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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宠名门:冷清总裁小嫩妻-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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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二十分钟,简直是争分夺秒,奋笔疾书,额头上全是汗。

    薄云跑回行政楼办公室打印表格,再跑回考场,一路冷风嗖嗖,肺都要炸了。

    幸好,赵楠在限定时间内,把最后一页答完交上去,主监考略看了一下,虽然字迹潦草,答得不算完美,但及格是绰绰有余,咬咬牙,认了。

    监考老师黑着脸离开,赵楠和薄云松一口气,辅导员却拉下脸来。

    “你们俩先别走。”

    赵楠心里咯噔一下,惨了,这下连累薄云。

    辅导员看看薄云,又看看赵楠,直接问:“你们俩在谈恋爱吗?”

    “啊?”俩人都傻了,矢口否认。

    辅导员又气又笑,问薄云:“那你搞得好像要挨处分的是你一样,眼睛都急得通红?你知不知道得罪老师是捅了大篓子?平常你谨言慎行,说话轻言细语的,我看你今天跟监考对峙,真是胆大包天。”

    薄云的头低得不能再低,看着脚尖沾的一点泥,大气都不敢出。

    赵楠是男生,有担当,挺一挺胸膛说:“王老师,这事儿不怪薄云,是我找不到您,没法子才把她叫来的,监考逼我签字认罪,我我急得昏头,只想找个人来替我说说话,证明我是清白的。”

    辅导员哑然失笑:“薄云又不是监控摄像,她能替你主持公道吗?算啦,你们真的还太嫩,这种事情不能硬碰硬,得注意方式方法。赵楠,你皮绷紧一点,好好学习,你要是前几名,老师都认得你相信你,就不会觉得你有**的嫌疑。”

    辅导员看薄云的样子,本想数落几句,又念及她是那个大名人大富豪宁致远打过招呼、李院长经常亲自垂询的“关系户”,不好对她太苛刻。忍一忍只好作罢,叮嘱一句:“你们俩好自为之,别仗着是学生干部就梗着脖子说话,有的老师最反感就是你们这样的干部,自以为了解学校的门道,不服管教,老跟他们唱反调。”

    俩人这才知道后怕,点头如捣蒜,等辅导员离开,才大大地舒了一口气。

    赵楠和薄云背上包往回走,赵楠很内疚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蹚浑水。”

    “不要紧的,本来这些教务上的事情,确实是我职责所在。”

    “跟你没关系的,真的,薄云,我很感激你这么仗义。第一时间除了辅导员,我觉得能帮我的就是你,我没看错人。”

    薄云抬头,莞尔一笑,赵楠觉得她的笑容简直比冬日暖阳还要灿烂,一直照得他心里透亮。他真想抱抱她,亲亲她。

    “那你请我吃饭吧,就当感谢。我觉得好饿,长这么大第一次跟老师对着干,幸好我不是工商管理系的,得罪了就得罪吧,他们应该不会找我麻烦。”

    赵楠挠挠头:“靠,我死定了,下学期还有这个老师的课,他肯定盯死我。”

    “那你就好好上课,认真写作业呗,抢着坐第一排。”

    “我?我一向是溜边缩在后面的,我要是坐第一排,室友们肯定以为我吃错药。”

    薄云嗔道:“我上课就喜欢坐第一排,怎么,你是讽刺我吗?”

    赵楠忙补救:“不是,你成绩好长得又漂亮,美其名曰学霸。我这种黑炭一样的傻大个,成绩又马马虎虎,巴巴地跑去第一排,人家会觉得我装X。”

    二人一路拌嘴,到食堂吃饭。临走,赵楠鼓起勇气,抓住薄云的手,硬把那个刻着字母B的U盘塞给她:“反正圣诞元旦都过了,这不算礼物,你就当我谢谢你帮忙吧。”

    薄云没推,笑说:“原来我顶着杀头的危险跑去救你,就值个U盘?好吧,都刻了字,你也不能送别人,我就勉为其难收下。”

    赵楠笑起来,露出一口健康的白牙:“我欠你人情,以后愿意为你赴汤蹈火。”

第四卷:云开 226、一波又起

    薄云心里憋得慌,当天晚上就把赵楠的事告诉宿舍姐妹,顾情反应最激烈,抱着薄云狠狠揉乱她的头发。

    “你真是胆大包天,敢跟监考老师吵架?就算不是我们系的老师,人家可记住你薄云的大名了!”

    “那怎么办呢,赵楠那么大高个儿,打球撞得皮破血流都不掉眼泪的人,急得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我当然得护着他,他肯定是被冤枉的,后来他都又把卷子写一遍,都答出来了,你看,我没信错人。”

    黄婉婉最是单纯天真,她想的是别的:“薄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下你可收了条死心塌地的忠犬,以后你就是叫赵楠天天给你买饭占座位,差遣他半夜给你买夜宵,他都愿意!”

    薄云笑说:“我可没那么变态,又不是图他报答我才跑去救场的,假如你们任何一个遇到这种事,我都会挺你们!”

    周雨婷抱着薄云亲了一口:“小云的心地最好啦,好人会有好报的。”

    薄云朝天拜了一拜:“托你吉言,但愿这学期考试不挂科。”

    顾情笑:“60分及格才1。0的绩点,2。0才拿学位,你4。0的学霸就别假模假样啦!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四个人都笑起来,薄云由衷地说:“这学期的羽毛球已经让我脱了层皮,我好怕体育课挂科,听说下学期要开跆拳道和游泳,老天保佑千万别让我抽中。”

    赵楠回到宿舍,添油加醋把今天的事大肆渲染,把薄云十万火急赶来的场面描述得好比女侠降临,主持正义。男生在痛骂监考老师没人Xing的同时,酸溜溜地说:“赵楠,有本事啊,能让人家小姑娘替你出头挡刀子,她喜欢你吧?”

    赵楠像被戳了一针的皮球,泄了气:“薄云只是讲义气,她要是喜欢我,我做梦都会笑醒。”

    这些天,薄云每天都偷偷去瀚海名居上自习,小区附近很多小馆子,吃饭问题好解决。她每次去都带一点东西,把宿舍的物品蚂蚁搬家一样挪过去,再零零碎碎地放到柜子里,书桌上。她已经跟辅导员打了报告,说下学期走读,辅导员没多问立刻同意。很快就要住在这里,她心里喜滋滋的,这是她的“家”,文致远给她的避风港。

    宁致远不想耽误薄云的学习,一直忍到最后一天考试都没去找她。李昊倒是去了一趟N大,为下学期初创业计划奖学金中期审核的事,赶在寒假之前和李院长讨论。三百万对宁致远而言是九牛一毛,他虽然不再亲自出面,但为着保护薄云在这几年里平平顺顺,他把这件小事当做不得了的大事来慎重对待,除了派李昊出马,他不放心随便让什么人去敷衍。

    李昊从院长办公室告辞,顺便去找薄云的辅导员,他有时候会打电话,问问薄云在校的情况,感觉这个辅导员还是挺关心薄云的,关于她学习和生活的事,信手拈来,说得头头是道。

    辅导员见李昊亲自来拜访,知道这是宁致远的心腹,忙亲自端茶倒水,招待李昊。李昊很客气,带了一份礼物送给他,是快客公司的电子书阅读器。

    “小小意思,请王老师笑纳。”

    “哎哟,李博士太客气了。”辅导员客气地推辞一下,喜笑颜开地收下。倒不是他贪这点小便宜,他的目的更深远,和快客公司搞好关系,对他的工作可是有百利而无一害。聊了一会儿,话题都在薄云身上。

    “薄云下学期开始走读,说实话,她如果不在学校住的话,有些情况我就不好掌握,在宿舍我还可以从其他学生和寝室长那里了解。”

    李昊点点头:“让王老师费心,薄云还是比较懂事的,相信她不会给您添麻烦。”

    “当然。只是最近我觉得她可能在谈恋爱,有点苗头。”

    李昊手里的茶抖了一抖:“跟谁谈恋爱?您注意到什么反常了吗?”

    “跟同年级的一个学生干部,当然,我只是根据经验判断,两个人最近走得很近,我看见好几次他们一起在食堂吃饭,虽然并没有亲密举动,但薄云很少跟男生来往,所以还是值得重视的。她成绩一直很优秀,但女孩子比较感情用事,情绪波动对学习影响不小,可能得注意一下。”

    李昊默默听完,有技巧地打听一下赵楠的情况,寒暄几句,起身告辞:“谢谢王老师这么照顾薄云,她有什么情况,请您随时联系我,宁总让我向您问好,他近来比较忙,如果有空一定请您吃饭。”

    “真是担当不起,欢迎李博士常来。”

    辅导员一直没想通,为什么宁致远这种大忙人会屈尊降贵,特别关注薄云这个看起来什么背景都没有的女孩子?也许,她有个来头更大的老爸?算啦,只要能牢牢把握这条线,为年级和学院多争取一些福利和机会,那就最好,为什么原因并不要紧。

    李昊当然不敢瞒着宁致远,回到公司就一五一十汇报,宁致远越听越沉默,脸色比冬天的冰还要冷。

    “叫赵楠对吧?除了辅导员说的,你有没有查一查,是什么样的背景?”

    李昊神通广大,当然早就做好功课,看看手机里的资料说:“C市人,父母一个是外企职员,一个是基层公务员,家境尚可。家里几个亲戚颇有些钱,不过都是地方上的小商人,在N市没有影响力。这个男孩子的电子邮箱、快客账户和常去的网站我都查过了,和一般大学男生没什么两样,玩玩游戏混混论坛,好购网上买买球鞋,很正常。”

    “他和薄云的联络频繁吗?”

    “正常,两三天一次吧,偶尔通电话,时间不长。有时候发短信,没有过分的内容,就是学校里的事,上课开会之类。”

    宁致远感到疲倦,他突然觉得,就算他把薄云看得再紧,李昊这个顶级黑客的本事再大,他也有力所不能及的地方,就好像围墙从来拦不住开花的树。花开的枝叶可以剪掉,可花香还是会飘出去,引诱那些男孩子闻风而至。她出落得越漂亮,就越是引人注目,总不能把她锁在家里不让见人吧?

    “好,麻烦你了,李昊,总是让你Cao心这些鸡毛蒜皮。”

    李昊在办公椅上,双手交握,他比宁致远年长些,Xing格也更沉稳,淡然地说:“不麻烦,而且这些鸡毛蒜皮。恋爱中,一滴眼泪一个微笑,一条短信一个眼神,都是天大的事。我跟未婚妻当年热恋那阵子,在她身边藏了三个追踪器,手机和电脑每天查三遍,就怕她被别的男人觊觎。现在想想,那种傻劲儿很不理智,可在当时我并不以为耻。这个世界危机四伏,为了保护心爱的女人,怎么做都不过分。”

    宁致远微笑:“假如再恋爱一次,你仍然会这样吗?天罗地网看牢,分分秒秒不放松?”

    李昊却摇头:“可能不会,我不再是二十岁,当年的冲动如今已经沉淀下来。恋爱固然需要亲密感,也需要呼吸的空间,如果抱得太紧就会窒息。幼稚的爱是放肆,可是成熟的爱应当节制。”

    宁致远沉默片刻,椅子转到背面,低声说:“我会好好想想的,你去忙吧。”

    考完试,宁致远破天荒地亲自到N大去接薄云,她看见快客消息,心脏提到嗓子眼,把一些贵重物品塞进背包,胳膊下夹住泰迪熊,拎上行李箱,就忙着往校门口跑。谢天谢地,宁致远没开他那辆扎眼的兰博基尼,他的卡宴低调地停在学校外面的临时车位上。

    她看看四周,没人注意她,快速地拉开后备箱,宁致远亲自下车替她放行李。

    薄云急说:“Mr。King,大白天的,你还真是淡定啊。”

    “怕什么?认出来也无所谓。”

    薄云扶额:“你认出来就会被围观,你不知道你在N大很出名吗?”

    她钻进车,宁致远行云流水地把车驶入车道:“我一直很出名,早就习惯走在聚光灯下,是你大惊小怪。”

    薄云长吁短叹:“我真是发愁呢,假如被宿舍女生知道我跟你在一起,我真的会小命不保,她们肯定天天缠着我问东问西,或者干脆被唾沫淹死——就凭你,能当宁致远的女人?”

    宁致远捏了一下她的脸:“不要怕,天塌了也有我这种个子高的给你撑着。”

    回到紫云别苑,薄云兴高采烈地去掀开钢琴盖子,迫不及待地弹奏一曲,抒发这两周被考试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悲惨。

    宁致远坐在琴凳上,扶着她的腰。

    “今年我们一起过冬,开心吗?”

    “就我们俩?”

    “对,我跟你。”

    “你不回纽约吗?”

    “陪你比较重要。”宁致远的黑眸里是温存的笑意,薄云心里一紧,他魅惑的笑容真是要人命。

    薄云心里快活,哼着小曲在厨房忙活,熬一锅粥,做些小菜,冬天寒冷,一碗热乎乎的粥喝下去再舒服不过。

    宁致远吃相极其文雅,喝粥一点声音都没有,饭吃好,他漱了口,靠在厨房Cao作台上,对洗洗刷刷的薄云说:“听说有男孩子在追求你?”

    薄云手一滑,一个瓷碗掉在不锈钢水槽里,一声巨响。

    “谁说的?”

    宁致远抄手,含笑说:“别管谁说的,真的还是假的?”

    薄云下意识地去撩头发,把紫色发夹紧一紧,宁致远电光火石之间恍悟:“发夹是那男孩子送的?”

    薄云的手停在半空,冰山大人好可怕!她在宁致远面前,就是个玻璃人,五脏六腑他都看得清楚,无法隐瞒任何事。

    “嗯,他可能有点喜欢我吧,但是我没怎么搭理他。”

    “哦?我已经不止一次看见你跟他在一起,难保他不是你第二个浩然哥哥。”

第四卷:云开 227、情海无边

    宁致远斜倚,侧头看薄云,她凝视,毫不回避的坦荡,慢慢擦干手上的水。他犀利如鹰的黑眸在灯光下高深莫测,他就是有这种气魄,像君临天下的王者。他不说话的时候仍然有震慑人心的力量,这力量来自他魁梧身材的英挺,和由内而外散发出强烈的雄Xing气质。

    薄云突然逸出一声轻笑:“Mr。King,你是在吃醋吗?还是捕风捉影的飞醋?”

    此言一出,兜头一个布袋罩住,宁致远眼前一黑,脑海里警钟长鸣,他居然像个二十岁的男孩子,为了这些蜚短流长而耿耿于怀?

    “才不是!”他气急败坏,矢口否认,转身就朝外走,薄云飞扑过去,从后面结结实实地抱住,他好魁梧,靠在他背上就像靠着一棵大树,一座小山。

    “你居然吃醋?原来冰山也有融化的时候。”

    宁致远的大掌按在一双小小的手上,叹息道:“你真是我的克星。”

    薄云微笑,轻声解释:“我不知道你这么在乎,可是我上的是综合Xing大学,又不是教会女校,当然有男有女,男孩子跟我说说笑笑,或者偶尔一起吃饭,都是正常的。如果我只跟女生来往,那才成了怪物呢。你不要介意,好吗?我没喜欢任何人,除了你。”

    宁致远的心融化,十指抠进她的指缝,深深嵌入。他有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啦?爱,和被爱。心会跳得忽快忽慢,随着那个人的一颦一笑。

    他不说话,薄云看不见他脸上和煦的Chun风,以为他还在生气,便自顾说下去:“其实,我没有真正谈过恋爱,在遇到你之前。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别的男生说喜欢我,我总是不相信的,因为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可是你说你爱我,三个字掷地有声,金玉般的承诺。我明白你是多么骄傲的人,因而你说的话弥足珍贵,每一个字都可以刻成汉谟拉比法典,让我日夜膜拜。从你说爱我的那一刻开始,我觉得我好像重生,我的生命不再是别人可有可无的陪衬,因为你爱我,所以我有了价值。现在的我还配不上你,我太浅薄,太贫穷,从物质到精神都是。可是我还有大把时间,我会像干燥的沙漠贪求雨水一样求知,但愿有一天我能对自己说,我是可以挺直脊梁和你站在一起的女人……”

    薄云还想说下去,宁致远已经转身,深深热吻。她感觉到他温暖的大掌捧着她冰凉的双颊,在朦胧的视线中,从在他的瞳孔中,她看见泪流满面的自己。

    他们在地毯上翻滚,几盏蜡烛散发出青苹果和香草的气息。气喘吁吁,他能看见蓝色血管如树枝一样从她雪白的肌肤下浮现出来。她是安静又清凉的甘泉,他吻上去,洁净而芬芳,她真的像月亮,像阳光照耀的云朵,从内部发出光来,皮肤晶莹剔透,又纯真又妖娆。

    羊毛地毯厚实得像草地,他们回归成雄兽和雌兽,外面不知何时再次下起大雪,寂静中几乎能听见一朵雪花压碎另一朵的声音,冬夜神秘而而朦胧,反射出幽暗的蓝光。宁致远抓过一个靠枕,把她的腰垫起来。她是初生的羔羊,在他怀里颤抖。

    他的脸颊摩擦她的皮肤,胡渣让她感到刺激。可他迷醉的神情让她不忍拒绝。他在感受她的美,她是上帝骄傲的造物,这种美丽让他想流泪。她是鲜活的,比任何雕塑和绘画都要灵动。他感受着她的光滑和细嫩,以吻来膜拜。

    她安静地躺着,小手搂着他的脖子,他们的身体滚烫,她等待他平息下来,在他耳边低语:“快起来吧,别着凉了,你背上全是汗。”

    他叹息,是满足之后的畅快,吻她通红的脸蛋和汗水密布的脖颈。

    宁致远起身,抱她一起去泡澡,蜡烛的热气把红酒的香味蒸腾出来,一室芬芳。他端起浴缸旁边的高脚杯,品尝一口,喂给薄云喝。他把她搂在怀里,背诵《圣经》的雅歌给她听,她不能完全理解,只觉得如诗如歌,热情洋溢。真好,她会认真听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

    “云,我打从心底喜欢你,真的。”

    “什么是从心底里喜欢?”

    “我只要思绪暂停,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你。若是看见或者听说别的男人亲近你,跟你说话,我就失去理智,想要把那个人从你身边赶走。你难道没有这种感觉吗?因为太喜欢,就想要独占。”

    薄云想想说:“有的,当我看见那些八卦杂志说你和孟小姐或者别的什么女人卿卿我我的时候,就好像有把刀子捅在心里,当时不懂,现在明白,那就是强烈的妒忌。”

    宁致远吻她柔嫩的耳廓,贴在她耳边说:“我对你发誓,再不和别人女人不清不楚,包括孟琪雅。”

    听见宁致远这样说,薄云沉浸在无法言喻的喜悦之中,好似Chun天破土而出,东风捎来暖意,花蕾绽放,鸟儿歌唱。

    正如之前承诺的“奖赏”,宁致远立刻带薄云去澳大利亚度假,这年寒假里,Chun节来得分外迟,他们足足在澳洲待了十天。

    大部分时间他们都待在海边,正午时分阳光暴烈,天空透蓝,晒得人身上如针刺般疼。薄云娇嫩的皮肤受不了这样强烈的暴晒,因此宁致远在最热的几个小时陪着薄云在酒店阅读、健身,做SPA,等日头不那么毒的时候再陪她去晒一晒。在他的教导下,薄云已经能在海里游上半个小时。

    她躺在阳伞底下享受清凉冰饮,宁致远手脚摊开,脸上盖着一本书,吹着凉风正好眠。她痴痴地看着他古铜色的身躯,真是不可思议,人生际遇如此反复无常,从小连长城和故宫都没去过的她,居然有一日在遥远的地球另一端享受阳光沙滩,和一个只在照片上见过的俊美男人,在一个只在地理课上听说过的国家。宁致远为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万花筒旋转,她幸福得眩晕。

    等薄云游泳比较熟练,宁致远带她去潜水,她一开始害怕极了,虽然教练一直安抚,但她下潜几米之后就一直缠在宁致远身上不敢松手。突然,她看到灿烂的阳光穿过清澈的海面,投下奇妙的幻影,好似有人洒了一把碎金。她伸手去捞,那些光斑就像鱼儿一样调皮,在她手指间钻来钻去。在她身边,壮观的鱼群在珊瑚礁之间优哉游哉地游曳,闪耀着魔幻般的颜色。

    海水很蓝,倒映更蓝的天空。这种澄净的蓝色太纯粹,像是上帝打翻了调色板。她摊开手,任由自己漂浮在水中,心情放空,直到宁致远强健的双臂温柔地把她托出海面。

    “好玩吗?”宁致远带她去吃海鲜,紧挨着她坐。

    她穿一条轻飘飘的印花纱裙,宁致远在桌下磨蹭她光裸的脚背和纤细的小腿。

    “太好玩了,乐不思蜀。”

    宁致远莞尔,心中微微有点疼。薄云从小没爸爸,母亲忙于生计,想来就没怎么陪她玩耍,正如她说的——她的童年就是四方窗玻璃格子外面那一方天空,以及,一架旧钢琴。因为眼界被闲置,所以内心世界反而无边无际地蔓延,她对所有新鲜事物都感到好奇,虽然害怕,却肯尝试。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很欢喜,连亲吻拥抱都好像是初初相遇那样惊喜而专注。

    薄云在替他剥虾,他不安份地勾着她的脖子,凑在她的发丝间嗅闻,女孩子的馨香混着海水的咸味儿,还有一点晚风的凉,比桌上美食还要令人垂涎。他以手指揉捏她娇嫩的耳垂,亲昵地贴住,说些情话,她又羞又痒,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他低吟:“不许穿耳洞,否则尝起来就没这么好味道。”他含住,吸了一口,薄云低呼一声,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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