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玩转八零年代-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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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没有线线路，插上电源和天线，转动天线找到频道信号就能看电视了。

　　　　随着迟生把彩色电视的开关按键按下，画面里，赵忠祥字正腔圆的《新闻联播》节目跳了出来。

　　　　“哇，太好看了，这颜色很真啊！”

　　　　迟丽用至高无上的“真”字来形容画面，叶秋桐只觉得一股乡土风扑面而来，不禁莞尔。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八章大胆表白

　　　　本地方言的乡土风一向在侵袭着国语，比如指路，本地方言发“抱”字音，抱路。

　　　　曾经有外地人到本地问路，当地人很热情地道：“某某地离这里不远，我可以抱你过去！”

　　　　结局自然是外地人惊悚地逃走了。

　　　　问个路，还要让老乡“抱”过去，太热情了吧？

　　　　这个笑话广为流传，而今迟丽一口中乡土腔，倒是勾起叶秋桐想起了这个笑话。

　　　　叶秋桐对现在的电视节目不感兴趣，不管是制作水准，还是各种背景，都是简陋之至，反而是迟家一家大小都看得津津有味的。

　　　　叶秋桐便让大家专心看电视，自已收拾起碗筷来。

　　　　吴月桂要帮忙，叶秋桐说厨房小，两个人也转不开身，让她只管安心看电视。

　　　　吴月桂便不再坚持，和女儿儿子一起，坐着看起电视来。

　　　　正好这时电视机里正在重播《上海滩》，这部由发哥主演的电影早就风靡城市，但是乡下农村一时还没有看到，本身发哥和赵雅芝的角色就非常迷人了，哪怕没有听说过这部电影，迟瑞他们还是被深深吸引住了。

　　　　叶秋桐收拾完碗筷出来，《上海滩》已经播出了三分之一，迟生在沙发上挪了下屁股，挪出个位置来让她坐。

　　　　叶秋桐原本不想看老电影，但是看到迟生让坐，便坐在他边上，电灯关了，就象看电影一样，黑暗中，迟生的手一直握着她的，热呼呼的，舒服极了。

　　　　叶秋桐忽然喜欢上了这样的气氛，一家人一起围着看电视，外面虽然寒风凛冽，但是屋里暖暖的，人气充足，不光不冷清，还热热闹闹的。

　　　　叶秋桐想起自已死前的那个冬夜，那种透彻心扉的寒意，如今已经被这人间的烟火慢慢泅染，消失，身体从内到外，都被这种家庭的暖意充斥。

　　　　或许会有些人不喜欢这样一大家子相处的模式，叶秋桐上辈子凄清孤独了一生，所以看到家里满满的人气，叶秋桐心里暖意融融。

　　　　她微微倚在迟生的身上，迟生另一只手从沙发背后偷偷搂住她，电视里，发哥正举着油纸伞，穿着长长的风衣，围着标志性的白色长围巾，和赵雅芝饰演的冯程程走在一起，叶秋桐记得，不管是发哥的白围巾，还是赵雅芝的麻花辫都因此风靡全国。

　　　　当然，电视剧播出时，电影已经在大江南北上映，但是对于第一次看到这样爱情结合帮会内乱、爱恨情仇的故事，迟瑞和迟丽都是一脸地心驰向往。

　　　　叶秋桐不知道的是，迟瑞此时，已经把冯程程代入到了高巧云的身上……

　　　　原来，这就是谈恋爱吗？

　　　　那深情的对视，欲语还休的娇羞……

　　　　这一切，迟瑞都很熟悉，冯程程看许文强的眼神，不和高巧云看自已的眼神一模一样吗？

　　　　迟瑞的心里充斥着一股股热辣辣的电流，激得他眼神发亮，电视剧结束后，迟生在送他去招待所入住的路上，迟瑞忽然问迟生：

　　　　“哥，咱们这有地方打电话吗？”

　　　　“有啊，我办公室里可以打。你要现在打吗？”

　　　　迟生疑惑地看着迟瑞。

　　　　“哦，不用，现在太晚了，明天吧。我想问我们班主任一道题。”

　　　　迟瑞掩饰着。

　　　　“哈，臭小子，学习也太勤奋了吧？大晚上的，别打扰你们班主任了。”

　　　　“哦，哥，除了你们办公室，还有其它地方可以打电话吗？”

　　　　迟瑞想着办公室里人多，他可不好意思。

　　　　“哦，除了办公室，这里出了大门往右走一百米，有一家小卖部有电话，可以去那打，要收费的，打一次两块钱。”

　　　　迟生道。

　　　　“哦，知道了。”

　　　　迟瑞躺在招待所里，脑子里象开了锅一样，平素高巧云对他的好，还有电视里冯程程看许文强含情脉脉的模样，都在他脑子里闪回交织。

　　　　迟瑞终于明白了，高巧云对他有意思，而他也喜欢高巧云，他的心里此时在剧烈地跳动着，一夜难眠。

　　　　迟瑞折腾到很久才睡着。

　　　　第二天，九点多的时候，迟瑞怀揣着钱，趁着大家不注意，便出了大院，往大哥说的小卖部走去。

　　　　附近只有一家小卖部，还挺好找的，迟瑞一到那里，就看到这家小卖部还挺正规的，电话搁在小亭子里，门可以关上，这样外面的人听不到里面的人说话。

　　　　迟瑞交了钱，怀着忐忑又期待的心，拨打了总机，和总机里甜美的声音说了要通往的地址。

　　　　高巧云在放寒假前，曾经说她要回市里过年，还把市里家中的电话告诉了他。

　　　　好象经过了一世纪的等待，迟瑞觉得自已等得脚都麻木了，就在这时，总机告诉他，电话接通了。

　　　　接着，迟瑞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喂，你好，是谁？”

　　　　“巧、巧云，是我。”

　　　　迟瑞一向在高巧云面前落落大方，但是他突然顿悟之后，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变得不会说话了，口齿也跟着不伶俐起来。

　　　　“迟瑞，太好了，你还记得给我打电话啊？”

　　　　高巧云真是意外之喜，声音顿时变得明朗愉快起来。

　　　　迟瑞感觉到了她的欢喜，心里亦跟着一松，然后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好象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迟瑞只觉得时间飞快，这时，高巧云身边有人说话，高巧云停了一下，好象手捂着话筒，一会儿，高巧云对迟瑞道：

　　　　“咱们下次聊吧，我要出街和我妈买年货。”

　　　　“好，巧云，祝你新年快乐！”

　　　　迟瑞按下激动的心情，依依不舍地对高巧云道。

　　　　“新年快乐。”高巧云在电话里停了一下，迟瑞以为她要放下电话了，没想到她突然又轻轻问了一句，“就这样吗？”

　　　　迟瑞脑子里“轰”地炸开了，昨天晚上想象中的许多画面涌到脑子里来，他本也不是一个胆小的人，只不过之前没有领悟罢了，听到高巧云这么问，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郑重地道：

　　　　“高巧云，我喜欢你！”

　　　　“什么？你再说一遍？”

　　　　高巧云好象难以置信，似乎以为自已听错了。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传情达意

　　　　“我喜欢你，高巧云！”

　　　　第一声说出口后，后面似乎就没有那么难了，迟瑞大胆地道，声音里带着激动地微微喘息。

　　　　电话那头，好一阵没有声音。

　　　　迟瑞的心提了起来，不会是自已会错意，表错情了吧？如果是这样，就尴尬了！

　　　　迟瑞觉得自已又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就在他胸口憋闷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终于，电话里传来了高晓云微微颤抖的声音：

　　　　“我也是！”

　　　　说完这句话，电话就被高巧云挂了。估计是激动得难以自持吧？

　　　　迟瑞的耳朵里听到这句话，如闻天籁，他放下话筒，冲出电话亭，一路小跑着回家，不如此不足以发泄内心的激动。

　　　　“我也是！”

　　　　仙乐飘飘！

　　　　迟瑞整个人都漂浮在空气中。

　　　　加油！加油！

　　　　他莫名其妙地握紧了拳头，把手挥向天际。

　　　　没想到，昨天才羡慕哥哥，今天他就有自已的女朋友了。

　　　　对，高巧云应该是他女朋友吧？

　　　　他说他喜欢她，她回说：我也是。

　　　　这样就算是他女朋友了吧？

　　　　不对，应该还要表白一下吧？要不要说做我女朋友这样的话？

　　　　不说的话，是不是就不算呢？

　　　　迟瑞心内快乐着、呐喊着、纠结着，一会儿象飞上了云端，一会又往下直跌入深渊，一会儿又象乘上了奔马……

　　　　初恋的喜乐忧愁，突然齐刷刷地降临在了这个少年人的头上。

　　　　“迟瑞呢？趁着商店还没关门，咱们再去逛逛，看看有什么合适的新衣服。”

　　　　叶秋桐的工厂里也放假了，要到年初五才上班，她总算彻底闲下来了。

　　　　今天就是大年三十，依着规矩，一般过午后所有的商店就都关门了，大家都回去准备过年。

　　　　“秋桐，不必买那么多衣服了，往常你回家，不都给大家都买了吗？我们也没都穿，就把那没穿的带来了，当过年的新衣就可以了。”

　　　　吴月桂体谅小辈赚钱不容易，何况，叶秋桐之前回家，买的那些香港的新衣服，的确质量好又洋气，不过，平时她在家里都是上山下田的，都舍不得穿，这回来城里，总算逮到机会可以穿了。

　　　　迟丽这回好象也懂事了一些，嘴巴很甜地道：

　　　　“大嫂，妈都舍不得穿那些香港的衣服呢，喏，这回把那些衣服都带来了，说过年可以穿。”

　　　　“是啊，秋桐，别浪费钱了，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见大家坚持，秋桐看了迟生一眼，迟生也笑咪咪地道：

　　　　“那就依着大家的意思吧，明天大年初一，城里会特别热闹，咱们明天进城里逛庙会，然后，到相馆照全家福，怎么样？”

　　　　“太好了。哥，我还没有在城里过过年呢！”

　　　　迟丽拍手叫好，买新衣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穿之前叶秋桐带回家的衣服。

　　　　迟瑞这时也到家，看到迟丽一脸喜气洋洋，屋里笑声一片，他正想偷偷溜去洗个脸，不想却被迟生逮着了，他大喝一声：

　　　　“迟瑞，你一早跑哪去了？”

　　　　“我，唔，我打电话去了，打电话给数学老师，问他一道题。”

　　　　“哈哈，哥，你做什么亏心事了？慌里慌张的，你数学老师老家不是在山顶上吗？那么偏僻的山里有电话？我记得没有吧？”

　　　　迟丽一脸促狭地道。

　　　　“唔，我给语文老师打还不行吗？”

　　　　迟瑞说完，溜进卫生间里，把门关上了，对着卫生间里的镜子一照，呃，还真是太明显了，两颊通红，好象发烧了一样。

　　　　“哟，这小子，真不会做什么亏心事了吧？看他面红耳赤、吱吱唔唔的样子。”

　　　　迟生摸了下下巴。

　　　　叶秋桐拍了下他的手背：“《少年维特的烦恼》，你别拷问人家了。”

　　　　迟瑞那神情，是有点不对劲。

　　　　叶秋桐心里嘀咕道。

　　　　因为知道上一辈子迟瑞悲剧的命运，所以叶秋桐对他也特别关注起来。

　　　　一家人调侃完迟瑞，就开始齐心协力，动作做起年夜饭来。

　　　　炸肉丸子是家家户户的传统保留菜式，迟生剁肉，迟丽剥葱头，吴月桂倒了油进锅里，把剁好的肉和葱末加上面粉搅全顺一起，弄成面糊，便开始下锅炸肉丸。

　　　　随着香味飘起，迟丽已经馋开了，眼巴巴地来围着锅台转。

　　　　吴月桂看不过眼，把第一锅炸好的肉丸先起出来，放在碗里，让迟丽拿出去给大家吃。

　　　　金黄喷香肉丸一下子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平时大家都不会特意去炸肉丸吃，但是过年却一定要炸，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形成的传统。

　　　　现吃香香脆脆的，口感特别好。

　　　　放久了，会变酥，那时候只好做汤或者煮卤水了，但是也特别下饭。

　　　　解了迟丽的馋，少了个锅边转的孩了，吴月桂就能专心炸肉丸了。

　　　　炸了一大盆堆得象小山一样的肉丸后，她又炸起灌肠来。

　　　　灌肠是大肠洗净后灌入糯米做的，炸熟后，要蘸糖或者酱油都可以……

　　　　一道道好吃的菜从吴月桂手下流水做出来，叶秋桐也献技一番，做了炸鸡翅，红烧肉等家常菜。

　　　　到下午四点多，所有的菜式都做齐了，这时候，街道外面也冷清了下来，偶尔有几个行人，也都在匆匆赶路，盼着赶紧回家吃上团圆饭。

　　　　四下里不时响起零星的鞭炮声，过年的气氛出来了。

　　　　迟生便安排大家伙一一去洗澡，换上新衣服。

　　　　还好家里现在是燃汽热水器，热水管够，不用担心烧水的问题。

　　　　叶秋桐帮着吴月桂做饭，迟家仨兄妹打完下手，就擦洗门窗，几个人一通配合，迟生再贴上春联，又摆上几盆叶秋桐从厂里拿出来的样品塑料花，一股过年的味道扑面而来。

　　　　大家挨个洗好澡，洗去劳作的尘埃，洗去身上的油烟味，一个个换上新装，全身上下飘逸出浴后的清香，客厅虽然简陋，但却整洁温馨。

　　　　叶秋桐看着眼前这一切，觉得特别窝心。

　　　　是了，这就是家的味道。

　　　　她前辈子梦寐以求的人间烟火气息。

　　　　迟生看到她有些发楞，上前微搂了下她的腰，低声道：

　　　　“辛苦你了，准备开饭了。”

　　　　迟瑞无意中抬头，正好瞒到哥哥和大嫂亲热的一幕，脑子里又浮出高巧云的倩影……

正文　第二百六十章吓退老赖之计

　　　　年夜饭特别丰富，在迟瑞和迟丽的记忆里，这是他们有生以来，吃得最丰盛的年夜饭了。

　　　　红烧肉，明炉羊肚汤、酱牛肉、清蒸大虾、红烧螃蟹、糯米大肠、笋焖墨鱼肉丝、姜母鸭、爆炒上海青……

　　　　吴月桂坐了上首，迟生则拿出一瓶茅台酒，一瓶可乐，给母亲、妻子和自已斟上酒，给弟弟和妹妹倒上可乐，道：

　　　　“以后等你们考上大学了，哥就敬你们一杯酒！现在，只能喝可乐！”

　　　　迟瑞乐呵呵地道：

　　　　“哥，要真考上大学，我们得敬你，这么多年，是你辛苦在前面为我们打拼！”

　　　　“他是你们大哥，一家人，应该的，不必说这些客气话。”

　　　　叶秋桐随口道。

　　　　吴月桂听了却深有感触，当下便拿起酒杯，对迟瑞和迟丽道：

　　　　“咱们娘仨敬大哥大嫂一杯。迟生，秋桐，你们辛苦了！”

　　　　叶秋桐没有想到，婆婆会主动先敬她，赶紧站起来，诚惶诚恐地道：

　　　　“妈，你这话说太重了，我们先敬你才对。若不是有你的言传身教，也不会教出这么优秀的三个孩子来。”

　　　　迟生跟着老婆站了起来，听到秋桐这么说，心里特别自豪。

　　　　婆媳相处和谐，基本上是很难做到的，迟生不看远的，看近的，身边的战友都经常向他倒苦水，说媳妇和婆婆处得不好，家庭经常引发大战……

　　　　迟生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烦恼，所以他也特别感谢老婆和母亲，他搂着老婆的肩膀，和她一起，向母亲敬酒。

　　　　吴月桂一脸幸福地喝下了这杯酒……

　　　　迟生和叶秋桐起了个头，迟瑞和迟丽也端起饮料，向母亲敬酒……

　　　　一顿年夜饭，吃得和美融洽。

　　　　吃完年夜饭，大家又到楼下的空地，放起了烟火。

　　　　明年，国内才会有后来被誉为新民俗的春晚，叶秋桐记得，当时这第一台春晚引起了全国轰动，可谓万人空巷，大家都呆在电视机前看春晚，当晚亮相的演员，不管是演小品的还是唱歌的，都成为人们追捧的明星、偶像。

　　　　不过，没能看上春晚叶秋桐也不遗憾，她稀罕的是和家里人团聚在一起的欢声笑语。

　　　　这个时候，她也特别想念家里的父母、弟弟。

　　　　迟生似乎看出了她的惆怅，上前拉着她的手在石椅上坐下，道：

　　　　“要不要回家看看？”

　　　　“不用了，一大家子都在这呢，我爸妈他们也能理解的。”

　　　　叶秋桐笑道。

　　　　此生岁月安好，她已经很满足了。

　　　　“明年吧，明年咱们回老家过，这样两家都能走到。”

　　　　迟生安排道。

　　　　叶秋桐听了心内一喜，道：

　　　　“很好，就这么说定了。”

　　　　“碰”一声啸响，迟瑞放起了烟火，明亮绚丽的烟火在空中绽开，礼花的灿烂，让叶秋桐的心情也从低落又转为明朗。

　　　　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第二天，迟生和叶秋桐一早出门给家属楼里留下来过年的家属们一一拜年后，才带上一家人到向阳市里逛街。

　　　　全家都装上了新衣服，迟家的基因不错，男女都是高个俊俏的面容，再加上一身洋气的服装，一路上吸引了不少回头率。

　　　　迟生大大方方地挽着叶秋桐在前边带路，不时回头招呼着家人，担心他们在人群里走丢了。

　　　　大哥大嫂幸福的样子，也感染到了迟丽和迟瑞。

　　　　他们的心里，对美好的生活，开始有了具体的定位，或许，象大哥大嫂这样，就是幸福的人生了吧？

　　　　这一个特殊的春节，一直留在迟瑞和迟丽的心里，他们年少初成长的心中，有了对美好生活的定位。

　　　　假期转眼匆匆而过，初四时，吴月桂就带上一家人回去了，叶秋桐的工厂要开工了，迟生则忙着准备参加维和部队的面试。

　　　　生活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

　　　　初五这天，叶秋桐一早来到厂里，工人们都已经陆续到岗，叶秋桐依着前世的规矩，给每一个上班的工人发了新春开工红包。

　　　　红包是叶秋桐一一递到工人手里的，在送给每一个人红包时，叶秋桐还附上了一句祝福的话。

　　　　虽然钱不多，一个人五块钱，但是叶秋桐这种新鲜、有人情味的做法，还是让工人们增强了对工厂的认同感。

　　　　随着机器启动的“轧轧”声，新的一年开始了。

　　　　叶秋桐摸了摸自已的面容，青春才刚刚出发，光滑的脸上，一丝皱纹和斑点也没有，真好。

　　　　王娟拿了一盒自家做的年糕，送给叶秋桐吃，她还细心地把年糕都切成了小块，插上牙签，端到叶秋桐面前，道：

　　　　“厂长，你尝尝，这是向阳的特色年糕，我妈自已做的，放了大桔，有一股桔香。”

　　　　叶秋桐吃了块，笑道：

　　　　“挺好吃的，QQ的，阿姨的手艺真好。”

　　　　“厂长，你那边装修得差不多了吧？没想到，你真是厉害，竟然不动声色地把那两个老赖弄走了。”

　　　　叶秋桐淡然一笑，其实这件事迟生说他去办，到底怎么把老赖弄走的，她也不明就里。

　　　　“我爸说啊，他前天去街道办事处办个事情，正好主任是他同学，提起这件事，特别佩服你呢。”

　　　　王娟说上瘾了，滔滔不绝。

　　　　“哦？怎么佩服我？”

　　　　叶秋桐不明所以。

　　　　“主任说，那两个老赖他们头也很痛，明知道那套房产不是他们的，可是每次上门做工作，他们就耍赖，要嘛叫老人在地上翻来滚去，要死要活，要嘛就把菜刀拿出来，说要自杀。他们只能束手无策。

　　　　但是自从你买了房之后，那两户老赖突然主动提出来，要把房子腾出来，请求街道帮他们联系租房子。

　　　　后来主任才知道，他们中的一个，儿子上山下乡，要办从外地迁回来的户口，原本已经变得七七八八了，不知道在哪卡住，办不动了，后来一打听，人家说这孩子家里有问题，强占民房；

　　　　另一户呢，有个女儿在国营厂里上班，好不容易托关系要调到厂部办公室，那工作可好，又轻松又有身份，体面。结果也卡住了，一问，也是说家里强占民房的事。

　　　　然后，他们就乖乖地把房子腾出来了……”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腹黑老公

　　　　叶秋桐万万没有想到，原来那两个老赖能乖乖地把房子让出来，背后还有这么多事啊？

　　　　王娟说得眉飞色舞，对叶秋桐是一脸钦佩。

　　　　叶秋桐心内暗笑，没想到生哥是个腹黑的，不动声色在后面做了那么多事，然而功劳不显，竟是一句话也没有和自已透露。

　　　　叶秋桐心内一阵唏嘘，也有一种莫名温暖的感觉。

　　　　就象前世有句流行语说的，原来轻松的背后，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

　　　　这种感觉，真好。

　　　　王娟说得口干舌燥，景仰之情滔滔不绝，突然看到厂长嘴角微微上勾，脸上露出了和上回同款的神秘微笑。

　　　　王娟记得厂长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笑了，呃，难道她说的话触到了她哪里的笑点？

　　　　“姐，我猜你大白天的应该在厂里，果然是。”

　　　　这时，一个年轻气盛的声音从办公室门外传来，叶秋桐抬头一看，又惊又喜，因为屋外出现的，赫外竟然是弟弟秋生。

　　　　“秋生，你怎么来了？还懂得摸到这里来？”

　　　　“姐，我谁啊？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叶秋生抹了把找地址急出来的薄汗，不提方才的摸索辛苦，还吹上了。

　　　　王娟正想问叶秋桐这是谁呢，一听来人说话和叶秋桐如此随便，便有意识地多看了一眼，只见叶秋生一身黑色的皮夹克，十分得体合身，下面是一条直筒的水磨蓝牛仔裤，踏着黑色的耐克运动鞋，显得帅气十足，不由得眼前一亮。

　　　　叶秋生这一身衣服全是叶秋桐从香港给他带来的，叶秋桐去香港除了办自已的正事外，余下的时间都是在给家人买东西，以至于陪她的李嘉悦对叶秋桐印象极好，觉得她真是个宜室家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