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睡月如疯-第3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在那段日子;丁俊的每日不断的越洋电话成了支撑我行进下去最j□j的力量。而那个似柔软羽毛扫过唇瓣的亲吻;我们均未曾再提起;仿佛不过是虚幻世界的一场子虚乌有的梦境,梦醒了;万事都是原来的模样,从未改变。
高考前夕,丁俊竟偷偷从英国飞回来。他不敢回家,怕被婶婶逮到,又免不了一场争闹,只得在距离考点较近处订了间酒店。
考试时,冥冥间仿佛有种叫人安定的力量,这是我所有考试中发挥最好的一次。最后那科目结束后,我欢喜雀跃的跑出校园大门,时隔一年后再一次无所顾忌的与丁俊拥抱。
那晚,他带我去喝酒,那是我第一次去酒吧,才知道原来他是这里的常客,有一帮狐朋狗友,并深受各种类型的女孩儿喜欢。
他似乎很开心,喝酒时仍是笑意盎然的,到底是喝多了,醉态可鞠的,一帮子人在那嘻嘻哈哈的,最后竟将战火燃到我身上来。我自小便极为敏…感,那一瞬丁俊瞧我时,眸子里跳动的火光,当真叫我觉得害怕。
而他将我送回丁家,驻足在樱花树下,黑丝绒般的天际星光璀璨,而微风拂过吹散那一树的樱花,盘旋翻飞落于肩头脚下,仿佛一场沁人心脾的花雨。
“丁丁,跟我走吧,我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就只有我们两个,就只有我们两个!”
他的神色与声音都告诉我他是认真的,可我拒绝了,我的确要重新开始一段新生活,可我怎么能跟他走呢?他是丁俊,我是丁小绫,他是哥哥,我是妹妹,血缘关系是永远都无法泯灭的事实。
第二天丁俊便不见了踪影。
大一那年,我开始住校,日子终于渐渐轻松起来,上课,逛街,看电影。我不再是被困在丁家的小麻雀,那些往日笼罩于我心尖久久不散的阴霾似乎也逐渐消失。
一切的改变都发生在我大二那年,而丁俊彼时已在这城市倒腾了属于自己的电子公司。
我19岁生日的前一天,丁俊与城中名媛沈伶俐订婚了。
收到请柬那刻,我突然觉得心脏一点点坠落,仿佛整个人都悬在高耸的悬崖边缘,随时都有可能跌入万丈深渊。我穿了丁俊派秘书送来的白色礼服,我个子高挑,那礼服十分合身,样式张扬而不夸张,我很喜欢。
盛大的订婚典礼准备了精美绝伦的手绘飞鸟蛋糕,当丁俊与沈伶俐相携落刀的那刻,我突然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为何当初不答应与他远走高飞。而我明知这种理应受烈火淬炼的念想不该出现,却无法克制自己混乱的脑海。
第二天大学认识的一些好友为我庆生,丁俊意外出现在KTV的厢房中,而我掌心小泡沫碟中放着朋友刚切好的蛋糕。
从小到大,我这个高傲惯了的堂兄对待哪个异性都是冷冰冰的模样,只唯独在我面前,常常眉开眼笑。可这一刻他朝我笑时,我只觉得心头倏然一抽,疼不可耐,我脾气本就不算温和,一旦被人踩到了痛处,更是不管不顾的,周围的朋友已开始对我英俊的堂兄垂涎三尺,而我气结之间忽的举高手臂,将蛋糕直直砸过去。
他没有闪躲,也许是未来得及反应过来,西番莲果香奶油一半落在了他深色立体剪裁西装上,另一半从他的脸颊擦过,瞬时间他左侧脸颊似染上皑皑白雪。
包厢内霎时安静下来,一圈人被我搞得蒙头蒙脑,我胸闷极了,快速向那几人道歉,拎着包包便冲了出去。
丁俊跟上我的脚步,我转过头来骂他,语气十分恶劣,他也不生气,仍旧跟在我身边。末了,才终于跟我说:“对不起。”
听见那三个字,我所受到的惊吓更大,他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是我表现出了什么?我恐慌,于是匆匆忙忙逃走。
也是在那年,我遇到吴庭赫。
那时我19岁,他31岁。
那时,我还不知道他是我小姨夫。
事实上,盛夏,我的小姨,只不过比我大六岁,我对她的印象比妈妈还要少,只记得她跳舞极好,我曾经见过她年少时在舞台上跳天鹅湖的样子,美丽不可方物,而我亦学习 跳舞,却从无法到达盛夏心无旁鹜的状态。
遇见吴庭赫是在校周年庆典上。
因为外形因素我被选为接待礼仪,而身为政界名流的他作为杰出校友在典礼上致辞并颁奖。
因丁俊之事魂不守舍的我压根没将精力放于颁奖上,这就导致了我将获奖的中老年教授与颁奖嘉宾吴庭赫搞反了。
全场哗然间,我才如梦方醒,得知自己搞出的大乌龙。
而吴庭赫温和叫人感觉如沐春风似的笑容却及时显露,他的声音也很好听:“没关系,不用担心。”
如今想来,瞧瞧,衣冠禽兽,斯文败类不都是这副模样?
真正与他扯上关系是在一场聚会上。
这是我堂嫂沈伶俐做东的聚会,聚会的缘由我已然不记得。为何丁俊自始自终未出现,我也无从得知。
沈伶俐故意跟我套近乎时,我厌烦极了,却也只得做出十分和气的模样。
那晚聚会结束后我的记忆似乎便静止了,而后所发生的一切都如同梦境般不真实。
我记得自己浑身热得厉害,每一个细胞都如同被火烧,因而当感觉到冰凉的手指游弋于我肌肤上时,似走在沙漠中的我仿若寻到一处清泉,在不知不觉中便迎上去。
而后却是愈加高涨的空虚与燥…热,然后是撕裂般的痛楚,以为那不过是梦的我也忍不住流泪,耳边似乎有声音告诉我马上好,待会儿便好,再忍忍,再忍忍。我都不记得自己忍了多久,只是身体内有种奇怪似是愉悦的感觉浮现。
当身体被折成奇怪的形状时,我其实已潜意识里已隐隐觉得奇怪,然而我实在是太累了,竟就那样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便看到吴庭赫俊朗清雅的面庞放大在眼前。
我惊恐得想要挪动身子,却觉察到横置于腰间的手臂,甚至他一只手竟搁置在我胸上。
悲愤如潮水般涌来,我愕然清醒,昨夜我是被下药了!!
而眼前这披着人皮的禽兽竟张开眸子,用极慵懒的语调道:“早!”
我只觉得一震血液往脑门冲,裹着床单跳下床,拿起枕头往他身上砸,他似乎也愣住了,呆呆的任由我打骂,我又气又累,等丢掉枕头时才发现他竟是赤条条的。
“你…”我背过身去,”你无耻,你居然给我下药!你不要脸!”
他站到我面前时已着西裤,又是那种温润儒雅的笑容,而我却觉刺眼。
“药不是我下的,我只不过顺水推了舟,”他说得极为坦然,仿佛理所当然一般,“可是丁丁,你注定是我的女人。”
我欲哭无泪,这世上怎么就有这种无耻败类?却偏偏还是副风度翩翩模样?
“谁是你的女人?你不要以为占了我的便宜,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信不信我去告你!”
他的神色未有任何变化,甚至穿上衬衫的动作极为优雅而淡定。
告他?我忽而明白过来,且不说他吴庭赫的权势有多大,昨夜的混乱又有谁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于是,我再一次选择逃跑。
可是,很显然,吴庭赫并没有放过我的打算。
接下来发生了许多匪夷所思的事。
首先是我身边的朋友一一遭殃。
最初我并未将此事与吴庭赫联系起来。
直至丁俊的公司出了事,沈伶俐来找我时,我方觉恍然大悟。
再次见到吴庭赫时,他仍旧保持着谦谦君子的模样,带我去私家菜菜馆,据说那厨子是清御膳房掌勺的嫡传弟子,佛跳墙做得地道极了。他竟连我的饮食习惯都十分清楚,连饭前红茶饭后酸奶都备齐了。
可我没心思同他用餐,倒豆子般噼里啪啦将话倾泻说出。
而他慢悠悠啜饮一杯陈年普洱,沉沉的目光瞧着我:“丁俊的公司短短两年之内迅速发展,擦边球打得太多了,更何况他这次窃取其他公司机密,已经触犯法律,有人揭发,那我自是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我哪里听得进去他的话,满心全是愤然,我握紧了拳头,而他施施然为我夹了块儿牛奶香芋金丝饼,“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即便是坐了牢,也就是七八年的样子。不过他有没有其他罪行,我就无从得知了。”
“你!”我全身发抖,明明是威胁的言辞,他竟粉饰的如此冠冕堂皇。
可是,这世上总有许多事,我们无力反抗。
吴庭赫表面温和谦恭,做起事来却果断狠绝,且绝不拖泥带水,于是我无从选择的做了他的地下情人。
其实,若是单从简单的男人女人关系来讲,吴庭赫他确实算得上好的情人。他无可避免有大男子主义,却并不霸道。他总是不声不响为我安排好一切,却从不苛求我的感激。面对我时常爆发的燥脾气,更是无限量的包容。
也许是因为心存愧疚?
我没有深想,只期盼他对我生腻,放我离开。
而我第一次见他发火,便是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
许是真的被我气急了,他瞳孔急剧收缩,扬起手来重重给我了一巴掌,我无畏的回瞪他,直至他疯狂撕扯我的衣物时,我才渐渐觉得害怕。
☆、晋江独发
这一次激烈的争吵起源于我与丁俊之事;那天丁俊外出与客户应酬到极晚;喝得酩酊大醉;秘书送走了合作伙伴;回到包厢发现丁俊独自拿红酒当白水又连喝了半瓶;连带着将房间里砸得无完物尚存。那秘书只得叫了我过去。我连哄带骗才将丁俊扶出了会所;送上车;他扯着我的衣袖不肯撒手;我只得陪着他待在后座上;直至他将嘴唇凑近我时,我受惊的别过头去;而他叹了口气将头埋在我肩上沉沉睡去。
折腾到很晚我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伸手按下电掣,高耸的天花板悬挂的璀璨灯光夺目,而正对着门外坐于欧式深红沙发的吴庭赫面无表情的抬起双星眸。
很少见到他如此表情的我压根没心情管这大爷是各种情绪,放下背包到浴室里泡澡,身上酒味浓重,我在浴室里待了一个小时才出来,皮肤都被热水烫得略起了皱。
他也没跟我废话,扔了照片在水晶茶几上,我淡淡瞥去,却瞬间怒意盎然,他居然派人跟踪我?
他慢悠悠开口:“我一直在想,丁俊在你心里,究竟是何位置!”
我仿佛被踩到了痛处,蓦地将玻璃杯放在桌面,发出重重的声响。心情本就不算好的我将这些天来的怒气通通撒了去,而他不声不语,脸色却愈加晦黯,似是透着颓败,而我一句句说着刺激他的言辞:“他在我心里即便是一寸土地不占,那也胜过你!哪怕是我逼不得已向你妥协,也永远不会爱上你!永远不会!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全身的血液几乎沸腾,我猜想此刻的自己一定是满面通红,而他瞳孔极剧收缩,如恶狼般朝我扑来。
睡衣被他毫不留情的扯开,纽扣落在地板上发出噼里啪啦的杂乱声响,而他双目阴鹜的覆于我上方,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将手指探去那处。
在床'事上他与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做派呈两极状态,而此刻他的肆意妄为已非衣冠'禽'兽可以形容。
我只觉得全身撕裂般的疼痛丝毫不亚于初次,双腿被他压制着无法动弹,我只得扭着身子试图反抗,换来的却是他一个深深挺'入,我惊呼出声,更加大力的挣扎,而他从未笑得如此阴冷,漂亮的眸子此刻尽是欲'望与愤怒的交叠。他蓦地抽出自己,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得救时,他将我的身子翻转过去,从后面再次冲入,附在胸'前的大手随着□规律的运动毫不留情揉'捏。
这场战斗结束于我声音嘶哑的求饶。
这一次,我再次深刻体会了力量悬殊只会让自己遍体鳞伤,轻易挑战权威无异于自寻死路。
秘书帮我向学校请了三天假期,因为那晚被折腾得太重,翌日我连床都下不得。而吴庭赫整整消失了一个礼拜才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经过那次疯狂的战斗,我渐渐对吴庭赫产生了畏惧。我彻底明白,不管他外表展现的那面有多么丰姿绰约儒雅卓群,内里都是掌控欲极强并需要他人绝对臣服的男人。
日子如白驹过隙,一天天逝去,我故作乖巧的形象似乎很得他心意。
之所以用“似乎”二字,实在是因我无法确认。他就如深而广的海洋,我这滴水如何能看得透他?只是,从那次起,他再无向我发过脾气,总是那么的和颜悦色,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然而,我始终心存芥蒂。记得某次他带我去看电影,影片中的女主角净白的手腕上戴了副翠绿欲滴的翡翠玉镯,色泽当真天下无双,我无意中夸赞了一嘴,不曾想第二个周末他便送来一个桃木锦盒。那样贵重的玉器,我当真承受不起,递还给他时,他问了一句:“你不是说很喜欢?”
我无奈的勾了勾唇,未经思量话便脱口而出:“喜欢就意味真占有?那么不喜欢,是不是便可以拒绝?我也不喜欢你,那你能放我走吗?”我仍旧沉浸在迷离的思绪中,抬眸对上他的眸子,那黑暗中似乎瞬时划过莫名的类似于伤感落寞的情绪,我立刻摇了摇头,怎么会呢,一定是我看错了。
——
毕业晚会那天,我与学校舞蹈协会的同学一起表演了轻快的爵士舞,演出效果很好,舞台下方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在后台我换过服装后在梳妆镜前卸妆,有人送来一大捧香气四溢的玫瑰花,指名是送给我,周围相熟识的同学已经开始叽叽喳喳,因我与吴庭威实属地下交易,唯有少数几人较为要好的朋友知晓我有个秘密男友,有时候也不免好奇,可我总是闭口不言,她们自然无从下手,这次抓住了机会,可不是都凑了过来问东问西的,我被问得头几乎要爆炸,玫瑰花束中间插起的卡片被一个女生拿走。我被另外几人拦着上前不得,那女生已兴冲冲打开小小的粉色纸卡,声音故意捏起,甜甜糯糯道:“春风十里,不如你。”
其他人皆是兴致勃勃等待下句甜言蜜语,只见那女生已重新将卡片折叠好,重新递还给我:“没了!”
“啊?太简单了吧!”
“我还以为至少会是篇徐志摩的情诗!”
“切,你俗不俗!”
……
四周喧闹而嘈杂,而我的耳朵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似走入空旷四望无际的空间内,脑海中只盘旋着那小卡片上苍劲有力的简短言辞。
春风十里,不如你?
我一眼便认得出那是吴庭赫的字体。
我一眼便可辨别此句做何解释。
但我始终无法将吴庭赫与这句话联系起来,我与他不过是一场游戏,他是这场游戏的主导者,而我却是被迫走入游戏系统而且永远无法升级打怪兽的弱者。
他为何要讲这句话?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甚至不管他的想法是怎样的,我只想尽快离开他,越快越好!
思绪却突然被打断,我有些愕然的回眸瞧着眼前的美人,她身段窈窕,眉眼如画,樱桃红唇微微勾起:“小绫,好久不见,没想到小时候手脚不协调的你,如今舞蹈倒是真跳得有模有样!”
听这话她显然是旧相识,大脑迅速运转,我拼命的在记忆中寻找此人的身影,却始终无踪迹可寻,我略为尴尬的笑了笑:“这个……我们认识?”
“我的名字叫做盛夏。”
——
而后的很长时间内,偶尔与小姨打趣时,她便会拿出重逢那日的事来说:“我可是一眼就认出你了,可你呢,我报了姓名,还是副懵然的模样,就差没告诉我……盛夏这名字我没听过!”
每当此时我会抱歉笑笑。
事实上,我是几乎真的都要忘记这个小姨的存在。五岁时盛芷抛弃我后带着小姨去法国,年月流逝,时光总会淘掉记忆中的某些人和物,更何况那些只要一想起便会令我伤痛欲绝的人?
小姨是很好相处的女人。
她优雅大方,很会为她人着想。
彼时我已接受吴庭赫的安排进入某事业单位,是极清闲的差事。
小姨周末时常会找我逛街喝茶,我只要没有什么约会,便会欣然前往。她对我非常好,我并不笨,隐隐觉得她是可怜我的。听说我的妈妈盛芷极疼爱这个小她十几岁的妹妹,而我呢,却是被人抛弃的可怜孩子!尽管察觉到盛夏眼中的怜悯,我依然不抗拒与她亲近,因为她让我觉得有亲人的感觉真好。
这样的日子大概持续了两个月。
这天去外地公干许久的吴庭赫终于归来,司机提前接我下班,一起去机场接他。吴庭赫仍是西装笔挺,丰姿绰约的模样,反观我倒有些风尘仆仆的,这世界真是不公,当真有一种人举手投足间全然贵族气息。
他眉心间有疲惫之色,我很乖的凑上前去,将双手分别按在他太阳穴处,缓缓揉捏,他双目紧阖,只是深锁的眉头渐渐散开。
我以为他又会带我去哪个私密会馆用餐,没想到司机直接将车来回了公寓。
这位大爷竟然心血来潮要吃我做的饭。这分明就是为难我,他岂会不知我连面都会煮得粘成一团?我思量半晌,为了不丢人,索性从橱柜中拿出常备的泡面,开了火丢进去,又磕了个鸡蛋,好在色泽香味皆不错。他很给我面子,连汤带面吃得精光。
“我不在家的这两个月你就吃这个?”
“没有……偶尔……”我十分心虚。
他微微蹙起眉头:“以后不准吃泡面,对身体不好,没营养!”
我嘴角禁不住一抽,撇撇嘴不满道:“泡面很好吃的。”
他声音软了些:“好吃也不能当饭,偶尔尝下鲜倒是不错!”
晚上躺在床上,又免不了一顿折腾。我甚至联想到五星级酒店夜晚不应该有'特殊服务'?那些个衣着光鲜的社会精英们哪个人所谓的外出公干不是夜夜笙歌?可为什么吴庭赫此人就偏偏与众不同?我特别愤恨,若是那些个'小姐'能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他至于这么折腾我?
最后那次,他拥着我,两人皆是侧着身,面对面而卧,他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并且力道愈加重,我大腿根部几乎抽筋,可嘴上求他的言语越柔软娇'媚,他撞'击得便越深入,我终于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一切都结束时,他一副餍足的模样,而我累得连眼皮都提不起。
“听说……你最近跟一个女人走得很近?”
我突的一个心惊,那种被监控的恐惧与反感再一次袭来,瞬时张开双眸直愣愣望着他。
他置于我腰间的手臂似乎僵硬了些,眸子闪过类似于受伤的表情,我并不确定,而他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却又仿佛有无尽的无奈:“我没有监控你,只是老李偶尔在街上遇见你和一个陌生女人说说笑笑,我才随意问问,你人又傻,可别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我仍旧有些抵触,更不愿意告诉他我的小姨回来了,于是翘起嘴略为不满道:“难道我没有交朋友的权利了?”
“不是不能够交朋友,”他素来冷静,分析得条理清楚,“只是应该辨别谁是可以相信的,哪个人又不能够相信,毕竟人心隔墙,若是被人套了消息去,岂不是吃了大亏?”
最后那句话我总算听明白了,他大约是怕我小姨会知道我是他的秘密情人此事,然后透露给某某报社某某机构,影响他的大好仕途吧!
哼,敢做不敢当!
我嘴一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明显的感觉到周遭空气瞬时冷下来,我突然间后悔自己的咄咄逼人,正思考如何才能够有所转机,他却低低叹了口气:“丁丁,我拿你怎么办?”
我心跳似乎漏掉了一拍。
——
那时,我并未料到,转机来得如此突然。
那天我与小姨方走出一家小店便碰上大雨磅礴。瞧那雨势,即便是撑伞,亦是免不了被雨水浇灌,于是两人达成协议在屋檐下避雨。
吴庭赫二十分钟前发短信来说接我回家,我有些着急,四处张望着。
盛夏打趣我:“这当真是望穿秋水了啊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