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玩转八零年代-第3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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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到时候咱们一起和他说吧？”迟生道，他也感觉有点棘手。

　　　　“今晚咱们带孩子们出去吃饭吧，吃完再说。”叶秋桐也要缓一下心绪。

　　　　迟生升职，平安无事，她当然高兴。可是出了赵卫国这摊事，牵扯到赵思，她就没有办法完全高兴起来。

　　　　“好。”迟生点点头，也有点发愁。

　　　　夫妻俩无语地看着赵卫国家里被查抄出一堆一堆的贵重物品，就这么直接扔到车上……

　　　　他们也不好久呆，便离开了。

正文　第一千三百一十二章赵思的心事

　　　　赵思觉得叶阿姨好象有什么心事，接他和迟子若放学时，也不笑了，微沉着脸不说话。

　　　　赵思以为叶秋桐是不是生意上的事，便乖乖地和迟子若在汽车后排上玩魔方。和叶秋桐在一起，赵思很安心，因为叶阿姨不管什么时候，就算自己遇到再难再累的事，都不会冲他们这些小孩子发火，至多象今天这样，一个人发呆。

　　　　现在迟子若玩魔方的能力已经可以和他齐平了，两个人现在的乐趣就在于追求拼好魔方的速度，而且可以互相比试，真是玩得乐此不疲。

　　　　回到家里，赵思一想今天是周末，便提起自己的书包，对叶秋桐道：“叶阿姨，我回家陪我爸了。”

　　　　“赵思，你不用回去了。”叶秋桐一直找不到时机和赵思说赵卫国的事，要让她说出这件事，很艰难。

　　　　虽然赵思智商很高，但是面对亲人出事，他智商再高也只是个孩子，肯定不懂应付。

　　　　叶秋桐恨不得是他的亲妈，可以让他扎进怀里，好好分负他的难过。

　　　　“为什么？”赵思疑惑地看着叶秋桐，有一种不妙的感觉袭来，叶阿姨说话的语气不对。

　　　　什么不用回去？难道是爸爸出事了？

　　　　赵思心里莫名有了这样的感觉。

　　　　“你爸爸他，呃，他出了些事情，现在组织上正在调查他，他被暂时带走隔离审查了。不过赵思不要害怕，这些事和你小孩子无关，就象上次迟叔被带走，和迟子若没关系一样，你的生活还是一切照旧。你爸临走前，把你托付给我们了。所以这段时间，你就住在我们家。

　　　　对我来说，你要住多久都可以，一直住下去也行，你知道我们都是爱你的。”

　　　　叶秋桐稍犹豫了一下，看赵思背着书包，呆呆地站在那里，显得特别孤单，还是伸出双手，把他紧紧搂在了怀里。

　　　　“姨姨……”赵思声音有些颤抖，然后一头埋在了叶秋桐怀里。

　　　　叶秋桐觉得他是在哭，于是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安抚道：

　　　　“没事，还有我们呢。以后你安心住在这，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我们会一直照顾你，和你在一起，以后让迟子若叫你哥哥好吗？”

　　　　赵卫国有问题，被带去审查肯定过不了关，一旦问题查实了，赵卫国肯定要判刑，那得多久回不来啊？柳婷婷那种情况，估计只能在三院住一辈子了，赵思没人管，她肯定得管啊。

　　　　这就是缘份！不管都不行。

　　　　所以说，赵思要在他们家一直待到成年，那当然要给赵思一个“名份”，省得一家人出去显得突兀。而且长久下来，赵思也才不会有外人的感觉。

　　　　“嗯，好。”赵思声音有点抽噎。

　　　　没办法，他还是个孩子，迟生上回被带走时，迟子若有一家人撑着，天塌下来也轮不到她。

　　　　可是赵思只有赵卫国，赵卫国一被带走，树倒猢狲散，他自己就得撑起一方天地，可他还是个孩子。

　　　　“大人有时候也会犯错，所以他们上班后，会有专门的部门来监督他们，就象你迟叔也是，上回就被监督了。但是他没有犯错，查验之后，他就回来了。

　　　　你爸这回和迟叔一样，也是被监督了。但是回不回得来，就要看你爸平时的表现了，没有犯错就能回来。”

　　　　叶秋桐把话说明白了，省得让赵思想不通。

　　　　“姨姨我知道，我爸是回不来了。”

　　　　赵思抹了把眼泪，离开叶秋桐的怀抱，有点惭愧地看着她下摆被他泪水打湿的衣襟。

　　　　叶秋桐默默。

　　　　这点她不能安慰赵思。因为赵卫国肯定是回不来了。她不能乱说，还给赵思心存幻想。

　　　　至少赵思自己肯面对这个现实。情况比她想象得要好。

　　　　“赵思，你是个小男子汉了，以后要坚强起来，知道吗？但是阿姨一家都是爱你的，你还和以前一样，不要有什么顾虑，懂吗？”

　　　　叶秋桐又抱了抱赵思。

　　　　赵思用力点了点头。

　　　　这时，迟生端着一盆切好的水果走到客厅，看到赵思和叶秋桐在说话，便喊道：

　　　　“赵思，迟子若呢？你们俩快来吃水果。”

　　　　叶秋桐和迟生交换了一下眼神，迟生见状便明白，叶秋桐和赵思摊牌了。

　　　　虽然赵思还在抹眼泪，但是这个局面比他们想得好太多了，遇到这种情况，赵思不哭也不正常。现在能哭出来是好事。

　　　　迟生到卫生间拧了把湿毛巾出来，给赵思擦了把脸，端下身对着他笑道：

　　　　“赵思，咱们都是男子汉大丈夫，以后你更要坚强起来，好吗？”

　　　　“好。”赵思脸被抹净，又哭过之后，人也舒服了。

　　　　赵卫国虽然被带走了，但是赵思平时就生活在叶秋桐家里，只是少了赵卫国而已，一切都没有变。

　　　　但是后来迟子若却发现赵思经常发呆。迟子若知道了赵思爸爸的事，她很同情赵思，因为她能理解赵思的心情。

　　　　当初爸爸被程聪说“抓走”的时候，她特别愤怒，还暴打了一顿程聪，现在赵思的爸爸也被带走了，迟子若能明白赵思很难过。

　　　　她上前扯了下赵思的衣角，问他：“你在想爸爸吗？”

　　　　“是啊。爸爸身体也不好，不知道过得怎么样？我希望他不要犯错，可是我是小孩子，我说的话，他也不听。迟子若，告诉你一个秘密。”

　　　　赵思突然道。

　　　　“好，你说吧，我肯定会为你保密的。”迟子若郑重地道。

　　　　“我其实早就感觉到，爸爸的收入和他的开销不符合了，还有我们家的吃穿用行，都和爸爸妈妈收入不符合。我劝过爸爸不要赚那么多钱，可是他没有听我的。”

　　　　赵思难过地低下了头。

　　　　迟子若明白了，赵思是天才，计算能力超一流的，所以用小指头想也知道父亲的工资和花销匹配不上。

　　　　迟子若安慰道：“赵思，你也劝过了，你爸爸没有听你的话，他们大人做事，要自己承担责任，你不必为这个自责。”

　　　　赵思点了点头，看上去还是有点心事的样子。迟子若默默地坐在他身边，两腿和他一样，悬空荡在长条椅下方，然后打开一支棒棒糖，递给了赵思，自己嘴里也含了一支……

正文　第一千三百一十三章获刑

　　　　每个孩子都会成长，有时候，遇到坎坷也并非坏事，可以让他们成长得更快一些。

　　　　迟生和叶秋桐仔细观察过赵思的一举一动，见他慢慢变得平静下来，他们也跟着慢慢放下心来。

　　　　赵卫国这次被带走，和上回迟生的风平浪静不同，谣言小道消息满天飞，有的说赵卫国家里搜出了上千万的钱，有的说在赵卫国家里搜出了上百块的名表，每支名表价值至少上万元，什么劳力士、江诗丹顿的，价格还更高，十几、二十万元的也不在话下，更不要说其它金银珠宝和古玩了……

　　　　赵卫国简直就象一只兢兢业业往窝里拖物资的老鼠，最后被一把挖了老鼠洞，结果被掏出这么多值钱的东西来，令闻者咋舌。

　　　　在这个最高工资两、三百元的年代，赵卫国被挖出来，算是巨贪了。消息在向阳传开后，开始只是在向阳上流社会流传开来，但是这种消息实在太敏感了，一理传到民间，就象水落入沸腾的油锅中一样，一下子就炸开了。

　　　　而最糟糕的是，赵卫国这些事，都慢慢被证实，是查有实据，迟生作为省公司的一把手，经常要听取风纪部门对这起重大案件的调查进程汇报。

　　　　每次听完汇报，迟生的心情都很沉重。

　　　　真是小官巨贪。

　　　　谁也不会想到，一个市级部门的总经理罢了，竟然在短短的几年间，贪敛了如此巨额的财富，从目前调查有实据的财富来看，达到了近亿元，还不算珠宝、古董、字画、奢侈品的价格。

　　　　这些财富的来源，除了部份是挪用公款，将公款据为已有，还有更多的是来源于各种利益部门的输送，如公司工程项目的承包商、经销商等。

　　　　这些人的输送手法也五花八门，什么托人情找关系，老乡情、同学情、师生情，应有尽有。

　　　　没错，赵卫国到后期也不是饥不择食，所有人送的财物他都收，也是有选取的，选一些他自认为比较安全的老乡、同学等，但事实证明没有用，这些人哪里安全了，风纪组一到，这些人也如土鸡瓦狗一般崩溃了，毕竟邪不胜正，知道大势已去，都把输送的利益和财富交待了个底朝天。

　　　　其中有一些输送手段让人哭笑不得，比如说把美元卷成条，藏在鱼肚子里的；把钞票装进香烟盒的；买了假字画做旧当成古董送的……

　　　　坊间这才明白，过去报纸社会新闻版报道的，什么清洁工从鱼肚子里戳出大笔美钞、有人捡香烟盒捡到成盒的钱是怎么回事……

　　　　另外，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风纪部门将从赵卫国家里搜出来的奢侈品，如名牌女包、鞋子拿到相关部门鉴定，竟然查出了不少假货，包括字画、古董，也有四成以上是假货。

　　　　迟生心里十分沉重，他没想到赵卫国竟然如此胆大妄为，为了给自己私人捞好处，不惜出卖公司利益。

　　　　据风纪部门的不完全统计，赵卫国收受这些财富价值近亿，但为相关送礼的人员谋取好处达到十几亿。

　　　　其中，有一些工程项目承包给利益输送人后，那些人根本没有资格和资质，而是又层层转包，层层剥皮到有资质的公司，导致最后负责工动的公司，为了增加利润，使用了假冒伪劣的材料。

　　　　远的不说，近的就如向阳总部大楼，已经知道水泥和钢筋都不达标，必须炸掉重建，造成的损失不可估量。

　　　　赵卫国的公审，一年后在向阳市人民法院举行。

　　　　公审的那天，根据上级的要求，迟生带领向阳立恒公司的中层干部都去参加了旁听。

　　　　赵卫国被法警带进来的时候，谁都无法一眼认出这就是当初意气风发的赵卫国。

　　　　只见他虽然还没有被剃成光头，但是原本一头乌黑的头发白了一半，还掉了一半，人又憔悴，又消瘦，一下子老了十几二十岁，不到四十的人，乍一看就象五十的老头一样。

　　　　在押进法庭的过程中，赵卫国一直没有看旁边席一眼，他估计也知道边上都是过去的上级下属同事，耷拉着脑袋，一脸颓靡，缩着身子坐在铁笼里，就象个普通的小老头一样。

　　　　恒立公司的众人看到赵卫国前后对比鲜明的样子，心里都不由一阵唏嘘，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赵卫国没有自行辩护，委托了一个京城里请来的律师进行辩护。律师自是据理力争，但是最后，赵卫国的案件因为证据确凿，事实清楚，被定性为贪污公款、受贿、渎职，数罪并罚，被判了二十五，并当庭宣判。

　　　　赵卫国一听这个刑期，整个人就软下去了。

　　　　虽然没有被判死刑，但是二十五年啊，人生有几个二十五年？他都三十多的人了，二十五年后出来，就一没用的老头了。

　　　　就算他在狱中有积极立功的表现被减刑，但是也不可能低于刑期的一半十二年，十二年后他也快五十的人了，早就被社会抛弃了，还能做什么？

　　　　赵卫国心里瓦凉瓦凉的。

　　　　倒是最后被法警押出法庭时，回过头来，冲着旁边席上的迟生，深深鞠了一躬。

　　　　大家都楞了，不过因为赵卫国没有说是对谁鞠躬，还有人解读成是赵卫国对公司深怀愧疚，所以对同事们鞠了一躬。

　　　　只有迟生心里明白，赵卫国这一躬，是鞠给他的，是为了赵思鞠的。

　　　　迟生冲着赵卫国微微点了下头，表示领受了，让他放心。

　　　　赵卫国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就乖顺地被法警押走了。

　　　　赵卫国的案件，很长一段时间成为报纸、电视台报道的警世典型案例。

　　　　关于这一点，迟生和叶秋桐也明确给赵思打过预防针，但也和他说了，父罪不及子，他并不知道父亲做了什么，父亲的罪责祸不该延至他身上，让赵思不要有心理负担，好好生活学习，等父亲在监狱里服刑完，洗涮掉身上的罪行后，还可以团圆生活。

　　　　赵思在大家的开解下，一时间也看不出悲喜……

正文　第一千三百一十四章破解

　　　　赵卫国公审时，已经是1994年的九月，赵思此时和迟子若已经跳级上了市第一实验小学六年级，这也是叶秋桐故意安排的，让他们和差不多年龄的孩子在一起，免得他们与四周格格不入。

　　　　时间过得很快，这一年，赵思和迟子若都开始抽条了，一年都能长七、八公分，一下子就蹿高了，两个人读书、做题时的神情看上去都十分沉醉、投入，有点少年人的样子了。

　　　　迟子若自从身高抽条后就不再胖呼呼的了，而是愈发朝着苗条美少女的角色靠近。

　　　　叶秋桐经常时不时喜欢抱她一下，然后感叹，原来那个软软的迟子若不见了，还是以前那个她可爱、好抱。

　　　　迟子若倒会安慰似地、少年老成地拍拍母亲的肩膀，道：“小孩子总会长大的，作为家长，你们要懂得面对这种变化。不要老把我们当成小孩子看待，这对我们的心理健康发育极为不利。可能会把我们变成妈宝女、妈宝男。”

　　　　叶秋桐一阵无语。

　　　　女儿说得好对，她竟无力反驳。

　　　　在孩子成长过程中，其实纠缠不清的往往是家长，他们总停留在孩子还小、要依赖自己的印象里。如果孩子离开他们，他们就特别不习惯。

　　　　程聪离开了赵思和迟子若的圈子，因为以程聪的智商，他虽然算得上聪明，也只不过是普通孩子的发育水平罢了，所以只能老老实实按步就班上学。

　　　　不过，程聪和他们一样读市第一实验小学，上的是一年级。

　　　　小学的课程对赵思和迟子若来说很轻松，他们下课后，还有私人老师另外对他们进行补课，补的已经是大学的课程了，而且是学科里细分的课程。

　　　　叶秋桐觉得这样挺好的，她不想让孩子们快速地脱离同龄人的环境，一下子进入大学阶段。

　　　　光是想想这两个这么小的孩子要去大学里独自生活，和对他们来说成人一般的同学住宿舍，叶秋桐就一阵头痛。

　　　　在那种情形之下，赵思和迟子若的心理发育肯定会受影响，在学习方面可以加速进程，但是在心理发育阶段上，叶秋桐知道不能拔苗助长。

　　　　这也是她咨询过琼斯后得出来的结论。

　　　　琼斯已经从非洲完成她的援助项目，目前在纽约自己开办了一家心理诊所。

　　　　说起来，叶秋桐还是这家诊所的主要股东。

　　　　琼斯去非洲几年，已经把赚到的钱都花得干干净净，她回到美国后，给叶秋桐打了一个电话，叶秋桐了解到她的情况后，便支援她开办了心理诊所。

　　　　如今琼斯的生意极好，找她看病的病人都排到了一个月外。

　　　　叶秋桐得知这种情况后便撤资了，只是要回了她当初投资的成本，让琼斯独自掌控公司。

　　　　知恩图报是叶秋桐的天性，若不是有琼斯有效的疏导，迟生也不会那么快走出心理创伤。

　　　　虽然这和迟生自己强大的意志也有关系，但是琼斯依旧是功不可没，叶秋桐现在一有什么心理上的困惑，就会打电话问琼斯。

　　　　包括孩子们不直接上大学，而是先就读年龄差不多的小学，也是咨询琼斯后的结果。

　　　　琼斯说，如果让孩子直接上大学，跳过同龄人的心理发育阶段，以后会对孩子们的心理影响深远，可能是一辈子都补不回来的。

　　　　叶秋桐联想到上辈子广为宣传报道的少年班、天才班，那些天才，大都最后泯然众人矣，据说很大的因素就是拔苗助长了。还有一些确实出现了不小的心理问题。

　　　　叶秋桐便欣然听取了琼斯的意见。

　　　　这一年里，孩子们的成长最快，叶秋桐自己都有点心理调适不过来了，还好有琼斯从旁辅导，叶秋桐才算慢慢适应了。

　　　　迟生上任后，推行严明的廉政政策，公司里的人似乎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

　　　　以赵卫国担任市级总经理为例，那时候他要提拔一个股级的科室负责人，当事人需要进贡给他至少三万元。

　　　　如果是肥缺的股级，比如采购部等，甚至要价更高，一个股级职位需要进贡五万到八万元，而且后续逢年过节，还次次都不能拉了孝敬。

　　　　那时候，基层公司的风气都被赵卫国带坏了，人心浮动，大家不想着钻研工作，只想着如何巴结赵卫国，把关系扯上，把路子铺开，然后只等赵卫国笑纳钱财，然后就可以功成名就了。

　　　　这种情况蔓延开来后，导致了想认真工作、不懂走关系、请客送礼的人一直被埋没，严重打击了这些正派同志工作的积极性。

　　　　而那些宵小之辈，善于钻营，则一个个只要有钱有关系就能上位，还嘲笑那些认真工作的员工……

　　　　不正之风就象传染病一样，很快让公司被污染了一片。

　　　　迟生上任后，总公司经过研究，合并精简机构，将市一级公司取消，人员融入省总公司内，迟生继续担任省总公司经理，刘凯亮则担任副经理，方修强则退居二线，作为公司调研员挂着一个职务，不再有具体的实职。

　　　　迟生晋升恒立一方大员后，着力破解不正之风的怪现象，首先从己身做起，不接受吃请，不收受礼物，连蛋糕礼品券也不收。

　　　　开始时，公司有些吃拿卡要怪的负责人很不好受，一下子没有了灰色收入，他们怪话连连，怨气冲天。

　　　　迟生不为所动，依然坚持推行自己清正廉明的工作方针，并且制订成具体的工作实施细则。

　　　　另外，迟生也大力提升员工的福利，在恒立公司内部，参照私企的作法，大胆推行了股份制改革，将公司三成的股份抽出，让员工集资购买。

　　　　当然，这些股份每个员工都有限额，职级越高的员工，能购买的份额越多，这些股份不能转售，一旦离职或者退休，则由公司回购。年底依据股份进行分红。

　　　　一时间，职工的福利大为提升，一般的员工收入，也是市面上正常员工收入的十倍。

　　　　在新的福利政策实行后，对于迟生的举报信、检举电话，一天少似一天……

正文　第一千三百一十五章案件有了新进展

　　　　攻心为上，把利益摆到明面上，把大家该得的好处给大家，提高福利待遇……

　　　　这些行之有效的公司改革经验，都是叶秋桐在近十年的经商之中实践、总结，然后分享给迟生的。

　　　　事实也证明，叶秋桐提供的这些经验非常有效，立恒公司经历了最初公司人事调整的阵痛之后，又接受了少部份人收入锐减的肉痛，再到后面，变成风清气正、多劳多得的福利提升，员工们象坐了一次过山车，起起伏伏，但最终尘埃落定时，这支公司已经脱胎换骨。

　　　　公司架构严明，政令畅通，员工积极向上，一个全新的公司、一支全新的有战斗力地队伍逐渐在迟生的敲打下脱胎成形。

　　　　话说，如果没有叶秋桐领导这么多成功公司的经验，迟生上任之初，要进行大刀阔斧地改革，也需要掂量一下成效和后果。

　　　　但是既然都是叶秋桐这边公司的成功经验，迟生拎来就用就是了。

　　　　这些政策的好处就在于：直击人心。人性深处的欲望都得到了激发和满足。

　　　　迟生端着茶杯，坐在公司25层高楼的巨大玻璃幕墙前，明显感觉到自己越来越轻松了。

　　　　过去案头堆积成山的工作，加班到夜里十点都做不完，如今基本上只要一上午就能处理完了，而且大都还是工序到位，只要他签发的文件。

　　　　呃，现在迟生明白了，为什么老婆管着那么多大公司，但是感觉生活并不杂乱紧张，反而是规律悠闲，有时候一时兴起，想要出去渡假或者去哪玩，也能迅速挤出时间。

　　　　他之前还以为老婆是不是请了高人管理的缘故，后来发现，原来请高人是有，但是最主要的是有一套行之有效的激励、监督机制，在充分发挥员工内在潜能的同时，也对他们开展之后有效的监督，不至于出现象赵卫国这样的蛀虫。

　　　　迟生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哎，太无聊了，刚接手工作时累，现在工作进入健康的循环节制后，他只要签名，从事必亲躬中解脱出来，又觉得太闲了。

　　　　“迟总，市一建的王总约你明天打高尔夫球，你看要不要去？”

　　　　迟生的秘书进来办公室问他。

　　　　“约吧，看几点，我带我女儿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