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玩转八零年代-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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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小颜不要紧的，慢慢习惯了就好，你妈说的是个办法。”郑国顺心也被揪紧了，但仍强做镇定地道。

　　　　什么是父亲？父亲就是这时候全力支撑着整个家庭的顶天立地的男人！

　　　　郑颜含着泪，笑，道：“我会习惯的。没事。张医生，我这条腿这样，达到了几级残疾的标准？”

正文　第一千零四十八章要不要脸

　　　　叶秋生看着一瘸一拐、行走不便的郑颜，本来就心里很难过，但是为了怕让郑颜伤心，不管她怎么表现怪异，叶秋生都脸上维持着平静。不过，听到郑颜竟然问医生她这是几级残疾，叶秋生就楞住了。

　　　　他在心里，从来就没有把郑颜和残疾人等同起来。

　　　　因为过去没有接触到这类事情，所以叶秋生也不懂得郑颜到底算是几级残疾人。就听主治医生开腔道：

　　　　“按你的情况，生活还能实现自理，算是一级残疾。”

　　　　“这，小颜，你才不是什么残疾呢！”颜华明也很忌讳，听了有点悖然大怒的感觉。

　　　　“请问，郑颜是在这里吗？”

　　　　就在这时，病房外有人敲门，是两个中年男人。

　　　　“是。”郑颜不出意料似地答道。

　　　　“你们是？”叶秋生看着这两名男子，象是政府工作人员，但却又不是文明办的，也不是交警，没穿制服。

　　　　“我们是残联的。来给郑颜同志办残疾证。”两名男子态度友好地道。

　　　　这下，除了郑颜和主治医生，病房里所有人脸色都“唰”地沉了下来。

　　　　“这个，我们不办证，不好意思，让你们白跑一趟了。”颜华明忍着堵心道。

　　　　“哦？办了残疾证，对于生活工作方方面面还是很有帮助的，比如开店可以少征甚至免征税等，这是国家政策允许的，也是国家对于残疾人朋友的照顾，体现了社会主义大家庭的温暖……”

　　　　一名中年人耐心地解释道，态度还挺好的，估计是经常面对弱势群体的缘故。

　　　　“妈，我就是残疾人，有什么好忌讳的？我就是要办。”郑颜分开众人，固执地从中年人手里接过表格，然后填写了起来。

　　　　叶秋生和郑国顺夫妻瞠目结舌地看着郑颜的所作所为，都面面相觑，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郑颜把表格填好，这时，主治医生也开好了残疾的证明，还盖了医院的公章，然后一并都交给了这两个中年人。

　　　　“行，我们回去再审验一下，然后过几天就能把证发下来了，你看是要上门自取，还是我们邮寄过来。”

　　　　两名中年人核对表格无误后，收了证明，态度热情地对郑颜道。

　　　　“你们邮寄过来吧，上面也有我的地址。”郑颜道。

　　　　“好，那多有打扰了，我们先走了，您安心休养吧，国家政策是照顾残疾朋友的，以后残联就是您的家，有什么需要可以来找我们帮忙。”

　　　　中年男人们告辞后，颜华明捂着胸口，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好好的、漂亮的女儿，现在成了“残疾朋友”了？

　　　　可是人家是上门来工作的，事实就是如此，她总不能对人家恶言相向，把人家赶出去吧？

　　　　但是听着女儿办了残疾证，还被纳人“残联大家庭”，颜华明真是欲哭无泪，这几天她好不容易想开了一些，现在又觉得心堵得难受。

　　　　郑颜倒是一脸若无其事，她笑咪咪地看着大家，道：“过几天我会到残联参加康复训练，躺了一个多月，腿部的肌肉也不行了，到那里有专业的老师指导，还会认识很多残疾朋友。以后的日子，得有一段忙了。”

　　　　郑颜的话，说得很平静，甚至充满了某种向往，但是大家听在耳朵里，却万般不是滋味。

　　　　“你什么时候去训练？我开车接你。”突然，叶秋生道。

　　　　一直显得很愉快的郑颜听到叶秋生这句话，脸上现出了困扰的神情。她犹豫了一下道：“不用，我自己开车去。”

　　　　“你现在腿还没恢复，怎么开车？我接你。”叶秋生不容分辩地道。

　　　　郑颜有点生气了，怎么回事？她都故意叫残联的人来给她办证了，明明白白明示她残疾人的身份，叶秋生怎么还这么死脑筋？

　　　　“叶总，你公司很忙，天天接送一个残疾人，耽误了公事多不好？”

　　　　郑颜有点生气了，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人家都残疾了，还死缠着人家，要不要脸啊？

　　　　“我没有公事，我都是私事，我怎么安排都可以。”叶秋生还杠上了。

　　　　病房里只有两个年轻人你一言我一语在吵嘴，两个长辈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病房。

　　　　第二天。

　　　　郑颜一手拿着拐杖，一手拿着包，一瘸一拐地才要出门，就听门口已经传来了车喇叭声：“上车吧，别倔了，从这里到公交站要走好远，如果把腿再弄伤了，可麻烦了。”叶秋生摇下车窗道，开着气派的奔驰，没让司机跟。

　　　　郑颜冲他翻了个白眼，家里人不在身边，可以好好发脾气了：“不是让你别来了吗？为什么还要来？讨厌！”

　　　　郑颜头上戴着草帽，身上还背着水壶，大大的包里装的估计是毛巾和运动服，鼓鼓的，真的副要去训练的样子，让叶秋生越看越心疼。

　　　　“我做了几年老板，一直没觉得做老板有什么意思，每天天一亮就想着手下还有几百口人嗷嗷待哺，每天都要努力奋斗，才能把这些嘴给堵上。

　　　　我晚上要躺下时，总是觉得很累，怀疑人生，心想我天天这么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替别人养家糊口吗？

　　　　直到今天早上我醒来，决定开车来接你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这就是我做老板的意义所在。

　　　　我什么时候想来接你，就可以什么时候来接你，不用请假，也不用管上面是不是会有上司冲我大吼大叫。你让感觉到了自己活着还有一点意义，郑颜，你一直都很善良的，你总不能打消一个年轻人的生活意义吧？”叶秋生装成可怜巴巴的样子道。

　　　　郑颜原本还故意板着脸，现在听到叶秋生拉拉杂杂说了一大通，不由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

　　　　“来，上车吧，你还是笑起来漂亮。”叶秋生赶紧跳下车，狗腿地替郑颜打开副驾的门。

　　　　“我要坐后面。”郑颜比了比手上的拐杖，道，“坐前面没地方放。”

　　　　“我帮你把这些放在后面，你人坐前面吧，视线好，咱们还能聊聊天，激发我对生活的热爱。”叶秋生突然变得健谈起来。

正文　第一千零四十九章习惯叶秋生

　　　　郑颜一时语塞，什么叫激发“他的热情”，应该是他激发她的热情吧？

　　　　变得赖皮起来的叶秋生，让郑颜一时对他无计可施。最终拗不过叶秋生，郑颜只好坐在副驾上了。她身上带的拐杖、水壶都被叶秋生放到了后车厢。

　　　　市残疾人康复中心在十公里外一座风景如画的小山上，地点还挺幽静的，残联办公室也在这里。

　　　　郑颜要先去领了残疾证，才能去康复中心训练。

　　　　不过，由于郑颜才刚填表格，证件没那么快批下来，所以先以昨天的票根为凭证，找残联办公室开了证明，然后凭证明去康复中心训练。

　　　　残联办公室在二楼，这里没有电梯，郑颜要走上去很不方便，叶秋生二话不说，蹲下来道：“我背你。”

　　　　郑颜犹豫了一下，然后赌气似地道：“背就背，我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月，重了很多，背不动你可别吹牛啊！”

　　　　“放心，我喘气如牛也要把你背上去。”叶秋生一看郑颜愿意让他背，乐不可支地道。

　　　　郑颜趴到叶秋生背上，这才发现一个问题不妙：这样和叶秋生接触太亲密了吧？她的前胸压着他的后背……

　　　　“唰”地，郑颜地脸红了，但是来不及了，叶秋生已经背着她站起来，然后似乎要验证他不会喘气如牛似的，“噌噌”地就往楼上爬去，动作还挺快的，等郑颜反应过来，她已经在残联办公室里了。

　　　　残联办公室里，那两个昨天看到的中年男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郑颜，然后回过神来才笑道：“哟，小伙子真不错，你爱人吧？对你真好，我们还是第一次看到对妻子这么体贴的小伙子。”

　　　　郑颜脸上象罩了块大红布，窘得说不出话来。

　　　　叶秋生乐呵呵地道：“快了，快了，等我们结婚了，一定给你们发喜糖。”

　　　　真好，借他们吉言哈。

　　　　这是第一次有人说他是郑颜的爱人，能不美吗？

　　　　郑颜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怎么回事？事情并不是象她想象得那般发展，办了残疾证，叶秋生不光没有体会到“残疾”二字的不自在，反而拼命地往她这贴近。

　　　　现在更是无耻地自称为她的未婚夫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过，郑颜冲着叶秋生瞪的这一眼，反而让这两位中年人觉得这是年轻人之间的小情趣，他们乐呵呵地给郑颜开了证明，让她到对面那栋楼二楼的康复训练室训练。

　　　　不过，还好的是对面那栋楼有电梯，现在这年头，能有电梯的建筑物也不多，尤其是公家单位的建筑，就算是七八楼高也没有电梯，不过，这里因为是残疾人康复中心，估计是为了照顾残疾人才有电梯的。

　　　　郑颜总算能摆脱叶秋生要背她的殷勤，可以乘电梯直上二楼康复训练中心。

　　　　不过，郑颜不让叶秋生背，却摆脱不了叶秋生替她提水拿包的热情，以至于到了康复训练中心，所有正在进行康复训练的男人眼睛才一亮：哟，难得见到美女啊！

　　　　接着，眼神又黯淡下去了，美女后面还有小跟班呢！长得四肢健全，还挺帅的。

　　　　“你可以回去了，我在这里训练就行。”郑颜按下性子，对叶秋生道。

　　　　她对他真的是非常客气了，他这么缠着她，她没有发火，还面带笑容，不能让人说文明办的主任不文明嘛！

　　　　“没事，我是老板，没人管我，我就在这里等你。”叶秋生一脸坚守到底的样子。

　　　　郑颜无奈，她人都到这里了，总不能不和老师做训练，一直和叶秋生说话吧？

　　　　只好不理会他，跟着老师做起了肌肉康复的动作。

　　　　一晃就是一上午过去了，其间叶秋生提壶送水，服务态度一流。

　　　　有一同做康复训练的姑娘问郑颜：“那是你爱人还是男朋友？对你可真好，太体贴了。”

　　　　“都不是，一个普通朋友。”郑颜摇摇头，她可不能耽误人家叶秋生。

　　　　叶秋生四肢健全，不象她，是一个上了不台面的残疾人了。

　　　　现在郑颜唯一强大的信念就是把叶秋生赶走，吓走，不管用什么手段，把他弄走，不要留在她身边就好。

　　　　叶秋生必须有自己健全人生的幸福。

　　　　所以，这个强大的信念一直支持着郑颜，让她没有因为自己突然变得残疾而内心茫然无措，因为她现在有一件最伟大重要的事情要做。

　　　　“真的不是你男朋友或者爱人？哈哈，如果不是，我岂不是有机会了？”一同做康复训练的姑娘乐呵呵地道。

　　　　郑颜看了看对方，五短身材，矮矮胖胖，一脸雀斑，当然是配不上叶秋生了，可是架不住人家自我感觉良好啊。

　　　　等一会儿叶秋生又送水来给她喝时，看到那姑娘也凑上来，郑颜就不拒绝叶秋生的水了，接过来有滋有味地喝起来，可把叶秋生激动坏了。

　　　　第一天参加康复训练，不能过狠了，所以十点多就结束了。

　　　　不过，也够郑颜累的了，刚才她还能自己乘电梯上来，这回要走几步乘电梯，她都腰酸腿软的，毕竟躺了那么久，陡然出来活动。

　　　　叶秋生扶着她，问道：“真不让我背吗？”

　　　　“不。”郑颜一口拒绝，但是实在没有办法拒绝叶秋生的搀扶，因为不让他扶，她就得扶着墙壁走到电梯了。

　　　　“哼，不是男朋友还这样拉拉扯扯，真不要脸。”参加康复训练的姑娘得不到就要狠踩一脚，对郑颜嘲讽地道。

　　　　“谁说我不是她男朋友了？我是她未婚夫。”叶秋生大言不惭地道。

　　　　姑娘默默无语地走了。

　　　　“谁让你说是我未婚夫了？以后你再乱说，小心……”郑颜突然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的生气。

　　　　有对比才知道啊，以前如果是傅斯文这么说，她肯定气炸了，现在叶秋生这么说，她只是软弱无力地辩驳了一句，而且看着那胖姑娘气呼呼走了，她心里还美美的……

　　　　有病啊，得治！郑颜心里暗暗叫苦。

　　　　可是这种叫“习惯叶秋生”的病，似乎很容易让人上瘾沉迷，并且根本不想治疗。

正文　第一千零五十章无懈可击

　　　　第二天郑颜准备早点出门，省得叶秋生又来接她，只要经常接不到她，叶秋生就死心了吧？

　　　　虽然临出门前郑颜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叶秋生接送她一天，还能再继续接送她一天？叶秋生公司就那么闲？

　　　　要知道以前他和她还只是普通朋友的时候，总觉得叶秋生忙得要命，整天脚不沾地的。

　　　　郑颜出门前暗暗鄙视了一下自己的自做多情。

　　　　以前是个完整人的时候还可以高傲一下，拿点小架子，这也是漂亮女孩特有的权力，小伙子被这一拿劲也挺享受的，并不以为忤。

　　　　虽然郑颜很少拿自己的外表来端架子，但架不住别人总是不自觉地对她好，宠着她，她又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不会人家一对她好，她就假以颜色，所以她就显得比较高冷，让人觉得端着架子。

　　　　现在好了，知道她被撞得腿残了，是长短腿了，以前围在她身边的苍蝇“哄”地一下跑得没有一只了。

　　　　围在郑颜身边的小伙子肯定是各方面条件不错的呀，要嘛家世好，要嘛自身工作好有皮相，虽然郑颜过去对他们不感冒，以至于造成颜明华一直觉得自家女儿在小伙子中没有市场的假象，但是突然身边“哄”地一下没人了，郑颜也迅速体会到了“身残志坚”这句话要多么勇敢才能撑住。

　　　　所以郑颜出门后，并没有看到叶秋生的车，虽然这是在意料中的，毕竟一来她提前了半个小时，二来她本就是不希望让叶秋生麻烦接送，但是心里还是灰了一下，那句“身残志坚”再次浮上心头，值得细细品味。

　　　　郑颜拄着拐杖，往前走着，从她家到公交站要走快二十分钟，没办法，这里算是领导的住宅小区，一般家里都有车接车送的，所以并没有考虑到出行搭公交车的问题。

　　　　郑国顺也不是不送郑颜，只是郑颜拒绝了父亲让司机送她的要求，她说她得现在锻炼独立性，不能老靠在父母身上，不然以后怎么坚强生活？

　　　　郑国顺听了很心酸，最后到底还是没有坚持让司机接送女儿。女儿能坚强独立起来，总比原来预想的被腿残的现实打败、颓废的好。

　　　　他听说一个案例，情况和郑颜的类似，最后那姑娘受不了打击，自杀了。

　　　　郑国顺听说这个真实的事件时，他多少还知道那姑娘所在的单位，虽然对那姑娘没有印象，但是一想到女儿的情况，他就暗暗心惊，不敢强逼郑颜什么。

　　　　还好，虽然女儿受了重大的打击，但是她心理恢复的情况比他预想的乐观，至少女儿肯一个人出门去面对社会了。

　　　　郑国顺不知道，郑颜哪里会不伤心不难过不想颓废呢？她是被叶秋生一口气逼的……

　　　　郑颜现在有一个最现实的生活目标，那就是：把叶秋生从身边逼退，让他这辈子都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这口气撑着，郑颜就暂时不会泄劲，显得斗志昂扬的。

　　　　就在郑颜独自走了十几米，走到她家小路斜坡的尽头时，她眼前出现了一辆气派的黑色奔驰车，看样子在这里等了有一会儿，车上的人半开着车窗，正躺在驾驶位上闭眼休息呢。

　　　　不过，郑颜拄着拐杖的“答答”声，已经让他听到了，他“倏”地睁开眼睛，然后眉眼弯弯地对着郑颜笑开了。

　　　　郑颜气坏了，道：“你这么早开着车在这里干嘛？吓人啊？”

　　　　“等你啊。”叶秋生一脸无辜地道。

　　　　郑颜心里刚才没有看到叶秋生的那点失落一下子消失了，但是她马上又板着脸，不让那点抑制不住的喜悦流露出来，哼了一声。

　　　　“你看在我一早等你的份上，快上车吧。”叶秋生下来哄她。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郑颜听了，心也软了，一时也说不出硬气的话来。

　　　　“是，快上车吧。”叶秋生帮郑颜拿着她的“装备”，拐杖一支水一壶什么的，放在了后座上，郑颜这回没有推辞，直接坐到了副驾上。

　　　　人都是有惯性的，一旦习惯了，就会保持这样的惯性。

　　　　叶秋生笑得嘴都合不拢的样子，一溜烟把郑颜送到了康复中心，结果来得太早了，康复中心还没有开。

　　　　“还有半个小时才开门呢，我来早了，我在这等着，你赶紧回去上班吧。”郑颜赶叶秋生。

　　　　“不行啊，昨天那个康复教练不是说了吗？每次康复完都要按摩腿部的肌肉，不然会抽筋啊，我不得帮你按着吗？”

　　　　叶秋生做出一付“医学探讨”的模样，一本正经地道。

　　　　“这，不用你按，我自己按。”郑颜脸又红了。

　　　　“帮我按，帮我按，我妈今天没来，康复教练说我也要按摩腿部肌肉。”

　　　　就在郑颜推辞之时，昨天那个胖姑娘不知道从哪跳出来，激动地喊道。

　　　　叶秋生讪讪一笑道：“对不起啊，我只给未婚妻按。”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好象人家没有未婚夫一样。”胖姑娘一听，不高兴地扭过身，往教室另一边的走廊上走去。

　　　　不过，都说心宽体胖嘛，胖姑娘好象不记仇，一会儿，康复教室的工作人员来了，门打开了，胖姑娘看到叶秋生坐在边上看郑颜做康复运动，便主动凑过来，热情地问叶秋生：

　　　　“你渴吗？我带着蜂蜜水呢，给你倒一杯？”

　　　　“呃，不用了，我不渴，也不饿，也没有流汗，什么都没有，我就想安静地看我未婚妻训练。”叶秋生拒绝人可有一套了。

　　　　胖姑娘怔怔地看着叶秋生，简直有棋逢对手之感，此时眼神似乎在放空灵……

　　　　叶秋生只觉得身上被胖姑娘的小眼神瞅得一阵“嗖嗖”地凉，不觉用手一摸脖子，问道：“怎么了？”

　　　　“高手，果然是情场高手，看似全身都是空门，但全身都是空门，就变成了没有空门。厉害了。”

　　　　胖姑娘佩服地双手做了个抱拳的动作，对叶秋生拱了一下，以示佩服。

　　　　“什么意思？”叶秋生双眼一阵茫然，根本不懂胖姑娘在说什么。

　　　　“你全身无懈可击，让我都不知道从何关心你，没有让我攻破你情感大门的破绽。所以，你要嘛就是一个情场浪子，玩弄感情高明之至，要嘛就是一个痴情男人，专情而又专一。”胖姑娘解释道。

正文　第一千零五十一章蓝颜祸水

　　　　“哦，你也喜欢古龙的武侠啊。”叶秋生忽然笑了一下，觉得这个胖姑娘有点意思。

　　　　“是啊，古龙的武侠比金庸的更有意思，虽然我也喜欢《射雕英雄传》。”

　　　　胖姑娘看不出是哪里残疾，但是至少身残志坚这句话她也充分阐释了其内容。

　　　　这个年代，谈金庸谈古龙也象地下党的接头暗号一样，一旦接上头，就会产生自然而然的亲切感。

　　　　因为如今的知识份子都认为武侠是非主流的，难以理解武侠为什么会在年轻人中这么流行起来。

　　　　作为主流群体中的“弱势”非主流群体，接头后自然会有一种格外的亲切感。

　　　　就象后世人家一看你打开手机，“哟，你也玩抖音啊”，那种一见如故的感觉，是群体之外的人所不能理解的。

　　　　叶秋生和胖姑娘聊得上路，俩人此时是君子之交，惺惺相惜啊，正应了“不打不相识”。

　　　　而且叶秋生也忽然意识到，胖姑娘身有残疾，但是为人这么乐观开朗，可以好好观察研究一下她的性格，让郑颜今后向她好好学习一下。

　　　　因为叶秋生也有感觉到，自从车祸受伤之后，郑颜的性格好象起了变化，变得不象以前那么简单干脆，做事情躲躲藏藏的。别看她老是笑嘻嘻的，但是眉宇间的忧郁还是让他看出来了。

　　　　郑颜却突然觉得，康复动作变得繁琐无聊至极。这一切，肯定是那个厚着脸皮的叶秋生在边上和另一个厚着脸皮的胖姑娘有说有笑引发的。

　　　　他们不懂他们的声音太吵人了吗？会影响到别人的心情吗？

　　　　郑颜做完一套动作，正要一个人跑到按摩室去按摩放松肌肉，没想到叶秋生眼睛还挺尖的，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乐呵呵地对她道：“是不是训练完成了？我来帮你按摩。”

　　　　“你会吗？”郑颜原本想拒绝，可是看到胖姑娘眼睛朝这边看过来，心里便涌现出一股不甘，故意问道。

　　　　“当然会啦，昨天晚上特意找了录像带学的。”叶秋生道，“不过是第一次帮人按，力道可能掌握得不好，你先忍着点。”

　　　　郑颜见胖姑娘眼巴巴地看着这边，便一点也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