢流出来。

    她该怎么说呢,被人拿艳照威胁,然后让父母去以卵击石?

    她再不孝不懂事也知道,这个时候最好的便是闭嘴不多说。

    毕竟多说多错。

    “妤儿,你别怕,你跟妈好好说说,那个人到底是谁?”

    夏妤笑了笑,那个人,我们谁也惹不起。

    “妈,你先冷静点好吗?”她后退一步,脱离母亲的手,白皙的手臂上有一圈明显的红痕。

    夏母看着有些心疼,眼眶通红地看着她,只希望她别做什么傻事,别毁了自己一生的路。

    在沉闷的气氛里,夏妤放在口袋里,紧挨着户口本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大恶魔几个字。

    是他给夜桀澈特意选的名片。

    在众人面前她接通电话,握着手机的手有些颤抖,却还是音色平静地和那人说了几句话。

    电话刚挂断,便拿起一旁的包,朝夏母道:“等我以后给你们解释,我知道分寸的。”

    她已经长大知道分寸,却不能凭着分寸而去做事。

    夏妤走以后,留下一室的寂静与疑惑,薛辙晓低头眸色不明。

    她就要结婚了,可能还是和一个才认识不久的男人,这是得多有魅力,才能让她如此不顾一切?

    ……

    夏妤刚走出夏家别墅,便赶紧给人回拨了电话。

    她刚刚那样义无反顾地挂断电话,指不定在这小心眼男人心底,被诅咒成什么样子。

    “你刚刚在哪里?”夜桀澈很快接通电话,声音里还有着些不悦。

    他刚本想和人说,明天带她回夜宅见人,却只听见嘈杂的声音,里面夹带着男女混合声音。

    却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人直接挂断了电话,简直憋屈。

    此刻说话的语气也很难再好起来,像个幼稚的孩子不讲道理。

    “我在……拿了户口本。”夏妤迟疑了一会,漫无目的地往前走,视线被风吹得迷蒙。

    夜桀澈这样的质问,还真像泡菜韩剧里抓奸的丈夫。

    “蠢了这么久,也终于知道聪明一回了。”夜桀澈隔着话筒轻笑,损她的同时也在夸赞。

    不过,她宁愿不要这样类似冷嘲热讽的夸赞啊。

    “那都是您教导有方,跟在您身边,对于智商都能提高不少。”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

    无言间,一辆车驶过而又倒回,夏妤看着那熟悉的车牌号,想要拔腿就跑,可看着那姿态从容地从车上走下的男人,脚像生了根,动弹不得。

正文 第二十二章 领证协奏曲(4)

    薛辙晓本就比她高出不少,更何况是在她不穿高跟鞋的情况下。

    他站立在她面前,就像是一座能压迫得人喘不过气的山岩,此刻他那双线条柔和的眼里,再没了往日的温情。

    看着夏妤的眼神透着鄙夷与震惊,他刚刚不小心余光里扫见,夏妤给那人的备注名片。

    大魔王?正常人能被编排一个这样的名号?

    “姐……夫,有事吗?”

    她抬头笑得无懈可击,这人都已经算是她准姐夫了,还有什么叫不出口。

    又还能有什么矫情呢?

    面对男人那嫉恶如仇的目光,她实在无法催眠自己,这人是来表白心意的,而且她也没了资格。

    电话还未挂断,她说的话那边人都能听个一清二楚,夜桀澈也不出声提醒,就这样沉默着听。

    他倒想知道知道,这两身份已经变化无常的人,见面时有多尴尬。

    “夏妤,我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女人,随便找一个野男人,拿着户口本现在是赶着去登记吧?”

    “是不是和你拍艳照的那男人,不要你了,于是你就想着糟蹋自己了?”

    “呵,之前觉得你恶心,现在完全看不起你。”

    男人声音越发的加大,阴狠里带着不容人察觉的悲痛,那目光如刀,在她的心上寸寸割切搅拌。

    血肉模糊的疼痛,终究被他这一袭话给推送上高潮。

    “薛辙晓,我的事不用你管,呵,你碍眼也好恶心也罢,关我屁事。”夏妤怒吼着回击,没让人注意到她眼角的红。

    她现在一定特别难看吧。

    薛辙晓看她这癫狂的样子几眼后,突然扯着嘴角冷笑,“好,很好,你就这样堕落恶心下去吧。”

    他们之间本就互无关系,联系在一起也不过是为了彼此折磨。

    男人离去的背影挺拔瘦弱,夹带着数不清的怒火与决绝。

    夏妤捂着唇蹲下,那是她曾经喜欢过很久的人,一直放不下。

    被千夫所指都不及他这样一番唾弃,果然他从未对自己上过心。

    哪怕有那么一点喜欢,都不会说出这样不给人留退路的话。

    此刻夜色昏暗,路灯的光披散在她的身上,营造不出温暖,凉风席卷而来,吹开她墨色长发。

    抓在手里的手机突然传来男人带着隐隐怒气的声音,“居然有人敢说我是野男人?很好。”

    夏妤无奈,哪里好了,他的关注点是不是放错了地方。

    “你这时候不是应该给我灌心灵鸡汤吗?”她抹了把脸,一手的透明温热液体,打趣着同那周扒皮说话。

    “我就是喜欢不走寻常路,给我振作一点。”男人应该是在抽烟,嗓音不复平常干净,带着一丝轻微的沙哑。

    每次开口都给人一种命令的感觉,也许是当久了上位者,这习惯一直改不掉。

    她该怎么振作?

    夏妤松下手机,埋头一阵痛哭,细微的声音在夜色里渲染,像是灵异片里吓唬人的片段。

    被这哭声给扰乱心绪的男人,有些烦躁,问清她所在何处便驱车前往。

    开车来时已经过去半刻钟,完全忘了要遵守什么交通规则,车开得像在玩漂移。夏妤被那急促停下的车带来的风给刮到,一时间怔愣没有反应。

    车牌号她认识,是那个没人性的周扒皮的专属号,只是想不通他来这里做什么。

    就算现在拿到户口本也不能去领证了,他急什么?

    身材欣长的男人从车里出来,看着蹲在阴暗角落一脸狼狈的女人,唇角露出一抹不加掩饰的嘲讽。

    真是个软弱麻烦的生物,那样几句话就能让她溃不成军,那个男人在她心底的重量可见一斑。

    如果他知道夏妤心底想法,一定不会有现在这样表情。

    “你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多久?”他走过去,眉眼间隐隐流露倨傲,白色衬衫染上夜色的凉薄。

    “这是我的隐私,不关你的事。”夏妤低下头,闷着声音开口,像是无助的丧母小兽。

    夜桀澈低头看着她,对她有些不耐烦:“呵,你刚刚的表现我都替你觉得羞愧,说不过人就躲在这里哭,还不敢发出声,是不是害怕被熟人看见?”

    他向来在工作上接触的女人,皆如玛丽般聪明能干不拖沓,母亲给介绍的也都是名门贵小姐,一举一动死板而又做作。

    夏妤在他眼里是个很矛盾的存在,不敢爱不敢恨,像是背着一个龟壳在行走。

    懦弱无能,遇事慌乱不知应对,胆小怕事。

    对她这副霜打茄子般的焉巴样不满,夜桀澈挑着眉道:“装什么死,不满就来反驳我,现在给你个特权,不管说什么我都不生气,以后也不翻旧账。”

    夏妤默默冷笑,这周扒皮能有这好心?

    她抬头透过迷蒙幽暗的光线看那高高在上的男人,蹲了快要大半个小时的腿已经没了知觉,却还是想要站起来同他对峙。

    他一定是故意来看她笑话的,生活太过于无趣,想拿她做笑料。

    可摇摇晃晃着起身,脑子突然一片混沌,她晕过去时感觉到自己摔在水泥地上,没人来扶。

    这没品的男人。

    夜桀澈看着那瘦弱的女人强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像是被放慢的动作,维持到一半时突然倒下。

    快得让他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将人送去医院时,抿着唇一副不悦模样,直接走的专属通道,直上预定好的病房,刺鼻的消毒水味激得病床上的女人皱起眉头。

    “没什么大事,只是孕妇不能受强烈刺激,现在还是前三个月危险期,很容易流产,我给开几幅安胎药。”详细检查一遍后,妇科权威老医生劝诫。

    也不知道是受了多大刺激,才会将这样一个所有体征皆正常的人,给弄晕。

    夜桀澈没有回话,只是点着头应下,视线紧锁那病床上近乎蜷缩在一起的小身影。

    她的脸色苍白,就算是晕过去,身体也本能地做着防备动作,极度缺乏安全感。

    好像再也没什么能让她放下心防。

    男人转身离开病房,白色衬衫解开三颗扣子,像个十足的雅痞,举手投足间皆是挥不散的冷然。

正文 第二十三章 领证协奏曲(5)

    看着那缩成一团,骨子里都露出怯懦的人,不可否认的,向来冷硬的商人心弦有些微动。

    也许只是觉得,他夜桀澈的妻子,不应该这样狼狈。

    夜桀澈扶着额头,嘴角边扯起一抹淡笑,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这理由。

    再次回到病房时,夏妤还在昏睡着,透明液体慢慢滴入她的血管,脸色苍白没了光泽。

    口袋中手机突然响起,他忙按下静音,走至病房自带的阳台上接起,视线却落在那毫无转醒的人身上。

    夜绝不知他现在想法,电话接通便自顾说道任务,最后想起一件事问道:“老大,关于王氏那案子一定要谈下?”

    价格被提高几个点,还贪得无厌地想要索取其他利润,这样的合作伙伴,真敢要?

    夜桀澈轻笑一声,“供不起他们这尊大佛,把那批军需用药给我谈下就行。”

    也就是说其他一概不管,任由他们狮子大开口。

    “是,接下来的事情我全权负责。”夜绝表明衷心,在话筒的忙音里长叹一口气。

    他总感觉,今天的夜桀澈有点不正常,却又明说不上来哪里不正常。

    ……

    夏妤醒来,已经是两个时辰以后,快要接近凌晨的时间点,病房里还留着盏睡眠灯,就着昏黄的光她看见那长手长脚的男人。

    正深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全身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漠,像是移动人型冰箱。

    这无时不刻不在彰显自身优点的男人,真是让人觉得无奈。

    居然是周扒皮送她来的医院,太阳应该是从厕所里出来了。

    动了动唇眸光被灯照射得温柔了几分,像是有人揉碎了一把暖,全数铺散在她眼底。

    她手上挂着的点滴已经快要见底,坐起身想将针头拔出,余光里却看见那本坐着的男人身体微动。

    “怎么就没给哭死呢?”男人走近她,讥讽地笑着开口,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可言。

    这浸泡福尔马林许久的舌头,将原本的温馨气氛撕毁彻底。

    不管怎样说,她可能是被这人气倒的,但也是他将自己送来医院的,夏妤低头道:“谢谢你。”

    夜桀澈阴测测地开口道:“不用谢,你要是真死了,我又得费时间,去强迫别人和我结婚挡人的嘴。”

    夏妤被他这话气得生生笑出来,抬头伶牙俐齿地回击道:“也是,那就麻烦夜大少,好好照顾我了。”

    一时间气氛变得活跃起来,被这样的三言两语挑动起来。

    透明的塑料管抽吸着她的血液回袋中,夜桀澈急忙按下呼叫铃,这层楼有特定的护士,很快便来了人。

    输液停止,夏妤伸手摸向肚子时,突然想到什么,受惊般快速看向正在用商务手机发邮件的男人。

    许久才故作淡定地开口问道:“我一般都很注重健康的,医生应该检查过了吧,有没有说明原因?”

    夜桀澈抬头似笑非笑地回答:“你受到的刺激太大才会晕倒过去。”顿了顿又开口,“为了件小事也能气晕真是好本事。”

    夏妤没有再回答他,其实她刚刚问那话是在试探他的态度,看样子他应该还没有发现孩子。

    不过,那不是一件小事,她看透的可是喜欢很久的人。

    长气还未舒展,沙发上的男人放下手机,翘起二郎腿背微微往后靠,慵懒贵气仿佛浑然天成。

    “忘了说,医生让你以后悠着点,情绪别有太大波动,还没度过危险期的孩子,由不得你任性。”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病床上女人的脸色,几近苍白到病态,她抬头对上男人戏谑的眼。

    原来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装傻般忽略她的试探,为的不就是在人放松时,给予重击?

    夏妤咬唇,敛着水光的眸子里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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