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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惹爱,老婆休想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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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遥!”
楚遥的奥迪就停在咖啡厅外,见他朝那边走去,岑染有些担心地喊住他。
“怎么了,染染?”楚遥回头,给了她一个灿烂的微笑,眼底浮起一抹期待之色。
“喝完酒不要开车。”
她是在关心他吗?虽然不是挽留的话,但对于楚遥来说已经满足了。
他笑着点头,语气里弥漫着宠溺的味道:“好,我打车回去。”
“嗯。”
岑染撇开头,强迫自己不去看他。
等到楚遥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她才朝着身后那辆黑色宾利走去。
“权少。”
“你超时了。”他漫不经心地扫过手间的腕表,声音低沉而冷淡。
“对不起。”她微微弯腰,朝他鞠躬道歉。
“上车。”
他冷硬的语气如同命令,岑染只能依言执行,拉开车门猫着腰钻进副驾驶。
“你张?”
他似有若无的眼神划过她紧紧握着手机的右手,骨节发白的手指出卖了她。
她张,紧张什么呢?
男人的目光犀利如刀落在她红肿的唇瓣上,眸色狠狠一沉。
敢在他面前上演你侬我侬的画面,这个女人的胆子还不是一般的大呢。是不是给她的教训太少了?
“我已经跟他分手了。”
“所以……”他伸出手,粗粝的大拇指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似笑非笑地挑眉,“你们分手了还kiss?”
“是在表达你的依依不舍吗?”
“还是……”他话锋一转,故意拉长了尾音,“你是在向我示威?”
“没有。”
她摇着头,却无法抗拒他那只肆意在她唇边作乱的手。就在她以为他要暴怒的时候,他忽然从西装口袋里抽出一方素白的手帕。
“擦干净!”
岑染愣住,这个年代真的还有人用手帕吗?可手中的柔软的触感告诉她这玩意儿是真的。
“怎么,舍不得擦掉吗?”
她呆愣的模样让权厉更加恼火。这该死的女人还在回味那个男人的吻吗?
一想到这里,心里就无名火起。权厉一把抢过手帕,一手扣住她的后颈,用力地擦拭着她的红肿的嘴唇。
感受着娇嫩的唇瓣因为他粗暴的对待而散发出火辣辣的疼痛,岑染痛得红了眼眶。可对上男人冰冷慑人的视线,她愣是把眼泪逼了回去。
岑染,你一定要忍住!不能在他面前显露一丁点脆弱。这个男人就是个恶魔!
她双手死死抠住座椅,强迫自己忽略唇上的痛感和屈辱。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目含讥诮:
“你摆出这种坚强不屈的表情,很容易让人误会我在你。”
“我……”
“我对随便在大马路上和男人接吻的女人不感兴趣,但是我的占有欲一向很强,特别是……”他勾起唇角,眸底一抹厉色划过,“针对我的所有物!”
最后三个字淹没在四唇相抵间。
光用手帕擦,无法让他满意。
还是,他亲自来抹掉另一个人的痕迹比较好!
她泪盈于睫的模样印在权厉眼底,心里的怒火已经消失了大半。可一想到刚才她那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心底的火气又噌噌噌往上冒。
湿热又夹杂着狂怒的吻带着雷霆之势灼烧着岑染的双唇,男人根本不给她一点退路,禁锢着她的后脑勺,粗鲁地撬开她的贝齿,带着千钧之力在她的檀口里攻城掠池。
这般来势汹汹,根本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他侵占,索取……
与此同时,权厉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霸道地从她的腰间探进去,在她滑腻的肌肤上肆意的,煽风点火,撩拨得岑染脸颊绯红,耳根发烫,身体……
从车窗外看,车内的男女毫无疑问地正在上演了一场激情戏。
【041】关键时刻被打断
一串急促的铃声打断了两人的,也彻底把权少的理智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
等他回过神来,女人的上衣已经被他推到了胸口,胸前的美景直让人欲血膨胀。
他眼底的如同星星之火燎原,墨色的眼眸里一抹血腥的暗红,的异样更让他难受得想要立刻。
“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男人接起电话,声音沙哑得可怕,压抑的从喉咙里溢出。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愣了,这尼玛是打扰了人家好事的节奏啊?
“阿,阿厉,我,我想去你家住几天。”胡里少抓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
哎呀我去,欲求不满的男人伤不起啊!
“你想不想去非洲住几天?南非正好缺你一个挖钻石的!”
权厉按了按眉心,他在考虑是不是应该直接把胡里的电话号码拉入黑名单。
“我是真的想住你家啊。我听我说完!”胡里少在电话那头都快哭了,“前几天在我们不是撞破了我爸那事儿么,结果不知怎么的被我妈知道了。我爸以为是我告的密,要追杀我,我妈又怪我隐瞒不报,我快要疯了!”
“胡里。”
“啊?”
“你知道那件事是谁告诉许阿姨的吗?”
“你知道是谁?”胡里少噌地一下站起来,撩起袖子准备干架,“快告诉我,老子保证不打死他!”
“是我。”
“你说什么?喂……嘟嘟嘟——”回答他的是一串忙音。
胡里直接被权少的回答整懵逼了。
而另一边,权少只是满意地把手机丢到一旁,又瞥了一眼副驾驶上的岑染,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
他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一遇到岑染的事情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呢?
体内的暴戾因子似乎一遇上她的事就会被激发出来。思来想去没得出结论的权少把自己的反常归咎于碰了女人的后遗症。
果然,无论何时女人都是一种危险的生物。
在权少接电话之际,岑染已经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了。
她脸颊上的薄红未消,本就娇艳红肿的唇更是红得滴血,透出一股诱人的魅惑。眼梢带媚,一看就是被男人撩拨出来的。这样的岑染,不同于平常看着的清秀淡然,反而平添了一抹动人的风情。
双面伊人,也不过如此。
就是不知道她以前和楚遥在一起的时候,那个男人有没有见过这样的她。
想到这里,权少刚刚压下去的戾气似乎又在翻腾了。
他的变化最直接地影响到了坐在旁边的岑染,她不知道他又有哪根筋不对,却只能一言不发地冷眼看着。反正,不管他想做什么,她都只能默默地承受,不是吗?
岑染自嘲地牵起了唇角,一抹不明显的弧度挂在脸上。
权厉瞥见她这一抹笑,更觉怒火中烧。
她是在嘲笑他吗?嘲笑他在她身上竟然一点控制力都没有?嘲笑他明明不屑别人碰过的女人,却还是忍不住对她有了反应。
这个该死的女人!
权厉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意,他重重地踩了一脚油门,把车开离虞大。
对他情绪的变化岑染没有丝毫反应,只是那如同飙车的速度让她有些许的不适。
到了伴山名居,她才想起今天已经超过了他给的期限,自己应该按照他的吩咐搬过来住了。
车子稳稳地停在别墅门口,两人还没下车,就见一坨不明生物扑了上来。
权厉当即开了大灯,岑染这才看清楚扑上来的不明生物竟然是……胡里少?
这么晚了,他来这里做什么?
“阿厉,你终于回来了!”
胡里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权少,然后,毫无防备地被权少抬脚踹飞,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抛物线飞了出去。
岑染想也没想就捂住了自己的双眼,实在不忍心去看那太悲惨的画面。
可事实上,等她挪开手之后才发现,胡里少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惨。
他准确无误地落进了半球形吊篮秋千架里,以一个可笑的姿势蜷缩在里面。
这个场景……感觉他们这个动作像是演练过无数遍似的。
“收起你可笑的下巴!”
下巴掉了吗?权少戏笑,这个动作,他确实做过很多次。不过,以前都是对着奥利奥那只蠢狗。
他控制得很好,力道不会伤到它。关键是那只蠢狗很会做戏,真的会嗷嗷叫着飞出去。
而这个秋千,也是为了避免它真的被摔伤准备的。
显然,这些根本没有必要和这个女人解释。
“阿厉,劳资和你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你要挑拨我和老爸老妈的关系!”胡少从秋千上跳下来,等权少停好车,跟在他后面进了家门。
进了客厅,灯光下权少和岑染也终于看清了此时的胡里。
特别是他脸上那醒目的三道抓痕,还有眼角下的淤青。这胡家爸妈是不是太狠了?
就连权少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只是好心,让胡爸爸和胡妈妈最近多把注意力放胡里身上,管着他一点,免得他出事。毕竟,那天出现在的杀手足以让他们警醒。
但他没想到胡爸爸和胡妈妈的战斗力这么彪悍,这是想打死儿子的节奏吗?
见权厉根本不打算回应他,胡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对着岑染露出了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岑美人,你知道吗?阿厉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他竟然让我妈知道了我爸在跟人玩儿的事。今天晚上我爸妈先是互相掐架最后还都把气撒在了我身上,你看我的脸。”
他摸着自己的俊脸凑近岑染。
“你看这里是我爸打的,这里是我老爸抓的。还有身上……”说着,他伸手就去撩衣服。
可才摸到衣角,就被权少一个冷冷的眼神看得后背发凉。
于是,胡少哆哆嗦嗦地把手放下,然后磨牙,又幽怨地看了某人一眼:“算了,身上的伤就不用给你看了。不过,岑美人如果愿意为本少上药的话,本少就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没等岑染开口,权厉嫌弃地看着他。
“被两个老人打得这么惨,你还有脸说?”
尼玛,那是一般的老人吗?
老爸就算了,可他老妈年轻的时候是国际散打冠军啊!曾经怀着他都敢参加比赛的女超人啊!
【042】美人出浴图
“没有人能理解劳资的苦逼!”
虽然在兄弟的只言片语中明白了对方是为了他好,可一想到他那对一大把年纪了还不让人省心的父母,胡里少就忍不住为自己鞠一把辛酸泪。
权厉转身就上了楼,显然没空搭理他,他就抓着岑染不放。一口一个岑美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吐槽自己从小到大因为有阿厉这个损友而背了多少黑锅。
可惜,岑染并不是那种胸大无脑的女人。
自从察觉出那晚在胡少故意为难自己之后,就对他增强了戒心。明面儿上她恭顺柔和微笑倾听,实则笑意不达眼底,一双眼清冷出尘,没有半分温度。
一个人激情澎湃演戏的胡里少也终于察觉到了岑染的冷淡,他脸上的笑容一僵,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得不说,一向在女人堆里很吃得开的胡少第一次尝试到了别人敷衍的滋味。
可一想到人家这么对他是他有错在先的缘故,又转瞬间满血复活了。
“岑美人,你看本少都这么可怜了,你都没什么表示吗?”
岑染完美的笑脸一僵,摸不清胡少话里的意思。
“你还要在这里卖蠢到什么时候?”
恰逢此时,权少冷漠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
听到他的声音,岑染和胡少同时侧目。
他刚洗完澡,头发上还挂着水珠,灰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浴袍的系带被他随性地系在腰间,露出胸前一大片蜜色的肌肤。俊朗深刻的五官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锐利的双眸此时满含戏谑地盯着胡里少。
“谁卖蠢了,我……”胡少不甘心地辩解,可他话才说到一半就被人无情地打断。
“上来!”
这话,自然是对岑染说的。
至于胡少,他对这别墅熟得很,管他去死。
“阿厉,你们就这么走了,我呢?”像只被抛弃的大狗狗,某人可怜兮兮地指了指自己。
“不准上楼!”
权少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再次头也不回地走掉。
不准上楼?某少摸了摸下巴,不怀好意地笑道:莫非,阿厉今晚要跟岑美战三百回合?
要不,半夜上去偷看一下?
才刚想到这里,胡少就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寒颤。
还是算了,要是再被阿厉在背后下黑手,那他就真的只能找个地方躲起来了。
一想到家里那对武力值爆表的父母,胡少只觉得浑身都疼。特别是脸上那三道爪印,谁他妈也不会想到,那是他老爸抓的!
岑染跟着权厉上楼,径直走进卧室。他随意地坐到露台的休闲躺椅上,手里还捧着一本经济学的书,身前的木质小圆桌上摆着一壶热气腾腾的茶。
显然,这是权少上楼洗澡的时候就泡好了的。
岑染在一旁看得暗自称奇,没想到在外头呼风唤雨的权少卧室的阳台居然布置得如此居家。舒适的躺椅,木质的圆桌,高雅的茶具,无一不在显露着这个男人的品味不俗。
只是,这里的一切都显得如此陌生,让她觉格格不入。
“过来。”似乎没察觉到岑染的不安,权厉面无表情地朝她招手,然后丢给她一方浴巾,“把我的头发擦干。”
一句话冷硬得如同命令,岑染背脊微微一僵,然后乖顺地执行。
只是,在权厉看不见的地方,她抓着浴巾的手骨节都在发青。
权少的头发不长,要擦干也很容易。可岑染从来没给人擦过头发,就连她自己的头发,因为经常做护理的缘故,都有专人打理。
此时,她也只能想象着平以前家里的阿姨为岑爸爸擦头发的样子,笨拙又小心翼翼地把浴巾覆在权少的头上,轻柔地擦着他的头发。
权少一直沉着脸,头发时不时被拽疼,让他更是狠狠地皱起了眉头。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笨?
“够了!”不知道第几次被拽疼头发,权厉粗暴地抢过岑染手里的浴巾丢到一旁,“你去洗澡!”
岑染还没来得及放下的时双手僵住,愣是没动。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是……”她咬着唇,从齿缝里一个字。
洗澡?
洗完之后做什么?岑染心烦意乱,踌躇地往浴室走。
夜晚的伴山名居很安静,坐落在山腰上,权少的别墅又恰好在最高处。从阳台往下望去,可以看到整个虞城的夜景。
喝完了一壶茶还没等到某女从浴室里出来的权少终于忍不住起身进屋,他绷直了下颚,脸色阴沉如水,眼底的暗黑在升翻滚。
“岑染!”敲门声混合着饱含怒意的声音,低沉得可怕,“你死在浴室里了吗?”
“权少,我……我没带换洗衣服过来。”
她是被权厉中途劫走的,根本没来得及收拾东西,所以别墅里一件她的衣服都没有更别说睡衣了。
所以,你就蠢得一直把自己关进浴室吗?权厉冷笑,眼底的怒意却缓缓散开了去。
“浴室里的壁柜里有新的浴巾。”
裹着浴巾出来不就行了?
“可……”
“或者,你想就光着身子出来。”反正他不介意!
在那个阴差阳错的夜晚,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烙下了他的痕迹,权厉并不觉得此时她在自己面前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隔着浴室的玻璃门,岑染的呼吸一窒,唇角一抹自嘲的笑。
她怎么可能指望外面的男人给她准备衣服呢?恐怕对于他来说,反正今晚这衣服穿了也会脱,索性她不穿更好吧?
从壁柜里翻出崭新的浴巾,擦掉身上的水珠。在灯光照耀下,镜子中呈现出一具的女体显得楚楚动人,白皙的肌肤因为水蒸气而泛起了红晕,平添了一抹青涩的。
岑染犹豫地看了一眼被丢在一旁白色,最终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她很爱干净,良好的教养也不允许她把换下来的再穿一次。
可当她真的就裹着柔软的浴巾出去时,又忍不住后悔,想退回去却已经来不及了。
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就站在门外,用挑剔的目光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如同在看一件货品。
好一幅美人出浴图!
【043】女人,你做得很好
浴巾从胸口一直裹到下面,只堪堪遮住了重点部位,露出了一双白皙修长美腿。
她赤着双脚,因为慌乱忘了穿鞋。头发也才刚洗过,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披散在后面的部分顺着后背在不停地滴水,一双大眼雾蒙蒙地有几分紧张和警惕。
警惕?
权厉不由得嗤笑。这个女人现在是他的!
不得不承认,她现在这副模样,是个男人都会很有“食欲”。
收起目光,他欺身向前,一手撑着墙壁,把她圈禁在自己的方寸之地。猝不及防地闻到她身上洗发水和沐浴乳的清香,呼吸狠狠一窒,在岑染局促不安的目光中勾了勾唇。
“连鞋都不穿,你是想我直接把你抱到去吗?”
岑染本来就被水蒸气熏红了的清秀脸庞再次浮起一抹懊恼,她是忘了穿鞋。
可就在她想要退回浴室穿鞋的时候,权少拦住了她。
“啊!”岑染轻呼一声,身子腾空被人抱了起来。
下一秒,毫无防备地被丢进一张柔软的大床里。
“欲擒故纵的把戏,玩一次就够了。”
见她想要挣扎着起身,权厉毫不犹豫地摁住了她的头,语含讽刺地道。
岑染蓦地抬头,对上那双满含讥讽的眼眸,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扼住了自己的咽喉。她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解释。
“女人,从今晚开始,你就该履行你的职责了。”
权少莫名其妙地丢下一句话,挺拔的身躯就朝着床压了下来。岑染浓密的双睫狠狠一颤,几乎是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职责,什么职责?
自然是的职责了!
男性阳刚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高大的阴影笼罩着身材姣好的女子。
她白皙的脸庞透着薄红,精致小巧的鼻梁上还残留着晶莹的水珠。红唇微张,明明是惊恐,在男人眼底却看成了美妙的邀请。
男人的双手撑在她的两侧,沉重的呼吸在告诉她今晚再也逃不掉了。
薄唇轻轻覆下来,准确无误地攫住了那微张的小口,岑染脑海的一角轰然倾塌,一阵绝望了之后是认命。
那一闭眼的认命!
而她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却毫无遮掩地落入了权厉的眼里。
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他都无法忘记。
因为她的那一认命,后来很多次权厉在都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忍不住想要去打破她愈发完美的伪装,忍不住想要她,更忍不住想要使出浑身解数让这个女人心甘情愿地臣服在他的侵占里。
一个攻城略池,掌握节奏,一个屈辱压抑,被迫承受。
明明是不和谐的气氛,却还是造就了满室的旖旎。
男人身上的浴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女人身上的浴巾也被他抛落在地。
他的目光一寸一寸掠过她白皙的肌肤,从她的胸,不盈一握的纤腰,一直往下来到那神秘的地带。
当看到某处娇羞地呈现在他面前时,男人呼吸一窒,眸色的双眸几乎被染红,眼底墨色瞬间成倍地扩张开来。
这该死的女人,她竟然,什么都没穿!
在他的目光下,岑染羞恼地想要伸手去捂,却被他无情地挡开。
“女人,你做得很好!”戏谑夹杂着的声音低沉暗哑,他被她取悦了!
做得很好?
岑染咬着被饱受的唇瓣,就因为她没穿,所以,做得很好吗?
这对她绝对是一种羞辱!
她不是为了取悦他,而是因为根本没有换洗的!
就在此时,一串急促的铃声试图打破这满室的旖旎。
她的手机在响,岑染心里从未有过的慌乱。
“权少……唔……”
她的声音被淹没在男人的动作里,他腰沉,把自己狠狠一送。
不过片刻,卧室里男女的低喘和就混合交织在了一起,再也没人去管那令人恼怒的电话了。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进来,如同一个调皮的孩子,偷偷潜入了别人的卧室。正在进行一场羞人的运动,除了月光,似乎再也没有见证人。
酣战……
日月交替,太阳冉冉从东方升起,金色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洒下点点光影,影影绰绰地落在kingsize的大,落在女子卷翘的长睫上,随着她呼吸间睫毛的颤动,如同两只蝴蝶沐浴着佛光翩翩起舞。
金色的光晕也映衬着她白皙的脸庞更加晶莹如玉,甚至连脸上的绒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岑染就是在这样温暖的朝阳中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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