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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古穿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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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开山继续吹,颜棕亭冻的直哆嗦,蜷缩成一团,头也蒙到了被子里。
  颜开山嘻嘻笑起来,鼓着腮帮子使劲吹,房间里阴风阵阵,窗帘被吹得瑟瑟作响。
  颜棕亭突然睁开了眼睛,与颜开山只隔着两厘米的距离,他眨眨眼,盯着飞起的窗帘,突然一翻身坐了起来,掀亮了灯。
  白炽灯照的房间里雪亮,颜开山悬浮在吊灯下方,呼呼的吹着气。
  颜棕亭打了个冷战,跳下床,拉开窗帘朝外看,黑压压的,跟往日没有任何分别,也没有突然间进入冬季,为什么这么冷?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到,接下来就是日更六千了哦。


第53章 始末
  颜开山围着他转圈; 一会儿朝他的脖子吹气; 一会儿朝他的脸上吹。
  颜棕亭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鸡皮疙瘩一阵阵地往外冒。他虽然看不见; 但多年的习武经验让他的感觉很敏锐,他能察觉到身边异样的气流; “谁在那里?”
  颜开山嗤笑; “当然是我。”
  颜棕亭瞪大双眼,那声音太过熟悉; 即使在梦里他都不曾忘记,可他还不是确定地问了句:“谁?”
  颜开山慢慢显形,他看起来很年轻,头发乌黑,身体结实硬朗,与躺在床上生满毒疮的尸体完全不同。
  “叔叔?”颜棕亭已做好心理准备,还是被吓到了,“你不是已经……已经……”
  “已经死了。”颜开山替他说出下面的话,“所以我的魂魄来找你们; 生前没有算的账; 死后接着算。”
  “叔叔; 我一向对你忠心,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颜开山呵呵地笑起来,“你没有生毒疮真是不公。”
  颜棕亭骤然变色,“叔叔!”
  颜开山笑容不改,“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不会。”他慢慢逼近颜棕亭,变成一副青面獠牙的样子。颜棕亭跳下床,从抽屉里拿出符纸对着他挥舞。
  颜开山立时恢复了原样,歪头看了会儿,“原来你早就做了准备,怪不得。”
  颜棕亭举着符纸,他早就觉得事情不对,是以准备了符纸防身。
  颜开山嚯嚯地笑起来,“没关系,咱们来日方长。”他悠然飘去,穿过窗户,很快消失了。
  小青看了场戏,心下满足,也跟着离去。
  房间里,木槿睡的正香,小青合衣躺下,期待着明天。
  …………
  清晨,清脆的鸟叫声惊醒了睡梦中的人们。
  正是半梦半醒之际,一声尖利的惨叫刺破耳膜。
  小青睁开眼睛,笑盈盈地道:“木槿,起来看戏了。”
  木槿抚弄着小心脏,差点被吓得跳出来,命都快没了,还看个毛的戏。
  房间外真是鸡飞狗跳,颜太太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地板上,女儿不见了,跑到外面一看,女儿竟然睡在一楼,身上的睡衣还被撩开了,于是发出了惨绝人寰的不属于人类的叫声。
  优优更多的是被自己妈给吓的,不明白她为什么叫得那么惨,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睡在一楼。
  颜太太蹬蹬蹬的下楼,一把将女儿抱在怀里,“优优别怕,有妈妈在。”
  优优:“……”
  “妈,我没有怕。”
  颜太太尴尬得咳嗽一声,“你睡在这里不怕?”
  优优这才发现睡在一楼,遂,笑了笑,“我经常梦游,有的时候早上醒来会睡在客厅。”
  “可是……”她从来不会梦游,跟不会大晚上的自己睡到地板上。抬头朝颜开山的房间看了一眼,他才死,不会诈尸了吧。
  颜开山的死还在瞒着,颜太太还没有想出应对的策略,只能任由尸体躺在家里。
  害怕吓到女儿,颜太太没有说别的话。拉着女儿上楼,去敲颜棕亭的房门,敲了许久也不见他来开,颜太太叫他,“棕亭,棕亭。”抓住门把手一拧,门竟开了。
  房间里的窗帘拉的厚厚的,颜棕亭躺在床上,一点儿声息都没有。
  颜太太的心中一禀,松开女儿,快步走了过去,只见颜棕亭的脸色蜡黄,满头冒虚汗,她摸了下他的额头,滚烫的吓人,颜太太登时慌了,“丽丽,丽丽。”
  女佣急急忙忙走了进来,“太太。”
  “打电话叫医生,棕亭病了。”
  丽丽立刻去办,颜太太坐在床边,不停地摸颜棕亭的额头,眼泪汪汪的。
  优优喊了声妈,颜太太摆摆手,“你去洗脸刷牙,下楼吃早饭,让司机送你上学,我得守着棕亭。”
  优优深深看了颜棕亭一眼,出去了。
  小青的两只眼睛冒着绿光,在隔壁看得真真的,还将昨晚的事如数告诉木槿,“看来他们颜家背地里不知道藏着多少事呢。”
  木槿就想起炎彧说的,豪门尽是龌龊的事来,“反正与咱们无关,只要毒疮不再复发,咱们就可以走了。”
  “你就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她可是满心看好戏的。
  木槿失笑,“你爱看就多留几日,弄个明白。”
  小青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晃晃悠悠地下楼去。
  优优正在吃早饭,小青跟她打招呼,故意惊讶地问:“你妈妈和叔叔呢?”
  “叔叔病了,妈妈在陪着他。”
  “哦,请医生了吗?”
  “医生马上到。”优优喝完牛奶,拎起书包,叫司机送她去上学。
  小青冷笑,他们这出鸠占鹊巢,演的真精彩。
  医生很快到了,给颜棕亭量了体温,打了退烧针。
  小青撇嘴,被鬼吹的,打针就好了?且好不了呢。她慢条斯理的吃饭,一口气吃了四个包子,还不觉得饱,又喝了一大杯牛奶,招呼木槿一起来吃,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木槿对她这种自来熟的性格只能扶额,不过这一家人一堆烂事,也顾不上招呼她们。
  吃完饭,佣人收拾碗筷。
  医生从楼上下来,颜太太送他出门,又叫佣人端碗粥到颜棕亭的房间。
  小青啧啧出声,“无论是唐朝还是现代,富贵人家永远是使唤奴仆。”
  “别在那酸溜溜的,办点正事。”
  “什么事?”
  木槿拿出装黑蛇的瓶子,往外走,小青晃晃悠悠地跟着,“讲真,你还是先不要管,让他们尝点苦头再说。”
  “我只是想弄明白黑蛇从哪里来。”走到院中,掀开瓶塞,将黑蛇放了。
  黑蛇先是盘曲在地上装死,过了会儿,三角形的脑袋抬了起来,吐了两下信子,弯弯曲曲地爬,它所去的方向不是别处,正是别墅。
  木槿啊一声,“难道作怪的在房间里?”
  “这家人没有一个好鸟,说不定贼喊捉贼。”
  黑蛇爬到了台阶,找到一条小缝,钻了进去。
  “下面是哪里?”
  “你等等,我放神识下去看看。”
  小青的神识追随着黑蛇,进入黑兮兮的地下,地下有一条通道,弯弯曲曲,大概婴儿的手腕粗细,跟事先挖掘出来,留给蛇爬行一样。
  黑蛇越往里爬越深,大概到了十几米处,停止了爬行,盘曲起来,昂着脑袋吐信子。
  突然,地下的土松动,有一只长满鳞片间或点缀着白毛的手露了出来,小青啊一声,别墅底下竟然埋着人。
  立刻收回神识,讲给木槿听。
  木槿猜测道:“颜家人生毒疮会不会跟底下埋的东西有关?”
  “有可能,那只手确实是人手,可是很奇怪,尸体在特殊的情况下会变成白毛僵尸,这可以解释它手上的白毛,可那鳞片是怎回事?”
  “什么样的鳞片?”
  “就像就像……”小青突然伸出手,白皙的手掌上很快布满青色的鳞片,“很像这样的。”
  “莫非是变成了蛇?”
  小青一拍手,“很有可能,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那些黑蛇会出现在别墅里,一定的受了它的驱使。”
  木槿点头,表示赞同她的观点。
  “那要告诉他们吗?”
  “再等等,看看这只蛇化的僵尸要做什么。”
  ……
  颜太太一直守着颜棕亭,颜棕亭的高烧不退,下午又打了一针,还是没有起色。他的手滚烫,放个鸡蛋估计都能煎熟。
  颜太太很着急,也顾不上掩饰,握着颜棕亭的手,哀哀的哭。
  本指望着颜棕亭主持大局,谁知道他竟病了,颜开山的尸体一直放下去也不是办法,必须马上处理。
  可是颜开山的死讯一旦公开,公司那边肯定会乱,她压不住。
  颜太太一时没了主意,忽的想到了木槿,或许不是单纯的发烧呢,事情闹到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她去请木槿,木槿暗忖,到底是有心机的人,这么快就想到了关键。
  小青早已告诉木槿颜棕亭生病的原因,装模作样地看了看,“颜先生受了阴风,寒气积在体内发不出来,才会发热。”
  “阴……阴风?那不就是就是……”
  “就是鬼吹出来的气,极寒之物,昨晚夫人和令千金不都遇到鬼搬家了么,颜棕亭运气不好,被鬼吹了头。”
  颜太太一阵后怕,“那要怎么办?棕亭不会一直这样吧。”
  “我开个驱阴气的方子,给他吃了,再用混了符纸的热水给他泡身,便可好了。”
  木槿用不惯现代的笔,沾着朱砂,开了一剂方子,要他们去抓药,煎成汤药。
  又写了符纸,烧成灰,放入洗澡水中。
  颜太太扶着颜棕亭躺到浴缸里,又亲自督促煎药。
  木槿在心里想,看颜太太的样子,跟颜棕亭的关系应该不止表面那么简单。
  颜棕亭吃了药,又泡了澡,烧果然退了,他跟颜太太说起昨晚的一切,隐瞒了符纸一节,只说颜开山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们。
  颜太太当下哭起来,事情已经做成,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颜开山成为鬼魂,会闹得家宅不宁。
  她求木槿收了颜开山,要多少钱都给,可木槿并不是为了钱什么都做的人,“我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颜开山为什么会长毒疮,他跟你们又有什么仇怨,若我单纯为了钱收服颜开山,不但有愧于心,对颜开山也不公。”
  颜太太嘴里犯苦,真的不想把那些丑事抖出来。
  颜棕亭朝她摇头,这些事还是不要让外人知道的好,他的言辞间有些强硬,请木槿出去。
  木槿也不在意,且不说颜开山,就是别墅底下埋的僵尸都不会让他们过得安稳。
  颜棕亭安慰颜太太,咱们手里只要有钱,想请什么样的道士不可以,何必非要找她。
  颜太太觉得也是这么个理,有句话不是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吗,木槿也不一定是最厉害的。
  折腾了大半天颜太太也累了,回房间休息,睡了一个多少小时,起来后,先冲了个澡,身上的痂正在脱落,有些地方已经露出了洁白的肌肤。
  颜太太心里高兴,对着镜子看,也不敢去揭痂,生怕留下疤。忽然她的神情一滞,欺近镜子,在一层痂皮中发现了一颗极小的毒疮。毒疮的头上一点黑,让人想起黑蛇三角形的脑袋。
  颜太太差点崩溃,才好的毒疮为什么又复发了!急忙跑到颜棕亭的房间,颜棕亭正拿着符纸发呆,见她突然进来急忙把符纸揣在怀里。
  颜太太抓住颜棕亭的胳膊,手指甲深深扣了进去,“棕亭,我又开始长毒疮了,怎么办?”她给颜棕亭看,脸上又陆陆续续冒出了新的毒疮。
  颜棕亭的眼睛里闪过骇然,急忙扒拉下她的手,“你别急,咱们慢慢想办法。”
  “毒疮没有长在你身上,你当然不急。我不要长这种东西,我不要!”颜太太发疯一样扣脸上的毒疮,毒疮被抠破了,流出黄色的脓水,脓水流过的地方马上长出新的毒疮,她的手上亦然。
  “啊啊啊!!棕亭,救救我,救救我!”
  颜棕亭根本不敢碰她,害怕自己也沾染上,一只手塞进裤兜里,死死抓着符纸。
  “快,给优优打电话,问问她有没有长毒疮。”
  颜棕亭快速拨号,可是优优的电话没人接。
  蒋瑞娥往外跑,“我去学校找她。”
  “你别去,我去找。”
  “快,接她回来!”
  颜棕亭的身影很快消失,接着响起车子发动的声音。
  颜太太呜呜地哭起来,事情都是她和颜棕亭做的,不要找她的女儿。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颜棕亭带着优优回来了,跟颜太太一样,优优的脸上也长了毒疮,颜太太差点晕过去,跑去找木槿,扑通就给她跪下了,“大师,当我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救我们!”
  木槿拉她起来,颜太太不肯起,硬是被拽了起来,“我可以救你,但是你得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治标不治本,毒疮仍旧会复发。”
  颜太太捂着脸哭,这会儿已经顾不上其他的了,她只想要活着,要女儿平平安安地长大。
  颜太太原叫蒋瑞娥,在饭店当服务员,偶然的机会认识了颜棕亭。因为长得漂亮,个子高挑,很快跟颜棕亭谈起了恋爱。蒋瑞娥的心眼多,又会来事,将颜棕亭拿捏的死死的,颜棕亭甚至有了娶她的意思。
  可他的父母不同意,嫌蒋金娥的出身不好,颜棕亭一气之下搬了出去,跟蒋瑞娥同居了。
  蒋瑞娥一门心思要嫁进颜家,便跟颜棕亭商量,先怀上孩子,他的父母说不定会看在孩子的份上成全他们。
  颜棕亭正爱她爱的死心塌地,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蒋瑞娥本以为就此麻雀变凤凰,谁知道颜棕亭的父母还是不同意,蒋瑞娥也是个硬气的,一咬牙把孩子生了下来。
  颜棕亭很喜欢这个女儿,总是抱在怀里,宝贝宝贝的叫。为了让他们母女生活的好,打了两份工,每天累的跟个狗一样,还要抱着女儿睡。
  蒋瑞娥也歇了嫁进豪门的心思,觉得这样的日子挺好,只要颜棕亭爱她和孩子,好好待她们就行。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有一天颜棕亭接到个电话,急急忙忙地走了,连句话都没留下。
  蒋瑞娥一个人带着孩子,又没有工作,很快生活成了问题,便抱着女儿,去找以前的老板,想重新做服务员。
  老板哪里肯,他是做生意,不是开福利院,给了她五百块钱,打发了。
  蒋瑞娥一个人在家里哭,打颜棕亭的电话也打不通,就想着把女儿送到老家,给父母带。
  当初和颜棕亭在一起时,蒋瑞娥的父母是同意了的,蒋瑞娥只说生活压力大,没办法带孩子,父母便信了,带走了优优。
  蒋瑞娥虽然生活过孩子,但是年纪还小,颜棕亭也没让她干过重活,保养的极好。身段妖娆,比没生孩子的时候还要漂亮,说是小姑娘,谁都不会怀疑。
  就这样蒋瑞娥重操旧业,又干起了服务员,只不过换了家更高档的酒店。
  也是赶巧了,颜开山经常来这家酒店吃饭,一来二去的,跟蒋瑞娥就熟悉了。都说少妇比小姑娘更迷人,蒋瑞娥举手投足间全是风韵,把颜开山迷得七荤八素的。
  蒋瑞娥一早知道颜开山身价不菲,并不避开他的亲近,反而有上赶着的意思。她恨极了颜棕亭,总想做点什么给他看看,没了你颜棕亭我照样活的很好。
  颜开山的出现无疑正中蒋瑞娥的下怀。
  美人投怀送抱,颜开山自是高兴,家有母老虎,人老难看还凶悍,不及蒋瑞娥的十分之一,他老早有离婚的想法,谁不想有个年轻温柔多情的女人陪着。
  过了些日子,颜开山便带着蒋瑞娥回到了家,在那幢别墅里,蒋瑞娥见到了失踪许久的颜棕亭,颜棕亭已经变了,一身黑衣,冷着面孔,再不复当初的温柔多情。
  蒋瑞娥一下子懵了,颜开山跟她介绍,这是他的侄子,因为大哥大嫂在包机去某岛的路上坠机,不幸离世,暂时跟在他身边。
  那段日子过得真是煎熬又痛快,有的时候她故意在颜棕亭面前与颜开山亲热,每每看到颜棕亭冷若冰霜的脸,心里就一阵痛快,而过后的煎熬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终于有一天,蒋瑞娥受不了,要离开,被颜棕亭给拦住了,颜棕亭告诉她,他的父母是被颜开山设计陷害的,颜开山要独霸公司,把他的父母踢出去,他要蒋瑞娥帮她报仇。
  蒋瑞娥恨他的无情,不肯帮忙,颜棕亭便用女儿做威胁,要她永远见不到优优。
  蒋瑞娥气得牙痒痒,只好同意了。颜棕亭又趁机说他多么爱她,如何如何想念她,嫉妒地恨不得杀了颜开山云云。
  蒋瑞娥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她知道她的恨是来自对他的爱。而防线一旦被击溃,就再也无法重新筑堤,两人就像干柴烈火,抵死缠绵。
  就在一个黄昏,颜开山的儿子颜棕豪突然回来了,他比颜棕亭小两岁,读名牌大学,年轻帅气。
  自然,好事被他撞破,颜棕亭突然起了杀意,你父亲杀了我的父母,我便杀了他的儿子报仇。
  颜棕亭没有立时杀了颜棕豪,而是绑架了他,藏在别墅的地下室里。
  颜开山不见了儿子,到处寻找,本来他与蒋瑞娥的事颜棕豪就不同意,两人经常为了此事争吵,他怕颜棕豪想不开一走了之。
  颜棕亭也恰好利用了此事,冒充颜棕豪的同学给颜开山打电话,说颜棕豪已经去某洲留学,不再回来了。
  颜开山去看颜棕豪的护照,经常穿的衣服,果然都不见了,便没有怀疑,只骂他是狼孩子,长大了就不要爹了,喝醉几次,就彻底将他放在了脑后。
  颜棕亭就是在那个时候杀了颜棕豪,凿开地下室,将颜棕亭埋了。
  他在筹谋着,怎么不动声色地杀了颜开山,继承遗产的时候,颜开山长起了毒疮。
  他当时真的觉得老天有眼,坏人难逃法网,可是蒋瑞娥也随之长起了毒疮,加之,总是梦到颜棕豪来索命,他才害怕起来。
  悄悄找到程大发买了符纸,并且给了他一笔封口费,希望能躲过此劫。
  蒋瑞娥看他的眼神满是悲凉,原来他一早知道有邪祟。


第54章 蛇化僵尸
  颜棕亭握住蒋瑞娥的手; 想跟她说些愧疚的话; 却不知道如何张口,无论怎么说; 他都在这次的事件中独善其身,让爱人和女儿受苦。
  蒋瑞娥的神情木然; 嘴里阵阵发苦。到现在她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傻; 一厢情愿的认为颜棕亭爱她,可他真的爱她妈?
  颜棕亭重重揉搓她的手指; “瑞娥,我是真的害怕了,我我……那时候你已经生毒疮了,即使给了你,也是无济于事,我不是请来了程大发吗。”
  蒋瑞娥想抽出手,可颜棕亭死死攥着,根本不允许。她盯着他看了半晌,哀苦地笑了起来。
  事到如今; 还计较这些做什么; 他们杀了颜棕豪; 颜开山又被邪祟害死,若要追究起来,颜棕亭肯定要蹲局子,她也是帮凶,能否免去牢狱之灾还是未知数。
  突然灯闪了两下; 木槿抬头,颜开山正挂在天花板上,青面獠牙,蓄势而动。
  天不知何时已经黑了,颜开山早就来了,将他们的话听去大半,他以为颜棕亭回来只是为了抢夺家产,也知道他在背后搞小动作,亦猜到他知道了父母死亡的真相。
  可从未想过他会下毒手杀了儿子,儿子被埋入地底三年,而他却只知道跟蒋瑞娥快活。
  颜开山心里的恨意已经蓄积到极限,急需要发泄。他怒吼一声,朝颜棕亭冲来,颜棕亭看不见颜开山,但是能听到他的吼声和强烈的阴风,下意识搂着蒋瑞娥滚到一旁,躲过了颜开山的攻击。
  颜开山毕竟是鬼了,反应极快,一下没击中,立时变幻,双手大如蒲扇,包住颜棕亭的头脸,“还我儿子命来!”
  他的身体变成一块大布,紧紧包裹住颜棕亭,阴气直往颜棕亭的身体里钻。
  颜棕亭体内的阴气才排出去不久,又来一次,很快经受不住,瘫软下来。
  木槿幽幽叹气,“冤冤相报何时了,更何况是你下毒手在先。”木槿手上银光一闪,一枚棺材钉被夹在掌心,朝颜开山掠来。
  颜开山一心想报仇,哪里顾不上木槿,生生受了一棺材钉。
  “吼——”
  剧烈的疼痛刺激着颜开山,他伸手去抓棺材钉,却抓了个空。
  木槿抓住他的肩膀,从颜棕亭身上剥离,“颜棕亭做下的事自有阳间的法律审判,你还是去阴曹吧。”
  颜开山不肯,拼命挣扎,“我要杀了他!”
  “你杀了他,颜棕豪也不能复活,白白增加自身的罪孽。”
  “我不怕,即使沉入地狱,我也要报仇。”
  “冥顽不灵!”木槿的俏脸一寒,抬手又是一枚棺材钉,无论是鬼或者人总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便打的你去阴曹。
  突然一条锁链甩了过来,缠住颜开山的脖子,缚住手脚。
  木槿的手一松,颜开山便被拉了过去。
  原来是不应和无回两位鬼差来了,不应拉着锁链,“颜开山,阎君让你到阴曹受审,你设计杀死了你的大哥和大嫂并飞机上两位无辜飞行员的性命,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不曾放过,真当是丧心病狂。”
  木槿怔住,他竟连妻子也杀了,这人的心肠真当狠毒。
  颜开山仍然目眦欲裂,什么阎君,什么阴曹,都不如儿子的命重要,“我不去,我要报仇!你们放开我!”
  不应不为所动,“你儿子的仇已不是你能管,先了结你身上的公案。”
  颜开山不甘,杀子仇人就在眼前,他偏偏不能杀了他报仇,他气愤地直想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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