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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古穿今]-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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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帮忙。”
“那好吧,我们约在我家楼下的咖啡厅里。”
“现在你有时间吗?”
“孩子睡觉时间快到了,你们现在赶过来吧。”
两人按照对方发的地址赶到咖啡厅,炎彧戴着帽子,羽绒服的领子拉到最上面,几乎遮住了半张脸。
点好三杯咖啡,等对方到来。
炎彧的手机突然响了,急忙接起来,对方没说话又挂了,他望向门口,有个穿黑色羽绒服的女人推着婴儿车进来。
炎彧急忙站起来,朝她招手。
女人很丰满,脸上肉嘟嘟的,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她在两人之间坐下,先看看木槿,又看炎彧,不禁皱起眉头,“你这是?”
炎彧朝下拉了下羽绒服的拉链,女人啊一声,炎彧又急忙拉上,“不太方便,请见谅。”
女人笑起来,“你一直是我男神,你要是早说是你,我早就答应了。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我叫胡楠。”
“炎彧。”炎彧朝她伸出手,胡楠激动地紧紧握住,炎彧笑笑,抽。出手。
胡楠弯身从婴儿车的下面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我们出去旅游的那次,拍了很多照片,我都导在了电脑里了,你们看下有没有要找的地方。”
她打开电脑,点击文件夹,文件夹以季凤的名字命名,“我和小凤从初中起就读一个班,感情跟亲姐妹一样,她失踪我哭了很久,要不是晚上睡那么死,说不定能听到一些什么,就能找打她。”
“这不怪你,要是有人想故意掳走季凤,应该会给你们下药,你听不见很正常。”
胡楠诧异地看向木槿,“你是?”
“我叫木槿,前些日子去过K市,碰到一个人,他说他曾经看到几个外地旅游的小姑娘在胡同里拍照。”
胡楠更诧异了,“你是警察吗?”
木槿笑起来,“我不是警察,我是道士,专门解决灵异事件,你不觉得季凤的失踪很奇怪吗?悄没生息的。”
“是啊,警察也这么说,门和窗户都没有被撬的痕迹,甚至连个脚印都没有,监控录像也是什么都没有拍到。”胡楠啊一声,“不会是鬼把季凤带走了吧?”
“鬼做不到这些。”
这时炎彧把电脑调转过来,“这应该是在K市的胡同里拍的。”
整个画面都很阴暗,年代久远的砖墙,木质的面馆招牌,还有竖在墙上的黄色锦旗招牌,其中一张照片上有一个身穿中长款外套的男人正从一间房间里走出来。
木槿指着这个人,“可以放大吗?”
炎彧滑动鼠标,人物被放大,木槿盯着他的脸,“这个人应该是简复春。”在简复春的身后,露出老人半张脸,那张脸笑得很诡异,目光看着别处,木槿指着那半张脸,“他应该就是那个老人,他看的会不会就是季凤他们几个?”
炎彧道:“有可能。”他的脸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胡楠伸过脑袋来看,“为什么我没有记忆?我不记得来过这里啊。要是记得,我应该会跟季凤的哥哥说的。”
“你的记忆有可能被抹掉了。”
“哈?”胡楠以为自己听错了,“开玩笑的吧,又不是拍电影。”
木槿很是严肃认真,“我说的是真的。这人的手法倒是厉害,十几年了,还在起作用。”
胡楠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她结婚了,还有了孩子,不会还被盯着吧,她现在有点后悔,应该跟其他两个人似得换掉电话号码,去别的地方。
“我会有危险吗?”
木槿笑着摇头,“不会,你的面相很好,旺夫旺子,将来夫富子贵,你就安心当你的富贵太太吧。”
胡楠猛然瞪大眼睛:“真的吗?可我老公就是个白领,房子还是他父母给拿的首付。”
“放心吧,我看相从来没有错过。”
胡楠当下高兴起来。
炎彧拷走了那几张在胡同里拍的照片,他怕有遗落的,回去好好看看。
胡楠很想让木槿给孩子算下名字,没好意思开口,木槿作为答谢,主动问她孩子的生辰八字和名字,孩子命里缺金,让她把名字改了,还嘱咐她,让孩子远离海边,尽早学会游泳。
坐上车后,炎彧问她孩子是不是会溺水。
木槿说是,迈过这道坎,富贵不可言。
第81章 拜见爷爷
炎彧感慨; 若是季凤没有失踪的话; 说不定也结婚生子了,季麟也有更光明的前途; 而他们的父母也不会这么早离世。
好好一个家都毁在了老头子手上。
炎彧已经认为源头出在那位老人身上,木槿也是这么认为; 但是那老人那么老; 怎么悄无声息地把季凤弄走的呢,除非有帮手; 可是甘珏和简复春都没有看到别人同他在一起。
木槿烦躁地挠挠头,最近这几件事都太烧脑了,脑袋根本不够用。
炎彧制止她自残的行为,把被抓毛的头发抚平,“别急,总会找到答案的,我们先去爷爷家好不好?”
这是事先说好的,木槿点点头,要去买见面礼; 炎彧不让; 这么生分做什么; 可木槿执意要买,初次见面怎么能空着手呢,她自己心里琢磨,要好好在炎彧的爷爷面前表现,给他留个好印象; 好答应她和炎彧的事。
炎彧当然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只好陪她去买。
那么多保健品营养品,木槿不知道买哪个,要炎彧出主意,炎彧无奈,“我爷爷什么没见过,你送他这些,他肯定不喜欢。”
“那他喜欢什么,你倒是告诉我啊,我第一次见你家人,很紧张。”
炎彧捏捏她的手,“你要是真有诚意,就把淘到的那件青釉的瓶子送给他,我爷爷肯定喜欢。”
“我当然有诚意啊,可那个瓶子不是你掏钱买的吗。”
“我们还要分彼此么。”
木槿的脸登时红了,“好,就送那件。”
又开车回去拿,用包装盒包好,去了炎忠生那。
炎忠生独自住在一幢别墅里,他也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种花养草,夏天的时候院子里青的草红的花,特别好看,冬天就光秃秃的。
不过也难不倒炎忠生,手里边有钱,还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让人做了个花房,一年四季温暖如春,冬天他就喜欢待在花房,跟那些花说说话聊聊天。
炎彧回来也没有事先跟炎忠生说,他照例待在花房侍弄他的宝贝。
炎彧拉着木槿的手进来,叫了声爷爷。
炎忠生拿着剪刀的手一抖,转过身来,激动地叫了声,“小彧,你回来了!”他手里还拿着剪刀,就疾步走了过来。
炎彧急忙把他的剪刀拿走,放到一旁,紧紧抱住炎忠生,“爷爷!”
炎忠生拍着他宽阔结实的肩膀,老眼里闪着泪花。
炎彧松开炎忠生,拉过木槿给他介绍,“爷爷,这是我女朋友木槿。”
炎忠生只顾着激动了,根本没有看到木槿,闻言脸上的笑容稍稍一滞,才点点头,“好好,咱们屋里谈。”他暗中打量木槿,见她人长得单薄,年纪又小,频频蹙眉。
老人嘛,总认为腰圆臀大的好生养,看不惯娇小的。
叫佣人上茶,问炎彧这半年在忙什么,也不说回家里看看。
炎彧就把这半年拍了什么戏给炎忠生做了汇报,然后拿起包装好的青釉瓶子,“这是小槿送给你的。”
“以后不用带东西来,太花钱,家里什么都有,我也什么都不缺。”
炎彧故意神秘兮兮地说:“这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保管爷爷喜欢。”
拆开包装,青釉的瓶子闪着光,一看就不是凡品。
炎忠生的眼睛登时瞪圆了,戴上眼镜,翻来覆去地看,一边看一边感叹,“这得是明朝的吧,釉色均匀,肥润莹亮,不错不错。”
炎彧跟木槿挤眼,“爷爷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花了不少钱吧。”
“没花多少,古玩市场捡的漏。”
“你有这么毒的眼?”
“是小槿认出来的。”
炎忠生这才仔细看木槿,木槿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头,坐的笔直,面带微笑,跟听话的小学生似得,长得标标致致干干净净的,“多大了?还没毕业吧?”
“我……”
炎彧赶紧拦住她,说:“明年就毕业了,她长得小。”
木槿不满地瞥了他一眼,干嘛说谎,以后圆起来麻烦。炎彧暗暗摇头,不让她多说话。
炎忠生笑道:“跟安平家的丫头差不多,那丫头也是明年毕业,对了,昕昕前几天来了,问你什么时候回来,这孩子也放寒假了。”
炎彧很是不满,“爷爷,你在我女朋友面前说别的女孩子,回头我女朋友要是生气了,我可找你算账。”
炎忠生的眼睛一斜,“我想木小姐不会生气的,是吧?”
“炎老先生说的是,我不会这么小气的,这位昕昕小姐是炎彧的朋友吗?”
“是啊,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丫头特别喜欢小彧,只要回来就缠着小彧。”
木槿哦了一声,朝炎彧投去我怎么没听你说过的眼神,炎彧的头皮发麻,爷爷绝对是故意的。
他们俩是从小一起长大不错,可是关昕就个魔女,刁蛮任性又自傲,每次看到她,他都躲得远远的。
而炎忠生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喜欢关昕,还说女孩子就是要娇气,要不然不会有男人疼。
还疼呢,炎彧每次都被她气得胃疼,这要是他女儿早就动手打了。
炎忠生还继续说着关昕,“昕昕小时候就说长大了要给小彧当媳妇儿,天天盼着长大,偏偏小彧工作忙,两人见面的时间少之又少。对了,小彧今天回来,正好叫昕昕过来吃饭,小彧,你给昕昕打个电话。”
“我不打,我带女朋友回来见你,你让我叫别的女孩子来家里吃饭,不是纯粹给我添堵吗。”
炎忠生的脸顿时拉了下来,“可是木小姐说了不介意。”
“她说不介意你也不能欺负她。”
“我怎么就欺负她了,她自己说的。”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眼看着祖孙俩要吵起来,木槿赶紧拦住炎彧,“别惹爷爷生气,你打电话吧。”
“可是你……”
“我没关系,打吧。”木槿自始至终保持着微笑,她真的不往心里去吗,不是,她心里特别难受,可越是这样,她越是要笑,她要让炎忠生看看,她木槿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是道士,妖魔鬼怪都不怕,还会怕一个女孩子吗。
炎忠生抚摸着青釉的瓶子,笑起来,“你看,还是木小姐懂事。小彧,你要跟木小姐多学学。”
炎彧气结,叫王妈,让她给关昕打电话,他就是不打。
王妈也很为难,用目光询问炎忠生,炎忠生重重哼了声,“打吧。”
王妈赶紧拨电话,那边一听说炎彧回来了,说马上就到。
炎彧不去看炎忠生,只跟木槿眼神交流,让她别生气,木槿只是笑,在炎忠生的视线盲点拧炎彧的胳膊,炎彧顿时笑了,她生气,他反而安心了,还以为她真的把自己当贤惠端庄的大房呢。
不大一会儿门铃就响了,王妈去开门,进来个风风火火的姑娘,穿红色大衣,径直跑到炎彧面前就朝他身上扑,“彧哥哥,你回来了。”
炎彧瞬间弹跳开,躲到沙发后头,“关昕,你是大姑娘了,男女有别。”
关昕生气地噘嘴,“我都半年没见你了,想你了嘛,放暑假去找你,你说你工作忙,我要去探班,你说公司不让,回来了给抱一下也不行。”
炎彧烦躁地捏眉心,他又不是布娃娃,想抱就抱,扫见木槿,一把拉起她,“来,我给介绍,这是我……”
“昕昕,你爸爸没有一起来吗?”炎忠生打断了炎彧的话,拍拍身边的位置,让关昕坐。
关昕喜滋滋地坐了过去,挽住炎忠生的胳膊,“我爸爸说不来了,太麻烦。”
“麻烦什么,都是一家人。”
两人自顾自地交谈,完全无视木槿。
即使木槿再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也无法再保持微笑,她就这么不受人待见吗。
炎彧觉得爷爷做的太过分了,身为长辈没有长辈的涵养与包容,你不同意可以事后说,为什么当面打脸啊。
炎彧拉住木槿的手,重重咳嗽了一声,“爷爷,我还有事要忙,就不打扰你们聊天了。”他拉着木槿要走,炎忠生重重拍了一下茶几,“干什么?!才回来就给我甩脸色!”
“我没想给爷爷甩脸色,是爷爷多年对孙儿的教导,让孙儿觉得把客人冷落一旁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小槿是我女朋友,你这么落她的脸,就是落孙儿的脸,孙儿身为男人不能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欺负。”
炎忠生的脸黑的跟锅底一样,这还没过门呢,就这么护着,要是过了门还怎么着。
关昕一下子炸了,“你说她是谁,你女朋友?!彧哥你不是说现在不想谈恋爱吗,你不是说不喜欢比你小很多的女孩子吗,她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啊,你凭什么喜欢他不喜欢我!”
“凭她能认出瓷器的真假你认不出!”炎彧一把抄起青釉的瓶子,“这瓶子我不送了,送了也没人领情,我自己拿回家摆着!”
“炎彧你给我站住!”老头子快要气疯了,一回来就对着干,还能不能好好过了。
炎彧一手抱着瓶子,一手拉着木槿,“爷爷,我不想跟你吵架,但是结婚是我个人的事,我不想别人插手,我这辈子非木槿不娶,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我都娶定了。小槿,咱们走!我就不该带你回来!”
木槿摇摇炎彧的手,意思是要他冷静。
炎忠生气得呼哧喘气,“你走了就别回来!”
“你当年是不是也这样跟我爸说的?!”
炎忠生猛然看向他,炎彧笑得特别凄惨,“是你非要逼着爸爸娶妈妈,要不是你,爸爸妈妈也不会死。你以为我小不懂事,我都记得。爸爸根本不爱妈妈,他每一天都活得很痛苦,他不想再活着了,也不愿意让我跟着妈妈,所以他带着妈妈一起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到三十万字了,给我自己撒花??ヽ(°▽°)ノ?
第82章 当年的真相
炎忠生的脸色惨白如纸; 正准备大哭的关昕愣怔怔地看着炎彧; 豆大的一滴眼泪含在眼睛里,木槿则紧紧握住了炎彧的手。
五岁那年; 小小的炎彧一定伤透了心。
炎彧偏转过头,不想去看爷爷那张与自己三分相似的脸; 话说的掷地有声; “我绝不会走爸爸的老路,让你安排我的人生!”
这些年他极力去忘记那些印在脑子里的往事; 极力不去想自己的婚姻,也极力躲着关昕。
如今,他有了喜欢的人,所有他极力去避免的事都要去面对,他也想过最坏的情况,觉得爷爷不会把事情做的很难看,没想到他还真的做出来了。
当年爸爸是不是也经历过这些,带着心爱的女孩子来见父亲,结果被棒打鸳鸯; 他不明白; 为什么炎忠生一定要把控别人的婚姻。
炎彧没有见过奶奶; 不知道奶奶是什么样的人,有的时候他会想,若是奶奶在世的话说不定会好很多。
炎忠生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一直疼爱的孙子会对他有这么大的不满,也没想到他会如此激烈的反抗; 仿佛又回到了他青春期的那段日子,祖孙俩只要一见面就抬扛。
炎忠生说:“婚姻确实是你自己的事,可是你才多大,你有多少阅历,你怎么知道你们会走到最后,你以为有爱就可以了,婚姻并不是那么简单……”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我只知道我要跟我爱的人在一起,如果我不爱她,我连看她都不想看,怎么一起生活!”炎彧温柔地抚摸着木槿的脸,这回可真是让她看了笑话。
苦笑地转过头,直视着关昕,“关昕我最后说一次,我不爱你,永远都不会爱你,你别白费心机了,以后我在家的时候也请你不要过来。”
关昕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止也止不住,她从小就喜欢炎彧,一心一意地想嫁给他,她觉得只要自己不放弃,就会有打动他的一天,可他却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不爱她,永远都不会爱她!
她不知道自己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或许今天就不该来,不来的话就不会听到这么绝情的话,这是十几年来,最晦暗的一天。
炎忠生极力安抚关昕,“昕昕别哭,一切有爷爷做主,爷爷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关昕根本听不到炎忠生说什么,她只是哭,脑袋里不断重复着炎彧的话。
炎彧拉着木槿走,他一样后悔,不该带她来的。
“你去哪儿?”炎忠生叫炎彧,炎彧头也不回,“回我自己的家,等你什么时候同意了我们俩的事,我们再回来。”
“你给我站住!为了个女人跟我对着干,你就是这么做孙子的!”
“身为长辈,一点儿容人之量都没有,我替你汗颜!”
“你!炎彧!”
炎彧已经带着木槿出了门,拉开车门,把木槿塞进去,他自己坐上驾驶座,一脚油门,车子就飞了出去。
木槿也不敢说话,炎彧的脸色实在太难看了,她一直奇怪,为什么炎彧不跟爷爷住在一起,现在明白了,这俩人的脾气都太倔了,谁也不肯让步。
炎彧一直开,速度很快,一点儿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木槿也不去打扰他,紧紧抓着把手。她也不认识路,不知道炎彧要开往哪里。
忽然炎彧长长舒了口气,“让你受委屈了,你别往心里去,我爷爷就是这样,老顽固,他在公司做老大做习惯了,到了家里也想只手遮天,稍微不顺心就发脾气,这几年,年纪大了,越是过分了。”
炎彧揉揉木槿的头顶,将车停在了路旁。
这是条宽阔的大马路,两边是山,山上覆盖着白茫茫的雪,连个人都没有。
木槿靠在他的肩上,“我没关系,只是你,从来没有听你说过这些事。”
“又不是什么光彩的。”炎彧歪头亲了下她的头顶,“我那时候小,就记得爸爸每次回来都要跟妈妈吵架,妈妈的脾气跟关昕一样,在家里当小姐当习惯了,谁都要迁就她,稍微不顺心就发脾气,摔东西,我挨过她好多回揍。
她很爱爸爸,可是爸爸不爱她,我就成了她的出气筒,谁让我长得像爸爸呢。”
炎彧闭上眼睛,小时候的那段日子简直就是梦魇。
“那天我爸爸回来,特别高兴,说是想通了,有爷爷压着,反正也离不了婚,索性就尝试着爱妈妈,他还拉着妈妈的手,要带她出去玩。
我妈妈特别高兴,我也很高兴,因为终于可以不用承受妈妈的怒气了。
趁着妈妈换衣服,爸爸抱起我,跟我说,‘我带妈妈走了,以后你要照顾好自己,照顾好爷爷,你记得爸爸永远爱你。’
那天很晚了他们还没有回来,我一直不肯睡觉,爸爸跟我说的话我也不跟爷爷说,我那时候实在是太小了,熬不住就睡着了,第二天家里来了很多人,他们都围着爷爷问东问西,爷爷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我听到他们说什么车祸,死了,我就问爷爷,爸爸妈妈回来没有,爷爷摇头,他说他们永远不会回来了。”
木槿紧紧搂着他的腰,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现在你有我了,我会永远陪着你。”
炎彧把她抱过来,让她坐到自己膝盖上,脸埋在她的脖间,“我长大后,去找了当年办案的交警,他说当时周边没有别的车辆,不存在被撞的可能。
车子经过检查,发现刹车线松了,但是车子前段时间才保养过,不大可能出现这种情况。他们怀疑车子被人做了手脚,排查了我父亲的周边关系,发现半个月前,我父亲的情人死了,那个情人就是父亲结婚前的女朋友,他俩一直都有联系。
交警说他们怀疑是自杀,碍于爷爷的脸面,当了普通的车祸处理。
我一直怀疑父亲的情人是被杀的,我悄悄地查了,她家里的煤气管道泄漏,发生了爆炸,她被活活炸死,而且……她怀孕了,三个月,父亲才把她接到了别墅去住。”
炎彧咬着牙,半是愤怒半是伤心,“你说,除了我爷爷和妈妈还会有谁,所以我爸爸恨他们,用了那么惨烈的方式诀别。
我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重新审视我爷爷,我发现我所有的一切,生活学习都是他在做主,我就是个傀儡,我要逃离他的掌控,天天跟他对着干,他越是不让我做我就越是要做。”
木槿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后背,像是安抚孩子一般,“好了,不说了,都过去了,以后咱们不回去就是了。”
“可我怕他像对付我爸爸的情人一样对付你。”
“放心好了,我跟你爸爸的情人不一样,我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木槿握起拳头,给他看自己强有力的臂膀。
炎彧失笑,捏她的鼻子,“是是,你超级厉害。”
“那你别担心了,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木槿抚平他皱起的眉毛,在他的眉间亲了亲。
炎彧的眸子瞬间深了,含住她的唇狠狠亲了起来,大有把心中的不满发泄出来的意思。
木槿的身子朝后,正顶在方向盘上,突然嘀地一声,按响了喇叭。
炎彧猛然惊醒,木槿的唇已经被他咬的又红又肿,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内疚,轻轻摸了下,“疼吗?”
木槿摇摇头,脸埋在他胸口,“不疼,一点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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