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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古穿今]-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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趼柚馈
  若是在往日关安平会敏感的察觉到炎忠生的心理变化,今天他太急于把木槿拉下水,根本就没有细细揣摩,只自顾自地说:“木槿小小年纪哪里来的法力?就算有师承,未免也学得太好了,她总得要读书,要学习吧。
  还有她在董事会玩的那套把戏,已经失传了啊,她怎么学会的?如果她是妖的话,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而且而且……”
  关安平死死掐自己的大腿,所谓无毒不丈夫,怪只怪你挡了路,“而且不知道木槿使了什么妖术,暗算昕昕,昕昕现在像个老人一样,就快死了。”
  昨天炎忠生还见过关昕,关昕的确老了,他以为是受了打击,心情不好才会如此,“真的是遭了木槿的暗算?”
  关安平重重点头,“她一个妖哪里有人性,即使是济世活人的白蛇当年为了许仙水漫金山,不也害死了很多人,她为了炎彧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我不相信小槿会做这样的事。”
  “董事长可以当面质问,若不是她做的,我愿意赔罪。”
  炎忠生犹豫起来,木槿确实道法高深,要是真的道士倒也罢了,若不是,他怎么能让孙子与一个蛇妖在一起呢,“这事我会问清楚的,真要是小槿做的,我会让她给你们个交代。”
  “谢谢董事长,我回去照顾昕昕了,昕昕实在是不好,唉!”
  炎忠生亲自送关安平出去,回来后,坐在沙发上沉思片刻,叫司机开车,直奔木槿的工作室。
  咚咚咚地敲门,门先打开一条缝,露出一张陌生的脸,十七八岁的年纪,长一双漂亮的杏眼,那姑娘打量了他一下,立刻拉开门, “请进。”
  房间里还有个姑娘,想来是前台,正在啪啪打字。
  炎彧坐在地垫上,呆愣愣看着躺在沙发上的木槿,气温很低,跟冰窖似得。
  炎忠生不禁打了个寒战,“为什么不开暖气?”
  炎彧极缓极缓地转过头,目无焦距地扫了他一眼,“因为暖气会让小槿的尸体加快腐化。”
  炎忠生疑似听错了,“你说什么尸体?小槿不好好的么。”
  炎彧转过去,头抵在木槿的手背上,艰涩地说:“小槿死了,她被关昕害死了。”
  “什么?!”炎忠生大惊,关安平说木槿是蛇妖,暗算了关昕,炎彧又告诉他,关昕害死了木槿。
  炎忠生蹲在孙子身前,他真的是生无可恋,胡茬都冒出来了,双眼凹陷,有很重的黑眼圈,头发油腻,衣服皱巴巴的,又去看木槿,胸口没有一点起伏,用手去触摸,冰冷地就跟房间里的温度似得,她真的死了。
  炎忠生一下子跌坐在地垫上,地垫很薄,冰冷的感觉侵蚀着臀部的皮肤,他抓住炎彧的手腕,“什么时候的事?”
  “前天,关昕在小槿的茶杯里下了药。”
  是不是木槿暗算了关昕,关昕才来报仇的?
  炎忠生的脑海里最先闪现出这句话,转念又放弃了,关安平对炎家并不是忠心耿耿,谁又能保证他不是在说谎呢,他更倾向于相信自己的孙子,毕竟他们才是一家人,可这并不代表他就相信木槿,于是换了种委婉的问法,“小槿有没有对关昕做过什么事?”
  炎彧很惊讶地抬起头,“爷爷什么意思?你怀疑小槿?”
  “我没有,只是万事都要搞清楚,昕昕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爷爷的意思是小槿冤枉她了?”
  “我……”
  梁悦突然站起来,明明是关昕害人在先,害得她差点就死了,为什么他却要怀疑木总?!
  “您是炎先生的爷爷吧?我听炎先生说您明辨是非,从不偏听偏信,在木总这件事上您肯定也是做了客观的判断。关昕来那天我也在,她来找木总帮忙,说是被一个叫宋清九的人拿走了二十年的阳寿和运势。
  木总答应帮她,她却趁着木总接电话的时候,在木总的茶杯里下了药!也是我不好,没有发现,不然木总也不会这样!”梁悦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炎忠生拧起眉毛,“你是谁?”
  “我叫梁悦,是木总招来的前台。”
  “那你呢,你又是谁?”炎忠生转头问小青。
  小青靠着桌子,脸色冰冷,她琢磨着关安平有可能跟炎忠生说了什么,他才来兴师问罪的,怎么说人家都是二十几年的交情,她们才来几天啊。
  小青嘴角微勾,犹如北极冰山上现出的太阳光芒,“我叫小青,是小槿的朋友。”
  小青?炎忠生呆了呆,是那个蛇妖小青?!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可能还有一更


第97章 尽快火化
  小青缓步走了过来; 弯下。身子; 杏眼里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炎老先生; 您别误会,我跟那个小青什么关系都没有; 只是单纯的重名。”
  炎忠生松口气; 暗道关安平是不是也因此误会了呢。
  现在最要紧的是木槿,她的尸体不能一直就这么放着; 得尽快火化,入土为安啊。
  炎忠生拍拍炎彧的肩膀,“小彧,逝者已矣,我们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生活,听爷爷的话,给小槿办葬礼吧,公司那边还等着你呢。”
  炎彧像雕像似得动也不动,明知道是假的; 听到葬礼两个字他的心还是忍不住地抽痛; 他的小槿有一天也会像这样离开他; 独自踏上去往阴间的路吗?
  炎彧不敢想,握着木槿的手不禁颤抖起来,“爷爷,小槿会活过来的,我不要办葬礼。”
  “我也希望她活过来; 可她死了,我们不能让她的尸体一直这么躺着,终有一天,她会腐烂的。”
  “不!不会的!爷爷,小槿是我的,她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她不能离开!更不能腐烂!”炎彧的眼睛血红,掉下豆大的眼泪,他跪在木槿的身体旁,爱恋地抚摸她的脸庞,“她会好起来的,会对我笑,会和小青一起去捉鬼,她还要建静虚观呢。”
  炎忠生不忍看孙儿伤心欲绝的模样,撇过脸,擦了下眼睛,他太明白失去所爱之人的痛苦,当年他就是这样送走了妻子和儿子。
  小青抬头望天,把眼泪憋回去,心里庆幸,还好是假死,要是真的,炎彧该怎么办。又想到邵长安,如果自己死了,他会不会像炎彧一样痛不欲生。
  梁悦扯了下小青的衣袖,眼睛里含着两泡眼泪,让她劝劝祖孙两个,一直僵持下去不是办法。
  小青走过去,同样跪在木槿身旁,“炎彧,按照炎老先生的意思办吧,小槿看到你这样,在阴间都不得安稳。”
  炎彧偏转过头,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小青又道:“小槿的葬礼还要麻烦炎老先生张罗,她生前也没有几个朋友,阿姨那边我会通知的。”
  “好,我现在叫人去准备,会有人过来带走小槿的尸体,已经三天了,不能再放了。”炎忠生看了呆愣愣地炎彧一眼,叹口气,走了。
  门甫一关上,房间里的人都长舒一口气,骗炎忠生要比骗别人难,他到底是炎彧的爷爷。
  炎彧心里羞愧,为了抓到宋清九,只能让炎忠生蒙在鼓里。
  下午,便有人来拉木槿的尸体,说是灵堂都布置好了。炎彧不让他们碰木槿,一个人抱着她走出了工作室。
  木槿的身体僵硬,胳膊朝下支棱着,比平常重了许多。
  楼下停着黑色的灵车,灵车上挂着白色的挽花,炎彧的脚步一顿,险些打个趔趄,小青急忙扶住,“你没事吧?”
  炎彧苦笑,怎么会没事。
  抱着木槿上了车,也不肯放下,就抱在怀里。
  有人劝他节哀,有人说些无关痛痒的安慰的话,他只是听着,没有回应。
  这些人估计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也没有人生气,反而一脸的同情和哀戚。
  灵车停下后,炎彧又抱着木槿,一步步地走进灵堂,放在正中的棺材里,炎忠生一身黑衣,手里还拿着一套黑色的衣服,“小彧,换下衣服吧。”
  炎彧拿着衣服去换,小青进来的时候,青衫已经变成了黑衣,谁也没看到她换衣服。梁悦没有来,留在工作室值班。
  其实以木槿目前的人脉,葬礼应该没有什么人来,这些来参加葬礼的,都是炎氏影业的人,他们还假装情深的掉几滴眼泪。
  小青和炎彧站在家属区答礼,两人都是面无表情,眼神冷冰冰。
  那些人倒也不来打扰,都齐齐涌到炎忠生那,反正大家来都是冲着炎忠生的面子,炎彧在公司的脚跟还没站稳呢。
  人陆陆续续的来,又陆陆续续地走,关安平是最后一个来的,彼时天已经黑了,他背着关昕,关昕穿厚厚的羽绒服,戴一顶毛线帽,双手缩在袖筒里,脚上穿宽松的大棉鞋。
  关安平没有对着木槿的尸体鞠躬,他径直走向炎忠生,“董事长,我带昕昕来看看害她的人的下场。”
  小青和炎彧齐齐看过来,眼神不善。
  关安平根本不在意,连个余光都不给他们,“老话说恶有恶报,做了坏事的人迟早得报应。”
  小青冷笑,“关先生说的不错,害人的人都不得好死。”
  关安平的眼神闪了闪,“你谁啊?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我是木槿的好姐妹,你说她坏话就是说我坏话,怎么着,你只准你说,不准别人说,谁给你的脸!”
  “你这姑娘怎么没大没小的。”
  “逝者为大,你来木槿的葬礼上胡乱喷粪,安的什么心!”
  关安平登时火了,还没有敢这么跟他说话,“董事长,这样的人不配出现在葬礼上。”
  “这也正是我想说的!”
  “你?!没有教养!”
  “都给我住口!”炎彧死死瞪着关安平,“这是小槿的葬礼,谁也不能放肆!”
  关安平的脖子本能地缩了缩,炎彧发起火来,还真挺可怕的。
  炎彧又道:“你刚才说小槿害得关昕,她怎么害她了?有证据吗?”
  关安平放下关昕,拿下她的帽子,又捏着她的脸给他们看,“这就是证据,木槿拿走了昕昕的阳寿和运势!好好一个女孩子变得更老太婆一样,她现在都不能出门,即使在家里也会霉运缠身。”
  “小槿什么时候拿走的?谁看见了?你说是就是吗?”
  关安平顿了下,打算胡搅蛮缠到底,“她既然想做肯定不想被发现,除了昕昕没人看到。”
  炎彧冷笑,“我怎么听说是宋清九拿走了关昕的阳寿和运势,她来找木槿帮忙,趁机在木槿的茶水里下了药呢。”
  “谁说的?谁又看见了?”
  “工作室的前台看到了,也是她说的,要叫来对质吗?”
  “都是你们的人,随你们怎么说了,我也可以叫个佣人来作证。”
  “那你去叫,我等着。”
  关安平语结,关昕的样子还在瞒着佣人,这让他一时半会儿去哪里找。
  炎彧还在步步紧逼,“小槿虽然死了,我不能由着你们败坏她的名誉,她是个善良的女孩子,不像有些人蛇蝎心肠。”
  关昕的脸一下子白了,她紧紧咬着唇,身子不停地晃,随时都能倒的样子,她看了关安平一眼,轻轻靠在他身上,语气悲哀,“爸爸,咱们走吧,在炎家眼里,我们根本都不配做人。”
  关安平点头,“好,我们走。”
  “慢着!”炎彧伸手揽住他们,他的脸色阴鸷的很,“关小姐说的话未免也太伤我们的心了,这些年我爷爷对你们怎么样,大家都看在眼里,反观你们父女,都做了些什么?!在公司把持着权力不放,在家里又给我未婚妻下毒。药,到底是我们不把你们当人,还是你们把我们当软柿子!”
  炎彧的话掷地有声,在整个灵堂回荡,他现在明白为什么关安平选择这个时间来,因为撕破脸皮的时候,别人看不见。
  关安平的脸色十分难看,他看看沉默不语地炎忠生,又看看气愤难平的炎彧,桀桀地笑起来,“我在公司兢兢业业二十几年换来的就是这个?为了公司有的时候几天不回家,冷落了妻子女儿,我拿点破权力弥补下怎么了?!我告诉你炎彧,只要我一句话,公司就是我的,你甭想再进董事会!”
  “是么?那你试试看。”炎彧胸有成竹,根本都不在怕的。
  关安平面上死硬,心里却在犯嘀咕,炎彧不会留后招吧。
  关昕拉拉关安平的衣角,“爸爸,你别跟彧哥哥吵了,彧哥哥的未婚妻才死,心情不好,你体谅下他。”
  关安平叹气,抚摸着女儿半白的头发,“你心疼他,谁心疼给你啊。”
  小青在一旁看得直想吐,你个戏精心机婊白莲花。他不想再看他们表演了,悄默默从袖筒里捏住木槿的魂魄,抽了出来。
  木槿正盘膝坐在床上练功,猛然被拉出来有点懵。
  除了小青和炎彧没人看得到,她朝他俩摊手,意思是干嘛。
  小青道:“显形!”
  随即木槿的魂魄便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关昕啊一声,径直躲到关安平怀里。
  小青冷笑,“你躲什么?害怕自己做的坏事暴露么。”
  “她是鬼,鬼!”
  木槿飘到他们父女跟前,伸着脖子盯牢关昕,见她不看自己,脑袋扁成一张纸片片塞入关安平的胸膛和关昕的脸之间,几乎贴在了关昕的脸上。关昕吓得跌倒在地,不停大叫,声音都喊劈了。
  木槿欺近她,依然保持着那副吓人的样子,“是你害我成了这样,我是来找你报仇的。”她突然掐住关昕的脖子,直直提了起来,“亏我还想帮你,你却恩将仇报,我要你偿命!”
  “不,不要!”关昕拼命挣扎,双脚乱踢,踢掉了一只鞋子,露出缠着绷带的脚。
  关安平又气又急,上来拉扯木槿,却发现自己的手从她身上穿了过去,她是鬼,没有实体,他根本没有办法救女儿。
  关昕双眼上翻,声音几乎是从喉管里挤出来,“救救命!宋——清——九!”
  忽然一道影子席卷而来,从木槿手中带走了关昕,他一手插。在口袋,一手搂着关昕的腰,帅气的脸上带着几分邪气。


第98章 正面冲突
  “我答应的事一定会办到。”宋清九将关昕推到关安平怀里; 转过头; 看向木槿,这是第一次直面的交锋; 他一直是躲在暗处的,“我们终于见面了; 木师父。”
  小青挡在木槿面前; 手里拿着炼影双煞,一副防御的姿态。
  宋清九轻笑; “放松点,别这么紧张,我来只是为了履行当初的诺言,捏碎木槿的魂魄而已,无关的人我是不会动的,当然,你们要是想死的话,我也不拦着。”
  “所以,你是关昕请来的?”炎彧站在木槿的另一侧; 嘲讽地勾起唇角; “杀人还要栽赃; 关昕,你还要说是小槿害得你吗,你这个样子,真是老天有眼!”
  关昕急忙从关安平手上拿过帽子,戴在头上; 往上拉羽绒服的领子,遮住自己的脸,躲闪着炎彧的目光。
  关安平倒是不在意,反正已经撕破脸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宋先生,你出手吧,今天只要彻底杀了木槿,我额外给你五百万。”
  宋清九蛮有兴趣,“好啊,我最喜欢钱了。”他的脸色一寒,手掌平摊,顿时出现一把黑色的似铁非铁的方天戟,在地上一戳,击出一圈的声波,震的关安平、关昕和炎忠生后退数步。
  小青和炎彧则岿然不动,木槿则飞向棺材,准备回到自己的身体。
  宋清九猛然上前,直奔木槿的魂魄而去,小青挥起炼影双煞阻拦,与方天戟碰撞到一起,火花四溅,宋清九没有与她硬拼,飞起一脚直踢她面门,小青侧身躲开,宋清九趁机飞向木槿,小青脚尖点地,借力向上,炼影双煞直击宋清九的后背,她是奔着杀他而去的。
  宋清九感觉到了强大的杀气,不得不退开避让。
  木槿的魂魄恰在此时回到了身体,从棺材里坐了起来。变相的诈尸,让炎忠生、关安平和关昕惊呼了起来,尤其是关昕,扯着喉咙喊,“杀了她,宋清九杀了她!”
  宋清九也发觉了不对,“你没有吃催魂丹?”
  炎彧扶着木槿从棺材里出来,木槿的身体还有些僵硬,不大听使唤,“让你失望了,梁悦喝掉了那杯茶水,不然我现在真的变成一缕孤魂了。”
  “我想也是,你要是这么容易就死了,我就白陪你玩了这么多次了。”
  关昕这才明白自己的谋划并没有伤到木槿分毫,白白丢掉了阳寿和运势不说,还被她将计就计地玩了这么久!
  她啊啊大叫地冲向木槿,“我要杀了你!”苍老的身体跑不了几步就气喘吁吁,脚踝也疼的要命,她顾不上这些,只想杀了木槿泄愤,可就在离木槿还有一尺的时候,炎彧抱着木槿几个大步就与她又拉开了很远的距离。
  关昕再也没有力气,扑倒在地,哇哇大哭。
  关安平黑着脸抱起女儿,恶毒的眼神紧紧缠绕着炎彧和木槿,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恨他们。
  可他们父女无能为力,只能指望宋清九。
  宋清九手执方天戟,慢悠悠地道:“还打吗?”
  小青咬着牙,“打啊,今天把事情都解决,省得你老在我们后面捣乱。”
  宋清九嘻嘻地笑,“说的是啊,我不死你们也不安心。”
  小青要给木槿时间恢复,先行与宋清九打了起来,两人也不废话,真刀真枪地打,击起的气浪掀翻了灵堂里的布置,有几次棺材都被震了起来。
  宋清九的实力之彪悍超过小青的预期,她想自己是蛇妖不管怎么样都能杀了宋清九,可十几个回合下来,宋清九完全没有落下风,她意识到宋清九不简单,以他的年纪不可能修炼到这么大的本事。
  木槿也在思索,宋清九一直躲在背后算计,她同样没有把他的个人实力看在眼里,现在看来,她们的想法都错了。暗运内力,一股热流在身体各个部位游走,她要尽快恢复,帮助小青。
  突然小青的身体弹向空中,重重砸在棺材上,直将棺材砸的四分五裂,张口喷出一口鲜血。
  木槿大惊,“小青!”
  小青挣扎着站了起来,朝地上吐了口血沫。
  宋清九手上拿着一张符纸,符纸比一般的长,画着繁复的符咒,那是他为了对付小青特意求来的,光疏通神佛之间的关系就花了近一百万。
  他要拿下这只蛇妖,吃了她的内丹,摆脱肉体的束缚。
  刚才若不是小青机敏,躲得快,早就现了原形了。
  不能让小青再战了,她身上只有一半内丹。
  木槿的手腕上现出十八串珠,颗颗闪着金光,但是能看到其中的一颗比较暗淡,那颗珠子中镇压着影怪。
  抽出其中的鬼煞,鬼煞浑身燃烧着火焰,木槿咬破舌尖,喷了一口血在上面,火焰立刻变得赤红,光是看着就能感觉到强大的威力。
  宋清九并不惧怕,反而有种兴奋,这多年终于有人可以与他一战了,朝木槿勾勾手指,木槿也不含糊,施展移形换影,眨眼间就到了宋清九跟前。挥剑砍向他的头顶,宋清九也不躲闪,举起方天戟,生生挡住了攻击。
  两人的力量相当,陷入僵持状态,令人诧异的事情就在此时发生了,鬼煞的火焰蔓延到方天戟上,方天戟上像有汽油,转眼间,火焰已经将它吞噬。
  宋清九的脸色大变,拿着方天戟后撤,他的手也一起燃烧起来,这火跟普通的火不一样,烧的是人的筋骨,宋清九痛的紧咬牙关,甚至能听到牙齿格格的声音。
  “你自诩为正派,却用这么邪门的东西!”宋晴九死死握住方天戟,不肯松开,任由火焰燃烧。
  “这应该要问你自己,为什么火会烧到你,你到底是人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我当然是人!”宋清九的周身突然旋转起黑风,将他包裹在内,黑风不断地冲进他的手,与火焰搏斗。这风也不知道是什么性质的,竟将火慢慢压制了下去。
  小青大喊,“不要给他机会!”
  木槿的身体在小青的话还未出口时就已动了,手执鬼煞径直朝着宋清九的胸口扎了过去。
  宋清九原地拔起,跳到半空,用脚去踢木槿的头。
  木槿歪头躲了过去,同时掷出一枚棺材钉,亮光一闪,眼看着就要穿透宋清九的腿。宋清九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旋转,竟躲了过去。
  炎彧不想再当局外人,两手各拿一枚棺材钉加入战团。
  木槿拦住他,“你照看爷爷。”
  炎彧摇头,“我要跟你在一块。”
  小青大笑,重新挥起炼影双煞,“咱们三个一起上!”
  三人分不同角度攻击宋清九,即使宋清九再厉害,同时应付一个妖,一个道士和一个拳脚厉害的高手也有了疲态。
  宋清九被杀意包裹,他不再被动的防守,他要拉一个当垫背的,首要人选就是木槿。
  所以,宋清九重点攻击木槿,招招要害,小青和炎彧不断阻挠,他还是步步紧逼。
  小青咬住唇,木槿与她有恩,她不能让恩人死,就在木槿受了宋清九一掌的时候,小青现出原形,紧紧缠绕住宋清九,青色的鳞片,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光。
  炎忠生瞪大双眼,碗口粗的青色巨蟒,光头就有人的手臂长,口中吐出的信子少说也有一尺,这么大一条,怎么着也得千八百年。
  关安平没想到那个小姑娘就是他口中的蛇妖,抱着关昕的手险些松了,关昕则死死勒着关安平的脖子,脸上的血色迅速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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