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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堪折-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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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人都说不要了。”晨姐在一旁插嘴说。
    “不行不行,我可是功必奖,过必罚的。我祁永年是讲信用的。”
    “祁伯伯,您也别太见外了,如果要实在坚持,到时我真要买的,你就让手下以最优惠的价格卖给我总行吧。”
    “先不谈这个了。最近我接的工程可真不少,又得进些新的建筑设备,这不,昨天大年初一,还签了个合同,请外商吃饭呢。”
    “这帮家伙,也不知道咱们过团员年,还来捣乱。”我脱口说道。
    “他们才不管呢,只要不是自己的法定休息日,就世界各地的去捣乱,哪管别人过不过年。”晨姐也颇有微辞。
    “谁让咱们是要排着队要买人家的东西呢!”祁永年无奈的长叹一声。
    专利和技术都掌握在别人手里,要做比较大的工程,没有进口的机械确实又难于完成。因此明知是给人家送钱,还得显得开开心心的样子,甘愿挨宰。
    不由得傻傻地想:什么时候,我们国家富强,科技发达了,一切尽在掌握,其他人都要看我们的脸色行事,就好了。到了我们的法定节假日,世界都会为了我们而歇业,因为这时候主要的供货商和先导者都在休息了。那里再过年时,看谁还敢来骚扰我们!
    “下子呀,想什么呢?这么傻笑。”不知何时,晨姐已经到了我身后。
    “噢,没有。”把眼神转到了棋局上,接着刚才的话题,对祁永年说道:“不管老外怎么样,您的生意可是越过越大了。”
    “跟你说吧,我做生意可是有秘诀的,你们两个听着,可别到处乱说,要不到时会把我抓进去的。”他开了个玩笑。
    “快说,什么秘诀。”我的好奇心大起。
    “爸,你又跟个小孩子似的,就快告诉他吧。我们当然不会乱说的。”晨姐发起了嗔。
    “好,告诉你们。要想发达,最主要的就是要做好‘两个市’。”
    “两个市,什么两个市?”我一下子有点转不过来。
    “两个市嘛,一个是市场,这是一切的根本,没有市场,什么都是白搭。另一个是市长,只有联络好了,一切都能事半功倍。”
    我竖起了耳朵,真是前所未闻。“现在有些机制不完善的情况下,你如果不搞好跟政府部门的关系,那简直是寸步难行。可是这主管部门又太多了,你要一个一个环节去走动,可就太难了,不小心漏下一个,意外可能马上发生。所以就要直接跟主要领导搞好关系,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
    正听得起劲,突然耳朵吃痛,“晨姐你干什么呀?”
    扯了扯我的耳朵,“你小子,年纪轻轻,不要对这些黑暗的东西这么来劲好不好?生活中还是光明的多,听多了这些负面的东西,会失去对美好生活的信心。”她显然不想让我把社会想象成这般模样。
    “晨晨,这怎么是黑暗呢?”对女儿对我的虐待没什么反应,倒是对反对他的话提出抗议。
    “你们还不太明白,看看世界上这些著名的大跨国公司,那个不是靠政府发家的,他们都有专门的部门与本国政府及外国政府搞关系。这些大公司的扩张史,都与政府行为密不可分。你看[国际商用机械],现在做的都是高科技产业吧,其实他们就是靠二战时生产军火及军用通讯设备发的家。”
    祁伯伯喝了一口水,也忘了下棋,“还有那个[国际航空公司],别看天上飞的很多飞机都是他们生产的,但人家真正赚钱的产业,却是生产军用飞机。所以这些大公司,都与政府保持着非常密切的联络,很多政党参加竞选的费用都是由他们出的。”
    这些典故,我大都在书上看到过,但没有哪一次,像这样从祁伯伯嘴里说出来,给我这么大的震动。有了他的诠释,意义又自不同。经商一道,真是玄奥无穷呀!
    “爸,这下完了。”看着目瞪口呆的我,晨姐说道:“一个好好的少年就这么被你给毁了。看他的样儿,已经完全入魔啦。”看着口水都要流下来,晨姐伸手替我擦擦嘴,忘了顾忌父亲的眼光。
    “小域,晨晨说的也不无道理呀。我也觉得你现在去做生意,有点舍本逐末之嫌。听说,你已经经营了两家店,而且做得还不错。”
    能得到这个商界巨子的夸奖,颇感得意,就没怎么仔细听前半句。“是呀,现在还算不错。”
    “可是你还小,这么早进入商界,并不一定是件好事。”
    “为什么?”我吃了一惊。
    “年轻人,我30岁以后进了这个圈子,到如今算是深知其中的三昧。俗话说‘无商不奸’,其中的辛苦外人难以知晓呀。这商场可是一条不归路,既然做生意,就得全心投入,唯其如此,才能有发展。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可‘防人之心不可无’,就得处处小心,人情上渐渐就会变得薄凉,残酷的现实要求你不得不如此。”
    我听着他的话,没有出声,可是适才的一丝得意却完全不复存在。
    “在这个圈子里久了,真正的朋友就很少了,这也是我为什么喜欢与你交往的原因,总是能让我想起那些纯真的时光。见人总要带着三分笑,心里却各有各的小九九,这就是商界。”
    “爸!”晨姐动情地叫了一声,却没有再说别的。
    “听我说吧,孩子们。小域,你现在年轻,可能认识不到。早早地进入这里面,慢慢就会磨灭掉你的真诚,孰不知,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有一颗赤子之心。外面都说做生意要讲究诚信,其实这不过也是一句广告词而已,商人都是要求利的。只要你开始做生意,无论初衷如何,最后都要一切以盈利为目的,这也就是你天性泯灭的开始。”
    “祁伯伯,您教导得是。”不能不说这是他的肺腑之言。
    “这可全是我的肺腑之言,所以呀,我希望你还是能趁年轻多多享受一下生活。等再大点,一切定型再做不迟,我也知道你是不会甘心寂寞的。但晚入总会早入有好处的。晨晨告诉我,你在许多方面很有天赋,所以最好能多搞些技术性的东西,也好多进行积累。像我现在想搞点什么成果也不可能了,可悲呀。”
    “祁伯伯,您也别这么说,大家都说您做得非常成功呢。”
    “成功。”他的声音里透着一点悲凉,“是呀,算是成功吧。晨晨的妈妈早早地抛下我们去了,倒是落了个清静,可我在外面,为了赚钱,为了应酬,还得逢场作戏,我对得起她吗?”对过世妻子的怀念之情溢于言表,眼圈也有些红了。
    “别说了,爸。”晨姐已经轻轻抽泣起来。我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她也没反抗,任我抚慰着。
    “看我这老头子,大过年的说这些丧气事。”祁伯伯觉察到了自己的失态,转了话锋,“小域,你发现了没有,如今很多经营成功的家伙,一般都不让自己的子女再涉足这个圈子。都是花钱让他们转向技术方向发展,一为已错岂可再为呀,‘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呀。”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所以呢,我虽然非常看好你的才能,也不希望你过早地把精力全放在这上面,偶尔为之,当然没什么不可以的。”晨姐已经止住了悲声,他也笑了出来。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还算有点钱,你们要是缺钱花,就尽管跟我说,不是太过难为自己,反正我已经这样,‘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呀?”
    被他的话逗笑了,觉得心情好多了:“祁伯伯,你这一说,我也明白为什么‘豪门多逆子’啦,就是被钱多给害得。那些少爷们挥霍着前辈挣来的钱,不知道珍惜,弄不好把自己给弄了进去,看来还是自己少赚点花得踏实。”
    “哈哈!”祁永年笑出了声,晨姐也从后面捶了我一下。
    “同理可得,您的馈赠,我是坚决不能要的。”
    “好小子,有你的,跟我绕圈子,好啦,不给你了。省得我赔了钱还落不到好,不如我自己花了痛快。”他真是诙谐有趣,有意思。
    “来,下棋下棋。对了,晨晨,中午吃什么?”
    ***
    下午仍是我们三人在一起谈笑,心中的疑问也是趁机向祁伯伯问出,碰到我这么虚荣好问的,他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不是姐姐和姐夫回来啦?”正在说得高兴,外面传来了车喇叭的声音,晨姐站起来说道。
    就在这时门开了,果然是祁云姐和克诚哥回来了。
    “有客人呀,看来我们不回来,你们过得更好?”祁云姐见到了我,笑着说道。
    祁云姐给人的感觉总是这么舒服,我站起来跟克诚哥握着手,顺便问着她:“云姐,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白了我一眼,“你就知道吃。”拉着姐姐,“祁云,你过得还挺美的,害得我跟爸爸在家没好吃的。”
    “你个懒丫头,就不会学着做呀,照这样子,以后谁肯娶你呀。”祁云说着话,扫了我一眼。打开随身的袋子,从里拿出了一包东西递过来。我喜欢这种温馨的家的感觉。
    “要你管。”晨姐冲姐姐不依得说道。说着,姐俩儿跑到里屋说悄悄话去了。
    黄克诚坐在沙发上,我倒了杯茶给他。
    “克诚哥,好久不见了,还好吗?”
    “你们两个先聊着,我去打个电话。”祁永年说完上楼去了。
    “哎,还凑合吧。”明显地看出他的精神不太好。寒喧着说些客套话,我非常奇怪,黄克诚这次一反常态,没有跟我聊他的那些IT方面的事,这可不太符合他的一贯性格,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就是我问到他这方面的问题,也是随口应着,失去了一贯的热情。他看到了摆在一边的围棋,“来,逸诚,咱们两个来玩一盘。”
    想不到,他才是真正的高手,一直到吃晚饭,我用尽各种方法,也没能讨到一点便宜。
    ***
    陪着他们一家吃了一顿温馨的晚饭,这祁云姐是比妹妹做的好,满满一大桌子,比中午幸福多了。
    “我的车不开了,小诚,你拉我回去吧。”晨姐一副懒懒的样子。
    “你们要走呀。都住这儿得了,反正咱们家有的是地方住。”祁云姐挽留着。
    “不行啊,老姐,明天要上班的,我明天下午还回来总该行了吧,你就做了好吃的等着吧。”
    “好吧,好吧,快走,省得惹我烦。”云姐做了生气的样子,把我们向外推,“永远都不回来才好呢!”
    祁永年和黄克诚翁婿两人看惯了姐俩闹腾,都是笑着不说话。只是跟我握着手,让有空常来。
    祁云把我们送到院子里,我去发动车。
    “哎呀,我的包忘拿了,小诚你先等我一会儿。”晨姐又跑了回去。
    趁此机会,祁云姐拉住我的胳膊,严肃地样子:“逸诚,我问你一句话,你要如实回答。”
    我点了点头,什么事情搞得这么严肃。
    “我问你,你是不是对我们家晨晨做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好一阵子啦,我老是觉得她不对劲,跟以前不太一样。”
    我的心一跳,脑子一响,她的眼光真厉害,硬着头皮说道:“云姐,没什么呀,我们挺好的。”
    看我的样子,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也没怪你什么呀。臭小子,告诉你啊,我们家晨晨别看比你大那么一点,可也单纯的像个孩子。”
    不管妹妹多大,在姐姐眼里,永远是个小姑娘。“不管怎样,你可不能辜负了她,多关心着她点,也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她。我看她对你跟别的男孩子可完全不一样,你要是敢欺负她,我―――”
    “我来了。”晨姐欢快的声音跳跃着,人走了过来。
    “去吧,姐姐跟你说的话记住了啊。”我无言的点头。这话何用她说,我怎么会对不起亲爱的晨姐呢。
    想及此处,我的心一动,今晚是不是可以―――?
第十七章 相思成灰
    飒飒东风细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
    金蟾啮锁烧香入,玉虎牵丝汲井回。
    贾氏窥帘韩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年间的晚上,人也极少,我把车子开得飞快。仿佛又找到了当初在军营里训练场上,开着一辆三轮汽车飞奔的感觉。
    “小诚,怎么开得这么快,你赶时间?”晨姐幽了一默。
    正巧进闹市区的这个路段灯火很少,比较黑一点,“晨姐,你不知道现在月黑风高夜,正是那个什么的时候吗?”
    “死样。”晨姐在我的胳膊上推了一把,“你要去抢劫呀,那也得先把我放下,省得你进去了没人去看你,给你送好吃的。再说了,这春节期间,银行和店铺都不营业,你找来那么几个钱,连压岁钱都不够呢!”
    “喂,同志,说什么呢。我可是守法公民。”听着她的话,就想到她说的年前买的衣服算是给我的压岁钱。冷不防伸过嘴去,在晨姐的脸上香了一口,“再说了,我这人只劫色,不劫财的。”
    开车看着前面,没注意晨姐的脸红了没有。只听她说道:“好好开你的车。”却没对我的言论发表任何评价。她还是那么容易害羞。
    到了楼下,停下车子,“小诚,陪我走走吧,咱们很久没有好好地说说话了。还是爸爸说得对,男人是不能放出去经商的,什么时间都没有了。”
    听她的声音里有些怨气,可这跟经商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我也没说什么。默默地陪着她走到了楼前的花池里。
    隆冬季节,天气虽然不是太寒冷,也只有几株冬青还在倔强地透着绿色,给这昏黄的冬日增添一些色彩。
    晨姐挽着我的胳膊,我也就伸手揽着她的纤腰。她舒服地把身体倚在我的肩上,显得很满足的样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姐姐?”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都好久没有这种感觉啦。”晨姐的脑袋在我的鼻子下面摇了摇,几丝长发逗的我的鼻子痒痒的。
    慢慢地踱行在花坛之中,一阵冷风吹过,晨姐打了个寒噤,把身子往我怀里靠了靠。更用力地抱住了她,这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感觉,晨姐在我的怀里,感到特别充实。
    “冷吗,要不咱们就回去吧。”
    “不,我还要再走一会儿。”她的口气里没有一点姐姐的意味,只是一个爱撒娇的、惹人爱怜的小女孩。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晨姐的身上。
    仰起头看了看我,在四周微弱的灯光环绕之下,她的眼眸中显着熠熠的光,丝丝柔情都要渗将出来。
    低下头去,吻上了她冰冷的唇。
    没有抗拒,也没有羞怯,晨姐热烈地回吻着我,香唇很快就变得火热,一声轻“唔”,从嘴角边缘溜了出来,双手热情地环上我的脖颈。
    双手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身,只盼这一刻永远也不要停止。
    “放开呀,你想憋死我呀。”含糊的声音响起。
    不舍得移开了嘴巴,仔细回味唇齿之间的余香,回味时声音太大,晨姐害羞地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前。
    “这种感觉好美,真希望能永远如此。”抚着美人柔顺的长发,由衷感叹。
    一只小手轻轻地捶在我的胸上,“贪心鬼。”
    捉住这只捣乱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有点凉,用自己的手紧紧攥着。
    半天,晨姐抬起头来,“小诚,你上了这半年大学,除了搞了个咖啡馆,还干没干点别的呀?”
    “什么别的?”
    “还用问?就是有没有发掘到个漂亮姑娘,什么的呀?”
    天啊,问这个。嗅了嗅鼻子,“晨姐,这味道可不对呀?我干点什么,许洋姐还不向你汇报?”
    “哼,她呀,我还怕她监守自盗呢!什么事情还不是护着你?”
    我的心里一动,想起了与洋姐一起去跳舞的那个晚上,不知道那算不算,当然她也一定不会把那个事情告诉晨姐的。
    突然又想到了易雪茜,就把这件事情当作笑话说了出来,还带点委屈地把昨天在姬老那儿遇到的情形也告诉了她。
    晨姐想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别是那丫头也对你有意思了吧!”
    我的天,这就是她的看法?也不知道安慰我一下,她是不知道易雪茜那个凶巴巴、带搭不理的样子。
    幸好我现在已经变得乖巧一些,知道不能在这个话题上太过纠缠。“晨姐,今天克诚哥是怎么回事呀?我发现他情绪不高。”
    “你问他的事情呀,咱们回去吧,边走边说。”晨姐把一只手插进了我的口袋里,拉着我向公寓走去。
    “他和人合伙开的公司在年前破产啦。干了两年,钱没赚着,倒是赚了一堆东西回来,都在车库里堆着呢。白干了两年,一无所获,他能不着急上火吗?过完了年,还不知道干什么去呢。也是的,就他那个直性子,只知道埋头钻研、干活,人家把他卖了都不知道,能挣钱才是怪事哩。”
    原来是这样,难怪呢。“那他怎么不去祁伯伯的公司找份活干,以他这样的干将,干工作也一定不会错。”
    “他呀,就说去那专业不对口,云姐因为这个还跟他生气呢。”
    “大富不是也有自己的服务器吗?我看让他做个网管就挺好的。”
    “还不是总想干点自己的事业,嫌要受人管,不自由,可他又不是做生意的料,真拿他没办法。”
    我听了一笑,不是嫌不自由,真要去了大富,谁敢管他呀,是怕别人瞧不起吧。不过,他虽然干管理差点,却真是个干业务的好料。
    到了屋里,一股热浪迎面而来,“呀,好温暖。”回头看看晨姐,她披着我的外套,长长地包住了大半个臀部,忍不住笑出声来。
    “有什么好笑的。”她扒下我的外套,扔在沙发上,“陪我在外面呆了这么一会儿就嫌冷。哼。”
    “没有的事,”我陪着笑脸,“就算陪姐姐在外面过上一个晚上,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嗯,亏你想得出来,想冻死我呀。”
    “我―――”我无语,嘴怎么就这么拙,怎么说都到不了点子上呢。
    “怎么,没话说了吧?洗洗澡,早点睡觉,连着两个晚上都没好好睡觉啦。今晚你睡阳台啊,听到了没有?”
    “为什么?”我低声嘟嚷了一句。还想能鸳梦重温呢,怎么这么快就给发配了。
    晨姐瞪了我一眼,没做任何解释,嘴角边上却有一丝浅笑流露出来。自己先跑去洗澡了。
    “去吧,该你了。”丢了一块浴巾给我,也不让我好好欣赏一下美人出浴后的情形,一个人跑到里屋去了。
    草草洗完后出来,见卧室里的门已经关上。不是吧,真的要让我一个人睡。
    在客厅转了几圈后,到沙发上坐上,又站起来。悄悄地走到晨姐的房间门口站了一会儿,再折回。
    如是者折腾了半天,又回到了卧室门口,里面的灯还没关。犹豫了半天,壮起胆子把手放到了扶手上。下了决心扭了一下。哈,门没关,有门。
    无声地推门走进去。床上开着一盏小灯,晨姐盖着被子躺着,面前摆了一本书,却没用手拿着。
    走过去,隔着被子推了推她的肩膀,扭了扭身子,没理我。壮起色心,轻轻地爬到了床上,悄悄掀起被子拱了进去。
    “你来做什么,不是让你睡那个屋吗?”一副刚发现我进来的样子。
    “我一个人睡不着,害怕。”说完把手轻轻伸了过去搭在她的腰上,隔着薄薄的睡袍,感受到了她温热的身子。
    “去你的,个大骗子。”晨姐一笑出声,“你还会知道什么叫害怕?”
    “好好躺着,别动我,我好困呢,想在这儿就老实点。”用手拍了一下我在她身上活动的左手。
    都半年没在一起了,也不要这样吧,没觉得自己犯什么错误呀。管不了这么我,抓住晨姐的身子就扳了过来。
    “好姐姐,我想你了。”
    “嗯”了一声却没什么反应。
    手悄悄地从睡衣下面伸了进去,到了她光滑的后背上,一种滑腻至极的感觉。
    一股火“腾”地一下,从我的心底升起。顾不上再温柔地抚摸,手绕回来,一下子就到了那丰挺的胸上。
    并不甚大,但用双手却无法掌握,那种充实,坚挺,似曾相识又有些陌生的感觉,让我忘掉了所有的一切。心头火起,忍不住就用手蹂躏起来。
    “别,小诚,别这样了,我会很难受的。”晨姐的呼吸也明显急促起来身子也变得僵硬。
    “我不管,我就要你。”美人在怀,怎肯放过。
    “今天真的不行,我那个来了。”美人无奈的说道。
    “什么那个,大过年的,姐姐不要骗我呀。”游走的禄山爪碰到她的底裤,触到了厚厚的一沓,原来这就是那个,完了,真的没戏了。在心中重复了千万遍的美梦,就这么破灭了。
    “看你那个样儿,一个大男子汉也不知道害羞。”事情摊开说清楚,晨姐也就放开了心怀,不再故意躲避。
    “咱们还可以说话聊天呀,又不是非得那个。”说完后,晨姐的脸儿一红。
    看她的样子真是诱人,我的双手不再逞凶,伸过去搭在她的肩上。
    “好了,乖,姐姐明天买糖糖给你吃,好不好?”这是自从我们之间有了亲密接触之后,她第一次对我自称姐姐,还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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