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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古穿今]-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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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炎渊真就被吞了乾坤袋。
  炎忠生大骇,几乎喊破了音,“渊渊!”抓起乾坤袋就往里面掏,可掏了半天什么都没掏到,张开口朝里看,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
  木槿才走到屋里就听到了喊声,人一晃就到了楼下,就见炎忠生的脸色煞白,眼珠子都快瞪穿了,“渊渊,渊渊进去了。”
  木槿扶额,这臭小子,肯定是故意的,他什么时候觊觎上她的乾坤袋了。
  先安慰炎忠生,“爷爷,你别着急,渊渊没事,我带他出来。”害怕被更多的人知道,木槿拎着乾坤袋进了卧室,炎忠生也在后头跟着,木槿想想也好,有个人看着。
  木槿扯着乾坤袋的口子,“爷爷,别让别进来,给他们看到不好,这袋子是个宝贝。”
  炎忠生点头,“你快点去救渊渊。”炎渊可是炎忠生的心肝宝贝,捧在手心里都怕摔着,这要是出了事,还不要了他的命啊。可是看到木槿那么大一个人也被吞进了乾坤袋后,炎忠生整个人都不好了,这特么是个什么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要去上海三天,可能没有时间码字,回来后补上。
  PS:也有可能会更,不能保证。


第101章 番外:炎渊(二)
  炎渊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乾坤袋里真的自有乾坤。那一个个排列整齐的房间; 还有一眼望不到头的走廊,四处静悄悄的; 没有一点儿声音。
  炎渊垫着脚朝房间里瞧,可惜个子太矮什么都瞧不到。推开门; 房间里只有一排单调的多宝阁; 放着笔墨纸砚,各种小盒子; 他好奇的打开一个看,见是一粒药丸,基于吃药的惨痛经历,炎渊赶紧把东西放进去了。
  接着进入第二间,这间里放着刀啊,剑啊,绳子啊,铲子之类的,炎渊很稀奇; 拿起剑舞了两下; 又拿着刀看; 还拿起绳子在身上缠了几圈。玩够了,从房间里出来,进入了第三间。
  他一间一间的看,高兴的蹦蹦跳跳的。
  进入这一间的时候,多宝阁上放着颜色不同的小瓶子; 他拿起一个,拔开瓶塞,闻到一股很清凉的味道,朝里面看,液体是绿色的。
  炎渊舔舔嘴唇,想尝尝是什么味道,又想起妈妈叮嘱的话,不能乱吃东西,有些东西看着好看,有可能有毒,吃下去会肚子痛,还有可能住院,做手术,做手术很疼,要在身上开刀。
  炎渊一向怕疼,还真被吓唬住了,从不吃那些来历不明的东西。所以,即使他想尝,还是盖上了瓶塞。
  接着,炎渊看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东西,那东西椭圆的形状,有他包起来的手掌那么大,里面有个东西蜷缩着,有脑袋和四肢,还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
  炎渊好奇,垫着脚把东西抱下来,举到与眼睛平齐的地方,好奇地盯着看,忽的,那东西的眼睛颤了颤,竟睁开了。
  炎渊啊一声,手上的东西便掉到了地上,与地面碰撞的部分出现了细细的裂纹,裂纹一点点扩大延伸,进而整个布满,随即出现格巴的声音,噗一下,一个小脑袋露了出来。绿豆的般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炎渊,叽叽的叫了几声,前肢跟着出来,趴在地上,扭动着身体,往外爬。
  它的身上布满粘液,那液体很像羊水,白白的浓浓的,在地上拖起一条长长的道子,它艰难地朝炎渊爬,一边爬一边叽叽的叫,细长的尾巴拖在后面。
  炎渊瞪大眼睛,又是惊恐,又是好奇,在那东西快爬到脚边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地后退了几步。
  那东西仰起头,朝他叽叽的叫,叫声里满是委屈,好像在问他为什么后退。
  炎渊吞口水,又后退了一步,那东西突然朝前蹿,前肢抱住了炎渊的小腿,炎渊大叫,拼命甩着腿,可那东西抱的死死的,不但不肯松,还跟着叽叽的叫,叫声甚至和炎渊的一样大。
  一道影子冲了进来,一手抱住炎渊,一手拎起那东西的后脖颈,入手滑腻,一次没有拎住,又拎了一次,硬生生把它从炎渊的腿上扯了下来,随手就扔在了地上。
  炎渊一看是木槿,抱着她的脖子大哭,木槿心疼的不行,又是亲又是安稳。
  炎渊的小脸蛋上挂着泪珠,偷眼往地上看。
  那东西也抬起脑袋看他,模样比它还委屈,绿豆的小眼睛里亮晶晶的,好似有泪,炎渊带着哭腔问:“妈妈,这是个什么东西?”
  木槿循声看过去,她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跟剥掉皮的老鼠似得,一点儿都不可爱,“妈妈,也不知道,它从哪里来的?”
  炎渊指多宝阁,“从那个上面拿的,圆圆的,跟个蛋似得,我没有拿住掉地上,摔裂了。”
  摔裂?她记得当初用剑砍,用火烧,都完好无损,不可能摔裂,有可能是到孵化的时间了,正好被儿子赶上了。
  可这个东西很有可能是邪物,毕竟是死尸的内丹。
  木槿看那东西的眼神就不善起来,准备扔了它,或者杀了。
  炎渊问她:“妈妈,可以带它出去吗?”
  “不行,我们还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万一是坏的呢。”
  “不会的,妈妈,它那么小。”
  “傻儿子,好坏不能用大小衡量,有的东西很小,也很坏。”
  炎渊噘嘴,“可我想养个宠物。”
  木槿失笑,“妈妈可以给你买只狗。”
  “我不要狗,我也像妈妈一样养妖当宠物。”
  木槿扶额,那是宠物吗,就算她愿意,也要让妖愿意才行啊。
  母子俩对话的时候地上的东西眼巴巴地看着炎渊,小眼睛里竟然还透着孺慕之思。
  木槿以为看错,揉揉眼睛再看,真的是孺慕之思。有些有灵性的东西,孵化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会被认作是自己的母亲,这个东西该不会打算认小渊渊当母亲吧。
  一个三岁的小破孩身后跟着一只妖,那画面简直是……木槿摇摇脑袋,赶紧把想法甩出去。
  “渊渊,我们该走了,爷爷担心你出事,一直在等着,至于这个东西,先留在乾坤袋里吧,让少湖看着。”
  木槿叫来少湖,嘱咐他看好,若是这东西要生事就不要手软。她抱着炎渊走到门外,那东西也要跟着,少湖环抱着双臂拦住它,“你留下。”
  那东西恋恋不舍地看着炎渊,炎渊抱着木槿的脖子,也回头看它,它又去看虎视眈眈的少湖,嘴巴一扁,竟哭了起来,眼腺之发达叹为观止,那眼泪跟小河似得,不一会儿就把它身上的黏稠物质冲了个干净,甚至有眼泪往少湖的脚下流去。
  少湖是纸做的,最怕水之类的东西,赶紧跳开,“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哭起来跟发了洪水似得。”
  木槿目瞪口呆,喝令它停止,再哭下去,乾坤袋要发大水了。可那东西不听,还在哭,而且哭的越来越厉害,房间的地上开始往外溢水,少湖紧紧扒在门框上。
  木槿摸摸炎渊的头,“渊渊,让它别哭了。”
  炎渊道:“你不要哭了。”
  哭声戛然而止,那东西打着嗝把哭声咽了下去。
  木槿无奈叹气,看来这东西只听炎渊的,只得找了布包,把它装起来,一起带了出去。
  炎忠生正焦急地在房间里转圈圈,猛然见木槿抱着炎渊出来,手里还提着个布包,特别高兴,冲过去把炎渊抱在怀里,左看看右看看,上摸摸下摸摸,生怕宝贝重孙子哪里不好。
  炎渊任由他摸完,指着木槿手里的布包,特别兴奋地说:“爷爷,你看我带什么东西出来了。”
  “什么东西?”
  木槿拎着布包朝卫生间走,“我先去给它洗洗再给爷爷看。”
  炎渊从炎忠生的怀里挣脱,迈着小短腿跑了进去,还嘱咐它,“你不要害怕,妈妈要给你洗澡,洗的香喷喷的,你就能跟我玩了。”
  小东西趴在布包里,点了点小脑袋。
  炎渊十分兴奋,“妈妈,它能听懂我说话。”
  木槿当然知道它能听懂,要是听不懂它也不会看到他们走哭的那么惨了,可话又说回来,能一出生就能开了灵智的,也不是凡物,就看它是邪是正了。
  木槿找了个大盆,放上温水,解开布包,把它放进去,“你别害怕,水很少。”有的东西是怕水的,她怕这东西暴躁起来不好控制,还好,它没有乱动,就乖乖趴着,任由木槿给它洗干净。
  炎渊拿来自己的沐浴露给小东西用,小东西的鼻翼翕动,似乎在闻。
  炎渊道:“这是沐浴露,洗澡用的。”
  冲干净泡沫,木槿把它抱出来,擦干净,裹着毛巾放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小东西站在沙发上,一眨不眨地盯着炎渊,满眼的期待。
  炎渊把它抱到怀里,抚摸着它的小脑袋,“妈妈,我们给它起个名字好不好?”
  “好啊,你起吧。”
  炎渊歪着小脑袋想,忽的眼睛一亮,“叫布兜好不好?因为它是妈妈用布兜出来的。”
  木槿失笑,这么小叫布兜倒是没什么,万一长成猛兽之类的,再叫布兜那可就太不威风了,她瞥了小东西一眼,果然看到它的表情有点皲裂,木槿恶作心起,摸摸儿子的小脑袋,“好,就叫布兜吧,这名字还挺可爱的。”
  炎渊兴奋极了,抱着布兜跳起来,“噢噢噢,我也有宠物了,布兜,布兜!”
  炎忠生见重孙子高兴,也跟着笑起来。
  布兜耷拉着脑袋,叽叽叫了几声,前肢抓住炎渊的T恤,又叽叽叫了几声。
  炎渊毕竟是孩子,只顾着高兴,根本没有注意到布兜的眼神变了。
  木槿却一直留意着,就在布兜张口咬向炎渊的肩膀时,她的脸色一寒,一手抄过布兜的肚子从炎渊怀里强抱出来,另一只手捏住它张开的嘴巴,沉声道:“我就知道你是个邪物!”手一扬狠狠掼在地上。
  布兜本就不大,只有手掌大小,这一下木槿又是用了全力的,就听一声闷响,布兜就不动弹了。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不能断更,一断就不想码了。


第102章 番外:炎渊(三)
  炎渊正在兴头上; 突遭变故; 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小嘴微张; 待看到丝毫不动弹的布兜,哇地哭了出来; “坏妈妈; 讨厌妈妈,呜呜……”他跑向布兜; 蹲下。身子就要抱起来。
  木槿黑着脸,拦腰捞起,“布兜不能要了。”
  “不要,我就要要,我要布兜。”
  “布兜是坏东西,它要咬你。”
  “布兜不会咬我,布兜饿了要吃东西。”炎渊在木槿的臂弯里挣扎,小腿乱蹬,可他毕竟是小孩子; 哪里挣脱得了; 只能继续大声哭。
  炎忠生心疼的不行; 替炎渊求情,“小槿,渊渊还小,分不清善与恶,你慢慢跟他说; 先把孩子放下。”
  炎渊见太爷爷替他说话,张着小胳膊,“太爷爷抱,我要太爷爷,不要妈妈。”
  木槿头疼,每回炎渊哭闹,炎忠生必然求情,有他在很难管教孩子。她扫一眼依然趴在地上的布兜,放下了炎渊。
  炎渊立刻迈着小短腿跑过去,把布兜抱在怀里,“布兜,布兜,呜呜,太爷爷,布兜不会死了吧。”
  布兜的小身子动也不动,小眼睛紧闭。
  炎渊摸摸它的小脑袋,又抚摸它的小身子,“布兜别怕,有我保护你,妈妈不会再扔你了。”他的脸上还挂着泪,说话时一抽一抽的,满怀希冀地盯着布兜瞧。
  布兜的小身子轻微地动了下,又动了下,缓缓睁开了眼睛,小眼睛里满是委屈和依恋。
  炎渊立刻笑起来,“太爷爷,布兜醒了。”
  炎忠生也跟着笑,“醒了就没事了,你不要哭了。”
  木槿诧异,她刚才是用了全力的,就算是个人也会被折断筋骨,可这个小东西竟一点儿事都没有,这又让她想起,刚得到内丹时,剑砍火烧都无事的情景。不禁全身戒备起来,紧紧盯着布兜,它若再张口咬,她肯定一剑砍了它。
  炎渊扬起小脸,怯怯地问木槿,“妈妈,可以给布兜喝奶奶吗?”
  木槿轻点头,叫王妈拿牛奶,她仍旧盯着布兜。
  布兜害怕木槿,往炎渊的怀里缩,小身子微微发抖。
  王妈拖着盘子出来,倒了很浅一点儿牛奶。
  炎渊赶紧抱着布兜走过去,把布兜放在桌子上,“布兜吃。”
  布兜耸耸小鼻子,围着盘子转了半圈,试探性地伸出小舌头,舔了下,又舔了下,小爪子扒着盘子边缘,埋头喝起来。
  炎渊坐在椅子上,晃着两条小腿,笑嘻嘻的,“妈妈你看,布兜是饿了。”
  木槿嗯了声,依然不敢放松,谁知道它还会不会攻击人。
  布兜喝完盘子里的牛奶,肚子撑的圆滚滚的,它像人一样打了个嗝,爬向炎渊,卧在了他面前,脑袋往桌上一趴,睡着了。
  炎渊的下巴跟着垫在桌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看,时不时捅它的脑袋一下,不一会儿眼睛一张一合的,也要睡了。
  木槿看了下表,竟是晚上十点了,只顾着折腾,都没有留意悄悄溜走的时间。抱起炎渊,炎渊嘟囔,“布兜布兜。”
  “知道了,一会儿给你拿进屋。”
  炎渊嗯了声,在木槿的怀里睡着了。
  把炎渊安顿好,木槿下楼拿布兜,布兜睡得十分酣甜,连被差点杀掉它的人拎起也没有察觉。
  木槿不敢让它单独和炎渊睡一个房间,找了个纸箱子,放在自己屋里。
  炎彧最近在忙新的项目,都是凌晨回家,见多了个箱子很是诧异,伸着脖子朝里看,布兜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小身子微微起伏,一点儿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木槿也睡得正香,她已经习惯他晚归,有点动静也不会像以前似得很快醒来。
  炎彧洗好澡,钻进被窝,把木槿抱在怀里,亲了下她的额头,也睡着了。
  第二天,俩人都被叽叽的叫声和抓挠声吵醒,布兜正不断地挠门,箱子已经被挠出来个大洞,尖利的小爪子也把门挠出了好多的爪痕。
  经过一夜,小东西长出了细细的嫩黄色的茸毛,好看了许多。
  木槿下床,拎着它的尾巴,倒提了起来。
  布兜身子挺得笔直,闭着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木槿噗一声笑了,“你是饿了还是要找渊渊?”
  布兜立刻睁开眼睛叽叽叫了起来。
  木槿道:“别叫了,我听不懂。”拉开门,走到炎渊的房间,“渊渊,布兜长出毛来了。”
  炎渊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甚至省略了睁开眼的步骤,“啊,真的长毛了,好好看啊。”他嘻嘻笑着要接过去,木槿提的远了些,“穿衣服,洗脸刷牙,我去给布兜弄吃的。”
  炎渊往日做这些都是拖拖拉拉的,今天很快就弄好了,五分钟后就跑下了楼。
  布兜正在喝牛奶,王妈在一旁看着,木槿回房换衣服去了。
  炎渊坐在椅子上,盯着布兜看,嘴角咧的特别开,“布兜,你长大了一点儿。”
  布兜从盘子里抬起脑袋,“叽叽。”
  “不过,我一会儿要去上学,不能跟你玩了。”炎渊耷拉下脑袋,很是不开心。
  布兜舔舔他的小手,“叽叽叽。”又用脑袋去顶他的手背,好似在安慰他。
  炎渊立刻笑起来,“我放学回来跟你玩好不好?”
  “叽叽。”布兜又回去喝牛奶去了。
  木槿和炎彧一起下楼来,她已经把昨晚的事跟炎彧说了,炎彧也怕布兜是个邪物,不大乐意儿子跟它玩。这还让他想起,死尸让他坠入的幻境。这个幻境一直是埋在他心里面的秘密,木槿不曾问起,他也不想说。
  在幻境里,他见到了早已离世的父母,而他也只是个孩童,他们从不争吵,夫妻恩爱,他乐呵呵地在他们身边跑来跑去。
  每天都是如此,不断地重复前一日,你觉得时间在流逝,其实一切都没有变,连起床的时间都一秒不差。
  炎彧知道这不是现实,可他却无法让自己抽离,他太想和父母在一起了,他渴望被父母爱,也渴望父母相爱。
  他不断做心理建设,该走了,不要再留恋了,另一个自己却立刻站出来反对,再待一天,只要一天就好。
  接连好几天,他依然舍不得走,掐自己的腿,揪自己的头发,也无济于事,他想要有个人来点醒他,可是在幻境里,没有人能帮他,只能靠自己。
  炎彧把自己当成旁观者,冷眼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父母眼里的爱意是那么的虚假,他笑的也是那么的虚假。
  快些走吧!
  眼前的一切真的消失了,活在记忆里的父母,还有那个得到爱的虚幻的自己。
  可他并没有从幻境里出来,进入了第二重的幻境。
  车水马龙的世界,有个手执长剑的身影踟蹰前行,她的背影是那么的孤单,又是那么笔直。他朝着她的背影跑去,边跑边叫,“木槿,木槿。”
  她像没有听到,执拗地朝前走,不肯回头。
  他的心针扎一样疼,木槿为什么不理他,是没有听到吗,还是不要他了。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出来,流到嘴里,全是苦涩。
  他继续奔跑着,可与木槿的距离不曾被拉近半分。渐渐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每一步都迈的那么艰难。
  “木槿,等等我。”他伸着手,想抓住木槿的背影,却看到她的身影化为一个小点,消失了。
  炎彧悲痛大哭,为什么这么对他?父母是虚幻的,木槿不曾看他一眼。
  眼泪在地上流成河,映出一个萧索的影子,穿灰色道袍,面容模糊,却能感受到森冷的寒意。他抬起头,那人却剑光一闪,朝他的面门刺来。
  身体本能的躲闪,那剑却步步紧逼,让他无法再躲,再闪。
  炎彧爆喝一声,使出平生所学,靠着拳脚与那人周旋起来。忽的身上一痛,胳膊上挨了一剑,接着又是一痛,腿上也中了一剑。
  他忍着痛,听到那人冷冰冰地说:“离开木槿!”
  “休想!我一辈子都不离开她!”
  “找死。”一剑直接刺向要害。
  炎彧呵呵笑起来,“我变成鬼也要跟木槿在一起。”他抓住剑身,手上的鲜血一滴滴掉落在地上,晕开红色的血花。
  他终于看到了他的木槿,她正朝他跑来,满脸的慌张。他笑得越发开心了,木槿永远是他的。
  炎彧握住木槿的手,他已经知道在幻境里看到的那个人是谁了,他是木槿的师父,他绝对不会让他带走木槿的。
  下了楼,和木槿一起坐在儿子身旁,摸摸他的头发,柔声道:“妈妈会帮你照看布兜的。”
  “妈妈不会再扔了布兜吧?”炎渊还是有些担心的。
  “只要它不乱咬人,我就不会扔它。”
  炎渊立刻叮嘱布兜,“你听到了吗?你要乖乖听话,不要咬人,妈妈会待你好的。”
  布兜抬头看向炎渊,又去看木槿,叽叽两声,蹭了蹭炎渊的手背,便爬到木槿的胳膊边,卧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更哈~~


第103章 番外:炎渊(四)
  小动物的成长总是比人要快一些; 才几天的功夫; 布兜就长大了一倍,身上的毛依然是黄色; 昭示着它幼崽的身份。
  炎渊现在最大的乐趣就是跟布兜玩,布兜通人性; 又像狗一样忠诚; 有一次炎渊忘记背书包,布兜跑到他的卧室; 咬着书包的带子愣是从二楼拖了下来。
  它再也没有咬过人,饿了就朝着厨房叽叽叫,或者围着王妈的脚脖子转——喂养布兜的工作一向是王妈负责,王妈也很喜欢这个小东西,主要是它越长越可爱,浑身毛茸茸的,摸起来特别舒服。
  木槿放心了不少,只要布兜不露出邪性,她就可以让它一直待在家里; 不过到了晚上; 会把布兜放到乾坤袋里; 乾坤袋有经文,利于它的修行,也有助于祛除它身上的邪性。
  炎渊过十岁生日的时候,布兜已经长得像金毛那么大了,换了一次毛; 浑身漆黑,脚爪子上长了很多鳞片,脸上也长出毛,獠牙尖利,看起来特别凶猛。
  除了炎家人,任何人一走近到离它两尺的距离,它就会奓毛,发动攻击。
  木槿禁止炎渊带布兜上街,只能在家里和静虚观两个地方活动。
  木槿又给炎渊生了个弟弟,叫炎泓,炎泓比炎渊调皮,自从会走,没有一天不受伤的,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
  炎泓也很喜欢跟布兜玩,说也奇怪,无论炎泓怎么对布兜施虐,布兜都不言不语,那宠溺的神情就跟母亲宠溺孩子似得。
  为此,炎渊没少提着布兜的耳朵训话,那是他弟弟,他亲妈生的,你一个宠物充什么大啊。
  布兜只是打个哈欠,慵懒地走到一旁,找个地方一卧,就会周公去了,完全不把炎渊的话当回事。
  炎渊气得直跺脚,“你怕是忘了,是谁把你从我妈手里救出来的。”
  布兜还是不理,见到五岁的炎泓,照旧嗖一下跑过去,跟在炎泓的屁股后头,真跟狗腿子似得。
  炎渊愤愤不平,这个忘恩负义的玩意儿。
  其实也不能怪布兜,谁让炎泓生下来就自带佛缘呢,于布兜的修行非常有利。
  这也是木槿的一大心病,本想给炎渊找个伴,可谁知道生下来个注定出家的儿子,将来炎渊还是一个人。
  木槿也只能自己劝自己,儿孙自有儿孙福,就这样吧。
  炎渊的生日也简单,一桌子好菜,一个生日蛋糕,其实依着木槿的意思,做碗长寿面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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