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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古穿今]-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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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彧猛然惊醒,木槿的唇已经被他咬的又红又肿,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内疚,轻轻摸了下,“疼吗?”
  木槿摇摇头,脸埋在他胸口,“不疼,一点儿都不疼。”
  炎彧的下巴搁在她头顶,笑了起来,他的小丫头真的很好很好。
  ……
  炎彧带着木槿离开后,家里的气氛就变得很凝重,炎忠生一直黑着脸,他一直认为炎彧不知道他父母死亡的真相,若不是今天被刺激到,恐怕炎彧会一直隐瞒下去。
  他现在慢慢想明白了,为什么炎彧突然会跟自己对着干,应该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知道了。
  可怜自己还被蒙在鼓里。
  关昕呢,听到了这么大的秘密,心里的震荡可想而知,她一直是父亲手心里的宝贝,生活在真空的环境里,从未接触过这个社会的罪恶。
  原来罪恶就在身边,离她如此之近。
  关昕的声音遏制不住地发抖,“爷爷,我,我先走了。”
  炎忠生乜斜地看向她,眼睛里含着警告,“今天听到的昕昕放在心里就行了,别往外说,爷爷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不会让爷爷为难的。”
  “是是,我我不会说的,跟爸爸也不说。”
  “今天就不留你吃饭了,你先回去吧。”
  关昕赶紧走了,下台阶的时候差点绊了一跤,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要是炎忠生硬要炎彧娶自己,炎彧会不会也像他爸爸似得带着她一起死。
  关昕打了个寒战,她发现她一点儿都不想跟炎彧一起去死。
  炎忠生佝偻着腰,上了楼,推开自己的房间,房间里贴满黄色的符纸,柜子、床、窗户、桌子,每一处都有。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天花板上也贴着符纸,“这下你满意了吧,小彧终于跟我离心了!”


第83章 还我的命
  漆黑的通道里; 传来一下一下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很轻,却踏到了心坎里; 让人胆战心惊。
  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就在耳边。
  炎忠生颤着声音问:“谁?谁在那里?”
  回答他的仍旧是一下一下的脚步声; 炎忠生想跑; 可是实在太黑了,睁着眼睛跟闭着眼睛一样; 他根本不知道要往哪里走。
  脚步声还在继续,忽然,前方出现了一道光,那道光就像追光灯,打在一个人女人身上,女人留着齐耳短发,容貌俏丽,手轻轻放在腹部,腹部微微凸起。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眼神冰冷。
  炎忠生的双手在胸前乱摆; “不是我; 我没打算杀你,是意外。”
  女人一步步走近,脸上的皮肤以硬币大小的块状脱落,原本白皙无暇的脸变得跟焦炭一样,甚至连眼睛和鼻子都分辨不清。
  接着是脖子; 手臂,身上的衣服也一块块掉下来,最可怖是肚子,隆起的肚皮一点点塌陷进去,从腿部流出鲜红的血,血一点点汇集到地上,变成婴孩儿的形状,那婴孩儿长着与炎彧一样的脸,哇哇大哭。
  女人弯腰抱起孩子,孩子娇嫩的皮肤在碰到女人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还是婴儿的形状,却跟女人一样焦黑,他转过头,叫了声爷爷。
  炎忠生大骇,他吓得尖叫,那声音仿佛能刺破喉咙。
  女人说:“他也是你的孙子啊,你怎么下得去手。”
  “不是我,不是……”炎忠生步步后退,女人却步步紧逼,突然她一把抓住炎忠生的胳膊,把孩子硬塞到他手里,“抱抱你可怜的孙子吧。”
  炎忠生的胳膊僵硬,手上的青筋暴起,他吓得双眼死死盯着怀中的孩子,“他他不不是!”猛然将孩子扔在地上,孩子哇哇大哭。
  女人的脸色瞬间变了,死死掐住炎忠生的脖子,“你还我孩子,还我的命!”
  啊——
  炎忠生猛然醒了过来,剧烈喘息着,他几乎每天晚上都梦到这个女人,贴上符纸也没有用,他知道是那女人对他有怨恨,一直缠着他。
  当年他只是想给她个教训,没想要她的命,是儿媳妇给了手下人错误的信息,让其误以为自己想要那女人的命,他其实是想等那女人生下孩子后,把孩子抱到身边养的。
  由于儿子对他的怨恨,有了炎彧后,两夫妻就分床睡了,炎忠生一直希望能再有个孙子。
  谁知道儿媳妇借他的手杀了人。
  炎忠生对着虚空说:“真不是我的意思,你要相信我。”
  虚空里浮现个女人的身影,带着烧焦的味道,她的怀里同样抱着个烧焦的孩子,它们站在一堆黄色的符纸中间,特别显眼。
  炎忠生颤抖着拉起被子,蒙住头,被子里却出现了女人焦黑的脸,就在近前,眨一下眼睫毛就能碰到。
  炎忠生惨叫一声,掀起被子跳下了床。
  女鬼嘎嘎怪笑,很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她怀里的孩子也跟着笑了几声。
  严忠生浑身冒虚汗,经历过这么多的事,面对女鬼他还是做不到面不改色。
  它纠缠了他快二十年了,他以为儿子死了,女鬼也会跟着一起走,可它没有,它好像不在乎要不要跟儿子一起去阴间,它只想报仇。
  有的时候,严忠生想干脆死了算了,可他害怕自己死了,女鬼会纠缠炎彧,所以他要自己活着,并且要顽强的活着。
  “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要小彧娶关昕了,你还要怎样?”
  “要你死,他死,你们全都死!”它的声音沙沙的,像风吹过树叶,每一次张口都吐出淡淡的灰烬。
  严忠生的牙齿咬的格格响,“你休想!有我在一天,你就永远别想动小彧一下!”
  “你还能活多久?我会等,不,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他死!”
  严忠生突然发狠,冲向女鬼,女鬼嘿嘿笑了几声,随手一扬,严忠生年迈的身体瞬间朝后飞去,重重撞在墙上,砰一声巨响,摔的他眼冒金星,脑袋里嗡嗡直响,半天爬不起来。
  女鬼飘了过来,站在他头顶上弯着腰看,脑袋格巴巴的旋转了180度,下巴朝了上,眼睛正好与严忠生的齐平。
  严忠生闭了闭眼,“你杀了我吧!”
  女鬼摇头,“你跟炎彧说不娶关昕,你就去死。”
  “为什么?为什么要炎彧娶关昕?”
  “因为他是那个女人生的,她抢走了桓哥,我也要她的儿子尝尝不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滋味!”
  “可他身上有一半的血是小桓的。”
  “我不管!我没有得到的他也休想得到!”女鬼大声叫了起来,房间里登时刮起一阵阴风,它怀里的孩子像野兽一样露出了獠牙。
  严忠生无力地爬在地上,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忍受着煎熬,他后悔,悔不该拆散了他们,更后悔不该要手下人威胁这女人,让儿媳妇钻了空子。
  可他也受到惩罚了,中年丧子,孙子也与自己离心,他其实很想让小彧做他喜欢的事,也想他与喜欢的姑娘结婚,若是那样的话他就活不到现在了。
  严忠生请了很多道士对付女鬼,女鬼的怨气太重了,还有个孩子,未出生的婴孩的怨气是最重的,道士的法力不够,就是这些符纸也只是个摆设。
  炎彧七岁那年突然能看到鬼了,整天自言自语,跟得了精神病似的。
  他求女鬼饶过炎彧,别让他看到那些东西,女鬼不肯,他只好去请当时一位很厉害道士,求他封印住炎彧的天眼,天眼是封印了,可那道士也被女鬼打成了重伤,不久后就死了。打那后,再也没有道士敢来家里捉这只女鬼。
  严忠生慢慢地坐起来,靠着墙壁,嘴角一丝鲜血,这些年唯一庆幸的是炎彧不知道女鬼的存在。
  如今他长大了,也有了自己喜欢的姑娘,严忠生觉得他与女鬼的争斗没有输。
  女鬼盘膝坐在他身侧,脑袋回转过来,细细地看他的脸,像在研判他在想什么。
  怀里的孩子突然爬到严忠生身上,嘎嘎叫着搂住他的脖子,张开大口咬住他的肩膀,使劲一撕,竟撕下来一块肉,吞进了肚子里。
  严忠生闷哼,强忍着痛,肩头血肉模糊,甚至能看到白色的骨头。
  女鬼抱过孩子,轻轻拍了拍,孩子舔舔嘴唇,兴致勃勃地盯着严忠生的肩膀。
  严忠生也不去处理伤口,任由鲜血流到身上。
  女鬼说:“三天之后我要看到炎彧和关昕订婚,不然我就杀了他,嘿嘿嘿。”
  严忠生无力地闭上双眼,他已经害死了儿子,还要害死孙子吗,他要怎么办?
  严忠生坐了整整一夜,本就苍白的脸更白了,头发无力地垂在一旁。
  听到敲门声,严忠生说了声进来,门被推开,随即传来一声低低的惊呼,王妈快速走了进来,“先生,您怎么了?”
  从地上搀起严忠生,扶他躺好,又拿医药箱给他处理伤口,处理完,去楼下端上来早饭,严忠生只喝了几口粥便睡下了。
  王妈悄悄出去,掩上门,将早饭端到厨房,拿起了电话。
  ……
  炎彧的电话响起时,还在睡,昨晚很晚才睡,木槿也陪着他,这会儿正在深度睡眠中,炎彧摸了半天,才摸到手机,喂了一声。
  王妈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彧,先生的情况不大好。”
  炎彧登时醒了过来,无论怎么吵,严忠生终归是他爷爷,“爷爷怎么了?”
  “先生先生……唉,先生一直不让我告诉你,其实这么多年,一直有个女鬼缠着先生。”
  “女鬼?什么样的女鬼?”
  木槿也醒了,此时已经起来穿衣服了。
  王妈道:“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样的,我看不见它。”
  “我现在马上回去,你照顾好爷爷。”
  炎彧立刻起床穿衣服,用水草草抹了把脸,便带着木槿回去了。
  王妈见到他,赶紧带着他们上楼。
  门一打开,炎彧就愣住了,他好久不来爷爷的房间了,竟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了这么多的符纸。
  木槿拿起一张看了看,是很普通的镇鬼符,对付恶鬼一点用都没有。
  炎彧坐在床边,严忠生正在睡着,呼吸均匀,肩膀上的血浸透了纱布。
  炎彧问:“这伤是怎么回事?”
  王妈摇头,她不敢问。
  严忠生突然睁开了眼睛,看到炎彧不禁愣住了,“你回来干吗?”
  “爷爷,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女鬼的事?”
  严忠生猛然看向王妈,王妈低下头,炎彧忙说:“你不要怪王妈,要不是她告诉我,我还被蒙在鼓里。”
  严忠生重重叹了口气,“告诉你有什么用,还不是多一个人担心。”
  炎彧摇摇头,拉过木槿,木槿道:“严老先生,我是道士,今晚我就收了女鬼。”
  严忠生苦笑,“你们以为我没有请过道士吗,那女鬼太厉害了!”
  木槿顽皮地笑起来,“比它更厉害的我都收服过,严老先生请放心。”
  严忠生询问地看向炎彧,炎彧点点头,让他安心。
  作者有话要说:  稍微晚点还有一更


第84章 这么简单?!
  炎忠生的伤口溃烂; 已经发了黑; 他是被鬼给咬的,要特殊处理才行。木槿开了去毒气的药方子; 熬成浓胶状涂抹在伤口上,然后再包扎。
  炎忠生疑虑重重; 因为木槿用毛笔; 写的还是繁体字,开的方子听都没有听说过; 又见她年纪这样轻,不知道能否真的收服女鬼。
  炎彧把一枚棺材钉塞到炎忠生手里,“要是女鬼突然来找你,你就拿这个扎它,鬼都怕。”
  “这是什么?”
  “棺材钉。”
  炎忠生的手一抖,险些掉了,“你怎么会有这个?”
  “小槿给我的法器,可以防身。”
  炎忠生去看木槿,木槿笑笑; 她身后就是窗户; 中午的阳光给她的身上渡了一层金色; 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
  炎彧眯了眯眼,走过去,拉住了她的手,让她站到炎忠生身边,“小槿比关昕好多了; 她从不任性,人又善良,还比关昕有本事,就连道教协会的会长都要敬她三分,她做你的孙媳妇你的脸上多有光。”
  炎忠生暗暗吃惊,就这么个小姑娘有那么大的能耐?
  “今晚爷爷亲眼见了就知道了,我们先去吃饭,还饿着呢。”
  炎彧带着木槿下楼去了,留下炎忠生一个人,他默默地躺着,置身于一房间的符纸中,他第一次期待夜晚的到来,如果木槿真的能收了女鬼,他肯定举双手赞成他们的事。
  一下午的时光过的也快,炎彧带着木槿四处逛了逛,给她看了自己小时候的照片,说说笑笑,也就过去了。
  王妈很早就准备了晚饭,吃过后,炎彧和木槿就待在炎忠生的房间,等待着女鬼的到来。
  想必女鬼知道炎彧在,故意不露面。
  木槿拉起炎彧,“我们去别的房间。”悄悄塞到炎忠生手里一张符纸,便去了隔壁。
  她盘膝坐在床上,闭上眼睛,摒除杂念,强逼出一缕神识,飘到了炎忠生的房间。
  炎忠生一手攥着符纸,另一只手攥着棺材钉,紧紧盯着天花板,女鬼很喜欢从那里出来,它喜欢张着手脚,背贴在天花板上,然后朝着他嘿嘿冷笑。
  天花板上慢慢浮现出一个人脸,那人脸越来越凸,像是要从天花板上掉下来。
  炎忠生啊一声,每次看每次他的心跳都忍不住加速。
  女鬼的身体也从天花板上凸出来,悬吊在那里,鬼气森森的双眼紧紧勾住炎忠生,“我改主意了,今晚就先杀了你,再去找炎彧算账!”
  它突然欺近炎忠生,焦黑的手在快要到碰到炎忠生的脖子时,一道光从他身上猛烈地照射过来,女鬼的手如被电到快速收回,它咦了声,转头看向门口。
  木槿环抱双臂站在那里,“为害人间二十几年,鬼差竟然不带你走,真是失职。”
  女鬼桀桀怪笑,“我冤仇未报,就算是鬼差也不能阻拦!”
  “可惜啊,遇到了我。”木槿拂过十八串珠,手执宝剑,宝剑上闪着火焰,“我这把剑叫鬼煞,专门用来杀鬼的,你阻拦我和炎彧的婚事,鬼煞饶不了你。”
  脚尖轻点,如离弦之箭刺向女鬼,女鬼也不硬挡,转身欲逃。
  木槿冷笑,飞手扔出一枚棺材钉,扎在它面前的窗户上,女鬼骇然,急停后,往侧面跑。
  炎彧喊道:“让我来!”他拿着棺材钉,快速跑过去,举手朝女鬼的身后扎。
  女鬼忽然转身,朝他喷出一口气,全是黑色的灰烬,木槿急忙撞开炎彧,一脚踢出,正中女鬼的腹部。
  女鬼抱着孩子的手一松,那孩子直直掉了下来,落在地上,女鬼急忙去抱孩子,可那孩子已经快速朝炎忠生爬去。
  炎忠生十分害怕这只小鬼,每隔一段时间,它就会吃自己一口肉。
  小鬼眼看着就要到了炎忠生的床上,炎彧跑了过去,举起棺材钉就扎。
  小鬼的脑袋突然朝上,嗷一声吼,炎彧生生被震退了一米,还未站稳,小鬼已跳转身子朝他爬了过来。
  木槿打算上前帮忙,女鬼身子一挡,将她挡了个严实。
  木槿的眼中滑过一丝杀意,从串珠里拿出大网,朝女鬼的头上掷去,女鬼知道那东西的厉害,化成一缕黑烟朝窗户飞去,木槿爆喝一声,“休想逃!”
  挥剑砍在了黑烟的中部,只听一声惨叫,女鬼现了形,身体被斩为两段,伤口处流着黑色的液体。
  小鬼一看母亲被砍伤,眼睛变成血红,抓住炎彧的腿便咬,炎彧也不是吃素的,举起棺材钉扎入它的后背。
  小鬼仰天长嘶,房间里顿时刮起狂烈的阴风,掺杂着鬼叫。
  女鬼也红了眼,跟着一起叫起来,木槿尚好,炎忠生和炎彧被这鬼叫震的气血翻涌,炎忠生张口吐出一口鲜血。
  木槿见状,一剑刺入小鬼的脑中,小鬼立刻息声,身体随着宝剑一起燃烧,渐渐化成一滩灰烬。
  “啊啊啊啊!”女鬼大叫着朝木槿扑过来,可她只有上半身,一边爬一边叫,眼睛里流出血泪。
  “我送你们一起去吧。”木槿挥剑砍在女鬼的头颅之中,女鬼跟小鬼一样,化为一滩灰烬。
  木槿把两堆灰烬收在一起,包在手绢里,放入乾坤袋中。
  炎彧坐在地上,被小鬼咬中的腿变成了黑色。
  木槿给他处理伤口,炎彧问:“你把灰烬收起来干嘛?”
  “他们也是被害死的,是可怜之人,我让少湖给它们念些经文,希望可以重塑魂魄,让他们来世再做母子。”
  炎彧摸摸她的头,“辛苦你了。”
  “我不辛苦,是少湖辛苦。”
  炎彧笑笑,任由她包扎上伤口,扶着她的手站了起来。
  炎忠生不确定地问:“这样就被收了?”
  “是啊,以后就不用再担心女鬼来麻烦了。”
  “这么简单?”
  木槿笑了笑,“是啊,这么简单。”
  所以他找来的道士是有多么菜包,这么简单就能收服,却被耽搁了这么多年。
  他自是不知道,木槿手中的十八串珠是静虚观世代传下来的宝贝,从中修炼出来的鬼煞更是宝贝中的宝贝,莫说是木槿这种有法力的,就算是没有法力,也能杀死一般的小鬼。
  炎彧让爷爷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二十多年了,炎忠生怕是没有睡过一夜安稳觉。
  木槿扶着炎彧回到他自己的房间,若不是顾忌着人多,炎彧又想让她睡在身边,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抱着就可以。恋恋不舍地把她安排在隔壁房间,回去挺在床上养伤去了。
  第二日,木槿照例早早起来,到院子里打了一套拳,王妈说她这习惯跟老年人有一拼。
  木槿只是笑,上楼简单洗了洗,换了套衣服,炎彧和炎忠生都起来了。
  炎忠生的气色不错,没了糟心事,老爷子乐呵呵的,也不叫木小姐了,随着炎彧一起叫小槿。
  炎彧特别高兴,拉着木槿坐到身边,木槿看了下他的伤口,好的差不多了,今晚再敷一次药就可以了。
  炎忠生问炎彧,那个青釉的瓶子什么时候给拿过来,送出去的东西还往回拿,也不嫌丢人。
  炎彧乐,要不是他咄咄逼人,谁会做那么丢份的事,“明天我开车再拿回来,那可是宝贝。”
  “你爷爷不知道那是宝贝么,那可是我未来的孙媳妇送给我的。”
  木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歪过头去,不想看他们爷俩。
  炎彧轻笑,手指刮了下她的掌心,木槿嗔怪地瞪他一眼。
  瞧着两人的小儿女情态,炎忠生的心里五味杂陈,若是当初不那么固执,说不定他现在也在享受着齐天之乐。
  其实严桓的死并不只是自杀那么简单,他的情人被烧死后,就来找了炎忠生,一定要让他偿命,严桓也恨父亲狠心,杀了他心爱的人和孩子,炎忠生跟他解释,他也不听,他打算殉情。
  就在一次与妻子的争吵中,严桓知道了真相,妻子是借着父亲的手杀了他们。
  严桓怒不可遏,可一贯的良好教养让他下不去手打女人,吵了几句后,严桓的心中升起一个可怕的想法,他要带着妻子一起死,让她偿命!
  死后的严桓来找过炎忠生,也看到了浑身焦黑的爱人和未出生的孩子,可人一旦变成鬼就没了人性,更不要说他们死时怀着极大的怨气。
  女鬼根本不理严桓,严桓为了救儿子和父亲的命,当着女鬼的面将自己的魂魄打散了,他不要来生,只要赔罪。
  女鬼伤心至极,在严桓心里,父亲和儿子远远比自己重要,即使他那么地恨他妻子。
  女鬼暂时饶过了炎忠生和炎彧的命,它要他们更痛苦的死。
  炎忠生拍了拍炎彧的肩膀,“来,咱们一起吃早饭,吃完早饭,你们跟我去公司一趟。”
  “去公司干吗?”
  “爷爷老了,该退休了,原来有女鬼在,不得不硬撑着,女鬼被收了,爷爷也该享受下悠闲的日子了。”
  对于炎彧来说,太突然了,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炎忠生当然了解孙子,叹了口气,“我想让你娶关昕,是想安关安平的心,让他继续为公司效命,……如今就看你能不能让他继续呆在公司为你卖命了。”


第85章 架空炎彧
  炎氏影业是业界最大的电影公司; 很多知名电影都是由炎氏影业投资拍摄; 培养了很多知名的演员、导演和编剧。
  炎忠生做为最大的股东,兼任着董事长和总经理的职务; 关昕的父亲关安平为副总经理,公司的日常事务都是他代炎忠生处理。
  昨天关昕回去后; 心情一直不好; 问她发生了什么,她只是哭。
  关安平的妻子得了癌症; 八年前去世了,关昕又是唯一的女儿,特别受宠,关安平舍不得女儿吃一点儿苦,眼看着女儿哭的眼睛肿成了核桃,关安平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好不容易哄得关昕不哭了,才知道炎彧那小子带了个女朋友回来,当着女儿的面说不会爱她。
  我关安平的女儿稀罕你爱吗,你们爷俩这么多年还不是靠着我关安平; 才把公司经营的风生水起; 这么打我女儿的脸; 你们想过我吗。
  因此关安平窝了一肚子火,快十点了才到公司,逮着谁,跟谁发火,手下人有事情都不敢跟他汇报; 生怕撞枪口上。
  炎忠生恰好带着炎彧和木槿来公司了,召集人开会,关安平的秘书战战兢兢地跟关安平打了电话,关安平什么都没说,就去了会议室,他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让炎彧抛弃(并没有)了他女儿。
  关安平说是副总,其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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