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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惹爱,老婆休想逃-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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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

    如今才怀孕一个多月,却是她最伤神的时候,万一,孩子受了影响怎么办?

    但真叫她拿掉孩子的话,她更不忍心。

    它是一条无辜的生命,她之前虽然从来没想过要给权厉生一个孩子,但如果有,也不错。

    至少,不该去逃避自己的责任。

    这也是权厉最喜欢她的一点吧,她性格既别扭,又洒脱,既懦弱,又勇敢。

    没有成为既定事实之前,她或许会想尽各种办法逃避,但如果一旦成为既定事实了,她又会勇于承担。

    虽然,这样的性子有时候很可恶,却是让这个男人爱得无法自拔。

    “主要是我吃,你就当陪我吃一点,不勉强自己吃多少。”

    这次,他没再征求她的意见。

    只是饭菜送来之后,他吃什么,就同样喂一点给她。

    最后两人把饭菜都吃得差不多了,还是有一小半都进了岑染的肚子。

    惊觉到自己能吃的岑染死活吃完不肯继续躺着了。

    她爬下床,死活要去医院楼下散步。

    医院下面是一个大大的花园,修建花园的目的自然也是为了这里的病人。

    但病人大多是白天出去散步晨练晒太阳,他还没听过哪个大半夜出去晒月亮的。

    没错,岑染不是说要出去赏月,她说她要出去晒月亮。

    “染染,听话。如果你要消化,我们在走廊上走一走?”

    权厉按了按眉心,怀了孕的女人,这脾气是不是都比较古怪,想一出是一出?

    咳,没错,权少,这还只是个开始。

    “可我就是想出去晒月亮。”说着,她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宝宝也想沐浴在月光之下。”

    “……”我竟无言以对。

    最后,他还是拗不过她那双盈盈似水的眸子,俏生生地望着自己,只能妥协地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小宝宝想不想沐浴在月光之下我不知道,但大宝宝肯定是想!”

    大宝宝?

    阿厉对她的称呼似乎越来越肉麻了。

    不过,只要他愿意让她出去,她就高兴了。

    过程,并不重要。

    不得不说,女人撒娇是天赋,岑染在怀孕期间,突然就点亮了这个技能。

    从此走上了“撒娇谋福利”的不归路。

    男人衬衣西裤,白色的衬衣扎进裤腰里,露出完美的腰线,身姿笔挺。

    女人一身很普通的病服,但穿在她身上似乎别有一番味道。

    两人手牵着手,在楼下花园散步。

    男人冷峻的侧脸被镀上了一层银色的月光,女人俏丽的脸庞在月色笼罩下,似真似幻。

    他们彼此连一句话都没有交流,但两人身上那种静静流淌的和谐气氛,总会让人不由得想到“琴瑟在御,莫不静好”这样的词句。

    “走累了?”

    她的腿还没有好完,走到一处木椅边,岑染停了下来。

    权厉察觉到她不想走了,就拉着她坐下来,把人揽在怀里。

    静谧的天幕下,月亮高悬,繁星满天。

    她靠在他的肩上,望着天上的星星发呆。

    “阿厉,听说人死了之后就会回到天上,变成星星。你抬头看见最亮的那一颗,就是你最想念的人,在对你眨眼睛。你说,我爸爸是哪一颗?”

    哪一颗都不是。

    权厉小时候从未听过这样的说法。

    他几乎没有童年,除了管家,没有人给他温暖。

    你问他这么幼稚的问题,如果放在以前,他绝对不予理会。

    可现在,身旁依偎着自己的女人,她是自己心里最柔软的那部分,她还是他孩子的妈妈,他想把最好的都捧到她面前。

    就算她说漫天的星星都在对她眨眼睛,为了哄她高兴,他也可以附和她说是。

    “最亮的那颗。”

 【577】处理身后事

    最亮的,闪闪发光,就像是在眨眼睛了吧?

    反正,每次她对他眨眼睛的时候,他就觉得她的眼睛像宝石,比天上最耀眼的星辰还要美。

    而且,她的眼睛会说话。

    “以前小时候爸爸就经常抱着我,指着天上最亮的那颗星星说,那是妈妈。说妈妈一直在天上看着我,现在他终于得偿所愿,和妈妈一起在天上看着我了。”

    岑染的头枕在权厉肩膀上,享受着他坚实的胸膛带来的温暖力量。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把人紧紧扣在怀里,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

    微微侧脸,就能看见她浓眉卷翘的长睫,像两把轻罗小扇似的遮住了动人的明眸。

    泛红的眼眶和眼圈下微微的青黑委实让人心疼。

    他扣着她腰的手不禁又紧了些:“染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明日我去检察院那边,替你把父亲的遗体……”

    “不用了,此事我已经摆脱了张叔。”

    岑家虽然一下子落败,但不至于一个人可靠的人都没有。

    让权厉去走这一趟做什么?

    他本来就那么忙,今天又在医院陪了她一天,公司里王总那笔烂账还没有算清楚呢。

    “阿厉,你公司事情那么多,就不用你操劳了。”岑染低着头,目光闪了闪。

    权厉把她的神色尽收眼底,只觉得眉心一跳:“染染,你是不是还信不过我?”

    他们已经结婚了,就算没有公开,岑东城也是他正儿八经的岳父。

    可看染染这样,却还是防着他吗?

    防什么?难道,他还是以为,岳父的事和他有关?

    亦或者,她确实没有怀疑,只是从来没有学着依赖他。

    所以,她拿他当外人,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甚至连父亲的身后事,都要去求一个与她毫不相干的人?

    “张勤现在忙着东城的事,让他去也不合适。何况之后还替父亲办理后事,我让老杨去。”

    她不让他亲自去,但他知道她素来和老杨关系不错,还叫他杨哥,老杨对岑染印象也好。

    所以,让他去,她该放心了吧?

    “这,张叔已经说了,爸爸的身后事他会一并办好。阿厉,张叔和我爸爸那是多年的感情了,他绝不会把爸爸的身后事假以他人之手的。”

    “你这么信得过他?”权厉目光有些沉,看着岑染,月光下她的眼眸澄澈如水。

    但他总是看不清她眼里到底还藏着什么。

    “我信不过他还能信得过谁?我认识张叔都十年了,他都可以说是看着我长大的。”

    岑染抬眸,脸上一片茫然。

    阿厉这是什么意思,他觉得张叔不好吗?

    可张叔料理爸爸的身后事,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那我呢?”权厉沉着脸,甚至觉得心酸委屈。

    他处处为她考虑,宠她疼她,怎么在她心里连她父亲的一个助手都比不上?

    某人心里很不爽,但又说不出哪里心气儿不顺。

    岑染只见他突然沉了脸,眉心一跳。

    他这是生气了?可他生的哪门子气?

    难道是怪她擅自做主?可那是她爸爸的后事,为什么她不能做主?

    她知道权厉霸道,专横,但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替他着想,在他眼里就成了自作主张了?

    他隐瞒下两人结婚的事,不就是不想让外人知道吗?

    那他亲自去检察院,或者让老杨去处理爸爸的身后事,不就是把他们的关系暴露在人前了?

    岑染心里说不出的委屈。

    两人结婚,也不是她求着他要结的。

    说到底,是他想把她牢牢锁在身边。

    可结了婚,谁又知道?

    连她说见家长,他都推三阻四,活像她多见不得人似的。

    见岑染似被自己吓到了,权厉神色一缓:“算了,既然你都安排好了,都依你。”

    都依了她,也没什么。

    只是,权厉私底下还是吩咐了老杨,让他帮着去料理。

    张勤看着老杨跟自己一起出现在检察院的时候,差点以为认错人。

    “老杨,你,你怎么来了?”

    他今天公司本来很忙,但再忙也要把这件事办好了。

    一想到大小姐气急攻心进了医院,张勤眉心就一抽一抽地疼。

    自从东城集团破产以来,岑家就一直多灾多难。

    先是先生,再是大小姐,现在先生又这么毫无预兆地来了个自杀……

    幸好,检察院的人还给定性成“畏罪自杀”。

    “权少让我过来帮忙。这遗体不是呀家属认领办手续吗?少夫人不方便,我过来看看能不能让这边通融一下。”

    “少夫人又是谁,她不方便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少夫人不就是岑小姐?你不知道?”老杨也惊讶了。

    照理说,这张勤都是岑东城的左膀右臂,他和岑染也亲近,怎么连岑染和权少结婚领证了的事儿都不知道?

    “大小姐怎么没和我说过……”

    张勤脑子里一阵轰鸣,怎么有种闺女嫁人了自己都不知道的感觉?

    而且,还是嫁给仇人……

    她怎么想的?怎么能这么草率!张勤整张脸都黑了。

    老杨在他身后陪着小心,结果两人进了检察院,还是凭着老杨的关系,把遗体让他们领走了。

    一应手续办完,直接把遗体送到了殡仪馆。

    葬礼,就在三天后。

    三天后是一个下葬的好日子,张勤一听到岑东城自杀,就着手找人看了。

    岑东城是孤儿,岑家没有亲戚,一些看似交往的好友,对岑东城落难之后的视而不见也让岑染彻底认清了人心险恶。

    权厉原本打算让她在医院住到岑东城下葬,可她还是坚持下午就出院,直奔殡仪馆去了。

    岑染去的时候,没想到林靖宇也在,惊讶地看着他:

    “靖宇哥,你怎么来了?”

    “染染,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通知我?”

    若不是张勤今天去枫叶疗养院收拾东西,透露了消息,他甚至不知道岑叔自杀了。

    那样运筹帷幄,风华绝代的男人,怎么可能自杀?

    林靖宇从老院长那里得了消息之后,又和张勤联系上,匆匆赶到了殡仪馆吊唁。

    心里始终如鲠在喉,想不明白。

 【578】他还没看到我结婚生子……

    “靖宇哥。”

    岑染朝他笑了笑:“谢谢你。”

    多余的客套话,她没说,也没心情说。

    林靖宇张了张嘴,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他想告诉岑染,让她不要伤心。

    事实上,岑叔的病本来就治不好了,他想早点解脱,也是正常的。

    做了肝脏移植手术之后,后面恢复期要花的钱更多,但岑家已经拿不出那么多钱。

    岑东城瞒着岑染,让林靖宇断了他的后续治疗。

    因为,他多年应酬,喝酒伤了肝,根本不宜做肝脏移植手术。

    手术当时是成功了,但很快就复发了。

    林靖宇帮他隐瞒,帮他安排了枫叶疗养院,因为那里环境好,还有个肝外科出生的老院长,他是专家。

    他都说了治不好的,就是真治不好了。

    只是,这些事儿,都瞒着岑染,岑叔不想让宝贝女儿伤心。

    可之前那样都不想让她伤心,他现在又怎么忍心自杀?

    一定是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才选择了走极端。

    殡仪馆安静,到处挂着白幡。

    岑东城的灵堂设置在殡仪馆的一个小厅里,大约能容纳下百来人,中间是一张放大的遗像。

    遗像上的照片,岑染不记得上什么时候拍了。

    但爸爸衬衣西裤的模样,极其儒雅,他戴着眼镜,确实看起来很像大学讲堂上的导师。

    遗像下面,停放着一口冰棺,冰棺里是谁?

    是爸爸吗?

    他是怎么自杀的?

    岑染不敢靠近,甚至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冰棺周围全是花,一眼望去,都是白菊。

    这个小厅布置得很是雅致,低调清雅,很符合爸爸的品性。

    张叔他确实不愧是爸爸的左膀右臂,岑染感激地朝张勤勉强牵起嘴角,苍白的脸上,笑容实在是有些难堪:

    “张叔,谢谢您。要不是您,我一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染染,和我还说什么谢谢?先生的后事,我都安排妥当了。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权少身边那个老杨,也帮着做了不少。”

    说着,张勤看了一眼林靖宇,然后把岑染拉到角落里。

    “我听老杨说,你已经和权厉登记结婚了,这是怎么回事?”

    “是。”既然他已经听老杨说了,岑染也没必要瞒着他,干脆大方点了头。

    只是,权厉不是要隐婚吗?

    怎么放心老杨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你结婚的消息,我都是从别人口中听到的。你呀,”张勤眼底闪过几分忧虑,“结婚是大事,怎么这么突然,你爸爸他知道这件事吗?”

    张勤心里一跳,莫非,先生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是染染擅自做主,所以他才气得一时想不开自杀的?

    如果是这个理由,倒是合情合理。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想多了。

    先生怎么可能因为染染嫁人就想不开,顶多是生气,到不至于用自杀来相逼。

    “爸爸他……”岑染眼睛一瞬间就红了,声音里夹杂了几分轻颤,“我,我还没来得及和他说。”

    “张叔,你说爸爸他这是为什么呀。他都还没看到我结婚生子,他怎么舍得……”

    她看也看那冰棺一眼,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

    可一听张勤问起她的婚事,岑染还是忍不住掉了眼泪。

    “你爸爸他肯定舍不得你,说不定,他也是被逼无奈!”

    说到“被逼无奈”这四个字,张勤有些咬牙切齿。

    他想起自己之前委托朋友去查听到的风声,不管从哪里查起,这件事都像是权少的手笔。

    可他为什么啊?

    那是他岳父,他是要娶人家姑娘的,难道说是岑先生不同意把女儿嫁给他,所以他就先下手为强,直接要了先生的命?

    如果真是这样,那以后若是大小姐有一天发现了真相,知道自己嫁给了自己的仇人,她该如何自处?

    张勤被岑染凄楚的眼神看的心里发酸。

    这只是他的猜测,他不会和她透露半分。

    既然她现在已经和权厉结婚,又怀了身孕,那就暂时让她好好过日子,以后看情况再做打算。

    总之,有他在一天,他都不会让人欺负了她!

    即使是拼了他这一条老命,他也定要护岑染周全!

    “被逼无奈?谁在逼他?我一直觉得爸爸有好多事情都瞒着我,张叔,你是知道的对不对?”

    她抓着张勤的手臂,神情凄楚仓皇,还有要知道真相的坚决。

    张勤看着她,实在是狠不下心。

    “染染,你先别顾着悲伤。人死不能复生,你现在又怀了孕,万一……对孩子不好。”

    那如果这背后,查出来真是权厉在后面推波助澜呢?

    他该怎么和岑染说?

    她又怀了权厉的孩子,这孩子到底是生还是不生?

    张勤心乱如麻,脸色极其难看。

    岑东城自杀的消息,秘而不宣,张勤通岑东城以前的一些朋友,都是说他旧病复发,突然离世。

    这来吊唁的人,陆陆续续还是有一些。

    见岑染和张勤在角落里说话,林靖宇倒是主动招呼起客人来。

    来的人大多是捧着白菊,给岑东城上柱香。

    但越是帮着招呼,林靖宇越是心惊。

    怎么这么多女人?

    还都是慕名而来的,都说是岑先生的仰慕者,甚至,有些还是各界名流。

    这岑叔的交际圈怎么广成这样?

    这些女人,一看起来就是和岑东城不熟的,举手投足气度不凡的也有,一来就望着岑东城那张遗像出神。

    倒不像是在吊唁一个企业家,像是悼念什么明星……

    这真是够荒唐的。

    “你好。请问你是?”

    “我是晨风娱乐的记者,我姓叶薇兰。”

    “你也是来悼念岑先生的?”

    送走第五个女客之后,林靖宇的脸都有些绷不住了。

    他甚至有些哭笑不得。

    “是,我听说岑先生去世得非常突然,是自杀?”

    “你……听谁说的?”林靖宇愣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

    他本来也是个严肃的人,只是戴着眼镜,一副斯文有礼的模样。

    叶薇兰没有见过他,不知道他的身份,只当是岑家的什么朋友亲戚。

    她自恃美貌,朝他绽唇一笑,极尽妍丽动人:

    “先生难道不知道?”

 【579】不怀好意

    “外面都说,岑先生是犯了罪,被检察院关起来调查,调查结果都没有出来,他就畏罪自杀了。”

    林靖宇额头青筋都在跳动,他完全不知道是谁放出了这样的消息。

    这是见岑叔死都还不满足,还想利用此事挖个大新闻?

    金丝框眼镜下的一双冷静的眼眸里闪过厌色,这些记者与吸血鬼有什么区别?

    男人沉冷的眼神并没有吓到叶薇兰,她心里还有点儿不高兴。

    这个男人,怎么如此不解风情?

    “你是医生?”她的眼睛落在他的手上。

    这该是一双拿手术刀的手,修长,白皙,干净,指甲修得整整齐齐。

    “我是岑先生的主治医生。”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只是这女人能一眼看出来,确实让林靖宇挺意外。

    “主治医生帮着招呼吊唁的宾客?”叶薇兰眼里含笑,却带了几分轻视和讥诮。

    这岑家真是没人了?

    可不是没人,不然连个主治医生都能招来?这不会是岑染的情人吧?

    她不是跟了那位权少,怎么还跟个医生搅和在一起?

    这医生……她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带着点儿眼尾上扬的妩媚打量。

    身长玉立,眉目清隽,虽然比不上权少的俊美无俦,但也不错了。

    岑染!倒真是个有手段的。

    不过,岑东城都这么能招人,他的女儿势必也差不到哪里去。

    叶薇兰眼底闪过一抹嫉妒。

    岑东城这样光风霁月的男人,怎么能就这样死了?还死得不明不白!真是可惜了。

    “这似乎与小姐毫无关系。”

    他始终觉得眼前这女人不怀好意,对她说话更是冷声冷气的。

    “你是说我多管闲事?我本来就是个记者。”叶薇兰看似不在乎他的冷眼,但心里却是咬了咬牙,“我是仰慕岑先生风姿,听说他出事,才来悼念。”

    “他生前,我见过几次,他不像是那种会走上绝路的人。先生可知道什么隐情?到底是畏罪自杀,还是被人……”的

    林靖宇猛然抬起头来,盯着叶薇兰:“叶小姐如果是来吊唁的,我替岑先生谢谢你。如果你是来采访的,好走,不送!”

    他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说了这么久,他也算回过味儿来了,这个女人来者不善!

    叶薇兰被他气得眼睛都瞪直了。

    不过,她变脸的速度很快,倒有几分她那个影帝父亲的天赋。

    “看先生说到哪里去了,我当然是来吊唁岑先生的。”

    说着,她越过林靖宇,去给岑东城上了一炷香。

    她手上也碰了一束花,就搁在冰棺前,那冰棺前已经搁了好些白菊,独独她送了一束白玫瑰。

    叶薇兰知道从一个医生嘴里问不出什么,又见林靖宇口风那么严,暂时也歇了挖大新闻的消息,问了下葬的日子就走了。

    葬礼上,那么多人,总有几个是知情的。

    到时候,还怕没有新闻吗?

    叶薇兰踏出小厅之前,回头看了一眼,冷笑着走了。

    她刚一走,岑染和张勤这边也出来了。

    “这是谁送的?”

    岑染纳闷地看着那束白玫瑰,在一堆白菊中确实挺惹眼的。

    谁这么有心,竟然买了白玫瑰?

    她和张叔虽然躲起来说事情了,但这来吊唁的人她也知道一些。

    说来十分好笑,爸爸过世的消息传出去,以前仰慕过他的那些女人个个儿都跟死了自己丈夫似的跑来吊唁。

    这算怎么回事?

    送白玫瑰这个,是把自己当做她爸爸的红颜知己了吗?

    “刚才有个记者,姓叶,她说她来吊唁岑叔。说是……”林靖宇瞥了一眼岑染,见她面无表情,又道,“说是仰慕岑叔。”

    “姓叶?叶薇兰?”

    岑染眉心一跳,怎么哪儿都有她?

    这个叶薇兰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爸爸的死,知道的人不多,但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从今天断断续续来吊唁的那些女客就知道,这事儿,估计有人当乐子讲出去了。

    她心里堵得慌,但又不能阻止。

    但是,人已经过世了,她不能让叶薇兰这样的女人来玷污了爸爸的名声!

    “她说什么了吗?”岑染面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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