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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小似眉弯-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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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妃浅笑:“妹妹,每个人心中都一盘棋,自己是主角,就看你如何安排,如何布局了。其实。我也只是为自己的一份挑战,或者是自我怡情,别无其他。”
“棋中品人生,棋中知日月,棋中论成败,太多太多了。富含着禅机。又似乎一切都是空芜。姐姐地知音是舞和棋,而我更多时候。宁愿慵懒地静坐,看一枚落叶,或者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想。”我淡淡地诉说着,若是我遇到烦心事时,排遣的方式也有许多种。
“我也不过是自我宽慰罢了,至于可以从中得取什么,就随意了,刻意去追逐的事,往往令人失望。”舞妃看过一眼棋局,心绪淡淡地说道。
“姐姐,我实在还是忍不住,你真的没事么?你这样子,倒让我更担心呢。”谢容华终究还是按捺不住,看着舞妃急急说道。
舞妃轻微地笑道:“没事,妹妹不必担心,真的没事。这些不过是小风小浪,算得了什么呢,对我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舞妃的话极力想要掩饰什么,却又真的做到了处乱不惊。
“要做到处乱不惊何其之难,更何况此事不单纯是恐吓,而是真实地发生了,姐姐可以如此镇定,湄儿还是佩服的。”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听不出是褒还是贬,事实上我想要表达的是舞妃的淡定,而不是想要说她心冷,我知道她不是那样地女子,不会这般冷情。
舞妃转眉看着我,清冷一笑:“妹妹,不这样,我又能如何?将整个翩然宫沉浸在一片悲痛中么?或是让翩然宫的内监、宫女都去哀悼那逝去的人?如果这样,不是亲者痛,仇者快么?我不,她们想要给我制造恐慌,我偏生不让她们得逞,我要镇定,镇定得让始作俑者害怕,让她们陷入在良心的不安里。。1#6#K#小说网。”
“良心?她们知道良心就不会这样草菅人命,她们或许真地会害怕,害怕的是怕被人揭穿真实的面目,害怕行将接受的惩罚,而不是害怕良心的谴责。”谢容华对那些人的做法嗤之以鼻,一脸的恼意。
舞妃倔傲道:“我就是要让她们害怕,我的翩然宫若纷乱,她们地目的就达到了,她们就是想看我的笑话,想让我精神高度崩紧,这是最高明的手段,用精神来折磨人。不过这手段还欠功夫,她们没办法夺去皇上的专宠,只能对我身边的人下手,以为我会怕吗?”从舞妃地话中,很明显,她看得清一切,比谁都看得清,而她地镇定也成了她以牙还牙的手段。她以静制动,不采取任何措施,就等着那些搅乱是非地人,自己心虚。我实在说不清,究竟是谁比谁高明。
“姐姐……”我欲言又止,一时间,真的不知说什么好。我赞同她的镇定,可是又怕这样守株待兔会换来什么呢?若是对方见计策失败,又想出更多的计谋,又当如何?
舞妃看着我,眼神里隐含着深意,缓缓道:“湄妹妹,你放心,你想要说的我明白,所谓防患于未燃,这次之后,我会更加的小心。若真是惹急了我,我也会采取措施,难道只许别人主动,不许我主动么?在她眼里。我傅春雪,没家势,只凭一支曼舞取媚于皇上,才侥幸得到如今的地位。人不欺我,我或许不欺人。人若欺我,我必不饶人。”舞妃的话中隐透着锋芒,我在她眼神中看到一丝锐利,人不欺我,我或许不欺人,人若欺我,我必不饶人。这话似乎谢容华也曾说过,只是舞妃多了“或许”二字。意义又不相同了。
谢容华忙赞同道:“对,我也是这样,在后宫,能做到不主动欺人,已经是很难得地了。ap. k.n若还要做到被人欺,不反抗,就太傻,我是不要做傻子。”
我还是忍不住问道:“雪姐姐,如意的事,你是否知晓一
舞妃眉头深蹙:“我是有感觉的。我能感觉得到如意的死绝对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谋,有人陷害。”她停了一会,继续说道:“妹妹。我遣如意去给皇后娘娘送上雪香丸,原本是白天要送去的,后来黄昏后才拿到丸药,耽搁了时辰,以往这丸药都是如意亲自送去,别人送我不放心。没料到又下起了雨,如意这一送去,就没回来。很晚地时候。我也派人悄悄去寻找,因为是给皇后娘娘办事,我不敢过于声张,就遣了翩然宫几个内监去,一无所获。挨到天亮,才得到消息。如意已淹死在玉镜湖。”舞妃话有哽咽。看得出她心里亦十分悲痛,毕竟跟随了这么多日夜。如此的贴心,若说不痛,都是虚假的。
我握住舞妃的手,宽慰道:“姐姐,你心中的疼痛我都明白,我深有体会的。”我想起了烟屏,我与烟屏的情义一定比她跟如意的要深,且烟屏是直接为我而死,如意地死虽跟她有关,却不如我那般令人惊心痛骨。
谢容华也安慰道:“姐姐,好好安葬如意,且要给她讨个说法。”
舞妃悲伤地点头:“我已遣人安排好了,如意与我极为投缘,胜过涣霞,她的死我心中悲痛难当,只是我要忍耐,我要让她知道,我傅春雪并不懦弱,她想看到我痛,我偏生要让她看到我开心。”舞妃语气坚定,脸上有着无比深刻的隐忍。
“她?难道姐姐知道是谁躲在背后使诈么?”谢容华疑惑地看着舞妃,似有不解。
舞妃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自然是知道的,妹妹,能不有感觉么?这么些日子,明里暗里谁看我最不顺眼?谁总是人前人后的讥讽于我?谁总是与我处处争斗?”舞妃话中之人是云妃,她认定是云妃与她做对。
“你说的是她?只是她会这么做么?这么明显去做?”谢容华也知道舞妃话中之人,略带惊奇地问道。
舞妃冷冷道:“不会吗?她有什么不会做的,加强自己的势力,整日召集一些人到她的云霄宫,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做些什么,难道不就是为了对付她眼中看不惯地人。而我,这几年,就是那个与她平起平坐的人,也是她最不喜欢的人。除去我,她才能心中豁然,然后再慢慢地除去那些不为她所用的人。”舞妃眼神看向我,似乎在告诉我,我就是后面地那一位。尽管我的地位与她相差悬殊,可是我毕竟是淳翌最宠爱的妃子,宠冠后宫,至今无人能及。
我定定神,平和道:“姐姐,这些事等查清了再说。也许未必是她呢,我总觉得那些太过招摇的人反而更加的不具备危险,而那些隐藏在背后的人,更让人防不胜防。她既然知道自己与你作对,如果她这么做,很显然会怀疑到她,她也是个聪明的女子,难道一切就这般让人简单的猜疑么?”
舞妃轻轻摇头,对我说道:“妹妹,除了她,我还真地想不出会是谁,平日我与她们虽不算友善,却也犯不着来害我,再者我也不是那样招摇的人,做事都不会太过,惟独我的地位与她一样,她最想除去的人一直都是我。”
谢容华说道:“我觉得你们说得都有理,反正在真相不知道之前,许多人都有嫌疑。只是此事还是不能声张,否则影响更大,许多人都在看热闹,所以雪姐姐现在这样做也是对的,以静制动,让她们猜测不到你的想法,反而给她们心中添了几许恐慌。只是以后万事多加小心,如意地死,也代表了,有人地行动即将开始,或许真的按捺不住,想要掀起波澜。无论如何,都是不好地开始。”谢容华的话让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事实上,已经如此,昨夜的风雨飘摇,已经令舞妃痛失贴身宫女,还有什么比人死去更为严重的呢?
“我知道该如何做,只是这些人太不光明了,要针对我,直接冲我来,何必伤害我身边的人。”舞妃满怀愤怒地说道。
我轻叹:“每个人行事不同,姐姐放宽心怀,死者已矣,需要自己来调节心情。有个过程,你表面平静,内心会更加的疼痛。”我不得不想起烟屏的死,曾经在我心口划过深深的痕迹,到如此,偶尔还会发作,会疼。
舞妃执我的手,轻轻点头:“妹妹,我会的,我早已可以看淡生死,真的。只是若说不痛是假的,凡事都有个过程,我不能让如意白白为我而死,至少要给她一个交代。”她停了片会,叮嘱道:“妹妹,你也要多加小心,所谓高处不胜寒,如今说来,其实你比我更高,说不定除我是假,要算计你才是真。”舞妃表情严肃,她的提醒一点都不为过,我隐隐地也感觉到自己处在风口浪尖,稍不留意,摔得重的会是我。
我感激道:“姐姐,谢谢你,此时还顾忌到我,我们齐心,纵然不会算计别人,但是也要防范别人,保护好自己,好么?”
“嗯。”舞妃紧紧地握住我的手。
谢容华也将手搭上:“彼此给彼此力量吧,我在你们中间是最为安全的,但是我希望你们都平安。任何一个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难过。”
“傻丫头,我们都要珍重,在这个后宫,没有什么比珍重更好的了。”我微笑地看着谢容华,心中暗暗给自己两个字:珍重。
我和谢容华在翩然宫坐了一会,希望舞妃的心情可以真正的平静,而不是那种压抑的忍耐。
在翩然宫一起用过午膳,便提议要回去,行走在春日明媚的上林苑,感受着万物彻底苏醒的鲜活,那么多的璀璨,在阳光底下耀眼。经过玉镜湖,阳光洒落在湖面,波光粼粼,谁会知道,昨夜这里有过死亡?
我往月央宫走去,路其实还很远,而故事,似乎还很长。
第一百十六章 欲上层楼观世象
又回复了平静,每当一件事发生后,紫金城都会给我一种莫名的平静。这种用代价换来的平静,相信没有多少人会喜欢。仿佛所有的人都在极力的压抑,都在悄然地等待,等待着另一场戏的开始,或许你本身就是主角,或许你只是一名看客。可是无论你是以怎样的身份存在,你都与紫金城脱离不了纠缠,这种纠缠如藤一般的牵附着你,那么牢固,那么的不可分离。无论你是欣喜,还是悲哀,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此时的我,站在月央宫的楼阁,看着绵延起伏的风景。我的视线有限,我所能看到的都是层叠的楼阁殿宇,是无边的春情春景,沐浴着柔和的春风,轻轻地倚着朱红的栏杆,安静地看着雁南飞。
又有谁会想到,这样一个正值韶华的佳人,这样一位宠冠后宫的妃子,此时的命运,也许正处于风口浪尖。那不可知的祸富,在悄悄地等待,我隐隐地感觉到,关外的战争行将结束的时候,后宫的战争就要开始。而这场战争,就是在玉镜湖开始,从如意的死开始。她的死应证了有些人已经在采取行动,试图制造祸乱,或许有些人已经按捺不住心中蠢蠢的**,想要打破这后宫潜伏已久的平静。而她们唯一的目的就是,争宠,争地位。这已经成了后宫千百年来不变的主题。
我之所以来到楼阁,是想站在高处,看着远方的风景。希望思想可以通透,豁达些。是想静静地思索,这些时日所发生的事,而我又行将要做地事。身子一直不见得到很好的康复,这一个春困。消磨了我赏春的心情,还有最后一丝对生活的渴望。但我告诉自己,无论将来命运如何,我都会坚强地活下去。我答应过佛,回到红尘,我依然做我骄傲的沈眉弯。骄傲地人,是不允许潦倒,不允许自我放逐的。
关外的战争慢慢地平复。http://WWW。1 6 k。cN大齐国有足够的兵力与粮草和晋阳王周旋。镇天门的万箭穿心牢不可破,任他们布局多少阵势,到最后,虽弄得两败俱伤,可是想攻破城门,都是徒劳。淳翌似乎胜券在握,对于关外的战事不慌不乱,只需要少许的意见,他们都能办得很好。
楚玉自那次雪夜离开之后,便再也没有消息。江湖还是当年的江湖,只是许多人仿佛都销声匿迹,那些前朝余党并不曾停止过他们地复国之梦,只是煌煌盛世。令他们的心也生出几许怯懦。淳翌对于他们的行动,从未曾松懈过,一直暗中安排好人,关注他们的一举一动,所以他们小案可犯,若要犯大案,掀起大的波澜,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关于淳祯。这个许久又不曾与我谋面的陵亲王爷,这么些个日夜,他是否会偶然地想起我?尽管这些日子不曾出现,可我隐隐地感觉的,将来的故事,还有许多与他相关。
从舞妃那里回来。已有几日不再见她。相信她的心也慢慢地平复下来,死者已矣。生者何必过于地哀痛。只是此事不是单纯地如意之死,舞妃想得更多的应该是那个对她暗中下手的敌人。而这个人究竟会是谁,目的又是为何?下一步她又会做出怎样地事?环环扣扣,直逼人心,不得不让人思量。
我想起那日舞妃告诉我,她遣如意去给皇后娘娘送雪香丸,之后便出了这事。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当初在毓秀阁时,殷羡羡之死,而烟屏也是去取这种叫雪香丸的药,所不同的是,那一次死去的是主角殷羡羡,而这次死去的是宫女如意。这雪香丸究竟是怎样的一种药,可以治疗头疼,心口疼,抑或是别的疼痛?只是为什么总感觉与之相关的事,会令人觉得迷惑,甚至带着死亡地气息?舞妃曾经告诉我,此药是她从宫外的朋友那里得来,而她口中的那位朋友又是谁呢?殷羡羡的药,从何得来?皇后娘娘,需要此药,究竟为何?
许多的事,都不是我所能想得通的。1^6^K^小^说^网云妃最近一直在拉拢人心,许多地人都为她所用,她地势力似乎越来越强大,加之其父亲长翼侯的兵力,令她在后宫地地位更加高高在上。除了皇后,也无人敢与她抗衡,相反,舞妃却安静得多,虽与她平坐的位置,却显得势单力薄,没有家世的支撑,没有拉拢那么多的死党,皇上又不是极为专宠于她,念及至此,我心中有多了几分愧疚。如不是我的出现,也许她的舞会永远令淳翌迷离,那是一种无人可以超越的美,而我与淳翌那不寻常的邂逅,注定了这份缘,也注定了我们的拥有,她们的失去。
微风渐起,我禁不住咳嗽起来,只感觉到肩上有人为我披上了披风,我当作是红笺,也不作声。
“当心着凉,在这儿想什么呢?”这声音分明是淳翌的,我转过头去,恰好与他的眼眸相视,他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我忙施礼:“参见皇上。”
他扶起我的手:“湄儿不必多礼,这会身子都不舒服,又没外人,要这礼节做什么。”
我微笑:“皇上怎么到这来了呢?”
淳翌答道:“还未到月央宫,在远处就看到湄儿独立楼台,好似有满腹心事,这才进得院门,就直接来寻你了。”
我莞尔一笑:“皇上,臣妾只是觉得天气不错,站在高处看看风景,心里会舒坦豁达得多。所以就来这儿了,倚栏观景,无比的惬意。”我眺望着远方,那迷茫得看不到的山峦,但是落在眼前的依然是紫金城层叠的宫殿,好大的皇城,这般的气派辉煌,里面关住了这么多丢失了魂魄地女人。我就是众多女子中的一位。(电 脑阅 读 w w w 。1 6 k 。 c n)同她们一样,住进了这个华丽的囚城,过着奢侈的生活,却失去了真正的自由。
淳翌也随着我视线地方向望去,只见他舒展眉结。轻声道:“每次站在高处,望着这偌大的皇城,朕有一种强烈的满足感,可以真正地感受到何为王者,何为至尊的气派。可是,又有一种孤独之情油然而生,这整个皇城都属于我,我高高在上。高得那么孤独,那么旷远,这份感觉很难用言语来表达,不知湄儿你是否能明白?”他转眉问向我,眼神中含有期许。
我轻轻点头:“臣妾当然明白,所谓高处不胜寒就是如此,臣妾能明白皇上那种至高无上的孤独。越是繁华,越会感到落寂。皇上的心胸宽远,臣妾是不能企及的,臣妾站在高处。只是望着远方,希望思绪能宽阔些,不再那么狭隘。”
“湄儿无论身居何处,都可以做到明净豁达。”淳翌一脸的赞赏之意。
我浅淡一笑:“臣妾不能做到足够地豁达。有许多许多的事,也想不清楚,分辨不清,也有许多迷乱的。”
淳翌不解地看着我,问道:“湄儿遇到心烦之事么?告诉朕,让朕来替代你,朕可以为你解决一切。”解决一切,我心中低语。他是帝王,也许可以解决许多的事,却不能解决一切,很多的事,对于他来说都是无奈的。比如边关的战争,他不能只手遮天。彻底解决。比如后宫的勾心斗角。他也是无可奈何的多。比如朝廷的许多事,他也无力彻底去改变。
我轻轻摇头。淡笑:“没有,臣妾没有遇到烦心之事,一切都很平静,很好。”我不想告诉淳翌许多我解不开地谜团,总觉得这些事,越说会越纠缠不清,再者与我没有很直接的关系,我不想提起。
淳翌叹息:“你没有,可是朕有,朕烦透了这些没完没了的事。”
“何事让皇上如此烦心?”我禁不住问道。
“边关的事且搁在一边,虽然构不成多大地威胁,可是还是令朕心烦不已。前朝余党的事,江湖虽已平静,但是又恐不起波澜,还有朝廷的明争暗斗。最伤脑筋的是这后宫,原本这些事都归皇后掌管,可是皇后身子不好,加之这些妃子整日不得安宁,都是因朕而起,朕不管也不行。”淳翌一脸的烦闷,看得出他心绪的确纷乱,太多的事需要他去处理。他所提起的后宫,此时该是他最烦心地了。
我轻轻说道:“后宫,后宫虽不算安宁,但也没有起太大的波澜。皇上已经做得很好了,不必太过操心。”
淳翌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是的,朕自认为做得够好,这几月,朕听你的,不再专宠月央宫,而临幸于她们。可是反而激起了她们沉寂的**,你看最近,一个个不像从前那样死气沉沉,有了生机就开始想要闹事,朕烦透了这些女子。”淳翌很是气恼,他一句话说得真好,反而激起了她们沉寂的**,当初她们都自认为进了冷宫般沉寂,如今沾得雨露,又似乎看到了自己地希望,有了希望,自然要为自己争取,又要开始新地争斗了。许多事,就这样弄巧成拙,难道错又在于我么?
我沉沉叹了一口气:“皇上,是臣妾的错,对么?”
“与你何干,你不会同她们那般,喜爱争斗,在乎名利,他们太过热烈,有时,你又太多淡漠,人与人就这么多地不同。”
“那是因为我得到的都比她们多,所以我无须去争。”我淡淡地说道,似有意,又似无意。
淳翌温和一笑:“若得到的不多,你也不会去争,朕了解你。我浅笑:“我不喜欢做太累的事,损人也不利己,何必。”
停了片会,淳翌说道:“舞妃的事,你该知道吧?我去看过她,她很平静,平静得让朕害怕,不哭不闹,这样子反而让朕不知所措。而云妃的哭闹,又让朕烦心。都说拥有三千佳丽是福,可是朕却觉得是债。不知哪天才能还清,除了这月央宫,别的地方朕都不想再踏足了。”
我宽慰道:“皇上,给点耐心,臣妾相信都会安静下来的。”我说得很轻,因为我知道,她们都不会安静下来,我一点把握都没有。
“如意的死,朕也想去彻查,只怕越查越乱,到时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朕实在没有精力去收拾这些残局,都是朕的女人,朕就不明白,她们为什么就不能安静点。不缺吃穿,平白的闹什么,若是被朕查出谁在挑弄是非,莫说还想要地位,只怕到时性命都难保。”淳翌手搀着朱红的栏杆,神情气恼。
我将手搭在他的手上,温和道:“皇上,国事已经很操心了,不要再为这些事费心,一切都等着如何发展吧,舞妃的沉默,意味着她的忍让,越是如此,那些躲在背后使坏的人越不敢声张。因为她们探不清虚实,就不会再贸然行动了。”
淳翌看着我,轻轻地为我撩开眉前被风吹散的几丝发,柔声道:“惟有湄卿知朕心意,朕也会命人暗中调查,若查出是谁,朕定不会轻饶。”
我柔柔偎依在淳翌怀里,低声道:“皇上,且让我们都忘了这些纷乱,就静静地立在这吹吹风,看看紫金城的景致,一切都是宁静的。”
月央宫的楼阁,朱红的栏杆边,我与淳翌温柔地偎依在一起。他拥紧我的腰身,我倚在他的肩上,看着紫金城的大气与辉煌。柔柔的春风徐徐吹过,飘盈着青草与花香,一切真的很宁静,只是这样的宁静究竟能维持多久?
第一百十七章 多少春风寄故人
和暖的春风,满树满树的杏花在阳光下舒绽,杏花如雨,拂了一身还满。我坐在暖阁,听蜂过蝶起,看芭蕉疏卷,敲韵帘栊,绿纱淡淡。
晨起时,我坐在菱花镜前,红笺为我梳妆。流云髻,梅花翠玉簪,折了一朵白色的芙蓉,斜插在鬓边,清新而雅致。我想起在迷月渡的时候,总是清新地装扮自己,与她们的鲜妍都不同,我不喜欢热烈夺目的颜色,喜欢一种平淡与简约。迷月渡的妈妈总是会说我过于阳春白雪,曲高和寡,好在有那些附庸风雅的男子,甘愿花上银子听我弹曲唱歌,而我所能做的也就是陪酒卖笑,但那份冷漠的气质与我从来都是不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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