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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宠]能靠点谱吗-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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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刚才的意思:“再给一次机会,到底求不求我?”
  景致酒意上脑,当即怒视回去:“滚!不求!”
  “你脑子清醒一点,这时候嘴硬不是好习惯。”
  “我用得着你管?!”
  “再给我说一遍试试?”
  “我用得着你管?!”
  商逸微微摇头,回过头,仿佛惊讶地一挑眉:“持枪袭警?我要是没记错,这就能记刑事了,好像至少得判个三五年?”
  冷局非常应景地回话:“可不是!而且景**还有意图**跟冲撞高官的意思,就算不是犯罪,这俩行为也算恶劣得很。”
  商逸一面敷衍微笑,一面眼梢轻轻一掀,似有若无地挑过来。这次景致深深吸一口气,最终无声开口:“我求你。”
  商逸眉眼不动地收回视线,眼角终于微微弯了弯。
  二十分钟以后,景致跟商逸一起坐进车子里往祖宅返。今晚一场荒诞闹剧折腾下来,景致的酒劲不想醒也醒了大半。她被商逸搂在怀里,两个人的姿势跟以前似乎一样,又似乎哪里有点不一样。景致此时脑筋不灵活,这点区别隐隐察觉,又不能清晰明了,索性不予理会,只觉得腹内一口气憋着,挫败又气恨,令她此刻很想泄愤杀人。
  她满心都是刚才那些场面,连商逸在身后挑开胸衣衣扣也没有察觉。软水一样任他搂着,很有点破罐破摔的意思,商逸凑过来亲她一下,再亲一下,她不拒绝也不迎合,完全无动于衷。
  商逸心情倒是很好,把景致缓缓压倒在座位里,勾了勾她的下巴:“今晚喝了几杯白酒?”
  景致看他一眼,又偏过头。
  “说话。”
  景致拧起眉毛瞪着他:“三杯,你想怎样?”
  “到底谁在给谁摆脸色,还问我想怎样?你就是这么求我的?”商逸的一只手从衣襟底下探进去,摸了两把软软的小腹,轻笑了两声,“怎么,脸色这么差,今晚这么点事儿就觉得是挫折了?”
  “……”
  “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你这个小白眼狼全都给忘了。”商逸挑开她一颗衣扣,在锁骨上咬了一口,“我说过,不管你死活把你扔到外边一年,一年以后你肯定哭着回来求我。现在才过了多久,有两个月没有?”
  景致咬了咬嘴唇,强声说:“第一,我没有回去。第二,我也没哭。你少来污蔑我。”
  商逸带着点儿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那是重点吗?不管方式跟地点,关键是你求我了,这才是重点。自己出来混还这么嘴硬,以后有你后悔到肠子都青的时候。”
  商逸刻意把半边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景致很快就呼吸不畅。想要推开他,反而被他捉住手压到车窗旁。商逸掰开她的下巴,低下头,舌尖柔韧地勾住她,卷出来,叼住,很有几分**地吮咬。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口上拧了一把,低笑一声:“陪我两天。就当是求我的代价。”
  景致勉强压住急促的呼吸,冷着脸:“一天。”
  商逸不冷不热地说:“你刚才跟王文生也是这么讨价还价?”
  “……”
  景致对刚才那些回忆已经决定加密封存在记忆最深处,听他提到这个名字,眉头一阵紧皱。
  尽管车内昏暗,商逸还是看清楚了她脸上厌恶到极致的表情。把她的脸掰过来:“怎么,王文生怎么你了?”
  “……”
  “说话。”
  “还能怎样。”景致沉默片刻,仰起脸,冷冷地说,“他想做的事,跟你现在做的事一模一样。商少爷您如果还有点儿虚伪的怜悯心,就请高抬贵手放过我的胳膊。我刚才手腕那里被王文生捏得太狠,到现在还非常疼。”
  她说完不动声色打量商逸的脸色,结果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反倒是自己的打量被商逸捕捉到,很快便听到他有点儿好笑地开口:“景**这么看我做什么?难道如今还指望着我去替你报仇么?”

☆、第三十章

  景致垂了垂眼;没有吭声。
  商逸却很好说话地松了她的手。又把她重新拉起坐直,接着还把后背胸衣的暗扣给她扣上。景致看他一眼,嘴角一撇,笑得不冷不热:“怎么,商少爷没兴致了?”
  “兴致还是有一些的;”商逸突然把她搂进怀里,笑着说;“不过到家了。我们上楼再继续。”
  两人连浴室都没去;直接躺倒在床上。景致趴在床上,由着商逸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并没有怎么反抗。
  她近来一直住在酒店。景家以前有众多房产;后来全被商逸给卖了,只留下一座祖宅孤零零杵在别墅区,那天她去看的时候,外表看起来仍然气势俨然,里面却已经是漫漫的灰尘蛛网。况且那里还留着许多回忆,景致也不想回去。她这些天脚不沾地忙得连找房子的时间都没有,便一直住景家自家开的酒店里。
  起初几天景致睡得倒还好,她刚脱离商逸的掌控,心情十分愉快,认为天底下没有比商逸更让人头疼的事,遇到什么都不觉得扫兴。后来随着全盘接管景家,连着一个月都没碰到一件让人高兴的事,表面的资产底下问题重重,俨然是野猫身上的跳蚤,摘都摘不干净。她忙得困极累极,却渐渐开始睡不踏实。每天失眠多梦,睡着跟睡醒都疲惫,透支的感觉让她更加焦躁,把房间的被褥枕头换了一套又一套,还是没能让她满意。
  然而今晚她趴在这张床上,脑袋还没有沾上枕头一分钟,就已经神奇地陷入了半睡半醒的迷糊状态。
  景致很想就此睡过去,商逸却显然不满意,手指在下面惩罚性质地一挖,让她不得不又半睁开眼。他捞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摆出后腰拱起的姿势,景致非常不喜欢这个体位,小腿一抬踹了一脚,商逸一个没抓住,她已经滚到了床深处去。
  商逸轻笑一声,伸出手:“回来。”
  景致拿被子遮住自己,歪着头瞪他:“才不回去。”
  然而虽然没回去,商逸却轻捷地扑了过来。把她剥得一丝不^挂,没有再费那些技巧,直接贯入进去。
  景致呜咽一声,没来得及往后退,已经被他掐住腰肢一阵推导。等到她好不容易跟上他的节奏,他又开始玩九浅一深的把戏,一面还俯下^身,在她耳边时不时说几句煽情到无耻的言语。
  景致想躲躲不开,被他两面刺激折腾得要发疯。恼怒地干脆一口咬住枕头,坚持一声不哼。商逸逗她许久都没回应,玩得有点无趣,正想着把枕头从她嘴里拽出来扔到地上,忽然听到景致的手袋里响起来电铃声。
  商逸顺手拎过来,拿到眼前看了看,嘴角勾起一点笑容,俯身下去,把屏幕给景致看,轻声说:“蒋家二公子来电,景**,要不要接?”
  景致微微一怔,抬起头去看,下面立刻遭到一记冲撞,让她的□终于泄了一声出来。接着那只捏着电话的手往她面前抬了抬,声音听起来十分正经:“这个点儿打来电话,一定是急事,你说呢?”
  “……”
  商逸一面说,景致一面分明感受到他另一只手游移到她大腿内侧,正在极其不怀好意的逡巡抚摸。景致再抬起头,商逸一脸温柔笑意,跟他正在进行的动作完全不成正比。
  电话铃声还在不停地震,上面蒋晟两个字眼闪闪而动,景致皱着眉盯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弃,软着胳膊把手机夺过来,关了机直接扔回包里。
  商逸一声轻笑,把她调成搂在怀里的姿势,不再恶意地玩游戏,直接一阵痛快的冲击。
  两人一直折腾到凌晨三四点,景致求饶了许多遍才终于作罢。隐约中她似乎被商逸抱着去洗了个澡,然而实在太困,具体情节完全没记得,景致唯一的认知便是这一觉睡得相当黑甜,酣畅无梦,只觉得周围温暖得恰到好处,抱住的东西也非常舒适,再醒来才发现商逸居然没有离开,正坐在床头一手翻着文件,另一只手则被她双手紧紧搂在怀里。
  景致一僵,立刻面无表情撒手。商逸倒是不以为意,头也不抬地开口:“醒了就去洗漱。浴室里牙具只有一套,你要想刷牙就去问管家要。”
  景致稍稍一愣,转头才发现这间主卧已经和以前有大不相同。她昨天晚上被他抱回来以后晕晕乎乎,如今环顾四周,才察觉连卧室的风格都变了,室内线条横平竖直,起承转合处也不见圆润,黑白灰是主体,透着冷厉,之前摆得满满实实的梳妆台如今更是空空如也。
  景致呆了片刻,仍旧觉得哪里不对,低头一看,自己昨天的衣服早就被扯到地上,身上裹着的却也不是她往日那些真丝睡衣,而是商逸的一件黑色衬衫。
  衬衫底□无寸^缕,景致稍稍一动,松着三颗扣子的领口就斜斜地歪了下去,毫不客气地露出大半截锁骨,以及胸口一片雪白晃眼的春^色。
  景致对这些变化的第一反应是觉得不可置信。她猛地回过头,商逸一身黑丝睡袍,手里拿着一根笔在文件上勾勾画画,对她的吃惊恍若未闻。景致差点就要把确认的话问出口,到了嘴边又忍住,在床上发怔了几秒钟,大力掀开被子跳下床,背对着商逸把衬衫上的扣子从第二个到最后一个都仔细系满,头也不回地去了浴室。
  结果今天仅仅一个洗漱就把景致弄到火冒三丈。
  先是想要下楼去问管家要牙刷,景致浑身上下穿着一件黑衬衫,甚至连双足都是赤^裸的,这样衣冠不整自然不肯下楼,昨晚的衣服又皱皱巴巴且被商逸扯坏了胸前的扣子,景致只皱眉瞥了一眼就不肯再穿,只好踢着商逸去要牙刷。要完牙刷又没有洗面奶,好歹洗完脸又没有护肤品,甚至连条多余的毛巾都没有,就算这些都可以将就,但最让景致恼火的是,她发现自己到头来仍然需要一套新衣服。
  “我的衣服呢?!”
  “如果你指昨天晚上的,那么在这里。”商逸指了指地上,面色淡然地开口,“如果你指以前你住在这里的那些,那么我最后看到它们是在一个多月前门口的垃圾桶里。”
  “……”景致木着一张脸,半晌终于把问题问出了口,“你真的把东西全都扔了?!”
  “倒也不是。有些有收藏价值的诸如拍卖得来的珠宝首饰,都被我收进了保险柜,还有一部分被我送人了,另外一些觉得不雅于是给烧掉了,最多的当然就是扔了。你当时非常潇洒地一走了之,我看你的意思无疑就是在说那些东西没用了,统统都可以扔了。你说呢?” 商逸坐在床头,姿势悠闲态度温和,眼梢全是理所当然,“如果你觉得当时落下了什么东西,那我大概是没办法帮你再找回来了。对此我表示非常遗憾。”
  景致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这世上最大的败类就是你,你怎么没把自己给扔了?!”
  最后还是打电话叫人送来了一套衣服。商逸坐在床头,手里捏着一份文件,毫不避讳地看着她背对着他解开衬衫,显出窈窕有致的线条,再一件件套上,期间手指微微抬起来好几次,最终还是放下。
  “景**,你这又是发的什么理由的脾气?”商逸若无其事地开口,“那些东西怎么看都没用了,东西没用就要扔,这难道不是人之常情么?”
  “请你搞清楚,我生气的纯粹是你招待不周人品差劲唇舌恶毒,跟你扔没扔东西完全没关系。”景致系好最后一粒纽扣,把头发从衣服里捋出来,转过身,还要再刺他两句,忽然觉得他手里那份文件排版熟悉得很,低眼一瞧,赫然是她昨天才伙同一圈高层拟出的招标书。
  景致脸色一变,将那份文件迅速抽到手里:“你又想搞什么把戏?”
  商逸膝盖上还放着几份A4文件,景致大致一扫,居然发现这些全都是合该她来处理的东西。景致一瞬间脸色冰得像雪,把那几份文件全部捞过来,匆匆看了两眼,抬起头来怒目而视:“商逸!你想干什么!”
  “现在觉得这种行为非常讨厌了?你当初摸到我书房里偷文件时怎么没想过呢?”商逸单手撑着下巴,神色非常坦然,“曾郁刚才来这儿给你送批改,你没醒,我顺便看了两眼,顺便给你提了几条有用建议,你现在其实应该感谢我才对。”
  景致冷着脸无动于衷:“我记得当时你想办法拆了景家的时候,也曾经这么给我提过‘有用’的建议。”
  商逸的尴尬神色只有一瞬间,下一刻就微微一笑,光明正大转移话题:“昨天晚上的王文生跟冷成都不算什么好人,不过只要跟道上沾点边的,都没什么好东西。”
  “你的意思是也包含你自己吗?”
  商逸再次选择把她的话跳过去:“你要是想在A城道上混下去,就得知道昨晚那件事简直算是轻描淡写,连挫折俩字都算不上,明不明白?”
  景致长久地看着他,慢慢地说:“然后呢?你是不是要跟我说,未来的路艰难险阻,我一介女流,混点儿白道还勉强够,黑道太难,我最好放聪明点儿,乖乖放弃,早日嫁给你当家庭主妇?”
  “你要想嫁给我,也得先看我肯不肯娶。”商逸淡淡一笑,柔声开口,“阿致,撇开以前不提,实话说现在我还不想娶你呢。”
  “……”
  “不过你如果不介意,”商逸指了指那份招标书,“我想我可以跟你做笔交易。”

☆、第三十一章

  景致从商家祖宅出来后三个月,听说了商逸结交新女友的消息。
  她这些天一直忙于勾心斗角的周旋,这一消息比别人听说的时间晚了多半个月。还是那天蒋晟巴巴
  地赶过来,就是为给她送早餐的时候,倚在她桌旁顺口告诉她的。
  关于商少爷的这个新女友,景致还认识甚至有点熟悉,因为正是那一帮姐妹团里曾经她最看不上眼
  的蒋美鸾。
  蒋美鸾跟蒋晟是堂兄妹。提起的时候蒋晟虽然小心观察景致的脸色,但还是能看出他对这个从小一
  起长大的妹妹感情尚算深厚。景致撕面包的手指停了停,过了片刻又若无其事地拿过来咖啡抿了一口
  。蒋晟看她一眼,微微抿唇,然后直指中心:“你还是不高兴。”
  景致眼皮也不抬:“你们男人有劣根性,觉得女友们就算是被你们无情甩了,也最好个个都对你们
  年年不忘守身终老。这种想法我也有。虽然我不喜欢商逸,但不代表我不喜欢他喜欢我。这个人跟我
  取消订婚还没半年就有勾搭上了蒋美鸾,以前那副深情似海的德行就好像成了过眼云烟,这种感觉是
  个人都会觉得不好受。”
  “更何况,”景致想了想。又补充,“他这行为会让我以后再在道上更加不好走。”
  蒋晟听完她这些话后,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过景致吃完面包把手伸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条
  件反射地抓住她沾了草莓的手指,掏出手帕给她仔细擦干净。接着景致收回手臂去摸鼠标。被他轻轻
  覆住了手背。
  “景致,”蒋晟突然对上她的眼睛,深色很认真,“咱们现在这个样子。算上男女朋友吗?”
  景致“嗯”了一声,眼尾翘得有点弯:“你如果觉得是的话,那就是了啊。”
  景致从蒋晟来给她送粥那天开始,就发觉蒋晟对她打的是文火慢炖的主意。她长得漂亮。但心机太
  重为人冷淡,因此从小到大追求的次数其实寥寥无几,收过的情书都只有很少几封。后来好不容易知
  道商逸对她很感兴趣,结果这个人的行为跟追求完全搭不上边,基本上属于看上眼就敲晕扛回窝的土
  匪行径,景致只有被这个追求者折磨的份,断没有能折磨回去的份。
  景致活了20多年。终于从蒋晟这里结结实实地享受了一回被追求的感觉。蒋晟对待景致,已经到了
  体贴的不能再体贴的地步。这段时间景致一工作起来常常忙得脚不沾地,觉也不睡饭也不吃,蒋晟天
  天捧着花儿往她这儿来报道,做的事恰都是景致不愿做却不得不做的事,诸如送饭开车
  挑公寓,景致忙得时候他一边看书等着,景致累的时候就适时地讲个笑话,把景致伺候得饭来张口衣
  来伸手,做事更加专心致志,浑无后顾之忧。
  最初景致最蒋晟这种堪称人妻的行为非常不适应。后来有次姐妹团聚会,徐天慧同她讲:“阿致
  你认真想想,你这种性格就适合两类人当男友。一种是比你更强势霸道,时刻把你压得死死的,换言
  之就是商少爷那样,一种就是任劳任怨任你摧残,你把对方压得死死的,也就是蒋晟这样。你看看你
  现在,商少爷那样的你不喜欢,蒋晟这样的你又不要,你难不成以后还想着孤独终老?”
  景致听完深意为然,对蒋晟的态度很快转变。她没指望自己的脑子能像电脑回收站一样,按一按
  delete就能把商逸彻底根除,但至少她开始尝试接纳新的异性。并且稍微挖掘挖掘,就能发现蒋晟有
  许多优点,他虽然对她诸多不择手段的行为不理解,但最起码十分尊重。他见识过景致处理事情时的
  冷血淡漠,也见识过她的见风使舵狼心狗肺,最开始也曾皱眉过,但最终还是妥协在她大红的石榴裙
  下,选择对这一切阴损行为视而不见乃至纵容和旁观。
  再后来难道有次抽空出来一起看电影,这种事景致之前根本不指望商逸会跟她一起做,现在跟蒋晟
  排排坐喝奶茶,看的是她最喜欢的海盗片,景致一扭头看到蒋晟那张俊俏的侧脸,一瞬间突然从自己
  早就给权钱蚀烂的心里罕见地挖出来一点心软,想了想,手不动声色地蹭过界,搭在了蒋晟的手背上
  。
  接着景致就明显感到蒋晟浑身一颤,眼睛仍盯着荧屏,手却反过来紧紧攥住。
  因此严格来说,两人分手以后,景致变心的速度其实比商逸更快一些。但景致自认绝没有商逸做
  的那般高调,她自从听说商逸有了新女友,隔三差五就能收到商逸跟蒋美鸾两人各种郎心妾意的消息
  ,今天商逸给蒋美鸾拍了条天价的项链,转眼又帮蒋美鸾投资新的电视剧,再转眼的功夫蒋美鸾又已
  经入住了商家的祖宅。
  景致就算不去打听,也能想象得到如今道上会怎么风传她这个前未婚妻。据说蒋晟的兄长蒋晔还委
  婉地向蒋晟表达了要远离景致的一件,结果被蒋晟一句“我的事你管不着”硬生生给堵了回去。
  景致得知以后,想了想,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下下周不是你生日?我给你赌块玉当生日礼物。
  ”
  蒋晟笑着说:“可以啊。不过话可说在前面,要是竞标没超过五十万,什么都无所谓。超过五十
  万,你赌玉我买单。”
  景致除去权钱外,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就是赌玉。景肃年还活着的时候,景致陪着在这种地下拍
  卖会上赌过几次,从没失手过。拍完当场剖开,里面每块都是绿澄澄莹润润的玉,由外面一层石头包
  着,仿佛薄皮的酥糖一般,远远超出竞标的价钱。被人赌玉靠的大多是眼力,景致赌玉全凭直觉,真
  假是非全然不理,也基本不懂,只第一眼瞅上去,看对了就拍,最后总是奇迹一样百发百中。 后来
  商逸把她弄进祖宅,每每景致暴躁的时候,都会提出要带她出去赌玉。景致去了两次,诚心让商逸血
  本无归,结果发现如此根本撼动不了商逸脸上的微笑,反倒更加生气,商逸再让她去赌玉,她打死都
  不再去。
  周六是景致这帮所谓闺蜜们的聚会时间。上一次小聚蒋美鸾后背还没被贴上商逸女友的身份标签
  ,这一次景致姗姗来迟推开包厢门的时候,徐天慧正好挂了电话告诉众人:“蒋美鸾说她今天不舒服
  ,这次先不来了。”
  景致把手袋往沙发里一扔,人跟着坐上去,冷冷一笑:“现在众人眼里不舒服的难道不应该是我么
  。我都不在意,她避嫌什么。徐天慧你再给她带电话,让她来。”
  半个小时后,蒋美鸾垂着脑袋战战兢兢地敲了敲包厢的门。
  蒋美鸾觉得自己很悲催。
  她是个千金小姐,不可以失态地泪流满面。但不能泪流满面,不代表她心里就不能跟杜衡一样的咆
  哮成河。
  她发誓,她连做梦都没梦到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商逸的女朋友!虽然她之前口口声声崇拜商逸渴
  望拥有一个商逸那样的男人,但那也代表她就直接渴望拥有商逸!她现在就跟特么的强迫中奖一样,
  人人都觉得她天生贵人命,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只有她自己明白其实自己没几天活头了!
  蒋美鸾觉得自己一定是冲撞了神灵,否则她怎么会好好的被退经了渣宰洞!
  她至今还记得那天商逸嘴唇轻描淡写地一动,就是惊心动魄的十分钟:“蒋美鸾,考虑做我的女朋
  友怎么样?”
  蒋美鸾一颗樱桃呛进喉咙,差点没噎死,被商逸拍了几下后背才缓过气来,瞪圆眼望着他:“我
  ,我没听清,能麻烦您再说一遍吗?”
  “我的意思是,”商逸脸上的微笑雷打不动,“我看你乖巧又识相,简直就是另一些女人的反义
  词,我现在挺喜欢。”
  “。。。。。。您说的那‘另一些女人’里包括一位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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