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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古穿今]-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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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头发略硬,不像她的柔软,可是手感很好,木槿竟有些爱不释手。
  炎彧蹙着眉嘟囔了一声,木槿顿住,炎彧说:“妈妈。”
  木槿的眼眶登时湿了,他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跟她这种从未尝过亲情的人相比,他要更可怜一些,因为他知道了得到的滋味。
  俯下。身,在他的头顶亲了下,“好好睡吧。”
  炎彧突然睁开眼,长臂一伸,搂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木槿目瞪口呆,“你没睡?”
  “醒了。”他的头一歪,又沉沉睡去。
  木槿被压的动弹不得,运起内力,将他的身体一侧掀翻,炎彧此时呢喃出声,“小槿,别走。”
  内力顿时泄去,轻声道:“我不走。”
  炎彧勾起唇角,鼻间响起极轻的鼾声。
  ……
  天大亮,炎彧先行醒来,怀里的人睡的正香,鼻翼微微翕动。他只记得短暂苏醒后,装睡骗她留下来,又怕压坏她小小的身板,将她放在了身上。她几时睡着的,完全没有印象,一定很晚了,不然依她早起的作息,早就醒了。
  炎彧不敢动,怕一动,她就会醒,他还想多抱她一会儿。
  再有三个月就过年了,她便长大一岁,再过一年,再长大一岁,等到她二十岁就可以了吧,办证件的时候应该写大几岁,他就不用等这么辛苦了。
  正在胡思乱想,怀里的人动了下,炎彧急忙闭上眼睛。
  木槿睡眼惺忪,头一回在男人的怀里睡,她根本睡不着,闭上眼睛就是男人雄性的味道,心跳的厉害,快天亮的时候,实在撑不住了,才合上眼。
  她抬头看了下炎彧,见他睡的正香(并没有),往他的怀里缩了缩,又闭上了眼睛,反正已经睡了一夜了,无所谓再多睡会儿。
  炎彧真是憋笑憋的难受,他头一次发现,女人这种生物其实还是很可爱的,不,应该说他的小丫头很可爱。
  偏偏有那讨人嫌的,不让你继续幸福的睡下去。
  笃笃笃,不轻不缓地敲门声。
  木槿几乎一跃而起,她都忘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她的名声怎么办。
  炎彧从后面抱住她,声音沙哑暗沉,异样的撩人,“我去开门。”他的头还有些沉,趿拉着拖鞋,打开一条门缝。
  从新一脸菜色,他已被小青操练的不成人样,每天顶着碗扎马步,背石块跑步,比军训还折磨人,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还得爬起来工作,“彧哥,该走了。”
  “我知道了,累了就在酒店歇着。”
  从新立刻打立正,“不累,一点儿都不累。”
  要是在酒店休息,小青又要操练他。
  可是炎彧是好老板,特别能为员工着想,“你的脸色很差,还是在酒店休息吧,小槿跟我去片场。”砰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从新欲哭无泪,老板,我才是正儿八经招来的,拿着您发的工资,您不能把我丢给小青那个妖精啊,老板!
  当然,老板已经听不见了,老板迈着轻快的步伐,跟木槿说,从新的身体状况不好,你还得跟我去片场。
  木槿也没有异议,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拎着早餐,和炎彧一起上了车。
  走到半路,炎彧的手机响起来,来电显示是连觉,这家伙不会睡在饭店吧,“在哪儿呢?”
  连觉气急败坏,“你还好意思问,昨晚为什么丢下我不管,你知道我睡在哪里吗?!”
  炎彧勾了勾唇角啊,“不会在饭店的洗手间吧?”
  “要是洗手间倒好了,我特么睡在坟地上,这都什么年代了,为什么还有坟地,为什么我一夜之间从市中心跑到了郊外,谁给我解释下!”连觉几乎吼的变了调。
  炎彧立时收了玩笑的心思,“不会撞鬼了吧?”
  那头突然沉默了,炎彧:“连觉,你没事吧?”
  连觉的声音快哭了,“我他妈一身的吻痕……”
  炎彧:“……”
  “你该不会跟鬼那什么了吧?”
  “啊啊啊,我不活了!”
  “你千万不要想不开,把定位发给我,我去接你。”
  炎彧跟剧组请了会儿假,按照连觉发来的定位找了过去。
  连觉耷拉着脑袋坐在马路牙子上,身后几个隆起的坟包。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一点儿都不记得,早就喝断片了。
  炎彧和木槿先后下车,炎彧安慰兄弟,木槿走进坟地。
  一共七个隆起的坟包,没有刻名字,坟前三块红色砖头,做了个门的形状,有烧纸的灰烬,其中一个有一块蔫掉的苹果。
  木槿问连觉,“昨晚你睡在哪里?”
  连觉脸色灰败,朝木槿身后第二个坟包指了指,“那两个之间。”
  “玩的挺大啊,三啊。”炎彧咂舌,连觉怒骂,“滚,你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吗,我都想吊死了。”
  “别介,那不是遂了她们的愿吗。”炎彧坐在他身侧,拍了拍兄弟的肩,脑子里还是不堪入目的三。
  连觉拍掉他的手,“炎彧,你给老子住口!”
  “我不是跟你说过,再生气也不能说粗话,有失身份。”
  “我都失。身了,还管什么身份!”
  炎彧炎彧笑眯眯的,优雅的气质跟身后的坟包一点儿都不搭,还千杀杀地伸手要解连觉的扣子,连觉急忙护住,“你干嘛?”
  “我看看昨晚有多疯狂。”
  “炎彧,你今天吃错药了吧,还是被鬼上身了,我都被鬼OOXX了,你一点儿都不同情,还看笑话,你的同理心呢?!”
  炎彧昨晚睡的太美妙,心情好,他又没有大碍,当然要抓住机会调侃几句,他优雅修养好,不代表他不可以开玩笑,“你别气,有的鬼还挺有情谊的,比方说聂小倩。”
  “我才不做宁采臣。”连觉站起来,咬牙往坟堆里跑,“大师,看出来了吗?”
  木槿摇头,“要到晚上它们出来才行。”
  “那我怎么办?”
  “该怎么办怎么办,要是看上了你,今晚肯定还会去找你。”木槿扬起唇角,“恭喜你啊,撞个鬼都有艳遇,真是桃花运来了,挡都挡不住。”
  这是桃花运吗,这是霉运,“大师,你再卖我几张符呗。”
  “我上次给你的符呢?”
  “洗澡的时候被水给泡了,不然也不会遇鬼了。”下次一定收好。
  “可以,一万块钱一张。”
  “什么?!这么贵,你怎么不去抢劫啊!”连觉瞠目结舌,价格涨的也太快了。
  木槿掸了掸并无尘土的衣服,“连先生,小女子初到贵宝地不知道行情,出门一趟,大长见识,我那符纸与一般的不同,效力非比寻常,自然价格也会贵上几倍,连先生买或不买,小女子都不会勉强。”
  还跟我拽上文了。
  连觉咬牙,“只要不让鬼跟上,一万块就一万块!”
  炎彧目瞪口呆,小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会抬价了,成长也太快了。对了,他还没问,这趟出去赚了多少钱呢。
  回去的路上,炎彧问起,木槿伸出三根手指,炎彧道:“三十万?”
  木槿摇头,炎彧:“三百万?”
  木槿颔首。
  炎彧立马明白了,敢情小丫头知道了玄学这行当,只要有真功夫,报酬也是真真的多。
  可照这个赚钱速度,建观指日可待啊,炎彧森森的忧虑起来,这样不成,不能这么快。
  便小声问木槿,“你打算收连觉多少钱?”
  “他既是你的朋友,又只是女鬼,料想收起来也容易,就便宜些,一百万吧。”
  炎彧嘴角抽了抽,这么几天就四百万了,比他赚钱还快呢。
  以后的日子简直可以想象有多悲催,不但被人比成了弱鸡,赚钱也赚不过,他还有地位可言吗。
  连觉在一旁黑着脸,拳头攥的格巴响,“我都失身了,你们还想在我身上赚钱,你们的善良呢,同情心呢!”
  木槿斜睨着他,“破财才能免灾,我也可以不收钱啊,今晚女鬼要是再找来,你就享受一下好了。”
  那能是享受么,连觉苦哈哈的,“我找程大发!”
  “他收到钱只会比我多,不会少。”
  “你们这是乱收费,我要告你们垄断!”
  “哦,你去告吧,等你告下来,也被女鬼吸干了。”木槿拿出手机,调出镜子举到连觉面前,“照照你的样子,阳气被吸走了三成,今晚再被吸走三成,床也不用起来了。”
  连觉拿过手机使劲照,他的脸色确实很难看,蜡黄蜡黄的,像得了黄疸。
  炎彧同情地拍了拍连觉的肩膀,“兄弟,命要紧。”
  他当然知道,钱财是身外物。
  连觉一点儿脾气都没有了,用一百万买条命,也值了。
  阳气只能养回来,连觉跟剧组请了假,吃了些鲍鱼燕窝补身,等着夜晚降临。
  炎彧要很晚才能收工,天黑前,木槿叫上小青一起去了连觉入住的酒店。
  连觉稍微恢复了些,身上贴满纸片片,纸片上抄满密密麻麻的经文,手执木棍,双目冒凶光。
  小青噗一声就笑了,“你唱大戏呢。”
  “这回说什么都不能让她近身。”
  “就你?这么柔弱,阴风一吹你就倒了。”
  “我是男人,男人!柔弱是形容女人的。”被人看扁,连往日里的惧怕也忘记了。
  小青自顾自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撇嘴,“在我眼里你们就是柔弱。”
  连觉气结,不停地挥舞木棍,破空声呼呼的,大有跟小青打一架的阵势。
  小青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区区一个凡人还敢跟跟我蛇妖娘娘叫板,活腻歪了吧。
  木槿含笑听着他们斗嘴,抬头看了眼窗外,天上一颗星也没有,黑压压的,这里的天空总是如此,从未见过像唐朝那般清朗、没有任何污染的天空。
  等到九点多,还没有动静,木槿示意小青念个隐身咒,女鬼怕是忌惮她们,不敢来。
  又半个小时过去,窗帘浮动,窗户外贴着一张美艳的脸,发丝迎风飞舞,穿一套暗粉色连衣裙,裙摆飞舞,这样冷的天气,还裸露着双臂,不用想就知道是那女鬼。
  连觉啊一声,想到昨晚就是被这女人吸了阳气,怒火中烧,举着棍子,嗷嗷叫着冲了过去。
  那女人笑嘻嘻地,穿过玻璃,进到屋内。
  连觉一棍子下去,她抬手抓住,一用力,棍子竟从当中折断,“连郎,我好心来找你,你怎的这么对我?”
  “呸!我才不听你的鬼话,给我滚!”
  女子忧伤地蹙起秀眉,“你忘了昨晚我们两人……”
  “住嘴!再提昨晚我就杀了你!”
  女子手里的半截棍子化为糜粉,朝连觉走近几步,“可我永远忘不了,连郎,奴家等了你三世,好不容易能与你再续前缘。”
  连觉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从兜里掏出符纸,正对着女人,“我不会受你迷惑的,赶紧走,不然我叫大师收了你!”
  女人凄惨地笑起来,泪珠滚落。
  木槿和小青对看一眼,她不是鬼,是狐妖。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标题会不会被锁?哈哈……


第56章 撒个狗粮
  连觉一向看不得女人哭; 但是此一时彼一时; 不得不硬起心肠,驱赶女人。他还没有意识到她是妖; 不断挥舞符纸。
  狐妖一把抓住符纸,扔在地上; “我不怕这些东西。”
  连觉愕然; 他的脑子里竟然先掠过一句话——我的一万块钱!然后才意识到这“女鬼”实在厉害,连符纸都不怕; 他该怎么办。
  木槿叹息,显露身形,“连觉,她是狐妖。”
  “什么?!狐狸精!”连觉一下子跳开,想躲到木槿身后,可是狐妖先行挡住了他,“连郎,你真的不想再跟我在一起了?可是你明明说过,无论何时; 你都会爱我; 怜我; 难道都是骗我的么?”
  “你是妖,我是人,人和妖是不能在一起的,你看看我,”连觉指自己蜡黄的脸; “阳气都快被你吸干了,你要是真喜欢我,就离我远远的。”
  狐妖又哭,眼泪不要钱地往外掉,“你既不喜欢我,我走便是,可是连郎,你我注定有这一世的缘分,我若走了,你这辈子就会孤身一人。”
  还危言耸听,他就不信帅气多金的自己连个老婆都讨不到。
  狐妖一步三回头,朝窗户边挪,贝齿紧咬红唇,美艳的脸庞全被眼泪打湿了,她的手扶住玻璃,哀哀地叫,“连郎。”
  连觉冷着脸,不去看她,休想他会心软。
  狐妖猛然转过去,站上窗台,就要往下跳,这里是十九楼,若她是人,这样站着,当真是让人胆战心惊。
  小青实在听不下去了,我们妖就这么不受你待见么,黑着脸,一脚踹在连觉屁股上。连觉哇哇大叫,身体横着往前冲,与地面几乎平行,这一下撞过去,铁定撞墙上,摔个七荤八素。
  当然,有狐妖在,怎么能让他撞上去呢。素手一翻,凭空飞出白绫,紧紧缠住连觉,再一拉,连觉已到了她的怀中。
  狐妖从小青身上感觉到了同为妖的气息,微微扬起唇角,“小女子应琴,敢问姑娘闺名。”
  “小青。”
  “幸会。”
  “呵呵,这样负心的男人要他做什么!”
  应琴含情脉脉地看向怀中的连觉,狐妖本就容易迷惑人心,连觉的心智已失,正痴呆呆地笑,“连郎只是忘了我,当年,他与我伉俪情深,若不是他的嫂嫂心恶,连郎也不会早早死了。”
  木槿并不像小青那般冲动,人本就不能与妖结合,“你怎么知道是因为他嫂嫂,而不是因为你,你与他成为夫妻,妖气会侵蚀他的心智,带走他的阳气。”
  应琴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色,“这么多年,我潜心礼佛,身上的妖气去了大半,只要用心控制就不会害到连郎。”
  “这还叫不会害到?”木槿指了指痴傻的连觉。
  应琴嘴里念了句什么,连觉的双眼立刻清明了,他见自己被搂在狐妖怀里,立时挣扎起来,“放开老子!”
  应琴的手一松,连觉咚一声栽倒在地,他根本没看到自己站在窗台上。
  连觉痛的龇牙咧嘴,拼命拽身上的白绫。
  应琴的手一挥,白绫尽去。
  连觉站起来,黑着脸瞪了小青一眼,坐在沙发上,“你们牛,你们都是妖,想做什么做什么,欺负我一个空手白刃的人类。”
  小青嗤笑,“谁欺负你了,我就是看不惯你那副负心汉的嘴脸。”
  “老子不是负心汉,老子根本不认识她!”
  小青还要再说,被木槿拦住,现代的男人虽不像古时候那般男权思想严重,可也是充斥着大男子主义,他被应琴强了,心里一定不痛快。
  “应琴,我是道士,按说是要收了你,但是我念你没有伤过人,暂且放了你,你和连觉的事莫要请求,他已喝了孟婆汤,前尘往事尽忘,已经不是认识的人了。”就如同她师父,再世为人,前世的一切都已成为过眼云烟。
  应琴神情悲戚,她一直在找他,找了这么多年,甚至不知道哪朝哪代,只想着能与他再续前缘。
  那日,她终于见到了他。
  他一身戎甲,站在高高的城墙上,挥舞长剑,那时候她曾偷来一套盔甲,让他穿了给自己看,跟眼前的人一模一样。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心情,简直欣喜到了极点。
  好多次都想找他,告诉他自己这些年的思念。
  许是近乡情怯,她竟不敢,只能远远地看着,聊表思念。
  昨日他喝醉了酒,躺在洗手间里,她怕他生病,便走近了他。其实她只是想送他回酒店的,谁知道他竟死死拉住她的手,不肯放,她就没有忍住,带他去了她的住处——七八处荒掉的坟地,那些纸钱都是她烧给死者的房租。
  “连郎。”应琴希望他能看自己一眼,可是没有,连觉的头死死地扭着,“我走了。”
  应琴再次站上窗台,纤细的身体像溶液一样融进玻璃,悬浮在空中。
  小青道:“你先走吧,来日方长。”
  妖的寿命要比人长上很多,可不是来日方长么。
  小青和应琴同为妖,自然是站在妖的角度思考,她觉得连觉配不上应琴,应琴多痴情,连觉……哼,他若是痴情她就直播吃翔。
  本以为要上演一场捉鬼大戏,没想到只是狐妖寻情郎,只要连觉不作,狐妖一定不会伤他性命,是以,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木槿便和小青离开了。
  炎彧还没有回来,木槿在他房间转了一圈,重点看了看床,昨晚她就睡在这上面,抿着嘴笑了笑,走了出去,今晚再不能放肆了。
  洗漱好,躺在床上,身边空出一大块,想象着炎彧躺在那的情景,不禁咬着手指笑,笑完觉得自己太孟浪,拉起被子捂住头脸,哼哼唧唧地滚来滚去。
  突然想起话本里思春的少女,估摸着自己就是那样的,越发滚的厉害,不多时便捂的满头大汗。
  偏偏这时有人扣门,木槿一掀被子坐了起来,马尾散掉了,头发乱糟糟的披在肩上。
  门还在响,木槿呆坐着没动,听到小青在隔壁喊,“开门去,找你的。”
  光着脚跑过去,拉开门,炎彧站在门外,穿藏青色的大衣,妆容未卸,朗朗星目,剑眉如画。木槿的呼吸一滞,唇角绽出微笑。
  炎彧的唇角勾起,拉住她的手带到怀里,捋顺她乱糟糟的头发,小声在她耳边说:“我来解个相思,顺便跟你说晚安。”又吻了吻她的发顶。
  木槿心跳如擂鼓,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服,身子软趴趴的,不想离开,就想让他一直抱着。
  炎彧大概也是这般想的,半晌没有松开。头稍稍下移,便看到了那双光溜溜的玉足,“怎么不穿鞋,天凉了。”打横抱起她,放在沙发上,摸了下脚,脚底板冰凉,便握在手里给她暖着。
  “啧啧,我说,你们撒狗粮能不能注意下场合,我可还单着呢。”小青撇撇嘴,环抱双臂,依在门框上,大大的杏眼朝斜上方瞟着,很是瞧不上眼,“门都不关,嫌人家不知道么。”
  木槿像被蜜蜂蛰了,瞬间从炎彧的身上弹开,又被炎彧摁回去,“多谢提醒,被狗仔队拍到确实麻烦。”进屋拿来木槿的拖鞋,放在地上,“我先回房了,明天见。”摸摸木槿的头,“记得穿鞋。”
  木槿立马穿上鞋,跟炎彧离开一个安全的距离,脸红的跟虾米似得,被小青撞破真是丢脸。
  小青:“昨晚一夜都没回来,其他人不知道,还能瞒过我这只妖么。”她笑了笑,眨眼到了木槿身后,肩膀一撞,木槿便直直朝炎彧倒去。
  炎彧大惊,箭步上前,揽住木槿的腰,木槿的脚下同时用力,止住前进的趋势。
  小青嘿嘿奸笑,“今晚也别回来了,我自己住更舒心。”
  木槿狠狠剐她,把她想成什么人了。
  炎彧知道不能操之过急,昨晚已经是超过了木槿的底线,轻轻松开木槿,“我俩可是清清白白的,昨晚特殊情况,我喝醉酒发酒疯,今天不会再越线了。”捏了下木槿的手,笑道:“早点歇着。”然后转过身走了。
  木槿的心里空落落的,其实她很舍不得他走,尝过了两人相拥而眠的滋味,独自一人在床上总觉得孤单。
  小青咦了一声,“还真是个君子。”
  木槿冷哼,“他若不是君子,我早就一掌拍死他了。”
  “你舍得?应琴都被赶走了,还不是心心念念着连郎,就连我那姐妹儿白素贞不也为了个许仙,甘愿为他结婚生子,放弃修仙的机会。”小青撇撇嘴,感情真是误人误事。
  “别说风凉话,轮到你自己的时候就知道了。”
  “我一心向道,只望早日成仙,儿女私情什么的,绝对不会有。”
  这次轮到木槿撇嘴,“话不要说的太满,小心啪啪打脸。”
  “哎,我说,你现代的词学的挺快啊。”小青跟着木槿到了卧室,歪在她的床上,“跟我说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木槿拉她起来,“回你自己的屋去。”
  小青耍无赖,躺的四仰八叉的,“我不走,我也要尝尝和人一起睡的滋味。”
  “你要睡也要找一条公蛇啊,跟我在一块什么滋味都尝不出来。”
  小青还真的歪着脑袋考虑起来,“我觉得你说的不对,第一,它必须修炼成男人我才能跟它一起睡,我抱着一条蛇什么感觉都没有,第二,是最最重要的,我必须喜欢它。”她嘿嘿笑着靠近木槿,“目前为止,我最喜欢的还是你。”
  木槿一脚把她踹下了床,“滚一边去。”
  “遵命。”小青四肢并拢,变为原型,托着庞大的身躯,滚滚滚地滚到一边去了。
  木槿:“……”
  跟从新在一块久了,传染上中二病了吧。
  …………
  炎彧才知道跟连觉一起OOXX的是个狐妖,且等了他三世,这份痴情真当是感天动地啊。
  趁着休息时间跟连觉打电话,问他的感想,是不是已经痛哭流涕,打算与狐妖双宿双栖。
  连觉在电话里吼,“谁再跟我提这事我跟谁急,特么早上醒来我怀里躺着一只雪白雪白的狐狸,这会儿被全剧组捧在手里,还说什么是极其稀罕的品种,让我送到国家动物园。”
  炎彧直接喷了,这是他这一年来遇到的最好笑的事,“成了精的狐狸应该很大吧?有没有老虎那么大?”
  “没有,跟个猫似得。”
  “那不是很可爱,中午我过来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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