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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宠名门:冷清总裁小嫩妻-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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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下子就柔软下来,这可是宁家的血脉啊!

    围绕着薄云怀孕的讨论,使得气氛一下子缓和,苏青拉着薄云坐下,细细询问她这些日子在外面吃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有没有按时吃维生素片。薄云一一回答,苏青听见宁致远把她照顾得很好,心头大石才落下。

    苏青对薄云的心态很复杂,一方面一想到她是薄枫的女儿,就如鲠在喉。另一方面,薄云冒着流产的危险也要救孟琪雅,她的宝贝女儿,这份恩情她不得不感激。为了宝贝女儿琪雅的命,她必须得巴结薄云,还得照顾好她,她健康,琪雅才会平安。

    薄云和宁致远去看孟琪雅,和她说了会儿话,一大家人一起去餐厅吃饭。

    宁致远替薄云点餐——Nai油蘑菇浓汤、烤羊排、蔬菜沙拉、一块覆盆子蛋糕。

    珍妮看薄云吃得津津有味,笑问:“你还能吃肉?”

    “以前爱吃素食,谁知怀孕以后反而胃口大开,特别想吃肉。”薄云老实回答。

    苏青笑说:“能吃是福,有的孕妇害喜,什么都吃不下,那才惨。”

    一起走回酒店,珍妮一路拉着薄云,问她饮食起居。

    “你有没有妊娠反应?”

    薄云摇头:“毫无异样,我吃得好睡得好,不吐,也不晕。”

    “真是幸运,我从前怀致远的时候,吐得昏天暗地,每天一闻到食物的味道,就冲去厕所。年轻就是好啊!”珍妮说。

    薄云很不好意思:“我可能是神经麻痹吧,一点感觉都没有。”

    “很快你就会有感觉了,相信我。”珍妮很和蔼,摸摸薄云平坦的小腹。

    晚上,宁毅仁找儿子密谈,薄云独自在酒店房间,脱掉衣服,在镜子前面左右端详。她真的无法相信体内正在孕育一个小生命,现在她的肚子还是一马平川,腰肢纤细,只是皮肤更有光泽,这是度假的功劳,还是拜怀孕所赐?

    宁致远坐在父母对面,珍妮不欲为难儿子,闲闲地玩指甲,一言不发。

    “薄云大学都还没念完,你怎么能让她怀孕?太不负责了!从前你在外面那些风流债,你能收拾烂摊子,我便睁一眼闭一眼,如今倒好,搞出条人命来!”宁毅仁很生气。

    宁致远垂着头,洗耳恭听,他虽然是个大男人,可是在父母面前一向孝顺。

    “爸,真的是意外,我也不想这样。”

    “现在情况很棘手,她有孕在身,很难应付抽取造血干细胞这种手术,一旦流产,可能对她造成很大伤害,你明白吗?”

    “我知道,但琪雅的病不能再拖延,等不及寻找其他匹配的供体。如今病势凶猛,骑虎难下,只能冒险一试。”

    宁毅仁想一想,问:“捐血这事,是薄云自己同意的,还是你求她的?”

    “她自愿的。”

    珍妮终于忍不住问:“我们到了苏黎世才听说,薄云是你孟叔叔的女儿?”

    宁致远点点头。

    宁毅仁追问:“我怎么听苏青说,你跟薄云早就知道实情,到孟家去了好几次,却瞒得密不透风?”

    宁致远小心翼翼地说:“关于薄云的身世,我想,只有她本人有权决定是否认父,我就算知情,也不能违背她的意思。”

    “就是说,假如不是因为琪雅得白血病,找薄云验血配型,你俩打算瞒着孟家一辈子?”

    宁致远惴惴不安:“有可能。”

    宁毅仁长叹一声,站起来,在屋里踱步。珍妮试图缓和父子之间的紧张气氛,轻柔地对丈夫说:“小云这姑娘我很中意,心地善良,单纯可爱。你看这事儿,换了别人,哪肯轻易做出这么大牺牲?何况还是在这么错综复杂的血缘关系之下。她不想说就是不想从孟家得什么好处,这种态度我觉得倒是该赞许,而不是责备。说到底,这是海涛和苏青的家事,咱们不好说什么。”

    宁毅仁也没个主意,挥挥手打发宁致远离开,一夜长吁短叹。

第五卷:破晓 284、生死交战

    不想面对的还是得硬着头皮面对,到了做手术这一日,两家人凑在一起吃早饭,心情都有些紧张,但每个人都努力打起精神来。珍妮特地穿上薄云给她手钩的开衫,当面夸赞一番。

    苏青亲手给薄云端来牛Nai和面包,让她多吃一点。薄云是琪雅的救命稻草,她这个当***,哪怕给薄云做牛做马都甘愿。

    薄云被推进手术室,她脸色苍白,手心冒汗,宁致远捧着她的脸,吻她的额头:“我们都外面陪着你,别害怕。”

    这是第一次手术,医生从薄云体内抽取了骨髓干细胞。麻醉的效果渐渐消退之后,她只觉痛不欲生。宁致远看她一声不吭躺在那里,手和脚却都在微微发抖,恨不能替她承受。

    他抚摸她的脸,跟她说话,试图让她放轻松一些。孟海涛走进来。

    “我能单独跟小云聊聊吗?”

    “当然可以。”宁致远怎么能拒绝,孟海涛毕竟是薄云的生父。

    薄云眼巴巴地看着宁致远离开,伸出手想挽留。

    “我出去给你买几本有意思的杂志翻翻看,免得你闷得慌,很快回来。”宁致远安抚她。

    孟海涛在病床前坐下,沉默一会儿,开口第一句却是:“明天还有一次时间更长的手术,如果你真的承受不了痛苦,你随时可以要求中止,没人会责备你。”

    薄云不看孟海涛,低声说:“我既然答应,就不会半途而废。”

    孟海涛眼角润湿:“你不愧是薄枫的女儿,重情重义。”

    薄云露出凄楚的微笑:“你跟我妈妈在一起不过是露水情缘吧,不必因为她死了,就这样抬举她,受不起。”

    “不,小云。过去的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但请你相信,我和你母亲确确实实相爱过。她是个好女人,我一辈子忘不了她。”

    薄云想起宁致远对记者说过的话——不过是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如此而已。如果抛却世俗**的非议,母亲和孟海涛之间应该有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她宁愿相信这个版本,而不是更为可耻的“小三破坏他人家庭”的剧情。

    “妈妈终身未婚,一辈子为了生计Cao心劳累,她病得很重,瘫痪在床一整年,最后死得很惨,憔悴得不Cheng人形。”薄云终于说出她心中的伤痛。

    孟海涛掩面,声音凄楚:“是我的错,如果我早知道她怀了你,我会让她生活得更好。过阵子回中国之后,我会去拜祭她。”

    “人死不能复生,说这些无益。幸好你没看见她临终前的样子,她再也不是你记忆中妩媚多姿的薄枫。”

    “你母亲不在了,我会好好照顾你,让她在天之灵安息。”

    薄云固执地不肯接受:“我已是成年人,会照顾好自己,不劳费心。”

    孟海涛看她疼得厉害,试图去握她的手,冰凉柔软的小手,她抽回去,缩进被子里,闭上眼睛。

    孟海涛长叹一声,起身离开,他站在门口,说:“我爱过你母亲,刻骨铭心。现在,我会像一个父亲那样全心全意爱你,即使你不爱我。”

    薄云拉高被子,躲在被窝里面抽泣。宁致远回来,拉开被子,看她泪流满面,抱紧她。

    “致远,你明天陪我好不好?我觉得好无助,真的好痛!”

    “好,我陪你!”

    宁致远求了医生许久,薄云年纪小,又有身孕,他必须陪同在侧。医生犹豫再三,终于答应。

    第二天的手术更加煎熬,宁致远接受全身灭菌,穿上防护服,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被允许进入手术室,薄云躺在手术台上,珍贵的造血干细胞伴随着鲜红的血液从她的血管中缓缓抽出,经过离心机提取干细胞后,又从另一个胳膊送回体内。这一过程,一直要持续两个小时。

    她疼得浑身冒汗,手一直在发抖,她不喊疼,可是在场的人都明白这个过程有多煎熬。宁致远心如刀绞,却无能无力。

    “致远,跟我说点什么吧,随便什么都好。”她想转移注意力。

    宁致远喉咙堵得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致远,背《圣经》给我听,就是你最爱的那一篇。”

    宁致远垂下头,跪在病床边,双手合十,低声诵祷。

    ……

    我知道怎样处卑贱,也知道怎样处丰富,或饱足、或饥饿、或有余、或缺乏,随事随在,我都得了秘诀。

    我本害怕孤单,直到我学会了如何爱自己。

    我本害怕失败,直到我体会了如果不尝试则只有一败涂地。

    我本害怕人言可畏,直到我学会了不管如何努力,人们总会对我有意见。

    我本害怕遭遇拒绝,直到我学会了建立自信。

    我本害怕痛苦,直到我学会了这乃是成长的必经之路。

    我本害怕死亡,直到我了解它并不是终点,而是另一个起点。

    我本害怕命运,直到我了解我有能力改变生活。

    我本害怕去爱,直到我的心灵被触动。

    我本害怕长大,直到我智慧增长。

    我本害怕恋爱,直到我知道有一个人可以和我相知相守此生不逾。

    我本害怕过往,直到我体会到它无法再伤害我。

    我本害怕改变,直到我看到了毛虫蜕变成蝴蝶。

    ……

    宁致远以英语背诵,在场的医生护士耳闻目睹,无不动容,个个眼眶润湿。医生走出来,守候在外的家属都焦急地站起来:“情况怎么样?”

    “目前为止一切正常,我们需要的造血干细胞已经抽取结束,薄小姐还需要躺几个小时静养。她虽然年幼,但非常坚强,我深表钦佩。”

    护士们整理房间的手术仪器,准备把薄云送往病房休息,薄云突然感到身体异样,不好意思叫护士,低声用中文呼唤宁致远:“我肚子有点疼,你能不能看看,我是不是小便了,腿间好湿。”

    宁致远掀开被单看了一眼,魂飞魄散,冲出来大呼:“医生,她在流血!”

    所有人都惊呆,试图跟进去,护士挡在门口。医生一看这个情况,马上召唤妇科医生前来。他们在门外听见薄云撕心裂肺的哭喊:“致远,我是不是流产了?我要宝宝,我要宝宝!”

    妇科医生赶来,把宁致远也一并推出房间。他的眼泪涌出,猛捶墙壁,麦克过去抱住他。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致远……”

    所有人的心都悬到嗓子眼,祈祷薄云千万不要出事,每一秒钟都是漫长的煎熬。

    妇科医生出来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请各位稍安勿躁,我们已经给薄小姐用了安胎和镇定的药物,她现在需要的是充足的休息,她身体健康,而且还很年轻,我们要相信她能挺过来。”

    “胎儿状况怎么样?”

    “有先兆流产的状况,但不至于太严重,需要留院观察一阵子,最好卧床休息,直到胎儿稳定。”

    孟琪雅听说薄云的情况,长叹一声,对父母说:“最好保得住孩子,否则致远要心碎了。”

    苏青握着她的手:“琪雅,老天爷会保佑我们一家人的。你会好起来,薄云会母子平安。”

    “妈妈,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们尽人事,听天命。”

    孟海涛痛苦地闭上眼睛,但愿如此!如果做了这么多努力,最后孟琪雅还是病重不治,而薄云失去胎儿,那就是天崩地裂,生不如死。

    麦克一直守在孟琪雅身边,她很快就要接受骨髓移植,他无时无刻不在祈祷她能早日康复。

    薄云睡了个长长的觉,梦见母亲,文浩然,顾情……大学里的很多人,还有宁致远。她梦见宝宝在奔跑,她在后面追,孩子银铃般的笑声越来越远,她怎么都追不上,急得一头汗,挣扎着。

    “云,云,醒醒,你做噩梦了……”她感到一只温暖的手按在她额头上。

    她睁开眼睛之后,看见一屋子的人,除了麦克都在。宁致远关切地坐在床边,替她抹去一头冷汗。

    “云,你感觉怎么样?”

    薄云试图坐起来,苏青忙说:“躺着,千万别动。”她把病床稍微摇起来,让薄云的视线可以和其他人略微平行。

    她抓住宁致远的手,急问:“宝宝呢?”

    “宝宝还在肚子里乖乖待着呢,放心。它也很坚强,和妈妈一样。”

    宁致远微笑着安抚,这个时候,他必须表现得积极,不能让薄云担忧。薄云摸着小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苏青说:“手术很顺利,接下来你需要好好保养身体。我们都会陪着你的。”

    “不用这么兴师动众,尤其是宁叔叔和珍妮阿姨,你们在纽约还有很多事吧?”

    珍妮柔声说:“现在还有什么事比你的事更重要呢?你不要担心我们,就安心养胎吧,什么都别想,吃好睡好。”

    宁致远吻她的手指,摩挲她的胳膊,这么瘦,却被抽了那么多血,她是在用自己和胎儿的生命去挽救孟琪雅。他不知如何传达心中的感激,他明白,薄云冒这么大的险,都是为了他。

    医生示意他们让病人好好休息,众人这才依依不舍退出,孟海涛留在最后一个,他取下手上的小叶紫檀佛珠,塞在薄云手里:“心烦气躁的时候,就试着盘玩佛珠,有助于你平复情绪。”

    薄云来不及拒绝,看见手里这一串佛珠,认得这是孟海涛每日佩戴在腕上的,108颗小叶紫檀,年深岁久,已然如珠如玉,光泽温润,搭配的蜜蜡和银佛塔都磨出岁月的痕迹。她从未把玩过这种东西,却好似天生就会一般,顺着佛头开始数珠,心里念的不是佛号,而是母亲、宁致远、还有腹中的孩子,她闭上眼睛,陷入一片宁静的黑暗之海。

第五卷:破晓 285、改天换地

    苏黎世这家医院不提倡家属没日没夜围在病床旁,要让病人安静。因此这些日子两家人除了一定的探视时间,其余时间都在外活动。

    宁毅仁关心宁致远在公司的事,问道:“眼下你和麦克双双缺席,公司的事怎么办?”

    “爸爸,薄云还躺在病床上,我不能在这个时候抽身,何况我也没有心思去Cao心。”

    麦克想,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他作为CFO,心急火燎跑到苏黎世,撂下公司的事,实在说不过去,他勇敢担负责任:“是我不好,致远这个夏天休假是早安排好的,我本来应该扛大梁,等明天琪雅做完手术我就飞回N市。”

    宁致远想一想说:“我也一起回去,小云这个状况,最起码要躺两周安胎,我抓紧时间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妥当再飞回来陪她,否则蜡烛两头烧总不是办法。”

    孟海涛说:“你们去吧,这里还有我们照应,放心。”

    听见宁致远要回国去,薄云抓着他的手,泪眼汪汪。此时她只觉孤单无助,不愿宁致远离开。

    宁致远抚摸她的脸颊:“我快去快回,把公司的事安排妥当马上就回来陪你,好不好?”

    薄云知道宁致远的事业心强,不敢强留,只得放他走。

    孟琪雅做完手术继续留院治疗,而薄云每日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薄云身体状况恢复得还算快,每天可以散步半小时,慢慢走。苏青常常把薄云带到孟琪雅的病房,两家人在一起说话,孟琪雅精神好的时候,她们还能聊一会儿。

    这天中午,薄云和孟琪雅在病房里吃护士送来的午饭,孟氏夫妇和宁家二位自去餐厅觅食。

    二人默默无语地用餐,薄云主动打破冷场:“这个沙拉超级难吃,厨子居然能想出来这种奇葩的组合——白煮鸡胸肉拌柳橙?还加这种黏糊糊的蛋黄酱……我能说这是暗黑料理吗?”

    孟琪雅噗嗤一笑:“你很快就可以出院,不必吃这种可怕的食物,我恐怕还有好几个月要熬,每日忍受这些恐怖的营养餐。”

    “希望你能早日康复。”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天知道。”

    二人吃完,孟琪雅擦擦嘴角,状似无意,平静地说:“谢谢你。医生说你的造血干细胞在我体内融合得很好,没有出现排异反应,情况很乐观。”

    薄云愣了一愣,也做出很酷的样子:“你不用谢我,我是为了致远的眼泪,不能见死不救。”

    孟琪雅转头看她,薄云虽然怀孕期间胃口很好,但人一点儿没见长胖,尖尖的下巴和脖子的线条仍然精致得有如洋娃娃,一捏就碎。养在室内一阵子,皮肤白得晶莹剔透,能清楚看见太阳Xue那边蓝色的血管。

    “你是真的很爱致远,才会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薄云双颊绯红,搅着小碗里最后一点酸Nai:“致远也为我做出很多牺牲,金钱、时间、名誉。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不过是尽力回报一二。”

    孟琪雅微笑,一物降一物,宁致远一世精明,居然败在这个傻姑娘手里。哦,不,她是她的妹妹,割不断的血缘关系。

    薄云瞥见孟琪雅左手无名指戴着闪耀的钻戒,忍不住问:“你订婚了?”

    “嗯。”

    “跟麦克?”

    “还能有谁?我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还愿意死心塌地娶我的,眼下也就是那个大笨蛋麦克。”孟琪雅眼角眉梢流露出一丝甜蜜。

    薄云不由得有些艳羡,把那华丽璀璨的大钻戒用力看几眼,女人最得意的时刻就是被求婚吧。

    “麦克很优秀,和你很般配。”薄云由衷夸赞。

    “嗯,他不算十全十美,所以第一次求婚我没答应,他第二次下跪,我一时心软无法拒绝,如今想后悔也来不及啦。”孟琪雅兴致好,便多说两句。

    薄云心想,女王就是女王,哪怕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还是有让男人卑躬屈膝的魅力。哎……自叹不如。

    宁致远和麦克回到N市,倒过时差之后就马不停蹄投入工作。雷厉风行的总裁在召集管理层会议时,做出惊人决定——将原来快客集团公司的CEO调去即将开幕的数码商城高科技体验中心那个项目当执行总裁,年薪虽然不变,但明升暗降。而当了两年私人助理的李昊一飞冲天,坐上集团CEO的位置。

    公司上下一片哗然,这番变动不吝于大地震。老员工知道李昊这个人是最早几位跟着宁致远从美国到N市开创事业的功臣元老,但新员工对李昊的印象却只是停留在“助理”这个模糊的概念上,他很低调,低调得仿佛宁致远背后的影子,甚少和下面的职能部门直接接触。

    然而宁致远做出如此大胆的决策,公司上下无人敢置喙。快客名义上虽是股份制公司,实际上八成股份都握在宁致远一人手里,其余创始人手中的股份可以随时变钱,却没有话语权,谁也奈何不了总裁的意见,宁致远是名副其实的只手遮天。

    李昊按兵不动,脸上波澜不惊,这件事他和宁致远私下早已达成默契,只是时间早晚的事。在宁致远的办公室,两个男人密谈。

    “宁总,没想到这么快做人事调动,我以为至少还会给我半年时间缓冲。”

    “你在人事部门不是已经做了一些整顿吗?我觉得你已经准备充分。”宁致远淡淡地说。

    李昊问:“是不是有突发情况?不妨直言,我看麦克的工作状态也不如从前,他这两天时常晃神。”

    宁致远微笑:“其实我也常走神,我跟他都心不在焉,心里有牵挂的人。”

    正说着,麦克敲门进来。

    “哟,正好,我们三个凑在一起。”麦克大大咧咧在二人中间坐下。

    “麦克,你找我何事?”

    “我想跟你讨论一下我的工作时间安排。我愿意周末加班,每个月挪出一周完整的假期。”

    宁致远看一眼李昊,对麦克说:“你好像应该跟新任的CEO商量一下。”

    麦克看看李昊,露出笑容:“CEO不会不同意,因为致远会休超级长假,相比之下我能保证工作时间,已算非常敬业。”

    宁致远顺势说:“对,我的时间也要重新调整,麦克是每个月休一周,而我从现在开始,每个月只回N市一周,其他时间只能通过远程会议来办公。”

    李昊只觉千斤重担压下来,哀嚎一声:“你们俩是想整死我吗?原来让我当CEO是假,叫我把你们俩的工作扛下来是真,我抗议!”

    宁致远大笑,胳膊肘顶李昊一下:“你无牵无挂,单身贵族,正是做牛做马的好人选。”

    “你们俩肯定有情况,若是不跟我说实话,休想我同意你们这种自私的决定!”李昊问。

    麦克和宁致远对视一眼。

    麦克絮絮叨叨:“我跟孟琪雅订婚了,她身体欠佳,在苏黎世养病,我这个未婚夫怎么能不常常去照顾一下呢?她会想我的,我也很牵挂她。”

    宁致远的话分外简洁:“薄云怀孕了。”

    李昊傻了三秒钟,站起来,连蹦出几句“ohmygod”,表达他无法抑制的震惊。他在屋里踱步,眉头紧锁,长长地叹一口气:“你们俩叫我说什么好?爱美人不爱江山?说好的远大目标呢?说好的要把快客做到美国上市呢?”

    “当然同舟共济,再接再厉。眼下靠你掌舵,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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