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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少的心尖呆萌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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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长被她吼的一愣一愣的,几秒才反应过来,立刻很恼火地说:“席悄悄你拽什么样拽?会做点业绩,有点成绩了不起啊?才几两天的工夫便骄傲的不可一世,你真当我们这个店子少不了你啊?”

    店长这样说实则很心虚,因为老板非常器重席悄悄。

    婚纱影楼店里有个分外美丽的女职员是件很长脸的事,一是如果有试穿婚纱的活动,美丽的女孩子是最好的模特,能把平平无奇的婚纱都穿的很仙,惹人艳羡的同时,有买下来的冲动;二是能吸引男人的注意,间接也为婚纱店打广告了。

    何况席悄悄不光颜美,她关键是气质好,可以用来镇楼……

    所以老板对席悄悄格外和善,和善到店长都有点妒忌。

    席悄悄也知道店长对她有意见,总认为她是花瓶,是靠脸吃饭,不是靠才能吃饭。

    不过,现在这些都无所谓了——跟律骁即将和别人订婚的事一比,人生都好象失去了意义,这点小事挂不到心上。

    “随店长怎么说吧,反正我不做了,我现在就走。”席悄悄垂头丧气,失去生气的往外走。

    “你简直太任性了!”店长犹想拦住她。

    阿弃长臂一伸,很不耐烦地用盛蛋饺的饭盒把店长往旁边一拨拉,然后拉住席悄悄的手臂:“走!”

    店长:“……”

    现在的孩子,太tmd的目中无人了!

    ……

    “去哪?”阿弃用单手推着席悄悄玫红色的小巧女式自行车,把饭盒放到她前面的车篓子里,问她。

    席悄悄也不看路,低头看着脚下:“回去吧。”声音都有气无力。

    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疗伤。

    阿弃于是推着她的自行车,带着她顺着马路边儿走。

    他坐上席悄悄自行车的车座试了一下,想骑车载她回去,这样快一点。

    可是她的自行车太秀气,他一米八都过了,这车对他来说更像玩具车和儿童车,他蹬车轮的时候,两边的膝盖都弯不过来。

    他看了看席悄悄:“你载我?”

    席悄悄:“少臭美!”他倒是想得美,他坐到自行车后,他那一双大长腿往哪儿搁?拖在自行车后,能看吗?除非剁了。

    再说他那么高,一定沉死了!她骑上去能载得动他才怪!

    “那走回去?”

    “走吧。”又不远。

    于是阿弃推着她的车,她跟在阿弃的身后。

    她低头耷耳的不看路,马路上车辆又多,行人也多,阿弃走两步便要回头看顾她——不是担心她被人撞到,就是担心她不知不觉走到马路中央去,然后被人家车辆磕着碰着。

    “要我用根绳子把你拴着吗?”他微恼,低头看着席悄悄走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值得你这个样子?”

    刚才在唯爱,她用抱枕拍打他时,不知有多精神,两颊红扑扑的,双眼如星星般闪光,这才多一会儿,整个人变成了霜打的茄子。

    “没事,你不会懂的。”

    她不肯说,阿弃也不再问。

    当她再一次不看路,越走越落在后面,并且差点和别人撞个满怀时,阿弃停下车,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块男士波点丝巾。

    他用丝巾把席悄悄的一只手臂不松不紧地系住,然后一手推着“儿童车”,一手攥住丝巾,牵着席悄悄慢慢往前走。

    而席悄悄居然也忘了反抗和挣扎,像个木偶一样任阿弃摆布。

    路上的行人顿时大笑起来:“哈哈哈……”

    这一对小年轻本来就格外的漂亮,一路上都有人对他们行注目,回头率也超高、男孩子俊,女孩子美;男孩子个子高,女孩子婀娜多姿,两人蛮登对。

    也不知是不是早恋,两人都既青春又朝气,好似未成年。

    男孩子一直在照顾女孩子,此刻未免她走路不小心,竟然把女孩子拴在手上,这画面看起来恁是喜感!

    众人纷纷附以善意的微笑。

    路上有女孩子看见了,花痴一样地盯着阿弃看,羡慕地说:“看,这就是人家的男朋友,长的又高又帅就算了,还对女票这么好。”

    “他女票也很美丽……”

    走过路过的人都一脸窃笑地看着自己,席悄悄这才醒悟阿弃干了些什么,“阿弃!”她伸手捂住了脸……

    殊不知,有人已把这有趣的一幕拍了下来。

    阿弃捉弄够了她,这才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把后备箱打开,再把她的自行车半塞在后备箱,然后拉她上车。

    司机一脸为难:“小哥诶,塞不下,后盖箱合不拢。”

    “敞着。”

    “不行啊小哥诶,会被罚款滴……”

    “算我的!”

    司机:“……”

    ……

    回去以后,席悄悄蹭着隔壁毛彩华家的wifi,用手机上网,疯狂搜索着花都的新闻,想搜出有关律骁订婚消息的一丝一毫!

    然而查不出来,花都的消息对律家进行了保密。

    也不是没有先例,律家在花都虽然是高门显贵,但律家很神秘(大约跟他们以前是王姓有关),他家的消息并不常见报端,除非是经他家允许,这才能报道出来。

    席悄悄又想了到律冠业在国外,他们会不会是在国外举行订婚?

    国外的消息更不好查!

    她脑子里纷纷乱乱,心神不宁、坐卧难安,五脏六腑都在受着煎熬和炙烤!

    想着想着,又忍不住哭了起来,躺在床上泪湿枕巾,哽哽咽咽:“律骁……律骁律骁……”

    这一刻,她似乎被全世界遗弃,所有的幸福都离她而去!

    院子里,乐潼在和阿弃聊天。

    她中午帮阿弃煎了蛋饺,自己又喝了潘青元给她专门配制的中草药剂,睡了一觉起来便发现天地变色——女儿眼眶红红的回来,问她又什么都不肯说。

    所以她只能从阿弃这里旁敲侧击的打听打听。

    阿弃:“不知道,只听到说什么人要订婚了。”

    乐潼默然,心里已知晓了个大概——总归不是聂以辰要订婚。

    他们琴行是一周一休,她今天正好休息,而悄悄的工作却是节假日格外的忙,今天难得悄悄不上班,她打算给女儿做点好吃的。

    所以此刻她在院子的树荫下支了张小方桌,坐的四平八稳的,吹着凉爽的自然风,正用镊子一点一点的仔细拨着猪肘子上面的毛,打算给悄悄做蜜汁猪肘子。

    阿弃坐在一旁,悄悄咽口水,期期艾艾表示要蹭饭。

    乐潼道:“那你得帮我干点活,那边有螺丝,我已经煮好了,你帮我把螺丝肉用牙签挑出来,我晚上用它和筒篙一起蒸蒸菜,蒸一道美味的螺丝蒸菜给你们吃。”

    清明螺,赛过鹅!清明时节的螺丝最肥美,现在正是吃螺丝的季节,乐潼已经将吐沙吐干净了的螺丝处理完毕,只等把里面的肉挑出来备用即可。

    也许是美食太有吸引力,阿弃竟然没有反抗,一声不吭地照着乐潼的话做。

    他的动作虽然笨拙又生疏,但俊秀的脸上却没有一丝不耐烦,微垂着头挑螺丝的样子很认真,眼神干净而纯粹,睫毛纤长美好。

    乐潼赞赏的瞄了他一眼,男孩子外表一身反骨,桀骜不逊,但那只是他的盔甲和武装,内心应该是有柔软的一面的。

    “你多大了?”

    “十七。”

    “小我们悄悄两岁。”乐潼惊叹:“你这么小啊,可你长的好高。”

    阿弃不吭声。

    乐潼继续问:“你还未成年呢,怎么一个人住在这里?家里的大人放心吗?”

    她也没指望阿弃回答,这年纪的孩子喜怒无常,随时会和你翻脸。

    “从家里跑出来的。”没想到阿弃嗓音清晰:“我爸不知道。”

    乐潼沉默了一下:“那你爸该多担心呀,妈妈呢?”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病死的。”

    乐潼顿时心生同情,这么小的孩子呢,已过早的失去了妈妈,她都没有办法想象悄悄若是在童年就失去了她,那她后面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和爸爸闹矛盾了?”

    “NO。”

    乐潼没有再往下问,而是说:“你以后想吃什么就告诉乐姨,要不告诉你悄悄姐也行,我们做给你吃,不想做饭,可以来跟我们搭伙。”

    阿弃撇了撇唇:“她才不是我姐姐,她还没有我高呢,幼稚死了!”

    乐潼不禁笑了,“男孩子能跟女孩子比吗?男孩子就是要长得高,而且我们悄悄哪里幼稚了?”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传来敲铁门的声音:“里面有人吗?乐小姐乐女士是不是住在里面?”

    乐潼和阿弃对视了一眼,谁啊?不过这声音挺甜美的,估计是个小姑娘。

    阿弃去开门,乐潼去洗手。

    等她洗净了手上的油污来,发现院子里多了三个陌生人,一位须发花白的老者,两位风华正茂的大姑娘。

    “你们这是?”

    对方皆面带笑容,老者笑呵呵,两位姑娘也是面带笑容的看着她,目光中暗藏打量。

    “乐女士是吧?您好。”老者主动介绍自己:“我姓莫,莫建国,原来在莫家镇镇上的小学里教过书,这两位是小辈。”

    他指着站在他左边的姑娘说:“这个是妮妮。”又指了指站在他右边的姑娘:“这个是瑞雪,她们两个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

    乐潼不露声色,不认识的人,向她把自己介绍这么仔细,总不会是来找她学钢琴的吧?

    “请坐。”她面露得体的笑容,示意阿弃去搬几张凳子,就在树荫底下招待这几个人坐下,又给这三人每人斟上一杯凉茶。

    “不知几位找我有什么事?”她也在树下坐下。

    阿弃则把竹躺椅搬在廊下,躺在上面懒洋洋地闭上眼睛吹风,也不理人。

    “是这样的乐小姐。”莫建国开口:“我们莫家镇现在正在修族谱,叙下来,论辈份,我算得上是臻辉的叔叔,当然,我们不是嫡嫡亲亲的,我们同宗……”

    乐潼很无语,原来是莫臻辉的同宗亲戚。

    表面上,她仍然是很有涵养,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

    莫建国继续说:“我们镇上现在正在修学校和修图书馆,建大道架大桥,臻辉回来办了很多好事,为老家做了许多贡献,我们这些同族亲戚都很感激他。”

    这是要闹哪样?乐潼听得快睡着了,这老头子绕来绕去,始终不进入核心话题。

    不过应付这种场面她得心应手,只微笑地看着对方,做聆听状。

    “妮妮和瑞雪呢,她们是两个照顾臻辉饮食起居,以及帮他做做翻译的两个姑娘。”

    莫建国露出和蔼的笑容:“因为我们这边有很多方言,臻辉他听不懂,有很多习俗他也不了解,妮妮和瑞雪就在这方面给予他帮助,可以说是他的助手,为他在工作吧!偶尔她们会给他当当导游和向导什么的,带着他见识一下我们乾市的风光。”

    乐潼慢慢眯起了眼睛,懂了。

    她本就冰雪聪明,心思玲珑,莫建国的话说的再隐晦,她也能分析得透透彻彻。

    莫家和莫臻辉在海外有那么大的财产,他们主要经营钻石,国内国外都有他们的产业与经营。

    而莫臻辉本人是鳏夫,又正值壮年。

    这么大一个黄金单身汉,钻石王老五!长得又分外的英俊帅气,风度翩翩,莫家镇的人现在已经抱上了他这个粗大腿,能把利益最大化肯定是好的。

    再说他是一个男人,总是要娶老婆的吧!

    他那么有钱,续弦的话肯定是找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越年轻越好,越貌美如花越好!他的身份也让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对他趋之若鹜。

    妮子和瑞雪,只怕就是莫家镇的人给他挑选出来的两位姑娘,看他看不看的中,倘若其中一位有幸被他看中,那这一位有可能就会是他未来的太太,也就是未来的莫家夫人。

    算盘打的好,端看莫臻辉怎么想了。

    此时再看妮妮和瑞雪,便觉这两个姑娘的外貌非常出色,身材也是一级棒,都水灵灵的年轻貌美,白嫩诱人。

    她颌首:“两位姑娘都特别棒,既漂亮又能干。”

    莫建国笑了笑:“乡野地方,没什么见识,她们两个也就是年轻,年轻无敌啊!”

    乐潼扯唇笑了笑,淡淡地问:“那您来我这里是?”

    “哦,是这样,我们莫家镇过两天要举行一个感谢臻辉的盛会,到时候市长、市委书记和镇长等相关领导都会出席,并致感谢词,听说乐小姐您和臻辉是旧识,又是朋友,所以我们想请您赏光,去我们那里热闹热闹,也见识一下我们那里的风土人情,让我们脸上增增光。”

    乐潼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把打听到自己这里来,也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莫臻辉的意思。

    但不管是出于哪样,她觉得自己都没有必要淌这趟浑水。

    她正要婉拒,那边阿弃已冷冷地道:“你们说这么多废话,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就赶紧走,她不会去,什么破地方,有多大面子,也敢随便来请人?”

    这话说的,真让人掉脸子。

    那三人的脸色有些僵,“他是……”

    乐潼沉吟了两秒,笑道:“我侄子,小孩子正值青春期,叛逆的很,你们不要和他计较。”

    阿弃不耐烦的走过来,不高兴地看着乐潼:“和他们啰嗦那么多做什么?你快上去看看她,我来送客。”

    这么大的小伙子正是要面子的时候,需要大人的尊重,所以乐潼一字都没有驳他,给足了他脸面上楼。

    那三人:“……”

    ……

    毛姐是雷厉风行派中的个中翘楚,说要为乐潼介绍好男人,立马就付诸了行动。

    她每天都给乐潼介绍不同的男人,然后逼她去相亲。

    乐潼也觉得自己该相亲了,遂对毛姐言:“你要对别人把我的情况说清楚,我的病现在虽然暂时得到了控制,但以后事谁说得准呢?不要欺骗他人。”

    毛姐拍着胸脯:“你放心好了,我给你介绍的男人都是非常优质的,你是大城市里来的人,我可不敢给你介绍我们乡下,或者这里做工的糙汉子,都给你找的是一些文化人,教师、公务员都有。”

    乐潼便说好,和毛姐合计来合计去,挑了一位中学老师相相看。

    和那位老师是在公园见面。

    每当夕阳西下的时候,这里的公园都很热闹,广场上有人在唱歌跳舞,孩童们在追逐嬉闹,熙熙攘攘,人流如潮。

    广场外有沿河的林荫小道,乐潼和那位卫老师顺着小道慢慢散步。

    卫老师今年48岁,有子有女,人很好,老婆走了多年,对她也没有什么要求,不需要她再生孩子,只说是为以后找个志趣相投的老伴,两人能多点共同语言。

    乐潼不好意思的实言相告:“卫老师,我这种情况其实不会再另找,只是我们隔壁的这位老大姐太热心了,我不胜其扰,所以我急需一个挡箭牌或幌子,来堵住我们那个老大姐的嘴,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卫老师对她的印象很好,听她这样说,不免觉得惋惜。

    乐潼却知道自己说的是假话——她就是为了莫臻辉,所以才需要一个相亲对象来霸占住自己身边的位置。

    卫老师很失望,乐潼却还想说服卫老师和她表面交往几天。

    卫老师在斟酌。

    就是这时,他们两人的身后,慢慢走来一人,此人双手插兜,西装笔挺,气宇轩昂,面目英俊,而且肩宽腿长,身材高大。

    这人正是莫臻辉。

    他慢悠悠地上前,十分绅士地看着乐潼,嘴角邪魅上扬:“小姐,您看我合适吗?不管是帮您做幌子、做挡箭牌,或者做您真的男朋友,我都没有问题的。”

    乐潼怔住了。

    卫老师走后,莫臻辉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他幽幽地看着她:“乐大小姐,你看我合适吗?”

    “莫先生,偷听别人的谈话是不礼貌的行为。”乐潼指责他。

    “不偷听,我完全揣摩不到乐小姐你的意思,更不知道乐小姐竟然原来急着要找男朋友。”

    乐潼被他怼的有点想暴走。

    莫臻辉继续道:“乐小姐,不妨考虑一下我,我有两个儿子,所以不需要女人再帮我生孩子;我经济上还过得去,可以请人帮着照顾我妻子,所以做我的妻子什么活都不用干,只要会买买衣服首饰;挑挑世界级的珠宝;坐在家里晒晒太阳,喝喝咖啡,或是约朋友们出来喝个下午茶,喜欢的话可以参加各种热闹的party,还可以出去旅旅游,乘着游艇出出海。”

    乐潼:“莫先生,别开玩笑。”

    “怎么是开玩笑?我配合你还不行吗?刚才那位卫先生不见得比我强,你却似乎对他的印象很好,怎么,你喜欢那种样子的男人?”

    卫老师斯斯文文,谈吐儒雅,可在他的嘴里说出来,不知怎么的就变的有点讥刺。

    乐潼被他这一搅,弄得差点没脾气,她转身朝回走。

    莫臻辉在她的身侧,看似闲庭信步,步子不疾不徐,乐潼却始终甩不掉他。

    她不得不止住脚步:“莫先生,你究竟想怎么样?你很闲吗?”

    “是很闲,回来这里就是来休养的。”莫臻辉面无表情。

    “那你能不能去别地儿休养?”乐潼有点气急败坏,几十年的好修养在这一刻差点崩盘。

    莫臻辉却沉稳若定,淡淡地看着她,样子说不出的潇洒与帅气,语气也很温和:“潼潼,不想和你卖关子,因为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孩子,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浪费,我们都不年轻了,我要告诉你,我想让你做那个可以陪伴我走完下半生的那个人,也就是我的伴侣,你和我携手同行。”

    乐潼深吸了一口气:“莫先生,我承受不起!”

    “你若承受不起,这世界没有女人能承爱得住。”

    乐潼冷静了两秒:“莫先生,请问我们以前认识吗?”

    他们才认识几天啊,就说出这种话?太直接!太快了!都不会迂回曲折,太鲁莽了!

    莫臻辉轻轻笑了一下:“乐潼,你大概不知道你多有名吧!”

    乐潼,老娘知道老娘很有名,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好汉不提当年勇。”她顺手攒了一下耳边的发丝,姿态自然而妩媚。

    “嗯,不提。”莫臻辉点头,下一秒却话锋一转:“不过姐虽然不在江湖,江湖上却永远有姐的传说,这句话你听说过吧?”

    乐潼就是那种女人。

    莫臻辉以前在国外,但是华人圈就那么大,他也偶尔会回国内,总能听到人说乐家专出美女,乐家的女儿多有名媛风范,而且还多才多艺,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娶妻就应该娶这样的女人。

    那时他听到的时候也只是一笑置之,看过太多的美女,女人,虚有其表的很多。

    后来听说,可惜,乐潼未能嫁成商家的公子,被席家捡了个漏——那时乐潼的追求者不少,替她惋惜的也不少。

    于是莫臻辉便把这名字记住了。

    之后他经常跑国内,在一些名流云集的宴会上也曾见过乐潼,不过他那时候身份神秘,乐潼也不知道是他。

    他觉得这个女人确实还可以,无论在哪个场合都是凤首——那时乐潼被众人簇拥,头顶华灯璀璨,周围衣香鬓影,也没眼睛看他。

    总之两人一路错过,知情的和不知情的,都未把对方放在心上。

    乐潼离婚,这事在花都掀起的风波不小,乐家又败了,他那时还想,那个被人捧在金字塔上的女人,终于从上面摔下来,而且还摔得奇惨无比。

    很多年没见了,他在花都国际大酒店看到她的时候,她没有穿当年的华衣美服,也不再珠光宝气,很朴素的样子,可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来,并且觉得她的容貌没怎么变,一如当年的精致美丽。

    奇怪,就记住了那人,并且印象很深,比当年都深。

    过后,便会有意无意注意她的消息,然后发现这是一座“坑”,越挖越深……无止境似的,要把人陷进去。

    机场遇到昏倒的她,还以为她被残酷的现实击垮——这些事一个大男人的受不住,何况她一个柔弱的女人?

    他心生恻隐,打算对她施以援手。

    没想到人家不稀罕,转头便跟他撇的干干净净。

    他那时有急事要去美国,只得把这件事撂下,以后再说。

    未料这一别,却差点成为永别!

    这一次在乾市遇上,纯属偶然,但是他却不想再放弃这个机会——谁知道这次错失,下一次又是在什么时候?何许已是耄耋之年。

    乐潼听了他的话,垂首不语。

    莫臻辉继而说:“所以我其实很早就认识你,知道你的很多事,对你也不算不了解,况且你若是答应了和我交往的话,我们有的是时间去了解对方,你若想知道我的什么事,尽管来问我。”

    乐潼摇了摇头,现在婚姻之于她,就是背叛与恶心,还有无尽的讽刺,跟莫臻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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