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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古穿今]-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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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大惊,“快些都挑开,这些丝应该不是普通的丝,会腐蚀。”
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炎彧随手一抓,全部放在地上,按照人身的宽度摆好,木槿负责挑。
几十个,挑完也需要不少的功夫,炎彧一时找不到趁手的工具,瞧见凳面下方与凳腿连接的地方,有劈开的细小木片,折断了拿过来挑。
被挑开的人紧挨着躺着,不多时地上就躺了一排,有几个估摸着被困进去的早,脚被化掉了,说也奇怪,全部从脚部开始溶解,其余部分完好无损。
快挑完的时候,梁初尧呻。吟着醒来,见此情景,骇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炎彧先问他有没有看到程大发,又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程大发并没有参加此次的比赛,他带了一个徒弟来,说是抱朴观的新秀,根基很好,被他视为光复抱朴观的希望,不遗余力地教导,也希望他能在此次的比赛中崭露头角。
炎彧问哪个是,梁初尧指了指被化掉脚的其中一个,小伙子长得很清秀,眼睫毛跟蝴蝶翅膀似得,皮肤白皙,头发浓黑跟绸缎一样。
可惜,其中一只脚整个被化掉,另一只脚化去半只。
“程大发没有跟你们一起来吗?”
“他只会相术,别的方面很弱,每次他都不参加,或许是接到了徒弟求救的信息赶过来的吧。”
也只能是这个解释。
梁初尧又说起他们遭遇到的事。
道教协会每年都会举行比赛,三年一次换届的时候尤其受重视。为了找比赛的题目,几个有威望的道士绞尽了脑汁。
比赛的题目要有难度,不能谁都能过,也要保证能有人完成,全军覆灭的话传出去玄学界丢不起这个人。
列了几个方案,都不满意。
恰在这个时候,有个人突然联系梁初尧,说有个地方可以。
梁初尧问他是谁,对方回答,“我是初入行的道士,想进入协会,所以给会长出个主意,希望会长能同意我入会。”
每年都有人为了入会给他好处,他也就答应了,想约个时间见面,那人发给他一个地址,让他来这个地方。
地址就是这里,站在胡同口,他就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信息。
他故意问那人,“这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怎么比赛。”
那人笑起来,“别太自负,能从这里出来的人寥寥无几。”
梁初尧不禁多看他几眼,这人高高大大的,染着栗褐色的头发,嘴角习惯性扬着冷笑。
木槿啊一声,栗褐色头发?!
“他是不是叫宋清九?”
梁初尧很诧异,“你认识宋先生?”
果真是他,她还以为看错了,去酒店的第一天,她看到一个背影特别像宋清九,想着他只不过是个做道具的,怎么会来这里。
不禁拍头叹息,太先入为主了,他是做道具的不假,也有可能是道士啊,她对外不就宣称是炎彧的助理吗。
炎彧握住她的手,“别拍了,这都是想不到的事情。”他又问梁初尧,“之后呢?”
“之后就是联系几位德高望重的道长,实地察看。”
“你们进来了?”
“没有,宋清九说若是进来未必出的去,就拦着没让进。”
梁初尧如今悔的肠子都清了,若是当初执拗一些,先进来察看,知道了出口,说不定他们就不会被困在这里。
“所有人都进来了吗?”
梁初尧苦笑,“本来程大发留在了酒店,现在真的是全进来了。”
若不是木槿他们赶来,整个玄学界就要全军覆灭了。
当初为了增加比赛的难度,故意天黑了才来,宋清九带着他们,先进了第一家,那是一家面馆,只有空落落的桌子,柜台顶上挂着菜单的木牌,繁体字写就。
台面上放着账本和算盘,后面的多宝阁上放着几坛酒。
有人打开酒坛,见是空的,悻悻然放在了上面。
店面很小,容不下那么多的人,自视本领高的先行入内,见有个首尾相连的长廊,嘻嘻哈哈地走了上去,有些进了第一个月亮门,有些进了第二个。
梁初尧一直跟宋清九待在一块,问他进哪个门好。
宋清九摇摇头,“本领高的哪个门都能出去,本领差的,哪个门都出不去。”
“你以前来过?”
“没有,我祖上有本书记录了此事。”宋清九进了第一个月亮门,梁初尧想都没想就跟着进去了,院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一间主屋,两间耳房,主屋的门大开,先进来的人在房间里说话,耳房里也有人。
大家见没有什么事情发生,都嘻嘻哈哈地出来,准备去第二处。
宋清九也跟着去了,把四个月亮门都转了,也没有发现异样,大家又都出来。
有人嘲讽地道:“还以为有什么奇怪,结果什么都没有。”
宋清九只是笑,并不说话。
进了第二家,大家照例在店面里转了转,去了后厨,再次进入长廊,来到第一个院子。
同样的布局,大家都有点意兴阑珊,有人甚至席地而坐,拿出烟来抽。
突然听到一声低沉的琴声,咚一下,比低音炮还低,震的人心头发慌。
大家问哪里来的琴声,谁也不知道,因为谁也没有见到琴。
梁初尧还很有心情地说:“估摸着是古琴。”
宋清九笑了声,声音里带着几许兴奋,“开始了。”
第65章 想不出题目
也就是一瞬间; 周围的景色就变了; 面前一条笔直向前的大道,一直朝前延伸再延伸; 大道的两旁有无数的岔道,每一个岔道又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
梁初尧的脸色极其难看; 所有的人都不见了; 包括宋清九。
成为会长后,他就不让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了; 什么事都交给手下人去做,这次跟着进来,也是几个道长商量下来的,毕竟谁都没有来过,没有办法装摄像头。
现在想想这个做法还真当是冒险,万一宋清九心怀不轨,设了个陷阱给他们钻呢。
梁初尧看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路,感觉越来越不好,当时让人查了宋清九的底细; 知道他只是个小道具; 就没有做防备; 加上进了第一家没有发生任何事,心态就彻底放松了。
梁初尧不禁叹气,真的是安逸的日子过的太久了。
没有人在身边,只能靠自己。
拿出罗盘,罗盘转个不停; 没有一刻停止,梁初尧直接呆了,这是几个意思?朝前走了几步,仍然如此,没办法只好收起来,凭着感觉走。
走了好长一段,仍然看不到头,这条路好像无尽长。
梁初尧决定走别的路试试看,左右两边都有路,选择了离得近的右手边,仍然望不到头,而且这条路上没有别的岔口,一通到底。
梁初尧一直走,走了大约半个小时,还没有看到头,哪怕有风也行啊,根本就是个封闭的空间。
转过身朝回走,可又走不到来时的路了,梁初尧纳闷,应该有半个小时了啊,怎么还没到,想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却发现自己的手蜷缩了起来,根本伸展不开。使出吃奶的劲,反而蜷缩的更厉害。
梁初尧大骇,念了各种咒语,一点儿用都没有。他大喊一声,“有没有人?”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
梁初尧发足狂奔起来,一边跑一边喊,快出来个人,哪怕是不认识的也行,只要有人能给他个回应。
跑着跑着,梁初尧突然停了下来,他发现他听不到自己的脚步声,低头去看,地面铺的是木地板,他穿的又是皮鞋,怎么会没有声音,故意用力去踩,还是没有声音。
接着一股凉意爬上脊背,他明明在喘息,却听不到。
伸手去摸耳朵,根本摸不到,手还是蜷缩的。
梁初尧恼羞成怒,一直以为只要做了会长,德高望重,就没人敢使绊子,他也能顺顺利利地过完后半生,宋清九这个混蛋竟然不将他放在眼里。
“宋清九,你出来!”
梁初尧恨不得撕碎宋清九,不断地喊,仿佛这样就能发泄心里的怨气,也不去看路了,一直走一直走。
走累了,也喊累了,坐下休息。
胳膊搭在膝盖上,他不想看蜷缩起来的手,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感觉有东西在碰他的脚,睁开眼睛一看,有个庞然大物正拖着他的脚走。
他正对着那东西的臀部,尖尖的,乍一看跟蚂蚁的屁股似得。
梁初尧奋力挣扎,发现自己那点劲在庞然大物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蜷缩的手用不上劲,想扣住地面也不行,后背不断跟地面摩擦,起先还能感觉到疼,后来浑身麻木,就连手脚都发起麻来,脑袋昏昏沉沉的。
他只能勉力睁开眼睛,留在脑子里的最后印象是一只硕大无比的眼睛。
等他再醒来就是在这里了。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怎么会困在茧里。
陆陆续续地有别的人醒来,那些被融掉脚的人,又是嚎哭又是咒骂。
他们的情景大同小异,有些人没有见到怪物就先吓瘫了,有些人看到了怪物的局部,长很多腿,腿上毛绒绒的,黑色,很容易让人想起大蜘蛛。
人都出来了,谁也不想再去追究那是什么怪物。
木槿盯着盆栽发呆,摘了朵叶子下来,给梁初尧看,“你看到的路像不像叶子上的纹路?”
叶脉像鱼刺一样排列,一根主叶脉,其他的叶脉分别延展开去。
梁初尧盯着叶子不动,忽然夺了过来,“你说我们都在这些叶子里?!不不,不可能,这么小一片叶子,我们怎么会进去!”
木槿无情地戳穿他的自欺欺人,“可是你们确实被困在了米粒大小的茧里。”
梁初尧的脸色跟便秘似得,他绝不承认自己栽的这么惨,“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说是就是啊,谁都没有见过。”
“你刚不是看见了。”
“我没看见!”
木槿还要再说,打算击碎他掩饰的外壳。炎彧拉住她,朝她摇摇头,“天快亮了,我们去找程大发吧,他还不知道在哪里。”
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射下来,空气清冽干净,周围静的出奇,连汽车声都没有。
两人一家一家地挨着找,最后仍然到了那一家。
四方长廊竟然变了,本是首尾相连的地方都有一个月亮门,程大发就躺在其中一处,血湿了半边身子,软趴趴的。
炎彧急忙走过去,扶起他,探了下鼻息,很微弱,木槿上前帮忙,扶着他走。
到了发财树边,木槿回头看,阳光照进院子里,锦鲤在池塘里游来游去,四方长廊静静地呆着,仿佛等待着下个人的到来。
……
程大发腹部受伤,好在没有伤到要害,捡回了一条命。问他发生了什么,他说宋清九神色慌张地来找他,告诉他各位道长被困住了,求程大发救命,再晚就来不及了。
当时程大发刚洗完澡,急急忙忙换上衣服就走了。
到了那根本没有看到其他人,他问宋清九怎么回事,宋清九一把把他推到了长廊里,就像在走回字,根本出不来,他很着急,大骂宋清九,也不知道是哪一句触动了宋清九的底线,竟然把他拎出来揍了一顿。
其实宋清九是想杀他的,都动刀子了,不知道为什么留了他一命。
炎彧问他都骂了什么。
程大发哼了声,“还能骂什么,断子绝孙,生孩子没屁。眼,一辈子娶不到老婆,没人疼没人爱,被人劈腿,被人甩……想起什么骂什么。”
炎彧嘴角直抽抽,木槿看他的眼神那真是相当嫌恶。
程大发觉得自己都被下了套了,骂两句怎么了,得表明他受害人的立场,“我也是被逼的啊。”
“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回去了。”
程大发问起自己的爱徒,小伙子没了脚,无法接受,拒绝任何人探望。
程大发叹口气,他的命怎么苦,找了个顾问不管事,收了个徒弟被人暗算了。
炎彧和木槿从医院出来,找了家早餐店吃早饭。
两人真是又累又饿,木槿吃了两个包子两个鸡蛋一碗稀饭,才满意地摸了摸肚皮。
炎彧吃的也不少,可是事情还没有完,汪东斌的魂魄还没找到。
木槿盯着开开关关的门,突然说:“你说宋清九会不会就是那个人,他知道那个地方,甘珏也是从那个地方学到了抽取魂魄的方法。”
“我也一直在想这件事,他一个做道具的,突然跟道士们搅和在一起确实可疑,不管他是不是,我们都对他留心些。”
吃完饭,两人打了个车回酒店。
那些道士都在大厅里面道别,各个面色难看,尤其是梁初尧,差点让整个玄学界覆灭,到处找宋清九,打他的电话不接,酒店也早早退了房。
安山和一帮老道士在一块,脸色不冷不淡的,见到木槿他俩进来,笑着朝他俩招手,“小发怎么样了?”
“伤口做了包扎,要住院一段时间。”
“这回真要谢谢你俩了,我老头子差点回不去。”当时人多嘈杂,没有来得及跟他们说话。
“安师父客气了,举手之劳。”
安山轻笑,“别说的这么容易,不然让我们这帮老头子面子往哪里搁啊。”
木槿也跟着笑了笑,“你们要走吗?”
“是啊,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大家心里都有怨言,好了,不说了,我去看下小发,很他告个别。”
安山拎着个小行李包,晃晃悠悠地走了。
两人也没有去跟别人打招呼,坐电梯上去了。
小青还没有醒,木槿也睡下了,这一晚上真够折腾的。
一个梦都没有做,醒来已经下午了,道士们走了个干净。
小青还在疗伤,不便打扰,木槿去找炎彧问他要不要去吃饭。
炎彧醒的早,跟导演那边说这一两天就回去了,打发从新去买饭。
木槿问他要不要给蔡舜花打个电话,问她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她是有心帮她找汪东斌的魂魄的,不但是为了知道那个人是谁,也是为了汪东斌。
炎彧说他醒来就打了,蔡舜花说贾贺正在帮忙联系甘珏希望他能从国外回来,面对曾经犯下的错。
“甘珏回来吗?”
“还没有确定的音信。”
吃过不知道是午饭还是晚饭的饭,泡了杯茶,难得的休闲时光。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聊的什么,其实木槿全不记得,她记得的只有跟炎彧在一起的感觉还有茶香。
手机叮咚一声,收到信息。
两人都拿手机看,木槿笑,“是我的。”
【真是小看你了,祝你早日找到汪东斌的魂魄,我先走了,咱们下一站见。】
木槿猛然站起来,“他就是宋清九!”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三次元事情多,先更三千,如果能码出来就再更三千,码不出来就只能这一点了。
第66章 甘珏其人
这条信息相当于变相挑明他就是宋清九; 可惜已经走了。
现在想来; 也许在飞机上的初遇也是特意的,之后又是在酒店; 吴敏达,梅若; 后来吃饭的时候也遇到过; 越想越觉得每到一处都有宋清九的影子。
木槿制止自己再想下去,要魔怔了。
炎彧握住她的手; “我让人查下这个宋清九,如果都是他设计,那他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嗯,既然知道是他了,我就可以做下防备,比什么都不知道抓瞎强。”
炎彧摸摸她的头,给朋友打电话,那头一听说要查人,答应的相当迅速; 当然价钱要的同样迅速; 没有一点儿身为朋友的自觉。
炎彧也不跟他计较; 找他办事的人很多,一是牢靠,二是嘴严,炎彧最看重这一点儿,他不想今天做点事; 明天各家狗仔队就都知道了。
两人也不聊闲话,完全公事公办的口气,任谁都想不到这是一对朋友。
木槿不免好奇,“你每次说找朋友帮忙是不是找的同一个?”
炎彧点头,脸色有些凝重,“他叫季麟,是我大学同学,本来大好前程,可他妹妹突然失踪了,报警也没有找到,他父母因为这事先后去世,他也无心读书,就转行做了私家侦探,这么多年一直在找他妹妹的行踪。他说无论妹妹在哪儿,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哪怕是找一辈子也得找。”
“他妹妹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你知道吗?”
“你要做什么?”
“我可以算出她有没有活着。”
“等宋清九的事情有了消息,我问下季麟,他很忌讳谈他妹妹的事。”起初一说起他就落泪,说多了,就恼,现在没人敢提了。
季麟的妹妹失踪的时候十七八岁,正在读高中,如今过去快十年了,活着的希望不大。
这话谁都不敢跟季麟说,他现在活着的唯一希望就是妹妹,也不谈恋爱,还住在以前的老房子里,赚的钱全用来打听妹妹了。
是以,他要多少钱,炎彧眼睛都不带眨的就给了他。
这种失去的亲人的感觉,没有人比炎彧的感受更深。
搂住木槿的腰往怀里带了带,他希望木槿能一直陪在身边,除了爷爷,她是他心里唯一的挂念。
木槿本就无父无母,到了现代,认识了炎彧,炎彧对她好,她也对炎彧好,她觉得这样就足够了。
茶水喝完了再倒上,倒上又喝完,两人相依相靠,仿佛永远。
木槿的手机又响,静谧的时光被打断,过了好一会儿,才拿起手机看,“蔡舜花说甘珏就在本市,他从国外回来了。”
贾贺利用同学关系辗转联系上了甘珏,甘珏起初不见他,贾贺软磨硬泡,并且告诉他,蔡舜花已经知道汪东斌丢失魂魄的事,如果魂魄还在手上马上还给人家。
直到此刻,甘珏才答应见贾贺,并让他上蔡舜花母子。
蔡舜花希望木槿能同行,将魂魄放回到汪东斌身上。
木槿立刻答应下来,和炎彧赶往约定的地点。
地方是甘珏选的,在某会所,会所造的高大上,装修气派,就连门童也是高颜值大长腿。
贾贺和蔡舜花在门口等着,没有进去。
蔡舜花每次见到这种这地方都是绕着走,认为这是上层社会的地方,像她这种小老百姓是想也不能想,今天还要进去,她实在迈不开腿,要等着木槿来个壮个胆。
木槿在车里就看到了他们,汪东斌显得很不安,不断要拉着蔡舜花要走,蔡舜花在安抚着。
两人下了车,蔡舜花如见到了救命稻草,赶紧叫木槿。木槿朝她笑笑,“怎么不进去?”
“等你们一起,我怕甘珏耍手段。”这是等木槿的另一个原因,在蔡舜花心里,木槿不是一般人。
一行人朝里走,炎彧打头阵,一进门服务生就问找谁,炎彧说找甘珏。甘珏已经定好了地方,服务生带着他们进去,是间会客厅,真皮沙发,桌子上摆着泡茶的工具。
服务生泡好茶,“甘先生一会儿就到,各位稍等片刻。”
汪东斌初到陌生的地方很是拘谨,紧紧挨着蔡舜花,蔡舜花比他好不了多少,哪里都不敢摸,生怕摸坏了。
贾贺只在陪领导的时候来过这种地方,也是伸展不开手脚。
炎彧就自在多了,这种地方对他来说就跟回家一样,木槿也是如此,她去的地方多,无论在哪儿都不会拘谨。
炎彧招呼大家喝茶,安心等着甘珏来。
甘珏卡着点来的,长得瘦瘦高高的,穿长款大衣,眼神有些忧郁。
他径直走到蔡舜花面前,朝她深深鞠躬,“阿姨,对不起。”
蔡舜花的眼泪哗一下就流出来了,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一声对不起可以补偿我儿子这些年受的苦,可以弥补我们这个家失去的一切吗?!”
甘珏弯着身子不动,半边脸肿起高高的,“阿姨,您尽管打,尽管骂,都是我应该受的。”
蔡舜花只是哭,哭的撕心裂肺的。
汪东斌吓坏了,紧紧抱着蔡舜花,也跟着哭。
甘珏继续说:“我那时候小不懂事,受了蛊惑,等我明白过来,才知道自己做下了不可弥补的错误,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办法,可是我想不到,又不敢跟别人说,只能每次回来就去偷偷看你们,幻想着东斌能好起来。”
内疚无时无刻不折磨着他,甘珏突然跪下了,双手紧握成拳,“欠下的我一定补偿!”
蔡舜花负气地擦掉眼泪,“你说你怎么补偿?”
“这次回来我就不走了,我以后代替汪东斌照顾您,您就是我妈。”
“我没你这种儿子,我也不要你补偿,你只要把斌斌的魂魄还给我。”
甘珏从大衣口袋里掏出黄色的袋子,袋子的外皮磨损了很多,“当时我拿走他的魂魄后,不敢放在别的地方,一直随身带着,都成习惯了。”
蔡舜花颤抖着双手拿过来,又颤抖着双手塞到木槿手里,“小师父,拜托你了。”
甘珏诧异地看木槿,只见她的面容俏丽,年纪尚小,跟个学生似得,这么重要的事情拜托给她,行不行啊?
“阿姨,她是?”
蔡舜花不理他,只满怀希望地注视着木槿。
木槿拉开袋子的封口,朝里看,里面什么都没有,“甘先生,你确定斌斌的魂魄在这里?”
“嗯,我亲手抽走的,这些年从来没有打开过。”
木槿蹙起眉头,伸了个手指进去,迅速收回来,手指尖一滴血珠。
炎彧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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