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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惹爱,老婆休想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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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刘欣妍目露得意之色,好像觉得自己终于占了上风。
“你有什么条件。”她淡淡地开口的,显然对这样的小把戏不屑一顾。
在谈判桌上掌握主动权,是他们的必修课。
岑染不会这么迫切地寻求答案,是在等刘欣妍先透露底牌。
“放我出去?你能做到吗?”
“一句话想换取自由?”忍不住嗤笑出声,“刘欣妍,是你没睡醒还是我没睡醒?”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背后的人是谁吗?我只是拿钱办事的,没有我,也会有别人。难道你想以后每天都生活在未知的恐惧中?”
“这一次只是想要你身败名裂,下一次可能就要你的命呢?”
她的瞳孔猛地放大,随即大笑,仿佛已经看到了岑染被害死的模样!
“你的想象力还挺丰富的。”
“你不相信吗?对方能拍到你去医院的照片,下一次也能拍到你和男人的!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虞城每家报社的新闻都是曾经上流社会的明珠,东城集团的少千金之间沦为出卖身体的,呵呵……”
“答应我,事后送我出国,我可以为你作证,指证她才是幕后主使。”
“你怎么作证?”
岑染按了按眉心,不可否认有一瞬间她被刘欣妍说动了。
那个人隐藏在背后,能拍到她去医院的照片,自然也能拍到更多。
万一……她完全不敢想。
一时之间,巨大的恐慌笼罩在心头,如同巨大的黑幕将她包裹在其中。
可她面儿上还必须不动声色,不能让刘欣妍看出一点端倪。
“我有录音!”
“录音在哪里?”
“录音在……”刘欣妍正兴奋,突然脸色一僵,瞪着她,“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难道,你是骗我的?”把她的神色纳入眼底,岑染心里也被她弄得忽上忽下的。
如果真的有证据,那自然有办法拿到。
可如果刘欣妍在说谎呢?
她的表情可不像是真的有把柄在手的模样。
否则,她可以直接用录音去威胁幕后之人送她出国呀?
“哼!我骗你做什么?你什么都没答应我,我怎么可能把录音交给你!”
“哦?”她双手交握在胸前,“那你先告诉我那个人到底是谁。”
“只要你能说出对方的名字,我就相信你。”
“你看如何?”
目光凝视着刘欣妍,不放过她的一丁点表情变化。
【150】赌气
“不行!”刘欣妍脸色数变,坚持不松口。
岑染盯着人看了好半晌,在后者被她那双清澈的眼睛看得头皮发麻,才缓缓开口:
“其实,你根本就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吧?”
虽然是个疑问句,可她却用了肯定的语气。
她早就有了这个猜测,只是对那所谓的证据还抱着一丁点的希望。
毕竟,如果以后真的发生更严重的事,对她的打击就是致命的。
敌人在暗处,她不想放过刘欣妍这个唯一的突破口。
可从她那句话问出口到现在,刘欣妍的表情已经表明了一切。
真相就是,她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
而她口中所谓的录音,估计才是唯一的证据。
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录音似乎也不在刘欣妍手中了?
“你怎么知道?”
她脸色苍白,一下子仿佛被吸干了血一般,忽而又笑了起来:“我怎么忘了你和那个男人的关系。”
“那录音早就落在你手里了吧?”刘欣妍眼睛里透着怨毒的光芒,“岑染,你今天其实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录音在你手里,你从头至尾都知道我手中没有任何可以威胁到你的东西!你这个贱人,怎么这么歹毒!”
岑染被她骂得一头雾水,忽然透过门上的小窗看见了权少朝这边走来。
“你说的那个男人是权少?录音在他手中?”
她心里一紧,既希望刘欣妍回答是,又不希望在她口中得到肯定。
如果,录音真的在权少手中,他为什么要瞒着她?
那录音是关键的证据,他为什么不说?
难道,背后的人和他有关,所以他根本不想让她知道?
是了,权厉这样优秀的男人,身边怎么可能没有趋之若鹜的各色美人呢?
总有几个手段特别的,她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只是他会选择直接隐瞒下来,护着那人,让她觉得有些难受。
就算他们之间只有肉体的关系,他这样做也太过分了些!
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男人的脸上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
岑染和刘欣妍同时呼吸一窒,前者垂眸,不想去看那人,后者却忽然诡秘一笑。
“没错呀,就在他手里。”
她忽然扭头看向门口之人,脸上笑颜如花。
岑染沉默着,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权厉,神情木然。
权厉下意识地皱眉,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什么在我手里?”
“当然是……”
刘欣妍笑得一脸得意,可她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岑染打断。
“没什么,她疯了。”
说完,她直接起身拉起权厉就往外走,心里憋着一股气,堵得难受,倒也没那么多顾忌了。
权少呢?
难得顺从的被她拉着衣袖,就这样被她拉着从警局出来了。
直到两人都上了车,岑染才后知后觉地放开他的衣袖。
她刻意坐在边上,离他隔了一段距离。就连前面驾驶座上的老杨都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
难道,两人去警局里面吵了一架?
还是,岑小姐已经知道了Shirley的存在?
一男一女吵架,除了吃醋,他还真是想不出别的原因。
他瞥了一眼被揪得皱起来的袖口,半晌之后才看向岑染。
她冷着一张俏脸,脸颊上还有淡淡的红晕,应该是刚才走得太急造成的。
那双漂亮澄澈的眸子里似乎酝酿着风暴,但被她掩饰得很好。
她的情绪多是内敛,可刚才着实外放得厉害。
就连现在他都能感受到她周身的郁气,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与他有关。
“说吧,刚才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她有些烦躁,眉宇之间都显得颇为不耐。
很多人生气的时候都特别讨厌有人一直在旁边问原因,岑染也不例外。
她是很少生气,一是因为生性平和,二是与父亲的教导有关。
可这样的情况下,她只觉得心里憋屈,胸口像堵着一团棉花一般难受。
偏偏还不能发泄,身边的男人是她的金主。
呵,一个多么可笑的名词。
“与我有关,她说了什么?”
“她什么也没说!”
“不要赌气!”他语气骤冷,不自觉带上了属于上位者的威压。
岑染心里委屈,眼眶都憋红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地朝他吼:“她说录音在你手里!你手中有证据为什么不和我说?那幕后的人是不是你认识的人?你在包庇她?你怎么……”
可以这样?
最后一句话她没问出口,喉咙间的酸涩让她心里更加慌乱。
眼泪像豆子一样不争气地直往下掉,一张小脸儿皱成了一团,委屈得不行。
吼完之后她就把头撇向车窗那边,不去看身旁男人难看的脸色。
心里想着,他恐怕从来没被人这样吼过吧?
惹怒他的后果是什么?
大不了就是在车里被他强吻,然后弄出满身的痕迹,再限制人身自由么?对于此类后果她已经有经验了。
她正这样想着,就被一只温厚的大掌掰过了脑袋,他把她的脸转向自己,粗粝的拇指有些生硬地替她擦掉眼泪。
“哭什么?”低沉的声线里夹杂着微不可查的温柔。
岑染只觉得鼻子一酸,眼里蓄满了泪水却没有再往下掉了。
“谁哭了?”她难得稚气地反驳。
女人就是这样,越有人哄,就越是矫情。
岑染虽然比较藏得住情绪,可到底只有二十一岁。
如果不是突然家逢巨变,她还是那个被父亲捧在手心里的公主,外面人人敬畏的东城集团少千金,上流社会里熠熠生辉的明珠。
在家里被父亲宠着,在学校老师护着,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保驾护航。
这样的女孩,没有养成骄纵的坏毛病就已经很不错了。
可她还能一夜之间承担起家庭的重任,即便再难,也撑了过来。
岑染很少哭,在家里出事之后掉眼泪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可这并不代表她就真的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
在医院得知父亲需要做换肝手术的时候她多恐慌呀?
在暗夜被下药然后被迫成为陌生男人的解药她多害怕呀?
回到学校在楚遥妈妈和权厉的双重逼迫下不得不跟青梅竹马的恋人分手,她又该多伤心?
可这些,她都挺过来了。
【151】嫉妒
“嗯,你没哭。”
他把人带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柔声道。
权少这是在哄人了?
那一声飘到老杨耳朵里,吓得他浑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看着她明明声音都哑了还梗着脖子狡辩的可爱模样,权厉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泪汪汪的眼睛。
“咸的。”
“什么?”岑染有些不好意思地抬起头,晶莹的眸子里一片茫然。
心里还在想,他为什么要亲她的眼睛?
亲吻眼睛时,总给人被珍爱的感觉。
仿佛,他在小心翼翼地亲吻着他的珍宝,他的整个世界。
这种只有情侣之间才会有的亲昵,在权少做起来,只让她惶恐不安。
“你的眼泪。”
梨花带雨的模样,双眸含泪,看得人心都。
他又给她抹掉快要溢出来的眼泪,然后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现在能听我说了吗?”
“你不用解释了。”岑染望着他,吸了吸鼻子,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但她已经不想听了。有时候知道真相比被蒙在谷里更残忍。
既然他选择了隐瞒,她再追问下去也没有意义。
这个时候,岑染倒是想起自己的失态了。
她今天可是化了妆出的门,这下恐怕妆都哭花了吧?
“不是解释。”他抚着她的脸颊,“我没听明白,你说的录音是什么?”
“你……”她刚才以为他真的会说出真相,可他竟然反问她录音是什么?
岑染心底说不出的失望,但面儿上愈发波澜不兴。
她垂眸,有些厌弃自己竟然还抱有期待。
沉默了许久,才淡淡道:“可能是我弄错了。”
没有录音就没有吧,权厉这么厉害,在他身边应该不至于出什么事的。
她这样安慰自己。
“说清楚!”见她又想糊弄过去,权厉沉声道。
而正在这时,岑染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岑染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想要挂断。
“怎么不接?”
他眸色一黯,俊脸微沉。
“打错了。”她迅速摁掉电话,目光躲闪,不敢直视他。
她怎么就忘了楚遥今天在电话里说晚上要一起吃饭?
“是吗?”
他盯着她的眼睛,墨玉般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幽冷的暗光。
“是……”
她的话音未落,铃声又响了起来。
这不是裸地拆台吗!
她有种想掐死自己的冲动。
“是楚遥的电话?”从她不自在的表情里,他已经看出了端倪。
岑染目光闪了闪,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她的谎言在这个男人眼里就是一个笑话。
他那双眼睛精明得能够看透一切,她还是不要自取其辱得好。
“为什么不接?”凤眸半眯起,似笑非笑地盯着被他半搂在怀里的小女人。
“……”岑染抬眸望他,泪盈于睫的美眸里闪过一抹惊讶。
难道你同意我接?
男人似看透了她的想法,冷笑:“我有那么小气?”
没有,你可能更小气一点。
可她没勇气在他面前把这句话说出来。
因为有些害怕又听见从他嘴里说出那句话——你不过是个。
带着轻蔑和不屑的语调,男人的唇锋都透着凉薄。
手机一而再再而三地响起,岑染最后还是没能扭得过楚遥的执着,在权少不耐烦的目光中接起了电话。
“阿遥?”
她习惯性地这么喊电话那头的人,却发现腰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揽着她的那只手骤然一紧。
紧接着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让她也跟着心里一紧。
差点忘了他在旁边……
权厉不是为一个称呼生气,而是介意她在喊对方这一声“阿遥”时不自觉间泄露的情绪。
那是一种有别于她平日清冷声线的亲昵,信任,依赖。
让他心里莫名地烦躁,甚至隐隐有嫉妒的情绪在身体里发酵。
这种情绪直接影响了他扣在她腰间那只手,那不盈一握的纤腰让他有想毁灭的冲动。
“染染,你怎么才接电话?”
电话另一端,楚遥早早收拾好了准备下班。
因为晚上约了她,下午工作的时候都没停下来过。现在眼睛还酸涩得要命,可知要一听见她的声音,一天累积下来的疲惫仿佛一下子就消失不见。
“嗯,我去警局看了刘欣妍。”
“那你现在还在警局吗?要不要我过来接你。”
一听她提起刘欣妍,楚遥下意识地蹙了蹙眉。
原本对她们宿舍几个女孩子印象不见得多好,但绝对算不上坏。
可自从知道余娜和刘欣妍对染染做的那些事之后,他恨不能把那两人赶出虞大。
他更恨自己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不在身边,有些后悔当初答案父母去争取继承权了。
如果得到楚家的继承权就意味着失去她,那他宁愿选择离开楚家,和她到另一个地方去过彼此想要的生活。
“不用了。我已经离开了。”岑染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然后反应过来对方根本看不见。
“那你在哪里,我过去接你。”楚遥拿起办公桌上的车钥匙准备离开公司。
岑染一下子卡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下意识地去看权厉,却对上了一双冷若寒霜的眸子。
他在不高兴!
“我,我还有事。”
所以,不能一起吃晚饭,你明白吗?
后面的话她都不敢说出口,旁边的视线太过,以至于她担心说出口之后被他误解。
她没有答应阿遥的邀约,可他当时是单方面当自己默认了,为了避免自己反对还直接挂断了电话。
刚才她接电话的时候,能听出电话那头阿遥的语气里的兴奋。
对他,她总是不忍心拒绝。
那天在校外,他受伤的眼神让她至今难忘。
她常常在想,如果当时自己没去,没遇上权厉,是不是就不会让阿遥那么难过。
其实,答案是否定的。
只要蒋心怡在,她和阿遥要想在一起就困难重重。
不被家人祝福的结合,幸福里都夹杂着苦涩,总是不圆满的。
而她,不忍心他有这样不圆满的婚姻。
“是吗?那要等多久?”
楚遥按电梯的手一顿,笑意僵在脸上。
心里的失落一下子涌了上来。
他知道她话里的意思,但还是想垂死挣扎一下。
【152】岑染,我不允许欺骗。
“对不起。”
说完这三个字,岑染迅速挂掉了电话,手机关了静音塞进包里。
她下意识地抬眸,对上了凤眸里那万丈深渊。
“你和他有约?”
他声线冷淡得如同凛冽的寒风,在寂静的车子里能冻得死人。
“没有。”岑染咬着唇摇头。
水嫩的唇瓣被她咬出一排牙印。
“岑染,我不允许欺骗。”他禁锢着她的纤细柔软的腰,铁臂勒紧,仿佛要把她的腰箍断。
“疼……”她小脸皱成一团,昨晚腰上已经留下了一片淤青,现在只怕那痕迹又要加重了。
“如果不听话,我会让你更疼。”
只要一想到她刚才那声“阿遥”,他眼底的情绪就不断地蔓延,如同翻滚的岩浆。
可听见她说疼,他还是下意识地松了松手。
环在她腰间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摩着,跟着薄薄的布料,岑染也能感受到那掌心灼热的温度。
从腰间一路烧到她心上去了,她脸颊泛红,敛眸低声解释:
“我们真的没有什么,他只是想解释微博上他和娅娅的绯闻。”
“他和你那个闺蜜?”
他眼含讥诮。
那哪里是闺蜜,专门惹事儿的吧?
昨晚就是因为那个女人,他们才闹了不愉快。
今天又是闺蜜和她的前男友在网上弄出了绯闻?
都已经闹到网上去了,她都没有丝毫怀疑自己的闺蜜吗?
他低头看她,她看似乖巧地依靠在他怀里,可表情却充满了忐忑不安。
“嗯。”
她没再解释是什么事,因为感觉有些糟心。
闺蜜和前男友搅和在一起就是魔咒,所有女人都会不爽的魔咒。
不过,她是愿意相信阿遥的。
这些年两个人在一起鲜少有争执,就是因为彼此的信任。
正因为她相信了阿遥的话,才更不想去寻求真相。
另一个人,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要亲自去应证自己信错了人的话,很残忍。
不管是无意被人拍到还是刻意的安排,最后娅娅那条微博确实给绯闻加了一把火,故意诱导了网民。
是利用吗?
即便她利用的是阿遥,岑染也忍不住愤怒。
在她心里,朋友之间的关系应该是最单纯的,不该牵扯到利用这样沉重的话题。
可与此同时她也明白,身在娱乐圈的人没有几个是手脚干净的。
如果有能利用的资源,没有白白放着不用的道理。
车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岑染心里松了口气。
看来,权少不打算对这件事揪着不放来为难她。
事实上,某人心里在思忖着怎样想个办法让那两个人远离她。
绯闻什么的,最好能够成真。
岑染心里有了疙瘩,下次接电话的时候恐怕也不会用那么依赖的语气唤那个人了。
哦,最好是没有下次。
对方知难而退,和闺蜜愉快地玩泥巴去。
没过一会儿,车里再次响起了手机铃声,只不过这次是权厉的手机在响。
那纯粹的《致爱丽丝》钢琴曲总让她想到大学里的下课铃声。
“喂?”
“嗯,快了。”
“……”
另一边,胡里已经带着Shirley在海棠晓月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了。
他把人带着去了海棠晓月后面的小院子,仿江南的小桥流水,海棠晓月后面的院子别有乾坤。
有假山,石桥,柳树,种满了莲藕的池塘连接着活水。
还有一些奇花异草,是海棠晓月以前的大厨养的。
原本海棠晓月就是一家私房菜馆,后来经营不善,老店主又急着用钱才会转让。
他接手之后,直接把老店主一家都留了下来。
他的儿子现在是海棠晓月的大厨,老店主就在后院里养些花花草草聊以自慰。
他带了个从国外回来的美女来参观,老人家挺高兴,乐得有人喜欢他那些花花草草,还有花草编制成的各种小工艺品。
他这边刚挂完电话,那边和老人学编青蛙的Shirley就兴冲冲地朝他招手。
一双聪慧的眼睛隐含期待:“Fox,厉还有多久才到?”
已经将近七点了,确实有些晚,她肚子都有些饿了,刚才还吃了老人家炸的馒头。
虽然美味,可又不好意思多吃,怕老人家嫌她嘴馋,也担心被Right的朋友看了笑话。
这个男人一看就是养尊处优又会玩儿的那种,身边一定不缺各色女人。以及推人的方式,Right身边肯定也是同样的。
“他还有一会儿,不如我们先吃?”
院子里有个老旧的火炉,火炉上放了一个砂锅,里面炖着鸡汤。
纯粹的土鸡,味道香飘十里,说实话,胡里自己都有点饿了。
那浓浓的鸡汤味儿飘满了院子,只有老店主还那么一本正经地在做手工。
还有屋里那个土灶,里面蒸了糯米排骨,那是胡少的最爱。
海棠晓月的千元宴,可不就是在这小院子里做出来的?
千元宴可不是指的一桌下来才几千块,而是每道菜都是千字打头的价格,就连茶水点心都是。
他感觉肚子里的馋虫已经要爬到脑子里去了,心里把阿厉祖宗十八代都诅咒了个遍。
“这不太好吧?”
Shirley面露迟疑之色,她作为客人,不等主人来就开吃,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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