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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宠名门:冷清总裁小嫩妻-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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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楠露出白白的牙齿,黝黑的皮肤游泳晒太阳之后似乎更黑了:“我不怕你们取笑,喜欢一个女孩子很丢脸吗?打篮球赛输球也不丢人啊,公平竞赛,愿赌服输,那个人比我厉害,我甘拜下风,但不代表我就得对他阿谀奉承,他都快三十岁啦,有钱不奇怪,等我三十的时候,说不定比他还牛。”
薄云哭笑不得,又是郁闷又是感动,忙说:“对啊,你好好努力,苟富贵勿相忘。”
到了森林公园,气温宜人,鸟语花香,他们租了几辆双人自行车游览这处巨大的绿地,六个人两两配对,小情侣当然不能分开,黄婉婉和周雨婷跟赵楠不熟,她俩搭对,剩下薄云不得不和赵楠在一起。他高兴极了,主动骑在前面,薄云在后面,这样她比较轻松。
他骑得飞快,薄云根本不用踩,害怕地大叫:“你慢点儿啊!等他们一起!”
赵楠心情比凉风还畅快:“怕什么!我带你私奔吧!”
顾情他们赶上来,大声说:“敢私奔?小心冰山开飞机来追杀你!”
第四卷:云开 257、难言之隐
骑了快一个小时,他们到达一处小湖泊旁边,摊开带来的水果饮料,坐在草地上野餐。顾情抓着薄云问:“说点儿冰山的xiǎo mì密给我们听听吧。”
薄云咬着苹果:“不好吧,他不喜欢暴露隐私。”
“一点点啦,拣无关紧要的说,口风别这么紧嘛,我看冰山很好相处的,尤其对我们这帮小朋友,大方得很。”
薄云拗不过,只好说些鸡毛蒜皮:“他每天睡前要喝一杯红酒,很喜欢看书,中文底子非常好,会背诵古诗词。还有……他有洁癖,每天都要换干净衬衫。”
黄婉婉听得入神,顾情却不满意:“这些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啦,说点深入的,比如……他有没有什么怪癖?”
薄云想想:“怪癖?真没有,他的生活很有规律,甚至可谓枯燥,平常除了看书就是做运动,而且他私下很安静,食不言寝不语。要说唯一的怪癖么……就是他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每天早上吃一大碗牛Nai麦片!像个小孩。”
几个人都爆笑,难以想象刚才那具古铜色的健美身躯坐在早餐桌前面吃牛Nai麦片的样子。
黄婉婉爬过去:“再多说一点!我觉得冰山好萌哦,我简直要爱上他了。”
文浩然突然也来了兴致:“谈点儿实质的,比如他的家庭啊,理想啊。”
顾情戳他一下:“本来是娱乐节目,被你搞成高端访谈。实质Xing的东西小云就算知道也不能说啊。”
薄云话匣子已经打开,其实很有倾诉的欲望,招招手,六个头凑在一起:“你们千万别跟其他人说哦,更不能在网上爆料,否则冰山肯定掐死我。有两个秘密,第一,宁致远的母亲是中美混血,他有1/4美国血统。第二,N市最有名的静园,解放前是宁家的私人产业,后来捐赠给政府的。”
哇!几个人都听呆了,顾情一拍脑袋:“我就说嘛,他那种特别立体深邃的五官,就不是一般中国人长得出来的!”
文浩然恍然大悟:“静园是他家的!原来是世家子弟。怪不得我总觉得他不像一般的有钱人那样浮夸,特别有范儿,特别有气质,举手投足就像个贵族。”
赵楠有点酸溜溜的:“没意思,说来说去都是说他多么优秀,我就不信世上有完美的男人。”
薄云微笑说:“他当然也有缺点,可是在情人眼里,自己喜欢的人就是完美的啊。”
赵楠痴痴地看着她,忘了还嘴,如果薄云喜欢他就好了,她也会这样无条件地崇拜自己。
再次骑车返回的时候,赵楠慢慢的,享受微风拂面。他虽然看不见身后的薄云,却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和淡淡的香气。她的气质就像人间四月天,万物复苏,百花盛开,天朗气清,美好的季节刚刚开始,恰到好处的暖。薄云吸引他的东西无法描述,不像打篮球,有规则可循。
她身上有种潜在的美的内核,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也许是气味,也许是皮肤的质感,也许是充满魅力的眼神。他相信荷尔蒙的力量,青Chun勃发的魅力,他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可惜,薄云喜欢的是宁致远,那种带着古龙水味的成熟男人的气息。
晚餐在紫云山一家高级会所,巨大的包厢里悬挂着水晶吊灯,灯光迷离,精致的生日蛋糕和各色酒水送上,六个人玩得不亦乐乎。薄云滴酒不沾,惦记宁致远一个人在屋里,九点多就提议散伙。司机已经来接他们,她带上给宁致远留的一份蛋糕,在别墅门口下车,挥手告别朋友们,带着满足而雀跃的心情跑回家。
宁致远不在客厅,她把蛋糕放到厨房,呼唤他的名字,没有回应,最终在书房找到他,他坐在书桌后面,背对着她,似乎在发呆。
“怎么啦?是不是我回来太晚,你生气了?”
他不说话。薄云走过去,捏他的肩膀,撒娇说:“我已经尽快回来了,一直惦记着你呢。你不是说晚上才揭晓送我的生日礼物吗?我盼了一整天呢?”
宁致远还是沉默,看着她,眼睛里是深不可测的冰湖。
她不得不继续猜:“你是不是因为赵楠而不高兴,他就是那样,说话不过脑子,他就是这样,有点傻有点二,我又不喜欢他,你别往心里去。”
宁致远叹息一声,从桌上一叠刚打印出来的文件里面拿起一张,薄云一看,呼吸停止。这不是她存在手机里的照片吗?从妈***遗物中找到的,她从前教孟琪雅弹钢琴的照片,宁致远哪里来的?
“你居然瞒着我?我撞见过你去孟家,琪雅说你是去要钱的,其实不是吧,你在调查一些事,关于你的身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母亲以前是琪雅的钢琴老师?”
薄云往后退,靠在墙上,浑身颤抖:“你哪里来的照片?你翻我的东西?还是查我的手机?这是我的秘密!”
“对,我是查你的手机!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你对我有所隐瞒?我有没有说过不要欺骗我!”宁致远大声说。
对,他下午在家无聊又憋闷,就用**翻看薄云手机里的通讯录、短信和电邮、文档。当他看见一个标注《妈妈遗物》的文件夹时,按捺不住打开,没想到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薄枫和孟琪雅的合照。薄枫年轻时的模样他在薄家看过相册,而琪雅幼年的样子,他当然一眼就能认出。而那些信件的扫描件更是触目惊心,薄枫从前和孟海涛有情事?她居然写怀孕的感受给孟海涛,难道,薄云是孟海涛的女儿?
薄云气急败坏,又不知如何发泄,抓起桌上那些打印出来的信件照片就往碎纸机里面塞。
“你怎么能翻我的东西呢!大坏蛋大坏蛋!”
宁致远抱住她:“你说实话,你到底和孟家有什么关系?”
薄云大吼:“我不知道,我也不想跟他们有关系!我讨厌你,讨厌你监视我调查我,连我的朋友都不放过!你太可怕了!”
她胡乱把所有纸张都塞进去,拔腿就往外跑,宁致远伸手去拉,俩人纠缠在一起,薄云摔倒,后脑勺磕在玻璃茶几的边沿上,砰一声巨响,她惨叫一声就倒下不动了。宁致远魂飞魄散,抱着她,声声唤她名字。
薄云只觉眼前一黑,天旋地转,眼泪涌出,全身发软。宁致远的声音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他的脸在她视线中变得模糊。然后好像是救护车的声音,有人来掰开她的眼睛,测她的心跳和脉搏,然后她的视线慢慢能够聚焦,有点恶心呕吐的感觉。
她气息微弱地说:“我没事……”
宁致远飞散的魂魄这才慢慢聚拢,眼睛都红了。抱着她:“还疼吗?”
“还有一点疼……”薄云说。
“医生,她有没有事?”
“不要紧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真的没问题吗?没有脑震荡?要不要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
“真没事,好好睡一觉,肿块过两天就会消失的。”
医生微笑着安抚,这个男人如此紧张打120,还以为磕破头血流成河,其实就是肿了个包而已,小情侣你侬我侬,小心肝一样抱着,他们都是多余的。
急救车开走了,宁致远把薄云抱去楼上,让她躺下,摸着她的脸说:“我很抱歉。”他揉着她后脑勺的肿块,低下头,吻她的额头,脸颊,在她唇上留恋不舍,贪婪地呼吸她的味道。
“我不是故意的,云。”
“不怪你。”
他坐在床边,一直抱着她,屋里很安静,她能听见宁致远扑通扑通的心跳。薄云口干舌燥,低声说:“我想喝水。”
宁致远下楼去拿水,看见放在厨房的蛋糕,生日快乐的“快乐”两个字还留在上面,他鼻子一酸,二十芳龄的生日,终究被他搞砸了。他把蛋糕放进冰箱,用托盘把矿泉水端上楼,扶着薄云喝了一点,清凉的水让她身心舒畅,后脑勺那个一跳一跳的肿块似乎都安分下去。她反手摸了一下,脸上居然浮现微笑:“撞傻了怎么办?二十年的书都白念了,你得养我一辈子。”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养你一辈子。”宁致远抱她入怀,恨不得揉进自己身体里。
薄云眼睛润湿,眼泪滑下来:“你真的好讨厌,从一开始认识,你就在监视吧?我不知道你用的什么方法,不管我在哪儿,你总能找到我。我交朋友,你一个个都要清楚人家查祖宗八代。现在变本加厉,连我的隐私你都要窥探……控制狂!”
“对,我就是想要知道你的一切,不能容忍你离开我,欺骗我。”
“我没有欺骗你。”
“那你手机里那些文件,为何从来不告诉我?你想弄清楚事实真相,很简单,我可以直接去找孟叔叔问清楚。”
“不要!”薄云挣脱他的怀抱,抓着他的胳膊,大声说。
“为什么不要?你怀疑的和我猜测难道不是同一件事吗?你很有可能是孟叔叔的女儿。”
“是私生女。”薄云纠正他。
宁致远沉默片刻:“那又如何?这么多年,你难道就没渴望过有一个父亲?眼下你离真相如此接近,为何不寻根究底?”
第四卷:云开 258、难舍难分
薄云冰凉的小手贴上宁致远的脸颊,温柔地说:“如果那个人不是孟叔叔,而是其他男人的话,我也许会去找他问清楚的,哪怕他是捡破烂的,或者酗酒、好赌……都没关系,我何尝不想知道爸爸是谁?我不是没上门去打听过,苏青阿姨和孟小姐的态度再明白不过了,孟家憎恨我母亲,讨厌我。我是他们完美家庭之外的不和谐音,眼中钉肉中刺。”
“我知道你去过,那一次我看见了。”宁致远说出那天所见所闻,以及孟琪雅的解释。
“她说我去讨钱?”薄云笑起来,怎么可能呢,她那时候虽然失去了六中的老房子,但账户里还有宁致远过去给的二十万,她还不至于去跟孟琪雅要钱花。
她叹口气:“说得也没错,那就是她们的恐慌。怕我证明了某些事,就会去刮风她们的财富和幸福。我虽不是那么想,难保人家不那么揣测我的动机。”
宁致远握住她的手:“所以,你不打算再问,哪怕你之后见过孟叔叔好几次,你都没开口问?”
“嗯,我连妈***名字都没提。”
宁致远沉吟,问:“你怕他不认你?”
“一点点,我害怕真相是不堪的往事。我可以假想他是我父亲,他很完美,温文尔雅,教我道理,招待我品茶。这就足够了,偶尔见到他,说说话。”
“仅此而已?”
“对。我当然反复思考过,当年妈妈写了那么多信,准备了我的照片,可最终还是没有寄出去。我想,她有她的顾虑,十八年来,她为了把我拉扯大,吃过很多苦头,常常为钱发愁,尽管如此,她从来没去找过孟家。这点我很确定,苏青阿姨的表情说明她连我母亲病重和去世都不知道。妈妈后来能写字母和我说话,她都一个字没提过谁是我爸爸,直到……”
宁致远想起最后那一幕,心疼得揪起来,抱住薄云,她抽泣了一会儿,渐渐平静下来:“总之,我和妈妈一样,有自尊心,不愿被别人看轻,以为我们贪图富贵。何况如今妈妈已经去世,再提旧事,又有何意义?”
“对你而言,意义重大,你失去母亲,孤身一人,难道不想和父亲相认?”
薄云在宁致远怀里仰头,痴痴地看着他:“我不是一个人,你在我身边啊,我依恋你,如依恋父亲和兄长。你是我的天和地,是温暖的依靠。我有你就够了,我不需要一个父亲,他是孟琪雅的爸爸,不是我的。”
宁致远长长地叹息一声,把灯熄灭,抱着薄云,她脸上还挂着泪,不知是因为撞得疼,还是累坏了,抽泣了一会儿,渐渐睡着。他睁眼到半夜,反反复复地想了许多。
早上两个人都睡过头,宁致远先起床收拾,唤薄云起来,看她后脑勺的伤势,似乎消肿了一点。
“还疼吗?”
“按着就疼,不去碰就好了。”薄云一边刷牙一边说。
宁致远脸上写满歉疚,在背后抱着她。
“我的生日礼物呢?”
薄云转过身去,笑嘻嘻地伸手,她想,宁致远肯定会给她准备点儿什么,也许是首饰,也许是书,或者小古董?
宁致远含笑说:“这次的礼物是延迟满足,二十岁生日,必须好好庆祝,等你放暑假我带你环游欧洲,机票和酒店都弄好了,为期三个月的申根签证,第一站是巴黎,之后看你想往北欧还是南欧去,北欧的话我们去丹麦和瑞典,或者往南一直走到希腊。往东可以去维也纳欣赏音乐会,到布拉格住几天……”
薄云高兴地蹦起来,把昨晚的不快抛之脑后,搂住宁致远的脖子,像考拉一样双腿挂到他腰上:“太棒啦!”
宁致远抱着她,亲她红扑扑的脸颊:“那你这学期还是得努力,成绩要维持水平,把赴美交流生的名额顺利拿下,这样……大三你就会在纽约啦!到了那里你就会轻松一些,没有那些无聊的人对你指指点点。”
薄云开心极了,过了这个夏天,她整个人生都会不一样!哦,不,应该说,从遇到宁致远的那一天开始,一切都已经翻开新的篇章。
早饭后,薄云翻出冰箱里的蛋糕,这一块是她特地给宁致远留着的,本想昨夜回家和他一起享用,谁知……她讨厌吵架,生活如果能一直像蛋糕这样甜蜜才好呢。她把蛋糕端到桌上:“你要不要吃?虽然不新鲜了。”
他火辣辣的眼神盯着她,其实,他比较想吃她,而不是甜腻腻软乎乎的蛋糕。他嘴角勾起来,铁臂揽住她的细腰往身上带,俯身在她颈窝,轻声说:“我只对你身上那两团草莓蛋糕感兴趣。”
薄云羞得猛掐他,大灰狼!她不理他,拿起小银匙,懒得用碟子,就着蛋糕盒子挖一大块蛋糕吃,争吵太消耗能量,她需要卡路里!真的好甜,一层一层的巧克力和Nai油堆砌,她吃得欲罢不能,片刻消耗大半,宁致远两眼放光,抓住她的手,一口香掉勺子里一大块蛋糕。
“喂我!”一向冷酷的他突然撒娇,薄云背上一阵哆嗦,好不习惯!
她眼珠子咕噜噜转,手在蛋糕上一抹,就往他脸上挥,反正所剩无几,不如玩游戏吧!宁致远眼疾手快,头一偏就躲开,大掌轻巧地钳住她纤细的手腕,露出狰狞的笑容:“想玩?就怕你吃不消。”
他用手挖了一块Nai油,作势要抹到她脸上去,她笑着躲避,结果全糊在头发上。
“哎哎哎……讨厌!”她娇嗔。
“你先开始的哦!”
她沾满雪白Nai油的手就在他眼前,他突然一口含住她的纤纤玉指,挨个舔吮上面的Nai油,脸上表情无比陶醉。
“啊,不要啊!”一阵酥麻传来,薄云着急地想抽回手,他干脆双手握住,好似品尝最美味的食物一样,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细细吻弄,连指缝都不放过,嘴里发出忘我的低吟,唇舌湿润,啧啧作响,她羞得快爆炸。舔干净了,他才松开,舌头轻轻扫一扫嘴角,暧昧地凝视她,她好似被电殛,浑身汗毛都竖起来。宁致远是俊美无双的野兽,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吃掉!
她端起烂乎乎的蛋糕要去厨房扔掉,他从背后一把抱起她。
“身上脏了,一起去洗澡吧,昨晚我们都没洗。”
“不要……”
“哦,小脏鬼,我要拿刷子把你全身上下刷一遍哦!”
她死命挣扎,还是被他扛到浴室去,宁致远才不会放过她呢,她手指上还黏糊糊的,头发上沾了Nai油,不好好洗干净怎么行!她被三下五除二扒光,软弱无力的小粉拳哪里抵得过精壮有力的胳膊。尤其是她一开口抗议,他就扣住她的脑袋,像人工呼吸一样给她来个湿吻,哦不,他不是在给她氧气,而是攫取她的生命力,她的理智和力气一点点被抽走。
宁致远是个老练的男人,三两下就让薄云瘫倒在怀里,热水沐浴之中,暧昧的气氛不断升温。他眷恋不已地吮她娇嫩的唇瓣,时而轻咬,时而以舌尖勾引她的回应,这是比任何Nai油都香甜的味道。他的吻嚣张跋扈,而嗓音却低迷Xing感,他贴在她唇角,低喃:“我们以后都不吵架,一直好好的,行吗?”
薄云睁开眼睛:“那你以后不许监视我,不许偷看我的隐私。”
这个不行!
“云,我做不到,就算你生气,我还是会一刻不停地洒下天罗地网,把你牢牢看护起来。”
薄云瞪大眼睛:“你死Xing不改!”
他的声音满满的都是温情:“我怕你受伤害……一切都是为了你。”
薄云扑上去,咬他的肩膀:“我就知道那手机有蹊跷,不止手机吧,我关机了你照样能找到我!快老实交代,你用了什么法子监视我!”
宁致远怎么肯说,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闭嘴!下一波更热辣的拥吻席卷而上,薄云在浴缸里扑腾了几下就毫无招架之力,手脚瘫软。他的索吻极度刺激,唇舌纠缠,不留一丝空隙。他结实的肌肉贲张,身上散发出荷尔蒙的野Xing气息。他好饿,大手在她的背上慢慢滑动,一点一点地撩动她的需求。
渐渐地,薄云眼神迷离,失魂落魄。就在此时此地,两具身体交缠,交付出彼此的灵魂。
薄云浑身无力地躺在沙发上,后脑勺还在隐隐作痛,她抱着一个羽绒枕头,闷闷地说:“冰山大人,你要把我玩坏了。”
“今天周日。”
“我要回学校那边去。”
“明天早上再送你回去。”
“干嘛?”
宁致远贴上去,咬她的丰润的耳垂:“别墅这边比较清静,隔音效果好,我们即使动静大些也没关系。”
薄云羞臊难当,拿脚去踢他,被抓住脚踝,贴在胸膛上挠痒痒,玩个不亦乐乎。
第四卷:云开 259、宝贵一课
两个人正纠缠得难舍难分,宁致远的手机响起来,他把薄云小小的头按在怀里,任由她抗议挣扎。
“乖别闹,让我接个电话。”
薄云安静下来,贴在他身上,体温滚烫,胸膛厚实,她忍不住软绵绵地抱着他的腰,捏他,肌肉坚硬,好似铁板一块。
“琪雅,找我有事?”
孟琪雅在那边娇笑:“没事就不能找你?”
宁致远笑道:“现在有麦克为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哪里需要我做牛做马,突然召唤我,必然是有大事。”
孟琪雅吐一口烟圈:“今时不同往日,我难道不能改邪归正吗?无他,艺廊新搞到一批古玩,良莠不齐,正在清理检点,你若有兴趣来看一看,有相中的,现在下手比较实惠,否则等我放出去拍卖你就要多花钞票啦。”
“哦,原来是叫我上你那儿花钱,那我马上来,要带一箱子现金吗?收人民币、美金、还是欧元?”宁致远这会儿心情不错,跟孟琪雅开玩笑。
孟琪雅也不跟他客气:“带上你的支票簿,还有薄云。”
电话贴得很近,薄云几乎都能听见二人的对话,她忙摇头示意不去,宁致远一指按在她唇上,让她乖乖的。
“你想见她?”
“上次在博物馆看她一门心思钻研,她既然有心要学学这些鉴赏的知识,就让她来摸一摸瞧一瞧,上手体验一下。”
宁致远感到意外:“你对她真不错,真让我受宠若惊。”
孟琪雅娇懒地叹一声:“我可不是为她,是为了你,她若胸无点墨,言谈粗鄙,怎么好意思带出去见人?你总不能一辈子把她圈养在紫云山上。”
二人聊了一会儿,约好午饭后就去艺廊。
薄云坐起来,理一理头发:“真要跟你去见孟小姐?”
“你是害怕她,还是讨厌她?”
薄云微笑:“我在她面前已经不会战战兢兢了,但是,我担心她还是讨厌我,眼不见心不烦,我何苦送上门去,让她不痛快。”
“有我呢,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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