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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八零过日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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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氏结婚这么多年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尽管心里酸但什么也不说,张父那么护武运绫,说了绝对是找骂的节奏,她还不至于这么犯蠢。
  李氏看着就心生羡慕,为了眼不见心不烦就走开了,出去凑巧看到村里公用的压面条机过来了,就赶紧跟村长打招呼,“张叔,我家也要压面条。”
  张叔看看点点头,“嗯,我们一会儿就去你家门口,正好我也有事找你爸。你先回家收拾东西吧。”
  “嗯,谢谢张叔了。”
  李氏快步走回家,看见张母不满意的神色,知道肯定是看见武运绫买的大兜小兜的零食不满意了。
  对于这她也只能说一句蠢,再加一句活该!现在还没分家呢!谁买东西不是躲躲藏藏的避着人偷吃,只有武运绫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吃独食了,本就不满的张母肯定是更不痛快了,恐怕今晚又是一场闹了,不过这些对她来说无所谓,她看热闹就好。
  张母就是这种自私的性格,她不在乎花钱浪费,反正花的不是她的私房钱,她只在意别人买东西有没有孝敬她,孝敬的多不多。谁让她不开心一时,她能让对方不开心一世,当然如果你有钱天天用钱砸她除外,否则她能天天找你麻烦,你就是呼吸都是错的。
  不过幸好她在家就是最小的,天天观看母亲和三个嫂子的戏码,对此吸收了经验。无论什么时候买零食,要么在街上就吃完,要么就是偷偷拿自己房间,不让人看到。
  在看张母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李氏嗤笑了一声,张母就是这么馋,别人买点东西她就眼巴眼望的,不给她就骂,给她吃了还想吃,然后如果不给她她继续骂,非得让她吃完她才满足。
  “妈,张叔说一会儿压面条机就来咱家了,让咱准备下。”
  “准备啥准备,一群贪吃鬼,少吃点能死吗!饿死你算了,随便一点好东西就急了,眼巴眼望的。吃面条吃面条,家里哪有那么多的粮食让你吃!吃死你算了!猪,一群猪!一群没良心的猪!”
  吃过了一块还想吃第二块的张母看儿子和媳妇直接拿房间不让她吃了,心情很是不爽。但昨晚张父的教训她还记得,不敢吭声责骂他的心尖尖,这会儿李氏过来她就没什么心理压力了。
  一家子人吃一顿面条得用两瓢面,太浪费面了,所以李氏一提张母立刻站起来骂了,至于嘴里骂的到底是谁,只有她自己知道。
  李氏就像没听见张母的责骂一样,来这家这么些年了,早有了经验就当做没听见好了。
  等张母骂了一阵口干终于停了下来,李氏面带难色的看向张母,“妈,那我给张叔交代一声咱不压了?”
  张母一听就一蹦三尺高,“谁告诉你不压了?老娘什么时候说不压了?只准(允许)你们吃好的,老娘吃点面条都不行了?一群白眼狼,只顾自己不管老娘,也不知道养你们干嘛?早知道生下来的时候就掐死了,省的你们气老娘。”
  张母嘴里一边骂骂咧咧的,另一边拿着簸箕递给李氏,“给,拿去,自己去掀锅(把刚蒸好的馒头拿出来),一群贪吃鬼,老娘算是欠你们的了,整天只想吃好吃的,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能力!”
  李氏站在厨房掀锅也不说话,当她不知道呢?以往每次压面条机过来时中午都会提前用喇叭喊着,家里本来就有窝窝头,今天临近晚上的时候张母又蒸了一锅不是让压面条是怎么着?
  明明是自己嘴馋还非要摊到别人头上!又懒又馋的老巫婆!!!
  “张运立家嘞,窝窝头蒸好了没?”村长推着压面条机已经过来了。
  早些年家家户户都是窝窝头配青菜丸子汤,或者就是粗糙带皮的栗米,偶尔了有点野味尝尝鲜,其他的饭都没吃过改样饭。窝窝头吃了一顿再吃第二顿就咬不动了,栗米的皮除不尽总是扎嘴,野味一年也吃不了两次。
  这些饭吃着吃着就烦了,后来村里有钱的人家从大城市里引进压面条机,用刚蒸好的窝窝头挤成片装,然后在切割成面条,配上蒜汁,吃着味道很不错,比平常的饭好吃多了。不过也是浪费面,一顿面条需要十几个窝窝头,如果是平常,能吃两天,甚至更多。
  一个压面条机全村用,今天这几家,明天那几家,大家轮流使用,基本上十来天轮上一次,轮到自家的时候不少人都愿意改善一下伙食。
  李氏把窝窝头掀锅放在簸箕上,然后就伸着烧红的手苦着脸给张母看,“妈,我刚才掀锅的时候不小心烧到了,这会疼的用不上力气。”
  张母凑近一看,果然是红了一片,“你个讨债鬼,掀锅都做不好,要你还有啥用哩?怎么没烧死你呢!烧死你也不用干活了,老娘也省粮食了。”
  李氏低着头认错,任张母责骂,村长看着也觉得尴尬看不下去,“媳妇又不是故意的,你到底还压不压了,不压别的家还等着呢!”
  张母一听就急了,她盼着吃面条好久了,最近两天喝青菜清水嘴巴都快淡出鸟了,好不容易办一次婚宴有好吃的了,结果一个个做客的跟饿死鬼投胎似的,胡吃海塞的不留一点,剩菜不过是吃了两顿就没了。
  “你急啥呢?我馍都蒸好掀锅了,怎么可能会不压!荣祜,荣祜,荣祜快出来了,快点出来帮老娘压面条了。”
  张母一边说着一边往荣祜他们房间去,看到紧闭的房门直接一脚踢过去,门咚咚的响。屋里也是哐哐的响,震耳欲聋,想让人装作没听见都不行。
  “妈,您别踢了,我马上开门。”荣祜穿好外套就往外去,刚才骑车回来累的不行,身上出了一身汗,这进屋他就脱掉外套躺床上了,谁知张母就开始叫门了。
  “哼,快点。关着门是不是在屋里偷吃东西呢!养你们一群白眼狼,光吃不干活!”张母一边说着一边伸长头往荣祜他们房间瞧,视线之内都是干干净净的,荣祜他们嘴边也是干干净净的,没有碎屑的出现。
  张母失望的离开了,嘴里不满的嘟囔着,“买点东西就赶紧藏起来,生怕老娘吃一口,只顾自己吃,没看老娘还没有吃好吃饱呢!拎走藏的倒是挺快的,一群小兔崽子!”
  荣祜和吴运芝也没听见张母的嘟囔,荣祜起来把窝窝头放进压面条机的桶子里。这里的压面条机就像是近代农村的压水机一样,一个转把,中间是一个圆形的桶用来放窝窝头,然后旁边一个出面条的通道。
  机器很简陋,什么东西都是外漏的,但吴运芝还是没看懂这个机器的制作原理。
  张叔看看吴运芝好奇宝宝的样子,这应该是他们村娶到的最好的姑娘了。不过他还记得自己的正经事。
  “运立家的,你去问问运立你们家今年还用我们帮着收粮食了不?”
  “收,为啥不收?”张母不满意的说道,误以为张叔是不愿意帮忙收了。
  张母话音落下荣祜的脸立马爆红,大颗的汗珠滚滚落下。吴运芝心疼的拿着手绢给他擦汗,“要不要歇一会,太累了。”
  被吴运芝这样对待,荣祜的脸更红了,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囧的。
  张叔看着荣祜羞红的脸头都不敢抬了,在看王红兰一副贪婪的嘴脸,对王红兰更加的看不上了,“运立家的,你去问运立,当不了家做不了主就别说话!”
  “哼!”张母气呼呼的跑里屋去问张父之后,出来又冷哼一声,“哼,不用了,我家不稀罕,你们留着自己吃吧!”
  活脱脱的一副尖酸刻薄的小人嘴脸,只可惜没人愿意搭理她,都是视而不见,连吵架都不屑于跟她吵。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真的是太蠢了,原打算把五十三章放存稿箱的,结果不小心点成发表了(T_T)

☆、风平浪静

  仿佛是那三天把所有的矛盾都闹完了,接下来的好几天都是风平浪静,所有人都变得绅士淑女了。有看不顺眼的地方也只是撇撇嘴,使个白眼,而不是像没有教养的泼妇那样大吵大叫。
  不知不觉的时间已经进到腊月二十七了,结婚已经十一天了。从腊月十六到腊月二十七,不过是十一天的时光吴运芝却觉得仿佛是过了一辈子,从出生的迷茫无措到少年吵吵闹闹在到老年的相濡以沫。
  这几天吴运芝又去过一次街,大手大脚的花了百十块买了很多东西,鱼肉大米馒头什么的都是小意思,吴运芝看她们过年的衣服还是破破烂烂的,上面全是布丁,给他们每人买了一件棉袄和两米布。
  买完之后还闹得不愉快,那时她刚从棉袄店出来遇到同村的人,那人认出来她,看她买的棉袄很是惊讶的告诉她,村里的人都是自己买布做衣服的,没有人会买衣服的,甚至很多人家连布都不买,自己织布做衣服。还让她把衣服赶紧退了,然后重新省下来钱买其他实用的东西,说完就被她丈夫慌慌张张的喊走了。
  她傻愣愣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衣服,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害怕荣祜和张家人嫌弃衣服也害怕他们觉得她乱花钱,种种思绪缠绕在脑海里。
  她只是觉得这些天家里终于安宁了些,但荣祜跟他还是不冷不热的。
  或许是家里和睦了,两个人没有了一起抗争受委屈的机会,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就凸显出来了,荣祜对她总是忽冷忽热或者是不冷不热,荣祜在抵抗她的靠近,她也在拒绝向荣祜亲近。
  他们两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小心思,都在厌恶自己和厌倦彼此。两个人现在已经是完完全全的貌合神离了。
  但她已经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无论是前世她对荣祜的比较还是今生武运绫对荣祜的好感,哪怕前世和今生的武运绫都已经消散,她还是毫不犹豫的对荣祜动心动情了。
  但在风平浪静的今天,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反而越来越显眼,荣祜在拒绝她的接近,她接近的举动越明显,荣祜就拒绝的越坚决。
  那天二姐武运敏喊她一起去镇上她想散散心就去了,听二姐的话买了好些的东西想要讨好他还有他的家人。
  结果邻居的一句话弄得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很不舒服,在邻居走远以后,她还听到邻居跟她的丈夫说张家新娶的媳妇很败家,不会过日子什么的。
  那一刻她心里充满了委屈,她哪怕知道自己对婚姻还有芥蒂,但还知道荣祜是她的丈夫,是她一无所有的倚靠。
  但张家人的不冷不热,荣祜的疏离漠视,都让她觉得委屈。她索性直接又买了好些布,大花特花。
  他们喜欢也好,厌恶也罢,她也不想在注意他们的心情了。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说她矫情也好,说她败家也罢,她都不在乎了,通通都不在乎了。
  谁知买回来以后一家人竟然没有一个觉得她败家,责怪她花了冤枉钱,全都是喜喜欢欢的。李氏和荣丽甚至是直接喜气洋洋的穿上问她漂不漂亮,然后小心翼翼的脱下拉着她续了好一会儿家常。
  如此,她不禁猜测,或许那三天真的是张家人故意找刺,为的就是验证她的真心,看她的品行。
  几天下来一家人之间的关系好了许多,再也没有针锋相对的时候了,想想,吴运芝就觉得自己好险。
  幸好,幸好她刚刚穿越的时候武运绫的记忆还在,情感也在,让她无论做什么都没有摆脱武运绫的人设。
  吴运芝抬头看看床边的荣祜,这些天荣祜一直都没有碰过她,这一点让她觉得很奇怪。荣祜对她很好,基本上已经是有求必应,但同床的时候却不和她缠绵,抗拒她的接近。
  “荣祜。”
  荣祜丛书本上抬起头看看吴运芝,“怎么了?”
  “我……我……”吴运芝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想问荣祜为什么不碰她,想问荣祜为什么对她的态度忽冷忽热,但在荣祜抬头看她的时候,她什么都不想问了。
  “嗯?”荣祜奇怪的抬头看着她,不太懂她的吞吞吐吐究竟是为什么。
  吴运芝无奈的苦笑,荣祜永远都是这样,说他体贴吧,你不主动说他永远都是视而不见;说他冷漠吧,他对你温柔以待,有求必应。
  吴运芝直接走到荣祜的身边坐下依偎在他的怀里。
  荣祜被吴运芝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用手指点点书然后奇怪的问道,“怎么了?”
  “书重要还是我重要?说!”吴运芝直接巴拉(拉)开荣祜的书,然后故作凶恶的瞪着荣祜。
  荣祜看她心情已经变好了,不再是刚才那般低沉,直接把她拉起来,“起来,我在看书。”
  吴运芝却没有搭理他,使劲的往他怀里蹭,然后紧紧的搂住他的腰,把头停靠在他的心脏处,静静地听那有力的咚咚跳动声。
  她愿意这样做荣祜却不愿意,他也就这两天闲,有时间看看书,过几天就没机会了。
  吴运芝动作虽然粗鲁,但他也感觉到对方突然的低沉,如此弄得他很不愉快,他根本就不知道吴运芝在闹什么。
  他烦躁的直接拽着吴运芝起来,扶着吴运芝的头两人面对面,眼对眼,“你到底怎么了,再敢说没事你试试?”
  吴运芝不由的发出一声轻笑,她突然发现她真的是魔障了,她一直在意荣祜为什么不碰她,但却没想到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和荣祜的性格。
  他们两个人说是夫妻,可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个人不过是认识了十几天,爱情对他们来说太遥远,荣祜对她更多的是责任。
  如果说爱情可以分为百分百的好感,荣祜对她恐怕也不过是六十而已,如果放在现代,六十也就是朋友之上恋人未满,两个人也就是处于暧昧的状态。
  而荣祜的性格呢,在生活上还是比较懒散的,有事的时候抓紧做,没事的时候懒懒散散不愿动。荣祜是一个喜欢顺其自然的人,他不喜欢主动,也不喜欢琢磨,更多的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更多的是希望水到渠成而不是因性而爱,更何况以他们两个人现在的情况,她自己现在也不过是因为荣祜不主动而失落期盼,如果荣祜真的主动了,恐怕就该是她抗拒了。
  想通了的吴运芝笑颜如花,也不说话就那样笑嘻嘻的看着他。
  荣祜被她看的烦躁,拉开她就大步的迈出去,嘴里还解释着,“该贴对子(对联)了,我出去贴对子了。”
  听着背后吴运芝哈哈大笑的声音,荣祜更加的羞囧,原先的质问早已经抛在脑后。
  荣祜说干就干,把小芝买好对子小心翼翼的裁剪好,以前家里从来没有用过买来的对子,都是买张红纸拿两个鸡蛋然后请村里德高望重有文化的人亲手书写的。
  这样的话便宜很多,一张红纸不过三分钱,两个鸡蛋四分钱,加起来也不过是七分钱,而小芝买的对联就要一毛八分钱。
  不过荣祜也不在意小芝的消费,他觉得小芝就应该这样,该花就花,想买就买,他相信小芝也相信自己,相信小芝不会恶意败家,也相信自己有能力让小芝买买买。
  荣祜还没裁剪完小芝就出来了。原本吴运芝只是想看看荣祜在干嘛?没想到竟然真的在裁对联。
  吴运芝只觉得荣祜是记错日子了,她在古代在没有常识也知道二十八贴花花,这是恒古不变的谚语,“荣祜,今天才二十七。”
  荣祜头也不抬的继续裁剪,“我知道,爸上午都说让我贴对子了,你过来一会儿帮我一起贴。”
  吴运芝不禁怀疑难道古今的习俗不一样吗?仔细的翻找武运绫的记忆,确实是二十八贴对子的,“荣祜,你确定爸说的是今天贴?”
  荣祜被吴运芝一句话说的窘迫不堪,他也不想今天贴的,只是家里的条件逼得他不得不贴。
  他知道小芝从小生活在镇上,家里条件好,周围的也一样,自然不用有那么多的顾忌,甚至是越晚越好。
  但他家里不一样,有着很多的顾忌,并不能那般随心所欲,他相信小芝不是故意的给他讽刺,但他还是觉得很难堪。
  荣祜静默了一会儿,终于平复了心情,才冷静的说道,“对联并不是固定的只能二十八贴,可以提前一两天的,咱家今年还算是比较晚的,以前二十四五就贴了。”
  吴运芝奇怪的看着他,二十四五未免也太早了吧,她只见过延迟几天贴的,从没有见过提前贴的,无论是她的前世21世纪还是武运绫的今生武家都是大年三十除夕的时候贴的对联。
  尽管吴运芝没有说话,也没有询问,他一样的懂得吴运芝的不解和疑惑,想了想觉得吴运芝应该是真的不明白有关对联的习俗常识,“小芝,关于对联提前贴肯定有它的原因和寓意,今天你是在问我,我知道你没什么坏心思。但如果是问别人,别人只会觉得你在讽刺嘲讽,那势必会有一番争吵。这话你以后就别再问了。”
  荣祜说完看吴运芝嘟着嘴不乐意的样子,只觉得头痛,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再养一个好奇宝宝,天天追着他问各种奇奇怪怪的问题。
  “哎,小芝,你真的不知道对联提前贴的原因吗?你想想对联代表着什么?”
  

☆、贴对联

  吴运芝认真的摇了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唯一听过的传说也不过是关于年的传说,据说曾经有一个叫做年的凶猛野兽,人们为了抵抗它,找到了它的弱点,原来是害怕红烛和炸响声。因此每年除夕家家都贴红对联,燃放爆竹,户户灯火通明,守更待岁。
  这是她知道关于红对联唯一的传说故事,但明显的语境不合,荣祜提前贴对联绝对的与传说没有关系。
  吴运芝期待的看着荣祜,眨着眼卖萌,“荣祜~”
  “行了,别撒娇。”荣祜无奈的叹息,果然他就是养了一个不成熟的好奇宝宝,“在这里有一个习俗,红对联代表着守,也就是说贴了红对联之后家里的东西不可外传,不然就破了风水,接下来的一年运道不好,金钱物品就会只出不进,所以……”
  “所以什么啊?我还是没有听懂。”吴运芝带着疑惑的目光看着他。
  荣祜捏捏眉头,他越发的不懂吴运芝这单蠢的脑子是怎么长的,他觉得他说的已经够明白了,“借东西会坏了运道,还东西也一样,所以家家户户贴对联之前都会把借别人家的东西能还的东西还回去,如果没办法还了,就贴上对联。”
  “啊”吴运芝有些似懂非懂,她模模糊糊的感觉到好像是因为不愿意还东西所以才提前贴对联,但她觉得应该不至于吧?
  “嗯。”荣祜神色很是认真,声音有些低沉,“外债也一样,所以那些欠钱很多的人家都会提前贴对联,这样就不会被追讨外债了。”
  “哦!”吴运芝点点头,终于懂了。不过这件事她都没有听说过,应该是这里约定俗成的习俗,没有任何的科学道理,甚至推广度估计都不大,在现代甚至是在现在的镇上,做生意的贴了红对联之后有人来买东西不照样还是卖了,也没见有谁把生意推走不做的。
  吴运芝越想越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真真的是没有一点科学道理。经历了穿越这件事她不敢再肯定的说自己是信奉科学的,但20来年的习惯不是说丢就丢的,身边的故事传说她总是不自觉的用科学去验证。
  在吴运芝点头肯定还有微笑的时候,荣祜的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看身边的对联已经剪裁好了就直接出去了,不想在看见吴运芝的那张笑脸。
  “哎,干嘛呢?”吴运芝听见重重的脚步声,大刀阔斧的走姿把他的愤怒不满展现的淋漓尽致。
  吴运芝转头看荣祜的时候目光不经意的扫过她前些天刚买的日历,她这才懂了,荣祜刚刚说过他们家以往就是二十四五贴对联的。
  她使劲的拍拍脑袋,然后疯了一般的往外跑,“荣祜,等等我!”
  荣祜在前面听到慢慢的放缓了步子,还没走两步就听到“啪叽”一声。
  回头一看,原来是吴运芝慌忙的追他,只盯着他的背影也不看脚下,忘记了84年的今天还有门槛这个东西,所以直接被绊倒摔下了。
  (ps:关于门槛,看过古代建筑或者家住农村20岁以上的朋友们或许知道,这个门槛的状态就是在门口处用木头加高有一二十厘米高,长度与门等长,宽大约五六厘米的样子。)
  “来,先站起来。”荣祜慢慢的搀扶她起来,心里一阵懊恼,明知道她单蠢,很多事都半知半懂的,心大不爱细想,自己还为了那可笑的自尊心而生气不舒坦。
  明明做错的人是他,最后受伤害的却是小芝,在看到吴运芝额头上还有手上的伤口就更加的自责了。
  “来,我先给你用热水洗一下,然后用毛绒(ps:毛绒学名水烛、蒲草、水蜡烛、狭叶香蒲)按一下止血。”
  吴运芝看看自己的手不过是被地上的沙土刺破皮了而已,手上的血也就那一星半点,在看荣祜慌慌张张的忙碌,感觉很安宁,很享受。
  “荣祜。”
  在荣祜把毛绒按在伤口处的时候,吴运芝看着他认真的模样,眼中蕴含的愧疚和担忧,吴运芝不自觉的就抱住他。
  吴运芝的感动荣祜只觉得是她疼痛难忍,心疼的冲着吴运芝的伤口呼呼,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被镰刀斧子等工具伤到鲜血淋漓却满不在乎的时候,“怎么了?是不是疼的紧(狠),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我没事,荣祜。”吴运芝淡然的笑笑,然后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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