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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惹爱,老婆休想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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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又不能在一起,会痛的!

    岑染在睡梦中惊醒,满头大汗。

    她睁开双眼,明澈的眸子里还有未曾散去的恐惧。

    她动了动身体,想翻个身,却被胸口一只手臂箍得死死的。

    她的手臂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了?

    岑染莫名地惶恐,却陡然反应过来这只手臂的主人属于另一个人。

    她侧了侧脸,就看见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凑在自己的耳边。

    浓密的黑发刺的她耳朵。

    他似乎还在睡梦中,平日里那双冷厉深邃的凤眸紧闭着,睫毛浓密卷翘,像两把漂亮的小扇子。

    男人的睡颜比平日里少了一些防备和强势,看起来更容易亲近。

    他下巴很好看,不愧长了一张盛世美颜,这么俊美的男人,褪去了浑身的气势,总让人忍不住想要犯罪。

    他应该浑然不觉吧?

    让人想要犯罪这样的话语用来形容男人总会令他们感到羞辱。

    可那又怎样呢?

    她忍不住坏心地想,如果有一天权氏集团也像东城那样遭遇危机,倾塌,他会不会也被人骗到某个俱乐部去,然后被人好留情地占为己有。

    就凭他这张脸,就足以让无数男女为之。

    “你还要看多久?”沙哑的声音,在晨间有着特殊的力。

    两束灼灼的目光盯着自己,权厉还能睡得着就不是他了。

    权少其实早就醒了。

    只是怀里的小女人依然没醒,他破天荒地想陪她多睡一会儿。

    可她似乎不太领情?

    醒来之后就开始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不安分的小东西!

    “你早就醒了?”她讶然。

    他闭着眼和睁开眼完全是两个人。

    一个纯净,毫无攻击性;一个强势,眸底散发着迫人的威压。

    “似乎要比你早那么一点点。”他拍了拍她的脸颊,自从明白了自己心里那么一丁点的喜欢之后,他似乎越来越喜欢对她动手动脚了。

    出其不意地吃点豆腐什么的,似乎也很合理。

    “那你还装睡?”她嗔怪地看他,又不敢真的对他发怒。

    心里郁郁,这样耍着她玩有意思么?

    “我不装睡,怎么知道你会偷看我?”

    他唇边带笑,有些坏坏地揶揄她,与平日里那个冷漠的男人截然不同。

    “岑染,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不自觉的话语脱口而出,连权厉自己都是一愣。

    随即,去看她的表情。

    岑染脸色也是一僵,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一时之间竟不知作何反应。

    他微微敛眸,收起心里那一点可笑的期盼,眸色渐冷,冷声警告:

    “记住你自己的身份。我允许你爱我,但,不要妄想更多!”

    “你放心。”她心里沉甸甸的,迅速开口,“我绝不会爱上你!更谈不上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说什么?”

    他眸色一厉,语气森寒,眼底有化不开的寒霜。

    “我说我不会爱上你,一辈子都不可能爱上你!我也知道我们之间有着天壤之别。”

    她眼里有些热,喉间的酸涩让她几说不出话来,却还是咬着牙和他保证:

    “你放心,我们只签了一年的合约。一年到期,我就离开。绝不会对你死缠难打!”

    “最好记住你今天说过的每一个字!”

    他的声音再不带一丝温度,心一点一点沉到了谷底。

    她没爱上他,还说出这样的话?

    哈哈,那他刚才在期待什么?

    昨晚做到一半的时候问她的话都被她哼哼唧唧避了过去,他只当她是没空思考。

    现在看来,她不是没空,而是根本不屑吧?

    他在心里冷笑,昨晚才告诉自己应该对她好一点。

    至少,应该试试胡少的那个办法,在床下把她宠坏,在把她操乖。

    现在看来,前半部分似乎用不着,她可能是天生的受虐体质。

    不爱更好,情爱那种东西,也不适合他。

    女人嘛,只要在喂饱了,自然会乖。

    他冷漠地想着,原本的温柔仿佛南柯一梦,剩下的全是残忍。

    原本可以温馨浪漫的清晨,被两个无法做到心意相通的男女几句话就破坏了个一干二净。

    权厉翻身起床,不带一丝留恋。

    岑染等他进了洗手间,才半坐起身子,曲起,抱住自己的膝盖。

    她无力地把头埋在膝盖之间,眼底有温热的液体缓缓顺着眼眶爬出来。

    一想起男人刚才冷酷的眼神,无情的话语,她就忍不住心底发寒。

    她竟然有那么一刻会认为他对自己的态度又了改善,以为可以相安无事地度过这一年。

    简直太天真了。

    估计连老天都看不过去她的天真,才会在短短一个晚上之后就用最残酷的方式打破她的念想。

    他的温柔,估计只在床笫之间。

    呵,她怎么忘了,这个男人就算是在,也不见得温柔。

    不然,她现在的身子也不会像散了架似的酸痛了。

    权厉一整个早上都在冷气,整个别墅里都被他的低气压感染。

    到后来岑染把小米粥和鸡蛋端上餐桌的时候,这种气压已经达到了一个临界点。

    “你除了煮鸡蛋,还会做什么?”

    他冷漠地讽刺,嫌弃地看着餐桌上一成不变的食物。

    岑染被他问得一愣,却还是低垂着头:

    “你等下,我还煎了火腿。”

    “火腿,鸡蛋?就没有一点新花样么?”

    他依然不满。

    岑染忽然就想起了那句话——

    男人只要想挑刺,你连呼吸都是一种错误!

 【160】幼稚的权少

    “你想吃什么,我开车出去买吧。”

    她呼出一口浊气,胸口憋得难受,面儿上却愈发低眉顺眼。

    这别墅区一般人家里都有佣人,还真不用出去吃早餐,如果他现在要吃别的,她得开车下山。

    离这里最近的一个来回也要半个小时。

    “买?”他挑了挑眉,伸手夺走她刚剥好的鸡蛋。

    “如果吃个早餐都要开车出去买,我那一百万可以买多少了?“

    “一个保姆一个月工资就算五千,一年也才六万块钱,岑染,你连个保姆都不如。”

    裸的羞辱从那一张极其好看的嘴里说出来,岑染气得身体发颤却沉默着不去反驳。

    她现在估计越是反抗,他就越来劲吧?

    他心里有气,让他撒出来就好了。

    岑染在心里和自己说,千万不要和神经病一般见识。

    “怎么不吭声?”他挑着眉,态度更加恶劣,“我可没兴趣花钱买个哑巴,还伺候不周。”

    岑染忍无可忍地反唇相讥:“我的职责不是陪你吗?只要在让你爽了,床下怎么样谁又会在乎呢?”

    “了?”他凤眸微眯,似笑非笑地隔着餐桌抬起她的下巴,“岑染,你哪来的自信?”

    “就你那技术,在会所里随便找个小姐都比你厉害。”

    “哦,你就当我是升级版好了,索性,我是由真正的千金小姐变成了属于你一个人的小姐。”

    后面那“小姐”二字,她咬得特别重。

    权厉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说。

    “升级版,你当你是玩游戏送的道具吗?”

    不,我可能是充话费送的。

    她默默地在心里补上了一句。

    毕竟,她技术差,服务态度也不好。就凭他这长相,就算是去充话费,人家免费送上门的也许都比她厉害。

    岑染这样想着,心里竟然觉得舒畅了不少。

    果然,排解郁闷的最好方式还是自黑!

    “你可真会自甘下贱。”

    他毫不留情地讽刺,一口咬掉鸡蛋的一半,嚼在嘴里却不是滋味儿。

    他看见了她眼底深处的脆弱,可不刺激一下她,他心里就不舒服。

    昨晚明明还好好的,一大早闹成这样。

    他连开车去酒店接Shirley的兴致都不高。

    权少从某个方面来说,其实是个很幼稚的人。

    他不高兴了,他可以用某些方式让全世界都不开心。

    比如,趁着岑染去厨房收拾餐具的时候,他给几个公司的下属打了电话,未来一个月的任务陡然加重。再给国外权氏集团的总部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

    最后,打电话吵醒了以为终于可以睡到自然醒然后和小老婆遛弯儿的老杨。

    让他三十分钟后赶过来接人,假期自然无限期延后。(老杨:估计那祖宗没直接说取消是他心里还存着一丝人性尚未泯灭——)

    三十分钟后,老杨开着最爱的小老婆回来了,然后又万分不舍地把它送回了车库。

    他头发都没来得及打理,匆匆赶过来,这会儿还要借用老板家洗手间的镜子梳理头发。

    可就是他这副匆忙甚至没睡醒的状态取悦了权厉。

    打电话折腾了所有能折腾的人,他又开始折腾岑染了。

    先是让她去帮自己挑衣服,在她挑了好几套正装之后,他才告诉她今天不上班。

    岑染甚至想爆粗口:真是哔了狗了!

    但她的教养不允许,也不敢。

    “对了。”

    在终于换好衣服之后,权少又开口了。

    岑染下意识地想要捂住耳朵,她一早上快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了。

    怎么顺个毛就这么难?她无法理解。

    “Shirley是研究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心理专家。”

    “啊?”她一下子睁大了眼眸,欣喜之情溢于言表,“你是说她就是你说得那个可以帮助梁欢学姐的朋友?”

    这么说,Shirley不是单纯地跑来抢男人的了?

    不对,Shirley的目的是什么关她什么事?

    还有“抢”这个字眼,似乎并不合适。

    这个男人和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嗯。”

    他冷冷地看着她脸上的欣喜,皱着眉头。

    这么高兴做什么?

    昨晚吃饭的时候怎么不见表现得高兴一点?

    还一副被抢了男人的死样子。

    后来一上车就开始睡,还让他误以为她在吃醋。

    等等,他没有以为她在吃醋。

    他只是……算了,他什么都没想。

    岑染莫名地欣赏着权少眼底神色不断变幻。

    她现在心情确实挺好:“那她什么时候给学姐治病?是今天吗?昨晚你们约了今天见面……”

    “与你无关。”

    她热情,他更冷淡。

    “怎么会与我无关,我也担心梁欢学姐,希望她能早点好。

    “那又如何?”他冷冷一笑,“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岑染脸色一变,她可以忍受权厉莫名其妙地对自己发火,可她不想拿梁欢学姐的健康来开玩笑。

    她太知道母女俩相依为命的感觉了,就像她和爸爸一样,梁欢学姐身上承载着梁妈妈全部的希望,甚至,还有覃宇。

    “你觉得呢?”

    “你不会想食言吧?”她心里一紧,这个男人虽然霸道强势,但不至于言而无信地对不对?

    “覃宇不还是你的员工吗?你想要他忠心于你,就不会见死不救对不对?”

    “你这么关心梁欢,是想她出庭作证吗?就算没有她,我也可以让刘民安一辈子待在监狱里。”

    他忽然有些无法理解她了,对一个陌生人的关系都超过了他,凭什么?

    “不,不是。”她摇了摇头,“这与刘主任无关。不管有没有那个案子,我都希望梁欢学姐的病能够尽快治好。”

    “哦?”

    “也许你无法理解,一个人生病对家人来说是致命的打击,你根本没经历过那种绝望。梁欢学姐是梁妈妈的支柱,救了她就相当于救了整个梁家。”

    她有些急切地辩解,倒不是怕权厉误会她,而是担心他突然变卦。

    “就像你父亲之于你么?”

    他忽然想起那天在医院,这个女胆地当着所有人的面拦住他的去路。即使他那样羞辱她,故意为难她,她都一一承受。

    这就是所谓的亲情的力量?

 【161】我喜欢……领口高一点

    “差不多吧。”

    似乎想到了什么,岑染唇边不自觉牵起一抹浅笑。

    “我父亲对于我的意义很重要。他在我的成长中担任着很多角色。从牙牙学语,到亭亭玉立。他是我的父亲,也是我的老师,是我人生路上的灯塔,也是我的后路。他在我的生命初始就承担了父母两个角色,后来更多,我不能失去他!”

    在提到父亲的时候,岑染眼里有化不开的温柔。

    她的父亲,在别人眼里是很厉害的人,在他眼里却是既高大,又渺小。

    高大,是他可以为她撑起一片天,渺小,是因为他和所有普通的父母一样用最朴实的心在疼爱着自己的孩子。

    “你怎么知道我无法理解?”

    看见她的神色,权厉眼底微暖。

    可一想到她所说的都是他不曾体会到过的感情,又不自觉有些失落。

    失落什么呢?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他已经强大到不再需要温暖。

    “什么无法理解?”

    岑染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说过这句话。

    “你刚才说你父亲承担了父母两个角色?”

    “嗯,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提起妈妈,她眼底有孺慕之情,更多的却是黯然。

    “她生我的时候年纪比较大了。那时候医学也没有现在这么昌明,生产的时候留下了后遗症,身体一直不太好。我对妈妈的记忆其实一点也不深。在我的印象里,就是爸爸一直扮演着妈妈的角色。”

    “抱歉。”他的锐利全部收了起来,淡淡地道。

    只因为,他提到了她的母亲,勾起了她的伤心事。

    更因为,在某种程度上,他们同病相怜。

    “没关系,我提到母亲的时候从来不伤心。因为,我知道她很爱我,而爸爸,似乎也在拼命地把属于妈妈的那份爱一起给我。”

    失去妈妈的时候,她还很小,小孩子没什么记忆的。

    如果换成让她现在失去爸爸,那就不一样了,她一定会疯的。

    岑染摇了摇头,不敢去想。

    她却不知道,有时候人越不去想的事情,越容易一语成谶。

    “是么。”

    权厉眸色一黯,忽然有点心疼自己。

    他的母亲,虽然陪伴了十二年,可在他的记忆里,母亲最爱的人永远都是那个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的男人。

    儿子可以作为邀宠的工具,儿子可以随意抛弃,丈夫,才是她一生的魔障。

    而父亲,这个名词他一点都不想提起。

    他们父子之间感情淡薄到了极点,据说他父亲的心里一直住着别的女人。

    那个女人,才是他的最爱。母亲不过是他屈从权势之下的选择。

    后来那个心爱的女人被人抢走了,父亲也疯了。

    不是精神上的疯狂,而是身体力行地告诉了所有人,他疯了!

    “我可以一起去吗?”岑染有些紧张地看着权厉,生怕他会拒绝。

    “你不是已经和Shirley说好了吗?”权厉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

    突然心里憋着的郁闷之气就散了。

    那么不可思议,又好像理所当然。

    岑染一怔,茫然地睁大了眼睛:“我什么时候和她说好了?”

    那个女人,一晚上就在攻击她好么!

    不过,看在她是权少请来为梁欢学姐治病的心理专家的份儿上,她就不跟人家计较了。

    “她说明天见,你也回了她明天见。”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底充满了揶揄。

    岑染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我那是礼貌懂吗?

    就一句礼尚往来的话罢了,谁跟她约好了?

    “那我去换衣服。”她反应很快。

    “就穿昨天那套吧。”他忽然叫住她。

    “昨天那套已经洗了。”

    昨天穿过的怎么能穿,她瞪着他。

    他是故意想让她在他的朋友面前丢人吗?

    对方是个男人也就罢了,可那也是女人诶。

    就算她和权厉不过是一场身体交易,女人与女人之间永远会有无形的硝烟好吗?

    “是吗?”他的眼睛落在她的白皙的颈项间,前天晚上的吻痕不只没有淡,颜色反而更深了一些。

    他唇角上扬,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可惜,她又要穿高领口的衣服遮住吗?

    真是遗憾呐。

    他目露失望之色,岑染顺着他的目光低头。

    睡袍有些松散,权厉没看见,她却发现了胸前一片……

    她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在权厉看不见的地方瞪着眼睛,丢下一句我去找衣服就跑了。

    她本来就没带几套衣服过来,除了昨天那套之外,领口都遮不住那明显的痕迹。

    岑染翻找了所有衣服,有些懊恼地站在穿衣镜前,恨恨地盯着自己脖子。

    光用粉底遮瑕膏是肯定遮不住了。

    “怎么还没换好?”权厉从外面进来,看见她正对着穿衣镜发愁。

    岑染的衣服都放在客房,是她自己主动放的,他也没强求。

    床上摆满了她的衣服,他挑了挑眉:“没有喜欢的?”

    “……”岑染用一种“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的哀怨眼神看着她。

    “你喜欢哪个牌子,我让老杨立马去买。”

    对于他来说,能用钱解决的事,根本不算事。

    “我喜欢……领口高一点。”

    岑染没和他矫情,自己这些衣服,大多是圆领或者桃心领,太暴露目标了,根本不能在脖子上被种了草莓的情况下传出去。

    “高一点?你想遮住它?”他的手探向她的脖子,滞留在那抹红紫上,语气里带了三分危险。

    “不然怎么出门?”她反问。

    不遮住还就这样大摇大摆走出去给别人看吗?

    她还是要脸的!

    “这样……”他眸色黯了黯,故意拖长了尾音,“你也可以选择不出门。”

    “你不是说让杨哥帮忙去买吗?”她错愕地抬头。

    “我改变主意了。”

    他眉梢上挑,看了看手表:“时间来不及了。”

    岑染:为什么我有种被骗了的感觉?

    你那是错觉。权少默。

    “那,怎么办……”丝巾,她也一条都没带。

    而且,戴上丝巾总给人欲盖弥彰的感觉。

    “要么不去。要么,就这样出门。”

    “十分钟之后出发,你自己选!”

    嗷嗷嗷,一更五章,二更的五章在下午大概五点到七点之间吧。谢谢亲们的支持哦,么么哒

 【162】岑小姐也在啊?

    “不要浪费时间!”

    说完,权厉就转身下楼了。

    岑染知道他想来说一不二,也不敢再拖,匆忙地用遮瑕膏粉底遮了一下脖子,然后随便选了一套衣服换上就下楼。

    权厉在楼下客厅看报,瞥见岑染从楼上下来,唇角不自觉上扬。

    她穿了一件酒红色的齐膝连衣裙,裙摆滚着一圈米白色的边,增添了几分鲜活的俏皮。

    长发微卷,光泽顺滑沿着脖子披散在胸前,刚好遮住了颈侧的痕迹。

    他眸色一黯,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她竟然也能想到办法。

    老杨在车里玩开心消消乐玩得不亦乐乎,看见权少出来,立马关掉画面去开车门。

    “去酒店接Shirley。”

    “是。”

    “和覃宇联系了吗?”

    “已经联系了。”

    “嗯。”

    他们到达酒店的时候,Shirley刚吃完早餐。

    没过片刻,人就出来了。

    老杨已经为她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Shirley道了谢然后坐了上去,手中还提着一个小纸袋。

    “早上好,厉。”她回过头笑着和权厉打招呼,可瞥见他旁边坐着的岑染时,笑容明显一僵,“岑小姐也在啊。”

    岑染对她笑了笑,没有搭话。

    人家明显对她的存在充满了失望,她也不想自讨没趣。

    “喏,给你带的蛋挞。”说着,Shirley把手中的纸袋递给后座的权厉,然后有些抱歉地看着岑染,“早知道岑小姐也在我就多带两个了。厉小时候最喜欢吃这个了,豪庭的蛋挞做的还不错。”

    “没关系,我已经吃过早餐了。”岑染愣了愣。

    澄澈如水的眸子略带惊讶地看向权厉,显然没想到权厉会喜欢吃蛋挞这种小女生最爱的甜点。

    权厉刚想抬手把纸袋接过来,就发现了岑染的目光。

    他生生收住了手,面无表情道:

    “我也用过早餐了。”

    显然他说这句话的意思就表示不想吃了。

    Shirley的手僵在半空中,她刚刚明明看见他的手动了的,为什么要拒绝?

    难不成就因为她没带岑染那一份?

    他就这么顾着岑染?她没得吃,他也不吃?

    还是说,因为是她买的,所以他不好意思当着岑染的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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