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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惹爱,老婆休想逃-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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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小心谨慎,爸爸是多久之前开始准备的?

    他早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了吗?

    所以用这种方式给女儿留下点东西……

    她心里微微松了口气,看来,确实是这个东西。

    只是不知道,这拐了几道弯才送到她手上的钥匙,打开的保险柜里到底会有什么出人意料的东西。

    “你看,是它吗?”

    “这,应该是我们银行的保险柜钥匙吧。”

    工作人员接过钥匙掂了掂。虽然,这把钥匙看起来与女性佩戴的普通装饰品一样,但只要拿在手里就知道那质感是大不一样的。

    那么,只有一种解释,是顶级vip客户专属,钥匙按照客户的喜好特别定制。

    至于外观,那都是为了方便隐藏和保密,不被人察觉。

    8开头的保险柜编号,确实也是顶级编号。

    工作人员虽然一直是公事公办的态度,但这个时候也可以看得出她格外的恭敬。

    “您请随我来。”

    银行保险柜库戒备森严,全天有经警持枪守卫;大门防爆、防磁、防水,锁具异常坚固。

    保管箱库内采用恒温恒湿控制,一旦环境发生变化,除湿设备等就会自动运行,一般只有客户和银行工作人员同时在场方能开启。

    部分银行的保管箱还应用了指纹识别系统,华夏银行自然也有。

    但岑染存放的这个保险箱应该是两用,指纹密码,或者钥匙加密码,都可以打开。

    岑染不知道密码,但她有钥匙,以她和爸爸岑东城的默契,输入的第一个密码就是妈妈和自己的生日,但并不是常规的排列,而是用了他特殊的习惯组合。

    用妻女的生日做密码,这也是岑东城多年的习惯。

    他对妻女确实是爱入骨髓。

    再插入两把钥匙,果然,保险柜一下子就打开了。

    保险柜里有一封信,她拿起来,一把钥匙滑落到岑染手中。

    这把钥匙……岑染的瞳孔猛地一缩。

    她见过这种钥匙的,瑞士银行专用。

    岑染的手一滑,钥匙顺势落进了她的衣袖里,没有任何人发现。

    剩下的,一个很精致的长方形木盒中,装着的全是照片。

    很多都是妈妈的,有些妈妈和人的合影。

    她一直以为,家里没照片是被爸爸烧掉了,因为他不想睹物思人。

    但没想到,爸爸会把照片都存进银行的保险箱里。

    他是有多爱照片上的女人啊?

    岑染伸手抚摸着一张妈妈的独照,白色的衬衣,蝴蝶领滚边,下身一条微喇的长裤,一头长发简易地束在脑后,额前有些许碎发,看起来青春靓丽。

    妈妈真的很漂亮,她感慨了一会儿把盒子拿了出来。

    “岑小姐要结束存放吗?”

    “嗯,东西我取走。”

    岑染点了点头,去跟工作人员走了程序,然后离开银行。

    她站在银行门口,四处扫了一眼,径自走向那辆黑色的轿车。

    “谢局,她好像发现我们了。”

    轿车里的人也发现了岑染朝自己走来,惊讶之余赶紧就着耳麦报告。

    “她是个很聪明的姑娘,既然发现了,就和她交涉吧。”

    “是。”

    副驾驶上的是个女检察官,她率先打开车门,和岑染的目光隔着空气相撞。

    “两位检察官,是在等我吗?”

    岑染走过来,脸上甚至带着浅淡的笑意,丝毫不见哀伤。

    她知道这些人是在等自己,所以怎么可能在敌人面前透露自己脆弱的一面。

    有外人在,她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笑容都伪装得滴水不漏。

    微风拂面,撩起她颊边碎发,这个女孩子,迎着夕阳而站,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脸上竟让人移不开眼。

    朱小黎是个标准的颜控,在检察机关工作一年,对颜值最没抵抗,颜值一度影响她对正义的判断。

    就好比她第一次奉命给岑东城做笔录,她完全不相信那个男人会行贿。

    因为,只要他一笑,她都想把全世界捧到他面前了。

    哪里还需要他塞钱办事?

    岑染不愧是岑东城的女儿,虽然相貌不及她父亲,但那股气质,父女俩如出一辙。

    听说,权氏集团总裁很宠这位。

    上次去医院她没见到人,现在见到了,倒是觉得给她怎样的宠爱都不过分。

    “岑小姐你好,我是检察院反贪局侦查科科员朱小黎。”

    “我是钟意。”

    驾驶座上的也走了下来。

    “你们跟踪我?”这话虽然是个疑问句,但绝对是肯定的语气。

    这两个不仅跟踪她,还跟踪了不止一天。

    之前在殡仪馆她就感觉老是有人盯着了,她以为是权厉派的报表,所以没当回事。

    现在看来,恐怕也是检察院的人。

    “岑小姐,请问您在岑先生的遗物里有什么发现吗?我们希望能请您协助调查。”

    “我父亲已经过世了。”岑染看着两人,倒也没说不配合。

    “我们知道,但不管他到底有没有犯罪,我们都必须调查清楚。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也关系到他的个人名誉。”

    “所以,如果查清整个案子都是有人恶意诬告,与我父亲无关,你们会怎么做?”

    岑染的目光里有一闪而过的锋芒。

 【587】一张老照片

    “自然会还岑先生一个清白,对诬告者依法处理。”

    “那好,带我去见你们谢局吧。”

    “你要见谢局长?”

    朱小黎显然没想到岑染一开口就要见谢局。

    原本,她以为她和钟意足以让岑染放心地把东西交到他们手上了。

    可盯了半天,好像人家早就知道他们要干什么,而且也乐意配合似的。

    到底是谁在被牵着鼻子走啊,她都要迷糊了。

    “带她过来。”

    没等岑染开口,耳麦的另一端已经传来了谢立庭的声音。

    “是。”

    朱小黎看了岑染一眼,给钟意使了个眼色。

    后者会意,绕到后座拉开车门。

    “岑小姐请。”

    “谢谢。”

    岑染微微弯腰,钻进车里。

    谢立庭不在检察院,而是在一家咖啡厅等他们。

    车没开几分钟就到了那个咖啡厅。

    碰巧,这个地方是那次王总约她喝咖啡的地方,岑染记忆还挺深刻。

    主要是,这里没有人打扰,保密性很高。

    谢立庭在二楼雅间,岑染熟门熟路地上去了。

    当雅间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谢立庭那张刚正不阿的脸放大出现在岑染面前,她有些不适地退开了两步。

    “进来吧。”

    虽然只说了三个字,但那公事公办的语气让岑染瞬间就摆正了自己的态度。

    也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她是协助调查的人,怎么能怪谢立庭不近人情呢?

    “请坐。”

    “岑小姐要喝点什么?”

    “白开水,谢谢。”

    “你们俩呢?”

    “摩卡。”

    “卡布奇诺。”

    很快,三个人点的东西就被送上来了,谢立庭竟还贴心地为他们叫了甜点。

    岑染惊讶地瞥了一眼摆在离她最近的一块榴莲千层。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谢叔叔还记得她的喜好。

    “请问四位还需要什么?”

    “不用了,谢谢。”谢立庭好像是这里的常客,服务生对他恭敬地欠了欠身,就出去了。

    人家走的时候,还体贴地带上了门。

    雅间很宽敞,神奇的是还有一个书架,一个花架装饰,花架上绿意盎然。

    岑染坐在对面,她的上方坐着谢立庭,那一男一女两个侦查科科员坐在下方。

    两人分别拿出了纸笔和录像设备,这显然是检察院的办案程序。

    “既然岑小姐知道我们跟踪你的目的,那不妨开门见山?”

    “我还有二十分钟。”岑染看了一下时间,她必须赶在阿厉到家之前先回去,时间确实不多了。

    “我们希望岑小姐能配合调查,也就是把岑先生留在银行保险柜的东西,给我们看看。”

    “你们想看这个?”

    岑染从包里拿出了那个檀木盒,古朴的装饰看起来像是女人的梳妆盒。

    而且,这个盒子就凭这个质感也能看出价值不菲,应该算是一个古董了。

    不过,岑东城曾经好歹也是东城集团的董事长,手中有一两件古董很正常。

    谢立庭拿过盒子,研究了一下,才抬头看向岑染,征求她的意见:“可以打开看看吗?”

    “我倒是无所谓,只是我爸爸肯定是不希望里面的东西被别的男人看见的。”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对谢立庭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就算她不让看,他就不会看吗?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谢立庭的人应该是从那天他出现在病房的时候,就一直跟着她了。

    她当时被多年不见的谢叔叔冲昏了头脑,却忘了他的另一层身份。

    除了是她儿时的谢叔叔,人家还是反贪局的局长,经手经济大案。

    他之所以会替爸爸带话,说不定也是为了从她这里拿到有用的信息。

    那保险柜的东西,单凭他拿不到手,可如果由她去开启,他再派人跟着她,从她手上把岑爸爸的遗物拿到手,就容易多了。

    所谓的遗物,谁说就不可能是罪证呢?

    她能理解作为一个反贪局局长的立场,但岑染看他的时候,也没办法再像之前那样毫无防备地亲近了。

    “多谢岑小姐的配合。”

    知道她不情愿,谢立庭看了她一眼,还是毫不犹豫地打开了梳妆盒。

    里面除了一沓老照片,什么都没有。

    “哇,局长,这个美女是谁?好漂亮!”

    朱小黎伸长了脖子,一眼就望见了谢立庭拿在手里的照片。

    是真的美女也,每一张都很漂亮。

    红衣妩媚,白衣清纯,蓝色忧郁。

    不同色系的衣服,穿在那个照片中的女人身上,竟然展现出了不同的美。

    “咦,这个美女眉宇之间和岑小姐有些像。”

    “她是我妈妈。”

    妈妈的照片,对她来说算得上珍贵了。

    “哇,这张是岑先生和岑夫人的合照吗?男的俊,女的靓,真是让人歆羡的一对。难怪岑先生对夫人多年来始终如一,就算她过世也没给过其他女人机会,让人羡慕死了。”

    朱小黎很活泼,虽然在谢立庭面前有所收敛,但还是心直口快地说出了她的感想。

    “也不看看人家岑夫人是长什么样,这是你羡慕不来的。”钟意瞥了她一眼,提醒她适可而止。

    他们这一趟,跟了岑染三天,一点收获都没有。朱小黎还能看别人夫妻俩的照片看得这么开心,这心得有多大啊?

    “是是是,夫人是长得漂亮,我等俗人拍马不及。”朱小黎才不管钟意,伸手从谢立庭手中抢过一张照片。

    “咦,这张照片是在学校拍的吗?好像还不止岑家夫妇,岑夫人旁边这个男人也很帅呢。”

    “是很帅,而且还很眼熟。”这一次,钟意也看到了照片,赞同地点了点头。

    眼看着两个属下看岑家夫妇的照片看得连正事都忘了,谢立庭有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谢局,我们单独聊聊可以吗?我想问一些关于我父亲自杀前的事。”

    岑染看了一眼被朱小黎拿在手里的照片。

    上面是两男一女,自家爸妈她肯定认识。

    但另一个,似乎比爸爸看起来更加俊朗,而且面部轮廓更加棱角分明,眼神也更锐利一些。

    年轻男子,很少有这种气质吧?

    她不禁皱眉。

    这个男人是谁?

    父母的好友吗?

    她为什么从来没见过?

 【588】权臣

    “好。”

    谢立庭自然也看见了那张照片,有什么东西从他眼底一闪而逝,快得没有任何人发现。

    “小黎和钟意先出去,把照片还给岑小姐。”

    “是。”

    见局长大人开口,朱小黎立马把照片放回梳妆盒里,再把盒子关好,推到岑染面前。

    那梳妆盒里除了照片什么都没有。

    一点线索都没有,看来他们这次又是空欢喜一场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钟意为两人关上了门。

    看着门被合上,谢立庭才歉意地看向岑染:

    “抱歉,染染,这是我的工作职责。”

    “我明白,谢叔叔不用多说,我不会让您为难。”她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计较。

    何况,计较有什么用呢?

    谢立庭坦言相告,她没有发脾气的理由。

    “谢叔叔,你认识刚才那张照片上的人吗?”

    岑染总觉得那么多张照片里唯一夹杂了一张有外人出现的照片很是奇怪。

    之前朱小黎说眼熟,而她也越想越觉得那张照片里的人面熟。

    可始终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人。

    或许,那时候她太小,记忆模糊了?

    “你不知道他是谁?”谢立庭眼底闪过一抹惊讶,很快就若无其事地掩饰了过去。

    “我应该知道吗?”

    岑染也愣了一下。

    意思是,谢叔叔认识这个人?

    也是,谢叔叔和爸爸认识那么多年,如果他认识照片里的人也不奇怪。

    “不,我不认识。”谢立庭断然摇头,避开岑染灼灼目光,不让她从自己眼里看出一丝端倪。

    “我的意思是,他和你爸爸妈妈站在一起,你都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

    “也对。”

    岑染点了点头,虽然对这张老照片上的男人表示疑惑,但她更怀疑的是搞垮东城集团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谢叔叔,除了这些老照片,其实我在保险柜里拿到了一样东西。”

    她从包里拿出了之前那个信封,把东西递到谢立庭手上。

    黄色的信封是最老旧的那种,看起来很不起眼。

    谢立庭掂了掂手里的东西,这重量,该不是现金吧?

    岑染是个聪明的姑娘,一下子就看出了谢立庭的为难,和他的想法。

    他以为自己会选择行贿?

    岑染不禁失笑,如果要行贿,那也是在爸爸被调查的时候,现在人都去世了,她行贿有什么用?报复社会吗?

    未免太天真。

    “我没看过里面的东西,谢叔叔不妨打开看看。”

    不是现金?

    谢立庭立马明白了岑染的意思,歉意地朝她一笑。

    他这般怀疑这个钟灵毓秀的女孩儿,倒是让自己落了下成。

    想到这里,他也不顾证物不证物的了,直接打开信封查看起来。

    只是,他越看表情就越是凝重,到最后竟是哈哈大笑。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哈哈……”

    “是证据?”岑染拧着眉,从谢立庭的神态中看出了端倪。

    如果不是证据,他用不着说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是,有了这些东西,你父亲就可以洗脱所有嫌疑。”

    谢立庭满脸喜色,他完全没想到,岑东城会留下这种东西,更没想到,岑染会轻易把东西交给他。

    这份信任,和小姑娘的胆色,确实让他感到羞愧。

    他在暗中算计她,她却能够明明白白地把他想要的东西呈在他面前。

    小丫头就不怕他是和别人串通一气的吗?

    “我不仅要他洗脱嫌疑,还要让诬告者被绳之以法。”

    岑染淡瞥一眼谢立庭手中的东西,一字一顿地道。

    她目光清亮且坚定,谢立庭脸色一肃:“染染放心,谢叔叔会最大程度地替你父亲讨回公道。”

    “我相信谢叔叔。”岑染并不怀疑谢立庭的话。

    虽然他之前算计过自己,但他的目的都是为了办案,她能够理解。

    并且,正是因为有他这样一个英明的局长在,她才相信爸爸不会就这么被冤枉。

    只是,她有些猜不透爸爸留下那些东西的用意。

    为什么不是直接上交给检察机关呢?

    非要用那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之后再留下证据,通过她的手转交到谢叔叔手里。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深意?

    岑染脑子里一直思考着,直到回到半山别墅,还有些魂不守舍。

    夕阳的斜晖照耀下的西郊墓地,看起来没有阴森的气息,倒更像是一座世外桃源。

    一个身材伟岸的中年男人负手而立,背着阳光,没有人看清他的脸,却依稀能看到他的面部轮廓。

    他的背影寂寥而挺拔,眉目冷峻得如同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男人两鬓已经染上了霜华,眼下几道纹路为他增添了岁月的痕迹,可这丝毫不掩盖其不怒自威的气势。

    只一眼,便知道此人乃是久居上位者。

    “你终于死了。”

    他静静地看着墓碑上的遗照,低声自语。

    短短五个字,既透出痛快,又夹杂着不甘与烦躁。

    这其中的复杂,只怕只有说话的人才懂。

    “岑东城,你真是个孬种。”

    “被逼急了就选择自杀吗?”

    “你以为,你自杀了,我们的仇就会随风而逝?”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把所有的账都算在你女儿身上呢?”

    “她不是说你是个商业奇才吗?”

    “呵呵,商业奇才还不是在自己最信任的手下那里栽了跟头。”

    “你现在应该看清楚了吧?这能够翻手云覆手雨的人是我,不是岑东城这个蠢货!”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岑东城墓碑的旁边。

    那里立着另一座墓碑,赫然写着——爱妻岑氏青青之墓。

    岑青青!

    岑青青!

    呵呵,好一个岑东城!

    竟然把她的姓也改了!

    她就这么爱他?

    爱到不顾一切也要为他延续血脉,不顾自己的身体,也要生下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有什么好?

    到头来,还不是被别人勾勾手指就骗走了?

    他倒要看看,那两个人能坚持多久!

    如果那个小丫头知道了真相,还会不会坚定不移地站在权厉身边?

    呵呵……

    男人在墓前冷笑,树影重重更突显出他的形单影只。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墓园,就好似他从未来过。

 【589】又老又丑

    权厉到家的时候,岑染在楼上画画。

    不是书房,是三楼的露台。

    她画了旧照片上那个男人,他的五官,岑染一遍又一遍地描绘,越描就越觉得眼熟。

    只是除了那双眼睛。

    那双可以洞察人心,如同深渊般的眼睛。

    这样的眼神她见过,但这双眼睛她绝没见过。

    “在做什么?”

    权厉回来没见着她的人,还是周琳说她在三楼的小露台上画画。

    小露台的布置是她喜欢的风格,也是她亲手布置的。

    三把藤椅,一把遮阳打伞,半边葡萄架,很适合夏季乘凉,葡萄架旁边还有一个吊篮秋千,白色的,里面铺了一层软垫。

    显然,这个与楼下花园那个是一模一样,只是作用不同而已。

    这个是她玩的,楼下那个却是奥利奥的专座。

    这个露台俨然被岑染布置成以藤艺为主调的小花园,给人一种很温馨舒适的感觉,悠闲宁静的生活犹如一杯清茶。

    可惜,她最近一段时间都只能喝白水。

    “画画。”

    “怎么想到画画了?”权厉顺手把她垂在颊边挡住她视线的一缕发丝撩到她耳后,才漫不经心地在另一方坐下来。

    岑染画的是素描,家里也没有另外准备什么作画的工具。

    “陶冶情操啊,你可以把它看成是胎教。”

    说到这里,她还停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虽然现在平坦,但这里已经有了个和眼前人血脉相连的小东西。

    想到这里,岑染脸上不自觉露出了微笑。

    这笑却犹如雪山之莲一般圣洁,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这是权厉第一次在岑染脸上看到这种笑容,让他忍不住沉沦。

    暖暖的,像冬日里的阳光;湿湿的,像夏日里的甘霖。

    “胎教啊,那你画了什……”权厉低头去看桌上的画纸,声音戛然而止。

    “你画别的男人做什么?”他低沉的嗓音里夹杂着明显的不悦和冷意。

    岑染就算想忽视都不行。

    她侧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眼底韫怒不似作假,才用指甲在他手心轻刮了一下:“这个男人是我在爸爸妈妈的旧照片里发现的,我只是觉得眼熟,便画了。”

    “既然是和爸爸妈妈一个年代的人,那现在肯定又老又丑!”

    权厉冷眼瞥了一眼画中人,眸色深了深。

    他长睫掩眸,别人看不出半分情绪。

    “又老又丑?”岑染不禁失笑,“阿厉,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并没有觉得他有多好看,至少,比你还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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