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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惹爱,老婆休想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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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怪她命不好,竟然跟个学生妹安排到一起!
“哈哈,说不定她还认识岑……”
胡少的话说到一半,就接触到好友投来的警告的眼神,声音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里。
莎莎跟人精似的,一听胡少这么说,更觉自己没戏。
说不定认识谁?
虽然胡少没说出那人的名字,但可以肯定那人也是虞大的学生,而且,和权少关系匪浅。
之前胡少就暗自交代过他们了,权少心情不好,让她们要把人伺候开心了。
这心情不好的原因恐怕也跟那位没说出名字的人有关。
这样一通脑补,莎莎就恨自己当初没好好念书了!
别说读书,就是去弄个假文凭,装一装虞大毕业的也好啊。
对于她这种想法,当事人并不知道。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旁边明显有些怕自己的女孩儿一眼:“叫什么?”
“莉,莉莉。”女孩儿蓦地一惊,抬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又低下了头。
莉莉?
一听就是艺名。
“什么专业?”
“中文。”
“哎哟,还是中文系,一听就是个才女。难怪长得就一副好学生的模样。”
胡少再次调笑,直接拍了拍莉莉的后背:“别拘束,给权少倒杯酒。”
“阿厉,别看人家出来兼职,听说是家里困难需要钱。这不,今儿个还是第一次,本来安排在了咱们隔壁,硬被我给截了胡。”
而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的颜暖玉一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在听到胡少这话时,眼里闪过一抹戏谑。
胡里今天要安排这一出,他其实是不太赞同的。
阿厉好不容易看上个女人,就算爱上了又能怎样?
他如果真的要留在身边,还有谁敢反对不成?
胡里这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一方面担心人家姑娘别有用心,另一方面又担心自家兄弟认不清自己内心。
上赶着安排了这一出,明着是换口味,实则是试探的戏码。
当然,这个试探据说还是过了明路的。
也就是说,阿厉自己也拿不准对岑染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吗?
都求到他这里来了,还能是什么想法?芝兰玉树的男人唇角挂着一抹上扬的弧度。
莉莉得到胡少的“指点”,听话地给权少倒了一杯酒。
可她也不知道是真的太不专业,还是紧张,竟然把红酒倒了满满的一杯。
但看着那杯酒,又看看权少,她又不知所措起来。
男人气场太强,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即便她和莎莎一左一右坐在他身边,莎莎还努力想往人家身上蹭,可男人依然不动如山。
倒了酒人家不喝怎么办?
“敬他呀,傻妞!”
【134】阿厉,你是不是不行?
胡少开始后悔选了个没好的来伺候兄弟了。
这姑娘到底是真纯还是装纯?
酒都倒好了她还愣着干嘛?
他正想朝另一边的莎莎使眼色,就见后者朝他抛了一个媚眼,再主动地端起酒杯。
她一手攀在男人肩上,另一只手端着酒杯动作熟稔,语气娇媚:“权少,莎莎敬你一杯。”
没等男人同意,她已经把酒杯递了过去。
“呀……”
伴随着一声娇呼,女人似手抖一下子把酒洒了出来。
好巧不巧,弄权少的裤子。
银灰色的西裤,中间多了一团酒渍,乍一看还以为……
权厉狠狠地皱了皱眉,
“对不起,权少,都是我不好。”虽然是在道歉,可她的眼里却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莉莉那个蠢货,酒都倒不好,却正好便宜了她。
没等权厉开口,她又立马离开沙发,直接跪在权少腿边:“您不要生气,我马上替您弄干净。”
说着,她还趁着男人没吱声的空档眼梢带媚地抬头看了权少一眼。
而此时,包厢里的人才明白,女人所谓的“弄”干净,并不是用纸巾擦干,而是直接。
胡少赞许地看了那边的颜暖玉一眼,似在夸奖玉娆姑娘们得好。
这一招都会?
这等,对于胡少这种花花公子来说,可谓家常便饭,可对于不近女色的权少来说……
胡里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家兄弟,想看他到底会不会坦然接受,然后顺势就那啥。
哎哟,画面太美,宝宝不敢看!
权厉一直绷着个脸,在莎莎眼里,这就是默认了她的动作。她心里一喜,立马伏低身子,埋头——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匍匐在自己腿边的女人,她此时的动作可谓又勾人。
一头浪卷发随着她低头的动作披散在两侧,浓艳的妆容已经让人看不出她本来的肤色,可她有一双勾魂的眼睛。
但这丝毫不能引起他的兴趣,相对于这种满目风尘的眼神,权厉脑海里闪过岑染第一次被他时,眸子里闪过的祈求,慌乱,坚定,认命!
他喜欢那双眼里的认命,和那倔强的神态。
女人妖媚的红唇几乎贴上了他的裤子,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他,就在她伸出舌头去红酒那一瞬间,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头发,逼着她抬起了头。
“权少?”
头皮的疼痛让她一下子清醒,莎莎没想到自己差一点就要得逞了还能被打断!
这个男人,竟然会对她这种放下手段的都无动于衷。
他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一般来说,不是女人往男人一跪,他们那薄弱得可怜的理智就立马会崩溃吗?
“出去!”他眼底闪过一丝凉薄,嘴里吐出的字眼毫不留情。
莎莎不敢和他对视,只得看向一旁的胡少。
胡里无奈地打了个手势,后者眼底闪过一抹不甘,却不得不退了出去。
就在她离厢的那一瞬间,坐在权少一侧的莉莉却是抬眸看了她一眼。
可惜,莎莎埋着头出去了,根本没发现。
其他姑娘看见莎莎出师不利,都在心里暗笑,可她们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了权少冷漠的声音。
“让她们都出去。”
“喂,我说你这也太不解风情了吧?”胡少错愕地瞪大了狐狸眼。
他这是自己不玩,也不让别人爽的节奏吗?
刚才那位明明做得挺好,虽然俗是俗了点,可够味儿啊。
这都能拒绝,若不是有一个岑染在前,胡里都快怀疑自家好友其实。
等等,莫非他其实真的不行,岑染只是一个打掩护的工具?
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胡少大手一挥,让包厢里剩下的三个姑娘也出去了。
待到包厢里只剩下三个大男人之后,他才煞有介事地看向权少:
“阿厉,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是不是——”
“什么?”
权厉不耐地瞥向他,眼底带着嫌弃。
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就说,吞吐地做什么?
“你是不是不行?”
“……”
端着酒杯的颜暖玉手一僵,这信息量略大啊。
权少轻蔑地睨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如果胡里是个女人,他是不是应该翻身把人,然后勾起他的下巴说——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被好友鄙视,胡里只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咳,你就不要隐瞒了。讳疾忌医可不好!我认识一个老中医,他是这方面的专家,改天我……”
“你认识这方面的老中医?”
“啊?”狐狸眼里充满了无辜。
“你跟他很熟?”
“对……啊……”他怎么有种被套进去了的感觉。
权厉冷笑:“你倒是一点也不忌医!”
“卧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胡里一下子反应过来,怒瞪权少。
后者唇角微勾,牵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就不要隐瞒了,糟蹋再多好人家的姑娘不行还是不行。”
“你,你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说小爷?”胡里少简直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还有什么叫糟蹋再多好人家的姑娘都不行,他根本没糟蹋过好人家的姑娘好吗?
那些女人都是自己贴上来的,他不过是好心收留了她们!
“苏轼看佛印。”权厉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没再搭理他,而是垂眸看着裤子上那一抹酒渍出神。
“什么意思?”胡少见权少不理他,把目光转向了另一边的颜暖玉。
颜暖玉幽幽开口:
“苏轼和佛印一起打坐,苏轼问:你看看我像什么啊?佛印说:我看你像尊佛。苏轼听后大笑,对佛印说:你知道我看你坐在那儿像什么?就活像一摊牛粪。”
“然后呢?”胡少挠了挠脑袋,没听明白。
不过,他下意识地觉得阿厉是把自己比作佛印,把他比作了苏轼。
“参禅的人最讲究见心见性,心中有眼中就有。佛印说看你像尊佛,那说明他心中有尊佛;你说佛印像牛粪,想想你心里有什么吧!”
“不是我,是苏轼!等等……”
“阿厉是在影射我自己不行,所以看他才觉得不行?”
胡里少向颜暖玉求证。
后者温和地笑了笑:“我什么都没说。”小伙伴们多多留言呀,不然七七写起来都没动力啦,o╯□╰o
【135】胡少讲经
对于颜暖玉的反应,胡少只想说——呵呵哒!
劳资明明就看见你说了,而且,你的语气和眼神都说明了一切!
“如果不是不行,我实在想不通阿厉连那种引诱都能拒绝的原因。”
他没开荤的时候还好,现在已经那啥了,怎么还忍得了呢?
“脏。”
某人凉凉地说出一个字,顿时堵得胡少说不出话来。
脏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胡少莫名地想唱出来。
尼玛,我竟然觉得他说得好有道理,无法反驳了怎么办?
“咳,那如果刚才是莉莉那样做,你就不会拒绝了吧?”狐狸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权厉看,颇有追根究底的意味。
权厉微怔,却不是因为狐狸口中的莉莉。
他心里想到了另一个人,如果是她,他会拒绝吗?
想想,如果把人换成岑染,她用那种方式他……
不,如果换做岑染,她不会是,而是一种自然而然地勾人。
一想到这里,他只觉得体内一股窜了上来,他有些烦躁地解了两颗衬衣扣子。
“你这是默认了吗?”
“你以为我是你?”权少唇角勾起高贵冷艳的笑意。
他不是什么女人都吃得下,岑染,那已经是一个例外了!
胡里是被挤兑习惯了,倒是不在意他这么说。
只是,一想到他们今晚的目的,又忍不住正色道:
“阿厉,你这态度很危险呀。”
“……”权厉挑了挑眉,看着他。
怎么危险了?
胡少认真地打量了一下好友,他真的还是那个冷漠无情的权少吗?
“我以为有一就有二,你把岑染留在身边接受了她的存在,也就容易接受其他女人。所以,今晚专门挑了个和她相似的女孩儿,可你这反应……”
他顿了顿,目光复杂地盯着好友,带着几分不确定地问:“我怎么觉得你不是排斥女人,而是排斥岑染以外的所有人?”
他这么一说,就发现旁边的男人目光倏地一沉,胡少在心里哀嚎。
糟了,被我说中了!
岑美人到底给阿厉下了什么药,竟然能一下子就抓住阿厉的心,他们才在一起几天啊?
而且,就岑美人现在的情况,根本配不上阿厉吧?
与其以后难分难舍,还不如趁现在快刀斩乱麻。
“阿厉!”胡里难得严肃地叫了一声。
后者有几分出神,听他这一喊,条件反射地目光一凝。
“你不会是认真了吧?”
“……”
权厉没有说话,是不是认真了?没有。
他不会对一个玩物认真。
可如果是动心呢?
会不会动心?如果说一点都没有,连他自己都没法说服自己。
今天的愤怒,就是最好的证明,那个女人,已经能轻易牵动他的情绪了。
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他不该被一个女人左右,他是没有弱点的!
可这样的话,连他自己听了都会觉得自欺欺人。
“阿厉,你应该知道伯父是绝不会同意你娶一个家里破产的落魄千金的。”
按照权家如今的地位来讲,就算娶个某国公主都不在话下。
权家上一代掌权人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独断专行,他不可能允许儿子的婚姻私自做主。
“如果我真的想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胡少瞪大了眼睛,显然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卧槽,信息量好大!
阿厉的意思是他想的那样吗?
“狐狸,你太小看阿厉了。”颜暖玉在一旁看得忍不住发笑。
“阿厉的手段,比起权老爷子来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何况,老姜再辣,那也是过去式了。”
权氏,如今基本上已经掌控在阿厉手中。就算有些还是权父的心腹,在属于权厉的时代也只能小心翼翼伏低做小。
以阿厉的做派,权氏之后不会先扶植自己的势力他信都不信。
所以,完全没有必要为他担心好吗?
“你,就是这么看待那位的?”
作为权少位数不多的好友,两人都是见过权父的。
而且,小时候就见识过了。阿玉怎么想的他不知道,反正他每次见到权伯父都很怂。
这么多年下来,都已经有心理阴影了。
“不信你问阿厉。”颜暖玉眼眸含笑,把皮球踢给权少。
后者眉梢上挑,却没有说话。
答案,不言而喻。
“卧槽,劳资给你们跪了。权少,权爷,我的好兄弟,求罩!”
他敢跟自家老爷子叫板,可不敢轻视权家那位啊!
“呵……”
权厉不置可否地轻笑,正如阿玉所说,只要真是他想要的,就没有人阻止得了。
看他这态度,胡少也放心下来,虽然心里还有点难以接受,但好歹还是兄弟的幸福最重要。
“那啥,阿厉既然真的对岑美人上了心,倒也不用烦恼。女人么,对付起来容易得很。”
“……”
哦?
权少没吭声,目光落在他身上没动。
这是,洗耳恭听的意思?
胡里心肝微颤,突然有了迷之优越感!
一杯酒下肚,壮了胆子再浑不在意地大放厥词:“女人嘛,在男人身上图的不过是两样东西。”
他伸出手,比了两根手指头。
这是要传授经验了?
颜暖玉和权厉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破例地没有不耐烦。
要知道以前如果胡少谈自己游戏花丛的经验,这两位可都是非常不屑的。
可今天却一致露出了想听的表情,某只狐狸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笑了笑,胸有成足地讲经:“一是钱,而是人。”
“钱可以满足女人的物质需求,人可以满足女人的精神需求。”
衣食住行样样精细,让女人离不开你的钱。身体需求随时满足,让她离不开你的人,也没精力想别人。
“总的来说,就是一句话——在床下用钱把她宠坏,在,身体力行把她操乖!”
“这是兄弟的经验之谈,不信,你们都可以回去试试。”说着,他还朝两人坏笑眨眼。
床下宠坏,操乖。
这是圈子里的顶级玩家们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既有绅士风度,又能让女人死心塌地。
简直不要太棒!
“据我所知,你很少为女人花钱。”
【136】谁在撒谎?
正在胡少得意之际,某人一盆冷水泼下来。
胡少心底的小人儿蓦地跪地不起,膝盖中了一箭,受到一个暴击。
麻麻,我心好累。
说好的人艰不拆呢?
“那是因为女人都舍得为我花钱啊!”心里的小人儿一下子站起来,胡少唇角扬起迷之微笑。
别人都知道圈子里泡妞最大方的是胡少,可那些妞基本上不是冲着他的钱去的,而是冲着他的颜!
没错,有颜,任性!
“你确定她们是为你花钱,而不是花钱嫖你?”
机智补刀颜老大!
“呵呵哒!我看你这分明是嫉妒!”
别以为我不知道颜老大你装得一本正经其实根本没有夜生活的事实!
“阿厉,你信不信我?”
后者拿眼梢斜他一眼,若无其事地品着红酒。
无人搭理的胡少——卒!
岑染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被限制人身自由。
晚上别墅里一片漆黑,偌大的客厅里安静得可怕。
单薄的身体蜷缩在沙发上,明亮的眸子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她双手抱着膝盖,双眸直视着别墅外面的大铁门。
静谧的黑夜,山间的别墅隔绝了城市的喧嚣,一辆黑色的宾利穿过光怪陆离的灯火,驶入别墅。
车门打开又关上,一道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
男人清冷的眸子扫过一片漆黑寂静的别墅,眉心微拧:“她人呢?”
门口的两位保镖精神一凛:“岑小姐从下午到现在一直都在别墅里。”
“你确定?”金属质感的嗓音里带着淡淡的质疑。
如果在家,为什么不开灯,是已经睡下了吗?
“据我们所知,岑小姐应该在楼下。”
除了权少走的时候,她上楼休息了一会儿,后来就一直就在楼下。
在楼下,又没有弄出动静,那她能睡哪里?
脑海里思忖着胡里在玉娆说的那席话,他快步走进客厅。
只听得“啪啪啪”一连串按开关的声音响起,原本漆黑的别墅就像变魔术似的瞬间灯火通明。
当看到沙发上蜷缩成一团抱着自己的岑染时,他眸光微凝,眉心浮起淡淡的不悦。
她这是做什么?
和他赌气吗?灯也不开,晚间山上凉,还只穿睡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蹲在沙发上?
雪白的双腿在沙发上缓缓挪动——搞什么鬼?
岑染保持了一下午的姿势,在亮如白昼的客厅里显得有些局促。
她听见了汽车进入别墅的声音,可刚想起身去开灯却发现自己全身都麻了。
还没站起身,就跌坐回沙发上,还不小心崴了一下脚。
于是,就出现了权少刚才看到的画面。
“你在做什么?”
“……”我腿麻了,好尴尬!
岑染根本不想回答这么蠢的问题,浑身上下都透着一个大写的尴尬。
她之前在沙发上睡着了,后来醒过来发现他还没回来,就一直在等他。
“岑染,不要告诉我,你这是无声的反抗。”男人眉心疏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不悦的情绪溢于言表。
他快步走至沙发,俯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岑染被他看得脸色发白,咬着唇一言不发。
她的态度在权厉看来就是无声的反抗加漠视,刚刚得知自己心意还无法接受的男人怎么会容许被如此忽视?
他刚要发火,却听见她开口。
“对不起。”
岑染的性格就是这样,有错就道歉,从来不拖泥带水。
他的怒火被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墨眸微闪。
显然没想到她会道歉。
不动声色地凝视着沙发上的女人,她这是在服软?
岑染把他的怀疑看在眼里,握成拳的右手微微收紧:“娅娅的事,错怪你了。”
娅娅现在身陷娱乐圈,绯闻必不可少。
“你向她求证了?”男人微微一怔,显然没想到她会为下午的事道歉。
是真的道歉,还是借机服软,想要让他放过她?
“我当时有些迁怒了,抱歉。”倒不是打电话求证,而是后来用了脑子罢了。
她自嘲一笑,权厉这样的男人,就算真的做了什么,也不会给人留下把柄。
如果他真要对娅娅做什么,是不会让人传出绯闻的。
“她和你说了什么。”
他坐下来,淡淡地看她。
“她如果冒犯了您,我替她道歉。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什么?”权厉瞳孔微缩,目光骤冷。
这个该死的蠢女人!
她竟然还被人蒙在鼓里吗?
“替她道歉,你也不看人家需不需要你帮忙。”
“岑染,你是太把自己当回事,还是以为别人都跟你单纯?”
“你那个好姐妹,是怎么对你说的?”
“你就那么相信她?”
“她给你吃什么药了?”
……
岑染被权厉一连串的质问搞得彻底懵逼了,她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句话惹来了男人这么大的怒火。
她眉头紧皱,眸色微沉。
这件事,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娅娅一定做了什么事触怒了权少,否则,他不会和一个女人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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