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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古穿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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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头无力的耷拉在方向盘上,脑后一大滩血,男孩被压在车椅下方,血肉模糊,已经无法分辨出长相。
梅若的眼睛圆睁,胸前被一件利器刺穿,血一滴滴地流在男孩身上,她保持着弯身的动作,手还死死抓着孩子。
梅若吓得大叫,血雾迷蒙了双眼,身体里的刺痛如同真实的一般。
房间里的灯又亮了,一个男人出现在房间里,与开车的男人长得一模一样。
梅若惊骇,他不是死了么。
男鬼阴沉沉地盯着她,身上长出无数触手,抓住梅若的身体,瞬间拉近,“还我儿子!”
梅若的嘴唇哆哆嗦嗦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真的很想还给它,真的。
触手紧紧包裹住梅若的身体,渐渐收紧,让梅若想起被绳子包裹的粽子,她就是那可怜的粽身,被勒的浑身疼痛,发麻。
“不,不要!求……求你!”梅若的脸庞涨得发紫,双眼上翻,嘴巴里流出涎水。
男鬼好整以暇地欣赏她濒临死亡的模样,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触手便会松一松,让她缓口气,再继续勒紧,如同猫戏耍耗子。
“你封住了我儿子的魂魄,我也要让你尝尝被禁锢的滋味。”
梅若的嘴角溢出一丝苦笑,真当是自作孽不可活,她闭上眼睛,就这样死了吧,总比过凄惨的下半生好。
突然门被推开,悬在半空中的梅若砰然落在地上,男鬼消失的无影无踪。
黄滨行扶起梅若,梅若浑身青紫,脸与脖子上的勒痕触目惊心。
梅若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叫木槿来。”便昏死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分成了两章~~
第50章 成为邪物
……
木槿和小青围着梅若; 梅若虚弱地靠在床上; 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脸上一条一条的勒痕; 将她漂亮的容颜破坏殆尽,“干嘛这个样子; 我又没死。”
木槿面若寒霜; 梅若是她来现代后交的第一个朋友,对她格外怜惜些; 因为自己的恻隐之心差点害死她,不禁怒火中烧,“他们一家联合起来作怪,当我们老实好欺负么!本想给他机会的,既然不知道珍惜,就打的他魂飞魄散。”
小青笑盈盈的,“早就该这样了,超度他干嘛。”她站起来朝外走,“我去跟和尚要阴牌; 也亏他留了个心眼。”
以前也有客人把阴牌放在寺庙里; 阴牌太邪性; 总是出问题,至少要七天之后,才能安稳下来,所以黄滨行一晚上都守着阴牌。
电一停,他就知道要出事; 赶紧往梅若这边跑,也幸亏来的及时。
可他想不明白,被镇在阴牌里的不是个孩子吗,怎么会是个男鬼。
小青跟他解释是古曼童的爸爸,黄滨行呆了呆,现在的鬼还要组团啊。
小青悠悠哉哉地回来,漫不经心地甩着阴牌,阴牌上的古曼童右眼又掉了下来。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绿光,将阴牌狠狠摔在地上。
啪——
阴牌碎裂,古曼童分裂成无数块,丝丝缕缕的鲜血从古曼童身上流了出来。
小青在虚空中一抓,“给我出来!”那古曼童便被她掐在手里。
古曼童邪恶地笑起来,“爸爸。”
“爸爸你个头!”小青一拳挥出,将古曼童的头打了下来,青色的妖气还将他的头包裹起来,重重往地上摔,“叫你爸爸出来!”
一阵阴风吹来,古曼童的爸爸抱住儿子的头,青色的妖气将他们一起包裹在里面。
木槿祭出宝剑,喝道:“小青,收起你的妖气,这里是寺庙!”
妖气全部敛去,男鬼抱住儿子的头,放在唇边亲了亲,“我的孩子,爸爸找你好久了。”
古曼童呜呜的哭起来,“爸爸爸爸……”
男鬼的身上霎时间长出无数触手,“把我儿子的身体还给我。”
“你要我就要给吗,我也太好说话了。”小青拎起古曼童的身体,塞进袖筒里。
男鬼暴怒,变做一副青面獠牙的模样,触手蜷曲地朝小青的身上抓来,小青祭出青色的宝剑,照着虚空一挥,那些触手被齐齐斩断,掉在地上变成了不断蠕动的蛆虫。
小青啧啧出声,“真是恶心。”
木槿挥出符纸,符纸甫一触及到蛆虫,便燃烧起来,恶臭的味道瞬间充满房间。
几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拼命忍着。
男鬼却笑起来,触手自身上脱落,幻化成蟾蜍、蝎子、老鼠、蛇等物,那些蛇遇到小青都躲着走,不肯上前,蟾蜍、蝎子和老鼠却嗖嗖地跑到各处,一时间全是沙沙的声音。
梅若尖叫,站起来,不停地挥舞着被子。
木槿沉下脸,挽了个剑花,将一干蛇鼠等物斩了个大半。
可是男鬼的身上仍旧不断地掉落,木槿气结,祭出大网朝男鬼罩来。
男鬼的身体瞬间变成一团烟雾消散了。
木槿真当生了气,宝剑脱手而出,将最后一缕烟雾钉在墙上,那烟雾颤了颤,想要挣脱,木槿的手在虚空中一拉,男鬼便现出原形,宝剑钉的地方正是他的大腿。
“怎么追来的?”
男鬼不语,木槿一张符纸甩过去,直烧的他不停叫唤,“我再问一遍,你怎么找到我们的?”他一个异国的鬼,又没有任何道行,想要找到谈何容易。
男鬼紧紧抱着儿子的头,“我闻到了我儿子身上的气息。”
“什么时候闻到的?”
“半个月了,起先很微弱,后来越来越浓,我便找了过来。我找了我儿子很久了,他原本跟着我们一起走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见了,我和我老婆到处找他都找不到。后来,我老婆也失踪了。”
他们是出车祸一起死掉的,本想一起待在阴曹,继续过属于一家人的生活,儿子却突然失踪,他和老婆四处奔波,几乎踏遍了泰国都不曾找到,后来老婆提议去别的国家寻找,他便去办了通行证,老婆在进入华夏国内的时候不见了。
男鬼知道打不过,跪在地上,求木槿让他们一家团聚,他会带着儿子走的远远的,绝不会再祸害人,古曼童在男鬼的怀里一起作保证。
木槿犹豫,梅若却开了口,“木槿,放他们走吧,就当是替我积阴德了。”
木槿看向小青,小青耸耸肩,很是无所谓的样子,手探进袖筒,拎出古曼童的身躯,朝空中一抛,男鬼伸手接住,将头按在身躯上。
古曼童欣喜地搂住男鬼的脖子,“爸爸。”
男鬼摸了摸他的头,说:“咱们回家。”
古曼童嬉笑着抬起头来,抱住男鬼的头,突然张开大口,一口吞了进去。变故发生在一瞬间,谁都没来得及阻拦。
木槿脸色巨变,一剑劈下去,硬生生将古曼童的身体从中间劈开。
古曼童转过身来,上半身朝两旁分开,只腹部连着一点,裂开的部分往外冒着绿色的血液。分为两半的脸诡异地笑着,“嘿嘿,嘻嘻。”
木槿又挥剑去劈,古曼童被斩为好几段,手脚分离,脑袋搬家,每一块都在蠕动爬行,可笑声仍然在继续。
木槿蹙眉,宝剑是从十八串珠里淬炼出来的,所有被它所伤的妖物,即使不死,也能伤到要害,为何这个古曼童如此顽强。
小青被它笑的心烦,一脚踩在古曼童的头上,笑声顿时消失了,头颅被踩的稀巴烂,绿色的液体沾在脚底,小青嫌恶地在地上蹭,“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恶心死了。”
木槿也想知道,它吞吃了自己的父亲,又劈不死。
突然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声音低沉哀婉,又千转百回,仿佛在漫漫的时间长河中汇聚沉淀而成。那些在地上蠕动的手脚纷纷往一块聚拢,成型,被踩碎的头颅也漫漫凝聚。
木槿和小青瞠目结舌,这也太诡异了。
随着笛声越来越悠扬,古曼童的身体重新汇聚在一起,掉落的右眼复归原位,撕裂的嘴角也愈合了,面容就跟梅若在幻境中看到的一样。
他嘻嘻笑着朝木槿和小青挥手,“姐姐好。”
小青啐了一口,“甭给我装可爱,我不吃你这一套。”
古曼童委屈地嘟起嘴,“不要这么凶嘛。”随后脸色一变,自口中喷出一团绿色的粘稠之物,直朝小青而来。
小青冷笑,“就知道你一肚子坏水。”袖子一挥,同样是一团绿色,那烟雾状的东西遇到粘稠之物,噼啪爆开,所溅到之处滋滋的冒起黑烟与爆裂声。
木槿用袖子捂住口鼻,“有毒。”奔到床边,拎起梅若跳到窗外。
小青紧随其后,古曼童也随后赶到。
梅若吸入不少毒气,剧烈的咳嗽,木槿从乾坤袋里拿出一粒药丸塞到她嘴里,而后将她放到一旁。
小青和古曼童已经打起来了,古曼童竟然不在小青之下,可它明明没有任何修为,即使吞吃了男鬼的灵魂也不该厉害如斯。
突然木槿想起什么,四处寻找,又纵身跳上了房顶。只见不远处的一棵树上,一个黑影负手而立,身形瘦削颀长,袍子随风翻飞。
木槿脚尖轻点跃了过去,下一瞬到了那棵树上,黑影却到了别处,仍旧离得那么远,负手而立。
木槿定定地看着他,仿若能看到他嘴角的笑意。
那人将笛子放在唇边,吹响一个音节,接着哈哈大笑着离去。
木槿的脑中火化闪过,所有的猜测都成了真的,阴牌的碎裂,古曼童的出现,吞吃父亲的魂魄,又厉害如斯,全是因为那人动了手脚,可他到底是谁呢?唯一见过他的梅若已不记得他的模样。
转身落入院中,小青已抓住了古曼童的喉咙,肩头的青衫撕了道口子,白嫩的肌肤上一个黑色手印。
小青的嘴角掠过一丝冰冷的弧度,“祝愿你没有来世!”她手上用力,不见古曼童挣扎,灵魂便被捏的粉碎。
身子晃了晃,木槿急忙扶住,入手冰凉一片,“你中阴毒啦?”
小青扯了下嘴角,“我这次修炼成人后,就战了两回,每回都受伤,都没脸说自己是妖啦。”她拉过木槿,背对着梅若,身子扭扭曲曲,有变原型的征兆,“我得在乾坤袋里好好修炼一回,重新练把兵器,青木剑已经不适合我了,那是我做邪妖的时候用的。”
木槿扶着小青,到一隐蔽处,将她放进了乾坤袋。
再回来的时候,梅若已经昏睡了过去,木槿跟黄滨行要了另外的房间,放好梅若,再去清理毒气,忙活到天亮才歇下。
睡梦里,总是听到笛声,黑色的人影忽近忽远,看不真切。
醒来的时候,头昏昏沉沉的,用凉水洗了脸,打开门,阳光普照,檀香的味道袅袅传来。
昏沉的脑袋顿时清醒了几分,到隔壁房间敲门,没有人应,轻轻推开,梅若不在里面。
木槿掏出手机准备给梅若打电话,听到有人叫自己,回过头,黄滨行正站在日光里对着她笑,“梅若在大雄宝殿,她说要修行。”
“她要出家?”
“也不算出家,她说在寺庙里心很安定,她为了能出名将一个无辜的灵魂锁在阴牌里八年,最后害得他魂飞魄散,每日诵经就当是对他的忏悔。”
“不贪恋世间的一切,能拿得起的放得下,也是有慧根的人。”
黄滨行轻笑,“饿了么?我带你去吃斋饭。”
斋饭很简单,米饭,白菜豆腐,豆芽菜,紫菜汤,供给和尚和香客的都是一样的。
木槿饿的狠了,觉得白菜豆腐都好吃。
黄滨行含笑看着她,“我母亲在炎彧家里做的怎么样?”
“挺好的,黄嫂烧的饭很好吃。”
“可惜我不想学。”
木槿奇怪他为什么喜欢当和尚,黄滨行说他是在大学的时候加入了佛学会,后来就迷上了佛学,觉得人活一世不过是碌碌一生,倒不如献身佛法,若有一日能参悟,说不定能跟释迦牟尼似得得个不老真身。
木槿顿时对他刮目相看,野心不小啊。
黄滨行念了声佛号,“别往心里去,就当我是胡说。你吃好了吗?我带你去见梅若,她好像有话跟你说。”
梅若跪在蒲团上看经文,经文晦涩,看好久才翻一页。她没有化妆,素白着一张脸,长发扎在脑后,用黑色的皮筋绑着。
听到脚步声,梅若自蒲团上站起,直视木槿,她的双眸沉静如水,眉宇间也是一片淡然。
木槿微微笑了笑,“看来是真的放下了。
梅若也笑,对于小青的突然消失只字不提,说起来她与木槿没有说过多少话,却能把彼此当成朋友,也算是缘分。
“昨晚我梦到了古曼童一家,也看到了他的妈妈,很漂亮,可惜死的太惨,身体被削为两段,死后还被儿子吞食,当成提升修为的食品。
古曼童被镇压在阴牌里八年,早就迷失了本性,连生前的爸爸妈妈都吞进了口中,早已成为邪物。”
梅若叹口气,“世道何其不公,他们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想继续生活在一起,就被降头师拿来赚钱,而我就是帮凶。
后半世的好运已经用完,等着我的怕是漫无边际的苦难与折磨,剩下的日子我只想潜心礼佛,你帮我跟薛藤说一声,就说我对不起他,再把我的财产捐出去做慈善,希望能弥补我前半生犯过的错。”
第51章 请您老人家出山
木槿忍不住担心; “那你怎么生活?”
梅若笑得很淡然; “我住在寺庙,洗衣打扫; 做些粗活,应该可以给我一口饭吃。”
“可这里都是男的。”
“你还怕他们吃了我吗; 放心; 我跟住持商量过了。”梅若握住木槿的手,她的手很干; 很温暖,“炎彧是个好男人,你千万抓紧,别被别的女人抢走了。”
木槿的脸色绯红,“谁敢抢我就放鬼吓她。”
梅若笑了笑,轻轻抱住她,“谢谢你木槿,要不是遇到你,我这辈子可能就毁了。我的财产都捐了出去; 这回怕是要让你白忙活了。”
“无碍; 反正我现在也有不少的钱了。”
又与梅若说了些闲话; 留住一夜,第二天回到了影视城。
薛藤竟没有走,他还在等梅若,见木槿一个人回来,有点激动; 抓住木槿问梅若去哪儿了。
炎彧嫌他太粗鲁,一把推开,揉着木槿的小胳膊,“你等她慢慢说。”
木槿说了事情的经过,又把梅若的话转达给薛藤,薛藤如被抽去筋骨,软塌塌坐在沙发上,喃喃道:“她不回来了。”
这几日薛藤过的也很煎熬,一直在想跟梅若的以后,他发现自己还是喜欢她的,希望能继续在一起,也后悔梅若走的时候对她的态度太过冷淡,想着她回来好好陪个罪,可她竟然一去不回了!
木槿不忍他伤心,想劝,炎彧朝她摇头,人在失恋状态下,很容易发生感情转移,他可不想把情敌从唐朝弄到现代。
炎彧拍了拍薛藤的肩膀,“想开点,尊重她的选择。”
薛藤苦笑,她倒是去忏悔,去礼佛了,他呢?这么多年付出的感情就白白浪费了?凭什么呀?他必须要一个说法。站起身往外走,那真当是气势汹汹。
炎彧拦住他,“你去干什么?”
“找梅若。”
“不要去打扰她了。”
“什么叫打扰,她是我女朋友!”
薛藤的双眼血红,这几天他担心地都没睡过觉。
木槿终究是没忍住,“你不要去找梅若了,她的心已经死了,而且你们两个有缘无分,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你当你是道士就可以断人生死了,我他妈不信!”薛藤几乎是吼了出来,木槿呆愣愣地看着她,师父生气归生气,从来没有歇斯底里过,他真的不是师父。
木槿垂下眼帘,握住了炎彧的手,“你愿意去就去吧,别人再怎么说也不如亲眼所见。”
薛藤砰一声关上门,房间里只剩下木槿和炎彧。
炎彧托起她的脸,“怎么了?”
木槿朝他笑,笑得很是苦涩,“他真的不是我师父。”
炎彧轻轻拥住她,抚摸着她的后背,“他本就不是。”
……
从新终于康复出院了,距离木槿做助理已经一个月过去,她已驾轻就熟,调侃从新,“以后你的工作就由我接替了。”
从新哀嚎,问炎彧,“彧哥,真的吗?”
炎彧给了他一个多此一问的眼神,从新扁嘴,大骂影怪,害他丢了工作,可是,“大师,你不是说就是做助理的命吗,怎么连这个命都没了。”
木槿大笑,告诉他在跟他开玩笑。
从新松口气,小青一把抓住他,她在乾坤袋里呆了一个月,重新修炼了兵器,这会儿精神头特别足,“你身为助理,手无缚鸡之力,说出去太给我们丢人了,从今天开始,每日跟着我练功一个时辰。”
“什……什么?练功?就我这体格可以练功?大师说我根骨不行。”
“跟着她练不行,跟着我可以。”木槿从袖筒里拿出一粒绿莹莹的圆球,乍一看跟玻璃弹珠似得,“吃了它,可以让你重塑筋骨。”
从新不禁后退,双手乱摇,“这是什么?不会是毒药吧,我不吃,我这样挺好。”
小青捏住他的嘴巴,手一翻扣了进去,“毒不死你。”
从新愕然,咕噜一声咽了下去,顿时腹内如被火烧,脸也红了起来,头顶冒起汩汩白烟。
木槿叹气,“小青。”
小青拎着从新进到自己房间,“放心,死不了。”
木槿无奈摇头,炎彧在一旁轻笑,“看来你得继续给我当助理。”
木槿摊开手掌,可怜巴巴地道:“老板,一个月了,我的工钱呢? ”
炎彧翻钱夹子,抽出来一张烫金的银行卡,豪气干云地说:“拿去!”
木槿好奇地翻来覆去,“有多少钱?”
炎彧伏在她耳边,低声道:“想刷多少刷多少。”
“可以建静虚观吗?”
炎彧作势要拿回来,“干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拿去建观。”
“为什么?”
还为什么,她去当观主了,谁当他老婆,坚决不行。
木槿把卡塞到炎彧手里,“我跟你开玩笑,我不要工钱,我和小青的酒店钱都是你讨的,就当是两两相抵了。”
炎彧不想拿回来,他希望木槿可以依靠他,其他的他帮不上,钱财他有的是,“小槿。”轻轻抚摸她的脸,“我不想跟你两两相抵。”
木槿被他摸得脸红心跳,撇转头,又被他扳回来,“你收下。”他要塞到乾坤袋里,被木槿按住手,“我有钱。”
“没有我多。”
“以后会跟你一样多。”
“不可能,我的钱你多的没办法想象。”
“富可敌国?”
“政策抓的紧,这种话不能随便乱说,不然会被禁。”
木槿格格地笑,忽然手机在乾坤袋里响起来,掏了出来,炎彧伸着脖子看来电显,“程大发?”
“上次他就跟我打电话了,看来是真有事。”
程大发的声音颇有些气馁,“大师,我遇到件棘手的事,得需要您老人家亲自出马。”
木槿没好气,她才十八岁,怎么就成老人家啦,“程观主,请注意你的措辞。”
可是程大发的脑回路跟她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自顾自往下说:“有个富商出价一百万请您老人家出山。”
“多少?”木槿怀疑自己听错了,连老人家三个字也不去追究了。
程大发重重重复了一遍,“一百万,大师,够你做好几次直播了。”
木槿立刻心动了,“地址给我,我去。”
“我一会儿发您手机上,来回机票我给您订,大师,我够意思吧。”
小青从房间里冲出来,跟木槿打手势,这么好的事怎能丢下我。
木槿笑,“我还有个朋友也要去,她……也是道士。”
小青拼命点头,对,道士。
程大发一口气应下来,反正又不是他花钱,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我订好票发你微信,到了去机场接你,富商住的地方比较偏。”
挂断电话,木槿还在为即将到手的一百万欣喜不已,一回头,瞧见炎彧黑着脸,凶巴巴里又有点可怜兮兮。
木槿上去撸毛,一下一下拍他的后背,跟哄孩子似得,“我去几日就回来,你不是还要四个月才能结束吗。”
因为梅若的退出,她的戏份要重新拍摄,原定四个月的拍摄周期不得不延长。梅若为此付了一大笔违约金,剩下的钱除去给她父母养老外,全部捐给了慈善机构。
这些事情全部是薛藤代为处理的,至于他见到梅若后是怎么个情景,谁也不知道。
炎彧抓住她的手,不满地揉搓指尖,“是谁说要做我助理的。”
“计划赶不上变化,再说从新也回来了,对了,从新呢?”
从新软趴趴地爬在床上,跟水洗一样,头发尖直往下滴水,让人想起被扔在地上的鱼。
小青得意洋洋,“筋骨重塑,休息两日就可以习武了。”又嫌弃的撇嘴,“一身肥肉,要不是我改邪归正了,早就一口吞了,我那时候最看不惯这种人活在世上。”
从新的指尖颤了颤,他是不是该感谢她老人家不吃之恩啊。
两日后,从新从床上爬了起来,软手软脚地做助理的工作。
木槿则和小青双手空空的上了飞机。
来回坐了好几次飞机,俩人也习惯了,一上去就塞耳机,听歌的听歌,玩游戏的玩游戏。
飞机起飞前,被空姐要求关机,木槿毫无异议,小青凶巴巴地剐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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