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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宠]能靠点谱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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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致停了五秒钟,忽然说:“陈五,我一听说你要见我,就知道你这儿肯定有猫腻,你知道我为什么还会过来么?”
  陈清回慢慢挤出针管里的空气,一边说:“嗯?为什么?”
  景致一张脸又恢复了冷静:“因为我出来的时候,商逸没出乎意料的没拦着我。他没拦着我,就代表他根本知道我来你这儿。他既然知道了,你以为他还会没有准备么?”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低低一声闷响,两米外的线人已然胸口中弹,带着点儿不可置信地望着这边,软软地倒了下去。接着就是连续几声枪响,再恢复平静的时候,刚才六个站着的扈从如今只剩下一个,另外一个正过来给她解开手脚上的绳子,此外还有一根黑洞洞的枪管对准了陈清回的脑仁儿上。
  景致一边活动手腕,一边慢慢挪着靠到一边的铁桶上,带着点儿怜悯意味地看着他:“你要是刚才还有点儿脑子,我肯定反过来帮你。现在你自己不争气,还把我给拖下了水。陈清回,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她一说完,就看到有道修长身影出现在了仓库门口,往这边闲庭信步一般走过来。等再走近了,就看到商逸手里捏着一支手机,白玉一样的脸上挂着一点儿温柔笑意。
  景致冷着脸看他走过来,并不看她,顺便捞过死人手上的一支枪,抵在陈清回的额头上,笑微微的模样一成不变:“陈五,你看咱俩斗了这许多年,这还是两年来头一次碰面。头一次碰面就要送你下地狱,真是有点儿抱歉。不过你的弟兄那么多人都跟着你一块儿上路,还有个对你情深意重的女人陪着你,你下去一定不孤单。还有什么话要留么?比如墓志铭什么的。”
  陈清回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面色镇定,甚至还有丝笑容:“有句话,我得说。刚才那两支注射剂也就是普通的生理盐水。你以为这么重要的事我会等到这么晚才做?真正的毒品早就注射到景致体内了,还是一口气两支。其实我现在就是有点儿后悔,我就不该手软,直接给她注射安乐死多好,你一痛不欲生,我就连死都能痛快一点儿了。”
  景致面色一变,商逸反应更快,直接拿枪柄一撞,陈清回立时晕了过去。商逸冷着脸开口:“带回去慢慢地弄,先弄上几天再说。打电话给鄢玉,让他去祖宅等着。”
  等扈从把陈清回拖出去,商逸蹲下^身,把景致打横抱起。再直起腰的时候顿了一下,挑起眉,看着景致微微一笑:“还没玩儿够?”
  景致握牢对准他太阳穴的枪口,冷冷地说:“商少爷,耍我很有意思是不是?看我犯蠢很有意思是不是?拿我做饵很有意思是不是?”
  商逸面色不动,甚至还有点儿恶意纵容的微笑:“你这话说得多冤枉我。你想阴我也阴过了,想来见陈五我也让你来了,你不想让我知道我就装不知道。现在又说都是我的错,合着所有的理都得全让你给占了?”
  “成,那就全算作我的错。”景致挣开他的手,后退了半步,把枪口对准自己,“这样还不行?”
  商逸的笑容凝了一下:“别胡闹。我们现在得赶紧回家。”
  景致看他要伸手过来拉她,又往后退了半步,枪口贴得更紧:“要不你就试试,看我是认真的还是在胡闹。”
  商逸面色冷下来:“阿致。”
  景致一面拿枪指着自己心口,一面慢悠悠地说:“刚才我睡着的时候做了个梦。梦见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得做什么,想起来就逗弄逗弄我,不合你意了就把碍事的都毁掉。现在我醒过来了就想把里面的问题问问你,我究竟哪里欠了你的,才让你这么逼着我?”
  “……”
  “我今天是绝对不会跟着你回去的。我没耐心再跟你耗下去了,商逸。”景致平静地说,“不管你准不准,我都要走。今天。现在。立刻。从今以后咱俩也再没有那点儿可笑的订婚关系。我受够你了。”
  “……”
  “我今天要么就死着跟你回去,要么就活着自己走出这座仓库。你如果再来强的,我就给自己开一枪。”景致把枪口贴得更紧,“我说到做到。要不你就试试。”
  商逸一双眼睛里深邃如墨,看了她一会儿,说:“你在威胁我。”
  “我没威胁你。”景致把枪口上移几寸,摸索着对准左肩的位置,一扣扳机,只听到“砰”地一声。
  血流如注里,景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现在够了没有?你放不放我走?”

☆、第二十五章

  景致病房里醒过来的时候,四周寂静无。她还是头一回遭遇这种情况。她身体一向健康得很,并不轻易生病,更没多少机会住院。偶尔住院就肯定是前呼后拥,小时候是景肃年,后来是商逸,她要是往病床上躺一躺,各种呵护安慰必定是流水一般捧上来,更不要说一睁眼就能看到床头有趴着等她醒来这种小事。
  她伸手去够一旁的应急按钮,牵扯到肩上的枪伤,忍不住闷哼一声。很快有护士小姐开门进来,看到她醒过来,长出了一口气:“去叫鄢医生。”
  过了五分钟,鄢玉站她病床前,大致检查完后合上文件夹,推了推眼镜,开口:“开枪技术不错,没射到关键位置,肩膀还能用。”
  景致失血过多,开口有点儿虚弱:“当然。的生物课从来全班第一。体解剖图至今倒背如流。”
  “还有一点,有关的毒瘾。”鄢玉继续安然开口,“虽然这里不是戒毒所,不过如果想这儿治疗,那也可以。而且念一直用生命给的诊所作投资的份上,戒毒的钱可以给打个九八折。”
  景致面无表情:“那还得说声谢谢了?”
  “不必客气。”鄢玉突然想到什么,从文件夹里抽^出几张纸,摆她面前。
  “商逸说他不想见,这是他托给的。里面是景家之前一半以上的家产,现签个字,这些就都是的。”
  景致立时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他。鄢玉神色不变,继续说:“另外,昏迷这段时间,商逸跟道上宣布和他取消订婚关系。从此以后俩各不负责。这些东西都是他宣布之后让交给的。”
  景致静了有几秒钟,然后有点儿费力地把纸笔接过来,一页页地签上字。鄢玉看她签完,又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张收据,摆她面前。
  “手术费检查费住院费医药费,全部加起来五十万。如果要这儿戒毒,那就再加五十万。” 鄢玉一本正经地开口,“这里从不赊账,商逸又说枪伤和毒瘾都是自己造成的后果,他不负责。那么景小姐今天下午就请把钱给转过来吧。”
  景致冷着脸问:“把当银行抢吗?”
  鄢玉说得心安理得泰然自若:“这种定价方式,按照经济学的理论来说就叫做分级价格差别。如果换做商逸,五十万后面还要再加一个零才行。景小姐,跟他比,对已经很善良了。话说回来,跟商逸那种变态呆一块儿很痛苦是不是?现俩终于分手了,感觉如何?”
  “就是觉得有点儿可惜,”景致抿起唇安静了片刻,才说,“早知道一枪开上去就能解脱,何必之前费那么大工夫跟他去周旋。”
  “想好以后怎么办了没有?”
  “怎么办总得等到戒了毒瘾以后再说是不是?”
  景致得知自己跟商逸从此彻底脱离关系的那一瞬间,心中仿佛轻盈飞起来一般,那种解脱的轻松感溢上来,嘴角越翘越弯,挡都挡不住。等鄢玉领着护士离开病房以后,她把手里那份转让书翻来覆去看了又看,最后终于确信了这个事实,她真的跟商逸再两不相干。
  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从开始到现,酸甜苦辣各种味道尝了个遍。景致一向畏惧皮肉之苦,然而这次这一枪射上去,她却觉得分外甜蜜与值得。
  她得偿夙愿,满脑子盘算的都是以后的事。这种兴奋感强烈而漫长,导致她连晚饭都没心情吃,只希望能下病床狠狠地跳上两跳。
  一直到过了好几天以后,景致睡醒一觉,睁着眼躺床上,才把商逸这两个字重新咀嚼了一遍。
  两分开的时间尚有些短,她还能脑海里清楚描绘出商逸脸上每分每毫的微笑。
  曾经景家没倒之前,她也曾有过幻想。那时候她年轻气盛,目空一切,喜穿艳丽红裙,一呼而百应。觉得唯一的敌就是她的兄长景舟,而她也并不把她放眼里,认为除掉景舟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
  那时商逸区区几句话,就能让她横眉怒目,接着再区区几句话,又能逗得她眉开眼笑。那时她把道上所有的男子挨个排查一遍,最后不得不承认,她私心的排名中,再没有比商逸更合适的男。他的样貌好,睿智而沉稳,温柔又有趣,阴险卑鄙得恰到好处,又肯与她合伙捉弄别。那时两也并非没有默契,而看景家的长辈眼里也几乎是命定的姻缘,那时她被他逗弄得恼得很了也不过是摔门而出,抑或踢上几脚,从未想过要互相算计,勾心斗角,那时她还曾经以为自己真的可以跟他携手与共,白头到老。
  景致想起自己头一次唤他哥哥的时候。那时景肃年还没有被诊出癌症晚期,亦不知他们两楼上已然剑拔弩张,将她唤下楼来,笑着做介绍:“商贤侄,这就是那顽劣不堪的小女儿,景致。阿致,这就是和说的商逸,叫哥哥。”
  那时他穿一件简简单单的衬衫,难得是白色的,举手投足间慵懒散漫,却吸引了场的眼珠刷刷都往他身上转。一双极漂亮的眼睛扫过来,微带笑意,他低头不动声色地打量她,她虽然口头上不肯承认,却也明白其实他是真正的身姿修长,丰神俊逸。
  她很少叫过哥哥,连景舟都是直呼其名。那一次却他笑意盈盈的注视下有些心虚,更有一丝她拒绝承认的臣服躲心底,迟疑了片刻,最后仍然把眼睛敛起,有些别扭,但相当礼数周到地说:“……逸哥哥。”
  时隔多年,景致有些诧异自己居然还能记得那天的天气。是令愉悦的云淡风轻,阳光正好。亦记得那时的景象,是朝气蓬勃的花未凋零,亦未老。
  景致这一场回忆被突如其来的毒瘾打断。
  鄢玉已经给她开了戒毒药物,但显然效果不太够。她这些天来症状发作得没什么预兆,只捂着头一直喊疼,发低烧,稍微喝一点水就会立即呕吐。再后来就会有些迷失心智,这时候不管任何靠近她一米之内,都会遭到各种毫无形象的抓挠踢打。诊所里不少和物都因此惨遭毒手,唯独鄢玉安然无恙。如此过了两天,鄢玉看着诊所里越来越多被破坏的医药用具叹了口气,拿出手机给商逸拨电话。
  “景致快疯了。医院所有都管不住她。”
  商逸笑着说:“医院管不住也应该是医院的责任。再者说知道医生都喜欢夸大其词,景致要是真的疯了,会说她快死了,而不是快疯了。”
  鄢玉冷冷开口:“不管那些。只知道今天立刻不过来,以后就永远别来。再来找给们看病,肯定给下毒药。大家同归于尽。”
  “……现外面下大雨知道吗?”
  鄢玉慢条斯理地说:“知道。所以景致已经跑到院子里去了。现淋雨,没敢拦她。她前几天刚动手术,肩伤还没完全好,又犯了毒瘾,身体非常虚弱。换句话说就是,她现这种情况非常不适合淋雨。要是就因此这么死了,绝对算自杀,不是的错。”
  “……”
  鄢玉这家诊所后面自带一个小院儿,里面种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植物。鄢玉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非常,A城已经干旱了许久,今天他企盼许久的大雨终于落下来,正该是高兴的时候,然而看到景致无意识地把这些植物一颗颗拔光后,鄢玉那颗原本高兴的心已经降到了谷底,摔得满满都是血。
  倒是有护士想要上前去把已经神志不清的景致拖回房间内,被鄢玉拦住,咬牙切齿:“什么都别管,就让她拔。一会儿把帐翻十倍记商逸头上。”
  “可,可是商少爷不是说他不管医药费了么……”
  “那是他没看到景致这幅模样。”鄢玉的心滴血,字也是一个一个地挤出来,“以为他看见了还会这么做?”
  三十分钟后,商逸撑着伞,面色恬淡衣冠楚楚地出现诊所门口。又过了半分钟,商逸把伞丢身后,面色阴沉地大步走到院子里,大雨倾盆之中,把不停抠土的景致一把抱住。
  鄢玉见状,嘴角微微一撇,毫不犹豫地摸出手机,调出摄像状态,全神贯注地对准他俩。
  一边的小护士看到:“……”
  景致被束缚住的第一反应就是甩过去一个耳光。商逸躲闪不及,有半个抽脸上。她犯瘾后的力气成倍增长,一边跟来打伞的保镖忍不住一惊,要合力把景致拽开,结果反被商逸更紧地搂住:“叫他们都走开。”
  保镖迟疑着开口:“商少爷,是不是需要拿些绳子过来?”
  商逸抬起头看他一眼,声音嘈杂雨声中依然清晰:“听不懂的话?”

☆、第二十六章

  连同鄢玉在内的所有人都被清场,景致被商逸拖回房间内,接着两人就是一场持久的僵持。
  商逸要给景致擦头发,但景致丝毫不领情。他把她压在沙发里,杀人一样把毛巾蒙头盖上去,被景致豁地拽开仍在地上。商逸眼色一沉,景致却不理会他,她浑身湿哒哒,病服贴在身上很不舒服,肩膀也隐隐作痛,不晓得伤口是否又裂开,泛上来的毒瘾还不肯消停,虽然被大雨淋了一场稍稍清醒一点,却还是处于理智边缘,只下意思认为商逸让她在不舒服的基础上还有更不舒服,因此抱住双肩更深地蜷缩在沙发里头,不肯让他摸到半片衣角。
  商逸大量她一会儿,最后还是走过去,一粒一粒剥她的衣服。景致尖叫一声,使劲去推打他,商逸两条手臂被抓的跟景致的肩伤一样狰狞,却任然半分不为所动,剥完了上衣又去剥下衣,这次景致终于出声,把平日里只在腹中暗诽过的话全部摆在台面上,外加上祖孙十八代问候完毕以后,眼里都是怨毒的说:“滚开!”
  商逸恍若不闻,把她抱到身上,把裤子剥下去,又去剥底裤,随口说:“你清醒点儿。”
  景致神智混乱,毅力和妥协轮番占据上风:“给我海洛因!”
  “没有海洛因。”
  “给我K粉!”
  “没有K粉。”
  “给我海洛因和K粉!”
  “没有海洛因和K粉,”商逸有点好笑,说:“给你碗鱼丸板面要不要?”
  景致不肯配合,底裤就迟迟不下来,片刻后商逸耐心告罄,两手一拽,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来,两片布料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商逸顺便在她屁股上拧了一把,笑着开口:“再闹就打你屁股信不信?
  ”
  景致有点儿回神,疼的眼泪汪汪地看他一眼。商逸冷着脸回看她,过了一会儿景致愤怒地别过头去,商逸轻笑一声,又捏着她的下巴掰回来,在她嘴唇上毫不客气的一记碾压。
  一直到景致憋不住了去推他,商逸才松开,把她抱起来去了浴室,光溜溜地扔进浴缸里。景致“啊”了一声,双手双脚往外爬,商逸在身后紧紧拽住她,押回去,一边注意着避开伤口给她冲热水一边模模糊糊吻她后颈:“好了,乖一点,别胡闹。”
  景致挣扎不开,狠狠去抠他的手,大声说:“你走开!我恨你!”
  商逸把她的手拍开,冷着一张脸,语调降下去:“景致景小姐,你有点良心行不行?要是我走开,你以为谁还会这么管你?”
  景致横眉怒目,一巴掌招呼过去:“谁要你管?!你以为我稀罕?!”
  “你以为我想管你?要不是你自己屡教不听非去见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现在难道用得着吃这些苦头?现在痛不欲生又赖在我头上,我冤不冤?”商逸把她的手掌拦下来,直接压在浴缸边上,在她耳垂不轻不重地一咬,景致连话都没说出口,腰肢已经无声无息的软下去。
  商逸满意地把她重新抱住:“斗得过我吗?早说了给我乖乖听话。”
  景致怒气冲冲地瞪着他,过来一会儿又瘪了嘴,一眨不眨望着天花板。商逸逗着喊她几声,她一律装作没听见。后来被他不怀好意地摸到一些地方,景致皱着眉低喘一声,看他一眼,还是扭过去。
  商逸自己倒是有些上火,捏着她的下巴犹豫着要不要咬上去,最好还是忍住,拿浴巾裹着她放到床上,顺便摸了摸额头,没有发现发烧的迹象。
  商逸坐在床边等了一会儿,景致一直不理他。他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转身就往门外走。正要拉开门把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呻吟一声,回头便看到景致坐起来捂住自己的头,浑身筛子一样地颤抖。
  她痛得四手乱抓,挥手打碎了一旁的玻璃杯,摸索着要抓住东西的时候却一个重心不稳,跌下床去,正好跪在那一片玻璃片上。
  商逸脸色一变,大步过去把她捞回床上。景致身上又热又冷异常难受,眼神涣散地望了他一会儿,忽然一把抓住他的袖子,话因为呻吟而说不完整:“……痛!好痛!”
  商逸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不痛不痛,忍一忍,一会儿就过去了。”
  他说完才觉得这对话甚是熟悉。仔细回忆后才终于想起,上一回听到景致喊痛还是在一年前,他刚把她拖到床上的那个晚上。那天景致的状况只比今天好一点点,在进入的一瞬间也是睁大眼,也是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也是话因为疼痛而断断续续,还夹杂着一声呜咽:“……痛!好痛!”
  那天两人的气氛甚至比今天还有剑拔弩张。商逸那天哄她的话说了一箩筐,也仍然没有什么效果。
  夹杂的眼泪簌簌地掉下来,就直接烫在他心口上一样。
  夹杂肩伤未愈,力气也在刚才消耗的差不多,此刻疼痛涌上来,眼神里流露出的就只剩下脆弱。商逸避开伤口把她抱住,一遍遍轻声唤她的名字,语气比花香还温柔:“阿致,阿致。”
  景致疼得不自主痉挛,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我不要活了!你让我去死好了!”
  “说什么傻话。”商逸把她当小孩子一样拍着她的背,一面轻轻摇晃,“过一会儿就好了。我保证,就一小会儿。”
  等到终于消停下来,已经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景致睡着的时候眉心微蹙,依然紧紧抓住他袖口,商逸等了一会儿仍然拽不出来,只好把风衣脱下来任她抓着。做完这些事就要走,又转眼看到她伸出被外的脚,正要塞回去时看到脚指甲略长了几分,动作又停了停。
  等到把十个脚指甲都剪完,又花了十多分钟。商逸收了指甲刀,居高临下地站在床前,嘴唇微抿地盯了景致一会儿,眼里那点儿深色怎么看怎么都有点想要一把掐死她的意思。
  又过了五分钟,商逸总算推开门出去。鄢玉正捏着根烟等在外面,看他两条手臂又是抓痕又是咬痕,啧了一声,从衣兜里摸出一盒芙蓉王:“商王爷,来一根?”
  商逸斜眼瞧他:“吃喝嫖赌抽你哪样不沾?你还是不是和医生?”
  “我活着只为了享乐,做医生也只不过是我的爱好。我抽不抽烟你管得着吗?”鄢玉把那支烟在手指间翻来覆去把玩,也不点燃,鄙视地看过去,“你还知道我是个医生啊?病人犯瘾是医生的事你懂吗?你越俎代庖填什么乱?”
  商逸鄙视地回看过去:“就你?你给几个人戒过毒瘾?你有我这种以前什么毒都沾过的人有经验吗?是后生就别总这么得瑟,什么都好好学着点,尤其你还是个靠经验吃饭的医生,你懂吗?”
  鄢玉:“……”
  “芙蓉王算什么,吃喝嫖赌抽什么的,二十岁以前那都是我玩剩下的。”商逸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你也就是跟景致一个级别,平时我那是懒得跟你俩计较。跟我这赚点钱就得了,优越感得我来赚,知道吗?”
  “……”鄢玉把烟一拧,随手扔到两米以外的垃圾桶里,单手叉着腰说:“你心情不好去找杜衡杜总助发泄,别来找我好吗?”
  商逸音调上扬地“哦”了一声,眉一挑:“我心情不好吗?我怎么不知道?”
  “心爱的未婚妻不管为了什么跑了,做未婚夫的肯定都不好受。尤其在你还是老牛吃嫩草的时候,这时候你觉得面子里子都过不去,偏偏还得面上还不能要死要活,还得装作什么无所谓,那种感觉我理解的。”鄢玉诚恳地说:“心火郁结不得排解是不是?我开几盒泻药给你吧?要么就春药?八五折优惠。”
  “不必,谢谢。我也没你说的那些感觉,谢谢。我心情虽然不是非常好,但至少也不坏,谢谢。
  ”商逸面上又恢复了八风不动的微笑,沉稳开口:“倒是你说什么理解我,你拿什么理解的?被你那初恋女友连甩三次的经验吗?”
  一向斯文冷静的鄢医生脸上表情终于裂开了一条缝:“……你怎么知道的!”
  商逸轻飘飘的地开口:“所以说优越感得我来赚,现在懂了?”
  鄢玉:“……”
  等到景致醒转过来,眼前又是空无一人。她的床头搁着一件风衣,黑色,因为淋雨,把底下的床单的染湿了一片。景致把那件风衣拎起来,面无表情看了有将近五分钟,手臂做了五次伸展运动,最好还是没把它扔到地上。
  她折腾了这么久,早已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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