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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堪折-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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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直视雪茜为珍宝。
    但因为我的出现,幸福似乎离他越来越远了,尽管他现在一如既往的视雪茜为珍宝。
    女人的心,海底的针。雪茜的心,是不是也为我俘获了呢?
    *******
    那一切发生的时候,我真的一无所感吗?
    对雪茜的侵犯,不能天真的让自己认为那只是无心之失,其实这“男人婆”一直不曾离开过我的视线,也没有离开过我的心头。
    有那么多爱我的好女孩儿,现在却将杭海生唯一也偷走了。
    我的脚慢慢收了回来,想地很多。但从相对论的角度,只是刹那间的事情。
    “杭海生。我们两清了。两不相欠!”
    大度地扬言:我们以后还是朋友,我做不到,这样经典的话应该只见于肥皂剧中。
    丢下这句话,我掉转头看来时的门。通向外界的路,才是故事小结的地方。
    步履远不如来进般轻盈,真的能两清吗?
    杭海生,一个诺大的男人。就那样无奈的仰面躺地上,一句也不说了,眼中却没有一滴泪。
    他在想什么?
    哭泣能够发泄出心中的愤怒。但他不哭,是因为他没有泪吗?
    我不能过去拍拍他的肩,那不是对一个男人的尊重,而是无情的践踏着仅余的尊严。
    失败者难以按受胜利者假惺惺的慰问,至少我会那样想。
    枕海生毫无疑问是先天功法的拥有者,我无法窥伺到他的内心世界。
    那么——就让我们相忘江湖吧。
    很痞的短句,同样来自于经典肥皂剧中,我却喜欢。
    江湖是什么,没人说得清,也许江湖无处不在,也许就在每个念叨者的心目中吧。
    轻轻关上屋门的刹那,我的心里有丝丝轻松。
    以往的过节,就留在这间空旷的大殿吧。
    习惯性的擦擦脸,忽然觉眼角湿润。
    为什么我会哭了?有能力击败强大的对手,难道连自己也战胜不了吗?
    “都过去了。”抿住嘴吹了吹额上的头发,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一句。
    凉凉的风做了件好事,替我吹动了头发,正好省省力气吧。给自己一个微笑,下一步要做什么呢?
    该死,忘问曹宇到哪去了。
    出门时手机等随身物品都放住处了,要说不紧张,那不过是给自己的真实谎言。
    曹宇声音响自黑暗中:“域哥。”
    “该死,你小子从哪冒出来的?”
    他十足我的口气:“你管老子从哪冒出来的”。
    ***,学得不象嘛。有一种冲动,想拍这家伙的脑袋,虽然刚刚打了一架。
    然后,我就这么做了。
    “救命——”一个男生的凄厉吼声响在校园。
    每次经历过大事,我们都喜欢用这种方式庆祝。不仅宣布旧的结束,更预示新的开始。就如探礼病人,最好的安慰,就是不提病情。
    我醒了,但心病没去。
    回到住处,晨晨和云希并没有发现我的神采奕奕,而是非常紧张。转身拍拍曹宇,他懂事说去找雨萍了。
    “婷婷爸爸出问题了。”祁晨的开场白是这样说的。
    “怎么会?”这句是我震惊之后的台词。
    “规起来了。”
    “为什么?”
    “出事了。”最无味的台词。
    从两人脸上的严肃,我读出了其中的意味。
    一个从政者,时刻都如履薄冰,被打击的理由有很多种,只要一个不慎,也就完了。
    我想我不必多问:“谭薇怎么说的?”
    问的是做那些努力,她们这样说,自然是得到谭薇的消息。
    “不容乐观。”云希也学会长话短说。
    “我明天就回去。”
    “雪茜怎么办?”云希操心的事挺多。
    只要人没事,时间来说话吧。”短期内不会有什么结果。
    “我陪你一起。”两女似乎抢着说道。
    我微笑:“不用,一个人去看看就行了。”
    说的是实括。不知道事实真相是其次。就算清楚,也没处理过,不会天真到认为自己能左右所有。
    “不行。”两人异口同声。
    两个都搂到臂弯:“都那么忙,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
    “不。”虽然都不抗拒亲昵,但也均未放弃决定。
    “相信我。”我放开云希拍拍胸,“看我现在的样子。真的安定下来了。不会乱来的,也就看能不能多少帮婷婷做点什么,谭薇不是还在吗,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同时抬头认真端详,看到的是我眼中的一片清澄。两女都轻轻的舒一口气,她们是最了解我的,知道所言非虚。
    晨晨习惯性替我理理乱发:“你什么时候学会照顾自己,人家才真的放心了。”
    云希突然一笑:“就是因为小薇在。我们才不放心嘛。”
    听到这样的回答,心中释然。她们接受了我的建议。
    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太多人卷入的好。一个男人,就要尽自己所能了。
    生活永远象考试,只要告一段落。不管成绩怎样都可以获得暂时的轻松,我们三人现在就是如此。
    挤坐在一张小沙发上,两位大美女一左一右靠在我怀里,喃喃细语。但谈的却不是风月。
    两只手分别抚摸着柔柔的长发和硬硬的短发,鼻端不时飘入不同的体香。
    忙着分辫哪个是谁的味道,我的心醉了,脑子乱了,此情此景,实是不宜谈论“政事”。
    “晨晨——”
    “嗯——”
    “云希—”
    “干嘛——”
    “咱们能不能先不说这些了?”
    两人抬头看着我。
    “要不早点休息?”
    晨晨:“好吧,明早还得赶路。”
    云希:“你怎么还不动?”
    每天面对两位大美女,又都有过鱼水之欢,却只能看不能吃,心里的煎熬可想而知。
    “要不今晚我陪你们两个一起睡?”
    “想得美!”“做梦!”反应都是第一时间,措辞激烈程度略有分别而己。
    红霞在俏脸上升起,即使张狂的云希也不能免俗。
    两女齐心协力,四只小手在我身上一通忙活,专捡有软肉的地方下手,伴随着不时响起惨叫声。
    弄强大的对手,也能鼓起勇气面对,这两位柔弱、纤美的女子,却让我彻底无力对抗。
    我深深明白,反抗只会遭受更沉重的打击。
    尽管早就无条件投降,“云收雨歇”之时,也已经被蹂躏的不成人样。
    蓬乱无比的头发,褴褛不堪的衣衫,这副尊容到立交桥的墩子底下坐会儿,能收到几枚硬币也说不定。
    最可悲的是在此处反无人怜悯,祁晨、杜云希两位大小姐欣赏罢战斗的果实,稍稍加以点评之后,就手拉着手,“嘻嘻哈哈”的跑进大卧室里,“砰”的一声关上门。
    躺在床上,听着隔壁传来的阵阵笑声,二位是否还是我的惨不忍睹庆祝?
    唉!想起好象有一首歌子叫什么《孤枕难眠》,***,是不是为老子量身定制的呢?
    **********
    悄无声息的回到故土,自然要先回家陪陪双亲。
    满满两大包东西,是带给二老的礼物。说来惭愧,往外掏的时候,竟然有许多精美的包装不知道内容物是什么。
    晨晨猜到肯定会有这么一天,在我忙着找寻易雪茜的时间里,早拉着云希出去准备好了。
    身外之物,不过是炫耀的资本。为人父母的,显然更在意的不是这些东西,而是儿子回来了。
    近年过得滋润,也学会了保养自己,老妈的脸比原先还要光泽,皱眉也少了许多,反更年轻了。
    用她的话说,这是我家小晨的功劳。
    虽不知道晨晨何时正式成为“她家的”,却看得出老妈说这话时的矜持。
    对就是“矜持”这个词,用在老妈身上挺合适。对老人家来讲,好的心态比种种其他来得更有效,这就是妈妈年轻的秘诀吧。
    让我心里更感不安的是,老爸似乎有些呈现老态。有工作的人,应该比在家的人更显精神。印象中,老人家多年都未曾变样,一直停留在我小时候的印象。
    也许是因为我对他关注比较少吧。
    这是个普遍的社会现象,人们总以为身为男子顶天立地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各方面的关心少了许多。
    倡导了许多年男女平等,其实男女之间本身就无法做到享受完全相同的待遇。
    就如同是在大街上,人们的目光不约而同都会去注意女性曼妙的身影。男性是欣赏,同性大概会嫉妒,可去找寻自身的不足吧。
    当天晚上,老爸与我促膝长谈,询问了有关情况,也谈了自己的看法和心得。
    能说的自然不隐瞒,对这个“半大老头”,我从没这样重视过。自很小时侯起,就未见过老爸的张扬。
    他的一言一谈,却包含有我所缺乏的过人睿智和洞察力。很多东西,在本应该知道的年龄却根本无从理会。
    “无知者无畏”,大概讲的就是这个道理吧。
    与父亲交流,获得了这样一个结论,父爱其实是无处不在的。看似不经意的一个动作,甚至一声轻轻的咳嗽,都是无言的关爱。
    养育之恩,何以为报?
    象大多数的男人一样,老爸不惯于子女的亲昵。
    接连两天,我几乎时刻陪在老妈身边,甚至晚上睡觉也想挤到他们的床上。
    母子二人不停对话,陪她串门,到市场买菜,除了上卫生间,几乎都赖在她的身旁。
    老妈的脸上乐开了花,终于主动提出来:“儿子,回来是不是有事啊?别为妈妈耽误了正事。”
    虽然老妈有些言不由衷,但我还是很快从天伦之乐中醒来,想起这次回来的主要目的。
    不想直接找婷婷,而是拨通了谭薇的电话,约她晚上一起出来吃饭,听听事情到底严重到什么地步。
第四十四章 欲语还休
    任是何等想象力,哪怕是在梦中,谭薇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在一座以前听都没有听过的城市里,与一名一年前还不认识的男子共进晚餐。
    这个男人就是俺了,世事本就是如此奇妙,我也没有先见之明。与谭氏兄妹的相遇,不就是造物的安排吗?
    谭微出现在视野里,渴望的脸上竟流露出怯懦怯的神情。我不由笑了起来,这是那个精干的女孩子吗?
    “小薇,快来。”
    “嗯。”她低头答应一声,乖乖地跟在后面。
    绅士地拉开凳子,让谭薇坐下。
    她微微低头,竟似不敢看我一般。
    不喜欢她太拘束的样子:“小薇,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呵呵,绝对难以想象,为了凑钱给谭勇治病,她第一次鼓起勇气出来从事特殊职业,居然会让我碰到了。
    我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地好,当时忘了买张彩票,能中头奖也说不定。
    “哥,你好坏啊。”谭薇脸红得要滴血,眼睛深情地注视面前的杯子,头更不敢抬起。
    “是啊,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提到往事,谭薇渐渐放开,开始有说有笑,并主动提起了蒋叔叔的情形。
    谭薇慢慢把知道的消息说出来,我听得暗暗心惊,却一直没有发表看法。
    做在公安局长的位子上,蒋叔叔处理案件不可能没失误,执行政策时也一定会受当时环境的影响。
    这样的事情,如果坐实。就算有通天之能也不可挽回。如果是遭人污陷,那首先就要找出始作俑者,才可能有转机。
    但既然可以请律师,允许民间介入,就说明上面对此事还没拿到足够的证据,该案件也定位于个人。
    “省里请了最好的律师。大家都在各方想办法,蒋叔叔还是有机会的。”见我面沉似水、一语不发,谭薇小声安慰道。
    蒋叔叔在这里工作时间不短,结交地人不会少,只要有机会捞出来,肯定有人帮忙,我稍稍放了点心。
    “你见过他吗?”
    谭薇摇摇头:“蒋叔叔被限制在一座大楼里。没有通讯设备,也只有律师能见。”
    “嗯。”我点点头,还是要想办法见他一面,探探事实真相。
    那里面肯定有监控,但我还可以利用自己的特殊本领,听听他的心里话。
    如果证据确凿,我也无能为力,就算婷婷伤心也没有办法。从政个人会捞到好处,但重大问题还是应该尽职尽责。有所作为。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不去细想了:“小薇,在这里还住得惯吗?”
    “还好啦,我住在婷婷家里。”
    “那吴阿姨可要受累了。”
    “她也不在家里。”谭薇小声道。
    “嗯?”我有些奇怪地抬头,她为此事忙前忙后是应该的。可不至于家也不回了吧。
    “好象她在行里也遇到了麻烦,上面正在查帐,不让回家了。”
    但凡达到一定职位的。多多少少总会有些经济问题,否则根本混不下去。
    作为一家银行的信贷部主任,也不可能水清无鱼。
    为什么原来没事,蒋叔叔一出问题就被捅出来。这就有点诛连地味道了。
    想赶尽杀绝,这样想来,其中难免就有猫腻。
    我点点头,蒋叔叔没事,吴阿姨就不会有问题,只是这样就太苦婷婷了。
    难怪不顾一切把她叫回来,留一个老太太在家,没个人伺侯又怎么行?
    “那就难怪了。小薇,只是这样你就要受累了,多照应着婷婷点。”怀疑是不是这两天跟老妈呆的太多,说话都有些罗嗦起来。
    “大哥,我可不可以问你一句话?”谭薇鼓足勇气问道。
    “小薇怎么这么客气了,有什么话就直说。”
    “你跟婷婷什么关系?”
    “同学嘛。”不想对她讲太多。
    “可是,我觉得你跟云希姐姐她们……”谭薇犹豫了半天没再说,“可婷婷也不一般,她除了为家人担心,就是跟我提到你。”
    “是吗?”我干咳一声,“怎么会这样?”
    “哥,你不要瞒我。我是女孩子,更懂女孩的心事。她根本就要将你当作了依靠,而且……”
    “小薇——”婷婷真的没有怪我,不怪我所不可饶恕的罪过?
    事后在心足惦量过无数遍,对易雪茜犯下的绝不能用错误来形容,也幸亏她一直躲着不见,否则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什么心情不好,什么喝多了,那都不是可以拿出来的借口,就算形容为百死莫赎也不为过。
    如果上天再给一次机会,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挽回?用什么……
    “哥,你也别骗自己。才刚刚出院就巴巴地跑回来,你能说婷婷在你心里没有分量……还有那天到底……”
    “好了,小薇别操这么多心了,记住我住院地事情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现在就是看能为蒋叔叔做点什么,我感觉他人还不错的。”
    “你当然觉得他不错啦,女儿长这么漂亮……”
    “小薇,这叫什么话。”我不由瞪眼。
    “人家实话实说的嘛!你那么多可爱的女孩子在身边,我……”谭薇欲言又止。
    不能再就此话题纠缠下去了:“小薇,这么请的律师怎么样?可靠吗?”
    “我也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太复杂了,有点搞不清楚。”
    能弄清楚才怪,这官场中的事局外人有谁能弄清楚。是不是应该找祁伯伯去了解一下才好。
    谭薇道:“从省里请地律师,是那位叫祁晨的姐姐请一位姓许地伯伯给联系的,据说来自一家很有名的事物所。”
    这倒有可能,许若翰伯伯做编辑之类的工作多年,认识地人不会少。晨晨请他出面,应该不会错。这样地案子。估计本市是难有人会接的。
    我点点头:“小薇,我负责注意一下外围的事情,你有空还是多跟律师联系一下。
    谭薇乖巧地点头答应。
    我虽然这么说,心中没底。在这座城市生活了十几年,在紧要关头真正有用地人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除了有疼我爱我的父母,一家中等规模的IT公司之外,几乎再没别的可以倚仗地。而这么点东西。在当政者眼里,跟可以用一根手指碾死的小虫般没太大的分别。
    看来这次回来是没时间跟舒大哥他们聚了,除了现在恢复了一点特异功能,真没什么可用之兵了。
    千头万绪,从何而起呢?
    也许我该找个机会见见蒋叔叔,看加到他身上的所谓罪状是不是真有其事,然后才好见机行事。
    既然谭薇说只有律师才能见他,该从何下手,我心里很快有了计较。
    把谭薇送回。就没进婷婷家,哪有没面目见她。
    在返回的路上,拐进了一家仍在营业的书店,扔下几张钞票,买了一大堆法律书回去了。
    想想婷婷就是个学法律的。可到了这个时候,却连自家的事情都搞不定。除了关心则乱地道理,那只能说是阅历的原因。我能行吗?
    临阵抱佛脚。是我的一贯作风,一头埋书堆里,登时忘记了今夕何夕。
    不能不说特别的记诵才能帮了很大的忙,一目十行地看下去。内容竟也飞快地印进了脑海里。
    捅开电脑,网上也有很多地例证可以辅助,虽然我们不是实行判例法的国度,但至少可以从中观察到法官大人们的心里动态。
    但总地来说,越看心里越是蒲凉。如果拿下不出充分的证据,蒋叔叔绝无幸理。
    可是证据,又在哪里呢?城头变换大王旗,每年因此倒下的官员不计其数,如果说我非想帮蒋叔叔一把的话,那就是心里对婷婷有所亏欠。
    个人感情无法左右一切,以一人之力就算有通天之能也难以做到,何况我不过是个小小地先天功法修习者,经常自保都成问题。
    翻着一本又一本,仍然找不出头绪,我对法律有了一个全新的了解。
    放在以前,法律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最多只是关注过经济、合同一类的条文,除去这些,总认为只要不烧杀抢掠,法律跟我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可怜哪,就算尚未毕业的名牌大学学生,在芸芸众生基本可以划归有知识的那一部分中了吧,竟然对法律的理解如此浅薄。
    法律是与我们生活息息相关的,一着不慎就有可能落入“法网”,我们大概都太忽略了这个东西。一个人与之对抗,那是没有出路稀。
    某位“大爷”说过,法律是为少数人服务的,就算说得有道理,我也肯定不属于那少数人之列。
    若干年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很多看上去不可能的东西,都是可以操作的,但遗憾的是,到目前为止,我还没学会这样想。
    对蒋叔叔的未来,就不抱太大希望。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通读”了几乎能见到的法律书籍,我有了认识,但对怎么打官司还是一无所知。
    在律师的帮助下,把“损失”降低到最少,这是我在经济斗争中积累出的可怜的经验。
    “小诚,你又一夜没睡吗?”正在我思考的当儿,没敲门的老妈进来抓了个正着。
    “噢,是啊,呵呵……”
    伟大的老妈她老人家显然不象大可、曹宇之流那么容易对付,她看到了满地的书。
    信手捡起一本。老妈皱皱眉:“你怎么看这些书来了,不会犯什么事了回来躲的吧。”
    说完这话,头又挨了一记。唉,也不怕把儿子敲傻了,影响将来养老金地含金量。
    老妈不愧是老妈,就是“英明”。思路够开阔,怎么没把这事想到呢。
    我心里却是怕她担心:“妈妈,不是这样的。”
    “行啦,出来吃早饭吧,有事回头慢慢想,不管怎样,爸爸、妈妈总是站到你这一边的。要是钱不够。我们就是砸锅卖铁也要帮你。”
    都想到哪里去了,这没事都捉摸什么呢,也不想点好。儿子孝敬的多了点,就要怀疑?
    舐犊之心,每个做父母的都有的,谁都不会例外。蒋叔叔和吴阿姨怕也同样吧,他们不能回家,不担心自己地女儿吗?
    我眼前一亮,有了一个计较。
    吃着老妈亲手做出来的早餐。自非外面的垃圾食品可以比拟,可我仍然味同嚼蜡。
    老妈见我不好好吃饭,胃口显然也大受影响:“这孩子。”
    她嘟囔了一句,突然象是自言自语道:“外面都传言蒋局长的事,大家都说可惜了一个好官。”
    “老妈。大伙真的都这么讲吗?”眼前突然一亮,我多么希望他没事。
    “这么说是真的了,你在为他的事操心?你给我听着。老实点呆着,那可不是你的样人能碰地。”说完,善良的老妈叹口气,“前天在街上碰见婷婷那孩子了。挺可怜的。”
    听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老妈到底什么意思。但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该做的事情还得去做。
    “妈,我吃饱了,现在出去一下。”吃的不多,也已经再咽不下去了。
    “再吃点。这孩子……”背后传来老人家的声音。
    不也在家里想这事了,说不定真会被老妈象以前那样关在家里。出了门,就打电话给谭薇,请她安排跟律师见个面。
    坐在对面的律师居然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跟我想象的差别太多了。
    我总认为应该是西装笔挺,打着领带地男子,一脸严肃,不苟言笑,手里拎一个皮包,这才是硬道理。
    这们阿姨倒是拎了个包,却是个大的吓人的女式挎包,姓氏也有些不太常见。
    我倒有那么点意思,除了不够严肃,会面的地点也选在了一家茶馆。
    坐在她一旁的谭薇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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