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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惹爱,老婆休想逃-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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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个小厨房,这是她家比别人家好的地方。
她最开始做饭的时候,大家总能闻着一股子糊味儿,院子里那对老夫妻看不下去,偶尔给叫她过去跟他们一起吃,她人又倔,不愿意。
后来人家做了好吃的,对孕妇好,有营养的,就给她送一碗,完全是看她一个人可怜。
现在吧,情况好点儿,炒肉能闻出肉香味儿,炒菜也不会再糊了。
那都多亏了隔壁那对老夫妻的指点。
老夫妻俩都是退休老人,靠着退休金度日,租住这四合院,也是为了体验生活,回顾过去,两人不缺钱,又有时间,缺的是热闹吧。
大肚婆岑染心里想。
老人如果不是因为寂寞,不会整天听昆曲儿,也不会住在这样的四合院里来。
他们应该有些钱,至于有不有孩子,岑染并不知道。
俩老从来没提起过,岑染也从来不问。
“小姐姐,你竟然会炖排骨了,好香咧。”
捡枣儿的少年,鼻子嗅了嗅,这枣树离岑染住处就几米的距离,她那厨房门大敞开,这香味飘出来,都溜进胡同里了。
岑染拿下遮住脸的书本,不咸不淡地睨他一眼:“你爸妈又不在家?”
这少年是个人精,爸妈不在家的时候,带着妹妹满院子蹭饭,据说,他怕火,所以不敢自己做饭吃。
不过,他也不是完全的脸皮厚,有时候看着岑染从菜市场回来,顺手就抢过她手里的东西帮她送到家里。
他懂得怎么讨好院子里的其他邻居,这些邻居自然也喜欢这样会来事儿的少年。
只有岑染,一直对他不咸不淡的。
当然,院子里除了那对老夫妻,还有眼前这个少年,也没人愿意搭理岑染。
大家都把她当成别人养着的小三儿。
不然,谁家大肚子的媳妇儿身边没人照顾,在外面一个人住租金一万一月的四合院儿,却连个工作都没有。
这钱从什么地方来?
金主给呗!
说不定啊,等这孩子生出来,金主就该来了,把孩子抱走,再给一笔钱打发她。
这是其他邻居看不起的生活方式,所以,他们都不大和岑染来往,偶尔还劝着少年别和她来往。
明明是大家都没见过的没影儿的事,却被这些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
少年虽然也看不起给人当小三儿的女人,但他直觉岑染不是这样的人。
“小姐姐,你知道我为什么觉得你不是给别人做情妇的吗?”
见岑染不主动邀请他吃饭,他也没强求,大不了回去煮泡面,或者带妹妹出去吃呗。
只是,他还是嬉皮笑脸地和岑染搭话。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姐姐总给他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而且,你不管说什么话题,只要她愿意搭理你,那她就说得上话。
不像隔壁老爷爷,只知道唱曲儿,也不像对面那家中年妇人,只知道说今天茄子又涨价了,猪肉便宜了三毛钱一斤。
更不像他的爸妈,只知道工作,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连他和妹妹的生活和学业都顾不上。
小姐姐不一样,她长得就像豪门世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有涵养,有礼貌,有文化,懂得多,最重要的是,话不多,但也不是闷葫芦。
他最喜欢在这边的石桌上做作业,一边写作业,一边看她像只猫儿一样翻过来翻过去地晒太阳。
挺着她的大肚子,有时候,也摸着肚子碎碎念,好像是在给宝宝做胎教。
但是,人家那胎教一听就高杆。
比如,她说梵高,就摸着肚子,半眯着眼睛,浅浅的笑容,柔和的目光,温柔的声线:
妈妈眼中的梵高,是孤独的,没有人懂他的孤独。他生下来,画画。他死后,麦田里一片金黄,一群乌鸦惊叫着飞向天空……
再比如,她说教育。
宝宝啊,现在华夏家长都爱揠苗助长,他们流行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于是,个个儿从孩子没出生开始就替孩子规划未来规划人生,从来没考虑过孩子的感受。
你要相信妈妈,妈妈和外面那些妖艳不一样,妈妈不会要求你必须会什么,只引导你去发现自己的兴趣,然后自由发展。没有什么能比得上童年的快乐重要。
如果你喜欢,你可以去院子里的草丛里抓听蛐蛐唱歌,你可以去小胡同里和小伙伴玩儿捉迷藏,你可以……
【642】岑染的改变
“因为我本来就不是。”
岑染对少年的话显然没多少兴趣,只扬了扬眉。
“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少年不满地翻了个白眼,这小姐姐身上那股子神秘劲儿,确实让他有探索的欲望。
可偏偏每次和她聊天,到后头吃亏的总是自己。
“我要回去喝汤了。”
岑染从破躺椅上起身,拍了拍掉落在自己身上的树叶,把手抱在怀里。
“这么早?现在才四点半,我还没去接妹妹放学呢。”
少年急了,刚才她说不会给他饭吃,他也没当真。
可这会儿她先回去喝汤了,等下他和妹妹吃什么?
却见岑染顿了一下脚步,扭头看了他一眼:
“那你还不快去?”
少年面色一喜,这等同于邀请的话让他立马抱着枣儿回了家,没一会儿就出门去接妹妹了。
岑染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明天要去做产检呢。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岑大小姐慢悠悠地走到厨房,先是给自己套了一条卡哇伊的围裙,再随手拿了根筷子当簪子用把她那一头如绸墨发随意绾在脑后。
即便是逼仄的厨房,也无法掩盖其举手投足间的随性优雅。
她的肚子已经五个多月了,像半个足球镶嵌在腰间。
如果说岑染有什么地方变了,那就是她的手不再像往日那样纤纤如玉,特别是右手的关节处已经多了几个泛黄的硬茧,皮肤也粗糙了一些。
在厨房炒菜的时候,再也不会因为一滴热油溅到脸上就失声尖叫,或者吓得丢了锅铲。
顶多是从容地退开一些,然后坚持到炒完菜,才去客厅的药箱里拿药涂抹烫伤。
“呲……”
热油滚滚,青菜混合着水滴被倒进锅里,发出一阵油与水碰撞的声响。
岑染一手撑在腰间,另一只手熟练的翻炒,看起来就跟家庭主妇没什么区别。
只是她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笑意,目光柔和,浑身上下竟也因为隆起的腹部而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虽然已经是九月了,但在厨房难免还是有些热,一顿饭做下来,岑染额头已经冒出了不少细汗。
她把菜全部端到桌上,又盛了一大碗汤,才拉开椅子缓缓坐下。
“小姐姐。”
不请自来的少年,牵着自己的小妹妹,人还没到,声音倒是已经传来了。
这四合院老旧残破,也不隔音,只胜在干净热闹。
岑染想要闹中取静,所以当初选择把自己的四合院租出去,然后找了这么个地方租下来。
尽管谢琛极力反对,但她做了决定的事情又怎么可能让人轻易反驳?
“姐姐。”
比起少年的吊儿郎当,他妹妹乖巧多了,因为又跑来蹭饭,小姑娘小脸蛋儿有些红,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透着怯怯的光芒。
哥哥说今天姐姐炖了排骨汤,她已经很久没喝过排骨汤了,爸爸妈妈太忙,根本就没有时间在家做饭。
外卖吃太多很腻,自家哥哥又不会做饭,经常一桶泡面就把她打发了。
所以,小姑娘个子比同龄人瘦小,头发也有些枯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的模样。
“妞妞,自己拿碗盛汤。”
岑染对少年不咸不淡,倒是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很是喜欢。
许是要当妈妈了的关系,她看这个不满十岁的小姑娘,也像是看晚辈一样。
事实上,她却忘了自己本来也没比他们大多少。
“你揉腰做什么,腰疼?”
少年也不怕她没招呼自己,他拿了碗先给妹妹盛了一碗汤,再给自己盛了一碗。
浓浓的排骨香扑鼻而来,让他满足地吸了一口气。
不过,再看见岑染揉腰的小动作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关切一问。
“站久了啊。”
炒菜的时候不仅腰酸,她感觉现在胳膊也酸。
但是没办法,谁让她现在是一个人呢?
什么都要亲力亲为。
不是她不愿意找保姆,而是不想让家里多出一个人来。
在她心里,家是爱的港湾,不到万不得已,她都不希望自己的港湾里出现陌生人。
何况,万一保姆泄露了她的行踪,让那个男人知道了,才是出大事了。
“我说你老公到底怎么想的,怎么会放任你一个孕妇出来单住啊?”
少年那少年老成的语气快把岑染气乐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小子就认定了她有一个十分难搞的婆婆,才会一个人赌气搬出来住。
而且,他坚定不移地认为岑染肯定是生在豪门的千金小姐,嫁的也是豪门。
只不过,她家肯定不如夫家有权有势,不然也不至于搬出来的是她一个孕妇了。
这样的理论,虽然没有像外面那些诋毁她名声的长舌妇一样,却也让岑染觉得别开生面。
她那个所谓的“婆婆”,如果还活着的话,肯定不是个好惹的人物,可惜,英年早逝。
而且,如果有那位的存在,以那位恨毒了自家妈妈的性子,估计也不会让儿子娶她吧?
只怕不但不会让儿子娶,还会想尽一切办法把她从自家儿子身边赶走。
都说天下的男人都一样听妈妈的话,也不知道权厉会不会对他妈妈言听计从。
这样一想,岑染不禁苦笑。
怎么又想到他了呢?
一想到他之前字字句句的警告,岑染竟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她还记得他曾经掐着她的脖子的说:“岑染,你如果敢不经过我的允许私自逃离,我会打断你的双腿,就算绑也要把你绑在身边!”
那样的警告,绝对不是一时兴起。
如果他找到自己,后果有可能真的是……
岑染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在她得知岑家破产背后的牵扯时,在她得知权厉与爸爸的死有关的时候,她也没想过要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除了那一纸婚书,这个孩子就是他们之间最大的羁绊。
她有些害怕,万一以后被他找到,他要把孩子从自己身边夺走,她该怎么办?
如果他身边没有别的女人还好,但如果有了呢?
那这个孩子,他还会在意吗?
就算在意,他能保护好他们的宝宝吗?
像是已经预见了将来会有另一个人取代自己站在权厉身边似的,岑染眼底闪过了几分痛苦。
【643】权少晕倒
夜幕降临,虞城的夜总要比其他地方来得更热闹一些。
星空如幕,转眼就快到中秋了。
权氏大厦的三十三楼还是灯火通明。
如果说,在岑染失踪的前三个月,他花费了所有的精力来寻找她的话,那么现在,这个男人却是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工作上。
他用最快的速度扩张权氏,在最近一个月里,权氏集团的盈利比过去一年都多。
而这个男人,却是有种刻意搞垮自己的身体,为此不眠不休的意味。
男人埋头工作,已经有三天没有回过别墅了。
收购方案一个接着一个,他在公司加班,也拖着所有员工跟他一起加班。
扩张版图,疯狂地扩张版图,权氏的产业已经迅速朝四周的城市扩展。
在今的最后一次会议上,权厉宣布了自己要将权氏的分公司开遍华夏祖国大地每一个角落的宏愿。
“权厉,我说你这胃是铁打的不成?熬了三天三夜,你东西一口不吃?”
秦升怒了。
之前还能公私分明,在公司里对他恭恭敬敬的喊老板。
现在是直呼其名,就差插着腰骂娘了。
这男人到底怎么回事,他知不知道这样下去身体迟早会垮掉的?
就算他底子好,可也禁不住这样一天一天的熬吧?
可埋头工作的男人却只是抬头淡淡瞥了他一眼:“谁说我没吃?”
“你这也叫吃?”
这三天每天送进来的东西,都是原封不动地被人收走。
他吃了什么?
就他妈喝了几瓶酒!
这酒当水喝也就算了,还不吃饭,熬夜!
这是想猝死吗?
秦升一脸愤怒,可面对着权厉那不咸不淡的眼神,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阿厉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工作狂的呢?
之前的颓丧,是因为没找着人,但至少他还是每天斗志昂扬,誓要把人从权老爷子手中救出来。
可后来,从王丹妮那里得知了岑染的毕业证是由她代领,并且代领这件事是岑染亲自拜托之后,阿厉就开始换着法子自虐了。
没错,疯狂工作在秦升眼里也是自虐的一种模式。
只是比起之前的颓丧来说,他现在几乎可以从权厉眼底看出深藏的恨意和疯狂。
恨,他恨什么?
有一个想法在脑海里成形,莫非,岑染真的是自己离开的?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万圣集团的王董今晚从京城飞过来,现在下榻于豪庭,你随我过去。”
说着,权厉“啪”地一声关掉文件夹。
他起身的时候,只觉得头晕目眩,身体一歪,打翻了办公桌上还剩下半瓶的红酒。
鲜红的液体瞬间从瓶口流出来,很快浸湿了桌上散落的文件。
眼睁睁看着这几天制定好的计划文件就这样被红酒毁掉,秦升额头上青筋暴起。
“阿厉,你身手不是那么好吗?怎么就不能动作快点把文件抢救回来啊!”
他要抓狂了。
这可是大家跟着boss加班三天三夜才弄出来的战略计划啊。
这下好了,红酒一染,计划又要重做了。
他心疼地冲过去抢下文件,翻看着里面被酒渍污染的报表,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重做就是了。”
权厉一手撑在办公桌边,另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浑不在意地看着秦升肉痛的表演。
秦升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动作,只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重做?劳资已经跟着你三天没有睡个好觉了。你就不能大发慈悲让我睡个安稳觉?”
原本他以为今晚终于可以休息了的,哪知道计划书一下子就被毁掉了。
而且,更令人崩溃的是,这份计划书没有存档!
之前发现权氏内部出了盗窃商业机密的人,秦升就习惯性地把机密文件的电子版全部销毁。
这一份,是唯一一份。
如果重做,难免又要把大家负责的各部分重新组合起来。
好在,那红酒浸染的面积不是非常多,否则,下面的员工恐怕都要怨声载道了。
“我没让你休息?”
权厉冰凉的目光落在秦升身上。
事实上,他也没有强制要求秦升陪着他加班吧?
只是底下的人见boss都这么拼命,他们没有不拼的理由不是吗?
“算了,我懒得和你说,狐狸精最近老是叮嘱我多注意你的身体,我说你到底怎么回事,你别到时候人还没找回来,你自己倒先垮掉了。”
“走走走,去吃饭,去给那万圣的董事长接风!”
说着,秦升伸手就去扯权厉撑在桌边那只手。
可他一扯,权厉就顺势倒在了他身上。
“阿厉!”
秦升一下子蒙了,完全没弄清楚阿厉这说晕倒就晕倒是个什么状况。
他立马给老杨打了电话,让他在停车场候着,自己却是背起昏迷不醒的男人就往电梯门口跑。
总裁办公室的门被他顺手关过去,“嘭”地一声震动了整栋楼。
原本静谧的市中心医院因为一个男人的入住变得热闹起来。
豪车名跑,接二连三地停在了医院门口。
医院的走廊里,来来往往都是医护人员的脚步声。
院长亲临,专家坐镇,就为了一个因为饥饿酗酒到胃出血昏迷的男人。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什么重病患者呢,一水儿的专家从VIP急症室里出来,院长守在外面却是心急如焚。
一排帅哥守在急诊室门外,或坐,或站,倒是成了急诊室外最亮丽的风景线了。
最后一个赶来的是胡里。
他一看就是刚从女人的温柔乡里爬出来,脖子上还有女人的唇印,衬衣的扣子都错扣了一颗却浑然不觉。
大家什么时候见过如此狼狈的胡少?
“阿厉怎么样了?”
他匆匆过来,目光在一排男人中扫过,最后停留在秦升身上。
他记得自己不久前才交代了秦升一定要注意阿厉的身体状况吧?
还有老杨!
哦,老杨去办住院手续去了。
他们到底是怎么照顾人的?
阿厉竟然会胃出血昏迷进医院。
这昏迷的原因还不是胃出血,而是被饿晕的!
饿晕的!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好吗?
【644】扩张权氏的目的
“操劳过度,酗酒过度,饥饿过度……”
胡里少嘴里默念着病床边挂着的诊断书,这尼玛就差一个纵欲过度了是吧?
望着躺在病床上那个跟死人没什么区别的男人,病房里几个人面色都不太好看。
“要我说,干脆再给阿厉找个称心如意的女人得了。”
胡里一手撑在门上,语气里带着七分调侃三分认真。
是真想重新给阿厉找个女人了。
岑染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
找了这么久,查了这么久,大家自然都明白了不是权臣把人给弄走的,而是她自己有心失踪。
既然她这样千方百计地从阿厉身边逃走,那又找回来做什么?
听了别人的三言两语就不信任自己男人的女人留着有什么用?
就算权家和岑家的恩怨是不争的事实,可阿厉也是无辜的好吗?
她就不能体谅一下男人的身不由己?
阿厉的妈妈当年死得那么惨,就不能允许他迁怒一下被权老爷子看上的那个女人吗?
不仅是胡里心里有埋怨,柳家兄弟对岑染也生出了些许不满。
他们亲眼看见阿厉为了寻那个女人,这几个月是怎么过来的。
最开始的颓丧,后来不要命地工作,完全不顾及自己的身体状况,现在竟然还住进了医院。
阿厉以前可是出了名的铁打的身子,从特殊部队里出来的,可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把身体搞垮了!
几个好友都为床上躺着的男人愤愤不平,以至于权少醒来的时候,看见病床前围着一圈人朝他瞪眼睛。
个个脸色都不好看!
“阿厉,你醒了?”
最先发现权厉醒来的人是韩元,他是个医生,自然最关注病人的状态。
其他人的目光也唰地一下全部转移到权厉身上,除了暗藏的担心之外,还有对他的不满。
“嗯。”
权厉应了一声,看起来还有些许憔悴。
眼窝深陷,眼底一片青黑,原本棱角分明的俊脸因为他日渐消瘦而显得更加立体。
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是在场的人心里共同的想法。
“阿厉,我跟你说,你这样下去不行,你把自己的身体搞垮了谁会心疼?你这样不要命地扩张生意,到底是为了什么?”
见他虚弱的模样,胡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张口就骂。
为了什么?
权厉冷冷一笑,眼底闪过一抹嗜血的凉薄。
他要让权氏遍布整个华夏,他要华夏的每一角落都藏不住人。
哦,不仅仅是华夏,在M国的权氏集团总部也在扩张,权氏已经横跨大洋,把手伸向了欧洲。
他要把版图扩张到全世界,到时候,还怕找不到她吗?
男人不动声色地听着好友们的声声指责,心下想着的却是如何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扩张权氏,然后找到她!
很快,权厉就出院了,回到半山别墅。
月光下,男人的背影显得清冷而孤寂,他唇边笑意凉薄。
他发誓,找到那个女人之后要打断她的双腿,把她永远囚禁在身边!
京城的夜,总带着纸醉金迷的味道,万千霓虹闪烁,城市的喧嚣几近让人迷失了方向,忘却了初心。
与喧嚣热闹的繁华相对的,是后海一带的四合院,颇有闹中取静之感。
皓月当空,繁星满天,黑夜仿佛一只潜伏的巨兽,张开大嘴,将人吞没。
十月初临,晚风习习,院子里泛着些许凉意。
身披白色外套的女子坐老枣树下的摇椅上赏月。
今天就是中秋,本是一个全家团圆的日子,可她却成了孤家寡人。
岑染脑子里闪过男人冷峻的脸庞,自嘲一笑。
在这种中秋团圆日,想起他又能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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