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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古穿今]-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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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起飞前,被空姐要求关机,木槿毫无异议,小青凶巴巴地剐了空姐一眼,玩游戏输了正满肚子气没地方发。空姐依然笑眯眯的,木槿用手肘捣了小青下,小青把手机举到空姐眼前,重重摁了关机键。
空姐笑容不改,不卑不亢地道:“谢谢您的合作。”
小青真是有气发不出,从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
木槿好笑,“你输了,跟人家发什么脾气,丢了蛇的面子。”
小青想想也是,她怎么说也活了千把年了,还跟小小的人类置什么气,报仇才是正经。
在空中飞行了两个多小时,抵达M市,M市地处南方,空气潮湿,又赶上下雨,浑身黏答答的。
程大发站在人群里朝两人拼命挥手,笑的脸都快开花了。身边站着个穿黑衣的男人,脸上戴个大墨镜,男人的气场很足,除了程大发,别人都离得远远的。
木槿走过去,拱手叫了声程观主。
程大发的老脸一红,“一路辛苦,先上车,还有一段路要走。”
黑衣男人朝木槿和小青的身后扫了眼,“你们没有行李?”
木槿笑容温和,“我们出门不喜欢带行李。”
“更好,走吧。”
男人在前面走,程大发跟两人解释,“这位是富商的侄子,叫颜棕亭,跟了富商好几年了,既是保镖,也是助理,做些鞍前马后的活。”
颜棕亭打开后车门,木槿先坐进去,接着是小青,程大发坐在了副驾。
他扭过头跟她们说:“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要不你们先睡会?”
“不用了,你先说说那位富商是怎么回事吧。”
颜棕亭斜睨了程大发一眼,程大发的身子顿时僵直,“到了你们亲眼看看就知道了。”
小青冷笑,“故弄玄虚。”
程大发尴尬地老脸一红,“真不是故弄玄虚,这位富商是商界名流,一切消息都得保密,怕隔墙有耳。”
木槿点点头,小心些倒也没有坏处。
说是一个小时的车程,开了快两个小时才到,路上堵,又下雨,车子开的比往日慢了许多。
那富商住在郊外,一座独栋的别墅,别墅有四层,带游泳池,跑马场,院子里种着各式花草,比炎彧的别墅圈地面积要大很多,光跑马场就能再建两幢别墅。
木槿朝跑马场多看了两眼,马夫正牵着马出来溜圈,那马浑身枣红,器宇轩昂,一看就是好马。
程大发低声说:“富商喜欢赌马。”
颜棕亭朝后看了眼,沉声道:“我叔叔叫颜开山,你可以叫他颜先生,他不喜欢别人叫他富商。”说完剐了眼程大发,他好像很不喜欢程大发。
程大发摸鼻子,不就是没有看好吗,用得着这么敌对吗,再说了他也没拿钱啊。
颜棕亭摁密码,门打开了,佣人递过来拖鞋,四人依次换上,鱼贯进入。
里面的装修低调奢华,圆形屋顶,白色楼梯,灰色真皮沙发,点缀绿植,风格简约,纤尘不染,仿若置身杂志上的装修效果图。
佣人端了四杯茶,放在茶几上。
颜棕亭请他们坐,“我去叫婶婶。”便上了楼。
不多时,带着个女人下来,女人包着纱巾,盖住了头脸,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木槿的眼力惊人,一眼望见她眼睛周遭长的东西。
女人穿着长衣长裤,也不去坐,“请问你们哪位是程观主请来的大师?”
木槿站起来,“大师称不上,也就是看个风水,捉个鬼。”
颜太太一看她这样年轻,另一位还端坐着不动,心里先看轻了几分,“棕亭,你先安排她们住下,事情以后再说。”
颜棕亭应了声是,转身送颜太太上楼。
木槿的神情一滞,这是被看不起了么。
程大发的脸色也不大好看,这位颜太太是继室,一向眼高于顶,不将人看在眼里,他也吃过她的闭门羹。
小青嗤一声笑,“既然咱们不受欢迎还是走吧,免得人家觉得咱们是来骗钱的,不就一百万吗,我还没看在眼里。”
小青的声音不大,却能清清楚楚的传进在场各位的耳朵里。
颜太太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这位小姐说话可真难听。”
“我就这么说话,你爱听不听。”
“棕亭,送客,以后不三不四的人不要往家里带。”
颜棕亭上来拽小青,小青喝道:“谁敢碰我!”只听砰一声,颜棕亭高大的身躯弹射出三米远,重重摔在地上。这一下着实摔的不轻,腹内气血翻涌,筋骨几乎震裂。
颜棕亭将涌上来的血咽下,朝小青拱拱手,“恕我眼拙。”他根本没看清小青是怎么出手的。
颜太太被吓了一大跳,颜棕亭曾经师承武林高手,十几个壮汉进不了身,竟然一个过招就被小丫头给掀翻了,莫非她们真的有本事?
颜太太的心思转的极快,笑呵呵地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二位了,敢问二位师承何处?”
“别跟我们拽文了,我们忙的很,大把的人等着我们捉鬼降妖,你直接说你们遇到什么事就行了。”
颜太太略微迟疑,似有若无地扫了颜棕亭一眼,“请两位跟我上楼。”她在前面带路,颜棕亭跟在身后,依次是木槿、小青和程大发。
一直上到三楼,颜太太推开第二扇门,房间黑暗,拉着厚厚的窗帘,床上躺着个人,颜太太轻声道:“这是我丈夫,颜开山。”她迟疑了下才往里走,浓重的中药味扑面而来,熏得人几欲仰倒。
木槿和小青急忙闭息,程大发憋得老脸通红,每次进来都是一种煎熬。
颜开山静静地躺在床上,脸和脖子上涂了一层黑乎乎的药膏,间或有浓黄色的液体流出来。
木槿问:“颜先生生了什么病?”
“毒疮,原先以为也就是普通的疮,去医院看过,拿了药膏涂上,过了两日就好了,谁知道一个星期后又复发了,先是在脸上长了一颗,接着是脖子上,长得很快,几乎一夜之间,脸上和脖子上就全长满了。
再次去医院检查,拿了药膏回来,涂抹后没有任何效果,便换了一家医院,开了中药,仍旧不见好,毒疮开始往身上蔓延。
各家医院都去了,做了检查,检查不出任何症状。毒疮做了切片,什么都没有,就是单纯的液体。试了各种药剂,不起任何作用,老颜疼的死去活来,我不忍看他受苦,就想用别的法子试试,于是请来了程观主。”
程大发接着道:“我摆了法坛,做法,贴符纸,念经,全无用处。”
木槿盯着颜开山看了会儿,又转过去看颜太太,“你也是吗?”
颜太太摘下纱巾,只见脸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毒疮,有些大的毒疮上又长了小的毒疮,毒疮破了,往下滴黄水,散发着一股恶臭味。
毒疮将五官挤得变了形,根本看不清颜太太原来的模样。
颜太太扬起下巴,“脖子上也开始长了,我真不知道我家做了什么孽。”她不敢哭,一哭,泪水蛰的毒疮生疼。
“就你们长了吗?”
颜太太的眼神闪烁,颜棕亭替她答道:“我叔叔和前妻生有一个孩子,不过三年前叔叔送他出国了,再没回来,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不知道他有没有长。”
颜太太说:“我还没有孩子。”她抚摸小腹,在颜开山生毒疮前,她是希望生下个一男半女的。
木槿趋到近前去看,毒疮上盘踞着一小点点的黑气,跟头发丝一般细,伸手拿出玉簪,在毒疮上挑了点,咬破中指,滴了滴血上去,犹如冷水进了油锅,滋滋的响起来。
木槿拿帕子擦掉毒疮,“有妖物作祟。”
颜太太大惊,指尖微微颤抖,“怎么会?我们从没做过亏心事!”
颜棕亭扫了她一眼,垂下眼帘,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天的万字更新,快撸秃了,orz~~
第52章 毒疮
木槿将此景收入眼底; 淡淡笑了笑; 有些所谓的好人,并不是真的好; 她曾亲眼见到一个被称为孝子的人,活生生将亲生母亲折磨死。
颜太太想去拉木槿; 伸出手后盯着手背惊呼了一声; 白嫩的手背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毒疮,“这; 这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撩起袖子,胳膊上全是,又撩裤子,腿上亦然。
颜太太登时慌了,“大师,怎么办?求你救救我。”
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颜太太本不想接,扫了眼来电显示,急忙拿到外面接起来。
木槿微微敛神; 将她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什么?你脸上怎么会长毒疮的?长了多少?身上有没有?身上也有; 啊!欣欣,你别害怕,我请了大师来,一定能治好,你在家等我; 不要乱跑。”
急急忙忙挂了电话,跑到屋内,要下跪,被木槿的脚背抬住膝盖,无论怎么用力都跪不下去,也顾不得疼了,嘤嘤哭道:“大师,求求你,只要治好了我们,我多给你一百万,不,两百万,多给你两百万。”
小青嘿一声笑,“你做的了主吗?”
“做的了,老颜最听我的话。”
小青摇手指,“记得了,治好你们,给我们三百万。”
“一定一定,大师,你快施法。”
木槿从乾坤袋里掏出朱砂和毛笔,将一滴血滴入朱砂中,搅匀了,毛笔轻轻沾上,掀开颜开山的被子,颜开山赤身裸体,毒疮将他侵蚀的看不到任何人的样子。
木槿撇转头,扯过一条枕巾盖在颜开山的私密部位,提笔运气,从脚尖开始写经文,那些毒疮一沾到带血的朱砂,便流出大片脓黄色的液体,每写一笔恶臭便增加一分。
直熏得木槿头昏脑涨,“打开窗户。”
颜棕亭拉开窗帘,将窗户打开,带着潮气的风灌了进来,冲散了房间里的恶臭。
木槿扔给小青一支毛笔,“你也写,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小青用眼神示意,意思是我能行吗,木槿颔首,以妖对妖,没有任何不可。
两人一左一右坐在床边,笔尖飞舞写下一串串经文,毒疮不断的破裂,不多时,颜开山的身下已形成一滩黄水。如此写了半个小时,颜开山的身上除了手臂,其他部位布满朱红色的经文,手臂上的血脉蜿蜿蜒蜒,好似无数条虫子在不断扭动。
木槿拿出匕首,在颜开山的手腕处割破一道口子,蜿蜿蜒蜒的东西齐齐往口子处涌,随着黑色的血一起掉落下来。
颜太太啊一声,掉落下来的竟是细细小小的黑蛇,蛇头呈三角形,不断吐着信子。
小青嘿一声笑,上去一脚踩暴,黑色的鲜血溅在地板上。
木槿翻白眼,“能不能不要这么粗暴?”
“害人的东西,留它们作甚!”又是几脚,黑蛇全部丧生在脚下。
颜开山身上的毒疮不再流出脓黄,结了痂,也不再散发出恶臭,腹部深深的凹陷下去,脸上亦然。
木槿怔了下,伸手搭住颜开山的脉搏,脸色有些难看。
颜太太正因为消除了毒疮而高兴,见状立刻紧张起来。
木槿掀开被子,颜开山腹部的塌陷更加明显,肚皮几乎挨到了背上,“颜先生腹部的脏器已经全被黑蛇吃光了,原先的气息全靠黑蛇在支撑,黑蛇尽去,颜先生的命也跟着去了。”
颜太太大惊,颜开山虽年近五十,但是注重锻炼,身强体壮,从未想过立遗嘱的事,他突然去世,公司怎么办,偌大的财产怎么办。
颜棕亭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又很快黯淡下去。
小青极轻地笑了一声,木槿警告地瞥了她一眼,她扬了下唇角,抬头望向天花板。
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有些诡异,颜太太深吸口气,“请大师帮我治下毒疮,我答应的事绝不会失言。”
颜太太带着木槿和小青到了另外的房间,脱掉衣服,让她们写经文,也从手臂处逼出黑蛇,这回小青没有踩,任由木槿用符纸烧死。
颜太太去摸自己的小腹,做了几次深呼吸,确定各个脏器没有问题,这才笑盈盈地道谢,开了张支票,连程大发都拿到了十万块的劳务费。
程大发甚是满意,这一趟虽然颇费周折也算圆满解决,剩下的事便与他没有关系了。他跟木槿告辞,告诉她再过些时日便是道教协会彼此交流的日子,届时希望木槿能出席。
木槿摆摆手,她对这些不感兴趣,到时再说。
程大发也不多言,拎着行李离开了颜家。
木槿将支票揣进乾坤袋,暗搓搓地想,原来有钱人出手这么阔绰,那她上次给连觉起掉母子尸,他才给了两万,岂不是太便宜了,他的身家不比颜开山差吧,家里好像也是开公司的。
符纸只卖给他两千块,也亏大发了,若是下次他再有事情,没个百十来万的,她绝对不给他办。
颜太太请木槿和小青住下,过两日毒疮彻底好了,再离开,她怕毒疮复发。
小青自然没有异议,只要有游戏玩,在哪里都可以。
木槿给炎彧发信息,说要多留两日,炎彧发过来一个大哭的表情,木槿乐,【最多两日就可返回,你莫要哭。】
炎彧:【照顾好自己,豪门里的事都很龌龊,不要随便插手。】
木槿纳闷,能有什么龌龊事。
晚饭准备的很丰盛,荤素搭配,还有汤,小青这个肉食动物,几乎干光了所有的荤菜,木槿跟她一比饭量就显得小多了,吃完饭,又跟炎彧发信息,【小青才是大胃王。】
炎彧乐,【你跟一只妖比,她能吞下一头牛。】
木槿嘿嘿地笑,趴在阳台的栏杆上,晚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
一辆黑色的跑车开了出去,木槿下意识看了眼,又继续跟炎彧聊天,【还在拍戏?】
炎彧:【是啊,今晚要到十二点。】
木槿:【拿好棺材钉,别让那东西近身。】
炎彧发来一个捂脸的表情,【小姑娘不要这么操心,我自己完全可以照顾自己。】
木槿撇嘴,老把她当孩子,她已经是大人了,若是在唐朝,可以成亲了,想到炎彧穿一身大红喜袍的样子,木槿的脸上火辣辣的,身子一转,坐在栏杆上,双腿晃来晃去,硬逼着脸上的火辣褪去。
许久等不到木槿回信息,炎彧发来个问号,【在干嘛?】
木槿:【坐在栏杆上看风景。】
远远望去,全是乌压压的黑影,这里除了这幢别墅没有别的建筑,说句不好听的,被人抢劫了都不知道。
炎彧笑起来,【好看吗?】
木槿:【黑漆漆的,没有你好看。】
炎彧差点把手机给摔了,他有一种被调。戏的感觉,明明他才是男人,【这话应该我说。】
木槿:【谁说都一样,你本来就长得很好看啊。】
炎彧摸脸,暗搓搓的笑,自小他就知道男人长得好看也是种优势,【比起你师父呢?】
木槿:【一样好看。】
炎彧心中郁结,【必须选一个。】
木槿犹豫半晌,【你好看。】
炎彧登时乐了,紧接着另一条信息蹦了出来,【我师父说当着人家的面要讲好听的话,免得落人面子。】
炎彧:“……”
合着是哄他开心是吧。
木槿:【哈哈……逗你玩呢。】
炎彧用手机抵着额头闷笑,恨不得她立时回来,搂在怀里。
黑色的跑车开了回来,颜棕亭下车,从副驾驶上下来个小姑娘,八九岁的年纪,用纱巾包着脸。颜太太从屋子里冲出来,掀开纱巾看了下,紧紧拉住小姑娘的手带进屋里。
木槿看了个清楚,这位应该就是给颜太太打电话的孩子。
跟炎彧说有事情要忙,跳下栏杆,才走到屋内,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小青懒得去开,手抬了下,门便开了。
颜太太带着小姑娘进来,把门关好,“大师,请您救救我女儿。”
小姑娘没有一丝惧怕,反而眼睛里还有狠厉,她直勾勾盯着木槿,摘下了纱巾。与颜太太一样,她的脸上长满毒疮。
颜太太道:“她的钱另外算。”
木槿从乾坤袋里往外拿毛笔和朱砂,“你不是说你没有孩子吗?”
“她……她是……我跟前夫生的。”
小姑娘诧异地扫了母亲一眼,没有吭声。
木槿咬破中指滴血进去,“脱衣服吧。”
小姑娘道:“我身上没有。”
怎么会没有,我已经听到你们讲电话了,“会往你身上蹿的。”
颜太太柔声劝道:“优优乖,听大师的话。”
优优紧紧抓住衣服,有在人前脱衣的羞涩与愤怒,“我为什么要听她的!她算哪根葱!”
小青的脸色一沉,丢下平板,一把抓住优优的胳膊,“你算哪跟葱跟这么跟她说话,让你脱你就脱!”她最看不得木槿被人怼。
优优圆睁双眼,“我不!”
“你们母女还真是一个德性,吃硬不吃软。”小青扯住她的领口就要撕。
木槿按住她的手,“她既然不愿意就算了。”
小青一把丢开,“滚出去!”
优优气势汹汹地走了出去,颜太太赔笑着给木槿道歉,赶紧追了过去。
优优已经走到楼下,颜太太抓住她的胳膊,“优优,不要乱发脾气,妈妈是为你好。”
“为我好?你嫁给颜开山是为我好?你隐瞒我的存在是为我好?我长这些东西都是你害的!”
颜太太强拉硬拽地把优优弄回房间,好言相劝,“颜开山已经死了,他的财产、公司以后就是我的了,你也不用再住在破房子里,今晚就可以住在这里,我让棕亭叔叔接你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以后你可以名正言顺地住在颜家。出入有豪车,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妈妈会把你宠的像公主一样。”
优优的态度当下软了下来,“真的?”
“妈妈不骗你,先让木槿治好你的毒疮。”
“可是……”
“放心,妈妈给她们加钱,她们会给你治的。”
颜太太拉着优优又来找木槿,木槿知道她们会回来,东西都没有收,毛笔上蘸满了红色的朱砂。
颜太太态度恭敬,“大师,优优不懂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替她给您道歉,您能不能给她治毒疮?”
小青哼一声,使劲摁平板,发泄怒气,“这会儿又来求我们?我可没有木槿的好脾气。”
木槿失笑,“来吧,躺床上。”
优优慢吞吞的脱衣服,白皙的皮肤上间隔长出了毒疮,除此之外还有一道道的血痕,背上的觥筹交错。
颜太太的神情巨变,“优优,你的身上怎么回事?”
优优的身体颤抖,咬着牙,“被我们班同学打的。”
“你说,是谁打你,我去找他!”
“跟你说了有用吗,他们都说我是野孩子,没爹没妈!”
颜太太抱着女儿哭,怪不得她不想脱衣服,她是不想让自己看到。
木槿幽幽叹了口气,“颜太太,正事要紧。”
优优躺在床上,小青坐她旁边,她狠狠瞪了小青一眼,小青冷哼,“有本事找打你的人算账,跟我们耍什么威风!”
优优扭过头不看她,小青低头玩游戏,无论是人还是蛇,都是弱肉强食,你不够强大,就只能受人家欺负。
优优身上的黑蛇被逼出,木槿没有全部烧死,而是留了一条,收在瓶子里。
优优没想到她脸上长的是这些东西,吓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指着瓶子问木槿,“你留着它做什么?赶紧烧死。”
“当然是有用处。”具体做什么,木槿也不说。
颜太太谢过木槿,拉着优优离开,估计母女俩有很多话要说。
小青嗤之以鼻,“颜开山才死,就把私生女接过来,也不怕天打雷劈。”
木槿晃晃瓶子里的小黑蛇,“她高兴的太早了,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
夜深人静,大家都进入了睡眠,只有小青独自玩着游戏,屏幕的亮光照的她的脸色发绿。突然抬起头,朝门口的方向望去,嘴角一扬,人凭空消失了。
下一秒,出现在走廊里,软底的鞋子踩在地板上,悄无声息,走到颜开山的房门前,身体从门里穿过。
颜开山的魂魄站在尸体前,正好奇地低头看,伸出手摸腹部,腹部如一张薄纸一样塌陷,他呆呆地看了自己的尸体一会儿,穿过门,到了颜太太的房间。
房间里,颜太太搂着女儿睡的正香。
颜开山目露凶光,伸手掐住优优的脖子,想了想,又掐住了颜太太的。
颜太太蹙着眉呻。吟出声,抬起手摸了摸脖子,颜开山并未松手,看着她的手从自己的手指间穿过去,突然冷一声,搬起颜太太,放在地上。
又抱起优优,穿过门,放在一楼的地板上。
小青站在一旁看得兴致勃勃,这颜开山还挺有意思,不直接杀人,搞小伎俩,玩心理战。小青跟在颜开山身后,想知道他还要做什么,当然,她施了术,颜开山的魂魄根本看不见她。
颜开山接着进入颜棕亭的房间,小伙子睡的正酣,眉眼与他长得两三分像。颜开山的神情复杂,围着他转了好几圈,伸出手又缩回去,最后朝着他的头吹了一口气。
颜棕亭在睡梦里打了个寒战,拉起被子,捂到了眼睛下面。
颜开山继续吹,颜棕亭冻的直哆嗦,蜷缩成一团,头也蒙到了被子里。
颜开山嘻嘻笑起来,鼓着腮帮子使劲吹,房间里阴风阵阵,窗帘被吹得瑟瑟作响。
颜棕亭突然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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