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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古穿今]-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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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克厚戴上手套,拿出手术刀,还有一个特质的放心脏的箱子,看来他已经准备很久了。
锋利的手术刀切进姑娘年轻的身体,林静厉声尖叫,几乎变了调,那几乎不属于人的声音。
朱克厚的手顿都不顿,继续下刀。林静叫的越来越微弱,身体不断的抽。动。
朱克厚满手鲜血地捧着那颗跳动的心脏,疯狂地大笑。
邵长安见过那么多的生死,此刻却是愤怒达到了极点,若是朱克厚在面前,他肯定会一枪崩了他。
林静的双眼无神地瞪视着车顶,嘴巴大张,身体诡异地弯曲。
朱克厚收藏好心脏,背着林静的尸体抛进水里,噗——声音低沉,犹豫掉进去一块大石。
邵长安注视着河面,林静的尸体已经沉了下去。
小青站在他身边,仰望着天空的月亮,想起了《道德经》上的一句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仙,只不过是比世人多活了些年月而已,他们只顾自己过着安逸享乐的生活,从来不问世人苦不苦,愿不愿意当人。
有的时候小青会想,她修炼成人到底是对还是错,若她只是一条蛇,她就不会懂得人的喜怒哀乐,爱恨情仇,也不会亲眼目睹这样的杀戮,她只是蛇罢了。
重重叹了口气,拉住邵长安的手,“我们该走了。”
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还是那个月夜,时间只过去了十分钟,而在这十分钟里,他们目睹了两个姑娘的惨死。
林静是因为怨恨才召集行尸报仇,她最后死亡的地方又在车上,在无法找到朱克厚的前提下,把怨气发泄在了司机身上。
她已经成为行尸,没有了人的思想。
邵长安回到警队后,拿到了对朱克厚的搜查令,搜到了作案的凶器,在雪佛兰里找到了林静的DNA。
直到被带走,他的妻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儿子正面临小升初,本来打算去国外读初中,如今连好一些的私立学校也不能去了。
邵长安成功破获命案,小青是功臣,他打电话请小青吃饭,让她戴上木槿。
木槿摆手,她可不去当电灯泡。
小青笑眯眯地道:“算你识相,不过你看我变成什么样比较好?”
“人家邵队长不是肤浅的人,你变个美女他就喜欢,变个丑女就嫌弃,你原来的样子就挺好。”
小青深以为然,她自己看中的,能错吗,于是她就以最原来的面目去见邵长安了。
推开包房的门,小青登时愣了,不是说请她吃饭吗,叫这个丫头片子来干嘛,不是纯粹给她添堵吗。丫头片子还把手伸到邵长安的臂弯里,小青登时火了,几步走了过去,正要发难,那丫头立刻站起来叫了声小青姐。
小青冷着脸,谁是你姐!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事件终于写完了,我发现越写越像悬疑剧了啊。
第74章 无心插柳
小姑娘继续说:“长安哥说这次破案全靠你; 所以我俩一起来谢谢你。”
小青撇过脸; 谁要你谢,你又算哪根葱; 还长安哥,哥个毛!
小姑娘的笑容不改; “我忘了跟你说了; 我跟长安哥从小一起长大,我是要给他做媳妇的。”
邵长安低头喝水; 并不言语。
小青气结,这是默认了?她一把抄起酒瓶摔在地上,转身就走。
小姑娘的脸立刻僵了,“队队长,这……怎么办?”
“不用管,由她去,我跟她不是一路人,断了她的念想也好。”
可是小青走出来就后悔了,冲动是魔鬼; 她怎么能离开呢; 从小一起长大怎么了; 光屁股玩泥巴那些糗事不是都知道了,还怎么产生爱,要是真有爱,她也给搅黄了,再不济还有下一世呢; 她是妖,命长的呢,等得起。
小青往回返,这回多了个心眼,隐身了,她倒要看看,邵长安那张冷峻的脸,怎么玩温柔多情。
房间里的气氛并没有想象中的旖旎暧昧,邵长安还在喝水,面容发冷,小姑娘坐在离他两个位子的地方,满脸的孺慕之思。
这情景不像是青梅竹马啊。
小姑娘忍不住说话了,“队长,咱们就这样坐着啊?”
“你要是有事可以先走。”
“不,我没事,我陪着您。”
邵长安抬起眼帘,看了她一眼,“我这么大的人不需要人陪,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不着急。”小姑娘急的眼圈都红了。
“我还有点事。”邵长安转身就走,小姑娘急忙跟上,委屈巴巴的。
小青乐了,看这样子,他俩根本就不是男女朋友,还想骗我,幸好多留一个心眼。
邵长安把小姑娘送回家后,开着车转悠,不知不觉又来到了来仁路南口,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下了车,点着一支烟,走上桥,看着河面发呆。
冬风特别冷,吹得他的脸膛泛红,烟灰烧了长长的一截,眼看着就要掉到手上。小青弹了下手指,烟灰便落进了河里。
邵长安裹紧衣服,碾灭烟头,长长舒了口气,眉心鼓起个大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青就站在他旁边,盯着他冷峻的脸瞧,真是越看越喜欢,她现在稍微理解一点她姐们白娘子了,爱情很美好,两情相悦的爱情更美好,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剃头担子的另一头也给捂热了。
……
从新给小青出主意,女追男隔层纱,好追的很。送花,看电影,制造浪漫,像小青这么漂亮的姑娘,用不了几回,男人肯定动心。
小青深以为然,毕竟她的美貌无人能挡。
木槿在一旁听的直摇头,把邵长安想的也太简单了,这种经常在刀尖上舔生活的人,对于感情一向是吝啬的。
果不其然,小青碰了一鼻子灰,花和电影票原封不动地拿了回来。
她拎着从新的耳朵骂,“看你出的馊主意,说什么女追男隔层纱,那层纱呢,分明就是如来佛祖的五指山。”
从新疼的龇牙咧嘴,这也不能怪他啊,邵长安心太硬啊,跟块大石头似得,要是有人追他,他早就屁颠屁颠地跟着走了。
小青气呼呼的,她就不信了,拿不下个邵长安。隔天又去了警局,跟个尾巴似得跟在邵长安身后,邵长安嫌烦,赶她走。
小青也不生气,觑着没人给他演示了下大变活人。
眼睁睁看着一个人消失在眼前,又活生生的出现,邵长安的心脏差点吓停跳了,现在的道士特么的本事也太大了。
小青笑眯眯的,我是不会走的,顶多隐个身,让你以为我走了。
邵长安倒是宁愿她跟在屁股后头了,要是隐了身,谁知道她跟着去哪儿了,万一去洗手间怎么办。激灵灵打了个寒战,仿佛真的被窥视到似得。
小青纳闷地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脸色,这是怎么了,隐身而已,受到的惊吓这么大?
就在小青为自己的爱情事业奔波的时候,炎彧还在时不时拨下季麟的电话,依然是无法接通,他心里的不安也越来越大,甚至动了找私家侦探寻找的冲动,又怕遭遇与季麟相同的命运,这不是把人家往死路上推吗。
好在戏接近尾声,再有半个月就杀青了,他可以休息一段时间,而且爷爷也快过生日了,正好带木槿去见下他老人家。
这天下起了大雪,雪花飞舞,炎彧和辛彤的头上都落满雪花,他们正在拍一场离别的戏,气氛刚刚好。
木槿窝在藤椅里,抱着抱枕,一会儿看电影,一会儿看他们,炎彧的手机就放在旁边,现在已经归她保管了。
手机突然响起来,电话号码显示未知,因为一直在等季麟的消息,不管是什么电话,木槿都会接起来,她喂了一声,对方并没有回答。
“你是季麟吗?我是炎彧的表妹木槿,季麟?”
对方仍旧没有说话,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到,木槿正想再问,电话便挂断了。
随后她的手机也响了,是个陌生号码,赶紧接起来,“季麟!”
对方很诧异地喂了一声, “请问是孔雀大明王灵异工作室吗?”
木槿更诧异,“您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这里有你们发的传单,你们真的解决能那些问题的吗?”
传单?木槿想了会儿才想起来是为了找到汪东斌的魂魄时用来做幌子发的传单,她都没有想过会有人真的按照上面的电话打来,“能先问下您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吗?”
“电话里说不大方便,木小姐可以来K市吗?”
K市就是举行道教协会的城市,只是想不明白,她的传单貌似都发到老头老太太手里了啊。
见木槿好久不说话,对方以为她不愿意,“我不会让木小姐白跑的,如果能解决我们的问题,我们会给相应的报酬,我也打听过价格了,只会多不会少。”
木槿望向飘洒的雪花,有句话叫有钱好办事,去趟K市也算不了什么,炎彧还有半个月才走,她应该赶的回来,“好的,那我就去一趟,你地址发给我。”
“你直接到K市机场,我来机场接,我叫蒋帅。”
又说了些怎么联络的话,就挂了电话。
去K市当然要知会炎彧,她最近总是跑来跑去的,炎彧估计也习惯了,让她自己当心,最好带上小青一起去。可是小青正卯着劲追邵长安,再过半个月就要走了,她是一秒钟都舍不得。
炎彧只好让从新跟着去,万一有事有个照应,现在的从新也能算个高手了。
从新很高兴自己有了用武之地,跑前跑后的忙活。
订机票的时候还在下雪,怕第二天飞机不能飞,还好天快亮的时候雪停了,到处白茫茫的,除雪车一大早就在工作,公路上的积雪已经全部清除掉,是以,车子畅通无阻。
因为昨晚导演想多拍点雪景,凌晨炎彧才收工,这会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强撑着起来送木槿。
木槿摸了摸他苍白的脸,很是心疼,他这工作表面看起来光鲜,实际上天天累得跟狗似得,木槿突发豪言壮语,“等我赚多了钱,就养着你,你别工作了,看给累的。”
炎彧的瞌睡虫顿时吓跑了,她说啥,养着他?!难道他长得很像吃软饭的?!
炎彧觉得她的思想务必改过来,于是郑重其事地告诉她,“小槿,我是男人,该养家的是我。”
“我知道啊,可我心疼你太辛苦啊。”
心疼他就让他吃软饭?那他还要不要混了!
木槿叹口气,“等我有钱了,开家电影公司,咱们想演就演,不想演就不演,你看你连个囫囵觉都睡不了。”
炎彧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电影公司本来就是他家的,可他从来没当自己是少爷过,他是个演员,演员的职责就是演戏,更何况他很享受演戏的过程,不觉得累。
从新催着该走了,木槿朝炎彧摆手,要他注意休息。炎彧让她早去早回,到了打电话,别让他担心。
真当是依依惜别。
一路无话,到了K市,接机大厅里有很多人举着牌子,木槿在一众牌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举牌子的是个西装笔挺的年轻人,穿的很单薄,人也很精神。
蒋帅大概没想到木槿这么小,怔了下,才朝她伸出手,快速地握过了,去接从新手上的行李,从新没让,这都是他的,人家木槿没有行李,他怎么好意思让别人拎呢。
蒋帅也不在意,带他们上了车。
车里的空调开的很足,木槿把大衣脱了——天实在太冷,她怕自己那身单衣太扎眼,故意套了件大衣。
车子进入别墅区,道路宽阔,街边的树上落满雪,乍一看跟银树似得,特别漂亮。
木槿看得出神,没有听到蒋帅的话,从新碰了她一下,木槿疑惑地挑了下眉,从新朝蒋帅努下巴,木槿失笑,“抱歉,你说什么?”
“出事的是我们董事长的老幺,董事长老来得子特别宠,出事后,找了好多人,都没有办法,那次我回老妈家,听她说了斌斌的事,她又拿你们的传单给我看,把你们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我就跟董事长说了,董事长说只要能治到老幺,要什么都可以。”
从新立刻来精神了,什么都可以?给个公司也行么。
木槿禁不住笑起来,“到了看看再说吧。”她也不是谦虚,师父说话不能说太满,万一解决不了容易打脸。
蒋帅也不再多说,不一会儿停在一栋独门别墅前,大门缓缓开起,车子驶了进去。
这位蒋帅应该很得董事长欢心,停好车后,径直带着他们进了屋。
佣人拿来拖鞋,三人依次换上,将帅问:“董事长呢?”
“在楼上,老幺又犯病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咆哮,那声音似兽非兽,充满了狂野与愤怒,接着二楼的门被撞开,一个身穿蓝色丝绸睡衣的少年冲了出来,抓住栏杆,纵身一跃便跳了下来,朝门口狂奔。
紧跟着出来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和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姑娘,那男人喊:“蒋帅快抓……”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黑色的影子便掠到了少年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迟了
第75章 简棠
少年猛然停住; 转身朝另外的方向跑; 木槿随即转身,伸手抓住他的肩膀; 少年就地一趴,从木槿手中挣脱; 四肢着地快速爬行。
木槿纵身跃起; 如蛤蟆一样趴在少年背上,右手从他的脖子朝下穿到胸前; 左手从腋下穿过去,两只手锁住,闷哼一声,身子朝后运力,连带着少年一起翻倒在地,她在下,少年在上,并且双腿箍住少年的双腿。
少年不断地挣扎,嘴巴里发出低低地呜呜声; 十指蜷缩成爪子; 抓挠木槿的双手。
从新经过小青的训练反应迅速; 在少年没有抓到木槿的手上之前已经钳住了他的双手,“快来帮忙!”
早已看傻的众人反应过来,蒋帅上前按住少年的双腿,木槿得以解脱出来。
二楼的两人也下来了,那姑娘即简婳拿了根布条过来; 绑住了少年的双手和双脚。
简复春心疼地抚摸着少年的脸,“我可怜的小棠,让你受苦了,小婳,蒋帅你们俩把小棠弄上楼去,好好看着。”
简棠脸上的表情很狰狞,仿佛随时都能撕裂一切。
简复春不忍再看,满面愁容地招呼木槿和从新坐,叫佣人上茶,“让两位看笑话了,犬子好像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
木槿道:“您不必如此说,既然叫我们来,肯定遇到了解决不了的问题。”
简复春重重叹了口气,“鄙人简复春,四十二上有的犬子,平常很溺爱,导致他难以管教,以前惹了事,花点钱还能摆平,可这回,我真的无能为力了。
蒋帅给我推荐你们,我只是抱着一线希望,刚才见姑娘的身手不凡,知道这回是请到真神了。”
“真神不敢当,我叫木槿,他是我的助手从新,我想问下,令郎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因为先见了木槿的身手,又见她说话谦虚有礼,不像是那些只会夸夸其谈,空无本事的半吊子,信了七八分,便将简棠的事说了。
大概半个月前,简棠跟他要了一笔钱,说要和朋友合伙开公司,见儿子浪子回头,简复春特别高兴,给了他两百万表示支持。
问他准备做什么,简棠说现在保密,做成了给他个惊喜。
简复春更高兴了,儿子终于出息了。
简棠拿着两百万,跟他平常玩的不错的几个小伙伴准备开个网络公司,做游戏软件的开发。
主意是他朋友出的,这朋友仗着自己的专业是游戏设计,一定要施展抱负,成为游戏界的老大,可他没有钱,就撺掇着简棠跟他老子要钱,他负责技术入股。
开公司得有地方吧,朋友打算租间写字楼。
可是简棠财大气粗惯了,非要自己建,他看不上租的。
小伙伴们劝他,动土太麻烦了,建好都不知道何年何月了,还不如租呢,实在不行,买也可以啊。
简棠要他们去找地方,他来买。
小伙伴们到处看写字楼,人家大多出租,没有卖的。
简棠不干,要是买不到地方,他就撤资。
他可是大头,撤了资公司就开不成了。
小伙伴们集体开动脑子,其中一个说他知道有个地方,不知道能不能买。
众人问他在哪儿,他说他知道有个地方,起先是祠堂,现在荒废了,说不定能买过来,他见过那地方,虽然破旧,但是复古啊,咱们要在里面办公,多拉风啊。
众人一听不错,就跟着去了。
那是一户姬姓人家的祠堂,原先是K市的大户,一年年的衰败下来,如今连个后人都找不到了。
祠堂里布满蜘蛛网,牌位东倒西歪,有些已经磨损了,甚至连名字都看不出来,供桌上的香炉里连灰都没有了。
面积大约一百多平米,看起来像上个世纪初的房子,柱子上雕刻暗纹,四个飞起的檐角,瓦片铺就的屋顶。
这种房子冬暖夏凉,住着很舒服,稍微收拾下,会很不错。唯一的遗憾就是位置不大好,在城乡结合部。
几个人合计着,位置不好没关系,咱们工资可以开高一点儿,反正是搞研发,只要有了产品,在哪里办公影响不大,人家盖茨还是在车库起家的呢。
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姬氏祠堂的后人,把祠堂买回来。
小伙伴们打听了一圈,知道了姬氏后人就是那个经常坐在祠堂前要饭的乞丐,一年四季都穿破大衣,浑身污垢,精神不大好,给他点吃的,他就朝你呵呵傻笑。
简棠一看是这么个人,想着我就是把祠堂霸占了,你能怎么着。
别人劝他,好歹给人家一点儿钱,说起来咱们是合法买的。
姬乞丐一听他们要买祠堂,立刻瞪圆了眼睛摆手,连说不行。
简棠志在必得,一定要买,价格抬到了一百万,乞丐还是摆手,简棠火了,“你再摆手我把你的手给剁了!卖不卖?!”
乞丐被吓到了,捂着脑袋跑,一连几天看不到人影。
再去他经常落脚的垃圾场旁,铺盖卷也没了,仿佛人间蒸发了。
简棠一看正中下怀,叫人腾空祠堂,准备重新装修后就开公司,至于那个乞丐,反正已经都弄好了,他不愿意也没办法。
装修公司过来施工,总是出事,先是刷墙的时候,漆桶莫名地倒了,弄得满地油漆,后来站在架子上修补房顶,架子突然间断了,工人差点被摔残废,电线也莫名其妙漏电,电到好几个工人。
装修公司老板一看不行,这祠堂里有古怪啊,就跟简棠说让他赶紧换地方,可是简棠不信邪,一定要在这里开公司,他看中这块地了,将来不做公司了,还可以建别的。
装修公司老板见说不通,为了工人的安全考虑,让他换别家,干的这几天的活就当白干了,不要钱了。
简棠也不为难他,立刻联系了别的装修公司。
这回闹的更离谱,明明装修材料都放在室内,第二天就到了室外,而且做过的活第二天再去又恢复了原样,跟没动工一样。
这么邪性,谁也不敢干,因此又黄了。
简棠火大,好不容易准备干件事,怎么就这么难呢,装修公司不是不做吗,我做!
撸起袖子抹墙,边抹边骂,“你们都死了还占着地不放,我又不是白用,我想给你们钱啊,可是那乞丐跑了,能怪我么,我就是要占你们的地儿,有本事来找我啊,老子天不怕地不怕!”
他这话音刚落,人就倒在地上了,再醒来就是现在这幅样子了。
简复春为了查这件事把简棠那几个小伙伴挨个问了遍,按照他们说的,复原了大部分的真相。
是以简复春一直都知道简棠是被东西给上身了,八成就是祠堂里的那帮老鬼。
他亲自跑了趟祠堂,把那些牌位重新摆好,还给装修了一遍,希望他们能放过简棠,可是一点儿用都没有。
简复春问木槿,她能不能把简棠身上的东西赶走。
木槿和简棠交过手,如果只是鬼魂附身,他的反应不会这么灵活,“简老先生,我实话实话,令郎不是被鬼附身了,有可能是精怪之类的东西,你没发现他四肢着地,像动物一样爬行吗。”
简复春恍然大悟,是啊,简棠的力气大的出奇,而且也不会说话了,生气了就跟狗似得呜呜地低鸣,“会是野兽吗?”
“说不好,我能再看下令郎吗?”
简复春带她上了楼,简婳和蒋帅正坐在床边看着简棠,两人见简复春上来,立刻站了起来,蒋帅还朝旁边挪了一步。
木槿一进来就注意到两人坐的很近,已经超过了普通朋友的距离,想着他们可能是情侣,可是蒋帅那一挪,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了。
简婳叫了声爸,简复春并不看她,目光牢牢黏在简棠身上,“小棠怎么样了?”
简婳掩饰心中的失望,回道:“还是老样子。”
“公司里的事情也很多,你先去公司里盯着,小棠这边有我和蒋帅。”
简婳点了点头,瞥了蒋帅一眼走了。
蒋帅呢,看似没有看她,但是余光瞥了过去,正好跟她的目光对上。
许是在谈恋爱,对男女之间的事,木槿特别敏感,忍不住想这俩人到底是几个意思。
简复春叫她,木槿走近简棠,简棠对她很有敌意,呲着牙,朝她低吼。
木槿的手腕上出现十八串珠,简棠很敏感的觉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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