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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惹爱,老婆休想逃-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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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琳就在权厉旁边,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她红着脸,完全没想到岑小姐所谓的有东西忘在办公室,是回去趁机和boss啪啪啪。
这也太那啥那啥了吧?
可惜,此时没有人去管她心里的想法。
岑染很快就醒了,看见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权厉到底没让她立马出院,也是担心她万一有个什么,真留下后遗症,跛脚了,她自己肯定也接。
男人交了钱之后就走了,只留下周琳一个人照顾她。
“琳姐,是你把我送医院的吗?”
她竟然晕过去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时候醒过来也只看见周琳一个人,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周琳送她来的医院。
“是boss送你过来的。”
周琳也不知道该说啥了。
这两人,在岑染腿骨折那么严重的情况下都能做得起来。
这是有多那啥啊。
“他人呢?”
一听权厉送自己过来的,岑染眸光微动,看向周琳,眼含期待。
那盈盈一水的眼眸,让人实在看得揪心。
“boss回公司了。”
回公司了么……现在这个点,太阳都下山了,应该已经下班了吧?
“琳姐,他有说什么吗?”岑染犹犹豫豫地看向周琳。
她现在的感觉并不好,腿疼虽然好了一些,可下面还是火辣辣地疼。
而且,一片泥泞!
权少之前虽然替她简单地清理过,但毕竟弄在里面了,子子孙孙有点多,一股脑儿挤在里面,一时半会儿来,她都能感觉到一片濡湿。
她动了动腿,又不好意思和周琳说这事儿。
“说什么?”周琳被她问得一脸茫然。
这要说什么啊?
“没说他什么时候过来吗?”
岑染也就这么一问。
其实她也知道,权厉的行踪怎么可能随便汇报给一个保镖?
她这也算是病急乱投医了。
周琳也老实,根本不知道她和boss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当她这么一会儿见不着人就想了。
“没说,不过我看现在已经到下班的点了。如果不加班,估计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她这话,其实也就是想给岑染一个心理安慰。
今天boss一直冷着脸,去交了钱甚至没去病房看她,和周琳交代完就走了。
她还在想,如果到时候boss不过来,岑小姐心里会不会不舒服。
毕竟,两人做完,男的就拍拍走了,怎么看怎么像是不负责任。
不过,在boss家待了一段时间,周琳对两人的关系也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没结婚,没公布恋情的,男人还挺宠女人,这之后应该会水到渠的吧?
可她这不安慰不要紧,一安慰就出问题了。
听周琳这么一说,岑染心里也和她一个想法。
可接下来,三天,整整三天,权厉一趟都没来过,这期间也只给周琳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岑染的情况。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眼瞅着岑染一天比一天沉默,周琳都觉得揪心。
怎么两人像是吵架了?
岑染最开始那天晚上确实还盼着权厉过来,但又担心他过来了解释不清楚。
那种心情,怎么说呢?
爱恨交织吧。
可这人没来,她又觉得浑身不得劲儿。
他是在生她的气吧?
他生气也是应该的,谁让她这么混蛋呢?
连岑染自己都觉得自己做的事混蛋,何况别人?
秦升其实就挺为自家boss心寒的。
他与权少,既是下属和上司,又是大学同学,更是世交兄弟。
自从岑染到权氏实习以来,他是亲眼看见自家boss一步一步是怎么变得有人味儿,怎么对那个女人好的。
为她亲手打破一个个原则,可她却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他的底限。
她就是这么回报他的?
【515】你和他吵架了?
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背叛。
何况,她这还不是背叛那么简单,她这完全是在戳男人的心啊!
当然,此时秦升还不知道岑染从办公室里拿走的是权厉专门为她准备的东城集团的股份转让书,如果知道,恐怕更来气。
站在兄弟的角度来讲,这样的女人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还没她那个朋友可爱!
阿厉这两天借酒消愁,白天还死命工作,可真是闻着伤心,见着落泪了。
“你真决定这么做?”
看着权厉,对于他的冒险计划,秦升一万个不同意。
“你有意见?”权厉抬眸,不可置否地笑了笑。
“我能有什么意见?不过,我不是很赞同。你既然都知道整岑东城的人是谁,干嘛还要和他作对?”
秦升皱着眉头,显然没想到他要来一出大义灭亲。
“你以为我会伤到他的筋骨,顶多是阻止他犯错罢了。”
权厉不以为意,手上还夹着烟,表情有些冷漠。
“我是真不明白,为了个妞,你这么大费周章做什么!”
谁让那个女人生生剜了我的心呐?
权厉自嘲一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
但如果不这么做,岑东城这下半辈子估计就真的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而岑染,他能让她恨他一辈子吗?
如果她知道了在这背后操纵一切的人都与他有关,那他们之间就永远不可能了。
秦升见劝不住他,也不再说什么了。
爱情这玩意儿,他当玩似的。
实在无法感同身受,除非他有一天也被一个女人套牢。
说起这个,他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一个张扬的笑脸来,心里狠狠一跳。
他按了按眉心,不对,他怎么可能对那个姑娘真上了心?
直到第三天,权厉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给的,岑染有些憋不住了。
“琳姐,我现在可以出院吗?”
她实在是待不住了。
如果再不出院,她估计要疯。
“你最好在医院住满一个星期,医生说的。”
医生估计是为了避免她一出院又控制不住做些激烈运动,所以这次是勒令她住满一个星期。
这个医生自然不是之前给她看腿的那个,而是邢医生。
邢医生在得知岑染明明恢复得好好的腿因为某些不可描述的原因出了状况时,差点没气死。
勒令她住院一周,眉头都不皱一下。
岑染想反驳,奈何邢医生从来说一不二。
“我……”岑染张了张嘴,想求她去和医生说说,但又开不了口。
“你如果放心不下boss,可以给他打电话。”
就连周琳这个迟钝的人都发现两人之间出问题了。
岑染这三天来,每天要问她不下三遍权厉有没有过来,或者说是有没有给她打电话说什么时候过来。
可她自己却一个电话也没见给对方打过。
而boss呢,也只有第二天吩咐她要好好照顾岑小姐,并且询问了一些她的身体状况,就再也没有了下文。
说这两人没闹别扭,打死她都不信。
可一想到这两人闹别扭的原因可能是夫妻生活不和谐,她就想笑。
被做晕过去,不是不和谐,就是和谐过度吧?
“我给他打电话吗?”
“是啊。这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山不来就你,你去就山啊。谁给谁打不是打。非得等他找你,不能你先找他吗?”
和岑染相处久了,周琳说话也随意了些。
现在还真像个知心姐姐似的给她建议。
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
这个道理,岑染怎么会不懂。
可懂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反正,她现在是没有勇气。
想到躺在包里的那份股份转让书,她心里就是一刺。
他在她身上发泄了一通,但显然火气不可能就这样消掉的。
毕竟,那不是一般的惹他生气,而是形同背叛。
虽然,她并没有想过把那份所谓的证据拿到手之后交给王明海,但不得不说,既然已经做了那件事,那就是对他的不信任。
岑染躺在摇椅上,左腿搁在一张小凳子上,捏着手机发呆。
她多么希望此时男人不经意地推门而入,然后和他好好解释……
可显然这次权厉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
她鼓足了勇气,把手机拿起又放下,再拿去,如此反复了三次。
还没等她拨出电话,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岑染心里一喜,连看都没看是谁,就立马接了起来。
“阿厉?”
电话那头顿了下,才出声:“染染,是我。”
“阿遥?”
岑染当然没想到楚遥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打电话。
她的满心欢喜一下子就落空了,连电话那头的男人都能感受到她的失落。
“是你呀。”
“是我。”楚遥轻笑了一小,唇边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没想到,有一天他和染染打电话竟然会如此客套了。
而且,两人的对话一听就是一点默契都没有那种。
甚至,染染以为打这个电话的人是权厉。
他虽然早就接受了染染爱上别人的事实,但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阿遥,你有什么事吗?”岑染整理了一下思绪,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明快一些。
她不想让楚遥知道自己不开心,可这哪里瞒得住他?
“染染,你还好吗?”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犹豫,但却满含关心。
“嗯,很好啊。”
岑染不知道的楚遥怎么突然这样问,莫名其妙的同时,却还是隐藏起了自己的真是情绪。
好不好这种问题,不该说给前任听的。
她和阿遥已经成为过去了。无论何时,岑染都谨记着这一点。
“你和他吵架了?”
楚遥似没听到她说的那句“很好”一般,试探着问。
“没有啊。我们很好。”这一句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能相信。
岑染无声地笑了,为自己想瞒住阿遥的想法。
那人和她认识了十几年,怎么可能被她一句很好就骗住?
“那个娜塔莎,背景不简单,你不要轻举妄动。如果有什么难处,尽管和我说。”
什么娜塔莎?
岑染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楚遥在说什么。
【516】岑染成了第三者?
“娜塔莎是谁?”
“你还不知道?”
楚遥眉头一皱,声音里夹杂着疑惑与担忧。
“阿遥,那个娜塔莎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岑染心里咯噔一声,有了不好的预感。
娜塔莎这个名字她是没有听说过,但楚遥的语气很不对劲。
还有他刚才说的那句话,娜塔莎背景不简单,让自己不要轻举妄动,就表明这个女人与她绝对会有交集。
一个未知的变数,岑染眉心微皱,脑子里闪过权厉冷漠的侧脸。
或许,是与他有关才对。
“她……”楚遥迟疑了一下,“染染,你现在在哪里?”
他有些不放心,染染怎么会不知道?
权氏集团总裁高调携未婚妻娜塔莎出席晚宴的消息已经见报,媒体更是抓住这个八卦大肆报道。
几乎是一夜之间所有人都知道了权氏集团总裁有个在M国的未婚妻叫娜塔莎。
而娜塔莎的身份更是令人震撼,她外公是M国黑手党教父,父亲是知名商人,母亲是著名设计师,而她自身是毕业于哈佛大学设计学院的天才少女。
一个是商业领域的奇才,一个是设计领域的天才,两人仿佛天生就该在一起似的。
不论是财经还是娱乐报纸,都被这两人屠版了。
娜塔莎来到虞城更是直言不讳来探望自己的未婚夫,甚至说愿意陪他常住华夏。
这样的新闻一出来,几乎整个虞城都哗然一片。
谁不知道前段时间权氏总裁才与自己的助理岑染纠缠不清,甚至为了她不惜罔顾股东的反对执意收购了东城集团?
这一眨眼,怎么又弄出了个未婚妻来?
关键是,当时娜塔莎声称自己是权少的未婚夫的时候,那个男人竟然也没有反对。
从来不近女色的男人,竟然允许一个女人挽着自己的手臂出席商业晚宴。
这是岑染都不曾有的待遇,这怎么能不让楚遥担心?
而且,所有舆论都说,这才该是正牌未婚妻该有的待遇,就更让楚遥心里一突。
他记得,之前在民政局外看到了染染和权厉。
他们出现在民政局,不得不让他联想到结婚登记上去。
如果真的是登记结婚了,出现了这么个女人,那得多糟心?
不怪楚遥会多想,实在是娜塔莎来势汹汹,她仿佛在昭告天下她是为了权厉而来。
可染染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还被蒙在鼓里。
他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他曾经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姑娘,决不允许另一个男人如此糟践!
“我在医院。”
“你不是出院了吗?”楚遥一愣,显然没想到她会在医院。
如果是在医院,不知道这个新闻也实属正常。
而且,染染在医院,他不该这个时候告诉她娜塔莎的事。
“嗯,左腿有些疼,医生建议住院。”
事实上,都是她自己作的。
岑染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对了,阿遥,你说的娜塔莎到底是谁?”
这三天一点权厉的消息都没有,岑染心下也是忐忑不安,这会儿又听楚遥突然说起一个叫娜塔莎的女人,不得不让她怀疑这个人的出现与权厉有关。
“她是一名天才服装设计师,也可能是,权厉的未婚妻。”
之所以说可能是,是因为是权厉未婚妻的事儿是从娜塔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权厉没有否认的同时,也没有承认。
所以,到底是不是,楚遥心里存着侥幸,又别扭。
既希望她是,又希望她不是。
“你说什么?”
未婚妻……
岑染听了这三个字,久久没回过神来。
她本来端着水杯的手一抖,水杯应声落地,发出破碎的声音她却浑然不觉。
手指微微颤抖着,还维持着端水杯的姿势,敛眸间眼中波澜不兴,再次小声地重复了一遍:“阿遥,你在说什么?什么未婚妻?”
怎么会有未婚妻,前几天他还让她去民政登记结婚,不就是忘了拿户口本吗?怎么转眼就多出了个未婚妻?
岑染不明白,但她也知道现在根本不需要她明白。
他三天,对她不问不明,足以表明他现在的态度。
她在医院战战兢兢的时候,他已经和别的女人风生水起。
这样的现实,就算她不想接受,也不得不接受。
“娜塔莎在晚宴上亲口表明自己是权厉的未婚妻,而他并没有反驳。”
“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她收回手,紧握,又松开,又握在一起有些不知所措。
“什么误会?”楚遥一愣,在岑染眼里,这只是一个误会吗?
那为什么之前她在公寓里看见他和杨小娅在一起的时候却什么也不闻不问呢?
这就是在意和不在意了的区别吗?
他眸底一黯,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没说了。
“他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对吗?”她猜,那人就算不反驳,也不会承认自己有未婚妻。
但一想到有个女人自称是他的未婚妻,她就心痛得无以复加。
“是没有承认,可是染染,你知不知道现在整个虞城的人都在说权厉的娜塔莎才是权厉的正牌未婚妻,而你是个不知廉耻的小三?”
楚遥的情绪有些激动,也不知道是恨岑染识人不清,还是嫉妒她这么维护那个男人。
以前,这种无条件的信任和维护的待遇明明是属于他的,可现在,她却对另一个男人信任有加。
外面传出那样对她不利的流言,她竟然充耳不闻。
这到底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岑染吗?
“不管别人怎么传,我会听他亲口说。”岑染低喃了一句,“阿遥,你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就挂电话了。”
“你……”
楚遥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岑染见他不开口,说了声再见就挂断了电话。
事实上,她何尝不知道楚遥说的是事实。但是,别人怎么说,她都不介意,她只想听他亲口说。
握着手机,岑染脸上难得一见的茫然无措,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拨通了那人的好吗。
“Hello?”电话里传来热情的女音,岑染一时之间竟然没反应过来。
她又看了一遍号码,确实是权厉的没错。
可接电话的是个姑娘,还是个声音热情可爱的姑娘。
【517】厉哥哥在洗澡
姑娘一口正宗的M式英语,让她差点忍不住把电话都扔出去。
“你好,我找权厉。”岑染也自动用英语和她交流。
但对方却立马又转化成了华夏语:“厉哥哥在洗澡,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厉哥哥?
洗澡?
岑染一下子挂断电话,脑子里都是女人的声音。
她从来没听过谁这么亲密地称呼过权厉。
那个男人,眼角眉梢都是冷意,唇锋眸光利如刀鞘,怎么可能有一个与他如此亲密的女人?
她会不会就是那个娜塔莎?
一个华语字正腔圆,却明显感觉得出是外国人的姑娘。
岑染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但脑子里一片混乱。
另一边,男人从浴室里出来,穿的是宽松的家居服。
他刚好看见娜塔莎拿着他的电话,不悦地黑了脸。
“谁让你动我东西的?”
男人冷声质问,女孩儿却充耳不闻。
她身材高挑,皮肤白皙,一头金黄的卷发扎了一个松松垮垮的辫子,蝴蝶结的发箍,碧绿的眼睛透着熠熠的神采。
身上是一件粉色的连衣裙,看起来就像童话里走出来的公主。
笑眯眯地朝他吐了吐舌头:“我又不是故意的,这电话响了,我也是怕你有什么要紧事,所以才好心帮忙嘛。”
“那你乱说什么?”
他明明是被她泼了一身咖啡,去洗手间里处理了一下,在她嘴里就成了“洗澡”?
“咦,难道厉哥哥刚才没洗澡吗?我以为按照你的洁癖程度,肯定是会洗了澡出来呀。”娜塔莎浑然不觉自己做错了什么,反而一脸坦然,甚至目光肆意地上下打量着权厉。
待到看见他身上崭新的裤子时,撇了撇嘴。
又是一条宽松的裤子,根本看不出他的身材嘛。
秦升那个家伙还说厉哥哥的身材是出了名的禁欲系,他在自己家里怎么还穿裤子呢?脱掉多好!
或者,干脆就穿四角裤出来嘛,反正她看了也是提前行使自己作为妻子的权利。
“所以,你刚才是故意泼我咖啡?”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小心思,本来就皱着的眉头更是紧皱得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这个祸害,到底是谁放她进入华夏的?
那个老头子就不担心她出现在华夏,引起他的敌人的注意吗?
为了确保她的安全,从见到她开始,权厉至少调集了三组保镖从不同的方位保护她。
更是为了方便保护她,把她安顿在了老宅,自己也跟着住了过来。
这个女孩儿,别看才十九岁,但实际上就是个惹祸精。
走到哪里,哪里就有硝烟和战争的那种。
“我是真的被咖啡烫到了嘛。你看我的手都红了。”说着,娜塔莎伸出自己的手给权厉看。
那白皙的手背确实被烫红了一小块儿。
可只有一小块儿而已,哪里有她说的那么夸张?
看到娜塔莎的手,权厉又不由得想起了岑染。
那个女人,之前煮咖啡都会被烫到。
说起来,她们俩倒是一丘之貉了。
“昨晚,谁允许你在媒体面前乱说的?”
他出席柳氏财阀举行的商业晚会,完全没想到她会从天而降。
还拉着自己的胳膊笑吟吟地和自己一起进入了宴会厅,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宣布她是他的未婚妻。
当然,这句话其实权厉当时并没有听到。
熟悉他的人就知道他最近几天过得并不好,上班都有点魂不守舍的,何况是参加商业晚宴。
这样的宴会,不知道有多无聊。
如果不是他想转移一下注意力,而恰好晚宴又是柳疏狂的主场,他是绝不可能捧场的。
至于少女是如何找到他的,不用多想,也知道是秦升出卖了他。
秦升经常被娜塔莎威胁,他都已经习惯了被出卖。
当时他正被胡里缠着问东问西,哪里想到她会突然冒出一句自己是他的未婚妻?
他不是没有时间反驳,但一想到岑染对自己的不信任,他突然就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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