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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八零过日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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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的钱哪是那么好得的，高利贷得三月才能办下来，一万块钱一年利息一千多，你借两万单利息每年都得两千多，这事不行。”武父摇摇头，坚决不同意。
“那，两万如果要办的话，三个月拨下款的话第一年免利息，一个月拨下款的话免半年的利息，最快的话是可以一周内办下来的，不免利息。我算过了，利息是一分，一年的利息是两千。平时的利息是一分二，这已经是银行给的最大的优惠了。”
“不行，不行，一年的利息两千我们也赚不回来，平常的人家一年的利润也就是三五百，就算是咱家那时候办着超市，一年的利润也就是两千左右，现在小昌还上着学，学费生活费都是钱，我们根本就还不起。”武父语重心长的叹息着，关于高利贷的事他也想过，可也只是想想而已，高利贷摊上就是家破人亡的节奏。
除了那不要命的赌徒，谁敢碰高利贷，多少因为这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也就是荣祜，竟然主动去招惹。
“荣祜，高利贷的事你别想了，咱们不能办。钱，我已经弄好了，超市卖了就行了。我们家大不了从头再来。”
荣祜无声的看着武父，“爸，我们家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们都知道，你若是把我当儿子，就不要瞒着我。我把您当父亲看，您现在还是什么事都一个人背，我们都已经长大了，能承担自己背负的责任了。至于高利贷，我们一家人一起干，怕什么？人，就怕的就是没有冲劲，当初您办超市，多少人不看好？可现在呢？谁还敢说您做错了。”
荣祜看武父的态度软化了许多，鼓着劲继续说道，“爸，您都不怕重头再来，那对这还怕什么呢？我那活也进入正轨了，现在跟着我的差不多有二百人，以后说不定就会更多，而且我还可以做其他的。而您，经营着超市，我们怕什么，大家同心协力，难关总会过去的，顶多是苦两年。”
武父看着荣祜坚定的神情，好像也回到了年轻豪情万丈的时候，敢拼才会赢，孩子都敢，他还怕什么呢？大不了大家就从头再来，而小昌再有两年大学毕业，又是一个劳动力，一家人在一起，同心协力，那还有什么值得害怕呢？
☆、原因
“就是，爸，您怕什么呢？我感觉姐夫说的挺好的，咱家一家人在一起，就算是吃糠咽菜也是好的，不过是两万外债而已，有那么可怕吗？”武运昌抱着甜甜从外面走进来，脸上带着自豪。
“哼！”武父冷哼一声，“我老了，这总行了吧！甜甜你把她抱来干什么？让她睡呗！”
武运昌讨好的笑笑，“我爸哪老了，还年轻着呢。就算是老了，还有我们呢，等着享福吧！”
“就是，爸，这些事我们操心就够了，您等着享福就好了。”荣祜郑重的点点头，他把武父当做父亲，将来养活他是必然的，绝不让武父受委屈。
“随你们吧！我老了，以后我照顾甜甜就行了。”说着武父抱着甜甜狠瞪了武运昌一眼，明显是对他把甜甜抱来很不满，明知道甜甜害怕见外人，对医院更是十分恐惧，还趁她睡觉把她抱来，“你把她抱来干嘛？”
“我姐醒了，怎么能不让甜甜过来，那是她妈，我姐就是因为她才出事的，醒来看不到甜甜能放心吗？”武运昌没好气的回答道，他也不想，在路上人声糟杂的，哄甜甜难死了，如果不是为了让小姐看她平安，他才不会这么干呢！
“嗯，刚才小芝醒来第一句就是问甜甜，这甜甜抱来了正好。”荣祜想起小芝刚醒来的样子赞同的回答道，他也觉得把甜甜抱来就正确的选择。
武父傲娇的扭过头，“哼，随你们。一会儿甜甜哭了你们自己看着办？最后心疼的还是你们。”
武运昌还有荣祜苦笑的点点头，甜甜会哭是必然的事实，这根本就不用考虑，但是她哭也不能由着她，她是小芝的心头肉，小芝更是为了找她才会出事的，现在小芝清醒了却不让甜甜来见她，只因为甜甜受惊害怕，这怎么可以？
果然，没一会儿的时间，甜甜就醒来了，张望周围发现竟然是医院，紧抱着武运昌，严肃的小脸告知众人她的害怕。
“甜甜，妈妈醒了，我们陪妈妈说说话好吗？”武运昌低声诱哄着，一边掀开吴运芝的被子给甜甜看。
“妈妈……妈妈……”甜甜看着吴运芝的样子，身上的血渍已经清洗干净，恢复了往常睡着时的模样。
“对啊，那是妈妈，甜甜在这里听话陪陪妈妈好不好？”武父看甜甜已经不在哭闹了，理智了许多，也有心让甜甜陪陪吴运芝，让他们母女好好说说话。
吴运芝听到甜甜的说话声慢慢醒来，醒来以后就想抱她，却不料甜甜竟然大哭大闹起来，“有鬼，有鬼……”
“甜甜？”吴运芝吃惊的看着这一切，伸手想要拉拉甜甜却不得法。
甜甜哭着扑到武运昌的怀里，“舅舅，回家，舅舅，回家。”
“甜甜，那是妈妈啊！那是你妈妈！”武运昌强硬的抱着甜甜让她看吴运芝还活着，活的好好的，正想要抱抱她。
“甜甜，我是妈妈啊！你不记得妈妈了吗？”吴运芝受伤的看着甜甜，感觉心都要碎了，她刚醒来，可孩子好像并不欢迎。
吴运芝想要触摸甜甜，看到吴运芝的举动甜甜惊叫着就要离开，而武运昌强硬的按着她，把她放在吴运芝的手里。
甜甜崩溃的大哭，“舅舅，害怕，舅舅……”
“害怕？你害怕什么？那是你妈你知道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你，你妈怎么可能会进医院，你有什么害怕的？”武运昌生气的大吼道，这几天每一次来医院甜甜都不配合，这种举动深深地伤害了武运昌的心，他敬重在意姐姐，而他愿意对甜甜宠溺也是因为她是姐姐的孩子，可最后却是她伤害姐姐最深。
被吼过之后的甜甜渐渐的息声了，她知道没有人帮她，再也没有人会把她从坏人手里抱走了。
甜甜抬头看看病床上妈妈的面容，苍白无力，脸上还挂着慈祥的笑容，但她并没有觉得安心，明明妈妈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呢？难道她不知道鬼是一个很可怕的生物吗？而且爸爸舅舅外公他们都护着鬼妈妈，把她往鬼妈妈手里塞。
甜甜忐忑的走到鬼妈妈的身边，在众人的目光胁迫下喊道，“妈妈。”
“哎！甜甜真乖！”吴运芝紧紧的抱着甜甜不愿意撒手，当初知道甜甜被武运敏抱走的时候她吓得要死，这会儿醒来甜甜就在她的身边，她终于安心了，她再也不离开甜甜了，吴运芝在心中暗暗发誓。
刚才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只有荣祜一个人，哪怕荣祜告诉她甜甜很安全，只是在家而已她也不放心，她害怕被骗，害怕甜甜还没有找回来，只是荣祜怕她担心所以骗她甜甜已经找回来了。
她不知道那是不是骗她的，但她只能告诉自己荣祜说的是实话，是真的，甜甜真的已经找回来了，她很好很安全。因为精神不济在自我安慰中睡去，现在醒来看到甜甜真的很好，她很感激。
吴运芝死死的抱着甜甜不愿意松手，而甜甜心惊胆战的被她抱着，想要哭又不敢哭。
“小芝，你抱的太紧了，甜甜不舒服。”荣祜看甜甜苦着一张小脸，强忍着不舒服乖巧的被吴运芝抱着，对甜甜的爱怜很深，心中涌起一股自豪，以后谁还敢说他家甜甜调皮不听话？明明十分乖巧，知道自己母亲需要她就强忍着安慰对方，多好的孩子啊！
“甜甜，不舒服吗？是妈妈抱的太紧了，对不起啊！妈妈揉揉。”吴运芝慌张的松开甜甜就开始查看甜甜的全身，明明她用的力气并不是特别大，还没有到孩子无法容忍的地步，怎么甜甜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呢？
吴运芝还以为甜甜是那天被武运敏抱走受伤了，她今天的举动是加深了她的伤痕，“甜甜，你哪不舒服，哪里疼告诉妈妈好不好，甜甜？”
“没有……没有不舒服。”甜甜明明很害怕，可这会儿还是忍不住大哭起来，以前妈妈也是这样，每次她不开心或者受伤的时候妈妈就很焦急，可现在妈妈死了，变成鬼了，再也不能和她在一起了，她变成没有妈妈的孩子了。
“妈妈……妈妈……妈妈……”甜甜哭声愈演愈烈，心中更加的委屈，都是她不听话，才会让妈妈受伤，最后死掉。邻居家的哥哥就是没妈的孩子，总是被人欺负，身上穿的脏兮兮的，生病了都没人管，她以后也是没妈的孩子了。
“甜甜……”听着女儿委屈的声音，吴运芝也抱着女儿痛哭起来，都是她大意，所以才会让女儿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武父他们看着抱头痛哭的母女二人，眼角也渐渐湿润。甜甜平时在小芝不在的时候乖巧至极，以往的调皮胡闹一去不复返，她们以为是甜甜长大了的缘故，没想到甜甜竟然是因为小芝不在所以才会这么收敛，都是他们不细心，甜甜平时也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
这一刻，脑回路不同的几个人竟然达成了一个和谐的画面。
“妈妈，甜甜长大了，你走吧！甜甜以后会听话的，你不用担心甜甜的。”甜甜割下心中的不舍鼓足勇气说道。
吴运芝惊呆的看着甜甜，走？甜甜让她去哪里？
甜甜误以为是吴运芝对她的不舍，心里也更加的难受，可是人鬼殊途，她不能把母亲留在这里，“妈妈，你别担心甜甜，你得赶紧去投胎，然后我会找到你的，真的，我和爸爸，还有外公舅舅我们一定会找到你的，你赶紧去投胎吧！”
“啊？甜甜你说什么呢？”武运昌奇怪的摸摸甜甜的额头，是有一点发热，但也不至于糊涂啊！
甜甜拨开武运昌的手，“我知道，我知道妈妈死了，所以她得赶紧去投胎了，你们不用骗我了，我看到妈妈死了，浑身是血，我怎么喊她她都不醒。”
“甜甜……”吴运芝也挺明白了，肯定是自己出事的时候被甜甜看到吓到她了，“甜甜，妈妈没有死，没有死，妈妈没有死。”
“是啊，小甜甜，你不信你摸摸你妈妈，你能摸到是不是，而且还是热乎乎的，是不是？”武运昌也好笑的凑热闹，他今天可算是知道为什么甜甜一直说小姐死了，他一直以为是因为小孩子的眼清澈能看透世间的缘故，所以一直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自家姐姐什么时候真的就不在了，所以不愿意带着甜甜去看她，没想到竟是一场误会。
“没死？”甜甜不相信的看着周围的人，明明阿明说的妈妈已经死了，而且妈妈全身是血，她怎么喊都喊不醒。
“没有！”所有人带着笑意肯定的回答道。
“妈妈！”甜甜得到肯定的回答，控制不住的哭死来，把所有的担惊受怕还有委屈一起哭出来。
荣祜欣慰的看着，轻声说道，“这就是我贷款贷二万而不是一万五或者一万的原因，因为我不想让他们受委屈。”
☆、净身出户
“荣祜，你现在就要走吗？”武父担忧的问到。
荣祜沉重的点点头，“爸，小昌离开学也就只有十天的时间了。”
“唉～”武父想起张家人的德行就头皮发麻，办高利贷以荣祜的名义办，张家人那里能通过吗？
只是不通过也没有办法，像武父武母还有武运昌因为家里还有一个超市银行根本就不会办，就算是办也贷不了这么多钱，利息也不会这么低，不仅不能救急，反而是累赘，武家这一口人都不能办，也只能指望荣祜了。
但是张家人会同意吗？这高利贷虽然他们知道他们愿意竭尽全力偿还，不会给张家添一丝一毫的麻烦，但张家人会相信他们吗？
“荣祜，如果可以你回去先分家吧！”武父想了许久还是缓缓的吐出这句话，劝着荣祜和家人分离，他也是没办法，只有这样荣祜才不会被家人伤的更深，这所有的债务都在荣祜一个人身上，跟张家人的关系并不大。
这是银行的贷款，不是黑市，只要他们分家了，这钱是荣祜分家后以自己的名义贷款的，当荣祜没有能力偿还的时候，银行找最近亲属，他武家和张家是同一地位的，而根据经济条件，银行会先找他武家而不是张家，这样，出事也有他武家顶着，大大减弱了张家的风险，张家人应该不会为了这而责备荣祜了。
至于为什么说他武家和张家属于同一地位的亲属，那就是因为甜甜的存在了，尽管小芝和荣祜还没有办结婚证，也尽管小甜甜的户口在武家这里，但甜甜是荣祜的女儿不容置疑，不管怎么说，武家都是荣祜的岳家，无所谓她俩结没结婚，更别说最近几年荣祜常年住在武家，银行的人也不是傻子。
荣祜想了想点点头，他也不愿意把张家人扯进来，无所谓他们的德行，只因为那是他的亲人，而这事跟张家人无关，他就不能自私的把他们扯进来。
两个人达成统一意见之后荣祜就出发了，出发的时候武父的眼皮一直跳，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边荣祜到张家的时候就发现李氏和荣丽一个个都乐滋滋的，对他也有了好脸色。要知道以前的时候他们看见他就各种不耐烦，尽管他只是给他们送钱的。不管怎么说，还是那句话，无论张家对他咋样，张父张母都是生他养他的人，在该尽的孝心上还是得尽。
“四哥，你回来了呀！”荣丽开开心心的攀在他胳膊上，就想小时候一样亲密，而荣祜一脸懵逼，他都在猜想荣丽是不是吃错药了。
“荣丽！回你屋里去！还有你，你回来干啥？”武父在屋里听到声音就往外面来，出来就看到荣丽笑嘻嘻的攀着荣祜，张父暗骂一声没脑子！
荣祜听着张父的声音心里一阵堵塞，他也已经好久没回来了，可张父根本就不在意他。而且连他的名字都不愿意叫了。
“小芝被车撞了，家里也出了点事，钱不够用……”荣祜磕磕绊绊的还没有说完就被张父给打断了，“我也没钱！我告诉你，老子也没有钱，武家的事让武家管，我们家也没钱！”
荣祜苦笑的回答道，“爸，我知道咱家没钱，我不问您要钱，我就是准备办高利贷。”
“你说啥？高利贷？”张父简直要疯了，他就知道荣祜不会让家里人好过的，他们不给钱荣祜就直接办高利贷，这是要逼死他们一家人啊！他就算是有这三万块钱又如何，荣祜办个三五万甚至十来万的高利贷，他们还有活头吗？
“我告诉你荣祜你想都不要钱，高利贷，你是要逼死咱们一家人吗？你就这么恨我们，咱爸打你是他不对，但你就没错吗？而且这些年你连家都不进了，一回来就是问我们要钱，贷款？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啊！”张老大哀戚的说道，心里的酸楚更甚，心里恨不得直接把荣祜给撕了，但理智还在告诉他，他必须好声好气的。
“哥，你们想多了。这账不会算到你们头上的，我自己会还的，而且岳父他们也会帮我。”
“帮你，他愿意帮你怎么不直接把账弄他头上，分明是不打算还了，这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我们替你还？”张老大想想手上那还没有暖热的三万块钱，心里更是愤恨。
“爸，我就贷两万，……”
荣祜想要跟张父他们解释，但冲动暴躁易怒的张家人并不给他机会。
“两万，你觉得还少吗？我看你是非要逼死我们一家人了，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我打死你！我们家刚好点，你就过来算计我们这点钱。”张父说着就要拎着棍子打人，两万，那可是一大半的钱了，他总共就那三万块钱，给荣祜应急？想得美！
张老大怕在出现四年前那次的情况，那一次张父疯了一样的打荣祜，结果把荣祜逼走了，荣祜可是他们家的财神爷，这怎么能在让张父做傻事。
张老大一边拦着张父，一边语重心长的说道，“荣祜，两万的债怎么还啊！这不是三五百的小钱，两万，哎呦……”
荣祜想着也知道张家还不起，所以他就没打算算上张家，“哥，就是我知道咱家没钱，所以不打算扯上你们。我还有工作工资，还有岳父的超市，再说小昌也马上毕业了，他肯定要赚大钱的，这钱肯定是不用你们管的。”
张家人听到这里点点头，不算上他们就好说，他们也愿意听荣祜把话说完。
荣祜看张家人平静下来了，才慢慢的说道，“所以我和岳父商量的是咱们先分家……”
张父一听到分家两个字就要炸了，分家，那三万块钱，还有家里的田地房子东西什么的肯定也得分，那不还是再算计他的钱。
“爸，荣祜还不知道咱家有这钱，慢慢的，听他说。”张老大低声在张父耳边说道，这才让暴怒的张父平静下来。
张父转念一想，这倒是真的，这钱是昨天收到的，身边的村民只知道他家昨天来人了，并不知道他家收到钱了，这荣祜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你说，你们商量的咋办？”张父平静的问道，平静背后隐藏的怒火谁都听的出来，想也知道，如果荣祜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他是不会放过荣祜的。
“我们想的是先办分家，这样我自己独立出去，债务就在我一个人头上，以后就算我不行，还有武家顶着。这钱总能还上的，绝不会牵扯你们一丝一毫。”荣祜郑重的说道，就差跪地发誓诅咒了，就怕张家人不信他。
张父脸色还是很不好看，分家，那他们家的东西还是钱需要分给荣祜，他不愿意。不分家，那债就直接跑他们头上了，他们更不愿意。
张老大想了想，忽然发觉这是一个好机会，“荣祜，咱们是一家人，那是弟妹还有你岳家，出事咱们一家帮那是应该的。只是咱也是一家人，小的时候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慢慢的长大了，虽说有自己的小生活的，但咱还是一家人，一家人哪能分啊！”
张父听到张老大的话虽然不明白为啥老大不就这逼着荣祜让武家人贷款，但也明白肯定老大有他自己的想法，那想法肯定不会害他们。
倒是他提起小时候也让他开始有话说了，有些话张老大不能说但他可以说，“你小的时候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不缺你吃不缺你喝，我和你妈还有你兄弟你妹妹吃浠水，让你吃稠饭，我们是咋对不起你了？你兄弟们掏心掏肺的对你，你妹妹因为你吃不饱穿不暖，饿的喝冷水吃野草，我们供给你吃饱穿暖还让你上学，因为这，你妹妹没上过学一个字都不认识，谁都看不起你妹子，你二哥脚受伤没钱治，你大哥三哥也是早早地退学，你们是哪对不起你啊！”
张父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哭天喊地心痛的只想把心拉出来，“我那次打你是为了啥，我让你把小芝叫回来你不愿意，我打在你身上痛在我心上，我求着你把小芝叫回来你不愿意啊！结果没几天你就直接住武家了，甜甜从出生我们就没有见过，你媳妇也这么多年没见过，我们说啥了，你不愿意我总不能再打你一顿吧！我的老天啊！我怎么就养了这么一个不孝子，天天顺着他，结果他还不乐意！”
张老大看张父夸张的表现，也不说什么了，他怕再说在下去，荣祜并没有感动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表演，就知道荣祜已经被他们弄得心冷了，而且张父这个措辞说过无数遍，荣祜早就麻木了，怎么可能还会感动的痛哭流涕，他们说啥就是啥。
“荣祜，哥也知道你不容易。只是咱们是一家人，父母在不远游，咱爸咱妈还在，怎么能分家，这事不可能！但你现在需要贷款这是另一回事，咱们先把你分出去，但是家产什么的都不分，这是必须的，要分也得等咱爸妈都不在了，咱们兄弟才能分。”
张老大义正言辞的话荣祜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无奈的笑笑，“随你们，签文书就签我自愿净身出户好了。”
张老大假模假样的打自己两下，“现在你出去也只是为了贷款，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想单独住还是入赘武家都可以，哥也不说啥了。至于咱爸妈的养老钱，我和你二哥三哥就行了，毕竟你在困难处，但是真真正正的分家，想都不要想，你没钱我们不能帮你就够难受了，再跟你分家那我们还是人吗？”
“嗯。”荣祜叹气说道，心中对他们也不抱希望了。
☆、养父母
“荣祜，你回来了？”张老二从外边回来看到在家里待着的荣祜感觉很是惊奇，这些年荣祜自从知道小芝失贞是家里闹出来的事以后他就不怎么回来了，这会儿竟然突然出来了，怎能让他不惊奇？
荣祜无声的笑笑不想说话，对家里人他已经彻底的失望了，不过这样也好，失望着慢慢的就习惯了，就不会再被伤害了。
“荣祜？”张老二奇怪的看着一家人，张家的人个个都喜气洋洋的，而荣祜在旁边静默的坐着没有人搭理，身边还有一两个围观群众。
张家的人看到张老二看都不看脸直接迈到一边了，本来就在家光花钱不干事，以前不插事不出现在人前也就算了，他养的花花草草偶尔了还能去镇上卖几颗，而且村上偶尔了也会有人找他帮忙种植花草或者果树，虽说不能给家里带来太大的经济来源，但也能顾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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