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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惹爱,老婆休想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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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

    Shirley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权厉抬手打断:“就这样。”

    意思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Shirley沉默了下来,她有些下不来台。

    “好吧。”她摊了摊手,故作轻松道,“要是早知道你长大了就会变得这么有异性没人性,小时候就该多欺负你几次。”

    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有搭话。

    Shirley有些颓然地转过身子,靠在副驾驶的椅垫上。

    她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只觉得那里堵得难受,脸色也有些苍白。

    心里凉嗖嗖的,身体难以自制地轻颤。

    岑染也没想到权厉会这么干脆地拒绝他青梅竹马的朋友,不过,她听着心里倒是挺舒服的。

    最后看见Shirley下车的时候,她甚至给了人家一个真诚的微笑。

    Shirley回了她一句——“有空来老宅陪我,我一个人住着怪寂寞的,对了,你去过老宅吧,那里可漂亮了。”

    果然是一点亏都不肯吃的女人,岑染在心里暗叹。

    面儿上依然微笑着点头:“没去过,我有空的话会考虑的。”

    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倒是不担心Shirley以后会缠着让她去,反正那句话就是一个托词。

    何况,有空没空,不都自己说了算么?

    只是后来一段路,岑染发现身边的男人老是不动声色地打量自己。

    最后,回到别墅,权厉才有些古怪地开口:“老宅那边也就占地面积大一点,古建筑比较多,没什么好看的。”

    这是要打消她真的受Shirley的邀请而去么?

    岑染有些哭笑不得,心里又划过一抹失落,不过这股情绪来快,去得也快,以至于她都没理清思路。

    “你放心,我不会去的。”

    她不是傻子,没必要去做金主不喜欢的事来讨人嫌。

    何况,没见过哪个情妇能被邀请去参观金主家的。

    特别是在这种金主家庭背景好的惊人的前提下。

    虽然俗话说,不想上位的女人不是好情妇。

    但她根本就没想过一年后还和他产生任何交集,自然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

    Shirley为了提醒她,不都还说过权家老宅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去的么?

    到时候惹得人家权老爷子不快,她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你的语气听起来好像有些避之不及。”

    权厉挑了挑眉,黝黑的瞳孔里如同深邃的幽潭,透着丝丝危险。

 【169】一言不合就想开车

    “我只是安守本分而已。”

    她眼眸微闪,不知道他又在不高兴什么。

    岑染现在对这人的脾气有了一定的了解,反正他就是容不得别人一点点不顺他的意。

    否则,就地冷气,然后就对你放大招。

    “是吗?”

    凤眸蓦地一暗,他欺身把她抵在身后的墙壁上:“那你是不是该在某些时候主动一点?”

    “毕竟,伺候我,才是你的本职工作,不是吗?”

    他眼底压着火气,单身撑在墙上,挡住她所有的退路。

    轻易就被她惹怒的模样几乎不像他自己,可偏偏她就有这个本事!

    就算他不承认,也不得不说,她真的成功地在他的世界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你……”

    岑染显然没想到他会说这个,这是一言不合又要开车的节奏吗?

    她下意识地蹙了蹙眉,的酸胀感依然还在,腰间的淤青也没有散去:“你就不能节制一点?”

    “哦?”轻描淡写地睨她,声音里都隐含着不屑。

    节制是什么玩意儿,他没听说过。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纵欲过度容易肾虚……年轻的时候身体亏损得太厉害,老了就。”

    她硬着头皮把这句话说完,闭了闭眼,连自己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耳根绯红一片。

    “是吗?”

    他好笑地看着她一副明明害羞得要死还要一本正经搞科普的模样,唇贴近了她的耳边,嗓音魅惑道:

    “我已经节制了二十六年了。现在是时候……”

    “是时候什么?”

    二十六年,岑染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他的意思是,他这过去的二十六年里都没有碰过女人吗?

    这话如果放在胡少身上,她是肯定不会相信的。毕竟胡少就是那种拿睡女人当饭吃的花花公子。

    可如果这话放在权厉身上,她竟莫名其妙地开始信了。

    这么说,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吗?

    心里似乎被什么东西爬过,有些痒。

    “是时候——解放天性?嗯?”

    是这个词吧。

    噗——

    解放天性!

    她憋不住要笑出声了怎么办?

    岑染死死地盯着权厉,漂亮的眼眸里就差明晃晃地写上“你没开玩笑吧”这五个字了。

    “还有,我是不是肾虚,你不是每晚都有感受到吗?”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

    岑染只觉得耳蜗有些痒,想伸手推开她,却被一只大掌牢牢地抓住了。

    “也许,我感受得不太明确?”她眨了眨眼,在想自己要不要回答这么一句,却不想,这话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脱口而出了。

    “哦?”权厉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故意拖长了尾音逗弄她,“这么说来,我势必还要让你好好感受一回了。”

    “不,不用那么客气。”

    他的眼神太危险了,这种熟悉的眼神让她忍不住想要尖叫。

    昨晚在书房的事情,她不想再经历一次啦,实在太羞耻了!

    可男人哪有那么容易放过她?

    “要的,不然有的人老是怀疑我的能力。”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一副慌乱无处躲藏的模样,原本没有旖旎的心思现在也起了三分。

    “真的不用了,今晚能休战一晚吗?”她伸手去捂住他的眼睛,实在是,他的眼神太能勾人,“我们来日方长?”

    “可我不想日方长,就想……你。”中间那个字,他直接用眼神代替了。

    裸地盯着她,仿佛要把人生吞活剥。

    他的声音沙哑,岑染毫不怀疑,长期听下去她的耳朵都会怀孕。

    还有,谁告诉我一下,为什么来日方长都成了荤段子?

    方长眨眨眼:【无辜脸】我也不知道。

    “你好污……”

    “没有你污,为了自己的长期利益,不仅考虑到了我的身体,还想到老了以后……”他唇角上扬,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有些坏心地在她耳畔吹气,“你说呢?”

    “……”我就说了一句,你已经引申出了一千字的小X文!

    他毫无预兆地她的耳垂,暧昧的语音就在耳畔,犹如之间的低语呢喃,根本不用她回应。

    “老了以后的事你都考虑到了,岑染,这是不是说明你想跟我一辈子?嗯?”

    唇不停地摩挲着如珍珠一般圆润的耳垂,那柔软的触感,在他的唇舌之间徘徊。

    岑染身体僵直,耳垂更是红得滴血。

    这个一到晚上就用思考的!

    岑染在心里把他唾弃了千万遍,闭着眼想装死。

    谁知道他的话是不是陷进。

    毕竟,他早上才警告过自己不要对他存有非分之想。

    岑染咬着唇装死的模样煞是可爱,权厉抓着她的手,在考虑着要不要把这嫩滑的小手用来给自己当饭前甜点。

    “嗯?”他惩罚性地重重咬了一口她的耳垂,舌尖卷起来,“回答我?”

    岑染忍不住想尖叫,这个妖孽怎么可能是平日里禁欲冷漠的权少?

    她真怀疑权少是不是到了晚上就被妖魔化了。

    咳咳,染染显然忘记了,男人到了某些时候都要化身为狼的。

    何况,她面前的是一只禁欲了二十六年的狼。

    “没有……”她被逼到墙上贴着了,根本躲不开。

    “有还是没有?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

    她声音里都带了哭腔,权厉恶劣地想——还蛮好听的。

    “没有,没有!”脑海里一直回荡着他的那句“跟我一辈子”,岑染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她连连摇头,不知道是想回答他还是回答自己。

    “你再说一次?”他眸色一凝,空气骤然变冷。

    岑染不知道他到底在发什么疯,被逼得忍无可忍的女人开始冷笑:“我说没有,你听不见吗?还是,你心里其实排斥着这个答案,希望我说有?”

    不在恐吓中爆发,就在恐吓中变态,岑染显然是遇强则强的后者!

    权厉一下子怔住,被她的话语击中红心。

    他陡然清醒过来,才知道自己刚才到底在做什么。

    心里猛地一突,难道,他真的如她所说,其实是希望她说跟自己一辈子?

    不,怎么可能!

    他只是有点喜欢她而已,或许,只是喜欢她这具诱人的身体,和人无关。

    他不可能要她一辈子……

    权厉松开她的手,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170】他睡在客房

    “对不起。”

    他低声道歉,却不知道是对她说的还是对自己。

    岑染自然不会自作多情到以为这个男人在和自己承认错误。

    谁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她在心里冷笑,眼眸沉冷地睨着他颓然的样子。

    “放心,今天不碰你,去洗洗睡吧。”

    他身体某处还在兴致昂扬,可看见岑染一脸戒备的模样,体内的邪火便冷了三分。

    岑染惊讶于他肯轻易放过自己,不过对比起他刚刚抽风的模样,她还是宁愿相信他现在已经恢复了理智。

    她不断地总结与权少相处的经验,发现这个男人真的太多逆鳞不能触碰。

    不要妄想和他有未来,不要对他东西。这是他的要求,岑染自己也如此告诫自己,不能对他动心,否则,将会万劫不复。

    就这样,她上楼洗澡,他破天荒地跑去了客房洗,然后索性就睡在了客房。

    无话。

    第二天岑染醒的时候发现旁边的被窝一片冰凉,根本没有人睡过的痕迹,才发现他根本没有回房间。

    难道,他昨天晚上后来又出去了?

    那么晚了还出去做什么?

    下意识地想到那个可能,岑染心里狠狠一沉。

    似乎被什么东西啃咬过心脏,有些莫名的刺痛。

    她昨晚扫了他的兴,所以他出去找别人了吗?

    她不得不承认,女人都是小气的生物,即便那个男人不属于自己,她也不希望他们之间存在肉体关系的时候,他还和别人保持着同样的亲密。

    岑染匆匆洗漱下楼,却发现另一边客房的门开着,里面放着被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

    她鬼使神差般的走进去,摸了摸床单,又吸了吸鼻子,努力嗅着空气中属于那个男人独有的味道,脸上不自觉漾开一抹微笑。

    原来,昨晚他睡在了客房。

    岑染心里忽然升起一种鸠占鹊巢的。

    只要不是出去那什么,管他睡哪里!

    直到下楼,她的脸上笑意都还没收起来。

    餐桌上放着香浓的米粥,还有两个三角形的三明治,看起来漂亮又可口。

    谁做的早餐?

    恰逢此时,一个高大的男人从厨房里走出来,他身上还系着她买来的那条粉色围裙。

    看到这一幕,她怔在了原地。

    “你……,我……”她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看到化身田螺姑娘的权屈尊降贵少,她真的有些懵。

    揉了揉眼睛,岑染觉得自己可能还没睡醒,做了个梦。

    “岑染?”

    男人已经走近了,他手中还拿着两个喝粥用的勺子。

    他声音低沉得如同从胸腔里发出的一般,岑染眨了眨眼睛,才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做梦。

    “啊?”恍恍惚惚呵呵嘿嘿……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这样真蠢!”权厉笑看着她,毫不客气地毒舌了一把。

    “哦,谢谢夸奖。”

    她也会讲冷笑话了。

    反正现在她头脑不清醒,权厉也不见得正常。不然,他肯定不会亲自动手做早餐。

    “傻妞。”他敲了一下她的额头,语带亲昵地道。

    岑染眸光闪了闪,很想问他是不是昨晚上发病到现在还没吃药,但又不愿意再次捅个马蜂窝。

    索性,低着头随他去了。

    不过,今天权少这画风一下子从权霸道总裁蛇精病厉转化成了居家好男人,还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吃饭。”

    他一声令下,岑染立马上桌。

    闻着桌上的米粥和三明治的香味儿,她早就饿了。

    她伸手要去拿三明治,却被男人打了一下手。

    “?”

    “洗手了吗?”

    “刚刚已经洗过了,要我再洗一遍?”她睁着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征求意见般地看向他。

    那模样,像是在要糖吃的小丫头,他轻哂一声,说了句“洗了就吃”就放过了她。

    权厉自己吃着早餐心里也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

    鬼知道他为什么会起床做早餐!

    “权少……”三明治咬到一半,岑染突然开口。

    “嗯?”他掀了掀眼眸,淡淡地看着她。

    “你竟然会做早饭?”

    先不说君子远庖厨,像权少这样的百年豪门贵公子,至少应该十指不沾阳的吧?

    他怎么会做饭,而且,早餐还做得这么好吃。

    岑爸爸会做饭,那是因为以前妈妈喜欢,后来为了亲自照顾女儿,所以不想假他人之手。

    但权少会做,她实在想不到原因。

    “呵……”

    他冷笑,鄙夷地看着她:“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白白做了二十年的千金大小姐?”

    “我们能不带人身攻击吗?”

    这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有吗?”

    他眉头一挑,凤眸含笑盯着她。

    岑染:卒!

    今天权少画风不对,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你是不是觉得像我这种出生,连喝口水都要被人喂到嘴边,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就可以了?”

    他看着她满眼郁色,心情颇好。

    今天周末,难得轻松一早上,不给自己找点乐子,都对不起他那一百万。

    “也没有那么夸张。”

    岑染老实回答,又笑了笑:“其实我之前就过的这种生活。不过,是小时候。我妈妈过世之后,我的一切都是由爸爸亲自打理,家里的阿姨只复杂打扫卫生。”

    “不过,后来长大一些,爸爸就让我学会了。”

    “你父亲对你很好?”

    这样的姑娘,还没养歪,已经很不错了。

    “嗯。”

    爸爸总是想连妈妈的那份爱一起给她,岑染常常能看到岑爸爸的卧室半夜还开着灯,他一直很辛苦。

    可自己还没能够为爸爸撑起一片天,家里就出事了。

    想到这里,她眼眸有些黯然。

    与此同时,权厉也想到了自己的父亲。

    对于他来说,二十六年的生命里,“父亲”就只是一个代号而已。

    他对父亲最多的印象是他吩咐他做事。

    无数的命令,一个接着一个。

    那个男人永远冰冷着一张脸,对他们母子俩都不理不睬。

    曾经他偷听到那个男人和母亲吵架,他说,如果不是因为需要一个继承人,根本就不会让他出身。

    他的出身,对那个男人来说兴许还是一种耻辱。

 【171】求我帮你!

    可那又怎样?

    他还不是成长到如今这个高度了。

    权厉唇角化开一抹笑,眼里都是凉意。

    岑染不明白他怎么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

    只默默地吃自己的早餐,吃完之后擦了擦嘴,然后她忽然想起了昨天关于粉蒸肉那不得不说的故事。

    “那个……”

    权厉抬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昨天的事,谢谢你。”

    如果不是他帮着解围,为了不让梁妈妈伤心,她估计真的会被后面那两块粉蒸肉吞进去。

    可那难度,实在太高了。

    “什么事?”

    他优雅地擦了擦手,声线里听不出半点起伏。

    “那个粉蒸肉。”

    “哦……”他眼底有了笑意,“说起这个粉蒸肉,最后梁欢妈妈和你说了什么?”

    他们走的时候,梁妈妈特地拉住了岑染,背着他们嘀咕了一会儿。

    之后,岑染出门的时候,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那个眼神,他可忘不了。

    “没说什么。”她不动声色地想要搪塞过去。

    “你确定?”

    “你真的想知道?”岑染有些古怪地看他一眼,心底快要笑翻了。

    “说。”

    岑染清了清嗓子:“以下的话,我只负责转述,不负连带责任。”

    说完,她又看了他一眼,笑得眉眼弯弯:“阿姨说,你看起来很不可靠,还是找个门当户对的比较好。钱不重要,主要是性格要合得来,身边莺莺燕燕没那么多,还能一心一意对我好。”

    她的侧重点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当时梁妈妈的意思就包括了Shirley。

    可听在权厉耳朵里,显然不是这样。

    他凤眸微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哦?你确定要找个门当户对的?”

    “我可没这么说,是阿姨说的。”她撇了撇嘴,门当户对什么的,其实都不重要。

    最主要的还是对自己好,就像阿姨说的,不说像覃宇对梁欢学姐那样不离不弃,但至少要关怀备至,细心呵护吧?

    这样的人,她不是没找到,而是,生生错过了呐。

    阿姨不明白,在和阿遥分开之后,她对爱情就没怎么报希望了。

    能把家里欠下的债务偿还清楚,和爸爸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就是她余生的全部所愿。

    “是么?那她的要求有些高啊。”

    权厉煞有介事地道。

    “哪里高了?”岑染下意识地想要反驳。

    “要门当户对,那至少也得跟你家一样被人坑害突然破产,然后还欠债几千万,弄到需要卖身还债的地步。”

    “……”

    岑染咬了咬唇,心里飞快地计算着如果扑上去咬他的脖子,咬死他的几率会有多大。

    答案是——百分之零点零零零一……

    无限趋近于零!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他看着她,眉梢略带讥诮。

    门当户对是什么东西,能当饭吃?

    他可以想象,当岑染找一个“门当户对”的男人只会,那人转手就会把她卖了。

    “阿姨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你不必介意。”她眸色渐冷,声音也冷淡了许多。

    虽然,梁妈妈说的话不见得全对,但也是为了她好。

    他这样毫不客气地嘲讽,让故意给她难堪。

    那怪两人坐在同一张餐桌上也无法和平共处,岑染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和眼前这个男人八字不合。

    “你生气了?”

    他搞不懂她生气的原因,他不过是实话实说不是吗?

    “没有。”她站起来,“如果你吃完了的话,我就收拾餐具了。”

    她不给他好脸色,权厉也不会热脸贴冷屁股。

    他同样冷淡地点头,任由她把残留的东西收拾到厨房离去。

    可人才进去,马上又出来了。

    她走近他,盯着他的腰……

    他下意识地皱眉,一个男人被女人用灼热的目光盯着腰部,实在太容易令人遐想了。

    “怎么?”

    “麻烦把围裙取下来一下可以么?”

    她指了指他后腰的系带。

    粉色的围裙和他身上休闲的T恤狠不搭,但这个男人偏偏穿什么都好看。

    就连,系着粉色的围裙也丝毫不掩其风采,反而比起平时的冷峻多了几分融于家室的温暖。

    “自己来取。”

    他凤眸半眯起来,兴味地看着她。

    偏偏岑染此时心里没有一点旖旎的想法,她得到他儿的同意就径直走到他身后,伸出小手去解腰间的系带。

    他感受着身后的小女人温热的呼吸透过薄薄的T恤传达到他后背上,心间像是被蚂蚁爬过一般。细细密密的痒,带着柔软的酥麻。

    岑染解掉围裙之后,他感觉腰间一松,心里瞬间一空,莫名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青春剧里的女主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双手圈住男主的腰,脸贴在男主后背上撒娇么?(你已经不青春了!)

    “脖子上……”

    岑染看了他一眼,人太高,她还真不好抬手去取。

    关键是,碰乱了他的头发,他不会生气吧?

    蛇精病的可能性比较大。

    “可以坐下来么?”她略一思忖,指着餐桌边的椅子。

    “求人的时候,是不是应该有点表示?”

    他看着她,眼梢微微上扬,伸出手指了指着自己的唇。

    岑染瞳孔放大,觉得这个男人此时就像无赖一般。

    他怎么可能这么把耍流氓的事说得这么一本正经?

    她想扭头就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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