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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人勿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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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各有缘由,就此失散。在他的心里,安如犹似一朵高傲且泼辣的玫瑰,他漫不经心地采撷,不料她却带刺回礼,给他留下最绝色的伤口。正因如此,他更是对她难以割舍,虽说不上有多动心,但至少他知道,自己动了情。
“在今晚之前,我对你还是抱有半分的幻想。但现在,我想,我没有必须对一个视感情如玩物的男人死心塌地。”她一字一句地说,字字清晰,句句坚定。
他却觉得如针刺耳,尖酸的痛楚让他半句话也说不出。
安如突然将他推开,她退了一步,用尽全身力气以最平静的语气说:“时祎,再见。”
视线滑过她冷清的脸容,时祎胸中涌起的澎湃火速击毁他的理智。他伸手将她扯入怀中,低头觅到她的红唇,狠狠地吻了下去。两人的唇舌间还存有淡淡的烟草气息,那是他最熟悉烟草的味道,而此时却变了陌生。
上一次是她鬼迷心窍地吻了上去,而这次却是他毫无预兆地吻住了她。她的整个世界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撼得地动天摇,直到他把自己松开,吻后的余震依旧强烈,她的脉搏兴奋地跳动,一下一下,急速地冲击着她的神经。
“不要再见,为什么要再见?”他的声线又低又哑,急切地追问。
安如不说话,她大脑缺氧,脑海里一片迷茫。她虽决意与他道别,但急促跳动的心却不断地提醒自己,她放不下。她知道自己完了,她算是完完全全地被这个男人所迷倒。她明知道前方是水深火热,她还是会不顾一切地靠近。
时祎双手扶着她的肩,等着她回答。
“你为什么要吻我?你不觉得你玩得太过分了吗?”安如答非所问,连声音也是颤抖的,她失了方寸,迷乱得像头失了方向的小鹿。
时祎想起了多年以前的一次滑雪,他当时在有雪包的陡坡中滑行,而他的雪板出了一点问题。他起初还能勉强驾驭,但途中遇上了挡路的岩石,不过在眨眼之间,他便以惊人的速度笔直地往山下滑去。风声从他的耳边擦过,他滑了无数次雪,从来都没有像现在一样爽快过。
时祎相当在意自我的控制权,总是喜欢掌控大局,偶尔还强势得有点极端。或者是这种失控的感觉过于迷人,他明明有机会停下来,他却不愿。偶尔的失控让他一板一眼的人生多了点前所未有的色调,他有点惊讶,又有点好奇,于是慢慢地享受。
当然,这场放肆的代价也不菲。他在下落的过程中碰上了初学的滑雪者,为了躲避他们,时祎快速地转了个弯,由于滑行的速度过快以至重心变换不及,他摔倒在地,从高处滚了下来,他尽管努力地护着头部和身体,但也造成左腿比较严重骨折,被家人逼着在医院躺了一段日子。
时隔多年,时祎再次经历这样让自己失控的事情。他知道自己应该马上从这段感情中抽离,只是,越是抑制,便越是显得吸引。她就像一颗怨毒的种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培植在他的心底,而他的理智恰巧成了她的温床。她一天天地发芽生长,最终紧紧地缠绕在他的心房。
安如无法忍受这样的沉默,她动了动僵硬的右手将他的手挥开,转身离开。时祎站在原地看着她走远,许久才追了上去。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我们明天就去登记。”
接二连三的惊吓已经让她彻底地慌乱了,她使劲挣开他的手,而他却捉得更紧,她用尽全身力气咬住他的手臂。他绷紧了肌肉,她似是在咬这一个塑料瓶子,嘴巴又酸又痛,她无计可施,只能恶狠狠地跟他瞪眼。
“我说是玩,你不乐意。我说是认真的,要娶你,你倒是退缩了。”他向来是波澜不惊的模样,而此时却显得十分暴躁。他把她的双手制在身后,强势又霸道地将她纳入怀中。
安如奋力挣扎,“你放手,放手!”
他却把她横抱起来,不顾反抗将她塞回车里。他将她安在椅上,“你马上给我闭嘴,要是再胡闹,我现在就去见你爸妈。”
一路上两人都共对无言。当车子停下来时,安如将身上的毛衣还给了他,他似乎烦躁得很,伸手就将衣服扔到后座,发出了突兀的声响。
下车之前,他却叫住了她:“安如。”
安如顿住了动作,回头看着他。
“我刚刚说的话都是真的。”他再度重申,脸上似乎有一丝不耐。
“哦。”她应了声,随后问,“你为什么要娶我?是因为你的外公吗?”
“要是为了这个原因,我根本没有必要拖到现在。”他不假思索便否认,接着又说,“我还以为这样能够最大限度地让你感受到我的真诚。”
“我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做任何的决定。”安如从小就被教育,不应该冲动行事,尤其是情绪波动或者头脑不清的时候。她并非要刻意地吊他胃口,她只是觉得这不是一件儿戏的事情,无论她有多想答应或是拒绝,她也不会轻率地回应。
“那我等你的答复。”他终于平静了下来,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我看了你们的留言,很惭愧,但我还是要捂着脸说,明天不更新了了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想放假散散心什么的……祝大家周末愉快!明天是母亲节哦,预祝各位的妈妈身体健康,幸福喜乐!
☆、第十八章
推开窗户,安如看见院子里的桃花正恣意地绽放,树下铺着一地粉嫩的花瓣。难得是个冬日晴天,金黄的阳光洒落大地,顿生暖意。
春节如期而至,今天已经是大年初三。安如换上了一身鲜红的大衣,把长发挽起,然后围了一条浅灰色的围巾。她站在镜中端详了自己片刻,过后才拉着行李箱离开房间。
众人都在楼下等待安如,只有她出现,那么他们便会一同出发飞往新加坡拜年。
安家虽定居香港,但一众的亲戚好友多居于新加坡。安翊龙和吴珍妮原本也打算在新加波新加坡安享晚年,由于儿女都身在国内,安海融也不放心他们两老身在异乡,自己也无法照料,故极力要求他们搬到香港与他们同住。人老了,最大的愿望便是能够承欢膝下,享天伦之乐,他们两老没有过多推辞便答应了。
城中挂起了火红灯笼,家家户户贴好了春联和剪画,到处皆是喜气洋洋。安如这两天都参与了几个户外活动,花灯巡游、焰火晚会等等。到处都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的景象,她在人群中穿梭,感受着浓郁的节日气氛。
与爷爷奶奶不同,安如并不喜欢到新加坡拜年。或者,她对这片土地并没有特殊的感情,尽管这里同是华人集聚的地方,但她还是记掛自己的祖国。新加坡的春节气氛同样热烈,但她却少了一份激情去参与其中。每次到新加坡拜年,安如都是窝在房间里睡觉。
陈宇诗陪着吴珍妮拜访了几家亲戚,她几次想劝安如一同前往,但都被安如斩钉截铁地回绝。安如宁可一个人待在家里看电视,也不愿与那些一年见不了几面的亲戚嘘寒问暖。吴珍妮以往都责备她任性且失礼,但她充耳不闻。久而久之,吴珍妮也懒得再提。
长辈们都忙着走访亲友,只有安如一个人在家里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某个频道正播着往年的贺岁大片,她抱着抱枕一边看一边打盹。
短信铃声毫无预兆地响起,安如迷迷糊糊地揉着睡眼,伸手将茶几上的手机拿了过来。她打开短信,里面写着两个字,“答案”
她的思绪有点飘,不知不觉又回想起那天在维多利亚港所发生的意外。虽然时隔数天,但她还是很清楚地记得,他的吻有多急切,多火热,多放肆。他的短信每天都会发过来,内容永远只是两个字,这两字与今天的无异。
她一次也没有回过他的短信。她觉得自己需要时间去接受这个事实,这个突如其来的事实。她这几天睡醒以后总觉得特别不真实,感觉就像做了场梦。但他每天都传来的短信却提醒着她,她不过是恍如梦中。
看着屏幕上的文字,她想了想,终于回了他的短信,“我在新加坡。”
数分钟以后,短信铃声再度响起,她打开短信,里面还是两个字,“等我”
新加坡四季如春,安如穿了一件长袖衬衣外搭了一件外套便出门赴约。时祎昨晚便下了机,安如也不急着见面,约了他在今天下午在牛车水见面。
牛车水是新加坡的唐人街,位于新加坡河河畔的南面。安如比时祎早到,从安家老宅到牛车水步行不过是十来分钟的路程。时祎来到的时候,安如正坐在石板凳上看着河流缓缓流淌。
周遭都是张灯结彩一片喜庆之色,而她一身素净简单的衣裳坐静静在坐着,时祎到觉得她似乎与这世界脱了一小节。他在远处站了片刻,才举步往她那方走去。
她似乎感应到他的步近,当他距离她仅有几步之遥时,她却站了起来,转身。时祎神色泰然,同时也顿住了脚步。
“新年快乐。”她对他微笑。
他勾了勾唇角,“新年快乐。”
他们一路走过,最终走到了桥南路。安如停在了马里安曼兴都庙 ,她往里面张望了一下,便对身边的人说:“我们进去看看。”
进庙前,他们把鞋子脱了,赤着脚走在地面上。庙里的信众不少,看起来样子也很虔诚。安如仰着脑袋好奇地打量着那些色彩缤纷的雕像,这些雕像做工非常精细,她认真地看了一会,心底却稍稍发毛。
时祎跟在她身后,问她:“你有什么愿望要许的吗?”
庙里有老人在吹着不知名的乐器,那韵律很古怪。
安如看着庙中的神像,说:“以前有没有人教过你要小心许愿?”
时祎挑眉,“怎么说?”
她靠近他身边,喃喃低语:“在圣诞节的时候,我许了一个愿,我希望我能够跟你在一起。到了现在,我的愿望不小心成真了,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个时候,我到底有多迷恋你呀?就算你一声不响地走掉了,就算你对我若即若离,我也认了。遇上自己喜欢的人事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成为别人喜欢的人更加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一句话才是真的,不过,我很想告诉你,我很喜欢你,喜欢到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把话说得很坦白。
安如以前总是希望能够找一个可以依赖的人,只要他在身边,她六神无主的时候,他也会给自己指引,为自己排除万难。他可以是超人,可以是蜘蛛侠,也可以是叮当猫。只是,当她遇上了时祎,她才知道自己心里预想好的白马王子根本不及他这般的好,好到连提提他的名字也觉得很吸引。就算他会扰乱自己的理智、动摇自己的决心、甚至摧毁自己的信念,她也觉得甘之如饴。
难得年轻,为何不放肆地沉溺一次?
时祎觉得有点晕眩,他双手负在身后,仰望这上方美丽的神灵,“你没有必要想这么多,你只需要计划好如何还愿就已经足够了。”
时祎在新加坡当天并没有回国,他反倒在市区找了一家星级酒店住了下来。春节正是旅游旺季,安如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或者联系了什么人,让原本一脸歉意说没有房间的小姐突然告诉他有套房可以入住。
为了庆祝新年,牛车水一连几晚都有各种大型的活动,而今晚,则有规模颇大的花车迅游。安如颇感兴趣,打算晚上来见识新加坡的贺年活动。
正当他们准备到餐厅用餐时,安如却接到母亲的电话,让她马上回家。经陈宇诗的提醒,她才记起今晚是家庭聚会日,她必须出席。
挂了电话,安如有点懊恼,他们已经计划好今晚的行程,但此时却因为她的疏漏弄得落空。她正想着怎么解释,时祎就说:“你今晚要是有事的话,我们可以改天再约。”
“但是我们明天下午就回国了,错过了这次就得再等一年了。”尽管他这样说,安如还是不露笑脸。
她闷闷不乐的样子让时祎原本晴好的心情一下子阴霾了不少。当她满脸幽怨地看着他时,他倒是笑了,“那……你今晚偷走出来,我接应你。”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真的吗?那我们就这样说好了。”
他们慢慢从牛车水走回去,离安家老宅还有一小段路时,安如就让他离开。时祎靠在灯杆上,挑眉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安如越过他的身体看着灯杆上细腻而精美的雕花。片刻以后,她耸了耸肩,直言不讳,“我跟你说,我的家人对你的印象都不怎么样。”
“你中伤我了?”他也不意外,也不在乎,还一脸不正经地问她。
横了他一眼,安如说:“他们的眼睛亮着呢,哪里需要我说什么。”
“那行,他们有什么要求,你说,我改。”他半真半假地说。
“我不用你改,”她低下头,“要是有一天我不喜欢这样的你,我就去找别人。你就是你,改了什么就不是你了。况且,你也改不来不是吗?”
“你行啊,我千里迢迢地飞过来,掏心掏肺地想对你好,你就给我这点反应?”他双手抱着胸,懒洋洋地说。
安如给了他一个微笑,转身离开。
对于她的外出,陈宇诗很好奇,于是随口问了句她的去向。睡了安如支支吾吾回答不上了,倒是引发了全家人的注视。她心虚地已换衣服为理由脚步匆忙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安家的家庭聚会很热闹。由于明天他们就要回国,安家在新加坡的亲戚多大都会到安家老宅餐聚一番。席间,长辈们把酒言欢,倒是一个劲地回味当年往事,而后辈则津津有味地倾听,只有安如在焦虑地看上挂着墙壁上的吊钟。
众人并没有散退的意思,安如只能低着头给时祎发短信。
“我出不去怎么办?”他们在室外的院子里用餐,若她要出门,定比会引起众人的注意。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他才回了一条短信,“地址”
他似乎不喜欢发短信,没有都惜字如金,连标点符号都没有一个。安如努力地回想了下门牌号,继而一字一字地编辑。
当她将短信成功地发送出去,她又继续听长辈讲故事。她的爷爷在说那些艰难岁月,她有点好奇,倒是留心。
说着说着,他们就说起了林浩峰的父亲林越宗。在那个年代,他们多是水上人家,依靠捕鱼为生,而且捕到的鱼是需要按量上缴公家。只是,爷爷的父亲早逝,徒留他们弃儿寡母。他们的那点捕鱼量,别说是维持生计,就连缴工的量也未必能达到标准。
他们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直到有一天,他们都在艇内小憩。突然,艇外那方貌似传来了鱼儿折腾的声响。爷爷和两个他的弟弟都从舱里走了出来,定眼一看,便齐声欢呼。果然是鱼!他们高兴不已,立刻走到艇头想看看是谁给他们送的鱼。只是,那条大艇划得很快,一下子就飘得很远。后来,这搜大艇还是经常往他们的小艇里扔鱼,但从来都不留姓名。不久,他们就打听到这人是林越宗。
那些清贫的岁月,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十分简单。大家并不富有,但日子却过得快乐。安如只知道爷爷跟林家向来都很亲近,但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一段往事。正当她也想说上一两句时,手机传来了两下震动。
是时祎的短信,“到二楼南面的房间”
安如思索了片刻,便跟陈宇诗说:“妈,我有点不舒服,想回房间休息了。”
陈宇诗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回事?”
“没有,头有点痛,早点谁觉就没事了。”她答道。
“那赶紧去,明天还要乘早机。”陈宇诗说。
“那我睡觉去了,您可以别进来烦我。”她说完,便悄然离座。
☆、第十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我把前面的章节整合了一下,除了开头那一点点,其余都是新的内容。今天是520哦,我爱你们,献上飞吻一个哈~*崩溃中,晋江快要把我今天重新贴过的章节都吞没了!我检查了一遍,又贴了一次。要是大家发现哪个章节缺了一截或者只剩半章的,希望告知,万分感谢!
安如匆匆地跑了上二楼,朝南的房间一共有两间,一间是她家父母的套房,一间是书房。她先是跑到书房,边拨他的手机,边走到窗户前方。她把厚重的窗帘拉开,继而推开了窗户。
果然,时祎就在楼下。他也听见了楼上细微的动静,此时正抬头看着她。街灯将他的半边脸都映得橘黄橘黄的,安如将通话切断,直接问:“我要怎么办?”
时祎指了指旁边的阳台。安如皱了皱眉,关好窗户拉上窗帘又往父母的房间跑。她跑到了阳台,半个身子越了出去找他的踪影。
他摆了摆手向她示意,然后说:“跳下来,我接住你。”
安家的老宅已经修建多年,老式的房子楼面间的间隔并不大,就算是二楼,距离地面的距离不过是矮矮的一段。安如俯身向下看也不觉得有多高,只是,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危险动作,此时却有点担心。
时祎知道她在犹豫,他的嘴角微翘,语带笑意,“别害怕,相信我。”
安如咬着唇想了片刻,她轻轻地将阳台的门关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攀到阳台坐好,将双腿慢慢地垂到半空中。她的心跳得很快,只见他朝自己点头让她下来,她一闭眼,便滑了出去。
耳边是短促而低闷的风声,不消半秒,她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她丝毫不差地跌入他的怀中,这样安如第一次感觉到,有一双强健的臂弯与广阔的胸膛对与女孩子来说是有多重要。
不等她感慨完毕,他的坏笑声就在耳边响起,“我刚才在想,要是你摔残了,我就不要你了。”
安如刚从失重的感觉里恢复过来,她揪着他的衣服,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好半晌都不敢动。
“来,放手,我的衣服都快被你扯烂了。”他调戏道。
安如看了看,还真发现他真被自己拉扯得衣衫不整。她捶了他一下,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抬头看着阳台,她问:“我等会怎么回去?”
“管你呢。”时祎笑了声,然后自顾自地向前走。
安如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走了好几步也没发现安如追上去,于是回头。不料却发现她气势汹汹地赶了上来,他偏过身躲过她的偷袭,“我只说接着你而已,可没承诺要把你带回家。”
她挽住他的手臂,狠狠地跺了他一脚。
待他们走到牛车水的时候,嘉年华刚开始。安如在人潮中穿梭,瞬间就把他的手挣开了。时祎的兴趣没有她那样浓厚,只是走马观花地看了看那些奇装异服的表演者。
数不清的大红灯笼高高地悬挂,映得周遭一篇热闹而喜庆的火红。欢快的调子萦绕耳边,欢声笑语遍布路途。不少参与者在狂欢起舞,毫无章法的舞步却显得分外和谐。
此时安如正跟一个不知名的卡通人物合影。替她拍照的游客将手机归还于她,她接过来道谢,然后边走边看,差点就撞上了行人。
时祎快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拽回了正道,说话的语气像责备一个小孩,“看路!”
安如随口应了声,挽住他的手臂把他当成拐杖,继而低头看着刚才照的照片,说:“你先帮我看看,我待会就来。”
路过灯笼墙的时候,安如突然把他拉到一边。她举起了手机,然后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说:“来,笑一个!”
对于她幼稚的举动,时祎相当无奈。不过他并没有拒绝,很配合地朝着镜头笑了。
回忆起来,时祎也有好些年没有认认真真地拍过照了。他不是没有交过爱拍照的女朋友,但她们都不敢主动地要求跟他合影。他知道,她们对自己,多多少少存着居心。她们总是小心翼翼地与自己相处,千依百顺,甚少会逾越半步。他以前觉得,谈恋爱只是一件程序化的任务。到了今天,他才慢慢发现,这跟自己印象中的有相当大的差别。
安如翻看着照片,埋怨道:“你到底会不会笑?”
闻言,他从杂乱的思绪中抽离,抽走了她手机的手机,把照片放大。果然,照片中的自己神情严肃,而身旁的人却笑靥如花。尽管如此,他也没有觉得这照片有任何违和的地方。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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