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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惹爱,老婆休想逃-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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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个伪装得最彻底,游走在女人中间,看似处处留情,实则冷心冷肺,谁也摸不透他的心。
总之,每一个都不是好人。
“哎,韩主任,我看你和他们挺熟的。除了胡少,其他几个有女朋友吗?我记得那个穿白大褂的是法医吧?他不是经常里医院找你们吗?你们是好基友吧?”
“对啊,我们不仅是好基友,他还是我男朋友。”韩元笑眯眯地道。
谁也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知道韩主任的身份,谁会相信他会喜欢一个男人?
“那除了好基友,你对其他几个男人了解吗?那个很温柔很温柔的男人,是什么人,多大了,有女朋友吗?”
“他?”
【570】无声地哭泣
韩元瞥了一眼正靠在门边,单手插进裤兜里的颜暖玉。
“那个男人,你们招惹不起。”
他可没有表面上那么温柔。
确切地说,温柔只是他的一个伪装而已。
与此同时,病房里被吵醒的岑染呆呆地靠坐在床头,脑子里一片轰鸣。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爸爸自杀”的消息中。
怎么会到了医院?
而且,似乎她病得不轻,连病服都换上了。
“岑小姐你终于醒了!”
周琳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一罐鸡汤。
这不是她做的,而是去海棠晓月那边取的。
至于为什么人家一个高级的私房菜餐厅会开小灶单独帮自家boss煲汤,周琳把它当做了权少的人格魅力。
事实上呢?
某人一个电话打给了胡里,胡里一听岑染怀孕,身子又弱,忙不迭让海棠晓月那边研究孕妇食谱,给岑染紧急制定了一套补身子的方案。
用那边老爷子的话来说就是:搞得比自己的媳妇儿怀了崽子还要着急。
可不是着急么。
岑染肚子里怀的,那可是他的大侄子啊!
“嗯,你手上提着什么?”岑染对自己怀孕一事浑然不觉,只觉得周琳提那么大餐盒,也不知道什么东西。
“鸡汤。”
“弄鸡汤做什么?我得了什么病?”
“什么得了病,您是……”她顿了一下,看见权厉从外面进来,“还是权少亲口和您说吧。”
“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等下进来收拾。”
说着,她把东西放下就往外走。
岑染一脸莫名其妙,却见权厉盯着自己,脸上的表情煞是诡异。
眼睛里弥漫着缱绻的温柔,嘴角上扬的弧度不再是他一贯的冷漠嘲讽,而是真的在笑。
他好像很开心,又好像在抑制自己的情绪。
为什么开心?
因为她父亲自杀的事吗?
不,不可能。阿厉不是那种人!
岑染的手不自觉揪住了床单。
“怎么,我得了什么绝症不成?”岑染这话完全是调节气氛。
却见权厉脸色一沉:“胡说什么?”
他语气严肃,让岑染愣了一下。
她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他这么严肃做什么?
“我有胡说吗?难你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做什么?”
“染染,你怀孕了。”他抓住她的一只手,握在自己手心里,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一眨不眨,“我要做爸爸了!”
怀孕?
岑染脑子里嗡嗡作响,有一瞬间的短路。
她眨了眨眼,像洋娃娃似的有些木讷:“你是说,我怀了小宝宝?”
“没错。”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腹,“这里,有我们的小公主,所以,以后你一定要小心,不要磕着碰着。”
“你是紧张宝宝,还是紧张我?”
岑染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好像不问出个所以然来,她就不会善罢甘休。
这种问题,还真是经久不衰……
权厉眉头一皱,显然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如果不是心里压着事,她绝对能笑出声来。
他这副认真思考的模样,实在是太搞笑。
如果换做另一个男人,恐怕早就花言巧语地哄着她了。
也就是权厉,把这种问题都当真。
是他情商太低,还是……太认真?
有人说当一个男人不喜欢你的时候,你说什么话他都可以当左耳旁风。
但当一个男人开始在意你的时候,你的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字都是理解。
她不知道权厉属于哪一种。
只见他眉头微蹙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替他把眉心抚平。
“自然是担心你,如果孩子出了什么问题,受苦的也是你。”权厉握着她的手一紧,像是在给她力量,“染染,不要任性。”
任性?
岑染眸光微闪,她现在有什么任性的资本呢?
而权厉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自然也没放过她眉宇之间细微的变化。
他心下不安,染染醒来之后对岑东城自杀事件只字不提。
是当真不在意,还会酝酿着更大的情绪?
她不伤心是不可能的,可为什么她要压抑自己的伤心?
“你现在就当是为了宝宝,不要想那么多。一切有我!”
他的语气坚定,目光真诚。
这个男人,认真地时候真的很好看,眉宇之间尽是蛊惑人心的神色。
他有一种力量,让人特别相信他。
“阿厉,我想一个人静静。”
岑染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撇过头,不想去看他。
孩子,来得真不是时候。
爸爸的事情,连真相都没查清楚,结果就来了这么个晴天霹雳。
她不想相信的。
爸爸那样的性格怎么可能自杀?
他坚毅,豁达,爽朗,怎么可能生出自杀的心思!
岑染藏在被单下的手死死地揪住了被角,努力不让权厉看出自己在想什么。
“染染,你……”
他想说,你如果伤心就哭出来。
可见她撇过头去的倔强模样,他终究什么都没说,只倾身在她额前印下一吻:“乖,先把汤喝了。喝完我出去,你再安静好不好?”
男人宠溺的态度很显而易见,岑染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他脸上微不可查的担忧,心下一软,就点了头。
“嗯。”
见她答应,权厉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立马把鸡汤拿出来,给她盛了满满一碗。
整个病房里充斥着鸡汤的香味,让人不由得食欲大开。
只可惜,岑染一点胃口都没有。
任由男人端着汤碗,一勺一勺地往自己嘴里喂。
他很有耐心,明明见她吞咽困难,甚至一点也不想喝,却还是等着她吞完一勺,又喂下一勺。
岑染喝不出汤有什么滋味,她现在整个人压抑着情绪,一口一口吞咽的动作更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
只是,在配合着他的动作时,眼泪不自觉从眼里滚落下来。
先是不易被人察觉地溢满了眼眶,再是一颗颗滑落,啪嗒啪嗒,滴到被单上。
权厉陡然慌了手脚,虽然知道她没问岑东城的事,一定是在压抑自己,但没想到她会突然爆发。
他放下汤碗,立马抽了床头的纸巾给她擦眼泪。
可怎么擦就是擦不完似的,越来越多,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他把人抱在怀里亲吻,吻着一颗颗滑在她脸颊的泪珠。
眼底满是心疼与隐藏的担忧,却一句话都没说。
【571】借花献佛
咸咸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到嘴角,岑染浑然不觉。
她不想哭的,可怎么也停不下来,控制不了自己。
她一点怀孕了的喜悦都没有,完全是被之前听到的消息压着,压得喘不过气来。
不想求证,只想转移注意力。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她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对不对?
“染染,你父亲……”
“不要说!”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她的手心抵在他的嘴上。
隐隐含泪的眸子,望着权厉,带着几分恳求。
她脸上泪痕未干,鼻尖微红,让人看了心里一紧。
“乖,先喝汤。”
他不自觉连声音都放,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松软顺滑的触感让他几乎爱不释手。
但这个时候,没有空心猿意马,她的难过,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没有爱上的时候,他看着她哭,只想她,利刃狠狠她的身体里,给他带来生命力前二十六年都不曾有过的快乐。
可爱上这个女人之后,看到她的眼泪,他会心疼,会手足无措,会……
岑染倒是也听话,她知道自己现在怀孕了不能任性,所以权厉喂她的鸡汤,她一口接一口地喝着。
只是眼泪还是不自觉在流,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到嘴边,混合着香浓的鸡汤吞进了肚子里。
权厉不是没看到她仍然在哭,她无声地流泪的模样,比哭出来更让人心疼。
这个小女人……她的眼泪就像抓过他心上的一直小手,一揪,一疼,一抓,一痒。
看到她这副模样,若是换了以前,他定是不管不顾地把她要个不停了。
可现在她怀着宝宝,又伤心,他一点想要欺负她的都没有。
只想,倾尽一切换她如花笑靥。
岑染刚喝完一碗,就蹙着眉头,显然是不想再喝了。
“再喝些?”他现在柔声哄着,不自觉把她当成了易碎的瓷娃娃。
后者看了看他,摇着头,是不肯再张口了。
现在已经晚上了,岑染看向他,倒是不忘关心:“你吃晚饭了吗?”
她不说,他都没发觉自己饿。
下午去了公司,手头上的工作都带到这边病房来了。
他之前一直在办公,现在被岑染一问,优雅金贵的男人,肚子竟然开始响应起来。
男人对上她的目光,俊脸微红,但很快就被他掩饰了过去。
很自然地接过话题:“还没有,你还想吃点什么,我让周琳再去一趟海棠晓月?”
岑染很快摇了摇头,她咬着唇,眼底还蒙着一层薄雾:“我吃不下。”
“不吃东西怎么行?”他皱着眉,“就算你不吃,宝宝也会饿。”
“我喝了鸡汤。”
岑染虽然年纪小,没怀过孕。但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只要营养跟得上,并不需要孕妇一个劲儿地吃。
那样胡乱吃一通,补的只是孕妇本身,而非孩子。
何况,她现在哪里有胃口?
“一点鸡汤怎么行,你中午什么都没吃,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阿厉,我怎么吃得下?”岑染咬着唇,“爸爸他,你查清楚了吗?”
之前她光顾着激动了,都没想过事情的真假,现在仔细想。
张叔确实没有必要骗她,可万一是他搞错了呢?
毕竟,阿厉都不知道消息,不是吗?
“我让老杨去查了,很快就会有答案。”
权厉眸色深了深,只摸了摸她的头。
“染染,人死不能……”
“你怎么知道他死了?万一是假的呢?”
岑染猛地抬起头来,不高兴地瞪着权厉。
那眼底的情绪很明显,如果权厉再多说一个字,估计她都能把病的枕头扔出来砸他。
“胡里他们还在外面,都想进来看看你,之前你又昏迷不醒。你看,要他们进来吗?”
如果换做以前,他肯定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征求岑染的意见。
但现在,某人已经逐渐从霸道走向妻管严的道路了。
岑染愣了一下,虽然之前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可也没想到他们是专程在等她醒来。
“让他们进来吧。”
她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而且已经和权厉结婚了。
那里几个都是他的好兄弟,她能得罪吗?不是说得罪,她也不想让他难做,即便她现在谁也不想见。
权厉点了点头,心下也是想着让狐狸他们进来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
只要她不一直去想她父亲的事,情绪就会好很多。
因为他发现岑染是一个很坚韧的姑娘,她很懂得自我调节情绪,并不会沉浸在一种情绪中太久。
就像当初,他那么对她,她也依然坚强面对。
他相信,她很快就会从父亲自杀的阴影里面走出来。
他们的宝宝,就是给她未来的希望和精神支柱。
权厉把门打开走出去,胡里少几个本来还在闲聊,一看见他出来,几双眼睛立马齐刷刷看向他。
“怎么样,岑美人没事了吧?”胡里少最积极,他旁边的长椅上还放着一束鲜花。
他眉头一皱:“哪来的花?”
“当然是我让人送过来的!鲜花配美人,岑美人看了鲜花心情也会好的。女人都喜欢花,这个你不会不懂吧?”
胡里少鄙夷地看着他:“你不会是到现在为止还没送过岑美人花吧,就算是探病的时候也没买过?阿厉,不是我说你,就你这样还能娶到媳妇儿,她还给你怀了崽子,这真是瞎猫遇到死耗子……”
说完之后他嘴里还在碎碎念:啊呀,我怎么就没这么好命。阿厉竟然空手套白狼,也不知道是不是岑美人眼瞎……
权厉冷冷地睨他一眼,勾唇一笑:“那多谢你了。”
说着,他直接拿起了胡里手里的鲜花,转身就回病房。
胡里手臂伸长,懒懒地坐在长椅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只是现在有些懵逼。
他指着权厉的背影问颜暖玉:“他这是什么意思?”
“幡然醒悟。”
“借花献佛。”
颜暖玉和柳疏狂一人一句,默契十足。
“卧槽!那可是我让人订的,他凭什么?”
胡里少气急败坏地从椅子上跳下去,飞快窜进病房。还有两章今晚更不了啦,明天上午更新。
【572】确认自杀
“哪儿来的花?”
胡里少闯进病房的时候,岑染刚好问完这句话。
他立马举起手:“是我,是我!”
“嗯,我让他买的。”
噗……胡里少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让权厉看看他血溅三尺,死不瞑目的模样。
后面跟着进来的柳疏狂和颜暖玉也没忍住笑出了声。
胡里少眼睁睁看着权少把他的花儿放进花瓶里,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是么?”岑染看了一眼胡里少,勉强扯了扯嘴角,“那多谢胡少了。”
“谢倒是不必了。你现在可是大功臣,孕育着我们所有人的希望。”
“?”岑染狐疑地看着他,什么叫孕育着所有人的希望。
她只怀了一个人的孩子吧?
“他的意思是,你肚子里这个,是我们当中唯一的一个下一代。”
颜暖玉笑着帮忙解释了一句。
他惯会揣度人心,自然知道岑染心里在想什么。
岑染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即便他们好心来看他,可她现在是真的一点和人说话的兴致都没有。
“我们今天来得匆忙,也没准备礼物,改天一定补上。”柳疏狂不太会和女人打交道,不然也不会追林胜男到现在都还没追到手。
不过,他说话的时候一脸郑重其事,倒是让岑染不好接话了。
虽然他们都是阿厉的兄弟,但她和他们几个确实不熟。
而且,人家来看你,已经是看着兄弟情分了。哪里还敢要求人家送礼?
她正想说话,又被胡里少打断。
他一手撑在门边,一边笑眯眯地道:“对对对,狂说得有道理,改天一定补上。”
最后几个字,胡里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不知道弟妹对玉石可有研究?喜欢什么玉?”
颜暖玉一进门就找了椅子坐下来,此时听他们一说送礼,他好像才想起来。
弟妹?
岑染惊讶地看了颜暖玉一眼,他改口倒是挺快。
“对哦,弟妹。哈哈,这个称呼比岑美人还有趣。弟妹你喜欢什么玉尽管说,咱们阿玉别的没有,但他就是做珠宝生意的,你想要什么玉他都能给你弄来。”
胡里倚在门边,一双狐狸眼都快笑眯了。
“阿玉平时可没有这么大方,我想要他一辆改装车,他都伸手跟我要钱。弟妹你可要趁这次机会好好敲他一笔!”
颜暖玉是做珠宝生意的?
他不是阎门的当家吗?
“古语云君子无故,玉不去身。玉倒是同颜先生很是相配。”
岑染倒没说自己喜欢什么玉,她曾经得到过一块软玉,又称和田玉,羊脂一样的白,质地细腻,光泽滋养,在她脖子上挂了好多年。
只是后来那块玉被杨小娅摔碎了。
她只当闺蜜是不小心,所以也没有追究。
现在想来,说不定杨小娅就看中了那块玉是她心爱之物,所以故意摔碎的。
“啊呀,阿玉你在咱们弟妹心目中的形象竟然是如玉君子吗?如果她知道你……”
胡里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权厉随意地一瞥之中俨然已经带了警告。
倒是颜暖玉颇为大方:“紫玉髓对孕妇极有好处,又可减轻疼痛,我前些日子在非律宾得了一块,到时候雕了东西给弟妹送来?”
这话也不是征求岑染的意见。
岑染现在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送她东西,也算是代表他们承认了她是自己人。
“这也太贵重了,颜先生不用这么客气……”
她不是没见识的小姑娘,那紫玉髓是什么价值,她能随便接受人家一份这么贵重的礼物?
虽然她也知道人颜暖玉是看在权厉的面子上才送她这份厚礼,于是,岑染把目光瞥向权厉,想让他说一句。
可没想到权厉一开口就是——
“对孕妇有什么好处?”
“好像可以减轻疼痛,促进孕妇哺乳。”他也是突然想到的,他对玉有些研究,毕竟是做珠宝生意的,又经常在东南亚一带跑。
不过,要知道他们阎门,最开始做翡翠玉石生意,完全是顺带,军火买卖才是大利润。
后来他接手之后,阎门逐渐隐于地下,明面上就是真真正正的珠宝商人了。
现在颜暖玉的珠宝公司都开遍大江南北了。
“那就这个了。”
权厉两句话就定下了人家的厚礼,岑染斜他一眼,后者只当她是眉目传情了,还朝她递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阿厉!”岑染小声喊他。
那可是玉髓,能随便要?
虽然知道颜暖玉和权厉关系好,但她现在还没有作为权厉妻子的自觉。
只觉得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要送一份重礼,她怎么可能收下?
“放心,对于阿玉来说,一块玉不算什么。”
他们兄弟之间,谈钱就伤感情了。
权厉捏了捏岑染的手,示意她不要多想。
事实上,岑染能被他们转移注意力,他很高兴。
正在这时,权厉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拿起来看了一眼,就转身往外走。
他出去接电话,胡里等人识趣地陪岑染聊天。
“你是说,岑东城确实自杀了?”
在检察院的看管下自杀,那检察院为了逃避责任,肯定会给他安个畏罪自杀的名声。
“想办法,让检察院的人证明他的清白!”
挂掉电话,权厉一直在想怎么和岑染说这个确切的消息。
可还没等他走进病房,就瞥见了走廊另一头电梯里出来一行人。
领头的那个人,权厉一眼就看到了他的肩章,副处级,检察院的?
什么叫做说曹操,曹操到?
“权厉?”
来人大约四十多岁,星目剑眉,气度不凡,在他叫住权厉的时候,也在打量着他。
“您是?”
“虞城检察院反贪局局长谢立庭。”与此同时,他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权厉只粗略地扫了一眼,知道此人不可能是假冒。也没有人有那么大的单胆子,敢在他面前冒充公职人员。
“谢局长找我?”他和反贪局扯不上什么关系吧?
“不是,我们之前在调查岑东城行贿一案,可他……嗯,我们想见见一见他唯一的女儿岑染,了解情况。”
“你们怎么知道岑染在医院?”
权厉眸色一变,凝视着谢立庭。
【573】检察院谢立庭
其实问这个问题,权厉也没想他能回答什么。
检察院的人,如果真想查人,也很容易。
包括,他跟岑染的关系。
“我们检察院办事,向来严谨。”
谢立庭滴水不漏,权厉却不想让他见到岑染。
因为,这个时候岑染好不容易被那几人转移了注意力,他怎么忍心让她又想起伤心事?
“谢局长,岑染身子不舒服,不方便见客。”
“客?”谢立庭一双虎目闪着精光,“权先生,我们可不是客人,我们要见岑小姐,是要了解情况,请你配合,不要妨碍公务。”
“那你们就在病房外等着吧,她今天早上摔倒了,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权厉拦着不让他们进去,谢立庭身后带来的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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