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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惹爱,老婆休想逃-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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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呵呵,原来,权臣爱的那个女人,权厉恨的那个女人,就是她妈妈啊。
权厉恨她妈妈,因为她妈妈的存在,让他母亲在婚姻生活中遭遇不幸,受到一系列不公平的对待。
乃至于他母亲的死亡,都与她妈妈有着间接联系。
所以,他们第二次见面,在医院的走廊上,他就认出了她吗?
还是,第一次在之后,他就调查过她的身份?
才会在第二次故意当着众人的面借了院长休息室来羞辱她?
在最开始那段日子,他对她的粗暴显而易见,带她出现在朋友们面前的时候那种表现也与所有纨绔子弟相似,只是把她当做一个用钱买来的玩物。
而且,还是一个不被允许拥有私人感情与交际的玩物。
所以,在得知她和林靖宇共进晚餐之后,他暴怒,接着强要了她,完全不顾她的意愿索取她的身体。
那么,这种状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是他看到那张照片吧?
那张她保存下来的关于妈妈的唯一的照片。
他那时候看见照片的神色就开始不对了。
或许,在那个瞬间,他想到了更好的报复方式。
用温柔,蚕食她的戒心,用爱编制谎言蛊惑她,麻痹她,再她完全沉浸于他的柔情之中时,再给她致命一击。
她有多久没看见他冷漠到嗜血的目光了。
很快就又能见到了吧?
毕竟,她现在还怀了他的孩子。
孩子……岑染一只手用力地拽紧了自己的裙摆,五指蜷缩在一起,紧握成拳。
他会怎么对待这个孩子?
她根本无法想象!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孩子,兴许他早就拆穿了自己爱的谎言。
他很重视这个孩子,所以才在爸爸死后,依然对她这么有耐心吗?
岑染双眼空洞无神,心像是被人徒手了一个的口子,鲜红的血液汩汩外冒。
疼痛已经麻木了她的理智,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这里是一条捷径小道,鲜少有人经过。
权厉后来和岑权臣再说了什么,她一点也没听见。
只知道那两人都已经离开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也不知道自己在地上坐了多久。
最后起身离开之前,她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回去的时候,她却已经伪装得若无其事了,只是垂在两侧的手有些发抖而已。
只是看见男人那张焦急的脸时,浑然不觉,不再歉疚欢喜,甚至觉得讽刺。
“染染?”
权厉确实不知道岑染怎么了,他回来的时候在后院厢房都没找到她的人。
后来想她可能是和老和尚一起出去了,两人要单独谈,他不去打扰最好。
可现在回来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虽然岑染伪装得足够好,但她苍白的脸色出卖了她。
权厉伸手去拉她,被她不着痕迹地避开。
男人目光一闪,些许错愕在墨色的眼瞳里划过,心里莫名一跳,竟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慌乱。
他强自镇定下来,让自己不要乱想。
尔后,再次牵起她的手,这一次,岑染不躲不避,就静静地看着他,勉强一笑。
“手怎么这么凉?”
他的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指尖冰凉的触感让权厉狠狠地皱起了眉头。
山上风大,确实有些冷。
他立马拉起人往厢房里走,回到厢房之后,关好了门,窗户只留下小小的缝隙,才感觉暖和了一些。
至少,山风吹不进来,房间里还是挺暖和的。
因为他们只住两天,所以并没有带多少衣服,外套岑染更是只准备了一件,所以权厉直接把人抱到去,拿被子盖在她身上。
又用自己的手包裹着她的双手,用最原始的方式给她取暖。
直到岑染的双手都被他握出汗来,男人才放开。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老和尚和你说了什么不好的事?嗯?”
权厉还是不放心她,主要是担心她的心情会影响到她的身体。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想从她的表情里寻找蛛丝马迹。
【629】他的打算
岑染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里那动人的温柔,看着他为自己担心得眉头紧皱,看他……
看什么!
这一切都是可以伪装出来的。
他从小经历不凡,又出身在那样的家庭,演戏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吧?
岑染知道,这一次可能再也不是误会了。
就算他对她确实动了心,但他早就知道她妈妈就是权臣心目中那个女人是真的,他恨她妈妈也是真的,而爸爸的死,可能真的与他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至于权臣,这个整垮东城集团,陷害爸爸的罪魁祸首,她怎么能不恨?
阿厉现在或许是爱她的,可伴侣,可以有很多,但母亲,却只有一个。
他现在爱她,暂时不会怪她,那以后呢?
以后他们要在一起相处那么多年,谁能保证他能够忘掉他母亲惨死在他面前的事?
谁能保证两人之间能毫无隔阂地一起生活?
连她自己都无法保证,在以后的日子里,她不会因为爸爸的死迁怒于他。
她已经从权臣的话里感受到了父辈之间的恩怨是不死不休。
这种仇恨是无法磨灭的。
都说祸不及子女,可权臣却一手安排了他们相遇。
只要一想到自己以为的阴差阳错不过是别人刻意安排的天灾人祸,她就觉得恶心。
那么,杨小娅背后的人其实就是权臣吧?
所以,在紫竹山庄的时候,杨小娅最后要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才会被“及时”出现的权厉掐住了脖子。
他当时脸色难看,恐怕也是心虚,生怕杨小娅说漏了嘴。
真是可笑至极,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事实上,有很多痕迹可以联系到权家和岑家的渊源,只是被她忽略了而已。
比如,爸爸最初坚决反对权氏集团收购东城,连权厉的面都不愿意见。
后来,爸爸又再三提醒她,一定要看清楚人心,要慎重地对待感情。
或许比起权厉,爸爸更希望她和阿遥在一起,至少阿遥是真心待她。
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去权家老宅的时候,那老管家的表情。
他看见自己的时候,那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亲切,只怕,那不是对她,而是因为她妈妈。
妈妈最原本的名字叫——权青青。
她一定和权家的人还有某种她不知道的联系!
可爸爸一直声称妈妈是孤儿。
这里面还隐藏了什么秘密呢?
女人可以在恋爱的时候智商为零,也可以在清醒之后成为福尔摩斯。
岑染不知道以前为什么没有察觉那么多的隐秘,但现在,知道了真相之后,仿佛所有的蛛丝马迹都是有迹可循。
甚至,她想起了那张从银行保险柜里取出来的照片。
她一直不明白爸爸保留妈妈照片的同时,为什么会保存这样一张三个人的合照,还允许另一个男人堂而皇之地站在妈妈身边。
现在她好像明白了,脑子里像是砰的一下炸开了,所有的碎片又迅速组合在一起,构成一个完整的推理。
姑且假设,他们拍照的时候,三人还是朋友,而妈妈,是他们反目成仇的原因。
爸爸之所以保存下那张照片,是在提醒她,提醒她小心照片里的男人。
难怪她会觉得那张照片里的人眼熟,确切地说,是眼睛,照片里的男人的眼睛,几乎与权厉一模一样!
爸爸的提示都如此明白了,可她却一直沉静在他的死亡之中无法自拔,根本没有去想那些问题。
一点一点的线索拼凑出来,不用再让人查,岑染也确认了让岑家在短时间里万劫不复的元凶。
可惜,她却差一点认贼作父。
还因为权厉不带自己去见他父亲心里忐忑不安。
只怕是,他早就知道她见到他父亲之日,就是所有真相揭露之时吧?
所以才一直拖着不让她见。
“染染?”权厉再次皱眉,墨色的眸子里充满了担忧。
下颚的线条都紧绷在了一起,她现在的状况很让人担心,难道她一点也没有发现吗?
“嗯?”岑染恍然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刚刚发生了什么?”
“是不是住持大师和你说了什么?”
难道住持不仅没有开导她,反而让她更加郁结于心?
“嗯,明天是妈妈的忌日也是爸爸的头七,我……”
接下来的话她没有说完,但他应该能明白。
果然,权厉不再追问,只是把她揽在怀里,摸了摸她的头。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上,两人维持这个姿势许久,岑染才听到从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染染。”
“你要记住。”
“你的余生,有我。”
所以,不要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既然,你的父亲执意要去陪你的母亲,那你也应该为他们感到高兴。
岑东城是一个长情的人,这样很好。
染染想必也遗传了父母的优良基因,更对父母的爱情耳濡目染。
最好是,岑东城的爱情观能够影响到她。
对恋人,忠贞不悔,从一而终,不离不弃。
自从今天见过权臣之后,他心里也很不安,急需要岑染用爱来安慰他。
他担心她有一天知道真相之后会动摇,会怀疑他的用心。
毕竟,他最开始把她留在身边的目的确实不单纯。
先不说他对她的爱是否纯粹,但隐瞒真相却是事实。
他曾经也挣扎过,在报复和爱情里摇摆不定。
她是个很容易让人心疼的姑娘,但与此同时,她也很容易让人担心。
因为,她的底限太清楚,无法忍受欺骗,特别是他这种致命的欺骗。
就算没有这一层,权岑两家父辈之间的恩怨,也会成为他们以后生活中的隔阂。
再等等,等她生下宝宝,他就把所有的真相摊开到她面前。
他会请求她的原谅。
对,是求!
权厉这一生,几乎没有求过人。
像他这样显赫的出身,也本不需要求人。
他愿意为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破例。
因为,她是那个唯一。
但是,他绝不允许她以此为借口离开自己。
就算不能原谅,就算她会恨他,她也依然只能待在他身边!
【630】计划:出去散心
而孩子,或许会成为她原谅他的媒介,也有可能成为他威胁她的筹码。
男人墨眸幽深如潭,里面透着岑染看不懂的幽光。
岑染望着他的眼睛,只觉得自己看进了深渊。
她敷衍地点了点头,温柔的笑容里几乎看不出别的情绪。
“我没事了。”她缩在背后的手蜷缩成拳,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的肉里了。
“你的脸色很难看,是不是山上太凉,感冒了?”
说着,权厉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是有点烫,但好像又是正常的。
他又用自己的额头去贴紧她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呼吸出来的热气喷洒在她脸上。
保持着这个动作,权厉的神色有些许不安。
那人还在寺里,如果让岑染见了他,或许会坏事。
明天住持会为岑爸爸做法事超度,还会为她妈妈诵经祈福,这一天,岑染都会待在正殿。
希望权臣能够遵守他的诺言,暂时不要出现!
“阿厉?”
见权厉在走神,岑染只好主动离开贴着她的额头,和他拉开距离。
虽然她是有点冷,但那种寒,是从心里散发出来的,并非身体就能温暖。
“在躺着,我去给你问问有没有多余的僧袍借一件来穿。”
被她这么一喊,权厉回过神来,捏了捏她微凉的手。
山上空气虽好,但太凉,染染只有一件薄外套,早晚肯定会冷。
而且,现在不过下午,外面的天气已经开始由晴转阴,说不定晚上还会有暴雨,多穿一件总是好的。
韩元说,在染染怀孕期间要尽量避免感冒,他时刻担心着岑染的身体出现状况。
毕竟,她身体清瘦,又容易感冒。(容易感冒是某人根据岑染之前两次感冒经历来判断的)
“嗯。”僧袍,她没告诉权厉隔壁房间就有备用的。
待到他走后,她才若无其事地拿出手机,打开微信。
层林尽染:小妮子,我们毕业证书是什么时候开始领了?
超级无敌美少女:20号毕业典礼,21号就可以领毕业证离校了,最晚24号离校。
21号么?明天17号,还有几天,但是,她记得毕业证是可以代领的。
所以,她不用再去学校了对吗?
岑染想了想,飞快地用手机键盘打字。
层林尽染:小妮子,我要拜托你一件事。
超级无敌美少女:什么事啊,感觉很严肃的样子【思考脸】。
层林尽染:帮我领一下毕业证吧。
超级无敌美少女:你不来领毕业证?
不是吧,毕业证都不领?躺在宿舍的王丹妮惊讶地从坐起来。
超级无敌美少女:为什么不来领证,四年熬一证啊,你都不来!还有毕业典礼你也不参加了吗?
层林尽染:我要出去散散心。
超级无敌美少女:散心?染染你是不是还没从岑叔叔的过世中缓过神来?
这倒是很好理解,毕竟他们父女关系很好。王丹妮虽然也是家里的女霸王,但她还有一个弟弟,父母的注意力难免会多放一些在儿子身上。
所以,有一段时间在发现岑染和岑爸爸父女相处得很好时,也不免羡慕。
染染很爱岑爸爸,她伤心难过也很正常。
只是要出去散心的话,大可以等领完毕业证之后再出去呀,怎么会现在就走?
层林尽染:嗯。
超级无敌美少女:那你准备去哪里散心啊?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再加上娜娜,我们来个毕业旅行?
毕业旅行?
看着微信,岑染不自觉笑了。
层林尽染:你不是要上班吗?
层林尽染:何况,娜娜与计算机小哥估计更愿意过二人世界吧。
是啊,她要上班,三个月实习期一过,她还希望快些转正呢。
尝试到努力工作带来的回报之后,王丹妮立马从一个喜欢逃课玩游戏的不良少女变成了工作狂人。
很难想象网瘾少女变成工作狂之后的模样。
但王丹妮就是这样,就像之间长大了一般。
这个月初领到第一笔工资之后,她就迫不及待的请两余娜和岑染吃了一顿,然后又给家里爸爸妈妈弟弟都买了礼物寄回去。
很明显,王丹妮对于自己还能用除了游戏以外的方式赚钱这事儿感到新奇,继而爱上了这种感觉。
超级无敌美少女:是哦,我要上班。那么多钱钱等着我去赚呢。而且,娜娜那丫头确实是有异性没人性,一直跟计算机小哥黏在一起。
超级无敌美少女:你知道吗?我最近回宿舍都看不到她的人影了。
层林尽染:你知足吧,她没搬出去和男票一起住,你就应该庆幸了。
超级无敌美少女:染染,你学坏了哦。
王丹妮靠在床头抱着手机感叹,染染以前多矜持啊,现在越来越奔放了。
竟然连出去这样的情况在她嘴里都成了习以为常。
结了婚的女人啊……
层林尽染:呵呵
超级无敌美少女:话说,你打算去哪里散心啊?是你一个人去还是和妹夫一起去?
看到这条微信,岑染眸光一闪,手指迅速打字。
层林尽染:我一个人去,阿厉毕竟掌管着国内外的公司,怎么走得开。至于地点,我可能选择去滇市。那边四季如春,景色宜人,老早就想过去看看了。
超级无敌美少女:那边好啊!据说新开发的雨崩那条线,有著名的神山,心诚的人便可以看到山神,向山神祈愿,必定会实现。
超级无敌美少女: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实现,但很美好啊。我也好想去呀!
层林尽染:虽然,我也很想走雨崩,但太危险了,我毕竟怀着宝宝。
雨崩那条线,以前她和阿遥也计划过出去,大二那年就商量好的。毕业旅行去雨崩,可惜……
超级无敌美少女:啊,就算不能去雨崩,也可以去昆城,大鲤,俪江,香歌里拉啊。去看洱海,雪山,享受俪江的夜晚,还有酒吧美少年……
王丹妮幻想着滇城的美好,说得自己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岑染笑了笑,也飞快地打字。
层林尽染:是啊,还有穿越热带雨林,吃过桥米线,特色傣族菠萝饭,可惜我是个孕妇,很多东西要忌口。
嗷嗷嗷,你能不能别这么我!
美少女在心里咆哮。
【631】不安
“梭拉,梭拉,麻哈梭拉,苏梭拉,娑哈。”
“苏达拉,苏达拉,苏吗拉,苏吗拉,娑哈。”
……
“那摩佛,那摩法,那摩僧,那摩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
……
“拉嘎吧达,娑哈。天罗神,地罗神,人离难难离身。”
“一切灾殃化为尘,南无摩诃般若波罗蜜。”
“……”
大殿上,住持盘腿坐在主位,他身后跟着一群和尚,都是盘腿而坐,嘴里诵着《白衣观音经》。
大殿两边点着蜡烛,烛火通明,照耀着整个大殿。在烛光的映衬下,和尚们的表情一派圣洁虔诚。
岑染和权厉跪在最前面,作为被超度者的家属。
而他们跟前跪着的,是岑东城的牌位。
这里布置成了一个简易的灵堂,是为死者头七准备的。
从早上八点,一直跪到十二点。
四个小时,就算是男人也有些支撑不住,何况是岑染。
她膝下垫着厚厚的草垫,可到底跪着不舒服。
加上她又怀孕,权厉心思一直在她身上,担心着她的安危。
心里想着,一旦发现岑染不对劲,就立马开车带她下山。
可并没有。
她虽然面色苍白,但却咬着牙坚持完了整整四个小时。
其实,这还要归功于她每年都在寺里住的三天,那三天之中,她也会每天挑两个小时跟岑东城一起跪着诵经。
虽然时间不像今天这么长,但到底锻炼出来了。
只是在短暂的午休时刻,岑染才发现自己连站起来都成问题。
幸好权厉时刻关注着她的动向,见她身体摇晃,立马伸手扶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肩。
“染染,你怎么样?”
“没事,只是跪太久,头有点晕,嗯,腿,腿也麻了。”
权厉同样跪了四个小时,腿也很麻,但比起岑染来说简直好太多了。
他艰难地起身,再把直接把岑染抱起来,看向住持大师。
后者会意,指了指大殿旁边的侧门:“阿弥陀佛,权施主可以抱着岑小施主去偏殿休息。”
偏殿虽然没有床,但却有榻。
岑小施主怀着身孕,这么长跪确实不成。
法事要做三场,一共十二个小时,下午六点到六点,到十二点。
他觉得岑染能坚持一上午就已经很不错了。
后面两场,还是让她好好在偏殿歇着吧。
心诚则灵,不管方式方法,要懂得变通。
慧安大师并非那些迂腐的和尚,他年轻时候就是静安寺的智者,后来更是越过师兄们继承了老住持的衣钵。
一是他佛法高深,二就是他智慧。
偏殿比大殿要小很多,是平日里住持待客的地方。
茶水,案几,竹榻都很齐全。
满室的佛香更是让人心旷神怡。
披着青色僧袍的女子半躺在竹榻上,她舒展着笔直的,白皙秀美的脸庞上绽开苍白的微笑,美丽的眼睛里透着的舒适的神情。
她凝视着某处,目光闪烁不定。
榻前坐着一个身姿笔挺的男人,他正微弓着身子,一双指节分明的大掌正有条不紊地按摩着女子的。
一墙之隔的大殿上就供奉着佛祖,两人看似亲密的举止却没有丝毫的旖旎,只有淡淡的温馨在他们之间流淌。
“感觉怎么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权厉抬头,发现岑染正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自己。
他微微一怔,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口蔓延,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渐渐脱离自己的掌控一般。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错觉,但这种没来由的预感让他心生警惕。
“好多了。”岑染伸手抓住他还在继续按摩的手,“再按下去,你的手也会酸的。”
跪了四个小时,她的腿确实已经麻得几乎没有知觉了。
但是在男人的按摩下,很快就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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