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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惹爱,老婆休想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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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在这时,鱼在水中剧烈地挣扎着扯动鱼线,岑染立马照着林靖宇那样立刻松线。
“还有你要注意收线时鱼竿朝前直往上抬保持杆稍的弹性。鱼在水中发威时,力量要超过体重的若干倍,收线的阻力很大,鱼发威时人都很难站稳,这时鱼竿只有往前抬,才能承受住压力,如果左右摆动,很容易造成断竿。”
“不过,这条鱼显然不是特别大,虽然挣扎得很剧烈,但以你的力气也是可以扯起来的。”
鱼已经浮出了水面,可能有岑染一个巴掌那么大,是条鲫鱼。
她立马抬起鱼竿就要往上扯,却被眼疾手快的林靖宇一把按住。
“别一下子扯起来!”
“最后要让鱼呛几口水,当鱼最后疲劳以后,为防止鱼切线,挣扎脱逃,需将鱼的头部抬出水面,再迅速放下去,往复几次,让鱼呛水。鱼口中被水呛过后,必然头昏体乏,这时再用抄子去抄,就稳当了。”
“啧啧,你家那位真有兴致。”
水库不远处,几位名少站姿各异地靠在车前,除柳疏狂中途被人叫走之外,四个人四种不同的范儿。
不过,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落在不远处的岑染他们身上。
岑染他们选的位置最好,这边五个本来要把车直接开那边去。
结果看着有人就停了下来,准备就这地儿开始钓。
不过,几人也算心情不错,看到那边收线的女的好像不会,男的吧,站在她身后,手也就覆在她手上,像是手把手在教。
当时胡里少还吹了口哨,用暧昧的语气道:“哟呵,现在钓鱼也能泡妞啊?早知道我也约个不会钓鱼的妞过来。”
“不过,那女的身材看起来不错哦。双腿修长笔直,线条流畅肌肉匀称,环在腰上肯定特有劲儿!”
他却没看见,在一旁的权厉目光死死锁住那边,眼底隐约聚集起狂风暴雨。
到底是一边颜暖玉心细,见权厉的脸色不对,就认真地看了一下那女的。
“那是,岑染?”
“卧槽?怎么哪里都有她?”
胡里少几乎要在原地跳脚,上次在周三的情书那家餐厅也碰到岑染和别的男人一起吃饭,现在又被他碰上她和别的男人一起钓鱼。
这尼玛,真是冤家路窄?
从那次之后,岑染似乎也没给过他好脸色看。
女人这种记仇的生物啊……胡里少最近还在感叹。
没想到,今儿个又被他抓个现行?
“那女人这么不安分?”柳疏影手里把玩着刀口锋利的柳叶刀,如同一个随时都要杀人的刺客一般。
他红唇轻启,眉间尽是锐利。
听狐狸的意思,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还以为,岑染看着是个好的。
没想到,还不如韩家那个孔雀女啊?
权厉沉着脸,眼底一片深黯,手已经不自觉握成了拳。
“我怎么看着那男的也很眼熟?”
莫非,和上次撞见的是同一个人?
不过,权厉都没说话,其他人也都抱着看戏的态度看着。
虽然,阿厉已经在他们面前表示过对这个女人的不同,但谁又真的在意?
在他们眼里,这种靠出卖身体来获取金钱的女人,还不就是个玩意儿?
只不过,这样的玩意儿也有好处。
至少,银货两讫之后不必担心纠缠不清。
玩儿起来容易,甩起来又快。
总之,阿厉没过去,他们就在原地不动,静静地看着那边。
直到最后那边两人把鱼捞起来,原本按兵不动的权少这才迈步从容地走过去。
【314】我想和您单独谈谈
“哎,阿厉,等等我们啊!”
见权厉走过去,胡里跟着在后面喊。
自己也拔腿往那边走。
柳疏影和颜暖玉也对视一眼,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身后。
正望着自己扯上来的鱼笑得一脸开心的岑染,在看见权厉那一刻,嘴角的笑意僵住了。
“权少……”
岑染眼底还算平和,但心里却有些慌乱,不过,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这慌乱从何而来。
林靖宇却是诧异地看着走过来的几人,他没有见过权厉,也没有见过他身后的三个男人,但显然岑染是认识的。
并且……他心里突然咯噔一声,有了不好的预感。
岑东城原本和院长相谈甚欢,看到来人时,也是瞳孔猛缩。
哦,忘了说,院长也就是林靖宇所谓的朋友。
不仅是他的朋友,还是他以前大学时期的医学院院长。
他退休之后,就被聘为疗养院的院长了。
事实上,疗养院也确实有他参股。
岑染在喊权厉,后者却像是没听见她说话似的。越过她,走向岑东城。
“岑董事长您好,我是权氏集团的执行总裁权厉。”
他朝岑东城伸出了手,但面无表情给人的感觉实在有些冷。
岑东城下意识地皱眉,平日女儿就是在这人手下工作的?
他果然和他的父亲一样,都是霸道冷酷的性子。
“权少?”岑东城淡然伸出手,与这个气势十足的年轻人交握。
似乎在他眼里,眼前的不是权氏集团的总裁,仅仅只是自己女儿的上司。
一个,对他女儿存着非分之想的上司!
“不敢当。”
虽然权厉嘴上说着不敢当,但他也没怎么反驳。
“虞城万千少女心中最想嫁的名少,我没说错吧?”
岑东城半开玩笑地看着他,竟让权厉心里一跳。
他怔愣了一下,再次看向岑东城的时候已经看不出情绪。
“这么说,我和岑董事长还算是挺有缘分,听说您是那个让虞城万千女子都想嫁的男人。”
不光是少女,少妇啊什么的,对岑东城都有一种迷之崇拜。
“我老了,毕竟不及你年轻。”他瞥了一眼权厉那双酷似他父亲的眼睛,心下微微不喜。
但面儿上,岑东城表现得很平和。
到了他这个年纪,只要他不想,你已经不能从他的神色和一举一动中猜透他的心思了。
即使是一向看人很准的权厉。
“男人不是越来越有魅力吗?”
他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岑染身后的男人。
这个男的,应该比他略长几岁吧?
难道就是他这种“成熟”的气质吸引了岑染?
呵……权厉在心里冷笑。
人总会有变老的一天不是吗?
她急什么?
这可就真是冤枉岑染了,她可没有喜欢老男人的特殊癖好。
不过,在接收到权厉凉凉的眼神时,她还是忍不住心里咯噔一声。
看来,他是误会了!
也不知道他来这边多久了,刚才到底看见了什么。
她想解释,却又见男人已经冷冷地别开了目光。
岑染嘴唇蠕动,最终什么话也没说。
“权少来这边也是钓鱼?”
对于“男人越老越有魅力”这句话,岑东城显然不想多作评价,他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
“嗯,听说这里环境不错。”权厉顿了一下,“相请不如偶遇,不知等下钓完鱼有没有机会与岑董事长单独谈谈?”
“如果权少是谈工作,那恕岑某直言,东城集团现在已经没有利润可言,权氏买下一个空壳意义不大,你又何必执着?”
“我听说岑董事长与夫人夫妻恩爱,东城集团更是为夫人所创,岑董事长不愿出卖的原因,也是与夫人有关吗?”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岑东城,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岑东城神色数变,最后又恢复如常。
“既然要谈,现在就上山吧。”他微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
该来的还是逃不掉,只是,染染……岑东城看向自己唯一的女儿:“染染,你和靖宇他们继续钓鱼,爸爸去和他谈点公事。”
“爸……”岑染欲言又止,最终却只是点了点头,“好。”
权厉也瞥向身后几人。
胡里立马会意:“那不如我们也过来一起钓鱼,听说枫叶疗养院环境极好,我们今天不知道能不能沾染染的光,在岑董事长那里搭伙做个饭?”
“我的厨房并没有开火。”
岑东城这算是变相的拒绝了。
可胡里少天生就是个脸皮厚的,他笑眯眯看向岑东城:“岑董事长没开火,那疗养院总有地方能做吧?”
“这我也不知道。”
“是金玲女士吧?”
一直没吭声的老院长突然看向胡少,目露慈爱之色。
“您认识我妈啊?”胡少狐疑地看着老院长。
心里猛地一跳。
卧槽,这不会是我妈在外面的姘头吧?
这老院长五官端正,一看就是年轻的时候长得不错的。
“我曾经教过一段时间。”老院长和蔼地笑了笑,“她少年时全国拳击大赛上就一战成名了,后来蝉联三界拳击大赛世界冠军,生了你之后也不肯退出赛场,她是个令人敬佩的女人。”
“您是我妈的老师啊,那我岂不是要叫您师公?”
胡里少在心里狂笑,他被自己这个想法雷到了。
“这倒不用,私下里和我一直是忘年之交。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老院长怎么可能听不出胡里话里的玩笑成分。
不过,他对喜爱的学生的儿子实在够宽容。
“你想去山上做饭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您说——”
不会是帮您把我妈妈约出来吧?
这样我会被老爸拿着擀面杖从厨房追到厕所啊!胡里少心生警惕,眼里却一直笑眯眯看着老院长。
眼前这个老人也算是慈眉善目了,应该不会是那种人吧?
“我听说,你的厨艺深得你爸爸的真传,今天的鱼,你必须亲自做一道。”
“我……”
我可以收回上山搭伙的话吗?
现在收回还来得及吧?
胡里少在心里哀嚎。
谁说他深得老爸真传的?肯定又是他妈在外面乱吹的!
妈啊,您真是坑死宝宝了还有一章,七七争取在十二点之前更新,最近租的房子快到期了,一直在找房子,所以每次都是晚上才有时间码字。谢谢亲们的体谅了。
【315】阿厉可是她的……债主!
“只一道菜而已,没问题吧?”
老院长笑眯眯地看着胡里。
那模样,根本容不得他拒绝。
胡里少瞥了岑染一眼,把心一横,为了兄弟,拼了!
“好啊,不过,我的厨艺可没有您想象中的好,如果到时候浪费了食材,还请您见谅。”
毕竟,我有个专门坑儿子的老妈。
“年轻人还是不要太谦虚。”
这个时候,老院长其实还是挺愿意相信金玲女士的。
胡里少在心里冷笑,呵呵,你等下尝过我所谓的厨艺就不会这么说了。
他们仨留下的任务是看住岑染。
柳疏影和颜暖玉已经回到车里拿了鱼竿出来。
胡少负责盯梢,他俩负责完成今天午饭需要的任务品。
有旁人在,林靖宇也不好表现出和岑染的亲近。
何况,看这几人似乎是认识岑染的样子,他心里更多的是费解。
怎么那个被称为胡少的男人看他的眼神如此奇怪?
就好像在看一个——奸夫?
他和那人没什么交集吧?
至今,他追过的女孩也就眼前这位……
等等。
林靖宇心里咯噔一声。
难道,胡里和岑染有关系?
他神色难辨地看向一旁默默地练习钓鱼的岑染。
那个男人好像也没和她打招呼,而她也没理会他们,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有关系的样子啊。
“岑美人,我们在这老半天了,你也不替我们介绍一下这位英雄,哦不,少侠,啊呸,这位先生是谁?”
没等林靖宇问出口,找茬的人已经走了过来。
胡里少嘴里叼着根青草,狐狸眼滴溜溜乱转,一副小痞子的模样。
林靖宇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直觉他故意说这些话,是在针对自己。
岑染抬眼看他,还没开口,就听见林靖宇道:“你好,我是她的……”
“他是我父亲的主治医生,林靖宇。”岑染忽然打断他的话。
“主治医生?”
胡里眉毛一挑,很好,这很言情!
主治医生对病人家属一见钟情,日久生情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多!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岑董事长曾经动过手术,钱还是阿厉给的,是吧?”
阿厉?
林靖宇疑惑地看着胡少,不知道他口中的阿厉是谁。
但他知道染染之前是没有这笔钱的,后来她突然筹集到手术的钱,而且还能送父亲来疗养院,难道,那钱……
他心里一突,直觉有什么不对。
刚才这个男人说的可不是“借”,而是“给”,一字之差,意思就天差地别了。
“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胡里。那个——”他指了指柳疏影,“他是你的同行,哦不对,算是半个同行,他是法医,专门和死人打交道的。”
一身白大褂,手术刀不离身的,该是那为了吧?
林靖宇虽然没见过传说中的柳大法医,但他听过他的名字。
据说,他们医院妇科主任还和柳法医关系很好。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是虞城的第一法医吧?柳法医你好。”
林靖宇朝柳疏影打招呼。
很显然,他对柳疏影的感观很不错。
柳疏影只是淡淡一笑,并不说话。
事实上,如果不是今儿个看见他对岑染献殷勤,柳疏影对此人可能印象会不错。
但,毕竟是兄弟的潜在情敌。
立场必须要鲜明!
胡少立马就不高兴了,我说自己的名字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你这么殷勤,故意的吧?
“他叫颜暖玉,这个名字你听过吗?”
胡里不平地指了指颜暖玉,后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又继续钓鱼。
“抱歉……”林靖宇摇了摇头,他不太明白胡里的脑回路。
他为什么一定要听过颜暖玉的名字?
“这个名字你没听过就对了。他的名字不出名,但江湖上,出名的是他的称号。”
“恕在下孤陋寡闻。”林靖宇其实只想知道所谓的阿厉是谁。
对江湖上都有名号的男人并不怎么感兴趣。
“阎门知道吗?他是阎门的当家!”
其实,胡里少给林靖宇介绍两人还有个的目的是为了震慑一下他,最好是能让他知难而退。
他们之中,随便一个拎出来的身份都比林靖宇一个小小的主治医生厉害。
他凭什么招惹阿厉的女人?
“失敬。”
虽然,我并不知道阎门是个什么东西。
但当家就相当于古代的土匪头子吧?
那个叫颜暖玉的,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笑起来人如其名,直暖人心。
根本不符合他的身份啊。
“之前和岑美人的父亲上山谈事的,他是权氏集团的执行总裁权厉,也是岑染的……”
他故意停了下来,看见林靖宇果然提起了精神,心下有种恶作剧般的快感在翻腾。
岑染也是呼吸一窒,生怕他下一句就暴露了她的身份。
即便她和权少如今的关系已经有了改善,可那个男人,根本没有打算为她正名。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是刻意忽略了这件事。
“顶头上司!”
四个字吐出来,胡里少邪恶一笑,他可以明确地感觉到岑染呼吸的变化。
听见他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她可谓是狠狠地松了口气。
就连林靖宇也不自觉在心里松了口气。
可胡少哪里有这么容易放过他们这对他眼里的狗男女?
“同时也是她的……”他笑眯眯地看向岑染。
后者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目光冷冷地凝着他。
虽然她和权厉有那种协议,但也是他们之间的事,外人凭什么能这样羞辱她?
她眼含锋芒,竟看得胡少心里一渗,这尼玛怎么连眼神都越来越像wuli阿厉宝宝了?
怪吓人的。
话到嘴边却陡然转换了字眼儿:“债主!”
“债主?”林靖宇觉得自己刚才好像被戏弄了。
这个叫胡里的,分明就是故意这样说,吊人胃口。
可他为什么要对自己抱有敌意呢?
难道,他也喜欢染染?
“没错,她可是向阿厉借了一百万,就算是卖身也还不了这人情啊。”
钱可以还,但情,还得清吗?
他毫不怀疑眼前这个主治医生有钱,但救急不救穷,阿厉给的,可是岑东城的救命钱。
这其中牵扯的情分,是岑染这一辈子都还不清的。
但他立马又想到了另一点。
主治医生,似乎也救了她父亲的命。
那这功劳到底算谁的?终于更新上了,宝宝们等文辛苦啦,么么哒
【316】放过我女儿
“您的条件。”
权厉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沉冷。
两人回到山上,在书房对坐,岑东城一双眼淡淡地打量着眼前人。
“什么条件?”
他唇边噙笑,反问。
“卖出东城集团的条件。”
不死心?
到底是权厉不死心,还是,他背后的权臣?
“东城集团是我的心血,就算让它就此破产,我也不愿意被收购,难道权少还不明白我的意思?”
“你答应谈不是吗?”
权厉皱着眉。
答应单独谈,自然就是有还转的余地,开门见山岂不是更好?
“是我答应的,还是你故意威胁?”
刚才在山下,他压低了声音说的那句——岑染的眼睛和尊夫人很像。
不只是她的眼睛和她妈妈像,就连他的母亲那双眼睛,不也和岑染的母亲很像吗?
“我希望您能就事论事。”
“你就真的那么想收购东城集团。”
其实,东城集团陡然破产完全是因为资金周转不灵,如果它一旦被注入大量的资金,以东城集团以往的信誉,很容易死灰复燃。
“嗯。”
那不也是你女儿的心愿吗?他眉目疏冷间又夹杂了些许温情。
一想到那个小女人,心里最柔软的部分就像是被一只小手在轻轻揉捏一般。
“即便,我开出的条件是要你放过我的女儿呢?”
“不可能!”
权厉想也没想便回绝了。
“你喜欢她?”
这句话虽然是疑问句,但绝对是肯定的语气。
岑东城一眼就能看出,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家女儿并非全无情谊。
但至于到底有多少,实在是件值得考究的事。
他不能拿女儿冒这个险。
“这与您无关。”
“但她是我的女儿,你觉得要怎样才和我有关?”
“没错。我喜欢她。”权厉眸光一闪,还是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所以,你更应该放过她。”
岑东城丝毫不怀疑自家女儿的魅力,但他更相信权家男儿的薄情。
权家每一任家主夫人都不长命。
他们家是一个冷血到没有爱情的家族,喜欢,不足以支撑到两个人安安稳稳地过完一辈子。
“为什么要放过?”权厉声音微冷,唇角勾起一抹笑,“您是担心我报复?”
“难道你不会?”
岑东城胸有成竹地反问。
如果说眼前人一点也没有想过要报复,那眼底的复杂神色是为了什么?
权厉沉默了。
他会不会报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双手缓缓收拢,紧握成拳。
眸底深黯,一片幽静。
“不管会不会,她都只能在我身边。”
“你这一点很像你的父亲。”岑东看向权厉,目光如炬,似乎又在透过他看别人。
“你可知道,东城集团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岑东城为了女儿,可以做任何事,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有伤害他女儿的机会,即便是以爱的名义!
“得不到的,也要禁锢在身边,不然就是毁灭。”
他无法想象,将来有一天染染想离开的时候,这个男人会做出什么,只有让他放过她,或者,想办法让染染现在就离开他。
“……”
权厉没有说话,事实上,他再怎么讨厌权臣,父子间某些骨子里的东西还是一样的。
他不否认岑东城的话,可那又怎样?
至少,他喜欢的人现在也愿意待在他身边不是吗?
他要在岑染刻下很多属于自己的痕迹,他要她从此再也离不开她。
即便是再痛苦,那也只能留在他身边!
即便彼此折磨,也不要生离!
不过,他也相信自己不会重蹈覆辙。
“如果我说,我可以把整顿之后的东城集团转到岑染名下呢?”
“你?”
岑东城显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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