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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先生和花瓶小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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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老板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明目张胆的握着盛棠的手,举到唇边亲了一口。
“十八岁可还不到结婚年龄呢,你们两个给我注意一点!”盛明试图改正这股在他眼皮子底下秀恩爱的不良之风。
陆骁神色坦然,“先订婚,等她大学毕业再领证。”
盛棠对光欣赏着自己的戒指,心中的喜悦快要溢出来,嘴上却保持着十足的矜持,“还可以,配得上本宫的美貌。”
陆骁捏了一下她的小脸,心情极好,“任何东西都配不上公主殿下的美貌,这个戒指也只能算是差强人意。”
盛老板拆穿他,“你前段时间找珠宝设计师就是为了这个?”
陆骁点头,“嗯,还有结婚戒指,找的同一个设计师。”
盛老板:……这位小朋友想的是不是稍微有点长远了?
“着什么急啊,你们俩才多大,再等个十年二十年的也不晚。”盛明不乐意的小声嘟囔,“现在的年轻人真清闲,一天天的就想着结婚,我们那个时候……”
虞女士打断他,“你们那个时候,你们那个时候不都是十几二十岁就结婚了嘛?”
盛老板陪着笑,“都老夫老妻了,什么你们我们的,咱们那是年代因素,现在时代发展了,年轻人都不喜欢结婚,哪有几个四十岁之前结婚的!”
盛棠听着父亲中气十足的睁眼说瞎话,并没有出言反驳。
陆骁解开两颗扣子,身子前倾,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试图打人情牌,“盛伯伯,您费心养育我这么多年,我一直很感激……”
盛老板不为所动,“我精心养育你这么多年,你就想着拐走我闺女?”
人性泯灭!丧尽天良!简直不是人干的事!
“男子汉顶天立地,要成家,先立业,不要整天想着结婚不结婚的,你知道我为什么比你有钱吗?就是因为我从来不会每天把结婚挂在嘴边上!”
对,他就是这么一个成熟稳重踏实肯干的好男人!
盛棠不小心笑出了声,不留情面的拆穿了父亲大人的胡话,“盛老板已经结婚二十年了,每天提结婚是想再找第二春吗?”
虞女士警惕的睁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着丈夫,试图寻找蛛丝马迹!
盛老板:……媳妇儿我冤枉啊!这是栽赃陷害!
“再说了,哥哥现在公司发展也不错,这还不算立业吗?”
一张报纸迅速盖到了盛棠头上,她伸手掀开,就看见她爹警告的瞪着她,“你、你、你,不许打岔!”
说着,盛明又看向沉默的陆骁,“还不够立,再立一立!”
“等你哪天比我有钱了,就可以把我闺女娶走了!”放下狠话的盛老板得意的笑了一声,大摇大摆的上了楼,心情愉快,甚至走着走着哼起了小曲儿。
盛棠悄悄看着哥哥的脸色,故作老成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怕,老陆,我们十年后再结婚可以准备的更充分!”
陆先生眼里露出一抹感动的神采,没想到棠姑娘对他这么有信心!
陆骁已经提前把工作挤到一起完成,陪着盛棠度过了一个短暂的寒假。
过年的时候,盛明带着妻子去过二人世界,陆骁跟着盛棠回了老家。
自从女儿成了家,退离工作岗位的外公外婆早早的搬到了乡下的小院子里,侍弄花草,还非常原生态的养了几只鸡,盛棠每次来都能吃上一只,解决鸡口过剩的问题。
“外婆!外公!”陆骁刚刚停下车,盛棠就打开车门往里跑,欢快的像是叽叽喳喳的小麻雀。
拎着礼物走在后面的陆先生有点紧张,低声询问,“外公外婆不会不喜欢我吧?”
盛棠笑眯眯的看着他,“紧张?”
陆骁点头。
“放心吧,再不喜欢你也不会缺了你的鸡腿吃!”
陆骁:……请问他担心的是这个问题吗?
盛棠替他分担了一半重量,牵住了他的手,悄悄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放心吧,我哥哥一表人才,青年才俊,不会有人挑你的毛病的!”
陆骁深吸一口气,就听见她继续说道,“再说了,你又不是第一次来,有什么可紧张的。”
“身份不一样。”
之前来是半个养子,现在可是外孙女婿,这能一样吗?
“那你在家见我爸妈怎么不紧张?”
“也紧张。”
就是没人看得出来而已。
两人一进客厅,就看到头发花白的外公坐在窗前的摇椅上看书,见他们进来,摘下老花镜,起身招呼,“小陆来了?坐吧。”
陆骁立刻同手同脚的走过去坐了下来。
盛棠笑着睨他一眼,扑到了外公怀里,“外公外公,外婆呢?”
老人慈爱的看着她,“在后院浇花,你外婆知道你来,给你炖了鱼汤,在锅里,去盛一碗喝。”
盛棠明白,她要被支开了。
情书
“小陆啊; 你坐你坐。”老人摆了摆手; “听说你打算和棠棠订婚了?”
陆骁坐得笔直,像是接受领导问话一样; 态度十分恭敬,“对,我希望可以早一点定下来。”
外公手里端着茶杯; 用茶杯撇着浮沫,平静的看着他; “哦?为什么呢?”
陆骁沉思片刻; 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盛棠站在厨房门口; 试图悄无声息的偷听几句,结果被外婆抓了个正着。
“囡囡啊,你怎么站这里?鱼汤好喝吗?”外婆拉着她的手进了厨房,拍了拍她的手背,“不要担心; 你外公不会为难小陆的。”
盛棠听着他们一口一个“小陆”; 莫名有些忍俊不禁。
也不知道陆先生会不会觉得自己因为这个称呼年轻一点!
盛棠最终也不知道两人究竟谈了些什么; 陆骁来找她的时候什么也不肯说,只是沉默的喝着鱼汤。
“好喝。”他的回答一向简洁。
外婆笑眯眯的看着他; 很是满意的模样,“好喝就多喝一点。”
陆骁细细的品尝着鱼汤的味道; 又侧过头问明了详细做法; 用心记了下来。
“回去做鱼汤给你喝。”他低声道。
盛棠答应了一声,抱着外婆的手臂撒娇; “哥哥很厉害的,做饭的手艺都快像外婆一样好了呢!”
外婆笑得更加开怀,“那你有福气了!”
只会照着菜谱做饭离开菜谱无法独立生存的盛小姐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对着哥哥做了个鬼脸。
“总有一天,我会像哥哥一样厉害的!”
外婆才不会纠正她的称呼,只是慈祥的笑着看她。
等到进了房间,陆骁就解开领带,将她按在门上,两只乱动的手被他用领带绑了起来,一圈又一圈。
而后那双有力的大手将她压在门上,食指和拇指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下来。
“唔……哥……”盛棠惊了一下,稍稍挣扎了两秒就不再反抗。
为什么要挣扎?
因为这就是传说中的矜持。
陆骁压在她唇上,略显粗暴的啃咬着她的舌头,轻微的刺痛从两人相触的唇齿之间传来,盛棠安抚性的舔了他一口,退离了他的怀抱,“哥,你脸怎么红了?”
陆骁一脸正气,“那是因为海鲜过敏,你亲口承认过的。”
盛小姐艰难的从记忆深处挖出了这个小细节。
好吧,其实她只是随口一说。
“哥哥既然海鲜过敏就赶紧休息吧!”盛棠一本正经的把他拉到了床边,“哥哥睡这里,我去睡客房!”
陆骁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垂着眼,淡声道,“我一个人睡会做噩梦。”
盛棠:“可两个人睡会做春梦!”
陆骁无言以对。
“哥哥第一次以未婚夫身份来拜访,睡一起好像不太好。”盛棠郑重的点点头,“显得不庄重。”
陆骁缓慢的松开了她的手腕,目光清冷的看着她。
盛棠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对着他嫣然一笑,甩掉拖鞋跳到了床上,趴在他身上,舒服的蹭了蹭,“算啦算啦,我这么善良的小姑娘,怎么舍得哥哥做噩梦呢?”
陆骁眼中这才露出一抹笑意,张开手臂接住了她的身子,闭上了眼睛。
除夕之夜,老祖宗的传统是要守夜,然而家里的老人并不遵守这种传统,早早的就睡了,盛棠却挺兴奋,拉着陆骁坐在窗前包饺子。
两人美滋滋的裹着一床被子,窝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吐槽越办越没意思的春晚,一边看着窗外的夜景包饺子。
两位老人吃素,他们两个又剁了两种馅料,包了整整三大盘,还特意多包了一盘准备送给邻居。
“看,下雪了。”盛棠愣愣的看向窗外的漫天白雪,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嗯,瑞雪兆丰年。”陆骁淡淡扫了一眼,收拾好狼藉的桌面,听着主持人倒数。
“十、九、八、七……”
他走到盛棠身边,坐了下来。
“六、五、四……”
他拉住了盛棠的手,低下了头。
“三、二、一……新年好!”
主持人站成一排,在电视里喜气洋洋的进行倒计时,在倒数即将数到一的时候,陆骁捧起了盛棠的脸,摩挲几下,低头吻了上去。
万籁俱寂,灯火长明,只有他爱她的心,如霹雳雷鸣。
大学生的寒假最多一个月,还没出正月,盛棠又要直面返校难题。
前一天晚上,陆骁在她房间里留到了将近十一点,谁也不肯开口说晚安。
“哥,你回去睡吧,别守着我了。”
最终还是盛棠先开了口。
她要是再不说话,陆骁很有可能就这么在她床头坐一宿了。
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一整晚不说话对她来说难于登天,对富有耐心的陆先生来说简直像是家常便饭一样。
“不想走,想多看你几眼。”
他情绪有几分低沉,两手交叉,上身微微前倾,目光在她的唇上多停留了一秒,将床头灯的光线调暗。
“我有那么好看吗?”盛棠抱着被子,对着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不然上来一起睡?”
陆骁眼神深邃,“有。”
这些年,他见过许许多多的人,男的女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没有一个比得上她。
情人眼里出西施,她比西施还要美三分。
盛棠咬着唇笑,眼睛弯了弯,像是天上的月牙,勾得他心尖一颤。
“我这么好看,你真的不和我一起睡吗?”
“就是因为太好看,我对自己没信心。”
他曾经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已经算是出类拔萃。
直到她喊着哥哥扑到他怀里,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明早我送你去机场。”陆骁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克制的吻,一触即分。
“晚安吻。”他解释道。
盛棠笑意盈盈的看着他,淡定的“哦”了一声,“知道啦,不用解释!”
回到学校的第一个晚上,盛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很是不适应,比大一刚入学的时候还要烦躁。
没有哥哥的拥抱,没有睡前小故事,也没有人在睡前给她一个晚安吻,睡不着一点都不怪她!
盛棠又翻了个身,正好对上石萱萱好笑的眼神。
“怎么了?床上长虱子了?”
“你懂什么,突然失去爱情的滋润,比一直做单身狗的滋味儿还可怕!”聂妍接了一句,“对了,你跟你哥现在怎么样了?”
盛棠像烙饼一样翻了个身,被迫加入了女生宿舍情感卧谈会,“挺好的。”
简单的三个字,似乎满足不了广大群众的八卦乐趣,盛棠只好伸出手,在几个室友面前晃了一圈,“喏,订婚戒指。”
订婚仪式要等到她暑假回去再办,寒假时间太紧张,来不及,只能往后推了推。
说到“订婚”两个字,盛棠心里因为距离突然拉开而产生的微妙情绪也慢慢消失无踪,只剩下淡淡的喜悦和对未来的笃定。
她恍然间明白,为什么陆骁等不及要在现在就求婚了。
男女朋友和未婚夫妻,果然是不一样的。
黑暗中,想起那个让她迷恋了多年的男人,她的心脏就像是落入了一片柔软蓬松的云。
几个室友在小声感叹,人和人果然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到大学毕业还是一条稳定的单身狗,有人一成年就已经有了未婚夫。
年纪轻轻就解决了单身问题,这也太厉害了吧!
几个室友大多都有男朋友,有人已经换了三四个,分分合合,合合分分,谁也不敢轻易许诺能走到最后,心里有不甘,有权衡,有妥协,最终也只有自己知道。
只有聂妍多看了她的戒指两眼,思路与众不同,“戒指真大!真好看!”
如果有人愿意送她这么大的戒指,什么结婚不结婚,男人不男人的,有钱最重要!
一周之后,大家陆陆续续进入了正常的学习状态,盛棠除了在身段唱腔上下苦功之外,还认识了不少志同道合的学长学姐,陆陆续续的了解了不少剧团的相关经验。
三月的一个晚上,宿舍刚刚熄灯,还有人在楼下和男友依依不舍,正在洗漱的盛棠电话突然响了。
她叼着牙刷,站在盥洗室门口接了起来,“喂?哥?”
她的声音含糊不清,还伴随着纷杂的水声,和往常大不相同。
即使是醉酒的陆先生也能轻易的分辨出这一点。
“我……打扰你睡觉了吗?”他低声问道。
盛棠摇摇头,“还没睡,你不是今天有应酬吗?怎么有空打电话过来?”
两人每天一通电话,雷打不动,五点钟的时候陆骁却发短信给她,说今天有事,没办法给她打电话,只能明天再联系。
没想到才过了几个小时,他又自己打了过来。
陆骁的声音也和往日不太一样,少了两分克制,多了一点坦荡和沙哑,“我在……我在给你写情书。”
迷迷糊糊的盛棠立刻清醒了,听到这话,她差点把嘴里的牙膏咽下去,“什么?”
情书?
陆骁?给她?写情书?
盛棠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搬运工
她还记得自己初高中的时候被同龄的小男生表白; 直白的会选择当面告白; 含蓄一点的就会传纸条,有文采的就会选择写情书。
初中的时候还很收敛; 到了高中,大概是荷尔蒙作祟,给她递情书的人呈直线上升; 有时还没来得及处理就会被陆骁看到。
他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
“连当面追求都不敢,用这种迂回试探的方式来暗示; 这种人写的东西不看也罢。”
盛棠当时就信了他的邪; 看也没看就还了回去; 有些连署名都没有,干脆交给了哥哥处理。
她不知道陆骁是怎么处理的,但现在,很明显,陆先生做了和其他人一样的事。
发生这种事只有一种可能——
陆先生的智商突然掉线了。
盛棠一边笑; 一边完成了洗漱工作; 电话那头的陆骁始终没有意识到自己智商不在线的问题; 声音断断续续,语气却认真极了; “我在写情书……我要一直写到天亮,这样我就会看到你了。”
盛棠停下脚步; 握紧了手机; 眼眶微热,突然生出一股想要跑回去找他的冲动。
陆骁的声音一顿; 没有再说什么。
盛棠隔着电话,听着他浅浅的呼吸声,竟然格外安心。
“哥哥,我想你了。”
陆骁隔了许久,才低声回复她,“……我也想你。”
他很少说这么肉麻的话,可这一句几乎是脱口而出。
没办法,乖巧的盛小姐简直可爱的犯规。
他抬头看着日历,掐算着盛棠毕业的日子,艰难的叹了口气。
还有三年零三个月。
可他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
要不是因为要赚老婆本,他现在连工作的心思都没有了。
天知道他有多想去学校找她。
如果两人是同龄人,现在还可以在一起上学,偏偏他比她大了五岁。
年迈的陆先生看着挂断的电话,心情复杂。
像他这种患得患失的老男人,根本就不适合谈恋爱!
嗯,只适合结婚。
——
大一下半学期一开始,各路社团都开始进入了忙碌期。
马上就是春季运动会,各个院系的篮球队忙着比赛,只加入了音乐社的盛棠也被拉拉队临时抓了壮丁。
“学姐们人数实在是不够,现在又有人退社团,过几天就是咱们院的比赛,谁也不想看到咱们连个拉拉队都没有,对不对?快快快,这一段啦啦操特别好学,拜托了,几位学妹!”
心软的林宿舍长为难的看着几个室友,“怎么办?”
盛棠耸耸肩,“学呗,也不难。”
在她看来,也就是换上小短裙在操场上蹦跶两下,学姐都满头大汗的跑过来求人了,她们帮一把也没什么。
当然,谁让她们几个是唯一没有报任何体育项目的闲人呢?
篮球赛当天,在更衣室拎着小短裙的盛棠一脸复杂。
“……学姐,这么短的吗?”
这要是一跳起来,或者一刮风……
盛棠打了个寒颤,幸好哥哥看不到!不然她可能下个月零花钱就要被吃醋的哥哥扣没了!
等到拉拉队表演结束,几个女生对着帮忙占座的人道了声谢,规规矩矩的坐了下来,开始吃零食。
盛棠这才看到今天的篮球赛是和表演系的男生一起打,场上男生的颜值绝对能吊打一个连。
她的心中毫无波动,发现手里的薯片见了底,刚准备把罪恶之手伸向旁边的袋子,就有一只手递来了一瓶酸奶。
她头也没抬,轻声说了句“谢谢”。
入口清甜绵长的草莓酸奶,味道浓郁,是她喝习惯的口味。
盛棠一愣,猛地反应过来,一抬头,就看到身边已经换了人。
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已经盯了她一会儿,见她抬头,终于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不用谢。”
盛棠眨眨眼,眼前的人仍旧稳稳地坐在原地,并不是她的错觉。
她的心跳骤然加快,下意识的喝了一口酸奶压压惊。
坐在右边的几个室友正在给场上的同学加油,四面八方的人都在热火朝天的喊着口号,只有盛棠身边的方寸之地没有一点动静。
不,或许不能说一点动静都没有,毕竟陆骁还在盯着她看。
他眼中是压不住的喜悦,近乎贪婪的描摹着她的眉眼,一遍又一遍。
“味道怎么样?”陆骁坐的笔直,只是微微侧着头,姿态端正刻板的像是在参加什么郑重的会议,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了周围一片人,嘈杂声渐渐小了不少。
盛棠看也不看他,眼神留在球场上,手指却悄悄爬到了男人的手背上,恍若不经意的勾住了他的手指,在他掌心挠了两下。
两人表面上像是不认识一样,私下里却紧紧的牵着手,密不可分。
“想知道味道,你自己尝尝就知道啦!”说着,盛棠出其不意的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唇角的弧度甜蜜动人,“怎么样?”
陆骁舔舔唇,“很甜。”
盛棠美滋滋的咬着吸管,微凉的指尖在酸奶瓶子上敲了敲,“哥哥就这么一路拿过来的?”
她有点不敢想象,穿着西服打着领带的陆先生手里抱着个粉红色的酸奶瓶走了一路是什么景象。
陆骁淡淡的“嗯”了一声,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他不生产酸奶,他今天只是酸奶的搬运工。
坐在盛棠右边的几个室友往这边看了两眼,终于觉出一点不对劲儿,等到看清了这边坐的人是谁,这才偷偷扯了扯她的裙摆,“哎,棠棠,你哥什么时候来的?”
盛棠一脸无辜,“他一直都坐在这儿,你们没发现吗?”
那一定是看比赛看得太专注了吧!
聂妍耸耸肩,“没办法,我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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