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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惹爱,老婆休想逃-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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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她还姓岑。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当年查到的权臣心爱的那个女人所嫁的丈夫就姓岑。
这个姓氏很少见,所以他印象特别深刻。
“那厉哥如果知道了——”他可承那怒火,厉二撇撇嘴。
“你怕什么?有我呢!”
老爷子睨他一眼,精神抖擞地走了。
病房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可岑染脸色却越来越白,头越埋越低。
她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这这样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和他……
那药的作用是完全能让身体失控,但人的意识却会越来越清醒。
她想起自己坐在他身上地索取时,就忍不住脸颊发热。
肚子里这个已经接近六个月了,她和他也有小半年没有做过了。
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何况是禁欲小半年的男人。
他一定憋得很难受吧?
“谁帮你隐瞒的身份?”
权厉漫不经心地走到床边,手插在裤袋里,冷冷地看着岑染。
他查过出入境记录,确实没有一个叫岑染的人。
但之前黄晨扬说她是姓谢,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在帮她!
房间里陷入可怕的沉默,岑染不开口,甚至不抬头看他,这让权厉目光更冷,眉峰间像是染上了一层寒霜。
权厉倏地一下俯掐住了岑染的脖子,阴沉着脸:
“你答应过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离开,为什么骗我?”
【687】我需要一个继承人
“是你先骗我的,不是吗?”
他之前冷漠的态度确实让岑染心里没底,更多的是莫名浮上心头的愧疚。
因为,他瘦了很多,眼底下的青黑能说明他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休息好。
让人看了都觉得心疼。
岑染有些害怕他用质问的眼神看她,也怕看到他眼底的恩断义绝和残忍的嘲讽。
可当她在面临质问,看见这个男人发怒时,心里那根绷紧了的弦却是陡然一松。
再次见面,他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绝情。
至少,现在的质问,就说明了他在意。
他是真的爱她的,与报仇无关,对吗?
她不禁这样问自己。
可一联想到小妮子口中所说的那个出现在权厉身边的女人时,又有些不确定了。
她多想以妻子的身份去质问他,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他会把人留在身边,还任由那些媒体胡乱报道。
他明明就……
就什么?
就不是那种会见异思迁的男人吗?
还是他明明还很爱她?
她猛然抬头,却发现他的眼睛里除了质疑,再也找不出别的东西。
她恍然觉得今天在她最危急关头出现的那个叫她别怕的男人是个错觉。
眼前的人,是她认识的那个吗?
还是,他一直以来呈现在自己面前的都是一种假象?
“我骗你?”权厉怔了一下,脑子里闪过在岑家别墅看见的那张老照片。
然后又闪过岑染的眼睛,最后画面定格在陈冉身上。
他眸光一闪,勾着唇道:“没错,是我骗你。我从一开始接近你就是有目的的。我就是为了报复,才会强迫你留在我身边,才会编造一个爱你的谎言!”
“这样说,你是不是就满意了?怀着我的孩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也不会有心理负担。反正都是别人对不起你,你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男人掐着她的脖子,双目赤红狰狞,眸光似箭,语含锋芒,刺破岑染脆弱的伪装。
没错,她一遍又一遍地自我催眠,自己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受害者,所以,爸爸的死,不是她的错。
可那又怎样呢?
东城集团破产虽然与她无关,权厉的接近也只是因为妈妈,最后甚至爸爸被带走,她也尽了全力。
可……无能就是无能!
她不能阻止东城集团的破产,不能让爸爸摆脱病痛的折磨,更无法抗拒眼前男人致命的诱惑。
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但阴差阳错又息息相关。
而且,在得知她家走到今天这一步,一切都在权厉父亲的算计之中时,她根本就无法面对他。
“孩子我会好好生下来,你身边迟早会有别人,而我——”说着,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只有他了。”
别人?
权厉眼神闪烁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岑染,难道你还不明白?从头到尾,就算是一场游戏,那我也是游戏的主宰。在我没说结束之前,你一切都要听我的!”
他松开她的脖子,轻巧地抬起她的下巴:“我身边就算出现别的女人,那也与你无关。”
“只有我不要你,没有你逃得了的!”
“你必须时刻谨记这一点。”
“你想玩,我可以陪你。”
他的声音像是有某种蛊惑力似的,听得岑染心里陷入恐慌。
他到底想做什么?
这样的警告,这样冷厉的语气,她是有多久没有听过了?
“不过,现在你不用回去了。”
男人话锋一转,却是让岑染心里一跳。
不用回去是什么意思?
“你说得没错,我身边已经有别的女人了。你想待在京城也可以,住到我安排的地方去,那里会有人照顾你。”
“你说什么?”
已经有别的女人是什么意思?
他竟然承认了?
那个人明明就是冒牌货,和她长得像而已。
他现在宁愿让那个女人待在自己身边,也不要她了吗?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但转念一想,自己这是怎么了?
这不是正是她想要的结果吗?
总有新欢代替旧爱。
也许,她还连旧爱都算不上。
“我安排的地方,不会有人来打扰你。如果你真那么恨我,想要离开,也不是不可以——”
“你有什么条件?”
浓密的睫毛遮住了那一双如同碎钻一般的星眸,岑染眼底闪过难以置信的光芒。
他要放弃了?明明应该高兴的,可她实在是开心不起来。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从手中溜走一般,想要伸手去抓,去又无力地垂下。
“我需要一个继承人。”
他煞有介事地看向她的肚子。
在权厉心里,这一胎肯定是个女儿。
小公主是拿来宠的,那再生一个,如果是儿子,就培养他做权家的继承人好了。
这明明是一个缓兵之计,但在岑染眼底却成了羞辱她的证明。
她在上一刻都还对他抱着希望,可他需要的不是她,而是一个继承人。
所以,这才是他不放过她的原因吗?
而非她自作多情地以为那样,他对她余情未了。
“为什么是我……”浓密的长睫轻轻颤抖,如同震动着翅膀的蝴蝶,岑染抬眸看他。
那眼底破碎的光芒让权厉心里莫名一疼,但他还是面无表情地放开了她的下巴,浑不在意道:“我想让谁生,就让谁生。”
所以,我应该感到荣幸吗?
眼睛泛红,她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双手死死地抠住床单,她害怕自己一个没控制住甩他一巴掌。
她陡然想起刚才收到的短信,谢琛让她先拖住权厉,他之后想办法。
“可那也是我的孩子!”
“所以我让住在你的肚子里,没让别人享受这份荣耀。”
权厉轻描淡写地讲着冷笑话,岑染却没觉得好笑。
他现在的表情,是真的像极了——我让你怀孕都是你的荣幸。
“权厉,你不要太过分了!”
明明是你的出现打乱了我的生活,是你父亲破坏了我们一家的幸福,凭什么现在要让我为这一切买单?
岑染的愤怒没有引起权厉脸上半点儿波澜,他只给了她一个眼神,大意是——
我就是这么过分!
【688】有那么一瞬,他想杀了她
“这是你逼我的。”
男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岑染抓住床单的手更加用力。
床单皱成一团,然后又被她松开。
水光莹润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权厉,他的冷漠无情让她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
“好,我可以答应你,但是——”
“你没有讲条件的资格!”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
“那就没必要谈下去了。”
岑染捏着自己的手指,双眼直视着权厉,也不避让。
“说。”
“我就要住在那个四合院。还有,孩子生下来之后,我们离——”
婚!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权厉狠狠地掐住了脖子,这一次比上次下手更重,他双眼充血,有那么一瞬岑染从他的眼里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他是真的想杀了她!
没错,权厉刚才在听到她说离字的时候,是真恨不得掐死她一了百了。
没有人能让他如此费心,她就是不想让大家好过了是吗?
那双凤眸里隐含的疯狂执意让岑染无端地害怕,她不自觉闭上了眼。
那是认命……
“好,我答应。”看到她闭眼时的脆弱,权厉忽然浑身失去了力气一般。
一下子松开她,算是妥协。
“给你自由,但什么时候离婚,我说了算。”
“不行,你必须给我一个期限!”
岑染的态度很坚决,权厉硬,她就软,他软下来,她就硬。
要说玩儿心理战,指不定谁玩谁。
都知道自己是对方的软肋,所以故意往软肋上戳,拿自己做铒,引对方上钩。
这一招,两人现在貌似都玩得很溜了嘛。
“岑染,你不要得寸进尺。还是你觉得我真的非你不可,权家的女主人除了你别人都还没资格做了?”
“这个位置,迟早会留给我最爱的女人,现在暂时让你占着,是给你的恩赐!”
“好……”
她眨了眨眼,努力把眼泪憋回肚子里。
喉咙里一阵哽咽,差一点就要哭出声来。
虽然在得知她妈妈就是权臣喜欢的女人之后,就想过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可当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岑染却有种她的整片天都塌下来了的感觉。
“轰——”
外面突然打起了闷雷,尔后再是闪电连连,瓢泼大雨接踵而至。
本来应该是温柔的秋雨,此时却给人一种宣泄心情似的嚎啕大哭之感。
屋檐很快走水,如连成一串的珠子,倾泻而下。
风吹进来,带来阵阵凉意,岑染把脖子往被子里缩了缩,脖子上那片掐痕十分明显。
权厉盯着那淤青,瞳孔微缩。
“我要回酒店了,你自己有什么需要就叫护士,张姨是厉家的阿姨,她晚上会过来给你送饭。”
让张姨过来是老爷子的主意,这孩子也算是厉家第四代的第一人,所以备受重视。
张姨在厉家做了三四十年的保姆,话不多,还烧得一手好饭菜,颇得家里主人信任。
她绝对老实可靠,只是……
一想到身边还有一个“岑染”没有解决,权厉也不敢冒然放她一个人不管。
万一让隐在暗中之人得知他找到岑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对付她呢。
隐在暗处的敌人没有抓到之前,权厉都不准备让岑染露面了。
正好,她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养胎。
之前之所以答应她的条件,是也想到了这一点。
那四合院的环境虽然不怎么样,但适合居住,一般人也想不到岑染会住在那里。
这是个绝佳的藏身之地。
“喂,是我。”
权厉拨通了厉箫的电话。
“什么事,说吧?”
厉箫此时正在看军事演习报告,他身后的沙发上,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姑娘盘腿而坐,正在啃苹果。
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老鼠在啃东西似的。
他即便在打电话,眼角的余光也没从女孩儿身上离开过。
而此女正是之前被厉二抓壮丁似的抓去给岑染看病的小丫头。
“想借两个人。一男一女,在一明一暗中保护岑染的安全。”
“岑染?就是你那媳妇儿?”
“你消息倒是挺灵通。”厉箫会知道,权厉一点也不例外。
“小七说的。”就算没有小七,家里老爷子也挨个儿通知了这个喜讯。
“小七是谁?”
“我养的小姑娘。”
我养的小姑娘……
小姑娘……
我养的!
这样的强调,就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了。
在他看来,厉箫是一个很正直甚至有些固执死板的人,他会养一个小姑娘?
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难道真的像厉二所说,厉箫给自己养了个童养媳?
“你别听厉二胡说,她是我朋友的遗孤,我朋友突然去世,我代为照顾。”
权厉的沉默,让厉箫一下子就猜出了关键所在。
“嗯。”权厉敷衍地“嗯”了一声,他对厉箫的私事不感兴趣。
这也算是厉箫特别欣赏他的一点。
毕竟,不是谁都忍受得了厉二的聒噪,有个沉默的表弟一对比,立见高下。
“你想找人保护她,是担心她被林家人报复,还是另有原因?”
“两方面都有。”
“看来,你这媳妇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她怀着孩子,我不希望她有任何闪失。”
权厉听出了厉箫话里的调侃。
只是对于那个“也”字,他不置可否的笑了。
在他看来,厉箫几乎就是在向他传达一个消息,那个叫“小七”的小姑娘不是什么普通人。
也对,普通人家的小姑娘不可能会懂得分辨媚药的药性,甚至清楚它的药效。
看来,厉箫给自己找了一个大麻烦。
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乐在其中了。
“乐在其中”的某人:呵呵!
去他妈的乐在其中,他快被这丫头坑死了!
“交给我。”
挂断电话,厉箫那边立刻安排了人过来。
所以,当岑染在傍晚见到来送饭的张姨之外,还有一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女人。
她其貌不扬,穿着宽松的衣服,一头青丝弯起弄成了个一丝不苟的发髻。
这打扮,至少让她比实际年龄老了将近十岁。
与此同时,岑染的资料如老爷子所愿摆在了他的书桌前。
【689】一模一样的照片!
“岑染,女,21岁,虞城人,毕业于虞城大学,工商管理系,优等生。毕业前在权氏集团实习,职位是总裁助理。”
“父亲岑东城,东城集团的董事长,目前已破产,因不明原因在检察院的看守所里自杀身亡……”
“为什么上面没写她的母亲是谁?”
拿着这份资料,老爷子面沉如水。
岑东城,这个名字太过熟悉了,他不想看照片就知道是谁。
“有,但不多。因为她母亲在她不满三岁的时候就过世了。据说是因为生她的时候早产,后来身体一直不好。”
说着,厉二翻了一下后面一页资料,指给老爷子看:“喏,这里有写,但她母亲在她的生命中出现的时间总共不超过三年,所以我没让人详细调查。”
“她母亲叫什么?”老爷子翻看着厉二指定的那一页资料,“怎么没有照片?”
“好像是叫岑青青。照片确实没有,死了那么多年的人,要搞到照片并不容易,而且,帮我调查的人说,就算岑染家里,也没有保存其母的照片。”
“岑青青?”老爷子拿着资料,眉头拧得死紧,眉心的褶皱不断加深,嘴里默念着这个名字。
“岑,青青?你确定是姓岑,而不是姓权?”
“噗——”厉二才刚灌进嘴里的茶一下子喷了出来,刚好喷了老爷子一脸,资料上也全是他的口水。
他捂着嘴,瞪大了眼睛,努力憋着笑,在老爷子怒目圆瞪之际摆了摆手:“那啥,我不是故意的。”
“哈哈……岑染的母亲怎么可能姓权?难道你想说她妈妈是厉哥的姑姑之类的吗?所以他们俩算是表兄妹,他之所以把岑染藏起来,是不想权家人发现?”
“哎呀,您还别说。您这想象力真是够丰富的。人不就是把媳妇儿藏起来,结婚也没让您知道吗?您至于编造这么大的谎言来污蔑人家?我那嫂子和我厉哥长得可是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而且,就她那长相,也配不上权家的强大基因吧?”
“我厉哥不是那种心里没谱的人,就算岑染的母亲真的和权家有什么瓜葛,照他对咱们那姑父的态度,他也不可能藏人。正面杠,他又不是不敢!”
厉二完全不相信老爷子的话,而且他觉得老爷子有点走火入魔了,拿着岑染的照片反复看,资料也反复研读,跟做理解似的。
之前老爷子巴不得他和大哥找媳妇儿,也没见他这么慎重啊。
厉大哥:呵呵,岂止是不慎重,那简直不要太随意好吗?
想当初厉老爷子突发奇想,给自家俩孙子介绍老战友刚回国的孙女,连人家孙女长啥样都不知道,结果偷偷摸摸安排了私下见面。
到头来,那所谓的孙女其实是个孙子!
卧槽,让他们哥俩和一个男的相亲,这事儿也只有老爷子做得出来!
到后来,把他们家老妈吓得差点在老爷子面前哭起来。
这给儿子找媳妇,当妈的自然不会驳了公公的好意,可如果给儿子找男人,那问题就大了!
“这事你不要管了。”老爷子把资料往抽屉里一收,手一挥,对厉二道,“你可以出去了。”
“什么叫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爷爷您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厉二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已经吧唧吧唧碎成了渣渣。
用完就扔是什么心态?
哼!
下次别再让我帮忙!
把人赶走之后,老爷子才慢腾腾地起身,走到一拍书架下,垫着脚抽出一本厚厚的汉语词典。
词典的扉页夹了一张泛黄的老照片,他拿着照片的手都在颤抖。
那张照片,如果被岑染看见,她就会立马认出,照片上有个女人赫然就死她妈妈岑青青!
而且,这张照片上可不止岑青青一个人。
她一左一右,站着两个男人,一个英俊硬朗,五官如出鞘的刀,锋芒毕露,一个清隽温雅,青涩却又沉静。
这张照片,岑染也有,正是那天她从银行里取回来的那张!
照片上中间的女子,有一双和岑染一样的星瞳,看着你的时候,眼睛会闪闪发光,如破碎的细钻,勾魂摄魄。
他拿着照片,慢慢坐回椅子上,而他的书桌右手边,扣放着一个相框,他的目光落在那一尘不染的相框上。
那相框里,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厉青鸾!
他把照片放桌上,又把相框拿起来,干枯的手颤抖着抚摸着相框,一寸一寸地划过照片里女孩儿的脸。
老人眼角湿润,神色里都是哀痛。
男儿有泪不轻弹——初闻女儿死讯的时候他都没有流出一滴眼泪,可这个时候,却因为一张照片湿润了眼眶。
他的女儿,是天之骄女,走到哪里都会发光,京城所有的名媛都唯她马首是瞻,所有的男儿都景仰她的才华,恋慕她的容颜。
可谁又会想到,不止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也为英雄陷?
如果不是遇到权臣,他的女儿,如今该是某位高官夫人,或者军官贤妻,又或者,就算她只嫁给一个普通的商人,平民,她也会活得光鲜亮丽,又怎么可能芳华陨落,痛了残生呢?
老人眼角的泪顺着满是沟壑犹如一张树皮的脸上滑落,最后滴到了相框上。
相框里的女孩儿身着绯色华裳,笑容明丽动人,眉眼不可方物。
可那一滴泪,却犹如滴落在她眉间的一粒朱砂一般,久久未干。
如果不是见到岑染那双眼睛,加上她又姓岑,他都不会怀疑她的身份。
他会毫不犹豫地为唯一的外孙和她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昭告天下,青鸾的儿子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而厉家,永远是他最坚实的后盾。
可为什么偏偏是她?
权青青的女儿!
小厉为什么会爱上仇人的女儿?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知道她的母亲是权青青吗?
他知道那个女人是害死他母亲的间接凶手吗?
还是,他知道一切,所以隐瞒结婚的事,所以要把她藏起来?
亦或者,小厉接近权青青的女儿,原本就是为了报复。
只是,男儿心再冷,却难免为美色所动。
【690】她的出现,是权臣设的局
偌大的书房里,老人伏案掩面,泪水浸湿了眼眶。
正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行驶到了军区大院外的街道。
没过片刻,权厉就踏进了厉家的院门。
“表少爷,您来了。”
厉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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