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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惹爱,老婆休想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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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之前权少毕竟用这句话维护过她那点可怜的自尊。

    “阿姨,我们是来向您说明一些情况。”岑染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了一个名字。

    后者脸色猛地一变,眼底出现了剧烈的挣扎,再次看向二人,许久,她才让开身。

    “你们进来吧。”

    “阿姨,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探望人家,自然不能空手而来,岑染手里提着一个水果篮。

    是她自己花钱买的,不算特别贵,但还算精致。

    梁妈妈看着果篮,没有伸手去接。

    梁欢出事,学校那边压住了消息,鲜少有人来探望女儿。

    时隔三年,忽然有个姑娘说是女儿的学妹,她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招待。

    何况,他们来的目的……

    岑染也没在意,直接把果篮放在了还算干净的小方桌上。

    上面还摆着一盘剩菜,看来平日里她们母女就是在这张小桌子上吃的饭。

    “屋里有些乱,只能让你们坐床边了。”倒不是没有凳子,可显然她怕弄脏了两人的衣裳。

    相较而言,床是最干净的了。

    看着光鲜亮丽的男女,再对比自家到处堆满东西的小屋,梁妈妈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没关系,我们站一会儿也可以。”

    岑染没有就坐,去别人家里,坐在别人是很不礼貌的事。

    她就那样站着,却让梁妈妈觉得更尴尬了。

    她以为,这对男女连自家的床都嫌弃。

    一直在暗中观察梁妈妈的权厉眸光一动,径自走到床边坐下,他只坐了一点点床沿,腰背挺得笔直。

    岑染:“……”

    你怎么就坐了!

    后者拉了拉她的衣裳,逼得她不得不坐下。

    你不坐人家会更不知所措。

    权厉目光冷冷,却多了一抹体贴。

    这是对弱者的体贴?

    岑染敏锐地发现,这个男人虽然冷漠,却并不是完全不通俗事。

    只要他愿意屈就,他可以获得任何人的好感。

    就像此时,梁妈妈已经对他投去了感激的目光,连脸上的神色都少了些许不安。

    “你们是为了那个姓刘的来的?”

    “他已经被抓了。”

    岑染点头,毫不避讳地开始讲刘主任被抓的过程,以及自己在其中起到的作用。

    “所以,同为受害者,我很想来探望一下梁欢学姐,并且与你们一起分享这份喜悦。”

    没错,就是喜悦。

    对于虞大的很多人来说,刘主任被抓就是一件喜大普奔的好事,也只得大家奔走相告。

    “可是,他的夫人据说家里有些势力……我也想尽些绵薄之力,可欢欢她现在时好时坏,根本做不了什么。”

    她揣测着两人来的目的,估摸着他们是想让女儿出庭作证。

    有认证,确实更容易扳倒刘民安。但刘民安背后的靠上当年让他们吃尽了苦头,她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

    梁妈妈并非乡野村妇,曾经经营过一家超市的她也算有些见识,只是这两年到处碰壁。

    女儿疯了,丈夫死了,生生地磨掉了她的锐气,只余下靠本能支撑的坚强。

    不是不恨,而是恨别人的同时也恨自己软弱无能,无法与魔鬼作。

    “阿姨,我们并不是为了让梁欢学姐做点什么才来的。我真的只是单纯地想要探望她,我进学校的时候,她念大三,我对她挺仰慕的。”

    一个姑娘,眼睛水润而真诚地说着对自家女儿的“仰慕”,梁欢妈妈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

    她胡乱地抹了一把眼睛,笑得很开心,也很感动。

    “谢谢,谢谢你,姑娘。”

    见梁妈妈掉眼泪,岑染倒是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其实,不光是梁妈妈不自在,岑染也没做过这种事。

    她想要表达自己的善意,更多的是觉得她和梁欢的命运多少有些相似。

    一种叫做“同病相怜”的情绪莫名地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起身握住了梁妈妈的手,那粗糙的触感让她惊讶又心疼。

    “警方还要陆续收集证据,离开庭至少得三个月。”

    一个男音响起,岑染和梁妈妈同时看向像雕像一般端正地坐在床边的权少。

    他交叠,双手交握放在腿上,面对两人的目光没有丝毫的压力。

    “她可以从现在开始接受治疗。”

    “精神创伤乃至精神失常,不是没有治愈的可能。”

    “她只是受了刺激,只要坚持治疗……”

    “不,我们一直有坚持让她接受治疗,可一点效果都没有!”

    梁妈妈打断了权少的话,“为了治疗她的,我们花光了所有的积蓄。现在的生活都靠小覃一个人在支撑,他每个星期坚持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可一点好转都没有。”

    “她的情况一直反反复复,或许今天让我们看到一点希望,明天却又会让人绝望。”

    而且,她现在再也不能看到自己最爱的钢琴,连声音都不敢听。

    只因为,那个曾经在琴房里侮辱了她!

    面前的老人表情痛苦,一想到女儿每次去接受治疗回来后都有好几天不说话,她心里的酸楚就一汩汩地往外冒。

    覃宇那孩子那么努力工作,就是为了欢欢。

    他在这个年纪,本该有个健康漂亮的女朋友,或者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而不是被她们母女拖累!

    “我认识M国一个心理专家,她对创伤后应激障碍有很深入的研究,也帮助过很多此类患者恢复健康。”

    “真的可以吗?”

    陌生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一个年轻男子推门而入。

    他身形高大瘦削,眉目清秀,眉宇间有显著的激动之色。

    “小覃,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梁妈妈看向门口的青年,她的称呼告诉他们,这个人就是覃宇。

    “您是……总裁?”

    权少,一般私底下大家都这么称呼他。覃宇这样的小职员,只在公司远远地看见过两次。

    完全没想到,会在女朋友家里遇见自己的老板。

    权厉目光清冷地扫过门口看起来有些手足无措的覃宇,他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翘班被boss抓包的窘迫。

    “我,我没有早退,是请了假的。”咳,塑造了一个年轻羞涩的大男孩覃宇,他对梁欢不离不弃的真诚在现实中真的很难见到了。

    另外感谢书友6391967亲亲的打赏,开森O∩_∩O,么么哒

 【125】为您卖命!

    覃宇双手垂在两侧裤缝,手指蜷曲,又伸直,再蜷曲。

    局促不安得连岑染都忍不住盯着他看。

    这个男,哦,或许称大男孩更合适。

    他的反应实在太可爱了,她的眼里有了温和的笑意。

    眼角的余光瞥见岑染也在看门口的人,权少心里闪过一丝不悦,连同周身的气息都变冷了不少。

    岑染浑然不觉,倒是覃宇明显感觉到自家总裁好似有那么一点不满。

    于是,他心里更加不安了。

    “总裁,请问您刚才说的那个创伤后应激障碍真的可以治愈吗?”

    创伤后应激障碍,简称PTSD,是指个体经历、目睹或遭遇到一个或多个涉及自身或他人的实际死亡,或受到死亡的威胁,或严重的手上,或躯体完整性受到威胁后,所导致的个体延迟出现和持续存在的精神障碍。

    梁欢一开始被刘主任欺负了之后表现得很正常,可后来刘主任多次故意约她在琴房见面,就让她心里的阴影越来越重。

    她开始失眠,做恶梦,开始拒绝看见钢琴,把家里的钢琴砸个粉碎,再到后来的自杀……

    那是一个覃宇自己都不敢去回忆的噩梦。

    眼看着热情活泼的女友变得孤僻,尖锐,连碰一下都尖叫,再到最后彻底精神失常。

    他一直在想办法治好她,可带她看遍了虞城所有的心理医生,都没能得到一个很好的答案。

    其中很多医生甚至建议他直接把梁欢送进精神病院!

    他怎么可能把人送去那种地方?

    他私下里偷偷去看过了,精神病院简直就是个人间地狱。

    他坚信女友是正常的,即使她一时有些想不开,可一定会有想通的那一天。

    现在她不是也挺正常吗?

    除了每天要洗三次澡,一直关在那两米见方的被衣柜隔出来的小书房里不出去见人之外,一切都很正常。

    正常得外人根本看不出她有精神问题。

    “可以。”

    “那,您那位朋友现在在哪里?”

    覃宇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

    “M国。”

    “……”

    那双刚刚还闪亮的眸子迅速黯淡了下去。

    虽然,他在权氏工作,薪水已经很高了,可离去M国还差了很多。

    何况,这些年他基本没存什么钱,每个月的工资都分成了三部分,一部分自己零用,一部分给梁妈妈家用,另一部分就是支撑梁欢求医。

    青年脸上显而易见的失落让权少心底暗爽了一把,再次看向他的时候竟觉得顺眼了不少。

    他要看覃宇的脑子到底能聪明到什么程度。

    一个可以把销售业绩做到第一的人,能在被整个部门都排挤的情况下坚持下去的人,是真的有潜力,还是因为形势所逼?

    如果是后者,那他的价值不大。

    虽然,他仍然可以提供帮助,但之后他不会再关注这个人。

    可如果他有头脑,情商还挺高,权厉不介意拉他一把。

    毕竟,在权氏他不可能只有秦升一个心腹。

    各个部门都必须掌握在他自己手中,这才是权少回国整顿权氏的目的。

    “权少,求您帮帮梁欢。我在权氏工作,我未来三年都可以领最低工资,也就是生活费。我自愿终身为权氏效力。”

    “我在权氏的销售部门,业绩很不错,我很有信心,让权氏生产的化妆品销售额超过同层次其他所有品牌。”

    之所以只说三年领最低工资,是他在心里快速预算了未来三年他能为权氏带来多少利益。

    他自信,三年,还清债务应该绰绰有余!

    覃宇很激动,甚至不顾水泥地的灰尘直接跪了下去。

    “你要卖身权氏?”权厉挑了挑眉,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精光。

    “不,是为您卖命!”

    说到这里,青年那双眼终于有了一丝精明的神采。

    与他一张清秀老实的脸看起来非常不符,让人忍不住想到——这就是传说中的扮猪吃老虎吧?

    覃宇对于自己的能力很笃定,心下也隐隐有猜测。

    总裁的私人助理昨天找过他,咨询了那些事情之后还隐晦地透露了一些讯息。

    对于他来说,那是个机会,如果把握住了,他就能往上爬。如果把握不住,以他现在在销售部门举步维艰的困境,很快就只能离开权氏了。

    听到他说卖身给自己的时候,权少才掀眸认真地打量了一遍跪在地上的青年。

    他的语气认真而笃定,不掺和任何虚假或者委曲求全。

    一方面来源于他的自信,另一方面却来源于他的真心。

    他对那个叫梁欢的女孩,是全心全意地付出。

    “三年,除了生活费,你一分额外的费用都领不到。”

    如果这三年里他甚至做了销售经理,那他所得到的远不止将要支付的医疗费。

    “您答应了!”

    覃宇仿佛没听见他说工资的问题,一双眼里透着的全是喜悦。

    仿佛梁欢的病情马上就会痊愈一般。

    岑染看着两人交谈,觉得自己应该回避,她瞧瞧拉着梁妈妈的手,让她带自己进去看看被关在小书房里的梁欢。

    梁妈妈虽然有些迟疑,不过她含泪看了一眼跪在地上覃宇,还是点头同意了。

    覃宇这孩子……老人忍不住叹息。

    为了梁欢,把自己的终身都搭进去其实很不划算。

    可她劝过,也赶过,对方依然坚持,她还能说什么呢?

    人终究都是有私心的,有一个男人能够如此全心全意地对待自己的女儿,她当然舍不得再往外推。

    不能往外推,那就只能加倍地对人家好。

    没想到这个姑娘的男朋友竟然是权氏集团的总裁,那样天神般的人物。

    从这个姑娘踏足她家开始,她觉得女儿的命运终于要改变了。

    她带来了刘民安被抓的消息,她带来了覃宇的老板,也给女儿的病带来了无限希望。

    去M国治疗,以前他们连想都不敢想的事,现在却的到来机会……

    撩开帘子,梁妈妈把岑染带进了单独隔出来的小书房。

    “她在画画。”老人压低了声音,看着女儿的眼睛里都是慈爱。

    书房里密密麻麻堆满了书,中间是一张老旧的书桌,桌后并没有椅子,只有那把支撑梁欢的轮椅。

    岑染抬眼,入目的轮椅上,一个水墨画一般的女孩儿。

 【126】是不是你做的?

    她穿着最朴素的白色针织衫,眉目柔和,精细如画,头上一个粉色的蝴蝶结发箍更是给她的美添上了一抹清纯的色彩。

    她伏在岸前,手中握着蜡笔,对外界的一切声音置若罔闻。

    “清水出芙蓉,天然来雕饰。”岑染低喃出这句诗。

    那轮椅上的女孩把这句话完美的诠释了出来。

    她真的难以想象这样一个美好的姑娘,曾经被刘主任那个禽兽欺负的模样。

    在她最爱的钢琴上面,承受了最不堪的凌辱。

    她当时是有多无助?

    她的眼泪里,她的表情,连喉咙里都透着绝望,想要尖叫却又被肮脏堵住了嘴……

    岑染忽然不忍心打破这幅美好的画卷,她想转身离去,却见梁欢抬起了头。

    “你来啦?”仿若老朋友似的打招呼,笑靥如花般绽放。

    她的双眸如同一汪清泉,秋水翦瞳美如画不足以形容她的纯净。

    梁妈妈微笑地看着女儿,似乎在给她鼓励,又似感到欣慰。

    女儿平常没有朋友来探望,可想而知,有一个和她年龄相近的姑娘来看望她,她有多开心。

    “你看,这是我画的。”

    她指了指桌案上的画本。

    画本上是一个女孩,岑染下意识地把它代入了梁欢。

    女孩穿着拉丁舞服,却没有穿鞋……

    她没有站起来,反而半跪在地上。

    岑染没有学过心理学,却能够感受到画中女孩渴望站起来的心。

    “你画得很漂亮。”她尽量把声音放柔,目光里满是包容的温暖。

    “我找不到我的鞋了。”梁欢似没听见她的夸赞,开始喃喃自语。

    紧接着,她又翻了几页画本,上面各种各样的东西,其中给岑染印象最深的是一双眼睛。

    直觉告诉她,这双眼睛也是梁欢画的自己。

    那双明明该是纯净的眼眸里透着灰暗的死气,根本没有生机。

    岑染喉咙哽咽,后来梁欢和她说了什么,她完全记不起来了。

    脑海里全是画本里那双死气沉沉的眼和梁欢纯净的眸子。

    她甚至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记得最后被权少带着走出那排居民楼的。

    直到上了车,她还有些精神恍惚。

    她的难受都被权厉看在眼里。

    看着靠在座椅上魂不附体的女人,权厉眼底闪过一抹担忧。

    他忽然想到了咖啡厅里那个艳丽如火的女人提出的建议。

    他眉心一跳,差一点就心动了。

    权厉承认,自己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可对她,到底是抱着怎样的目的呢?

    他在离开那家咖啡厅之后想了很久,却没有得出答案。

    下意识地把她挑动自己情绪的反应归咎于占有欲作祟。

    男人都会有占有欲,所以,他用一百万买下她的一年,她就应该从身到心完完全全归属自己,不是吗?

    那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自称她的男朋友呢?

    怀着什么样的心思?

    好像,有那么一刻被她的表情取悦到。

    不过,某些东西还是顺其自然得好。

    想通了之后,他沉思的表情立马散去,眼底看不见的深渊转换成了淡淡的轻松写意。

    连老杨都感觉到了自家老板和情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

    哦,不是尴尬,是各怀心事。

    比起之前在车上接吻什么的来说,这种气氛让他倍感窒息。

    忽然,一串纯英文的手机铃声响起,空灵的音乐打破了车内的宁静。

    瞥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联系人,岑染有一瞬间的茫然。

    是了,娅娅好像很久都没和自己联系了。

    她以为对方还在接受封闭式训练,所以也没打扰对方。

    “娅娅?”

    岑染接起电话,语气是自然的亲昵。

    她旁边的男人眸色一沉,光听称呼他就明白了电话那头的人是谁。

    他忍不住勾唇冷笑,刚刚才想到她,她就打电话过来了,这算不算阴魂不散?

    电话那头,女人的声音里带着控诉的尖叫: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的?”

    岑染一愣,她几乎没有被娅娅吼过,以至于被吼得有些反应不过来。

    “娅娅?娅娅!你怎么了?”她声音轻柔,像是在安抚电话那头杨小娅的情绪。

    其实,她更想问,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可她如果真的是打错电话了,又是因为什么事……

    她的眼里充满了担忧,刚才的精神恍惚已然消失。

    权厉就那样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着她为一个害她的女人担忧,心里充斥着一股异样的情绪。

    刚刚他还在考虑要不要带她去狐狸他们的聚会散散心。

    现在看来,他都白担心了!

    他在担心她的时候,她竟然因为另一个人的一个电话就恢复了正常。

    本来之前就在犹豫是否要告诉她实情,现在……算了,有些事情总要她自己去发现。

    没有经历过,你永远不知道这个社会有多残酷,人心,到底有多可怕!

    毫无防备地信任一个随时都可能在你背后捅刀的人,男人薄唇抿一成一条直线。

    他仿佛已经透过电话信号看见了两人决裂的那一天。

    这个蠢女人!

    “怎么了?你都没看新闻吗?”电话那头的女音一顿,又提高了音量。

    “什么新闻?”

    “你……我,我打错了!”

    说完,那边已经挂上了电话,留下拿着手机一脸茫然的岑染。

    她现在还没反应过来,杨小娅说的新闻是什么。

    于是,也顾不得权少子啊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立马用手机在网上搜索。

    可打开百度之后,她又愣住了。

    搜索什么呢?

    对了,试试娅娅的名字!

    既然她那么神奇,应该是与她自己有关的新闻吧?

    迅速地在搜索框里输入了“杨小娅”三个字,再点击搜索,信息一下子跳了出来。

    这么多?

    岑染吓了一跳,每一条都是与杨小娅有关的,她有些怀疑这个“杨小娅”是不是自己认识的娅娅。

    硕大的标题写着——某新晋歌手在咖啡厅夜会神秘富二代,出来时脸色苍白,疑似被甩!

    岑染顺着标题点进去,却被里面那张称之为“铁证”的照片惊呆了。

    她的手一滑,下意识地点开了大图。

 【127】误会

    照片里的女人,赫然是打扮低调的杨小娅。

    墨镜,口罩,是一个明星的标配。

    照片中的她只戴了墨镜,那火焰一般的红唇,削尖的下巴让她一下子就认出了人。

    可让她震惊的却是只被拍下了一个背影的男人。

    他的发型,穿着,甚至坐姿,都和她身旁这个男人一模一样。

    他和娅娅相对而坐,两人在喝咖啡?

    因为只有背影,她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可他对面的娅娅脸色却不太好。

    如果说照片里的男人不是权少,她连自己都没办法说服!

    “你这样的眼神,像是在怀疑我偷人。”

    驾驶座上的老杨被吓得手一滑,猛拉了一把方向盘,赶紧踩了个急刹。

    “嗞——”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毫无预兆的响起。

    惯性使然,车身晃了一下。

    权少,咱能不这么开玩笑吗?

    老杨扶住方向盘苦笑,看来以后开车他必须得更加专心致志才行啊。

    否则,被自家老板多吓几次他肯定得出车祸。

    而权少呢?他依旧稳坐如山,顺便扶了一把坐在他身侧的女人。

    一只有力的大掌扶住了她的纤细的腰,岑染觉得自己受到了双重惊吓。

    “偷人”这样的词,实在不像权少的风格。

    您是被胡少附体了么?

    她眨了眨眼,用眼神询问。

    “不要这样看人。”

    那样湿漉漉透着好奇的眼神,不经意间就勾了人还不自知。

    权厉想伸手去捂住她的眼睛。

    “对不起,让您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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