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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古穿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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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槿是突然间想通了,连阴曹地府都随着时代变了,她又何必执拗于从前,有些演员都把床戏演的不亦乐乎,只是亲下嘴,有什么呀。
  再说了,她和炎彧也没什么关系,介意个毛线!
  木槿心情舒畅了,坐在藤椅上晃着二郎腿,喝茶水,手里托个平板,对电影里的人评头论足,当然借从新八百个胆子也不敢给她看炎彧演的电影了。
  炎彧那叫一个郁闷,他一边拍戏还一边在心里琢磨,待会儿怎么跟木槿解释,可人家现在根本没事儿了,他就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分量太轻了。
  拍完最后一场,卸完妆,换好衣服,三人一起上了保姆车。
  从新坐副驾,炎彧坐中排,木槿暗搓搓地坐到了后面,炎彧很想抓她过来,便扭过身子,盯着她看。
  木槿转头看风景,可那道目光太炽烈,只好转了过来,冲他嫣然一笑,“有事?”
  “旅馆的地址。”
  木槿报了串地址,炎彧转告司机,一回身坐在了后排——木槿身边。
  木槿顿住,悄悄朝旁边挪。
  炎彧的身体朝她倾,挤的她没有地方可挪。
  木槿的脸红红的,瞪着他。
  炎彧勾起唇角笑,意思是有本事你继续挪啊,他抬起手在她的头上发泄似得重重揉了几下,她那么服帖的头发愣是给揉毛了。
  “不准躲我。”炎彧的声音本就低沉有磁性,再故意压低了跟低音炮似得,性感迷人。短短的四个字就让木槿脸红心跳,她很想推开他,却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只能任由他离自己越来越近。
  “电影里的我不是我,是剧中的人物,亲吻也是剧情需要,跟我本人的感情没有任何关系,我以后尽量不拍亲密的戏。”
  “你你不用跟我说,我我明白。”
  “你明白?”
  “是啊,连勾魂的鬼差都穿西装打领带了,时代在变吗,人的思想也在变,女人不再三从四德,男人也不再纳妾,一夫一妻,讲究自由恋爱,也不用从一而终,合则一起,不合则分嘛。”
  她开始说的时候炎彧的脸上还有笑意,说到后面,炎彧的脸彻底阴了,“不,还是要从一而终,不能随便分。”
  “为什么?”
  “因为因为……反正你记住就行了,不能随便分开。”炎彧觉得自己这样忽悠小姑娘太不应该,可他的老脸连红都不红,还继续不要脸的引诱,“如果你爱一个人是不是想跟他一辈子在一起不分开?”
  木槿懵懂的点头。
  “两个相爱的人有的时候会因为误会或者其他原因而分开,这些做法都是不对的,万一误会解开的时候你因为一时冲动嫁给了别人,是不是会后悔、难过?”
  木槿又懵懂的点头。
  “所以……”炎彧握住木槿的手,“不能轻易分开。”
  木槿哦了声,抽回手。
  坐在副驾的从新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他因为有这样的老板而汗颜,幸好老板一直守身如玉,要不然得忽悠多少姑娘啊。


第42章 情话暴击(入V万字更新)
  旅馆的前台在打瞌睡; 这里不比大酒店; 前台有的时候就是老板本人,或者老板的亲戚; 管理松懈。
  从新敲桌子,问:“有一对姓陈的夫妻住这里吧?”
  “302。”前台只睁开眼睛瞄了他一眼; 又闭上了。
  木槿转身上楼; 炎彧跟在后头,再后面是从新; 到了302,木槿抬手敲门,炎彧让从新在外面等。
  开门的是陈母,一看到木槿,激动地拉她进来,“姑娘你总算来了。”
  “有点事耽搁了。”
  陈母瞧见她身后的炎彧怔了下,“你是?”
  “我叫炎彧,炎忠生是我爷爷。”
  “呀,你好你好; 快请坐; 太乱了; 让你笑话。”陈母赶紧换上客气的笑脸,把床上的杂物推到一边,露出一大片空位——他们住的是标准间,没有椅子,只能坐床上。
  陈父也立刻站起来; 给炎彧倒茶。
  “不用这么客气,我只是来看看。”炎彧和木槿都没有坐,炎彧自小受的教育便是不能随便坐到人家的床上,这是极其不礼貌的。而木槿从古代来,思想陈旧,更是不肯坐床上。
  炎彧给木槿使眼色,意思是赶紧的,免得双方尴尬。
  木槿道:“油纸伞呢?”
  陈母赶紧拿出来,双手捧着,十分郑重。
  木槿接过来,解开绑着的红绳,打开伞,陈田的魂魄立刻从油纸伞里出来,他面朝陈母,跪在地上。
  陈母一介凡人,看不到魂魄,十分着急,“姑娘,我儿子来了吗?”
  “来了,就在你面前。”
  “小田,小田。”陈母像盲人一样摸索。
  陈田跪行过去,想扶住母亲,双手却从她的手上滑过,阴阳两隔,他根本无法触碰到母亲。
  不禁伤心起来,后悔当初自己的混蛋行径,若他一心孝敬父母,认真做事,也不会离开公司,来到剧组,哪怕他跟三水他们似得好好收着符纸,也不会被鬼夺去性命。
  陈田掩面痛哭,这一生与父母的缘分已经尽了。他转头见到父亲,心一横,上了陈父的身,木槿根本没来得及阻拦。
  陈父的脚后跟立刻踮了起来,说话的声音也不是他的了,“妈。”
  陈母骇然地望着丈夫,“你你你……”
  “妈,我是小田。”“陈父”扑到陈母怀里一阵痛哭,“儿子死的好惨啊。”
  陈母自是知道,儿子的头被鬼硬生生扯断,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若是人杀的尚可以偿命,鬼杀的如何偿命?!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陈母一把拉住木槿的手,“姑娘,求你帮帮我,我要去阴曹地府告状,要杀我儿子的鬼再死一次!”
  可那连体鬼已经被收在了串珠里,阎君想管也管不到了。
  “我只是带陈田来见你们,其他的事恕我无能为力。”
  “姑娘,我求你,求求你了!”陈母作势要下跪,木槿一把扶住,陈母使出浑身的力气竟不能下移分毫,不禁惊骇。
  木槿笑笑,“我的事情已经做完,剩下的,我真的不能帮你。”她看一眼“陈父”,“你尽快去阴间,不要在人世滞留,之前你一直在我的油纸伞里,鬼差没有办法,一旦出来,他们就会带你去阴曹审判。”
  “陈父”摇头,“我不去阴间,我要留在父母身边。”
  木槿冷冷瞥他一眼,猝不及防的一滴指血溅在陈父的额间,逼出了陈田的魂魄。
  陈田怒目而视,又忌惮木槿的实力,不敢上前。
  陡然间刮起一阵阴风,木槿沉声道:“他们来了。”
  两个身着黑西装黑衬衣黑领带的鬼差出现在房间里,其中一个撩了下头发,“怎么又是你?”
  “真是巧啊,两位……死神。”木槿重重咬了死神两个字,勾起唇角,古怪地一笑。
  撩头发的鬼差哼了声,“我叫不应,他叫无回,以后别阴阳怪气的。”不应看出木槿是道士了,以后免不了打交道,听到她叫他死神,心里膈应的慌。
  “不应,无回,名字起的好,我叫木槿,以后阳间有什么事两位可以找我。”
  “我们在阳间能有什么事。”不应撇嘴,意思是用不着她。
  无回冷冰冰地道:“你欠判官的五千块钱,可让她烧纸钱给你。”
  “住口!判官出老千,不算!”
  “明知道他是千王还跟他赌钱,蠢。”
  “无回,你给我住口!”
  “好,你自己干活。”话落,无回就不见了。
  不应气得咬牙,“你给我等着!”他去抓陈田,谁知道陈田再次进入陈父的身体,可惜一秒钟不到又被逼出,转而去找炎彧,炎彧身上有符进不去,一下子扑到了陈母身上。
  不应这回气的牙都顾不上咬了,指着木槿骂,“你怎么袖手旁观?!任由鬼魂上身,妄为道士!”
  木槿耸耸肩,“我还以为你能搞定呢,阴间的鬼差竟然这么弱了。”
  不应气恼,从耳朵里抽出一根狼牙棒,朝着陈母的身体使劲一挥,陈田的魂魄便被打了出来,接着第二棒当头落下,将陈田的脑袋生生打了下来。
  幸好陈母看不见,不然非吓晕过去不可。
  不应抽出锁链,将陈田锁住,得意地朝木槿扬了扬下巴。
  木槿拱手,“鬼差好本事。”
  不应笑,木槿接着道:“若赌钱也这么好本事就好了。”
  不应差点气得魂飞魄散,一手抓陈田,另一手抓陈田的头,消失了。
  木槿格格地笑,转头望见陈氏夫妻昏迷在地,先扛起陈母放在床上,再把陈父拎过去。
  炎彧呆愣愣的,脸色白的吓人,别说上去帮忙了,话都说不出,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刚才那两人是死神?”
  木槿诧异地挑了下眉,“你能看到?”
  炎彧苦笑,“我怕是不用开天眼了。”
  ……
  炎彧突然能见鬼,木槿也说不上是什么原因。或许是跟她在一块时间长了,或许是感受到的阴气太多,又或许炎彧本身就有见鬼的潜力因素。
  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他终究还是见到鬼了。
  其实早就有征兆,在第一次开过天眼后,他总能看到雾蒙蒙的东西,有的时候是人形,有的时候不是,他试着伸手去摸,那东西就散了。
  还有一次,他听到了说话声,问别人,大家都没有听到。当时莫小本笑他,是不是跟着木槿捉鬼捉多了,也神神道道的了。
  现在看来,那些东西都是鬼。
  而见到实质,则是鬼差出现的时候。
  炎彧揉眉心,他并不想在演戏的天赋之外增加一项见鬼的天赋。
  车窗外,霓虹灯滑过,有只鬼坐在霓虹灯的架子上,朝着下面吐口水,口水有的时候落在行人脸上,有的时候落在车上。
  行人无所觉,鬼也面无表情。
  炎彧还是想呆在自己的世界里,所以闭上了眼睛。
  “习惯了就好了。”木槿也去看坐在霓虹灯架子上的鬼,“我从小就能看见他们,小时候不懂事,经常把他们当人,跟他们一起玩,后来有一次差点做了吊死鬼的替身,才知道他们跟我们不一样。”
  炎彧睁开眼睛,她的脸隐在暗处,看不清表情,想来当时的情景一定很凶险。
  “你师父救了你?”
  “嗯,师父当时就把它打的魂飞魄散了,我到现在还记得它的叫声,特别凄惨,震的耳朵疼。”
  那是留在她脑海里最深的记忆,师父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教她道术。
  炎彧揉揉她的头发,“害怕过吗?”
  木槿摇头,“习惯了就跟吃饭睡觉一样,它们无处不在,只是很多人看不见,就理所应当的认为它们不存在。”
  炎彧再次看向窗外,也许是木槿的话给了他勇气,那些飘来飘去的影子真的没有那么可怕了。
  车子在酒店前停下,从新照例先下车,甫一站定,炎彧已经下车,他朝从新身后看去,酒店门口站着个服务生,穿暗红色制服,脸色发青,他朝他们走来,在一米远处站下,深深鞠躬,“欢迎光临。”
  从新不知道炎彧看什么,疑惑地左右看看,然后径直穿过了服务生。
  服务生嘿嘿地笑,跟在从新身后,脖子啪一下拉的老长,从从新的头顶弯下来,停在离他的眼睛手掌宽的地方。
  炎彧才鼓起来的勇气顿时消失得干干净净。
  木槿手指轻弹,符纸飘飘荡荡的,落在从新身上,服务生尖叫一声,赶紧跑了。
  木槿去拽炎彧的袖子,“你身上不是有棺材钉吗,若鬼骚扰你,就扎他们,鬼最怕那东西。”
  炎彧颔首,他觉得今晚可能睡不着了。
  可是今晚的睡眠却很好,没有听到鬼叫,也没有做梦,一觉到天亮。
  拉开窗帘,天气暗沉沉的。
  从新估摸着时间,端过来早饭,木槿也一起跟来,先看了下炎彧的脸色,知道他一晚无事,放下心来。
  吃完饭,木槿照例跟炎彧去古宅子,他拍戏,她看电影。
  一天很快过去,暮色降临,木槿伸胳膊蹬腿,沿着长廊散步。
  整日在这里等,太无聊了,她决定明天不陪炎彧来了,这里阳气这么重,脏东西不敢来的。
  回去的路上木槿如是跟炎彧说了,炎彧心里虽不高兴,也只好点头,她确实太无聊。
  第二天,木槿陪着炎彧吃过早饭,便留在了酒店。
  其实在酒店也无聊,她去看了下程大发,程大发还在幻境里,人迅速消瘦下去,她已经记不清他睡了多久了,也许一辈子就这么睡着了。
  回到房间,练功,画符纸,看经文,半天的时光就这样消磨过去。
  中午,叫了饭,炎彧打电话过来,问她在做什么,她照实说了,炎彧让她别乱跑,好好呆在酒店。
  下午,木槿睡了会觉,起来的时候,发现手机上好几个未接电话,是吴敏达打来的,木槿掐指头,算时间,符纸应该收到了。
  打过去,果然是这样,吴敏达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看来是被折腾的不轻,还说希望今晚睡个好觉,木槿让他明日打电话报告下情况。
  眨眼又到了晚上,炎彧回来的晚,木槿也没有等,洗了澡便睡下了。
  第三日,一大早,吴敏达打电话过来,说昨晚睡的很好,但是符纸上的朱砂变淡了。
  木槿想她反正也无事,不如去吴敏达那看看,朱砂变淡也就没了法力。
  吴敏达很高兴,发给她地址,还说去接她。
  木槿只是笑,挂了电话,去找炎彧,炎彧正好要出门,昨晚回来本想去看她的,敲了下门没人应,知道她睡了,也就没再打扰。
  木槿说要去Z市的影视城,炎彧要她再等等,“反正我也无事可做,你又忙的紧,说不定我回来,你还没结束。”
  “让从新陪你去。”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给我订票。”
  炎彧拉她进屋,把从新关在门外头,从新摸鼻子,待遇就是不一样啊。
  炎彧低声说:“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我有小青,你忘了,小青修炼成人了。”
  一个十七八岁,一个十二三岁,落在外人眼里就是俩孩子,能放心吗。
  炎彧不语,想着怎么劝她。
  木槿则在想,她俩看起来年纪确实不大,可是一般人根本近不了身。她手伸到乾坤袋,摸到一只柔嫩的手,拉住了,往外一拽,就见一个身着青衫的女子站在了面前。
  那女子有双杏仁般的大眼,琼鼻小口,肤若凝脂,长发及腰,身段妖娆,对着木槿盈盈的笑。
  木槿目瞪口呆,“小……小青?”
  “我叫小青,不是小小青。”小青顽皮的眨眼睛。
  “你长大了?”跟木槿站在一起俨然一对姐妹花。
  “我本就这么大,被妖道伤了道行,打回原形,幸好得你相救,留我在乾坤袋修行。”小青挽住木槿的手,“救命之恩如再生父母,小青以后一定好好追随你。”她的杏眼含情,直看得炎彧心中狂跳,她应该是女的吧,是吧?
  木槿当下高兴起来,拉住小青给炎彧看,“这下你放心了吧。”
  “可她没有证件。”
  “没关系,我用乾坤袋带她过去。”
  炎彧还能说什么,只能无奈点头。
  小青朝炎彧抛了个大媚眼,笑得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身子扭捏的跟她的真身似得,“炎彧,人家要吃烧鸡。”
  炎彧:“……”
  炎彧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叫从新去买烧鸡,又让他给木槿订去Z市的机票。
  炎彧念在他跑来跑去辛苦了,给他买了俩冰激凌吃。
  从新吃着冰激凌,暗搓搓的想,昨天一天没见木槿,老板就跟丢了魂似得,要是好几天不见,魂儿就彻底回不来了吧。
  ……
  木槿把要带的东西通通塞进乾坤袋,坐大巴车到机场,经过安检,进入候机大厅。
  小青要出来,木槿一把就给摁了回去,她突然冒出来,会引起恐慌的。
  小青咬手指头,在乾坤袋里太憋屈,白瞎她的美貌了。
  听到登机的广播,木槿施施然上了飞机,从新给她选了个靠窗的位子,她才坐下,旁边就坐了个帅哥,二十七八岁,头发染成栗褐色,眼睛细长,个子很高。
  帅哥拿出平板,塞上耳机看电影,耳机有点漏音,听起来很嘈杂。可是木槿的听力很好,能分辨出说话的是炎彧,她扭过来看平板,果真是他演的。
  帅哥对美女向来没有抵抗力,摘下来一个耳机,问她要不要看,木槿摇头,继续看她的风景。
  过了会儿,木槿想起炎彧说的一直盯着看会伤眼的话,便闭上眼睛,周围的一切都格外清晰起来。
  打游戏的,聊天的,吃东西,耳机里溢出来的炎彧的声音。
  木槿的眉心跳了几下,竟然没有感觉到身边人的呼吸,他应该是个段数高的练家子,呼吸已经调整到了近乎于无的地步。
  这念头在木槿脑海里停了一瞬就消失了,世间的人形形色色,没有必要对每个人刨根问底,再说跟人家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
  飞机落地,帅哥起身拿行李,问木槿要不要帮忙,木槿摇头,她没有行李可拿。帅哥拿下来个深蓝色的手提袋,里面鼓鼓囊囊的,分量不轻,帅哥胳膊上的肌肉都鼓了起来。
  他拎着手提袋往前走,木槿在他身后,他应该比炎彧还高,她只到他肩膀,而且他也比炎彧壮,炎彧也有肌肉,不过是那种肌理匀称的,肌肉不凸起,但是很有力量。
  木槿摇摇头,一路上,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次想起炎彧了,不禁哑然失笑。
  因着吴敏达要来机场接,必须先把小青弄出来,省得到时候不好解释。转身进了洗手间,趁着没人,赶紧掏小青出来,小青早就憋坏了,蹦蹦哒哒往外跑。
  木槿拽住她,“悠着点,别现了原形。”
  小青只好放慢步子,跟木槿并排走。
  吴敏达举着个牌子,牌子上写:木槿大师。
  小青瞧见,噗一声就乐了,木槿满脸尴尬,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走到吴敏达跟前,拽下牌子。
  吴敏达没想到木槿这么小,跟她一起来的也是这么小的姑娘,不禁瞪大双眼,“木木木槿大师?”
  “是我,走吧。”
  吴敏达跟剧组借的车,车子很破,好在有空调,他怕大师热,空调一直打的很足。
  不过,小青和木槿都异于常人,有没有空调都无所谓。
  吴敏达老是从反光镜里偷看她俩,不相信大师这么年轻。
  木槿警告他,“好好开车。”
  吴敏达这才目视前方。
  吴敏达原本长得微胖,自从受那东西折磨一来,睡不安稳,瘦了近三十斤,衣服穿在身上很宽松,脸色也很差,黑不溜秋的。
  “我给大师定了酒店,你们先休息下,反正白天那东西也不出来。”
  定的酒店离影视城不远,送她们入住后,吴敏达就走了,他说晚上再联系。
  其实木槿一直以为吴敏达已经被折磨的没了人形,没想到他做事情还是有条有理的。
  小青缠着木槿去吃饭,早上吃的烧鸡已经消化完了。
  反正俩人也不累,便手挽着手出了酒店,找了家装修的古香古色的酒店。要烧鸡,服务员说没有,店里只有烤鸭,反正都是荤的,小青表示可以接受。
  烤鸭是用桃木现烤的,有鸭肉的香气,也有果木的香味,厨师现场给片成片,沾上甜面酱,放上葱丝,裹在薄薄的面片里吃,味道很赞。
  小青吃了整只烤鸭,连骨头都吞了进去。木槿茹素,只吃了些蔬菜水果。
  小青嘻嘻笑,“若是让炎彧看到,他定然说我欺负你。”
  木槿白她一眼,她才将炎彧忘了,她又提起来。
  吃完后,付了账,俩人晃悠到天黑才回到酒店,吴敏达已经在等了。
  他打算带两人去他的住处看看,他在影视城边上租了个小一居,没有固定的剧组,做完一家就应聘下一家,签的都是临时合同,影视城里剧组又多,倒也不愁没活干,加上他为人勤快,又很会办事,看眼色,总能得到推荐。
  木槿和小青在房间里转了一圈,都没有发现异常,只能等那东西来。
  木槿要吴敏达像往常一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当她们不存在,可是长那么漂亮俩姑娘在眼前晃,能当不存在吗。
  木槿给他解释,“若真是脏东西,它看不到我们的,你老是跟我们说话,会让它怀疑。”
  吴敏达又给惊了下,难道她们会隐身术?
  木槿也不多说,摆摆手,让他做自己的事情,她和小青坐在沙发里入定。
  吴敏达只好收拾房间,也不好意思去洗澡,摸摸这摸摸那,磨蹭到十一点了还没睡,木槿喝一声,“睡觉去。”
  吴敏达赶紧爬上床,盖上被子,闭上眼睛。可他根本睡不着,脑袋里清醒的很。
  木槿起身关掉灯,房间里登时陷入黑暗,小青的一双大眼睛发着绿光,跟大灯笼似得。木槿扶额,伸手盖住她的眼睛,再放开,她的眼睛就变得跟常人无异了。
  小青嘿嘿地笑,她就是试下效果。
  木槿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转头盯着门口,小青收敛了笑意,也看了过来。
  那是个手贴在身体两侧,双腿紧紧并在一起的东西,五官很僵硬,眼珠子凸出,没有眼皮,它从门缝里挤进来,也不用双脚走路,平移到床边,低下脑袋盯着吴敏达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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